云深不知处 (第一部)第7部分阅读
云深不知处 (第一部) 作者:肉书屋
云深不知处 (第一部)第7部分阅读
,是一块黑色玉质不规则状半透明物,长五公分宽三公分厚一公分。
「你对著光瞧。」
楼水蔺指著窗外的月光,我对著细看,那透明物体竟在光线照射下隐隐透出两个字。
【月 鸾】
应该是两块同质物所组成,作法是先将底部字刻好後再把另一块黏上去,燃烧加工以後就像一整块……而且也摸不出雕痕,类似玻璃艺术的技法。
「请问这有什麽用?」
如果只是装饰就免了。
待续
写到恶整戏特别顺……
不过会有点拖拖拉拉,请……请多包涵……
大概是想要恶整的心情大过一切妄想的缘故吧;;;;;
(顺便抒发工作压力?)
云深不知处(八)4
「……月鸾宫的墨令,我想你肯定没看过,但不会连听都没听过吧?」
楼水蔺的嘴角有抽搐的迹象。
「【月鸾宫的墨令】……」我将此物的专有名词写入纪录:「用途是?」
啪嚓……楼水蔺的剑尖刺入我身後的木板约16公分,因为确定不会伤害机体,所以我无动於衷。
「是……月鸾宫【公主】的印信,也就是说……」他深呼吸几次,缓缓抽回了剑,道:「只要是月鸾宫的人,都得听令於你。」
原来是一种身份权限认定凭证……不过,一般说来,凭证都很耐用而且防伪,像是磁条、晶片甚至於以数字与符号组成的虚拟电子凭证,跟那些比较起来,这个【月鸾宫的墨令】实在脆弱的可以。
果然这个地方很原始──我再次得出这个结论。
「令在约在,令毁……就别怪我背约。」
楼水蔺半眯起眼微笑说道。
「了解。」
也就是书面契约的替代品,我点头同意,暂时就学楼水蔺一样,将它挂在脖子上。
「我们暂时不回月鸾宫。」楼水蔺看我戴好,背往後一靠自言自语起来:「外头风声紧。」
「绑架是犯法的。」
我作出提醒。
「……该不会……」楼水蔺身体歪了一下,瞪著我问道:「你认为那些人为什麽要盘查、要追捕?」
「因为你绑架我。」
我双手和双脚还是被绑著的。
「然後呢?」
「绑架是犯法的。」
「然後?」
他问的很认真,原来楼水蔺一点法律常识都没有,我读取关於绑架案件的法律处理程序。
「被逮捕後会进行审判,双方进行辩论,然後依照法律规定判刑……」各国法律规范不一,再说我也没有此处法律的资料,只好选择笼统一点的说法:「最严重是死刑与无期徒刑,总而言之,算是重大刑责。」
楼水蔺僵直了身体,果然他没想过犯法的後果如此严重,法律教育的失败影响之一。
「现在回头还来得及,自首的话会减轻刑罚。」
可惜我的情感模式并未像五代那样发达,无法做出【苦口婆心】的动作。
「你……」
楼水蔺的表情及反应……无法判定,以一字来说就是【怪】。
「你知道我是谁吧?」
「肯定。」之前不是才回过?人类记忆力还真是差……我搜寻纪录:「月鸾宫【公主】楼水蔺,天煞剑的承租人……」我把【预定】两字删除。
「停。」
楼水蔺举起手,皱著眉问道。
「你知道月鸾宫……是什麽地方吗?」
「仅能就现有资料进行判定……【月鸾】推定为地名或是专有名词,【宫】,指宫殿,皇家所居之处,或指庙宇祭祀之处……」
因为楼水蔺改变外貌,所以无法识别他的脸色……不过我知道他的手微微颤抖。
「你认为月鸾宫【公主】是什麽?」
「是【你】。」
这个人逻辑有点问题,应该去看心理医生治疗一下。
「不是指谁,而是你认为【公主】是什麽?」
「【公主】,於帝制下泛指具有皇家直系血缘的女子……」
我看到楼水蔺的眼睛瞪个老大,可能对【女子】两字有所反应,我当然知道他是男的,但资料上确实就是这麽写。
「不是那个公主,是宫殿的宫!」
要不是看在夜深人静,楼水蔺的声量可能会超过一百分贝。
「【宫之主】?」我更正资料後,进行运算:「以宫的定义来判定……」
