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节
旷男怨男 作者:战靖
正文 第14节
旷男怨男 作者:战靖
第14节
完了,巫泽远在心里哀叹,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他的格调遇上这个没文化的男人都派不上用场就算了,现在还甘愿为了与这男人厮守舍弃摩登世界的美好去迁就传统伦理的稞臼,难道李其徵就是他命中注定的克星,今生注定的姻缘了吗?
「跟我这样插成一串让世人看,想不想?」进出已经非常顺畅,李其徵逐渐加大抽插的速度与进击的力道,次次都往敏感点上撞。
巫泽远沉浸在快感里,那些话都说过了,李其徵也听见了,为什麽非要他再说?再说一次,又能多出什麽?
「再不说,我就这样抱著你,去阳台肏给那些搞不好都还没睡,还在注意你这边动静的邻居听听看,让他们鉴定鉴定你爽到不行的叫声,有没有比那些发春的野猫叫得还好听!」
(05鲜币)ii 042嘴巴笨死的野兽,需要女王的鞭打(h)
042
「啊~啊啊,你敢的话,我等下就绞断嗯嗯~你!」
被疼爱中的女王吟声极媚,威胁的话听起来一点威力都没有,野兽全都当成打情骂俏了。
「有什麽不敢的?」
野兽当真抱著湿淋淋滑溜溜的女王就著结合的姿势跪坐起来,一副就要挺力站起的模样,跨下的大家伙继续朝上戳刺,尽情的狠狠顶弄著他煞到不行的男人:
「喝呃嗯,我恨不得,喝哼,让全世界都知道我家的巫泽远爱我爱得要死,哈,爽啊,我就快幸福死了。」
「不要啊~噢噢噢,轻一点,嗯~」野兽精力旺盛腰力惊人,每一次往里捅都带进不少热水,双重的刺激让女王承受得颇为辛苦,「阳台好冷,我,嗯~~~怕冷......噢!叫你轻一点,你嗯嗯啊啊啊,没听见嘛,啊~~~」
「先让我射一发啦老婆,拜托啦。」都那麽久没“回家”敦伦了,要求野兽轻一点,简直是不可能的任务,「下一次我再轻一点,好不好?」
女王处在任人鱼肉的境地,不点头说好,又能怎麽样?
「老婆,呃哈,爽吗?」野兽想跟他老婆露天嘿咻很久了,趁著女王被他爱得只有点头的份上,野兽打算趁火打劫了,「不去阳台可以,可是我要听你说喝嗯嗯,哈,要我一辈子的那些话。」
後庭被直接肉磨肉的磨擦磨得火辣爽快,外头跟里头的水对野兽的攻击有著麻痹女王的推波助澜的效果,前列腺的所在位置被硕大的龟头不停的钻凿引出一阵又一阵电麻整条脊椎直通脑部头皮的电流,这个时候要女王开口讲出那麽一长串的肉麻宣言,对他而言实在不是容易办到的事。
「......嗯,等,等做完嗯~啊~,我再说。」
「我想现在就听嘛。」野兽用嘴唇蹭著女王的脸颊,「我好想听喔老婆,边这样干你边听你说要我,呃哈,铁定会让我爽翻天。」
「不准,嗯哼,不准你去娶别人。」野兽露骨的情话与殷切的请求,让女王无法拒绝,「你这辈子,哈,哈,慢点,我都要定了,其他人别来肖想你......呃哈!」
跟这头出闸的生猛野兽做爱的结果几乎无一例外,女王每一回都很难比野兽持久,通常呢,都是野兽还没射,他就被插到射了。
「好多,好浓,老婆你这阵子很乖哦。」
既然老婆怕冷不肯去阳台,想听的话他也乖乖说了,野兽望著自家老婆的精液在水快满出的浴缸里散成一缕白色的带云,转身腾出一手去关水阀又回过来坐下,紧紧抱著女王的上身继续他的敦伦大业,继续打劫他家的老婆:
「老婆,我很想在外面看著天空做一次,喔,好爽,哈,哈,等天气不会冷了,你要让我试试喔。」
在野兽怀里快瘫成一滩水的女王快要受不了持续的快感了,精液射完阴茎还持续胀著,马眼感觉还在开合,尿意似乎越来越强。
「徵,停一下......我想尿尿......」
野兽也快到临界点了,实在没办法完全停下来,「不能再忍两分钟嘛?」
「不能。」是有听说过有些圈子里的零号喜欢被插到失禁,可是巫泽远跟前两任都没这样玩过,他从来没想过,更不愿意被这样对待,「你先拔出来......让我先尿......」
「不要。」李其徵撒娇的将巫泽远的臀圆盈手握得紧紧,死死的按在跨下,腰耸动得更加卖力,「我宁愿被老婆尿在身上,喝,哈,也不要还没射完精就出去。」
「你。」巫泽远没有力气骂人了,连张大眼睛瞪这个搂他搂得死紧的好色男人的举动,都柔得像抛媚眼似的。
「没关系,哈,哈,我们去浴缸外面,你尽管尿出来。」李其徵边说边站直身躯踩出浴缸,双手开始朝上抛著身上的男人,让他次次落下,都能让自己的阴茎刺得更深!
