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58如果这才是大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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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五章如果这才是大结局

    【这个结局呢,我不晓得有多少亲会骂我,所以我只好在这里浪费大家的一两分钱,说一句:如果亲你不喜欢这章这个结局,就把上一章当结局罢,其实也不拘的但如果你看完哭了还觉得,这章比上章做结局更好的话,就请给我留个言罢,也好让我晓得其实并不是我一个人在等这章。叩谢。另外,无论你喜不喜欢这章,在作者有话说里,马甲会阐述下对本文各位男主男配的理解。如果亲你有兴趣,也就看一看罢】

    两年后,蕴修在朝臣的群谏下终于选了秀,据说册封了司马晗为贤妃,而那个等了经年的章娉竺也终于得偿所愿。唯一遗憾的就是后迟迟都没有孩子降生,他每年来几次我问几次,可他都只是笑着摇摇头。

    其实这些年,每次有人来敲门,我就会想,一个个的都来过了,不晓得哪天开门会看见裴言之。但他始终没有来。我就又想,或许蕴修和天赐他们,都没将这件事告诉他过。也好。

    天赐十一岁那年,蕴修的后终于陆陆续续有孩子出生,有公主也有皇子。于是我卫氏皇族终于在蕴修这一脉开枝散叶,只是每次后多一个孩子,蕴修就会来看我一趟,而我就会拉着他替先人上一炷香,也算告慰一声。每每那个时候,他就会在我背后看我很久,很久,然后上来从背后抱我一下。

    十年后,我书院的第一批学子过了县试乡试,终于要去京城参加科举。半大的小子们围着我叽叽喳喳问京城的各种事情,我一点点的讲,一处处的说,说着说着,就突然很想念那个曾经义无反顾离开的地方。

    或许人都是这样,年纪大了就会想起从前,然后念起故土。

    曹灏或许看懂了我眼中流露出的那丝念想,便刮了刮我的鼻子道:“想就去罢,我陪你去。也这么多年了,去看看你爹娘,看看你兄嫂,上一炷香。”我抱着他的腰将下巴搁在他肩上,望了天半晌,说了一声好。

    带着一群半大小子来到京城,这群小子纯粹土包子进城,什么都看不够,直将我吵得脑壳疼。

    曹灏看我皱着眉的样子,心疼的将我鬓边的头发捋到耳后,道:“要不你找个地方坐会儿,我和刘岸看着他们,过会儿来寻你?”刘岸是这回一通陪孩子们来赶考的书院先生。

    我闻言点点头,远远地看见街尾有一家茶馆名叫崇礼楼,便同他约了一个时辰后在那里碰头。

    沿着街慢慢逛过去,我一家铺子一家铺子的看。这么些年,京城的建筑都变了好些,有些地方也改过道,看着比以往更加繁华热闹。

    转到茶馆,人还挺多。我这回来京城,怕男子装扮万一遇到故人,难免会有些不妥,便穿了女子裙褂。如今的我同曹灏过了这十年的日子,也已经有了点儿女人味道,所以这一身倒也没太奇怪。我挑了个人少的角落,独自坐了张桌子,叫了点瓜子点心和茶水,然后跟茶博士打听了下今天是不是有说书听。

    那茶博士就看看我笑道:“大姐你是外乡人罢,咱这儿可有名呢,您今儿是来早了,晚了连坐的地儿都没有,全是冲着咱茶馆说的书来的。”

    我好奇道:“哦,你们茶馆说什么书,这么有名?”

    茶博士笑道:“您不知道。咱这儿的说书先生叫唐稳,从前是御史,可有学问着呢。他说的这书名儿啊叫《佞臣》,乃是说的一个不知道什么朝代的王爷的事儿。”说到这儿,茶博士压低声音偷偷对我道:“其实啊,您不知道,这唐稳听说以前官儿不大,可跟我朝那暴毙的摄政王可好了,人人都说他这是在假托别的朝代,说的却是咱以前这摄政王的事儿。据说他足足花了八年才将这书给整理出来。”

    唐稳?!他母亲的这二货!

    我深吸一口气,强装笑脸:“他这也敢说?朝廷也不管?”