运算结束,我定定的望著他,道。
「皇宫的主人会有爵位称号而非直称宫主,所以……若非是皇家宫殿管理人员,就是庙宇之主……但庙宇通常以神仙佛为主,人的话就会是……」
我眨了眨眼,无法确定此地用词是否相同,双手指著他道。
「庙公、法师、主教、庵主、乩童。」
宗教方面的资料因不常用所以很少,我只找到这几个词与定义相似。
「……」
楼水蔺把眼睛瞪得更大,沉默无语,我还察觉到这一期间他的呼吸停止、血压急速上升。
「……第一次碰到可以做出这种解释的人……」
好不容易他开始呼吸,接著就是趴在车厢内浑身打起颤来,这种反应很类似……
「请问,你有气喘?」
我歪著头看著他上下颤动的肩膀。
「……没有。」楼水蔺深呼吸了几次,才转过身来,微笑拔剑挑开我手脚上的绳子:「既然没有要逃跑的打算,我也不用绑住你。」
「就算解开绳子,绑架的罪名还是成立。」我善意的提醒。
「我知道。」
楼水蔺双手环腰,好整以暇的回道。
「你是明知故犯?」
对於我的问题,楼水蔺没多说什麽,只是朝我笑了笑後就闭目养神。
算算时间,天就快亮了。
※ ※ ※
微风徐徐,翠绿的树叶沙沙作响,小桥流水的亭台中,一名男子拨弄著垂在耳边的柔亮发丝,长长的睫毛下,是灵动有神的双眸,加上带有忧郁气息的嘴角,透著樱色的双唇,浑身散发出不可思议的豔丽感。
「也许我真的绑了个不得了的东西回来。」
修长的手指轻弹著杯缘,连赏玩壶杯的无心动作都带著不可言喻的优雅。
黑到发亮的柔顺长发宛如瀑布般流散在身後,晶莹剔透宛如雪般的细致肌肤,眉目流转间,让旁观者为之目眩神迷。
庭园的主人韩彦看到这画面,呆愣了许久,喃喃自语著:「那种长相还真的是红颜祸水……」
「我听到罗,韩师兄。」
男子眯起眼浅浅一笑,声音不卑不亢、不疾不徐,听来悦耳至极。
「今天是什麽风……把『这样』的你吹来?」
韩彦在男子对面落座,自动倒了杯茶问道。
「哎呀,偶尔也要真面目示人才行,免得被误认哪~」男子笑盈盈的说道:「不是有传言说月鸾宫主生得丑,绑了个丈夫回去吗?」
韩彦将刚喝进嘴里的一口茶全喷了出来。
「不过呀~总比有人认为月鸾宫是座庙,宫主是个和尚庙公法师来得好吧?」
男子目光瞥了下不远处的人影,微笑又倒了杯茶,完全无视於对面人掉到地上的下巴。
「咳咳……前面那个绑夫的就算了……」毕竟市井上真有这种八卦传言,韩彦清清喉咙又问:「後面那句是跟我开玩笑的吧?」
「不、是。」
男子笑容十分闪亮耀眼,让韩彦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那个人当面跟我这麽说的呢。」
「是哪个笨蛋白痴……」竟敢在他眼前如此放肆?韩彦嘴角抽搐:「如此无礼之徒,应该已经解决了吧?」
「我有那麽心狠手辣吗?」男子轻挑了下眉,眉宇间尽是危险的蛊惑气息。
「好好好,大少爷~你说的都对。」韩彦举手喊停,将杯中剩馀的茶一饮而尽,道:「颂凌庄精锐尽出,虽然只说找人,但苗头可都是对准你呀。」
「嗯。」
男子慵懒的微眯起眼,轻应了一声,遥遥望著在草地上身著藏青衣袍的青年身影。
「你没事去绑个司徒家的人做啥呢?」一同望向那青年,韩彦略带不悦:「司徒家势力非同小可,正面相冲总是不妥。」
「我知道。」
「知道还……你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韩彦皱眉问道。
「怎麽说……」男子抿了下唇,轻笑道:「应该是不知不觉?」
「啊?」
「连我原本的计划都整个打乱了呢……」
没照预期进行,应该是恼怒至极,但男子的语调却十分轻快。
韩彦古怪的看著他,一向老谋深算的师弟也有冲动之时?而且还为了一个男人?