「你这死浑蛋......啊~~~」
拗不过李其徵,巫泽远也只能认了,松开对膀胱的制约从抱著李其徵双肩的手空出一只去握自己的茎身,将呈现澄黄带著酒味的尿液,导向李其徵站著的下肢,喷得李其徵两只小腿以下都是!
「都是酒味,你今晚,哈,喝了还真不少。」都一脸快要射精的表情了,李其徵还有多馀的注意力去管束他老婆,「下次不准喝这麽多了,哈,哈,听见没有?」
「你自己......那麽爱喝,还管我?」初三早上就拿酒出来喝的饮君子,没有资格管我,巫泽远的脸上这麽写著,「不过才喝一瓶......又多一些,其他的......都被你洒掉了......」
「你哪能跟我比,别人家好命的孩子,喝,哈,是喝牛奶长大的,我可是喝小米酒,哈,当成喝水长大的耶。」又找到下一次的藉口了,李其徵怎麽可能放过,「你不听话,可以,以後再敢这样喝,我就,哈,喝,哈,干你干到三天不能下床!呃啊啊,干,有够爽......」
总算射了,巫泽远将脸贴在李其徵厚实的肩膀上吐了口长气,感受著抱著他的男人全身爽透的轻微颤栗,心里有著甜到化不开的踏实感。
都是我的了,这麽在乎我的男人从今天起从头到脚,从心到身完完全全都是我的哦,巫泽远在心里乐开了花,在李其徵怀里,笑得像个傻瓜。
「老婆,你先下来。」做完这场激烈费力的性事,李其徵有了在部落的山间跑过两座山头的脱力感,撑住两个大男人重量的双腿,颤抖迟迟未能停止,「我给你洗澡。」
「嗯。」巫泽远扶著李其徵的肩膀放自己的双脚落地,他的腿因为後穴被猛力狂肏玩得过久,发软发抖的程度,比李其徵的还厉害。
「能坐吗?」看见巫泽远扔给他这是废话的眼神,李其徵又改口问下一个提议,「要不,你跪进浴缸去,趴在边边上?」
「嗯。」这还差不多,转过脚跟巫泽远又想起刚刚的情事,便拍拍李其徵的肩膀,示意性的以眼瞄过李其徵的下体双脚,与自己的大腿小腹:
「你难道,不先冲一冲?」
「喔喔,对齁。」
李其徵被巫泽远以眼这麽一扫,这才想起他方才强迫老婆在他射精之前不准他断开结合的事情来了,连忙拿水瓢从浴缸杓水给两人冲洗,又拿沐浴露蹲下身体给他老婆尿液沾过的地方都打上泡沫,只是洗著洗著,又开口说了不讨喜的话:
「挖靠老婆,啊你今天是不是都没喝水啊?啊不然尿尿的味道,怎麽骚味这麽重?」
於是呢,太过诚实又嘴巴超级笨(脏?)的野兽,被恼羞成怒的女王拿著毛巾沾湿当成驯兽(驯夫?)鞭子,无情的抽打了!
