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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罄竹难书之碧海青天 作者:绪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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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他便睁只眼闭只眼,任兰罄将这些礼物拿回衙门了。

    施问点点头,而后深吸了口气,说道:「过来坐下,爹要跟你谈谈小七的事情。」

    兰罄还真乖乖和施问起入座。「小七最近很乖,没惹事。」他先说。

    施问说:「爹不是要说这个。」

    施问面色有些为难,但终究还是说了:「你与小七同个房,是分开睡还是睡起?」

    「起。」兰罄答道。

    施问愕,心想莫非真如李忠所说,这两人已经生米煮成熟饭!急急又道:「盖张被子还是盖两张?」

    「两张。」

    兰罄这么回答,施问原本提起来的口气就要松下,但兰罄又说:「不过有时睡着被子会掉到地上,我就跑去盖小七那张了。」结果施问那口气又憋了,接着整张脸胀红。

    施问指着兰罄说道:「你、你、你这孩子,可知道除了兄弟之外,只有夫妻俩才能盖同张被子!那你们除了盖同张被子以外,还有没有在被子底下做什么事!?」

    让施问这么问,兰罄便扭捏了起来。他说:「小七说不能告诉你!」

    施问抚着额,仰天喊了声:「天啊!」

    兰罄抬头看着屋顶。「关天什么事?」

    施问的脸色白过来又黑过去,好不容易深吸了几口气,让自己镇定下来之后,沉着声音,对黑白分明的眼睛定定看着他的儿子,而后说:

    「从今日起,你不许再和小七同睡张床、同盖张被,连外出巡城之事也免了。让安国同你起办事便成,小七以后便留在衙门里,爹会找地方安置他。」

    兰罄眉头皱。「为什么?」

    「你、你、你到底知不知道你们两人同为男子,是不得这般亲昵的!这可是惊世骇俗的事啊,爹教子不严,让你人误入歧途就算了,现下你却去害了小七,你这叫我要怎么对小七家里人交代?」施问痛心疾首地说。

    兰罄听得施问这番话,脸上闲适的神情也慢慢地淡了下来,他凝视着施问,语气中有种让人不寒而栗的空洞与冷冽,他说:

    「男子与男子又如何了?」

    「男子与女子才是天经地义,小七将来也是要娶妻生子的,爹不能让你轻易误了别人生。」施问说。

    「爹是要我离开他?」兰罄问。

    「正是!」施问说。

    兰罄淡淡地说:「他的生就是我,我的生就是他。我说过,他要离开了我,我绝对不会让他好过,你若让我离了他,我也不会让他好过。」

    「你这孩子怎么如此不听话!」施问大怒。「男子与男子本就不该在起,这是违逆伦常之事,你要让小七因你被外人所鄙视吗?」

    兰罄猛地起来,也怒道:「那也是我和他之间的事,你不要管我们!」

    「我怎么能不管你们,你们个是我儿子,个是我所招揽之人,先不说小七,光是你,我是你爹,又怎能看你泥足深陷,而不将你拉离呢?」施问怒道:

    「李忠把你们在青州的事情和爹说了,青州之事不过夜,也许就那夜才让你们两个孩子有了喜欢上彼此的错觉,而今,切都来得及,只要你……」

    「碰——」地声,兰罄身边的茶几应声粉碎。

    施问惊愕地看着自己的儿子,而兰罄也将击碎茶几的手缩回,怒视他父亲。

    兰罄字字地说:

    「孩儿对他怎样,孩儿自己最清楚;而他对孩儿如何,也再不会有人比孩儿加明白。爹若要他与我分开,那我会像碎了这茶几样先把他的腿给打烂,叫他哪里也去不得,只能留在我身边!」

