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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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九(鬼畜攻VS妖孽女王受,HE~) 作者: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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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炸弹战战兢兢的奔波在逃亡的路上……”

    “等我掌权之后天天让老师您‘和美貌的小男孩调情,品尝醉人的美酒享受人生’。”罗骏严厉的警告,“——至于现在,把您那猥琐下流的意淫收起来不要影响我们逃亡的行程!”

    杨九默然半晌,叹气:“罗荣慎比你知情识趣得了。”

    提起罗荣慎,罗骏黯然了下。杨九接着道:“……如果是罗荣慎,现在定会自觉自愿风情万种宽衣解带……”

    罗骏面红耳赤的随手抓起鞋子就要劈头盖脸打过去,就在凶器堪堪出手的时候,他突而注意到火光那边杨九的脸色——杨九默然的注视着比河流还要深的夜色,眼神深处强烈的痛苦和嘴边轻浮调侃的话显然不符。

    他提起罗荣慎的时候,就会变得很疼痛。然而那种疼痛让他给人的感觉真实,让人感觉到杨九这个男人还是活生生的,还是能呼吸会痛苦的,还是有血有肉、有感情的。

    他在强迫自己提起罗荣慎,罗骏想。虽然每次提起这三个字都会让他痛楚不堪,但是他仍然在强迫着自己提起这个名字。

    为什么呢?罗骏想。到底是……为什么呢?

    “你真的很爱……我哥哥?”

    杨九深深的吸了口气:“我为此而恨不得把萧重涧剥皮抽骨、碎尸万段……你说我爱不爱他?”

    罗骏克制不住语调的颤抖:“萧重涧为什么要杀了他?”

    杨九默然不语,半晌才道:“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罗骏扑了上去:“告诉我!”

    猝不及防间杨九被扑倒在地,砂石硬硬的咯着他的背,点点细微的痛楚,逐渐的在心里放大,甚至到了种难以忍受的地步。

    杨九慢慢的道:“罗荣慎和萧重涧有情人关系……”

    罗骏愣了下。这个事情他也曾经风闻过,不过上流社会间彼此玩弄,谁把短暂的肉体纠缠当回事儿?

    “萧重涧的未婚妻朱芮是朱家大小姐,也是朱家唯的继承人。当年萧重涧上台,首先第步就是取得了朱家的支持。这个女人醋劲很大,加之萧重涧原本就打着要吞并罗家的念头,所以这个女人七挑八挑的,挑得萧重涧对罗荣慎起了杀心……”

    罗骏看着这个男人在火光中苍白的脸,突然间感到点尴尬:“那你……”

    “不用在意我。”杨九淡淡的道,“谁爱我和我爱谁,这两件事码归码。”

    他说这话的神态很安定,在安定中,又透出股深深的倦怠。

    他用自己的血肉之躯路护持着罗骏走到这步,原本是以那逝去的爱情为理由,谁知在凄美的外表下,他用生命所维护的爱情竟然如此的脆弱和不堪。

    不管是从哪个角度来说,他都是个被无情背叛之后,还仍然坚守在原地的卫道者。

    杨九沉默了会儿,继续道:“其实现在人人都说是萧重涧杀了罗荣慎,然而实际上凶手是萧重涧还是朱芮,这还很难说。即使是朱芮杀了罗荣慎,萧重涧也断然不会向她追究什么责任。他现在主要想做的,就是杀了你,然后吞并罗家的产业。”

    罗骏艰难的问:“那我们下面……怎么办?”

    “你哥哥头七那天,道上位高权重的元老级人物会聚集在罗家灵堂前。如果到时你不在,他们就会把你家的产业充公。所谓的‘充公’,其实就是被几个大家族瓜分,其中萧家显然是最大的得益者。”

    杨九叼着根草,罗骏知道他是在缓解烟瘾。

    “我要做的就是抢在头七那天,把你安全的送回罗家大门里去,并且让你顺利的继承罗荣慎的遗产。”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青睽亲的长评!

    啥也不说了,流泪放三!

    谢谢大家的支持,让本文逃脱了被删除的噩运!

