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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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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后,朕为尔梳妆 作者:流年忆月

    正文 第10节

    皇后,朕为尔梳妆 作者:流年忆月

    第10节

    他看到了他们堂堂前太子,在偷情,呃不,偷食物!

    将安君尘的包袱翻了个底朝天,席雅竹就差些将这包袱都拆开来了,结果干粮都没一块儿!

    席雅竹懵了,这死猪竟将干粮给吃光光了!这猪是人养的么么么么么!

    根据赶妻指南,这种时候,必须要鄙视他!

    “美人,你如此金贵,不适合生活在这等地方,不如……”回宫去啊!

    “不如早日回封地去。”

    席雅竹接话,安君尘无话。

    “走,”席雅竹将马夫给拉起,“休息好了,我们走。”

    “这这这……”马夫是个没主意的,东看看西瞅瞅。

    安君尘不悦了,拽着马夫的另一只胳膊道:“大晚上赶路不安全,不准走。”

    “走。”

    “不准走。”

    “走。”

    “不准走。”

    “走。”

    “你你你,你再走,你信不信我我我……”

    “你怎么着?”席雅竹睨了一眼,冷冷对他。

    只见安君尘一撩袍袖,一脸凶恶,指着席雅竹的鼻头,双唇一张一合,就是——

    回身一抱自己的包袱,哼了一声,不给你钱和干粮,朕瞧你怎么走,朕不要太聪明哦……哦……哦……

    呼,上车!嗖,驾马!

    于是——

    “雅竹,等等我啊啊啊……啊哦……”

    哐地一声,马车内丢出的银子正中面庞,堂堂天朝皇帝顿时脑袋昏阙,四仰八叉地躺倒在地。

    远方,一声轻柔朗笑,回荡夜间:

    “我有钱呢,请不要嫉妒我哦!”

    当初是谁给他钱的,是谁,报上名来!

    第十八章·遇袭

    安君尘使着他绝顶的轻功,终于追上了马车,拉起缰绳,在马匹嘶鸣声中,气愤地一屁|股把马夫给挤了下去。

    “哼!”嗤鼻一声,安君尘高高地站着,迎着探出头的席雅竹黑脸,满意地道,“如何,走不了了罢。走夜路不安全,不给走!”

    席雅竹的唇抿成了一条薄线,安君尘不让他走,他更想走。总想同安君尘堵那口气。

    遂一撩车帘,就要往车下跳去,但却看到安君尘手里晃出来的东西时,整个人都呆住了。

    包子!竟然是热乎乎的包子,嗅嗅,还好香呢。

    “怎样,想不想吃!”

    点头。

    “乖乖地不走夜路,我就给……”

    给我吃?!

    “……你闻一口!”

    ……直接伸手过去。

    抓,包子会动。

    再抓,包子又跑了。

    再抓抓抓,不抓了!

    “嘻嘻,怎样,抢不到罢!乖乖地停下,不走夜路,我就给你,嗷——”

    咚地一声,安君尘被推下了马车,摔个底朝天,而席雅竹开心地抢过他的包子,边欣赏着安君尘的姿势,边啃了起来。

    .

    席雅竹有东西吃了,便犯乖了,老实地坐在马车里,细嚼慢咽。

    安君尘顶着一肚子的火上车来,一撸袖子,冲着席雅竹大声嘶吼:“席、雅、竹!”

    抬手一挡这冲面而来的口风,席雅竹将手里的那袋包子拥得更紧,戒备地盯着安君尘:“你想作甚。”

    “我想煎……了你……的包子……”咕隆一口,迎着席雅竹那黑下的脸,安君尘叉腰左右看,“啊,我是叫你慢慢吃,慢慢吃,小心包子煎,呃不,噎着你。”

    “……”

    安君尘又坐回了边边去,画圈圈地盯着席雅竹,想他千辛万苦帮席雅竹准备的热包子,自己都未得吃上一口,还被这人这般对待,心里那叫一个不爽,巴不得将人翻来覆去,煎来煎去!

    于是,在席雅竹问到这包子缘何还是热乎的时候,他就脑子犯抽地将把包子捂在胸口,答成了——

    “我一直将包子捂在最温暖的地方,那便是,我、的、胯、下!”

    “噗——”

    席雅竹一口喷包,安君尘脸上生花。

    .