    茶博士摇摇头,拉长着调:“不~管!这唐稳说的书名叫《佞臣》,可讲得那王爷哪儿像个佞臣啊!只要说起那王爷在战场上以一敌百,冲锋陷阵,取对方上将首级于瞬息之间,你那是没看见,那唐稳唾沫星子横飞本就是在讲个英雄啊。若要是再讲到那王爷为了皇帝忍辱负重担尽恶名,甚至被人误会是个男宠都在所不惜,就为了替皇帝除权臣杀奸佞,他更是会抹眼泪的!你想,若这真是在假托其他朝代的名义,在讲咱这前摄政王,那这摄政王哪里是什么佞臣,本就是忠臣中的忠臣,朝廷怎么会管!所以您看,大伙儿听得可起劲了!”他这头刚说罢,旁边就有客人叫,于是他又招呼了我两句,赶过去倒茶。

    我不禁扶额,唐稳这个二货中的二货啊!他这是在暴本王……咳咳公子的私隐啊!

    我这厢正叹气,却见门口一前一后进来一大一小两个人。走在前里的小小少年十岁左右的模样,黑漆漆的眼珠透着一股灵动相,一身富贵打扮,看着就不是寻常人,而后面跟着的一个眉头皱得老深,不是如今的睿王卫天赐又是哪个!

    我赶紧缩了缩脖子,背过身。**

    要知道我这回进京没跟蕴修他们说,若是在这里被抓个现行,就不好了。

    幸亏天赐的注意力都放在身前那小小少年身上,没看到我,虽然只跟我隔了一张桌子,但他碰巧背对着我坐,我这才松了口气。

    只听天赐道:“你今儿又闹什么脾气,干嘛非要跟我来?”

    他对面的小少年就脆生生道:“怎么,人人都说这里说的是你爹和我爹从前的故事,难道就你听得我就听不得!”

    我猛地囧了一下,知道那少年是谁了。

    天赐的语气听着不怎么好:“这些都叫野史,你还是回去看你的史记去!”

    那小少年摇头晃脑看着天赐:“野史?难道唐稳那东西说什么沙场进出如入无人之境不是你爹?野史你听它干嘛?”

    天赐就叹了口气歪着脑袋皱着眉瞅对面那小少年。他对面那位还洋洋得意抱着自己双臂,抬着下巴看他:“怎么,怕了罢?要是被我爹知道你带我来听这些东西,非训你不可。这样罢,你把上次裴小山给你那块扇坠子丢了,挂我给你那块,我就不回去告密!”

    天赐嗤鼻:“你个小不点的,少管你哥哥我的事儿!”

    对面的小少年脸一红,佯装恼怒一拍桌子:“卫孝望!你够啦,什么小不点不小不点,我今年就满十岁了!你不丢我回去肯定去告密!”孝望是天赐的字,他去年二十,已经冠了字。

    天赐就“切”了一声低声嘀咕道:“你爹训我?你爹还怕我去告状呢!”

    我就又囧了一囧。

    两人正在这儿争执这些无谓的事,就见又进来一个少年,十五六的年纪,看见他们俩正在斗嘴就走过来站到天赐身边,天赐立马闭嘴,往旁边让了让冲着他柔声道:“你怎么也来了?你爹晓得不?”天赐对面的那个闻言立马黑了脸,嘟着一张嘴,白了一眼那新来的少年。

    那少年倒是很懂礼,先冲着对面用手指在桌面上叩了叩,才坐下侧过头来冲着天赐一笑。一瞬间,我仿佛看见了年少时的裴言之!只听他道:“他自是不肯,我偷着来的。今天要说王爷杀太尉的事儿了,我可不想错过。”

    那小小少年闻言黑口黑面道:“裴小山,你还是别来凑热闹。你们家就在这一带,你爹三天两头来这儿逮你,若是今天又被撞见了,待会儿顺带着我们哥俩儿都倒霉!”

    我一听这话,心里就忐忑起来。这万一真要在这里碰上裴言之,可怎么办好。再说即便碰不上,待会儿曹灏带了一群小子来找我,我这也是必然要暴露的。不行,我得撤。

    瞄了两眼天赐,我果断丢下一锭银子起身。

    站起来的时候裴小山正好转身招呼茶博士,看见我就“咦”了一声。

    我快走两步,听见他正对着天赐道:“原来真有那样个人!我刚才看到个人,长得就跟我爹书房里挂的那副画上的人一模样!”