    鞠躬!

    ps:是青白交错,谢谢飞狐狸亲和woshigmq亲抓虫子>_

    第四章    罗荣慎的葬礼

    罗家巍峨的主宅已经在大火中焚烧干净,两排桌椅从大门口直摆到灵堂前,为首的主座上是当前几大家族的首领,其中便包括了萧重涧。

    萧重涧是萧家的长子,但是并不是嫡出。他能坐上家主的位置,很大程度上是因为个人倾尽心血的帮他。

    ——“帝王师”杨九。

    此人可称天纵奇才,三年时间铺陈谋划,把排在萧重涧前边的继承人个个的拔除,或杀或废全赶出了香港。如果不是他,萧家亿万家财是怎么着也不会落到萧重涧手里的。

    杨九被追杀失踪到现在年,萧重涧就为他穿了年的丧。这个男人成天裹在黑衣里,很难见到他因为什么事而微笑。即使是在他和朱家大小姐朱芮的订婚宴上,他也沉默而肃厉得就仿佛是参加葬礼。

    萧重涧在灵前上了三注香,抬起身来轻声问:“找到罗家二少爷没有?”

    手下俯下身:“那天罗二少爷和杨九起滚下大坝,顺着河水冲走了,这两天我们直在派人搜索,但是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估计已经……”

    萧重涧点点头:“罗家产业就这么,不能让罗二少再横插杠子。”

    手下立刻道:“这个当然。”

    萧重涧转身走向主座。道上各大家族的人物都在虎视眈眈的等着,等着瓜分罗家这块让人垂涎欲滴的肥肉。

    萧重涧突然想起很久以前个相似的场景。那是很久很久以前了,萧家的掌门死了,所有人都反对他这个庶出的长子即位。他如此茫然无措的面对着个个恨不得拿刀子扑向自己的亲戚长辈们,就像今天样,他的对手们眼底总是闪烁着不加掩饰的、憎恶、贪婪的光。

    但是那个时候,他身边有杨九。

    那个言笑风流的男人,那个冷俊锋利的男人,那个可以把命都交给他,对他忠心耿耿爱之入骨的男人……

    灵前的风刮得猛了。萧重涧用手按住心脏的位置。那个最柔软的地方,始终有道经年的旧伤,钝钝的作痛。

    ……杨九。

    萧重涧闭上眼,整个灵魂都颤抖着遍遍的默念那个名字。

    杨九……

    这个世界上总有那么些人,你提起他的名字就会痛入骨髓,但是你还是遍遍的强迫着自己去重复,永远都不能让他的脸模糊在你的记忆里。

    譬如罗荣慎之于杨九。

    譬如杨九之于萧重涧。

    萧重涧落了座,道上最年长的朱家大佬拍拍手,道:“既然大家都到齐了,那咱们就开始吧。”

    他说这话时向身边的萧重涧和朱芮夫妇看了眼,目光含笑。个是他的独生女儿,个是白道上声威赫赫的乘龙快婿,对佳儿佳妇,此生无憾了。

    朱大佬转向座下两边各大家族的人:“大家都知道罗贤侄是罗家最后代唯的子孙,他在世的时候,曾经和萧家极为交好,也交换过儿女亲家。按照道上的规矩,萧家是有责任为罗家提供保护的,当然也有权力每年享有部分的收益。”

    底下的人都默然。萧家势力如日中天,谁会在这个时候跳出来质问罗荣慎的死因?

    朱大佬话锋转,接着道:“当然,按照以往的惯例,罗家的产业也当然应有各位分摊继承,在座的各位今天齐聚堂,咱们正好可以讨论下如何把这笔产业分配好。”

    他抬抬手,个管家摸样的人捧着个乌木镶银的盘子上前来,黑布揭,里边是罗家寄放在银行保险柜里的古董珍玩凭据。

    “这份古玩是罗家家传的镇宅之宝,但是如今古玩市场中落,我朱某人请了专业估价师估价,也只估到当年收藏时的半。这笔亏空就不劳大家承担了,自然应该由萧家来负责。”

    这话其实是明摆着欺负别人智商低。罗荣慎生前对古玩研究颇深,些藏品极具价值,在上流社会直被人津津乐道。朱大佬名义上是说要萧家承担古玩贬值所带来的损失,实际上就是把这批价值连城的古玩送给萧家了,只有三岁小孩才会相信那套古玩贬值的说辞。

    果然底下就有人咋呼开来:“大佬这话有水分了,古玩贬值,是哪个估价师估的?罗家到底有那些古玩?也拿出来让大家明白了才好!”

    朱大佬猛地拍桌:“你这是什么意思,是说我朱某人哄骗大家不成?也罢,既然你们要看,就索性让大家看个明白!”