    兰罄说完,不顾施问正在气头上,脚步旋,头也不回地就走了。

    走到门口时又「轰」地声,将书房的门打了个稀巴烂又木屑四飞,怒气非同小可。

    兰罄走后,躲在帘后的南乡慢步走出。他来到施问身旁,说道:「看这样子,公子恐怕已是情根深种、难以自拔了。」

    施问仰天长叹。「这该如何是好……」

    南乡顿了顿,缓缓说道:「也许我们该找时机探探小七口风再说……公子心眼小,认定的便不会放;小七虽然是男子,但若他能喜欢上公子,让这事圆满了,倒也未尝不好……」

    「怕只怕那孩子性情太坏,小七闪躲都来不及……」施问喃喃道。

    「大人别忧心。」南乡说道:「还是先让学生去试试吧!」

    第四章

    小七刚从外头回来,才经过后堂要回内衙时,突然见到施问书房外面片狼藉,木门碎片四散在地,又觉得眼角余光似乎有瞄见什么,那影子忽地翻过墙迅速消失。

    小七愣了下才在想是什么东西,莫不是白日又有冤魂飘了出来?这时,南乡便低着头从施问书房里走了出来。

    「南先生!」小七叫了声。

    南乡抬头见着他,便是呆。「阁下是?」

    「是我,小七。」小七摸了摸自己的脸,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师兄不许我戴人皮面具,这是我原本的脸,今日你已经是第十几个问我是谁的人了。」

    「小七!?」南乡倒退步,显然十分吃惊。

    「是了是了,我『清明俊秀、超群出众,是个风度翩翩无人能及的美男子』,你不用再重复遍了,今儿个大家见着我都这么说!」小七扯了个笑脸,苦哈哈地说着。

    南乡好会儿才回过神来,他看看小七,心里想,这倒也是个足以配得上兰罄的男子,归义县衙门也是有他,才得连破奇案。

    顿了顿,南乡脸上沉思的表情迅速退下,扯了个笑容上来。「你来得正好!」

    「不好、点都不好,你只要朝我笑,从来就没什么好事。」小七往后退了步。

    南乡笑笑摇头,说道:「你说得正是。」

    「啊!又让我猜中了!?」小七佯装惊了下,而后问:「到底是什么事,让南先生您看起来像是天要塌下来的模样?」

    南乡朝小七招了招手,把小七带到旁墙下,叹了口气说道:「公子为了你,方才和大人大吵架,负气离去了。」

    小七深吸了口气。「我就觉得施大人书房那扇门碎的模样似曾相识!师兄上回也这么碎过木门!」接着再道:「那究竟是为什么和大人吵?他们父子俩感情向来不是很好的吗?」

    南乡深深地看了小七眼,小七被他看得头皮发麻。

    小七怯怯地问:「先生何以这般看我?」

    南乡说道:「大人已经知道你与公子在青州发生的事,稍早李忠全讲了!」

    小七瞪大双眼,蓦地脸上升起片潮红,咬牙切齿道:「阿忠那家伙不守道义,他明明说过不说的!」

    南乡与他对看,而后笑,正要说话,小七便红着脸立即转身,打算开溜。

    南乡早步拉住小七衣袖,说:「这么吧,我便开门见山问了!你对公子到底是如何看待?」

    「看、看、看待?」小七结巴。

    南乡点头。「公子喜欢你,喜欢到不惜和大人翻脸也要与你在起。你待公子又如何,是否和他同样心意?我若不问清楚,我与施大人又如何放心将公子整个人交给你?」

    「交、交、交给我?」小七还是结巴。

    「小七,你倒是说清楚,你是不是同公子喜欢你般,也喜欢着他?无论将来如何,都会心意待他?」

    南乡这般问后,小七整张脸红到简直要炸开来。

    他嗯嗯啊啊,啊不出句完整的话来响应南乡。他对兰罄如何?他对兰罄如何他自己都是最近才知道,而且是怎么也说不出口的。

    「我、我、我……」小七继续结巴。

    男子汉大丈夫,喜欢了便喜欢了,没什么好不承认的,可到这紧要关头被质问,小七便整个人都木头了,胀红着脸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你倒是讲啊!」南乡也有些急了。这等事非同小可,没亲耳听到小七的心里话,他说什么也不放心。

    南乡说:「公子为了你不惜和大人闹翻,现下都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你这直支支吾吾怎么成!」