「不说这,师兄,你确定我身上没被下追魂之类的药物?」
男子挑起自己耳边的一缕发丝,无聊的拨弄起来。
「所有江湖上用的追踪药物都试过了……」韩彦揉揉肩膀,这位不速之客一上门就要他赶紧查出他们几人身上有无异状,搞得自己二天二夜没休息:「没有任何反应,再说,为了安全起见,我不是给你们沐浴泡药澡,衣服车子也都烧得一乾二净……不过……」韩彦瞥著草地上的青年:「他里头那套……很怪。」
「哦?」
男子挑眉。
「那是我从未见过的材质与型式,或许是颂凌庄底下商号的新产品,不过也没有任何反应……」韩彦想了想,小心翼翼的问:「你该不会是为了这个绑人吧?」
「如果那样,偷不就得了?」男子连给个白眼都颇具丰采:「烧了吧,以绝後患。」
「那就好,我已经处理妥当了。」韩彦呼了口气:「你是怕司徒家追来才如此小心?」
「不是。」
男子乾脆的答道。
「那是为何?」
韩彦不解的看著他。
「师兄,你要不要跟我打个赌?」
男子眯起眼,风情万种的微笑起来。
待续
周末奋发赶稿!!可是好容易就睡昏过去……zzz
云深不知处(八)5
武林大会後两天,楼水蔺换了三辆车,最後一辆的驾驶员我比对出来,一位是五十号,一位是出关前一起进行讨论的另一名绑匪,当然,他们几人样子有变,尤其是楼水蔺……最後一次被人盘查时他还叫我【娘】-等同於【母亲、妈妈】的意思,虽说我的机体年纪应该比他娘还大。
我也知道这是伪装,就像八年前五代装成宠物犬过海关一样,不过这里的辨识系统等级十分简陋,只是换掉发型衣服、脸上化妆就无法分辨。
「少爷,到了。」
前头传来五十号的声音,备注:他名字为奉斯彤,说是月鸾宫的【护法】,应该就是守卫人员。
「好。」
楼水蔺迅速拉开车帘跳下,接著就笑容可掬的伸出手说道。
「娘,孩儿扶您下车。」
我迅速的发现两名驾驶员身体有僵直的现象。
「来。」
为了配合他的伪装,我伸出手,但并未出力,稳稳的下了车。
「这里是柏寒山庄。」楼水蔺拉著我的手,指著眼前约三十出头的男子说道:「主人刚巧姓韩,叫做韩彦。」
主人-韩彦看著我,眼角微微抽搐。
「您好,我叫纪云。」
我点头,虽然是这副装扮,但还是要顾及礼貌跟主人打招呼。
楼水蔺眼睛转了转,又道:「我忘了说,斯彤你已知道,这是另外一位-任介尧。」
任介尧沉默的看著我,那样子应该说不上和善,我颔首示礼。
「我事先交代的那件事,怎麽样?」
楼水蔺低声问道。
「就只差你们了。」
韩彦袖子一甩,突然有只紫色蝴蝶飞出,再甩,另外一只黄蝶飞出,接著是蓝色,三只蝴蝶在空中盘旋几分钟,最後韩彦袖子一挥,蝴蝶就不见了。
我还是第一次看到有人把袖子当笼子用,判定昆虫闷死的机率是9532%。
「没有追魂、寻幽、访踪的反应。」韩彦皱眉疑道:「追踪的暗香应该不出这三种。」
「原来你真没骗我。」
楼水蔺瞧了我一眼,放开手笑道。
「坐这麽久的车,我想你也累了,赶快去更衣沐浴,上床休息吧。」
「那麽……请纪公子绑上这个。」
韩彦给了个黑带,我接了过来,问。
「请问,绑哪里?」
照这样子可当头带、腰带或发带,这里没看过有人绑领带,故排除。
「柏寒山庄少有外人来访,为了安全,得蒙住眼睛才行。」楼水蔺笑嘻嘻的从我手中拿过黑带,自顾自的绑起来:「娘你放心,我会好好牵著你呢,晚上也会陪著你睡。」
我听到其它三人同时抽气的声音,推定:楼水蔺有说谎吓人的偏好。
「好了。」楼水蔺拉住我的手:「我们走吧。」
其实蒙眼这动作对我一点都起不了作用,只要调整色差与对比就能够辨识眼前景象,加上定位系统,任楼水蔺他们怎麽东绕西转,我也可以确定入口位置在哪。
「到了。」
楼水蔺解开黑带,韩彦轻咳一声,道。
「山庄中机关重重,请纪公子切勿踏出沁馨园。」