「你还敢嫌?是谁不让我尿进去马桶的?」
女王已经没有很大的力气抽,也不是真的舍得狠抽心爱的男人,不过湿毛巾拍在湿漉漉的後背皮肤上,发出的声响挺唬人的:
「今天又是修图又要跑验收,忙都快忙死了,我连吃饭都没空吃也就算了,下班後又被你说啥分手娶啥老婆的那些气话气得我光是生气都气饱了,哪来的心情注意到口不口渴,肚子饿不饿?」
(042鲜币)ii 043老婆你请个假,陪我去玩吧?(h)
043
好不容易合好了,又搞定巫泽远的怒气,将他洗乾净抱上床相拥而眠好好睡了一觉之後,觉得自己胡思乱想冷待了巫泽远这麽久的李其徵很对不起他可怜的老婆,连手去拆石膏也没有随侍在侧,第二天一大清早天才蒙蒙亮,早起习惯的他搂著还睡得安稳香甜的巫泽远左思右想,决定要好好的给老婆一个“补偿”。
「拜托......我还很累,你让我再睡一会儿。」於是,好梦方酣的女王,硬是被野兽的禄山之爪扰醒了。
「老婆,我今天还休假耶。」野兽将正在抚摸怀里流线好看肩背的爪子滑到女王的跨下,发现他老婆果然还没晨勃,一整根一整团都还软的。
「唔。」这巫泽远早就知道了,陈哥打电话给他的时候他问过了,放三天过了一天,还有两天。
「我明天也休假喔。」野兽将平时自嗨的技巧拿来伺候他老婆,果然成效卓越,女王不想晨勃都不行,「後天只需要去公司报到,要休也行。」
「你到底想说什麽?」虽然没睡好,但是窝在野兽温暖的怀里睡了四五个小时,女王觉得精神已经恢复七八成,「有话一次说完,我讨厌被人拐弯抹角的试探。」
女王眼睛还睁不开,说话的腔调有点绵绵懒懒的,菱角嘴的细致肤理乾燥紧绷,野兽见了想也不想便伸出了舌头,替他老婆将唇片舔湿。
「还没刷牙,不卫生。」女王嘴里这麽说,全身却连稍微动一下都没有,完全不抵抗,「你还真像你的生肖,受不了......嗯......」
龙性好淫,属龙的野兽将舌探进女王嘴里,深深的吻住他家怎麽看怎麽性感的老婆,他本来就是早上都很“龙马精神”的那种人,又不是今天才变成这样的。
「老婆,你陪我休假,好不好?」一吻结束,舌头还在菱角嘴上舔来舔去的李其徵总算将想法问出来了,「我们都还没一起出去玩过,我带你去垦丁的景点逛逛,顺便给你看我去年给凯sa翻新的客房作工有多好,怎样?」
「是你休假,不是我。」跨下的茎与囊还被搓揉捏撸著,嘴上的两片嘴唇正被刷洗舔弄著,巫泽远被这样一再骚扰,不想睁开眼彻底醒来都不行,「你别想要我翘班,昨晚带回来的设计图,我今天一定要修改好交给客户,让他看看行不行,行的话就要联络他指定的装潢公司,开始......」
「他很赶吗?」有比补偿我老婆这事赶吗?
「那是他给儿子准备的新居,想慢慢琢磨出一个“温馨又便利的两人世界”。」巫泽远将委托的客户说的话一字不改的复述,看见李其徵露出失望的神情,忍不住主动啄了啄他的嘴几下,「乖,等周末吧?」
「我休完这几天,又要下台南了,这次大概又是三个礼拜......」李其徵并不擅长跟人撒娇,但这并不表示,他没这方面的天赋,将巫泽远的手抓上来放在自己的心口,李其徵低头看著自己还有浅浅红手印的胸膛,口气里有著满满的委屈,「老婆,你都不疼我,只会打我,我好可怜喔。」
昨晚巫泽远没有醉到不省人事,当然知道他发了多少狠力在李其徵身上。动起手指摸过一个个五指可见的手印,舍不得的感受迅速漫过他的理智,让他没有深思熟虑的,就将决定脱口而出:
「我上午去交接,给你下午跟明後天,够不够?」
巫泽远果然心疼了,诡计得逞的李其徵笑咧了一张大嘴,只差没站起来跳床搥胸,大声欢呼了!
「够了够了,我就知道,老婆果然最爱我了。」看电视看电影台只喜欢看匪影谍战,血染沙场的男人以前看见谈情说爱的画面都会转台,都不知道他现在这样肉麻兮兮的,比那些画面都还要让人抖鸡皮。
「那你还磨蹭什麽?动快点啊。」已经被撸得很硬的下体不解放不会舒服,巫泽远软软的瞪著李其徵,「早点让我射了,我好去修图。」
「嘿嘿嘿,遵命。」
本来想好好的再插进去搅一搅,让两人一早就能享受敦伦之乐,确保整天心情都会嗨翻天的野兽心里有了盘算,也就暂时打消了念头,想让老婆陪自己出门去嘿皮,没让他尽快交接好工作怎麽行?