    说着挥手,底下人鱼贯而入,个个抬着或大或小的箱子,想必那巷子里就是罗家闻名已久的古董文物了。底下人都纷纷伸长了脖子去看,却只见箱子开,里边仅仅是零星些桌椅玉器、古代钱币罢了。

    朱大佬环顾众人,笑道:“大家还有什么意见要发表?”

    明白人看就知道他从中掉了包,却没有任何人敢言。刚才那个出言发难的还忍不住想说两句,却突然全身抽搐口吐白沫,软软的倒下了。

    边上人片惊呼,只见萧重涧缓缓的开口道:“陈先生身体不适,你们快带他下去休息吧。”

    话音刚落就有几个萧家的保镖上去挟制那个陈先生离开现场。朱大佬暗下里叫了声好,低声问萧重涧:“你是怎么做到的?”

    “早知道有些人会发难,”萧重涧淡淡的道,面上波澜不惊,“我提前叫人给他们下了药了。”

    朱大佬笑道:“好!好!”

    接下来的拍卖便果然再没有人敢提出异议,罗家所剩不的产业大数都落到了萧家手里。时间直延续到下午,管家上前来对朱大佬耳语了几句,这老头子呵呵笑道:“好!我说罗家还有批股权的,果然如此。”

    下边有人乱哄哄的问:“是不是说罗家那批以防家道中落,留着给子孙东山再起用的股权?”

    朱大佬笑道:“就是那些。来人,还不快把凭证呈上来!”

    仿佛滴水滴进了油锅,底下立刻轰然炸开。罗家这批股权可是代代积累下来的,到今天已经相当的数量可观。据说就算是罗家再败落,只要子孙手里握着这么批财产,就总有东山再起、卷土重来的时候。

    这样的宝贝放在眼前,谁不心动?谁不垂涎?

    只见管家捧上个开了锁的小号银行保险箱,才刚现身,底下的人就纷纷克制不住起身来,伸长了脖子直直的看向那保险箱。那样的眼神如果能凝成实质,估计厚厚的不锈钢皮都会被切割成块块儿的了。

    朱大佬摸了摸胡子,状若慷慨的挥手:“道上有话说是见者有份,咱们今天就……”

    话音未落,突而大门口传来个冰冷的声音:“罗家的人还没死绝呢,萧重涧,你这个杀人凶手就迫不及待的分起赃来了?”

    _

    就仿佛是在油锅里猛地浇上了大瓢水,哗啦啦声几乎整个炸开。

    所有人都猛地回头,只见大门轰然洞开,个年轻人笔直的在门口,继而步步向灵堂前走来。他的气势是如此的锋利,以至于让几个正要口出不逊的下人都胆怯的闭了嘴。

    朱大佬骤然色变:“你就是罗骏?”

    罗骏看他眼,稳稳当当:“——我是罗家名正言顺的子孙,你又是什么人?有什么资格分配我罗家的产业!”

    即使是老奸巨猾如朱大佬,也时没了说辞,只僵在那里。倒是罗骏手快,几步上前去从管家手里重重夺过了保险箱,猛地往桌上拍。

    突而个低沉的男子声音咳了两声,冷淡的道:“等会儿,我有话要说。”

    众人抬眼望去,只见是萧重涧起身,走下主座。他身量比还在成长期的罗骏要高些,又在台阶上,看上去占了压倒性的强势地位。

    罗骏抬眼看着这个男人,这个杀了他的哥哥毁了他的全家的男人,这个杨九字句要他胼手胝足也要杀之报仇的、辈子不共戴天的仇敌。萧重涧的眼神居高临下,仿佛有无尽的轻蔑,但是在拿轻蔑之中,又好像有着说不出来的、焦躁的意味。

    直到很久以后他才知道,当时萧重涧的焦躁并不是来自于自己,而是来自于杨九。

    萧重涧几乎要用尽全身力气才能克制住自己,不立刻扑上去抓着这小子的脖子逼问他杨九在哪里。不是说杨九和罗骏起跌进了河里吗?这小子回来了,那杨九呢?

    那个他心心念念杀之后快的、完全不会游泳、跌到河里只有死路条的杨九呢?

    他是想杀杨九,但是那前提是杨九死在他手里!

    杨九只能、只能死在他萧重涧个人手里!

    萧重涧盯着罗骏,冷冷的问:“你说我杀了罗荣慎,证据呢?证据在哪里?”

    罗骏冷笑:“道上人人皆知你杀了我哥哥,还用得着我说什么?”