我看著身後挂著【沁馨园】三字匾额门牌的入口,判定是要软禁我的地方,观察四周,具有江南气息的庭园特色,跟牢房比来算是大了,反正晒得到太阳充得到电就可以。
「满意吗?娘?」
楼水蔺甜甜的笑著凑过来,此时应无伪装之必要,我转转关节甩脱他的手,进行判定。
「这算是囚房?」
跟客栈=旅馆的摆设差不多,基本家俱床及桌子各一、椅子四张。
「娘真失礼,韩庄主可是邀我们来作客呢。」
楼水蔺不以为意的摆摆手,又笑问。
「需要我伺候你沐浴吗?」
「不需要。」
「真冷淡,我们还当过夫妻的说~」
楼水蔺以作弄旁人为乐,我写入纪录後,道。
「否定,我和你并未登记且未有公开仪式、两人以上证人。」
再纳入性别及物种考虑,就更不成立。
「我就知道你始乱终弃……」
楼水蔺低头啜泣起来。
「否定。」
我没把他当大型废弃物处置。
「请纪公子好好歇息。」
旁边的任介尧与奉斯彤额上微冒青筋,韩彦赶紧笑著说道,接著不管楼水蔺兴味十足的想要继续,一说完就把我推进房关上门。
「请问,这是把我关起来的意思吗?」
我望著木制雕花的门,连个锁都没有,也没有电能反应或是电子辨识系统,判定起来算是十分简陋的那种囚房。
「纪公子,时候不早,请先歇歇,等会我会吩咐家仆送水沐浴,备有更换衣物。」
韩彦做出客房服务的相关说明後,便带了其他人离开,判定是拒绝回答,很多绑匪模式都是如此。
逃离难易度……我看著上下左右进行判定,属於……简单到无法评比的那种,如果让五代知道,应该会笑到打滚吧。
『五代。』
『收到,到了绑匪大本营?』
虽然五代以讯息模式回覆,但我能察觉到它尾巴翘了起来,耳朵兴奋的动著,就好像……五年前住在离父亲家十公里远邻居的黄金猎犬听到要出门散步的样子。
『否定,应该是分部-柏寒山庄。』
总部判定是月鸾宫。
『……定位好了,要我过去支援吗?』
『目前状况判定不需要。』我轻轻敲敲墙壁……材质是砖造,不用攻击装备就可以破坏。
『喔……』五代无精打采的回道:『要现在行动吗?』
『否定,绑架目的还不确定,租约已签妥,但楼水蔺没有放人的意愿。』
我看到两个人抬著一桶水来,应该就是韩彦提的客房服务。
『那就只好继续装傻,看看他到底要什麽罗?依据资料显示……楼水蔺应该不是像十六年前那个笨蛋绑匪,绑了你跟父亲要胁说要通缉中的机器人。』
『是说那个绑了我不知道就是我的?』我读取资料,等他们关门离去,伸手测水温……38c,不会烫伤:『组织名字还没存档就被我整个破坏掉了。』
『案件最後以帮派间的争斗作结。』五代又回道:『至今所有绑架案,这件处理的最漂亮啦~』
我先脱下鞋……这里的鞋底部抗压力不足又硬,脚部容易受损,我是连父亲特制的皮鞋一起套进去,大小刚好可以塞下。
『只要确定他的目的,就进行破坏与脱逃行动……依此模式行动?』
我把皮鞋放到床底,外头那双就放在外头,接著脱衣服。
『好~对了,我要在这待机多久……』
五代这话倒提醒我一件事。
『石头上的字解读完成了?』
我踏入桶中,正开始检视附近有无肥皂沐浴||乳|洗发精等清洁用品时,刚才抬水的其中一人敲门进来,把我脱下的衣服与鞋子全数收走,另一人随後进来,放上摺好的换洗衣物毛巾与鞋子後,行个礼也离开了。
『……你还记得这件事?』
我来回检视四周两次,找不到类似物品……反正对系统运转与机体保全没差别,我将机体泡一泡刷一刷,便起身走出,擦乾穿衣。
『肯定,难道你没排入流程?』
『有~解读出来了,辨识正确度却很低。』
我顿了下,五代这麽说是表示……
『误判的机率很高?』
『是……因为重复刻了太多遍,磨损很严重,又不像油画是层层叠叠盖过去,所以解析起来,错误率偏高。』
『很多遍……那麽,误判率最低的是?』
『【左弼浔】三个字。』
『把自己的名字刻上去?』我擦著头发:『类似【到此一游】以作纪念?』