至於最想要的敦伦之乐嘛,这不用急,整整两天半的假期耶,不怕没时间没地点好好办好这事,想到这里,野兽都忍不住在心里叉腰面仰天,张嘴开始偷笑、窃笑,得意的笑!
噢嗃嗃!哇喀喀!啊哈哈哈哈!
李其徵的手活巫泽远体验多次,自然知道有多厉害,不过,才被搓个几十下就被迫缴械,还是让他有些心惊,毕竟昨晚还有做过,正常情况下,他这回应该要能撑得更久的。
「老婆,你真的该补补了,太稀啦。」野兽将湿淋淋的手伸到他老婆面前,在拿纸巾擦掉之前,让女王有仔细观察的机会,「我们这趟下去,我天天都点海鲜给你补,绝对要让你射出来像米粥一样浓。」
「......不正经。」女王面色淡淡地轻叱了野兽一句,心里边却是翻江倒海的,若有所思的双眼,仍未从野兽擦手的动作中移开。
曾几何时,才要奔三未及而立的自己竟然也开始年老体衰,变成快枪侠了?
看来还真的像李其徵说的,自己确实应该注意养生了。
不再熬夜赶图,吃的也不要一昧清淡,多添些油腥的话,也许不用几天,就能改善太稀的问题......
两人外型与力气一直相差悬殊,从一开始在一起,巫泽远就被李其徵压在下面吃得死死的直到现在,所以巫泽远还没觉醒自己的震惊底下,真正在乎的是什麽,整个思绪都还胶著在该怎麽样好好的调养身体,才能将自己的持久力以及体液的质量给养回来这块上。
在同性这圈子里,虽然不滥交可跟前任一直都是互攻,已经当惯零点五的巫泽远就算不再排斥被叫成老婆,可他还是个男人,有著男性的自尊与思维。
虽然因为爱上了,所以称呼上不想计较了,可是在床上,巫泽远还是会潜意识的不服气,不想让李其徵有机会,笑话他的性能力。
(032鲜币)ii 044前任想吃回头草
044
「做什麽去,突然要跟我请这麽多天的假?」坐在董事长办公室里待客沙发组里唯一的一张单座沙发上,面相威严端正的中年男人端得四平八稳,两肘都搭在把手上,气势犹如一方霸主。
事实上,巫泽远跟工作室的负责人,也就是他的大boss廖宜山,於公於私一直都是相处愉快的,会觉得廖宜山威严的人,那肯定都是些跟他不熟,不知道他私底下有多搞笑的。
「突然有急事,不得不去办。」不过,此时男人的左手边坐著一个让巫泽远无法轻松以对的对象,所以他一舍平时跟廖宜山说话时的轻松自在,不仅站在门口不靠近沙发,话也说得保守,「我负责的商务case都排开了,帮小罗接收的私人委托那块,最急的那个客户搞定了,其他的都愿意等我回来以後再继续处理。」
「泽远,坐啊,怎麽不坐下来说?」那个让他无法轻松以对的对象说话了,从他一进门,廖宜闵的视线就没从他身上移开过,就是因为这样,巫泽远更不想靠近那组沙发了,「还是我太久没过来,生疏了,把我当客人?」
客人?巫泽远还宁愿与他从此陌路,当陌生人就好哩。
「哪可能啊,你可是幕後老板之一。」既然眼下是不可能避得开了,巫泽远也就拿出应对客户的态度与前任男友应对,「蜜月玩得还愉快吧,雪梨现在是夏末,气候应当很宜人。」
这些都不是问句,只是寒喧的客套话,可是被问候的男人似乎会错了意,以为巫泽远是因为还在乎他,所以闹小脾气姿态刻意摆得疏远,眼睫掩著的眼瞳里登时燃起了一簇小小的火花!
