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第3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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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之飞花落照 作者:舍惜

    正文 第31节

    重生之飞花落照 作者:舍惜

    第31节

    “我在15楼工作。”

    “小杨也能独当一面了。”

    “我就是个实习的。”客气地笑笑,应酬果然是很累人,杨凌照签个字磨蹭什么?

    “杨总,这份协议有什么问题吗?”门内又有声音传来。

    “你看不出来吗?关于违约部分有些模棱两可。”

    “那我马上让小杨拿下去改,……呃,杨总,还有什么问题?”

    因为总裁室门大开,外面一点声响都不敢弄大,安静得里面的对话外面听得一清二楚。

    我往里面看了一眼,杨凌照和王青玉的手分别拽着那份文件的一边,王青玉隔了一会又放开。

    “我再看看还有什么问题。”杨凌照解释道。

    “好的,杨总,您慢慢看。”

    “杨总,要不我让小杨来讲解讲解?小杨——进来一下。”

    进去讲解什么?我根本连看都没看过,不过,能进去了,心跳得不规则起来。

    深呼吸,走进去,“杨总,王秘书,不好意思,这个case不是我跟进,我不知道相关内容。”快速扫了一眼,我的办公桌还在,心里暗自高兴了一下。

    “不知道?那你这段时间下去都学了些什么?”杨凌照冷冷地质问。

    “不好意思,我是实习生,没有进入正式case的资格,但我保证会珍惜这段来之不易的实习期,好好学习的。”像个学习成绩差的学生跟老师作保证似的。

    “别担心,小杨,你刚去先学会适应,要不我教你一些东西吧,今天晚上你来我家怎么样,我给你好好讲讲,我妹妹学经济学的,也可以教你一些基础理论。”王青玉亲切地拍拍我的背。

    “呃,实在是不好意思麻烦。”怎么我走了,24楼的反而都对我亲切起来了?

    “小王,你上个月的财务报告还没给我。”杨凌照把手上的文件唰地甩到桌子上。

    “呃,杨总,不是下个星期才要吗?”

    “我明天就要看见放在我的桌子上。”

    “是的。”王青玉有点沮丧地说,“小杨,要不改下次吧,将就到我们家吃个饭,别小看我妹妹,她能做一手好菜,谁娶了谁有福气啊。”

    “谢谢你,青玉姐,太麻烦你们了,我怎么会小看青玉姐的妹妹,你说她起来那么骄傲,她一定是非常优秀的女孩。”

    “梦佳,”杨凌照突然大声打断我们,“你进来。”

    “凌照,我要走了,我来三个小时你都不跟我说话。”徐梦佳这么说着人却靠在桌子上没动。

    “好了,乖,进来。”杨凌照柔声说道。

    “没什么事我先走了。”咬着牙往门口走去。

    “梦佳,我们下个月订婚吧。”

    ……

    脚再迈不出一步,我转身死死盯着他。

    “凌照,你说的是真的?”

    是真的吗?是真的吗?

    “你没有听错,下个月,我们订婚。”

    “你要和这个女人结婚?”我好不容易找到我的声音,“这个女人配当我的后母吗?”我说得狠,不管不顾了。

    “杨卓飞,注意你的措辞。”

    “你爱这个女人吗?”

    “我没必要回答你。”

    “好好,你以前跟莫里斯说过,等有能力干涉你的时候,再来干涉你,我知道了,没有这个女人,也会有下一个,我早就知道的,谢谢你让我认清这是现实。”

    “小杨——该死,怎么会这样?”身后传来王青玉的低声咒骂。

    电梯门一开,抬头就看见周冠青要出来,冤家路窄,我低头错身直接走进去,已经一脚跨出电梯门的周冠青又转回来直盯着我。

    “为什么对我避而不见?电话也不接。”就知道他要这样质问。

    眼睛盯着另一处,我连回话的意愿都没有。

    “说话啊,那晚上我说的话你没好好考虑过吗?”他拧住我的手臂拉我面对他。

    “周副总经理,就是好好考虑过了才不见你啊,你该不会不明白吧?何必什么都要说到直截了当的剖开,血淋淋的你不知道这样会很伤人吗?”杨凌照,你这样不知道我会像刀割一样的疼吗?

    “你这样就不伤人了?我一直在等你的回应,等得心神不宁,患得患失,因为我知道你同意和我在一起的可能性几乎没有,可是,只要你还没明说,我都一直抱着希望,你不知道这样很残忍吗?”

    “对不起,对不起!”我们都是相同的,可是,你受的伤害,我没办法抚平,“周冠青,我已经受了报应了,我不会比你幸福的,你放心。”

    “可你为什么不要我给你的幸福呢?”他说得无望。

    “感情的博弈中,谁不想得到正和,只是,我连零和都不敢奢望了,你的幸福,我给不了,我欠你的,注定用感情偿还不了了,你放了自己吧。”

    放了自己吗?我大概做不到了,希望你能做到吧。

    计策

    “喂——出来陪我喝酒,就是上次你失恋喝醉的这个酒吧。”

    你t结婚就结婚,在老子面前宣布什么意思,怕老子会死缠着你不放吗?