『那是第一次刻上去的字,刻痕很深,所以之後就算又刻上去别的字,仔细解读还是看得出来……我惟一能确定的就是这三个字,刻痕上还有些微的血液反应。』
『血迹?雕刻时弄伤手造成的?』
我弯腰把床底的皮鞋捞出来穿妥。
『有可能。』五代顿了下:『还有……很小字的[爱也悠悠恨也悠悠]。』
『【爱也悠悠恨也悠悠】?』我在资料库比对类似用语找出处:『【琼瑶】的小说?』
因为太閒了所以在石头上刻小说写文章?的确有这种可能性,类似物品有碑林还有经文石碑。
『无法确定,其它的……错误率高达七成以上,先不提。』
『了解。』
我回完,那两位服务生就敲门进来,把水桶抬走,低头看见胸前的【墨令】-租约及权限证明。
『五代,楼水蔺说所有月鸾宫的人,都得听令於此物持有者。』我拿起来仔细检视:『包括楼水蔺在内?』
『是?』
『我拿这个出来在他面前晃一晃,叫他说出绑架我的目的……这样的方式,是不是比较迅速直接?』
『……恳切的建议,初学者最好别用催眠。』
知道我以什麽影像为参考,五代没好气的回道。
待续
久等了~真的很对不起大家>_<
因为想不出来下面要怎麽整某人加上天热脑昏就卡著了……
结果先想出来的是非~常~後头的恶整情节……这是怎样otz……
努力把这章解决!!
云深不知处(八)6
隔天一早,我遵照他们的说法,不踏出沁馨园一步,走出房後在采光最佳的草地上,以最大面积的方式……躺平充电,过了二十五分钟,换了个装扮的楼水蔺便走进来,自顾自的坐在亭子中喝茶,一分钟後,韩彦走进,两人所在的亭台离我1865公尺,收音不成问题。
「打赌?」
韩彦愣愣的问道。
「赌什麽?」
我边充电边听著,依楼水蔺的行为模式推定……这个人应该是庙公兼签赌组头,怎麽都脱不了一个赌字,如此看来,他打算绑我还债吗?
因为我坏了武林大会的赌局。
「赌……」楼水蔺只说了一字,但我辨识出有水滴等杂音,另外,【天煞】并不在他身上。
「这……你确定?」韩彦问道。
楼水蔺轻笑一声,起身朝我走来,在离我065公尺时停住。
「纪公子早。」
我睁眼看著他,听到呼呼的风声与系统警告提醒,手一撑地一跃而起。
楼水蔺没有动剑,在他手上是一条长鞭,朝我刚躺的地方挥舞。
「警告。」我闪过他的第二次攻击:「请叙明目的。」
「你认为会是什麽?」
楼水蔺反问道,还补了一鞭过来。
依之前的绑架行为来看,接下来的步骤就是……「拷问?」
「……果然很有趣。」楼水蔺笑眯了眼,问:「我是谁?」
根据统计的资料,拷问者最不可能问的就是此类问题,这是被拷问者最想问的。
「请问,你的攻击是为了要我说出你是谁?」
我躲过上方来的一鞭。
「没错。」
楼水蔺挑眉,又是一鞭过来。
「你不知道你是谁?」我看著他,并没有外部撞伤痕迹,看著韩彦问:「他失忆了?」可是刚才的谈话应对很正常……不过,他并没说出自己的名字。
「……」
韩彦无语的歪了身,嘴角很僵的扯了几下。
「建议,可以问他。」我指著韩彦,道:「那个人资料比较完备。」
「我问的是你。」
这个人真的有某种程度上的偏执倾向……我边低下身躲过攻击,边补写入资料库,接著他鞭一挥缠绕住我的右手。
「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如果我回答了,是否你也能给我一个答案?」我执行【面对绑架事件之谈判系统】,线索当然越多越好。
「哦?」楼水蔺扯了下鞭子,我也以相同的力量回拉,彼此僵持,他微微一笑:「一问,一答?」
「肯定,权限内的问题都可。」我回道。
「好。」他才说完,韩彦就一个箭步向前,拔剑抵著我,楼水蔺笑道:「别忘了,这是拷问。」
「也别忘了,我问,你也得回。」我提醒著,韩彦的武器对我来说不痛不痒,造成机体受损的可能性趋近零,顶多就是划破衣物。
「你知道我是谁?」楼水蔺问。
「肯定。」我回。
「我是谁?」他又问。