    处理了满脸的包屑后,两人又静默地分开两边坐了,他们马车停下的位置实是不巧,周围都未有什么可落脚的地方,本想再让马夫赶路回去,但生怕回去的路上有何危险,便唤了马夫进车里来,三个人在车厢内挤一挤。

    这马车未有窗户,风毫无顾忌地呼啸进来,席雅竹冷得打了个哆嗦,禁不住环住双手,想往安君尘这儿凑。

    但这臀部一挪,又想到那胯捂包子之事,又恶寒地缩回了边边角里。

    安君尘一眼看穿席雅竹的心思,便想发挥好男人的作风,把心上人揽入怀中……不不不,在这寂寞空虚的时候,在这寒冷的时刻,人最需要的就是温暖,只要给他一个拥抱,就是干柴烈火的预兆!

    安君尘整个人都不对劲了。

    狠狠心,把自己的臀部往边边一挪,眼不见为净。

    “啊啾!”

    再不听为净。

    “啊啾啊啾!”

    安君尘果断除下自己的外裳,双手一抖,就往席雅竹的身上盖去……

    “你作甚?”恰时,席雅竹转过身来,看到那衣服时,忽而生出了几分暖意。

    但是——

    “给你蒙脸,省得你吓人!”

    ……安君尘,你的男人风度被狗吃了么么么么么!

    .

    在安君尘强行把衣服裹在席雅竹身上后,席雅竹乖乖地靠到一边睡熟了,可是安君尘却睡不着了,他滚来滚去,动来动去,一阖眼,又睁开,总觉得心头有些不安。

    月黑风高,这是滚床单……不不不,杀人的好时候!

    在这荒郊野岭,在这夜深人静之时,根据江湖经验,必会窜出一堆劫匪,高声呐喊“此树是我栽,此路是我开,要想过此路,留下买路财!”

    “此树……”车外忽然传来一道陌生的声音,安君尘正在出神,直接顺口接道,“此树不是你栽的!”

    车外人默了一默,清咳一声,笑道:“我……我知晓不是我栽的,只是这位少侠,我们方才在前方赶路,发现有棵大树挡了我们的去路,凭我们一己之力,无法搬动,远见你们在此,便过来求助了。”

    安君尘打了个激灵,看了一眼被吵醒的席雅竹,安抚地拍了拍他几下,便小心翼翼地往车外走去,嘴里还不满地吐出几声:“什么树,如此宽广的路都能挡住。”

    那人身着华贵,一看便是世家子弟,没什么力气,憨笑着同安君尘道了个礼。

    安君尘皱了皱眉,打望了这人一眼,便欲走下马车,迎上去。

    变故就在这时发生!

    安君尘忽而一闪身子,跨坐车前,一扬马鞭就往前冲去。

    那人脸色一变,嘴里一吹哨声,竟从腰间取出一把软剑,蹬开轻功,就往安君尘追及而去。

    安君尘不傻,这条路极其宽广,周围的高树并不高大,怎可能会挡路,更甚者,这人衣着华贵,若是个世家子弟,怎会由得他一个公子出身的人来求助,当小厮都是吃白饭的么!

    “驾驾驾!”急促的赶马声,将车里的两人惊醒了,席雅竹摇晃着身子醒来,扶着头蹙眉不满,“怎地回事。”

    “雅竹,坐好了!我们遇上劫色的了!”

    话音一落,登时从四面八方扑来了十个黑衣人,提起利剑就往安君尘身上划去!

    隆——车厢一阵震动,席雅竹透过车帘,看到了那些个明晃晃的的刀剑,立时变了脸色。他何曾见过这般杀人的场面,既为安君尘担忧,又为自己无能为力而难受。马夫早早便缩成一团,挑了个安全的角落,躲了过去。

    席雅竹表面镇定,内心却是惊惶不安,他想替安君尘赶马将那些人冲开,但他那笨拙的技术,只会给安君尘添乱。

    所幸那些人的目标只是安君尘,并非他。他急得坐立不定,心里又埋怨着自己,若非他执意要赶夜路,也不会落至今日这等情况。

    便在他焦急之刻,忽听风中传来了安君尘的声音:“兄弟,丞相要你们来做戏时,没说让你们手下留情么!”

    丞相,做戏?!好你个安君尘,你这又是做戏博我同情来着,简直不可原谅!

    “安、君、尘!”

    狮子大吼,震慑人心,安君尘看到那些个刺客被震得脸色一变,动作都迟缓了许多,给了他大好反攻时机!

    安君尘继而开口:“席雅竹,你是个丑八怪!”关键时刻,资源不用白不用!

    他说什么?!

    “你、娘、的!”狮子一张口,吓得胆没有。

    于是,就在席雅竹这不断的怒吼中,安君尘很诡异地扭转了趋势,最后在丞相派来的武功高手赶来后,终于摆平了这些不知何处来的刺客。

    剧烈的车厢震动回归宁静,席雅竹试探地走出了车厢,怒气冲冲地看向那个接受众高手俯首之人。

    “安……”

    “小心!”