    “你错了,”萧重涧说,“这个世界上有很人想杀罗荣慎,但是不论他死在谁手里,都不可能是我杀的他。”

    罗骏几乎要大笑起来:“萧重涧,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不能收起你那伪善的套?当初是谁对杨九说的:‘我若得天下,愿与君共享’?是谁转头就对杨九下了绝杀令,连帮忙藏匿杨九的也概格杀勿论?萧重涧,你变脸变得太快,到现在还以为别人识不破你的真面目吗?”

    萧重涧握着椅背的手背上暴起青筋,很久之后才听他从齿缝间道:“我愿与他共享,是他不愿意来取……够了,我和杨九之间的事轮不到你来插嘴!”

    罗骏戏谑的看着他:“我也没打算和你讨论杨九的事。萧重涧,我哥哥是怎么死的、如何死的、什么人杀的他,你都脱不开干系。甚至连杀他的那把匕首,上边都刻着你萧家的名号!现在我哥哥的死因你避而不谈,反倒是先拿出副责任人的面孔来要求瓜分我罗家的产业,萧重涧,你还要脸不要脸?”

    从来没有人敢对萧重涧这么说话,有保镖想上前,却被拦住了。

    “就算是那把匕首上有我萧家的名号,也没法证明就是我把它刺进罗荣慎心脏里去的。何况我萧家有少这样的匕首、都转手送与了谁、都被拿来干了些什么,有谁能查清?”

    罗骏时顿住了,萧重涧冷笑起来:“没有任何人能证明是我杀了罗荣慎,要是你拿不出证据来证明你刚才对我的污蔑,小心我送你这个名正言顺的继承人上法庭!”

    阴霾的天空下,猛烈的风混合着枪弹硝烟的味道,卷起枯叶扫过了灵堂前。远处纸钱的灰猛地扬起,就仿佛挟着呜呜咽咽的抽噎哭泣,渐渐的远去了。

    洞开的大门口,九级连绵的石阶上传来声叹息,轻柔得仿佛是隔世的梦境,在这样阴灰的天色下渐渐重溯。

    “萧重涧,你错了。”

    萧重涧猛地回头向大门口望去。个随意披着及膝黑风衣、戴着鹿皮手套的、脸色苍白而英俊的年轻男子,带着微笑的睥睨,步步向他走来。

    “这个世界上还有那么个人能证明,罗荣慎的死和你有关。”

    他在众目睽睽之下走进罗家颓败的大门,慢慢的走下石阶。他的脸色苍白到近乎透明,他的衣袂在风中飞扬,露出小腹上绷带间斑斑血迹;他好像点点属于活人的气息都没有了,然而当他这样笑起来的时候,所有人都有种奢华而靡丽的感觉。

    “——那个人,”他说,“就是我杨九。”

    “杨九?”

    “他还活着!”

    “他不是死了吗?……”

    “他怎么会掺和进这趟浑水里?”

    ……

    嗡嗡的议论声在朱大佬失态的喝问下猛地静,“——杨九!我朱某人不管你是谁,你说你能证明萧重涧杀了罗荣慎,你怎么证明?!”

    杨九漫不经心的向他挥挥手:“老爷子我给你句忠告,你都要从道上退隐了,这个晚节名分你可得好好的注意下啊。就算是为你亲爱的女儿女婿做打算,也犯不着赔上你辈子的名声吧。”

    朱大佬气得张脸都成了猪肝色:“你胡说八道!”

    如果说这话的是别人,可能这老爷子还没有这么愤怒,问题就在于说这话的人是杨九!

    ——是当年年仅二十岁,就和他个六十岁的人齐名的“前辈”人物!这样个人嘴里说出来劝他注意晚节的话,那不是小辈的劝诫!那是直接的侮辱!

    “我没有胡说八道,”杨九冷淡的道,“——当年我被萧重涧追杀到走投无路,是罗荣慎救了我,从此我就直生活在罗家。在罗荣慎死前个星期,萧重涧曾经寄了封信给我,叫我配合他里应外合杀了罗氏兄弟,并借以吞并罗家的产业。”

    这话简直当场点燃了颗炸弹,人群整个都炸了:“什么?!”“真的是萧老大杀的人?”“不是胡说八道吧?”“证据!证据!”……

    萧重涧震惊的盯着杨九,仿佛今天他是第次认识这个人。

    这个曾经对他毫无保留的,跟他有着最亲密最直接的关系的,最深爱他的人……

    萧重涧觉得自己的声音来自外太空,空空洞洞的:“……证据呢?”