「这是第二个问题。」换我发问:「请问,绑架的目的为何?」
「……为了线索。」楼水蔺皱了下眉。
「线索?」是父亲吗?我严阵以待。
「我是谁?」
这个人很坚持让别人认识他。
「月鸾宫主-楼水蔺,天煞剑的承租人。」我一答完,韩彦的剑一抖,表情满是惊讶,楼水蔺只是稍微睁大了眼。
「请问,是谁的线索?」
如果答案是父亲的名字,危险等级立即判定为最高,就算违背三大定律,我也会当场发动攻击。
「……我赢了,师兄。」
楼水蔺手腕一转,缠住我的鞭子瞬间收回他手中。
韩彦也收了剑,不敢置信的看著我,喃喃地说道:「怎麽可能……」
「看来,无论我怎麽易容,你都认得出来呢~」楼水蔺拨了下肩膀的发丝,定定的望著我似笑非笑道。
原来楼水蔺只是要确认我的辨识系统有无正常运作,其实只要取得个人详细资料(像是dna与齿模等等)後,就算烧成灰我都能辨识出来
「请问,是谁的线索?」我再次重复问道。
「天煞。」
看著从入口走进的奉斯彤及他手上的天煞剑,楼水蔺淡淡说著。
「天煞?」我顺著楼水蔺目光望去,任介尧跟在奉斯彤身後,我指著剑:「不是在那儿吗?」
「你认为天煞只是一把剑吗?」楼水蔺锐利的看著我。
第三个问题,我暗自统计。
「否定。」从【天煞剑诀】到【天煞剑】……运动手册和器材,判定,为体育用品公司之名称,而【天煞剑侠-左弼浔】……应该就是公司负责人。
至於公司负责人为什麽会死在崖洞中……我非检方搜查人员,故不排入流程中。
「你认为天煞是什麽?」楼水蔺声调变低,略带威胁。
「第四个问题。」我道:「你得先给我一个答案,你绑架我是为了……找天煞?」
要钜额赎金?谈交易条件?
我跟体育用品公司没什麽关系……不是经理人也不是董事长,没签约拍广告,再说主机无法连线,资料库中没有任何相关讯息,顶多我只能答从一堆白骨中捡到旧版的运动手册和类似型号的剑。
这样就算跟【天煞】有关系?
「算是。」楼水蔺将剑拿了过来:「该你回答了。」
以【算是】来答,代表还有其它理由,这算其中之一。
我看著楼水蔺手上的天煞剑,答。
「注册商标。」
以其知名程度,推定已去登记为免冒用,就像某个有名的打勾勾品牌。
「啊?」楼水蔺瞪大了眼:「商标?」
「请问,你认为天煞是什麽?」
我反问回去,给了一个似是而非的回覆来套对方的答案。
「……一把剑、一本书、一个人。」楼水蔺拔出剑来,指向我:「在哪里?」
「你要问剑、问书、还是问人?」我举起三只指头:「这是三个问题。」
归属类别只有两项,前二者是产品,最後一项是负责人。
「都问。」楼水蔺弹了下剑尖,爽快说道。
「剑,出租了。」我指著距离颈部15、楼水蔺手上的【天煞】,道:「书,碎了;人,死了。」
「另外一把很类似但却不同,你肯定看过……等一下……你说……死了?」
楼水蔺身体一震,双眼瞪个老大。
「谁死了?」
「四个问题。」我善意的提醒。
「说!」
楼水蔺失去前面的从容,略带点气急败坏。
「推定,左弼浔。」我答。
「你怎麽判定?」
「五个问题。」看到楼水蔺恶狠狠的目光,我缓缓说道:「在陈尸处的石壁上刻有『发现我尸首者即得剑谱 左弼浔』。」
「所以说剑谱也是在他那儿……剑应该也是……有发现一把剑吧?跟这把很像的……」
楼水蔺有点急切的问道。
「六个问题。」我边计算边回:「一把剑插入地,与这把不同,剑刃上刻有【毁天灭地是为煞】。」
楼水蔺听了,浑身僵直,喃喃地说道:「是了,就是这把……怎麽可能……怎麽会……」
「宫主!」看到楼水蔺摇摇欲坠的样子,奉斯彤冲向前来扶著他。
「他怎麽可以……他怎麽敢……在我杀了他之前死!」楼水蔺以剑当做拐杖支撑,气到发颤的向我吼道:「他怎麽可以!」
我定定望著他,道:「这个问题无法回覆。」
我碰过类似的情绪反应,是的,就是柳教授对著父亲狂吼的那次,也是最後一次见到她的那次。