    一声惊异声落,席雅竹便被人扑倒,从车上摔了下去。

    “嗯……”后背受痛,席雅竹不满地闷哼出声,却在睁眼时,看到安君尘臂上插着一枝箭!

    未死透的刺客方一发射暗器,便被赶来的众高手剁成了肉酱,但安君尘依然受了伤。

    “皇……”

    “咳咳……”

    “剑……您无恙罢!”

    “皇剑?”到现在还不肯承认身份?

    安君尘面色一僵,生怕被席雅竹发现自己的身份:“是啊,我名唤黄剑,又黄又贱!”

    “……”

    席雅竹的脸色又沉了沉,这安君尘究竟在搞什么东西。

    “安君……唔……”余下的话,被安君尘惊悚按上的手给阻下了。

    “嘘,”安君尘神秘兮兮地左顾右看,“我是黄剑。”

    “你究竟想作甚!又是唤人来做戏,又是神秘兮兮的,你想博我同情么!”

    “博同情!”安君尘放大了嗓门,顿时又小声地道,“我黄剑为何要博你同情!”

    “安君……唔……”

    “我叫黄剑,又黄又贱!”

    “安……”

    “又黄又贱!”

    “……黄剑,你究竟想作甚。”

    “想做你……昂哦……啊你的保护人。”

    “保护我?!呵,”席雅竹冷笑一声,“便凭你这做戏来的刺客,也想保护我!”口中斥出一声,席雅竹愤怒地一推安君尘,结果……

    “啊啊啊啊啊,谋杀啊!”

    正将那把箭往安君尘的肌肤里刺去……

    于是,席雅竹他好像做错事了……

    第十九章 ·招供

    “你说,今夜之事并非你伙同丞相做的戏?也未有同刺客说过一句话?”席雅竹挑起了眉头,打望着这在自顾自上药的安君尘。方才,安君尘终于老实交代自己的身份了。

    手里的药滞了一瞬,安君尘扁着个嘴,委屈不已:“雅竹,你不信我么。”方才席雅竹往他胳膊上戳了一箭后,疼得他上蹿下跳,还是那些个侍卫省心,赶忙帮他将箭拔了出来,但他会生怕被人发觉自己身份,遂让那些个侍卫到暗处隐藏,由着他自己上药。

    可这上药途中,席雅竹不帮自己上药便罢,竟然还不相信自己并未伙同丞相演这出狗熊救美的戏,他怎能不难受。

    <席雅竹淡淡地看了一眼在风中晃动的火光,嘴角挑起一抹讽刺:“我自然是……”

    信朕的?!

    “不信你。你老实交代,你这些个侍卫从何而来。”

    “哼!”安君尘板起了脸,昂首挺胸,“你以为你不信我,我便招了么,我才不会告知你我确实有叫丞相派人来演戏,而这些来救驾的侍卫便是应化身刺客之人!”

    ……安君尘,您的脑子积水了么?

    席雅竹面如黑云密布,冷眼睨着安君尘的容颜,半句不言。

    很快,安君尘便惊悚地发现自己说错话了,脸上可谓是如同打翻了五味瓶,一会儿龇牙,一会儿打颤,在席雅竹眼中瞧来可谓狰狞。

    根据追妻指南,做错事了要学会撒娇!

    “雅竹……”嘴巴一扁,容色如泣。

    不为所动。

    “雅竹……”一扯席雅竹的衣袖,东摇西晃。

    毫不理睬。

    “雅竹……”轻轻一搂席雅竹的胳膊,安君尘把自己的脑袋拱进了人家的胸口。

    嗅嗅,香香。“雅竹……”屈指往衣领口爬去,慢慢地,渐渐地……

    ……砰!

    “啊啊啊啊啊,我的伤口,好疼啊啊啊啊!”

    。

    再一次碰到安君尘的伤口,席雅竹再狠心,也被愧疚溢满。他温柔地扶起了四仰八叉躺倒在地的安君尘,乖巧地给他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取过药,帮安君尘清理伤口。

    安君尘这人莽夫来的,擦个药,就是一口气把药给倒上去,用手指搓几下就了事,这般下去,这药渗入不深,对他身体可未有好处。

    席雅竹小心翼翼地将安君尘半边胳膊的衣裳给褪了下来,看着那被安君尘随意处理的伤口,不悦地蹙起了好看的眉头:“连自个儿都照顾不好,我还指望你照顾我?”

    ……雅竹,你加上后边那句话真的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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