    杨九看都没看他眼,只环顾四周,慢慢的从口袋里抽出个信封:“证据就是这个,萧重涧给我的亲笔信。”

    他展开信纸,手松,任凭那薄薄的纸掉进人群里:“请各位拿萧重涧以前的笔迹相对照,轻而易举的就可以看出来是萧重涧的亲笔信,这我没说错吧?”

    萧家的保镖飞快的从哄抢的人群中夺过那张纸,送到萧重涧他们面前。几乎不用再对照了,朱芮看就低低的发出声惊呼:“先生,这是怎么回事?!”

    萧重涧的脸色冷硬得仿佛在雪里冻了上千年的岩石。

    杨九的声音好像从很远很远的地方飘过来,让人无端觉得不真实,“……当然我没有按照萧重涧的话做。他和我之间有杀身之仇,谁知道他对付完了罗荣慎,会不会紧接着来对付我?……没想到萧重涧终于还是忍不住对罗荣慎的杀心,在我没有听他的话的情况下,还仍然对罗荣慎下了手……”

    “杨九,”萧重涧合上那张信纸,缓缓的道,“……这个世界上有个人,极其的会模仿我的笔迹……当他刻意模仿的时候,他写出来的字,连我自己都分不清是不是我写的……”

    杨九笑了起来:“萧重涧,你接下来该不会说那个人就是我吧?”

    这个男人的声音还是那么轻飘飘的,尾音带着刻意的提高,就仿佛是刻意的在勾引谁样。

    也是样的这个声音,曾经带着笑意问他:像不像?

    写得好不好看?

    这个横是不是要上提点?

    ……

    萧重涧突然感觉到锥心的痛。他没有动,但是轻轻的合上了眼睛。

    “不过想想看也是,”杨九带着笑意,稳步走上前,“——能笔划练成这么相似的字体,估计也只有十分亲密的人才做得到了。只有亲密无间的人,才能几年如日的跟着萧老大的字体变化练到这个地步。我想这世上具备这样条件的人不,我们来想想,都有哪些人呢?哪些人……具有杀害罗荣慎的动机呢?”

    杨九的眼睫很长,眼梢微微上吊,眉目流转间,冰凉而妩媚。

    他就这么眼神转,轻轻巧巧的盯在了朱芮身上。

    “比如说……”

    他的每个字都仿佛在唇齿间浸淫了番,湿润而诱惑。

    “……朱夫人,比如说……你?”

    作者有话要说:有回帖有三!!

    嗷嗷嗷滴炸毛毛~~~~~~

    第五章      完美的剧本

    “比如说……”

    他的每个字都仿佛在唇齿间浸淫了番,湿润而诱惑。

    “……朱夫人,比如说……你?”

    朱芮和朱大佬同时失态的了起来,尤其是朱芮,尖声问:“你凭什么怀疑我!”

    “夫人,夫人,”杨九打了个优雅的手势,“坐下来,少安毋躁。”

    他现在已经在了主座之前,几乎和萧重涧脸挨着脸。他说的每个字,婉转凉薄的、轻柔锋利的,几乎都直直的刺在了萧重涧脸上,带着唇齿间温热而微微沙哑的性感气息。

    萧重涧知道自己应该躲开的。

    然而他做不到。

    他就像是被施展了定身术般,僵硬的在了原地。

    “萧家每年都会购进各种各样的匕首和战刀,然而杀害了罗荣慎的这把,却不是普通的匕首。虽然它看上去和萧家无数流传出去的匕首模样,然而实际上有个最大的不同。”

    杨九的音量很平常,然而他却甚至要凑到萧重涧的耳边去了,“——萧老大,你有胆量把那把匕首拿上来给大家看看吗?”

    萧重涧闭了下眼睛,吐出三个字:“拿上来。”

    手下犹疑着捧上个捧盘,上边放着把乌黑黯淡的战俘刀。这种刀的特点是完全不反光,在战场上用于秘密杀掉战俘而不引起注意,是种残忍而冷血的冷兵器。

    杨九顺手拿起那把战俘刀,笑吟吟的在手里把玩了圈,接着拎着刀柄,四下里晃了晃:“看清楚了?”

    底下人纷纷点头。

    “这把刀是当年我陪同萧老大去日本请铸刀专家打造的。当时等在铸刀师的门外,萧老大说了句话。”

    杨九顿了顿,似乎在回忆着什么,脸上的笑容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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