    天赐闻言“啊”了一声。我赶紧脚下抹油,迅速开溜,疾步走到门口差点撞上一个人,低着头连说两句对不起,匆匆忙忙往前走。

    走了两步我觉得有点不对劲,就回头望了一眼,却见方才被我撞到那人像被定住般仍旧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尾随我追出来的天赐追到门口看见那人,立时刹住脚,眼睛在街上搜了一圈,看见我,又看回那人两眼,低头叹一口气,转了回去。

    到这个时候,我还不知道我撞的是谁,我也就太迟钝了。

    他的背影看着比十多年前伛偻一些,从后面看那束得整整齐齐的发髻中已经掺杂了好些白发。我心里就一酸,想出声唤他,却怎么也开不了口。

    而他就站在那里,双手紧紧攥着袍子,仿似过了一辈子那么久,才慢慢侧过身,一寸一寸的转过脸,就那么远远的望着我,只是望着我。终于良久之后,他眨了一下眼,似乎对我微微笑了笑,才缓缓走进了茶馆。

    你说有的时候人的眼睛为什么那么神奇,即便那么远,可他眨眼的瞬间,我还是看见有些东西闪着光,自他的眼角一路滑落。

    一直站到看不见他的背影,我才深吸口气,压下眼眶里的泛起的雾水,慢慢往回走。抬头看着远处天边的夕阳,突然就念起当年玉兰树下的那个少年,君子端方。是的,这就是书玉,他想必早就知道了罢,也正是因为他这种秉,所以在知道了一切之后,他宁可将我的画像挂在书房日日相对,都不再来见我,因为我们都已错过。书玉,我曾经的,书玉。

    既然被天赐撞见,我自是知道这事儿瞒不过蕴修。果然当天夜里蕴修就微服找到了我们落脚的客栈。他瞪着我的时候我就只好看着他干笑。不就没事先知会他就回了京一趟么,有什么大不了的。

    第二天把那些参加科举的半大小子和刘岸都给安顿好了,我和曹灏去给我爹娘兄嫂上了趟坟,然后回转。路上坐在蕴修替我们准备的马车里,曹灏抱着我道:“这回算是心事了了。”

    我歪头盯着他看了半晌,骂了一句:“你怎么又知道了!真是狐狸!”

    他哈哈大笑着搂紧我,道:“不明点怎么能逮到你!”然后按了按身下极厚的软垫,皱着眉道:“他每次就是坐这辆马车来的?这么软,难怪连夜奔波都不嫌累,来得这么勤!”

    我闻言哈哈大笑。

    三年后消停了十几年的第戎遭遇了史上最大的一场暴风雪,熬过风雪的第戎人缺吃少穿,第戎可儿嘉大汗集结了全族,号称三十万兵力,猛攻我西塞,遭到了姜铁头部二十万人的顽强抵抗。

    蕴修恨第戎年年来打秋风,决心乘此机会永除后患,集结五十万大军,命夏涵庆为征西上将军,领前锋军,御驾亲征。

    这一仗打了八个月。可儿嘉可汗直打到马死吃马人死吃人,最终被赶进乌尔盖沙漠,从此再无可儿嘉可汗。此战后我朝边境往西推进共五百余里。

    得胜回朝的路上,蕴修得了风寒,一直到回京后都久久不见痊愈。

    第二年三月里的时候,京里八百里加急来召我。

    我弃车骑马跑死了五匹马花了十四个时辰赶到里,在蕴修的寝殿看见他躺在床上一直死死盯着门口。

    我走上去,握住他的手,对着他笑:“想我了?你看,我来了。”

    他的手指轻轻蹭着我的手背,点点头,也冲着我笑,却眨下滴泪来。

    我让人在他床前铺了一层褥子,像小时候那样在他床前给他讲我书院里那群臭小子的故事,笑着说如今我的书院已经名声在外,就因为出了两个状元几个骑尉。

    他望着我道:“君正,你能不能告诉朕,为什么你即便不在朝廷,却也不忘要替朕培育这些国之栋梁?”