    “哎,你不会真喝酒了吧?”臻灵一来看见我的样子一个响指就弹在我脑壳上,“可乐?你喝碳酸饮料也能喝成这个水平?”

    “我装醉不行吗?”

    “赫,火气还很大,一看就知道是失恋了。”

    “你就不能婉转点吗?”我苦笑道。

    “不就失恋吗?我还不是从失恋的锻炼中挺过来了,别在一棵树上吊死,死了就看不见其他的树了,对了,上次给你做手术那个刘医生,不能给你了啊,我要了。”

    “不给就不给,谁稀罕?”

    “我稀罕!”臻灵说得是得意洋洋。

    “臻灵我不甘心,两生两世才喜欢上这么一个人。”又大大地喝一口,滚入喉咙的刺辣姑且当作是酒。

    “不甘心就去打砸抢啊,揍他一顿看他还敢不敢让你失恋,砸得他生活不得安宁,最后再抢过来不就好了?”

    臻灵……

    “听起来你很笃定那个人是男的?”我什么都没说,她当然不会让我去打人女孩一顿的。

    “还用问?你要是不把老娘上次说的话放心里去找个女的来失恋,会敢叫我出来吗?”

    ……这是什么思维模式?

    “现在打砸抢有什么用,人都要结婚了!”

    “结婚有什么?况且还没结嘛。”

    “结婚,人类千百年以来结成对子的最高仪式,你说有没有什么?”

    “所以不能让他们结啊,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他成为你的人。”

    什么?听着我心里惊悚了一下,这算不算第三者插足?强迫他人发生性爱,“会不会触犯法律?”

    “不会,你们俩男的,触犯道德有可能吧。”非自愿的。

    “……那还是不要了。”本来我这段感情就已经在践踏道德了,别再错下去好了。

    “你傻啊,现在谁跟你讲道德了,人不为己,哼哼。”

    “别这样,这是错的,有罪的。”已经有周冠青的例子了。

    “现代这个世界早就罪恶满天飞了,你真是稀少地还想维护那已经不存在的无罪。”臻灵说得不屑一顾,生离死别,人情冷暖,她什么没见过。

    也是,早在我爱上杨凌照的时候我就已经全身都是罪恶了。

    “算了,没办法强迫人家的,而我不能喝酒,灌醉人再下手为强也没这个技术条件。”

    “你不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名为催情药的东西吗?呵呵,别忘了我是做哪一行的。”

    “真的有那种东西?”

    “当然,是神经类药物的一种,直接作用于对性有刺激作用的神经元细胞,再通过神经中枢传到大脑皮层相关区域……”

    “停——我知道有这种药了,但是不是因爱而性的性又有什么意思?”

    “……阿飞,是我教育失败,没能及时扭转你的观念,不过现在也不迟——”

    ……臻灵,我怎么觉得她根本是要实践某种理论。

    “你不想得到你所爱的人吗?不想喝他合二为一吗?不想体验这个世界上最至高无上的快乐吗?”臻灵紧贴过来,慢慢抛出诱饵,只是怎么听起来像非法传销组织的广告词。

    不过我的心的确有点动摇,真有她说的那么好?

    “放心,一切交给我,我一定让你水到渠成。”正是她的笑声让我不放心。

    “我还没同意……”

    “什么,我说了这么多,你还敢反对?”不要命了?后一句是潜台词。

    “走,跟我回家,从现在开始上课。”

    臻灵家,电脑前——

    “仔细给我看清楚了,我等会要考查的。”

    “这些是什么?”一个文件夹里好多文档。

    “高h耽美。”

    “哦。”

    啊……啊啊不行了……

    …………

    这……吹牛的吧,有叫得那么夸张的吗?

    “怎么样,有什么感觉?”

    “不知道,大概没有吧?”

    “什么?你是不是男人啊,这样都无动于衷,你……是不是不行?”

    “当然不是,我对女的身体有反应的。”大声辩驳,男人在这方面不能让人瞧不起。

    “天啊!”臻灵捂着头作痛苦状,“难道你只能做精神上的同志吗?”

    我干笑两声,刚要说算了臻灵就大叫着要找真人的给我看。

    “该死的刘呈西,不准我存真人gv,现在教学资料缺乏了,网上在搞河蟹,找谁去借呢?” 她一副焦头烂额的样子。

    算了,我继续就这点资料找感觉吧。

    “那个……真要用肝门那里做吗?”

    “不用那里,你以为还有哪里可以?”

    “恶心!”

    啪——我的头碦在键盘上。

    “学习,是一件很严肃认真的事情。”

    这时门开了,那个刘医生走进来,“有客人啊?”

    “是阿飞,你吃饭了吗?”

    “没,刚动了个手术。”

    “我给你做去,你好好督促这小子,不准他偷懒。”

    我从找她出来喝酒的那一瞬间,就错了!

    “刘医生,你好!”尴尬地打招呼。

    两个大男人对着这种东西,怎么能不尴尬。

    “臻灵也终于对你出手了,”刘医生含笑着点点头,“习惯就好。”

    “你是,她第一个发展对象?”

