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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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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段止韶华 作者:池未堕

    正文 第30节

    段止韶华 作者:池未堕

    第30节

    只看裴靖翻书的动作的确是顿了一顿,却并没有多说什么。

    段韶华放心了,但又皱眉,这要举到什么时候。

    直到两臂都似针扎似的刺疼,段韶华不言不语,默默的将那烛台放了下来。

    这一下血液舒畅,教人颤栗。

    “烛光多暗都没关系,王爷根本不需要。”段韶华抢了先开口,他已留意到裴靖专心致志所看的那本书,翻来覆去也不过那几页。

    裴靖闻言果然看他了一眼,顺手把书卷丢开,“本王以为你还能忍一会,没想到还是这么性急。”

    他似乎并不生气,接着就稍稍侧身,移了椅子。

    段韶华以为他是要起身,未料下一刻垂着的手就被拽住,直扑了裴靖而去。

    双手手脚都在发麻,抵抗着拒绝着也未见多少效果,裴靖稍一用力就将他揽到了怀中。

    段韶华开始慌张,难免挣动。

    裴靖一应的忽略过去,反抓了他的手看去,果然是晕白一片,只在手心留下一圈紧握烛台留下的红印。

    握了他的手,一寸寸拂过,“倒是冰的很。”

    段韶华看也不看,只能是低着头。

    接着裴靖的手却迅速包住他的,紧的吓人的力道,不禁叫他低吟了一声。

    却听得裴靖笑了,“你怎么总要自讨苦吃!”

    段韶华也不多言语,“王爷把我叫来是为何事?”

    只是问出了口,又是一股的懊恼忐忑。

    他的身份是什么,裴靖叫了他还能有什么事。

    不过他问出来,裴靖也不沉默,一手抚上他的脖颈,只道:“今天发生的事你都知道了?”

    裴靖的手是冰冷的,像个冰块似的沉在脖颈的感觉并不感受。段韶华瑟缩了一下后没有再躲,平静道:“王爷是说哪件事?”

    “别装着不知。”裴靖话中含笑,那手劲越发的大了,段韶华额上几乎立发了冷汗。

    “再大的事,有王爷在都能解决。”

    这一句话还叫好听,可惜裴靖的力道却不减。

    渐渐,似乎能听到骨节错响,段韶华疼的受不了了,挣扎着试图抽出双手。

    裴靖却是笑了,板正他的脸亲了一下,低声道:“这是你自己使的法子,本王这般处理可好。”

    段韶华努力维持的平静都被这一句轰成碎渣,因为恐惧下的血液流逆的更快,股股冲击着心脏,全身上下似寒冰的冷。

    空气似乎都凝滞了,身体也随之僵硬。

    段韶华想忍,却忍不住的哆嗦起来。

    他张了张口,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见识过裴靖的手段,这般的恐惧无法言说。

    一动也动不得,只觉得阵阵发冷。

    裴靖虽是看不到他的脸,却也晓得他的惊惧。自顾自的笑了,“当时有胆子说,现在怎么害怕了。”

    说着又在那脸上抚了两把,动作可叫温柔。

    段韶华仿佛是被定格了般,裴靖的声音似轻风吹过,时而清楚时而模糊。

    他久久不言,直到裴靖扭过了他的脸,那目光灼灼,正在他脸上扫来扫去。

    段韶华终于找回了语言能力,正想说话下巴却又被裴靖捏住,强迫间打开他的嘴,一条火热的舌就冲了进来。

    嘴被堵住,段韶华呜咽不能,双手也使不上劲,只能是任由裴靖为所欲为。

    二人越贴越紧,直到空气都不够用了,落了个气喘吁吁。

    裴靖松开了他,眼里明显的燃起了两簇火,看得段韶华就是一惊。

    “他被本王赶出府去,你想会有什么下场?”裴靖忽又开口,脸上挂着一抹笑,满含了算计。

    因着那样的理由被赶了出去,穆青尘这个名字恐怕到哪都要背负着不甘和嘲笑。不过他还有小四子在身边,生活总不会太过艰难。

    若有个一计之长自然最好,总不至于落到三餐不继。

    段韶华尚在理着思绪,猜测将来,裴靖的声音已经缓缓在他耳边响起,“他在进府之前也算是名流公子,那一副皮囊叫多少人垂涎。他在靖王府的时候无人敢打他的主意,现在他因为这等丑事被我赶了出去。你说,那些仰慕他的人会怎么个做法?”