「还算可以,那里的风景确实值得一游。」相貌堂堂的廖宜闵,天生有付低沉好听的嗓音,当他温柔起来,那声线能够麻醉他想狩猎的一切对象,无论是男是女,昔日的巫泽远也不例外,「你呢,最近过得好吗?」
很好,巫泽远想起早上趁他画图,安静不吵他还主动帮他款行李的李其徵,眼里有了真正的笑意,客套的笑容看起来多了几分甜份,「嗯,过得去,算......挺不错的吧。」
听见巫泽远说得由衷,廖宜闵反而有些不悦的半眯起眼,这与他原先的预想有所出入,他这趟南下,表面上是来看投资的宜山建筑设计,上个年度的盈利帐本细目与今年营运的大方针,实际上,他是专程来“回收”应该还处在空虚期,应该怀念他怀念到不行的地下情人巫泽远的。
结婚对廖宜闵而言,只是多个需要他负责的家人,没有来找巫泽远的这些日子,他也试图跟之前一样,再去接触圈内其他比较玩得起,至少能好聚好散的男人,却发现他们外在再美再帅,在床上再猛再浪,都没有巫泽远来得吸引他。
那些习惯滥交,喜欢oand,一夜又一夜不停换对象的男人,太没有原则,太没有真心,太没有味道,也太......肮脏了。
「过得好就好。」廖宜闵的目光第n次从巫泽远衬衫领口的半枚红痕扫过,想问的话终究没忍住,「你现在,有正在交往的对象?」
没有避讳的问出口,是因为廖宜山对堂弟与巫泽远怎麽走在一起的过程了如指掌,要巫泽远跟著廖宜山南下台中打天下,正是廖宜闵的主意。
巫泽远点点头,经过昨晚与李其徵的互剖真心,此刻的他答得很有底气,毫不迟疑,「是啊。」
「喔,我认识吗?」廖宜闵浑身的气场开始阴风阵阵,惹得他堂哥频频以眼示意他注意场合,方才巫泽远进来看见廖宜闵在内,便让门敞著不关,工作室共同秘书的座位,可就在董事长室的外头呢。
「如果没记错,应该,你有看过他。」巫泽远低头想了想,然後抬起头的同时也半举左手扭动手肘,翘著唇角说出让廖宜闵更生气的话,「尾牙那晚,有个人约了我,我提早走,钻捷径却遇到飙车族,被打得全身是伤不说,左手还被打断了,多亏有我现在这个照顾我,我才能恢复得这麽快。」
这当然不全是事实,可巫泽远不这样说,难消他满腹怨气。
尾牙那晚遇劫进了医院,满心都还牵挂著要打电话给廖宜闵的巫泽远都被打成重伤了,还是著急地借了急诊护士的手机,请她代为拨号给廖宜闵,再将手机贴近他耳边,没想到廖宜闵的手机一直没有回应,打了十几通巫泽远改请护士拨自己的语音信箱才知道,他又临时有事被未婚妻叫回台北,第n次的,在他最需要他的时候,他又放了他鸽子!
(05鲜币)ii 045给老婆前任一个下马威
045
单是猜测跟获得证实的杀伤力,就像已经知道跟亲眼看到的程度一样,都是後者远高於前者的。
「我几时看过的?」就因为问了这一句,廖宜闵第二次跟李其徵碰面了,只是这回,咱们野兽可是人模人样,穿起衣服来了。
就在巫泽远得到大boss给他的假期,回设计师共用的办公室继续完成休假前夕的前置作业,不顾堂哥频频劝阻的廖宜闵不肯放弃的又去试探巫泽远的态度,巫泽远也不挑明的说他是否还有机会,在笑语殷殷的接了一通电话之後,不过才隔半个小时,廖宜闵便在一脸看不出情绪的巫泽远带领之下,站在宜山建筑设计所在的大楼路边,见著了巫泽远的现任。
「这是我家的男人。」巫泽远的介绍词,真是前所未有的高调,钻出驾驶座站在他身旁,替他接过图筒往後座放的男人还敢明目张胆地瞪他,惹得廖宜闵整个火气都要冒到头顶上来了。
「哦?」什麽叫“我家的男人”?偏著头斜著眼打量再打量,廖宜闵只觉眼前身高比他略高,身材十分壮硕的男人,似乎还真如巫泽远说的有些面熟,颇有似曾相识之感。
「幸会,敝姓廖。」基於礼仪,也基於不想让巫泽远觉得他器量狭小,廖宜闵不悦归不悦,还是主动朝对他敌意难掩的男人伸出手掌示意,「请问怎麽称呼?」
靠,你认拎北不出,拎北可还记得你这爱装腔作势的偷听狂,李其徵仍旧朝张宜闵瞪视以对,也伸出手握上廖宜闵的手掌,用紧得不能再紧的力道死命掐住,「敝姓李。」
从那称不上友善的注视对上自己的双眼开始,廖宜闵就有握手可能会被整的准备,只是李其徵的手劲真是出乎他意料的暴强,让他直痛到想骂人!
「李先生,我们,见过?」暴力男,我跟你有仇是吗?没事握这麽用力做什麽?