从资料库中调出画面『你怎麽可以这样亵渎他!』她这样吼著。
有这样反应的话,类推後表示:一,楼水蔺认识左弼浔;二,他们俩有某种程度上的熟识,就像柳教授和父亲一样,也许左弼浔是欠债的赌客……楼水蔺发觉债权无法收回而气急败坏。
不过,那跟我没关系,既然楼水蔺只是想知道天煞的线索,我目前有的资料也全数告知,这个绑架再继续下去也无任何意义。
「……那把剑呢?」
喘了几口气,楼水蔺冷冷问道。
「七个问题。」我道:「当作他的墓碑。」
「真没想到,连那把剑都入不了你的眼……」楼水蔺摇头冷笑:「你是高深莫测还是有眼无珠?」
「超过上限,拒绝作答。」
七个问题是最高限度,我道。
「第一个问题,请问,我可以走了吗?」
「……不行。」
楼水蔺沉默三秒後,做出拒绝的回覆,意料之中的答案。
「第二个问题,请问,绑架的目的?」
「不是说了吗?」楼水蔺冷哼一声:「请你去月鸾宫暂住,最长一年。连宫都不知道在哪,以後要去怎麽去?」
说的也是,但程序违法还有瑕疵,另外一点。
「地址给我就好了。」有需要再过去。
虽然没有这里的地图资料,但利用天煞剑刃上追踪器的定位,我就可以找到楼水蔺,庙公应该会常待在庙里头。
「月鸾宫位置隐密,怎能随便告知外人?」
奉斯彤不悦的回道。
庙通常不是应该在交通方便的地方?我搜索了下,也有例外,深山神社神宫不在少数,推定也很合理……楼水蔺总不能光天化日下聚赌,偏僻隐密之处比较适合。
「免费提供住宿,却以这理由让条件无法成立,判定违约。」
我掏出挂在颈部的墨令。
「那是?!」
韩彦惊讶的瞪著它,奉斯彤和任介尧也是双双张大了眼,满脸的错愕。
只有楼水蔺定定的看著,像在思索什麽的轻咬下唇。
「宫主……怎麽会在他手上?」
奉斯彤揉揉眼,不敢相信似的一再确认。
「否定,楼水蔺在那,没在我手上。」绑架的人不是我。
「……」
奉斯彤及任介尧两人以很古怪的眼神睨了我一眼。
「当然是我给的。」
楼水蔺整整衣容,严肃问道。
「你当真想去?去了……可能会出不来哪?」
「逻辑有误,既然邀我住,为何出不来?」
能进去就能出来,就算没路也可以轰出一条,我计算目前所馀电力……应该绰绰有馀。
楼水蔺愣了下,眯起眼低声笑道。
「因为我不想让你走。」
我瞥了楼水蔺一眼,回道:「你不具权限。」
曾经有很多人都不让我走,成功机率为零。
「那就看看月鸾宫有没有这种能耐了……是吗?」
楼水蔺收回天煞,挑衅的给我一个微笑。
「还有五个问题。」
我在楼水蔺面前轻挥手掌提醒,父亲写的讯息显示……
【能用的筹码是越多越好】。
待续
我这章到底在搞什麽啊……t口t……(泪吼)
接下来是第九章……不管是打字速度还是情节进展……
希望都能写快一点……(汗)
云深不知处(九)开场休息时间
第九章-开场休息时间-某夜:这篇因为很混所以请大家不用花时间转……(汗)谢谢谢谢……五代:哼,还算有自知之明,这啥呀?开场休息时间?就好像连续剧
只播了主题曲後就进广告一样的恶劣!你不怕观众掀桌攻击
吗?某夜:因为发现不进个广告我会写了後面忘了前面外加扭曲是
非……这样下去可以吗?┐(′~`″)┌五代:(沉默五秒,接过某夜手上一张废纸)纪云,为了让某夜的神
