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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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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后,朕为尔梳妆 作者:流年忆月

    正文 第6节

    皇后,朕为尔梳妆 作者:流年忆月

    第6节

    “气!血!不!足!这是何况!”安君尘惊道,赶忙将太医扶了起来, “那朕要如何补,餐餐吃鸡血够不够补,不够,那朕再吃猪血!”

    “皇上,这并非吃血便能补的,“太医恭敬地回道,”您这是……是……“他挑起目光,看了席雅竹一眼,把头给低了下去,”是您房事太多,造成精气流失严重,故而气血不足。““你说什么!”安君尘放大了嗓门一吼,“房事太多造成的气血不足?!怎地可能,你不好好同朕解释,朕要……”戛然而止,看向那黑了脸的席雅竹,他咕隆了一口,根据追妻指南,不可在心上人的面前,表现出残暴的一面,故而语调一低,沉然道,“朕要你给雅竹捶背。”

    “……”

    众人缄默不言,该黑脸的继续黑脸,该低头咳嗽缓解尴尬的继续低头咳嗽。

    太医打了个哆嗦,继续道:“皇上有所不知,这房事得讲求一个度,过而便于身体有害,造成精气流失,气血不足。这其中的道理,老臣……”

    “朕懂!”安君尘一拊掌,跺脚道,“昔时朕的娘亲尚在世时,便同朕言道,这体内的东西排出去了,对身体可是大有益处。譬如说风寒时,若是多排些汗,便会病好,尚有我们每一日都在排便……”

    “咳。”席雅竹黑着脸咳了一声,阻止这人越说越难以入耳。

    “总而言之,将体内的东西排出去,都是大有益处。故而朕方会去寻雅竹,排精!而今,你竟然说这房事过多有害身体,莫非你这是要朕办房事不排精?!你这是要憋死朕不成!”

    ……皇上,您当真听得懂我大天朝的语言么么么么么?!

    。

    于是,为了能让这乡野出身,不懂养生之理的皇帝了解到房事过多的危害,太医提着个脑袋,同皇帝传授了自己所知的各种知识,上到房事的次数多少为宜,下到房事时的注意事项,样样都说了个遍,整一个活生生的性!教!育!

    ……席雅竹的脸越来越黑,最后,在太医猛灌了几口水,停下喋喋不休的话语后,席雅竹终于冷冷地开口道:“亦即是说,他除却房事过多,造成气血不足外,身体并无大碍?”“房事过多”几个大字,被他咬得极其之重,连安君尘这粗神经的都知晓席雅竹不悦了。

    安君尘并非粗神经到无药可救,联系到先前席雅竹同自己沟通的话,大抵便猜到了席雅竹气恼自己索要过多之事,咕隆吞沫了一口,他又蹭到了席雅竹的身边,抱着他亲了几口:“雅竹,朕真的病了,还病得不轻。”

    “你哪儿病了。”席雅竹拍开那嘟过来的嘴巴,冷言道。

    “病……病在……”安君尘顿时语塞,支支吾吾地东看西看,愣是答不出一句话来。

    “病在哪儿?我瞧你不是挺精神的么,还招了如此多的宫女伺候。”席雅竹将自己的手抽了出来,看向那一边扎堆站着的宫女,脸色又沉了沉。

    安君尘识相,立时便让曹公公将那些个宫女给唤了下去,委屈道:“雅竹,这些个宫女不是你唤朕招的么。”

    “你……”席雅竹顿时气结,当真是哭笑不得,“我唤你招你便招了?你怎地不好好想想我为何会唤你去招别个女人,这俱是因你……”

    “朕知晓!你嫌弃朕床技不够好,故而让朕招女人来练习床技!要朕练好后,再舒舒服服地伺!候!你!”

    ……安君尘,你的脑子长歪了么么么么么?!

    席雅竹长沉了一口粗气,勉强抑制住想挥到安君尘脸上的拳头:“你不是说你病了么,究竟病在哪。”

    “朕病在……”看了一眼周围,安君尘努力摆出一副肃容,喝了周围那些肩头一直在发抖的侍卫下去,独留下太医同曹公公后,方神秘兮兮地虚指着自己身体的一处地方道,“病在这。”

    顺着他手指的腹下,众人不明,席雅竹又问道:“腹疼?”