「对,见过一次。」不过就是一身衣服的差别,你就认我不出?近视真是有够严重的。
廖宜闵痛得手指轻微挣动,示意李其徵放手,「是吗?在哪里?」
大吃巫泽远前任乾醋的李其徵斜起一边嘴角,刻意上下用力晃了晃跟廖宜闵交握著的手再松开,「廖先生是贵人所以多忘事,我就是一个粗人,也难怪你记我不得。」
「他就是你上次,在我公寓看见的那个。」李其徵的外套领子没翻好,巫泽远看见了,也不避嫌这是在外头的手便伸过去,姿态亲腻的替他理顺,「也难怪你不记得,那时候房间的灯你好像没打开,应该是没看清楚吧?」
bullshit,廖宜闵在心里冷哼几声,原来就是那晚那个,跟巫泽远在浴室里搞得有够久的大屌种马?
「......我应该想到的,毕竟,你不是谁都行。」不过廖宜闵当然不会将大屌种马这四个字说出来,因为这种形容对男人而言根本不像蔑视,反而比较像在肯定该人的性能力,更存在著间接承认自己在size与持久力上,不如对方的潜台词!
「老婆,能走了没。」像是存心要气死他似的,这个当初被他撞破跟巫泽远的情事,认为威胁不大只配跟巫泽远有一夜情的高壮男人,竟然叫巫泽远老婆,「我订的航班,时间差不多了喔。」
虽然旁边没人经过,叫唤的音量也小,可要换以前的巫泽远就算是私下四下无人的场合,肯定也不答应被他这样称呼。但是!
「嗯。大致上都交接妥当,能走了。」自尊心比天都高的巫泽远竟然,竟然毫无违和表示的,就这样应和了这个不知道对他耍了什麽手段,能让他服服贴贴甘愿屈就的男人!
「那就不好意思,失陪了廖先生。」靠,眼睛张那麽大看著我跟我老婆干什麽?又不是第一次给你看到了,我们恩恩爱爱的互动,就让你这麽不能消化咩?
「我跟我家男人赶飞机,下次碰面再聊。」这个他想回收再利用的清秀男人朝他客套的一笑,走到副驾驶座旁拉开这辆他没见过的黑色休旅的车门,一弯腰便钻进去坐好,然後望著也朝他点个头坐进驾驶座的男人,似乎正在等什麽。
李其徵扣上自己的安全带之後,也去拉巫泽远那侧的扣好,动作当中还顺便啄了鼻尖一下,於是廖宜闵瞪著巫泽远脸上那抹惬意的微笑,总算搞清楚他在等什麽。
「bye bye。」车子发动前,李其徵就著车窗原本就半开的状态,有些挑衅意味的跟廖宜闵道别,顺便宣告所有权,「我老婆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下回有机会你也带你的伴过来,一起去玩吧。」
车都走远了,廖宜闵这才会意过来,敢情巫泽远所谓有急事,就是陪这个一直敌视他的男人去玩?
方才那两个看起来已经形成两人默契的男人,让廖宜闵积压再积压了呈倍数成长的郁闷与怒气,每次看见他们视线交融,想咒骂的念头便冲击著廖宜闵的牙关。自制力素来甚强的男人站在路边,垂著双手微微仰望天色,藉著深呼吸又深呼吸的举动,调整著极想就这样当街咆嘨,不顾一切破口大骂的冲动!
巫泽远没有站在原地等他的事实,意外的让平素自负的廖宜闵,心间霎时,溢满了苦涩......
不过,只看见两人相亲相爱的他,没有看见随後发生的惨案!
「噢噢噢,老婆别再搥我肩膀了,快要被你捶到脱臼了啦!」李其徵的右侧肩膀首当其冲的承接了巫泽远的怒气,让喜欢单用右手开车的他连忙换手,「我又不是故意说漏嘴的,我不知道你请假的藉口嘛,你就原谅我这摆,再有下一次,你真的没头路(没工作)了,大不了就让我养你,省得你还要看人头脸,啊!」
李其徵这样说,每每都让巫泽远更生气,他将李其徵的衣袖推高,露出结实的前臂内侧,拉近嘴边张口一咬,就在靠近肘弯的地方,留下一个清晰整齐的椭圆牙印!
「啊啊,好痛喔老婆,啊我记得你不是属羊咩咩的吗?怎麽像条蛇一样,老是用毒牙逼自己的老公就范啊?」
「去你的老公!」抛下右手臂,巫泽远隔著裤子,去捏了捏李其徵跨下的那一大包突起,「你再有下次,我就咬这里,让你没本钱再耍流氓,到时候看是你当老婆,还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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