    一语炸开了堵塞的沉思,段韶华偏偏就忘了这层。

    会怎么个做法,一定会趋之若骛,都奔着穆青尘那脱俗之貌而去。

    倏地打了个寒战,他一语,却破了这么大的窟窿。

    有恼有恨更悔,他这一次是真的害了穆青尘。

    满脸的悔恨,却叫裴靖看着有趣。

    “王爷知道他是冤枉的。”段韶华含着悔意带着恳求,“那王爷何不收回成命,将穆公子重新迎回。”

    “何必如此麻烦。”裴靖一语驳回,低声道:“倒是你,可说替本王解决了一桩麻烦。”

    段韶华不解,只是屏气听着。

    “前段时间本王与大将军饮酒,倒是谈起了那穆青尘,看他一言一行分明就想着一亲芳泽。今日,便也成全了他。”

    大将军,从一品,武官中地位最高之人,在朝廷有举足轻重的地位。即便是裴靖,接待起来也不能那么轻易。

    但是这番话教段韶华身上的寒毛都炸了起来,堂堂大将军,战场上的英雄,顶天立地的男儿,怎么可能会好那南风!

    他的惊吓都表现在了脸上,裴靖抚掌一笑,难得好心,“你以为大将军有多么干净,军营里战场上那么些日子连个女人都见不着,怎不想想他们是找谁解决。”

    段韶华惊愕的张不开口,裴靖捏了他的脸道:“母猪赛貂蝉,你当这句话是怎么来的。”

    恍惚记得靖王爷也曾出战,难道就是那时沾了这喜好?

    无论他信与不信,这事暂且不究。但随即段韶华又意识到了一个事实,裴靖此举就是那所谓的借刀杀人。

    他哆嗦的厉害,喉咙滚了几滚,“王爷大可将尘主子直接送给大将军,何必故弄玄虚。”

    裴靖也不屑的嗤笑,“你以为大将军会宠他多久,不过几月就会腻了,到时候他还要忌讳着本王生咽着可不难受。”手指转而拨弄起段韶华的衣服,有两分不敢置信,“只是昨夜那丫鬟跑来告诉本王的时候我还当听错了,原来你也会动这心思。”

    这就是丑事发生的如此之快的原因,段韶华已经听不下去了,是该叹裴靖高明还是笑自己愚蠢。

    正文 第57章

    段韶华已经无力,整个人都陷到了裴靖怀里。血液腾腾翻滚着,折磨着心脏,也不知该哭该笑。

    他愚蠢如此,钻了套还不知。

    懊悔不足以平复,段韶华被压的抬不起头,冷汗已经湿了前额。

    到诡异的安静,裴靖瞧着他,往日里总是对自己横眉的气势都没了,反瑟缩着,睫毛抖动个不停,似是受惊过度。

    陡生了一股子的趣味,他留意着段韶华的变化,许久,却看他还是一蹶不振。

    “总这么一副要死的样子做什么!”裴靖扳着他的脸明知故问,“已经达到目的了,还不够高兴?”

    “不是。”脑中似乎已经勾勒出穆青尘会遭遇到的凄惨,愧疚缠绕在心,段韶华终于恢复了些气力反驳,“是他先生了害我之意,我也只是想让他受些教训。若说高兴满意,应该是王爷才对……”说到后面,越显得底气不足。若不是他有教训之意,穆青尘也不至落得现在这般下场。名誉也好,未来也罢,都一应俱毁。

    虽说的确是想让他受些教训,可这教训未免太深。

    心内紊乱,印着深沉阴影,只一瞥目,裴靖的脸近在眼前。

    这位靖王爷的存在如此明显,最受宠的尘主子缘自于他,失了宠的穆青尘拜他所赐。大起大落,几番沉浮后,最后像个笑话一样消失不见。

    好歹也曾是他的枕边人,到头来却能将其当货物一样送出。

    “王爷。”段韶华的嘴唇轻颤着,尽心中所舒,“王爷当真薄情。”