    “不是!再往下先!”

    “肚子疼?”

    “再往下些!”

    “大腿疼?”

    “再往上!”

    “……屁股疼?”

    “……再往中间!”

    “……究竟怎地了,不说我走了,你同太医说罢。”席雅竹懒得同安君尘在这打太极,每跟这皇帝多说一句话,他觉得自己的寿命会多缩短一年。

    “你你你……雅竹,你竟然不关心朕!”安君尘急急地拉住席雅竹的手,朕……”

    “你说是不说。”

    “朕硬不起来了!”

    “……”

    场上骤静。曹公公下意识地倒退几步,脸色如常,但脸上肌肉在诡异的松动。太医将头埋到了胸口那处,看不清他脸上神情,只有抖动的双肩在泄露着他的情绪。而席雅竹则是目带暧昧地扫视着安君尘的胯|下,硬不起来了,那敢情好,省得他总是来寻自己。

    这种事情,事关一个男人的尊严,安君尘说完后,脸都红了起来,他拉过席雅竹,就是惩罚性地狠狠啃了几口,解释道:“方才那些个宫女靠近朕,朕发现朕硬不起来,雅竹,该怎办,朕有病了!”

    说着,他又抱着席雅竹,狠狠地搂住他吻了几下,打啵啵的声音在这寂静的殿内特别响亮,将席雅竹的挣扎声都压了下去。

    被当众这么吻,脸皮子略薄的席雅竹登时便红透了脸,一个劲地推拒着安君尘,熟料对方都不为所动,还越吻越上瘾,抱得越来越紧,某部位还越来越硬挺……

    咦?席雅竹愕然地感受着那贴在腹间的硬东西,安君尘不是说它坏了么,怎地还会……是了,他定是骗自己的。好你个好安君尘,以为拿这事来骗我,我便会原谅你招一堆宫女之事么。

    猛地推开了安君尘,席雅竹拧紧了眉头怒言道:“安君尘,你做的好戏,你还同我说不会硬了,那这是什么!”手指处,正好是安君尘的胯|下。

    安君尘一愣,看向自己精神抖擞的东西,哗然道:“这这这……方才朕碰那些个女人时,明明没有硬的,怎地又病好了!”

    碰那些女人?!席雅竹过滤了他的惊讶,直接挑出于自己而言最敏感的信息,他竟然真碰了那些女人,那他方才还……思及被他吻上的双唇,席雅竹立时用力一抹自己的唇,也不知他方才还吻了多少个女人!

    难受,心里极其的难受!

    席雅竹痛心地看着那跳脚的安君尘,愤怒地一爪子拍开了他,也不多说,便拂袖离去,留得安君尘在他身后焦急追赶呼唤,也不回头。

    “安君尘,你好样的!”

    第十二章·采花

    徐丞相又一次被召了进宫,出门前他打了几个喷嚏,预感到此去将有大麻烦,赶忙去祖祠那上了三炷香,祈求祖宗保佑他一切安好。

    果不其然,进得宫中,听闻安君尘所说之事后,他老泪纵横,差些要跪下来磕头请求辞官回家。

    “皇上,老臣惶恐,实是不知该如何解决啊。”

    “你不知,谁知,莫非朕知不成!总而言之,给朕想法子,让雅竹开心才是!”安君尘怒气冲冲地对着徐丞相发火。盖因打从那一日他招宫女之后,席雅竹对他态度大变,而今不说让他上|床了,连竹玄殿都不让他进去,问及席雅竹为何闭门不见,他只答闭关修仙,不见外人。

    他说外!人!他竟将堂堂皇帝当做外!人!皇帝表示,他要重振夫纲!