    而另头书房里的施问从他们说话开始,也就在屋里,侧耳听着这两人的对话,紧张得不得了。

    「师兄自己个人跑出去很危险他生气便难以控制情绪整个归义县城的百姓都会遭殃我怕他乱来所以先去找他其他事情等我找到他回来再说吧南先生先行告辞了!」小七劈里啪啦地说完长串话连气也不换,步伐往后退,滑溜地从南乡手中挣脱,而后很孬地逃走了。

    「小七!」南乡在他身后喊。

    小七则是跑得像屁股后头有把火在烧样,头也不回,飞似地快。

    归义县地处偏远,民风纯朴,整个县内只座青楼、两个赌坊、三间客栈、四五处酒馆而已。

    县里面的居民平时除了务农或是做点小生意,偶尔到茶楼饭馆里听听说书的讲戏便是最大的生活乐趣,在这样的地方想要寻什么稀奇古怪的乐子,着实有些不容易。

    飘香院大门内个书僮模样的少年被推了出来,他踉跄几步绊着门坎,摔了个四脚朝天,跌出飘香院门外。

    飘香院里走出个衣着华贵的公子哥儿,那公子哥儿长着张麻子脸蛋,颐指气使地指着少年书僮骂道:

    「你个什么东西,你家少爷来到这鸟不生蛋的地方正闷得慌,好不容易找着个能寻欢作乐之所,姑娘还没叫上,就让你给灭了兴致!」

    南大街上人来人往,路过的行人好奇地围了过来。

    书僮跌得头昏脑胀的,还没来得及爬起身来,便用焦急得都快哭出来的声音说道:「少爷您别在这种不正经之所流连了,老爷要是知道我让您来了这里,会打断我腿的!」

    华服公子哼了声,怒道:「你要是敢跟我爹说,我就先打断你的腿!不同你说了,少爷我要寻欢作乐去,你自己找个洞钻去,省得少爷我见你心烦!」

    「少爷,少爷求求您和我回去吧!」书僮跪着爬到华服公子身前,才抱到对方大腿而已,就被对方踹,踹得远。

    书僮脑袋狠狠撞上对街酒馆前的石墩,顿时额头血流如注,看得大伙儿怵目惊心。

    群众议论纷纷,其中正有人要喝止那华服公子举动时,人群外便传来了阵只要是归义县百姓,必定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声音。

    「大胆无赖,竟敢在归义县内公然行凶,还有没有将我小黑大人放在眼里了,哼!」

    听见声音,人群立刻闪开条通道,接着身穿皂色官服,腰系红色宽带,黑纱飘飘的兰罄眼抬,便在众人注目之下缓步走了过来。

    「啊,是小黑大人!」

    「小黑大人!」

    「小黑大人今日还是这么尽忠职守!」

    「也还是这么漂亮啊!」

    最后爆出那句的猪肉王被往后拖,几个大婶不让他看兰罄了。

    那华服公子见到兰罄先是愣,但随即哼了回去,昂首以鼻孔瞪人说道:

    「你才大胆!这身官服,你是归义县的官差吧!知不知道我是谁?我是巡按御史江漓之子江悦书,你们县官施问见着我也得客客气气的,你这小小官差居然敢对我大呼小叫,真是失礼至极!」

    小小官差兰罄瞪大了眼,正想这到底是哪里来的家伙,句「不知死活」才出口,那不长眼的江悦书便又怒道:

    「什么不知死活!你竟敢对巡按大人之子如此说话!你叫什么名字,当什么差的?捕快是不是?居然敢管我处理家务事,等我回去告诉我爹,让我爹去告诉你家大人,再让你家大人打你板子,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对我如此无礼!」

    兰罄张大了嘴,打从他来到归义县开始,可还是第次有人这么对他说话。

    那书僮摀着流血的额头,弱弱地爬到兰罄旁边说道:「这位大人,小的没事,小的是江大人公子的书僮,因为小的做错了事,所以我家少爷才会如此责罚我,请大人别管了,这是小的应该受的!」

    兰罄低头看,见着那书僮的脸后便是愣。乖乖,这少年生得桃花儿眼、粉嫩面颊,年纪约莫十四五岁上下,竟和当日回复了年少模样的小七有几分相似。

    小七是谁?是他小黑大人的爱鸡!

    而他小黑大人什么最出名?护短最出名!