    裴靖闻言一愣,似是觉得此话新鲜。方才笑道:“薄情伤的是别人,专情伤的是自己。我何需去做那吃力不讨好的事。”

    说的一派正经,似是理所当然。

    他是王爷,自有资格薄情。

    段韶华已是彻底寒了心,不知是为穆青尘还是为了自己。

    同时担心着的,还有自己的未来。

    裴靖适时的揽紧他的腰,似真似假道:“再有那一日,本王也不会把你送出去,不必杞人忧天。”

    段韶华不会为这句话有分毫感动,裴靖怎么说,他就只能怎么听。只是他的话永远都不能放在心里。

    “只是,你必得乖乖听话。收了那走不走的心思,本王还会亏待你不成。”

    段韶华几欲冷笑,他不是男妓,不会靠陪宿温饱。他尚有一技之长,还有能力走出这靖王府。

    心思可以隐藏,但怎有往回收的道理。

    不管如何艰难,熬到期限就对了。

    段韶华暗下着决心,突觉了身体凉了半截。后知后觉中,衣衫已经被褪了下来。

    外露的皮肤一接触到空气,实在是出奇的冷。

    段韶华连后退都不能,由裴靖触到的冰冷四处蔓延。

    拒绝不得,推离不得,段韶华说不清是不是绝望,只是僵着身体,任裴靖发泄罢了。

    上衣很快被剥了个干净,裴靖抚过的地方都带过片片寒意,交织成股,汇聚成河。裴靖的手动一分,他颤抖的动作就大一分。

    直到沾着他的手热了,身下的硬物也越发大了。段韶华遏着颤抖,他再挣扎也逃不了。

    裴靖一把扯下他的裤子,带着浅浅的笑,提前警告道:“你若敢闭上眼,本王会叫你更疼。”

    说话间已经分开掌中两股,裴靖也扯了裤头,勃发之欲浅浅顶撤。

    段韶华慌的厉害,他惊呼一声“王爷”,双手一推,满眼是恐惧。

    他要挣扎推拒,从来是没有一次成功。

    裴靖不会给他这个机会,掌下将两股分的更开,腰间一挺,将身下一点点侵入他体内。

    这种事不管做多少次段韶华都无法适应,硕大进入的很慢,异物挤入的感觉催人呕吐。

    至全根没入,段韶华已经狠狠捏住裴靖肩头,未经润滑的内璧干涩的包裹硬物,疼的他立刻低叫了一声。

    裴靖也疼,被夹的生疼。

    可这一声却使得裴靖立刻开始了凶狠的抽动。

    自下而上的顶弄拉扯着内里嫩肉,段韶华捏在裴靖肩头的手越收越紧,两股间痛的厉害。痛的实在狠了只能挣动着试图离开,但很快就会被裴靖拉扯回去,钉于上继续抽撤。

    磨擦的通红的两股间被迫反复吞噬着裴靖的凶猛,那上顶的力道震的段韶华眼前发黑。椅子更是在嘎吱作响,就与段韶华一样,似乎随时都会散架。

    次次交欢,段韶华感受不到任何欢愉,唯有痛着受着,最后变为麻木。

    先是忍着,后是熬着。直到心力交瘁,直到渐渐承受不住裴靖的索取,眼前终是一黑。

    暗黑一带中,就连梦里似乎也有裴靖可怖的嘴脸,靖王府中的一切何尝不是一场噩梦。

    等到再次醒来,所见照样是漆黑一片。只有身边多出的体温提醒尚在何处。

    这份体温带不来任何温暖,只会让人胆战心惊。

    段韶华不适的动了动想尽量远离那份骇人体温,不料移动中身下顿时就是一股激痛,疼的他是立刻龇牙。

    裴靖本就是浅睡,听得声响也睁开了眼睛,微有不悦道:“你抖什么。”

    段韶华略略一惊,压沉了声音道:“我只是想换个姿势。”