    一气之下,怒火冲天,安君尘就是一撩袍袖,冲到了竹玄殿的门口,啪啪啪地拍打着殿门,嘴上怒吼:“雅竹,朕错了,开门罢……呜呜呜……”

    席雅竹当然没开门,是以现下愁白了头发的当朝帝王,便将徐丞相这个拥有无数追妻经验的人给叫来了,要他帮自己想法子讨席雅竹欢心。

    徐丞相哪想得出什么法子,哆嗦着身体,状若垂首深思,实则是想,一会儿要如何偷偷通知他的家人给他收尸。

    提着个胆子,徐丞相战战兢兢:“皇上,您手上不是有老臣相赠的《追妻指南》么。”言下之意,便是皇上您看书学习罢,甭折腾我了,我年纪大了,不懂这情情爱爱啊……

    “追妻指南?”安君尘的眼睛就给亮了起来,“你的意思是……”

    “是是是。”管他是不是,让自个儿离开就成。

    “好主意!”徐丞相,高实在是高,安君尘满意地拍了几把徐丞相的肩头,差些震碎他的那把老骨头,“朕相当满意,来人啊,赏!”

    “皇上!”思及先前几次皇上赏东西的后果,徐丞相差些就扑到皇上身上,攀着他胳膊痛哭流涕,“老……老臣斗胆,皇上可否莫要再赏美娇娘了……”

    “成!”安君尘心情大好,此刻一心便想着去寻席雅竹,也不给徐丞相多话,便大手一挥,“赏!”

    于是,就赏了,于是,带着美少年回家的徐丞相,又挨罚跪搓衣板了……

    .

    捧着手里这本《追妻指南》,安君尘笑得是一脸荡漾,雅竹若是知晓朕的决心,一定感动得热泪盈眶,不再生朕的气了!届时朕见到他后,要如何做,对对对,先摸摸他的手,再亲亲他的脸,再再啄啄他的嘴,再再再脱脱他的衣,再再再再滚滚他的单……

    ……似乎某人忘记了,他正在被拒之门外,不能入内。

    于是,高高在上的帝王又吃了一记闭门羹。他看着这低头过来请罪的小常子,咋觉得这头恁地圆,不够扁,要不,朕给他打扁去?!

    一抡拳头,安君尘就要拿小常子欠扁的头出气,熟料殿内一声清咳,便让他的手顿时拐了个弯,摸到小常子的脑袋上:“小常子,近来长圆了。”

    “……皇上,依小的说,您过几日再来罢,席主子正在气头上,您此刻见他,甚是不妥啊。”

    开玩笑,朕焉能因此而放弃,正所谓皇上皇上,做何事都要以“黄”为上……呃不,都要占上风!朕今日低了这个头,他日还如何重振雄风!

    哼了一声,安君尘脸现怒容,一把推开小常子,狠狠地一脚踹门进殿,怒气冲冲地冲过去,迎着席雅竹冷冰冰的容颜,就是——

    扑到了席雅竹的怀里,“呜呜呜,雅竹,朕好生想你。”娘亲,雅竹的冰山脸好可怕!

    “站好说话。”

    “噢。”立正,稍息,跨步!

    “皇上来此有事么,若无重要之事,便请罢。”冷冰冰地转过了身,席雅竹也不顾这帝王沉下来的脸色,便开口赶人。

    开玩笑,当他皇上是花瓶么,他可是高高在上的皇……家花瓶!

    就算是皇家花瓶,也有欣赏价值的好么!

    但他的欣赏价值显然不在席雅竹的欣赏范围之内,掸了掸衣袖,席雅竹站了起身,凑到了安君尘的面前:“皇上缘何不动。”

    “朕……”不成,这等时候,需要说点甜言蜜语,故而语调一转,安君尘含情脉脉,“你太美,朕看你看呆了,动不了了。”

    席雅竹看向了安君尘的脚下,脸上生出了让人看不懂的神色:“是么,那你打算都不动了么。”

    雅竹这是被朕感动了么,太好了,朕要趁热打铁!

    “对,朕不动了,朕要待在这儿!”

    “那敢情好,不动便不动罢,”席雅竹嘴角挑起了一抹古怪的笑意,“那我便让人来让你动罢。”

    “哈?”