    况且衙门里从来就有个不成文的规定,陈小鸡谁都不能欺负,就只他施小黑个人能欺负而已!

    既然这少年长得和小七相似,这个叫江悦书的混账又欺负他,那就是踩在了他小黑大人头上了!这怎么可以!

    江悦书发怒,兰罄比他还怒!而且这人还说要叫他爹打他板子!

    兰罄也呛了回去:

    「我管你爹是什么巡按御史还是巡按饭桶,来到这归义县,就通通没人比我爹大!我爹是归义县最大的大官,他叫施问,是县令大人!谁都不能叫我爹打我板子,你爹也不行!你在归义县内公然行凶,我要将你带回去,到时候你才会被我爹打板子,而且会脱裤子打!」

    江悦书听,居然就哈哈两声,猛地大笑了出来。

    「你笑什么!」兰罄怒道。

    「看来你还不知道我爹的厉害!」江悦书得意地再度拿鼻孔看兰罄。他说:「朝廷内内外外都知道,你爹当年因为办案不力,被我爹在皇上面前参了本,所以才会被贬到这鸟不生蛋的地方来当官!」

    「我爹可是奉皇上之命四处巡察的,他的官位比你爹高上不知少品,虽然这回施问连破两宗奇案,皇上让我爹来小小褒奖他下,但若你真的惹到我,我回去向我爹告状,到时候我爹再度告上朝廷,恐怕皇上大怒之下会把你爹又连降个四级,到时候让他当个九品小官,你们家子再哭去吧!」

    兰罄听,整个人便是怒发冲冠。

    加上南乡的确说过他爹当年是得罪朝中权贵,才会被从个正二品大官贬到只剩七品。那害他爹的人莫不就是眼前人的爹,所以说这人便是仇人之子了!

    今日不好好教训这人替他爹出气,那怎么成!

    小七找到兰罄的时候,兰罄正在打人。

    名青年被兰罄打得满街乱跑,旁边围观的居民则是大声叫好,小七偷偷在旁边问了下,才知道兰罄打的居然是今日刚到的巡按御史之子江悦书,而打人的原因则是那姓江的不仅欺负家里下人,而且他爹居然还是当初害施问官贬数级的元凶,兰罄气起来,自然便是追着打了。

    江悦书略有武功底子,但怎么也比不上兰罄这足以睥睨天下的等高手厉害。

    他先是从街头被打到街尾,再从街尾被打到街头,他躲到人群里,人群就立刻让出位置来令他无所遁逃。

    兰罄抓着他就朝着他的脸顿猛揍,揍得人家鼻血直流后嫌人家流鼻血恶心,便拔出了剑要拿剑砍人。

    兰罄挥剑砍人,本来砍便要中的,谁知猛地举剑挥下,江悦书躲,那剑便去砍着酒馆前的石墩。

    结果当兰罄的剑再拔出来,剑上便缺了两个口。

    剑缺了口,兰罄瞇了瞇眼,怒道:「你这混账东西害我的剑坏了,我剑已经丢掉好几把,也坏掉好几把,这回回去又要修剑,爹会念我的,真是可恶!」说罢提着剑又要继续砍人。

    因为知道兰罄正在气头上,现下是不能靠向前去的!所以小七环着胸,风凉地同城里居民起看戏;但到后来见兰罄隐约起了杀机,那剑落之姿下比下狠戾,江悦书纵使懂得武功,却逃得狼狈不已,身上几处也见血了,于是便在最后剑,兰罄要像剁鸡头样将江悦书的脑袋剁掉之时,小七个纵身跃出握住兰罄手腕,替江悦书将那致命击缓了下来。

    「啊啊啊啊啊——」江悦书吓得尿裤子,四脚朝天跌在地上,惊吓过度的他张着嘴叫个不停。

    小七顶着兰罄那击,侧首瞥了江悦书眼,说道:「还不快走!」

    那方才被主子打得满头是血的小书僮立即跑了过来,颤颤地扶着他家少爷逃了。

    江悦书边逃还边大叫:「啊啊啊啊啊——」

    着实受惊不轻。

    兰罄瞥了小七眼,怒道:「你干什么拦我,你知道那个人是谁吗?他是我爹仇人的儿子,你怎么可以帮他,还让他跑了!」

    「你要真的砍了他,那还不害死施大人!」小七说:「我从街坊那里听到了,那人是巡按御史的儿子,跟你说过少次了,那些大人物的儿子亲戚都是动不得的,可你怎么老是挑他们动刀啊!」