    我干笑道:“我只是找些事做,又不会做什么别的生意,哪里就是帮你培育什么国之栋梁了。”

    他握紧我的手,嘟哝道:“你就算这一辈子不认,朕也拿你没有办法……”

    数日后,他弥留之际,躺在我的怀里,用最后一点力气蹭了蹭我的手,说:“你要朕替卫家开枝散叶,朕做到了,你要朕做个明君,朕也做到了,只独一样,你要朕放下,朕放不下。如今这一辈子快到头了,下辈子也不晓得还碰不碰得上,难道你都不肯给我句实话?”

    我只能咬着嘴唇不说话。

    他叹了口气,慢慢阖上眼道:“不认就不认罢,朕也实在拿你没有办法。”后来就再也没有睁开过。

    大殓的时候,我细细替他整了衣裳,擦了手脸。安宝捧了那年我大婚的翟衣道:“主子,皇上说,要带上这套衣裳。”

    我点点头接过,将衣服放在他手里让他抱了,想了想,从怀里掏出那支桃花簪,塞进他手里,然后捏紧。安宝就在这个时候跪下哭出声来。

    蕴修下葬后我回到荆州就一直神头不大好,七月里的时候更是醒半天睡半天,成日的昏昏沉沉。有一天我迷迷糊糊睡了好久,然后隐约间听见有个声音在我耳边哭:“你到底下辈子许了谁,就这么急急的要抛下我?”

    我一个激灵意识过来,然后仿佛就回了魂一些。就这么着,我养了约莫半年,才好透。

    好了之后,我很珍惜和曹灏过得每一天,这一辈子,我想陪着他,能白头。

    但终究我还是比他先走了一步。四年后的元宵节,我听见有人敲门,咄咄,咄咄,我想,那大约是蕴修,然后就离开了曹灏的怀抱去替他开门,结果就再也没回去。

    宏授六年的中秋节,本王带着十四岁的蕴修买兔子灯,他买了个灯还攒做着我买了劣玉的桃花簪。

    回程的路上因我问了一声裴言之,蕴修甩了兔子灯烫了手。我便先领了他回我睿王府上药。

    上好药后,我拉了他去园子内的湖心亭里吃毛豆芋头,特地让人取了大宛进贡的蒲桃酒,给他尝两杯。

    五六杯下肚,蕴修的眼神就开始不大对,扶着桌子缓缓站起来朝我走。我突然就心跳加速连动都不敢动。等他走到我面前的时候,竟仿佛觉得他好像看着不止十四岁,竟然像是大了后的样子。

    可我怎么会知道他大了后是什么样子。我正纳闷,就听见他说:“君正,你真好看。”

    我不接话,等着他说下半句,他却不说了。

    我疑惑道:“不对啊,你还有下半句的,那下半句是‘朕瞅着整个里的太监女,都及不上你好看!’”

    他闻言就笑,然后捧住我的脸,低下头,青涩的吻着青涩的我:“你的才不对。应该是这样,这样,才是最好……”

    【全文完】

    作者有话要说:马甲对楠竹男配的理解。

    对于这个文,he还是be可能各有各的看法。但从我的角度来看,这个文是he的。因为我是女主控。这个文的初衷,我是想写一个女人,但没办法,女人的价值是通过男人来体现的,所以这文的男人每一个都很重要。

    女主的父兄就不用说了,那是大前提。

    先来说裴言之。裴言之是女主的初恋,但注定是灰。不在于他是否娶妻生子,而是在于他们两个经历过后,就没可能回到从前。至于他娶妻生子,是鉴于我对他的格设定来的,我觉得他那个格,会娶妻生子是绝对可能的,但可能初期是需要一点外部助力的。他的番外我会努力写,力求让大家明白他的故事。

    然后是褚柔。我想说,没有褚柔,即使后面有曹灏,女主也不会喜欢曹灏。不在于曹灏是否利用过褚柔接近女主,而在于女主没有遇见褚柔前,失去裴言之的她,是再没考虑过感情这件事的。而正因为褚柔的出现,让她在做了男人那么多年后,发现原来她的感情海洋仍旧是会被激起涟漪的。这才导致后面她碰到曹灏这种贴着上的人,没有心如死水。自然,也是因为褚柔的死,让她不能接受曹灏也因她而死,而促成了最后两人能突破障碍走在一起。所以,没有褚柔,女主不会再爱,也不可能再爱。