    “……喂喂喂,放朕下来,朕可是皇上,皇上!你们竟敢把朕扔出去,信不信朕诛……”

    “嗯?”

    “……你们家的猪九族!”

    “……”

    小常子在宫内数年,却还是第一次看到如此盛况,当今高高在上的皇帝,在未来皇后的一声令下后,被四人抬起,丢……呃不,送出了殿外。

    于是,安君尘又一次失败。

    不怕,咱们皇上越搓越勇,明的不行,咱暗地来!

    火速回寝殿,洗个香喷喷的澡,口含丁香。取下头冠,换上黑色发结,松松垮垮地挽了一个结,长发披肩,那叫一个飘柔,那叫一个自信。

    “朕风不风雅。”安君尘问曰。

    “疯呀疯呀。”曹公公垂首耸肩作答。

    “朕潇不潇洒。”

    “笑傻笑傻。”

    “你说朕如此风雅、潇洒,雅竹是不是定会爱上朕。”

    “是……”

    皇上,你知道你现下穿着是什么么!是黑不溜秋,傻不啦叽,蒙头盖脸的夜!行!衣!何谈风雅,何谈潇洒,整一个采!花!贼!好么!

    “曹公公,你果真是朕知己!”一拍曹公公肩,安君尘朗笑赞赏,来人,“赏!”

    于是,习惯了赏美娇娘的安君尘就赏了,于是,曹公公就哭了。

    皇上,小的不能行啊啊啊啊啊——

    .

    月黑风高,滚床单夜。

    安君尘蒙上了他精心挑选的出自江南绣家的丝质黑布,足踏宫内精心制作的柔软黑靴,身着包裹出他优美曲线的黑衣,踏上房顶,一览月色,准备开工,采花!呃不,是去探人……

    足尖一点,纵跃出丈外,他今晚已经知会宫内所有的人,若见到疑似刺客的黑衣男子,请!不!要!大!意!地!视!若!无!睹!

    于是,他很轻轻松松地跃到了竹玄殿附近,潜入树阴里,贼眉鼠眼地东张西望。很好,雅竹还未歇息,竹玄殿内还是灯火通明,方便朕进去,咦,不对,采花怎能如此明目张胆地进去,必得要等烛火熄了才成啊!

    朕要淡定,淡定,他沉吸了一口气,便守在殿外,等待着席雅竹入睡熄灯。

    但席雅竹有未入睡他是不知晓,他只知这灯忽而熄灭了。

    空气中响起破空之音,须臾时刻,竹玄殿外的宫灯便灭了,窗户似被大风吹了开来,里头的烛火也同时熄灭。

    好机会!虽不知究竟是怎地回事,但如此采花的好时候,安君尘岂能放弃,于是纵身一扑,他就……撞到人了。

    看着这同是黑衣黑裤蒙面的不明人士,他即刻板起了脸道:“你是何人!来此作甚!““哟,原来是同行啊,失敬失敬。”对方显然对出现另一个同自己装扮的人感到很意外。

    安君尘蒙面在这里很正常,但是另一个蒙面男子在这里便不正常了,很显然,这蒙面男子不是什么好蛋。

    “来人啊,有刺客!”安君尘一扯嗓子,就是一声大喊。

    不为所动。

    “来人啊,有刺客!”

    视若无睹,显然每一个侍卫都很兢兢业业地将皇上的吩咐放在了心底……

    安君尘怒了。管对方是什么鸟蛋龟蛋王八蛋,胆敢出现在这里,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些个太听话的侍卫留待以后解决,先亲自出手把这神秘的蒙面男子解决了再说。

    两人遂打了起来,从地上打到了屋顶之上,对方一脸的玩味,安君尘却是一脸的急躁,盖因他手无寸铁,全靠赤手空拳欺身搏命,又不敢放开这人去挑侍卫手里的剑,生怕这人趁机对席雅竹不利。