    兰罄忿忿看小七眼,说:「做了坏事就是要打,我管他是什么人的儿子亲戚,先打顿,然后再拖回衙门里给爹打第二顿!」

    「欸……」小七叹了口气。「你这性子啊,要我有天不在你身边看着你了,那可该怎么办是好……」

    小七抓着兰罄的手,要将他带离大街,但兰罄却是双脚定定留在原地,不肯走了。

    「怎么?」小七问。

    「是爹还是南先生叫你出来找我的?」兰罄瞇了瞇眼,脸上还是怒气未消的神情。

    「……」小七松开兰罄的手,搔了搔脑袋。想起方才同南乡的对话,他的表情还有些不自在。

    小七说:「南先生同我说你和你爹吵了架……其实父子俩有什么好吵的呢,何必生那么大气,把门都给打破了……」

    「何必生那么大气?」兰罄这听,把火全都上来了。「爹对我说了什么你可知道?」

    小七的脸红了下,「稍微能猜得到些……」

    「那你还帮爹说话,叫我回去!」兰罄眼睛瞪得很大。「莫非你是和爹在同边的,爹要我同你分开,你也觉得爹说得对,所以来当说客?」

    大街上人群聚集,好些人围着兰罄与小七看。

    兰罄是归义县里人人注目的风云人物,这回他在街上和人吵起架来,乡亲们个个是竖起了耳朵,都想听听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而在这些好奇的乡亲中,也混杂了双别有用意的眼睛,藏在后头,窥视注意着他们的举动。

    兰罄的话让小七愣愣说不出话来。他要回答「是」也不是,回答「不是」也不是。小七不想施问与兰罄这对父子因他而吵架,于是便说了:

    「施大人也是为了你好……」

    而后才想再说自己的看法,兰罄那把剑便是个往下刺,扎入小七的靴子前头。

    「啊啊啊啊啊——」受到惊吓的小七也同方才那江悦书般惨叫出声。

    不过幸好剑从脚趾缝中穿过,兰罄量得准,没真废了小七那只脚。

    「陈小鸡,算我看错你了!你既然在我爹那边,那我就不理你,也不要喜欢你了!你这只可恶的鸡,你要喜欢,就喜欢我爹去!我们两人从此刀两断!」兰罄说完忿忿朝小七胸口推,小七便整个人飞了出去。

    「啊啊啊啊啊——」小七再度惨叫。

    而后他飞进人群中,掉到个大婶的怀里。

    因为现下人俊了,横看竖看怎么也不是以前的无赖痞子样,那大婶被小七撞,两个人重重倒在地上,回过神来后见怀里的英俊小生,脸便是红,轻声温柔说道:「这位官差大哥,你有没有怎样?」

    小七打了个寒颤,连滚带爬马上离开那个大婶的怀抱,而后再往兰罄那处看去,只见人去街空,哪里还有他家大师兄的影子。

    「欸……」小七烦闷地抓了抓头,兰罄又跑走了,这回该去哪里,才得把人找回来。

    「师兄啊……」

    兰罄怒之下跑出城去,本想上小苍山找铭宗老道士的道童们解解闷的,可是才到元畅宫门口,小道童探头出来见着是他,居然大门关,就不理人了。

    兰罄今日先是在他爹那里受了气,接着小七又来惹他生气,跟着这元畅宫的小道士还是令他生气,于是他便也怒了,头转,就往元畅宫后头那清思湖畔跑去了。

    清思湖还是样宁静优美,兰罄在湖畔气呼呼地坐下,然后躺下,接着无聊玩起岸边沙子来。

    他偶尔会往后头的小径看看,那个原本无论他跑到哪里都会找着他的小鸡今日不知怎么地,竟然很久都没有追上来。

    直等、直等,等到太阳差不下山了,鸡还是没来。

    兰罄噘了噘嘴,觉得无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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