经及顺序不要错乱,请给予下列名词定义。纪云:了解(拿了纸开始作答)【目前所在地】……柏寒山庄西北西方向五公里,峰城西南方六十公里处。【目的】:判定为庙宇-月鸾宫,兼作赌场的可能性为75%。【时间】:正天十年九月二十三日(某夜:其实是【帧天】……目前没机会更正纪云的资料……倒推武林大会是九月十八日……应该吧……)【天煞】:推定,体育用品及出版社的公司名称,或为注册商标。【左弼浔】:推定,崖洞中所发现的骨骸,天煞的前任负责人,遗嘱为发现他的尸体可得剑谱,死亡年龄推算近似35岁。【天煞剑谱】:运动手册,在崖洞中的那本可能为原版手稿,因年代久远毁损灭失。【天煞剑】:运动器材,亦可当作武器使用,目前见过两把,一把有刻字一把则无,可能为等级高低的认证。【武林大会】:无差别格斗赛,无防护措施,光明正大的围殴,不限攻击方式。【扶风公子徐风逸】:武林大会领班兼主持人。【侯长轩】:九号参赛者……因五十号失去资格,判定为此次武林大会优胜者,据说其父是武林盟主。【静虔师太】:武林大会一号评审【咎长老】:武林大会五号评审【司徒绍华】:年龄十五岁,排行第五……推定是老么,号称【过目不忘】,但理解力由【略知一二】判定只有20%。【颂凌庄】:司徒家的经营事业名称……推定为旅馆或是旅游服务中心。【奉斯彤】:五十号参赛者,假冒楼水蔺,月鸾宫的护法……看守庙宇外还得担任护卫宫主的职责,简称保镳。【任介尧】:月鸾宫的护法……以下同【奉斯彤】之定义。【柏寒山庄】:月鸾宫分馆,顺便用来软禁人质的地方。【韩彦】:柏寒山庄的庄主……管理人,会用袖子抓蝴蝶,楼水蔺叫他师兄……也就是学长的意思。【墨令】:刻有月鸾二字,目前垂挂於颈部,为租赁契约之凭证。【楼水蔺】:月鸾宫主……庙公,天煞剑的承租人,绑匪之主脑,常变装易容。【司徒绍允】:……搜寻完毕,无资料。
作答完毕。五代:(看著某角落僵硬萧瑟的身影)没办法,司徒家除了司徒绍华
外,其他人的名字还没写入纪录哪~司徒某人:(拔剑指著某夜,怒瞪)……快写。某夜:(无辜状)确定吗?现在的主戏是楼某人喔……真的就这样写
下去?司徒某人:……(无语三秒,乾脆一剑刺向某夜)某夜:(狼狈躲开)哇啊~~你你你,纪云还不知道你名字呢,竟敢
砍我?司徒某人:(继续攻击)五代:(点头附和)把作者砍掉重练比较有效率。楼某人:(笑容可掬外加送上数十鞭……一些挡掉司徒某人的攻击,一
些鞭在某夜脚边)还不快滚去写?(和司徒某人开始过招)某夜:我……脚伤未愈,需要多休息……(汗)你们也知道嘛,之前天
雨路滑我从楼梯摔了两次,重伤三个月还没好……(楼某人和司徒某人对看一眼)楼某人:哦?这样啊……(微笑扯著鞭子)没有脚就不会跌伤了。司徒某人:……(颔首同意)某夜:咦?啊?耶?(冷汗直冒)那个……两位大人,小的只是开个
玩笑,马上滚去写……(飞速跑离现场)纪云:发现错误,没有用【滚】的。五代:……=▽=|||||
他们对打了半天你只发现这个吗……--第九章……准备中……目前进度……非常圆满的0字……<囧>另外被点出前头情节的疏漏,抱歉,我还在思考该怎麽改才能自圆其说……(半昏迷状态下是怎麽设定,要回想起来还真难……汗)所以目前先暂不更动。真的非常感谢提点的大人们
云深不知处(九)1
第九章
「烦请再一碗。」
店小二听到这句话,微笑的嘴角也不禁僵住,愣愣的怀疑自己是不是幻听,他望向端坐在桌前面容秀丽的女子,问道。
「呃,姑娘……还要吗?」
「是的。」
女子端著空碗,轻轻的点头。
因为很会吃所以才长得跟男子一般高大吧……店小二这麽揣测时,一旁的少年眯起眼笑道。
「每次要人送也是麻烦,请给我们一桶。」
「是,马上来。」
生意清淡时,就算是怪客人也是好客人,店小二迅速跑去厨房。
「之前没见你吃这麽多。」如玉般的少年,用指尖点著女子手边叠起的空碗:「你饿成这样也没跟我说?真是见外耶~姐姐。」
「客官,饭桶来了。」
店小二捧了一竹桶跑来,放在杯盘狼藉的桌上,女子幽幽拿起饭匙开始添,道。
「否定,我不
云深不知处 (第一部)第7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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