    底下的侍卫也发现问题了,蒙面的皇帝不可能有两个,因而定有其中一人是真正的刺客。但因上头的两人俱是蒙面,身形也相差无几,谁人也不知谁方是真正的皇帝。

    问题大了,尤其是这两人越打越激烈,将竹玄殿的房顶砸了个洞,窜进殿内后,问题急速扩大化。

    “你们……”席雅竹的疑声方起,顿时语塞。

    侍卫冲进去一看,惊见席雅竹被一个蒙面男子半搂在怀里,而另一个男子则担忧地想上前,但却因席雅竹被胁之故顿在了那里。

    看着眼前这乱七八糟的一幕,席雅竹沉然道:“安君尘,你究竟在作甚。”

    安君尘,原来这是皇上的苦肉计!众侍卫恍悟一声,为了迎合皇上的苦肉计,又不能伤害到皇上与未来皇后,所以侍卫们意思意思地装作焦急,实则却是故意把那个“挟持”未来皇后的人,放走了……

    于是,安君尘哭了。他一把打开那些做戏围上来抓他的侍卫,怒气冲冲地摘下了脸上的面纱,斥道:“朕方是皇帝,方才那个人是刺客!还不去追!”

    “……”一片静默,须臾,哗地一下,众侍卫哭着冲了出去。

    皇上,以后咱们甭玩采花的游戏了好么么么么么!小的脑袋不够砍啊啊啊啊啊——

    第十三章·争吵

    这蒙面人竟也厉害,来无影去无踪,不过须臾时刻,便当着众人的面消失了,连安君尘都追及不上。急得安君尘是上蹿下跳,赶忙唤人去追,他则继续身着他那一身风雅潇洒的夜行衣,从另一条路追去。

    而与此同时,被拐跑的席雅竹浑然不知这黑衣男子乃是真的采花贼,尚误会他是安君尘故意寻来虏获自己,以求上演一出狗熊救美的戏子。

    挑起眉梢睨了眼这抱着自己前奔的男人,席雅竹略作思忖,这安君尘寻来的戏子竟如此厉害,也不知究竟是何许人也。

    黑衣男子抱着席雅竹嗖嗖几步,纵跃丈外,不多时,便掠到了皇城外一处偏隅的小屋之内。

    将席雅竹放下,黑衣男子拉下了面罩,努力将自己脸上的神情摆出一副风华绝代的模样,调笑道:“美人,你可好,可有惊到你?”

    席雅竹横了他一眼,看向自己所处的小屋,一片漆黑毫无灯火不说,还落着不少的霉味,透过窗棂放眼望去,茫茫四野不闻人声,仅有风打落叶的簌簌声响,静谧中透出几分森然。

    紧了紧身上的衣襟,席雅竹淡然自若地走向门口,毫不理会那愕然的黑衣男子。

    但他的前路被黑衣男子给堵住了。

    “作甚。”

    “你想出去?” 黑衣男子不知从哪掏出了一把奢华的金扇,故作风雅地扇了几下,挑起一抹笑容,“可惜,我却不能让你出去。”

    “我可不喜欢这等肮脏之地。要做戏别扯上我。”席雅竹淡定地开口,又欲离开。

    “你不喜欢也没得法子,今夜你注定要在这儿度过了。”那黑衣男子又往席雅竹面前迈了一步,嘴上的笑容怎生都挡不住。

    睨了一眼黑衣男子的容貌,确实如采花贼那般的丰神俊朗,若是走在大街上,能虏获不少女子的芳心,但席雅竹显然对他的容貌不敢兴趣,对方前进一步,他便后退一步,始终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直待无路可退,对方便一手揽在了他的腰肢,使得他往对方怀中扑去。

    “非礼!”

    一爪子就是毫不客气地轰了过去,席雅竹这爪子平素里没少打向安君尘,早已练出了金刚神爪,啪地一声,可谓响亮,震得外边枝头乌鸦哇哇大叫。

    黑衣男子被打懵了,他最在意的脸蛋竟然被席雅竹打了一个五指山,简直是火冒三丈!

    他低吼一声,抱住席雅竹便要进行他的采花动作,但席雅竹早在长期同安君尘的你追我赶中,锻炼出了敏捷的行动力。

    一扑,扑个空;

    再扑,犹是扑个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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