    接着是管凝。管凝在女主的感情世界里不起太大作用。主要是一线。他的番外,我之前倒是没想过,因为中间有一段番外交代过他的来历,所以我以为大家不需要看了。而且在我看来,他和唐蕊梦后来的故事,也不影响女主他们,所以我没想过。试试看能不能有罢。

    喜欢曹灏的有之,无感曹灏的也有之。我很理解,毕竟他不是我着墨最多的那一个。但我想说,通篇里真的没有比曹灏更适合当楠竹的。因为曹灏有几大优势,第一,他不是皇帝,我们假设下,女主进后,我不晓得会发生什么情况,基本上不是妃嫔都死在她手上,就是她搞得跟武则天一样。以她那个格,她是不会和人共事一夫的,而且如果不要权,让她在后做个金丝雀,估计别说她不肯,大家看了也要吐的。第二,曹灏跟女主不是亲戚。大家看女主为卫氏家族做的事,无论她是否被逼无奈,她本质上是个很有家族观念的人,卫氏天下是个首要条件,否则她父兄的死就没有意义,所以即使我三观再不正,女主也没法儿不正。第三,曹灏没比女主小太多。女主幸苦了这么多年,再找个比她小十岁的相公,她不会有安全感和依靠感,她要的是个能依靠的人,能让她安心的人。大致上就这三点罢,我觉得这三点足够让曹灏成为最合适的楠竹人选了。至于不喜欢他的亲,估计是因为我没将他写到位。我有罪。

    最后说下蕴修。好罢。我表示我最爱他。从文字的着墨上大家也可以看得出,从他小时候到长大,哪怕寥寥数笔,我都要勾勒他一下。大概是因为我觉得养成系很有爱,所以对他真的充满爱。但如果说到女主对他的感情,我想说,这原本也就是一件很复杂的事情。从他小到大,我觉得女主对他的感情,很难说清,到底是一开始的母爱泛滥,还是之后的姐弟之情,还是后来的君臣之情,还是……我不相信女主对他一点感觉都没有,绝不相信。试想下一个这样的男孩子,她看着他一点点成长成熟然后从个少年变成青年,就算开始是没有那种样的感情,到最后也是没有的么。应该是有的,但不是纯粹的男女之情。所以女主即使意识到她自己对蕴修的感情里是掺杂了这种男女之情的,也绝不会允许它成为现实,因为这感情中还有很大部分的亲情和君臣之情在。所以这种感情就更类似暗恋。暗暗的,她其实知道,但永远都不可能。这就是为什么我着墨最多的蕴修最后没能成为楠竹的原因,但是因为我太爱他了,所以在最后借用了下泰坦尼克的手法,替他们写了最后这样一个桥段。你们看,我终究是个三观不正的人。

    罗里吧嗦讲了这么多,其实我也不知道大家觉得我讲得对不对。而且大家肯定会很奇怪,喂马甲,这是你写的,你当然都能一二三掰出点歪理来好不好。其实不是的。虽然是我写的,但我每次写有爱的东西,都会觉得那个人物是像自己要这样跳脱出来,然后这样发展下去,我只是他们借用的一支笔而已。好罢,这就有点玄乎了,也可能是三观不正的我造成他们最后发展成这样。

    这个故事我写得很有爱,也很开心。所以找人做了个我很喜欢的封面,下周审过稿后就会开定制印刷了,如果萌这个故事的亲,到时候欢迎来捧个场。哦,对了,本来我还想找画手将文中几个场景画成图的,结果我喜欢的那个画手联系不上。没办法,一切就只能随缘了。

    最后我想说,我会一直写的,也许会偶尔坑一坑,但绝对会一直写的。因为写作带给我快乐。把有爱的故事写下来,让我自己又哭又笑也很有爱。如果大家喜欢看我写故事,就收藏下作者或者微博罢,虽然更新不勤快,但也能新文早激动下。当然,一般我开新文都会在老文里更新上地址的。

    最后的最后再次谢谢大家一路捧场。叩谢。

    【定制印刷的广告样出来了,等下周完结后,我会核对一遍稿子。目前大家就只能围观下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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