    裴靖听了,倒是十分好心的将他翻了个身,毅然成了个面对面的姿势。

    身在黑夜,段韶华也看不到,下意识的就伸手去摸。

    这一下,正好是碰到了裴靖的脸。

    皮肉相碰,意识那是什么,二人均是一怔。

    平日里看着冷硬的线条下却是相对柔软的脸,轻一触碰,好似指尖也陷了下去。

    毕竟是王爷之身,锦衣玉食,尊容尊身,这每一寸皮肉都是用金银堆出来的。

    而下一刻,指下的皮肤又是崩紧了,清楚的突现了那锋利刻骨。又回到了记忆中的脸,偏冷的让人不敢靠近。

    段韶华只觉了一下刺痛,正想撤回手。下一刻却被反扣,清楚的触了那掌纹。

    困兽之斗罢了,段韶华咬紧牙关正要受那疼痛,意外的却什么也没有。

    他的五指与裴靖的五指缠绕在一起,时而相扣,时而松开。恍惚间的错觉,绕一个同心扣,竟似恋人般亲密。

    这番功夫,段韶华已将他的掌纹触了个清楚。比之脸来,是显得粗糙了。

    因是握过兵器,斩过仇敌,摩擦出的老茧清晰可触。

    二人之间这样慢慢腾腾,不清不楚的,竟是触生了丝缕暧昧。

    空气有些凝滞,俩人都未睡,却只是沉静着。

    点点的触碰还在,段韶华唯感麻木,接着也不敢再动。等着身后的激痛退了,困意也袭来了。

    双眼正阖下,裴靖仿佛察觉到的一捏手下,让段韶华又醒。

    “困了?”裴靖短短一句,存未尽之意。

    不等段韶华回答,他又自顾自道:“你为什么这么想离开王府?”

    哪料得他突然提及这个问题,段韶华一时摸不着头脑。喉间是明显梗了一下,靖王爷当真不知道?

    又听裴靖道:“若本王给你还要高于穆青尘的地位,你可还会想着离开?”

    段韶华不解,听也听不清楚,只袭着恐惧。已有血书金印,难道王爷要反悔!

    “若本王对你好一些,你还要离开?”

    骤然一句惊的段韶华险些咬了舌头,他期期艾艾,只怕是自己听错了,“王爷说什么?”

    蓦地,又是安静。

    最后只听到裴靖翻身的声音,如此,再无动静了。

    只该是听错了,幻觉而已。

    与裴靖相缠的手终于分开,段韶华也落了一身轻松,闭了眼安心睡去了。

    正文 第58章

    穆青尘离开之后,段韶华的地位瞬然提升。他房中所穿所供皆有不同,众人明眼看着,这一日一日,只瞧他似乎有越过昔日尘主子之势。

    如此这般,除了王爷,遇着了段公子的差事也是要小心翼翼,惟恐伺候的不够周全。也有那看不顺眼的,背后嚼舌的,只笑他定是第二个穆青尘,最多不过个三五年就要被赶出府了,或者也根本不用这么长时间。

    他人在背后怎么议论自己的,段韶华暂且不表,长久的等待让他的知觉常日处在一种紧张的状态,裴靖那边稍有动静已够让他濒临崩溃。他没有时间也没有精力再去理睬他人的那些花花肠子,无非是让自己更累而已。

    长日漫漫,只看着院中花开了又败,直到连最后一片花瓣也零落成泥,剩着光秃秃的枝干。

    树上翠绿渐转枯黄,唯有那枫叶红蔓,火红了一院。

    段韶华身上的单薄衣衫也随着时月换下,裹了棉袄,披起厚重大氅。

    白日骤减,黑夜延伸,意味着呆在裴靖身边的时间也在增长。

    夜夜陪宿中,一成不变的,大多的时候段韶华只是沉默。裴靖依是时常以言语相激,得了回应也罢,之后又是一场热汗相搏的交欢。

    不过对于二人来说,也只有裴靖一人得了欢处罢了。

    一到夜晚,等待的恐惧如蛇一样慢慢爬到颈间。他沉默也好,他反抗也罢,最后的结果都是被吞噬干净。

    只是奇怪,无论他沉默与否,好似都能挑起裴靖的怒气。说与不说,似乎都不能让裴靖满意。反正靖王爷唯一要做的,无非是按着自己狠狠折磨罢了。

    总之是春去秋来,又至隆冬,段韶华裹紧了身上的寒衣,看着满院萧条,很是庆幸自己熬到了第一个冬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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