    “不是,一开始就是你,我只是你的倒霉替代品而已,你来了就好了。”刘医生优雅地喝茶。

    ……

    带着一个拷满“教学资料”的u盘,臻灵终于心满意足地放我回家。

    其实跟臻灵回去,一半是因为好奇,一半是想着把这种计划变成现实的可能性。

    但是,夜深人静,一切都沉淀下来,只觉得好笑,这样做,又会有什么意义?

    “人说花落有其时,人说缘尽莫坚持”,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强求也没用。

    自考快到了,我也赶紧抓紧最后的时间复习,考完了就是五一,五一——原本是要回去的,但是我怕周冠青,想想那天他根本没有答应我什么,要怎么做呢?一个两个都那么讨人厌。

    然后呢?就这样在这里看着他风风光光地结婚?

    “喂,飞飞,我要搬过来和你住。”一天晚上,接到莫里斯的电话。

    “怎么了?”拿过另一本参考书。

    “老爸让那个女人住进来了,他是真的要和那个女人结婚吗?”

    “应该是吧,他当着公司的人宣布的。”说这句话的时候心还是会痛。

    “为什么,老妈这样,老爸也这样,都不要我们了。”

    “傻瓜,和心爱的人结婚是天经地义的事,我们即使是儿女也没这个立场和权力阻止。”

    “切——看不出来,老爸对那个女人有多喜爱。”

    “不爱,又怎么会要结婚呢?”我看着窗外的树影婆娑。

    “谁知道,老爸老妈离婚时说都没爱过对方,谁知道他们怎么就结婚了。”

    “呵呵,好了,好好给我在家呆着,家是不可以随意搬出来的地方,有时候一个意外就再也回不去了,听哥的话,啊。”

    “你这么说,是不回来了?”那边紧张地问。

    “莫里斯,有家人在的地方才是家,你在的地方也是我家,所以只要你还在那里,我就不会离开,只是距离远点而已。”以后即使他结了婚有了新家,他的家也是我的家。

    找秦叔帮我去办东盟的旅游签证和护照,想去两个地方,很久以前就想去了。

    “小杨,中午有时间吗?一起吃个饭吧。”王青玉款款走进来。

    “好的。”,她应该是有话和我说,我把资料收拾好跟着她出去,一路上不停地有人跟她打招呼,她的潜实力地位实际上比经理都高。

    点好餐,她开门见山地问,“小杨,你是不是喜欢杨总?”

    “青、青玉姐,你说什么啊?”幸好餐点还没上,否则我一定喷出来。

    “好了,跟我不用隐瞒。”她拍怕我的肩。

    又是一个看出来的,“你不觉得惊讶、奇怪、恶心?”

    “不会,谁让你们一开始就只给我一种感觉呢?我是说在还不知道你和杨总真正关系之前。”

    我望着她。

    “情人。”

    “咳咳……,青玉姐,猜错了吧。”

    王青玉高深莫测地摇摇头,“我对自己的直觉是最有自信的。”

    “也许你猜对了一半。”我低头看着眼前的茶水,自嘲地说。

    “不,是全对的,我没想到,是你先明白了,而杨总还糊里糊涂地。”

    “这个玩笑有点过了,有些话不能乱说。”我直视着她,一个直觉就可以当成依据?

    “哎呀,有时候理性也不是那么可靠,既然感觉是存在的,自然有它存在的道理,为什么不试着依靠感觉呢?”

    “青玉姐,你亲眼看到的还靠不住吗?”人都要结婚了。

    “是订婚,”她喝了一口咖啡,我惊了,她怎么知道我想什么?

    “我说了是直觉,当然还有一点心理学,不然能力比我强的比比皆是,但我稳坐这个位子三年,杨总没再换过直属秘书,以前我对他的家事不感兴趣,那是因为他从没因家事而影响过工作,现在我插手了也是因为,他处理感情问题出现了危机,我只是不想整个24楼继续被他精神荼毒而已。”

    我只有目瞪口呆地听着,这是24楼最深的房间的内幕。

    “看我连妹妹都赔上了,只是希望老总明白自己的潜意识到底在想什么,谁知道失手反而造成反效果,果然在某些方面特别出色的人,在其他方面就比较白痴。”

    “你可以再说得明确一点吗?”我小心地提着气问,闭着气听。

    她给我你在这方面也比较白痴的眼神,“小杨,你跟老总表白过了吗?”

    “表了。”这种直白的提问方式难道她就不会害羞?

    “这就说明你尊重这个时代自我表达的趋势,而杨总年纪是大了点,思想是古板了点,所以需要你加大力度,更进一步投入更多的精力来把他的顽固不化敲碎。”

    “更进一步……”

    王青玉的眼里射出跟臻灵类似的光芒。

    赌输

    不倒翁为什么要左右摇摆?把你脚削圆了,丢块沉泥按住你的双脚,你就只有不停地摇吗?

    再把脚削平不就不会摇了,虽然会疼。

    有些事情下定决心就一定要做到。

    王青玉,我相信你一回,用全部尊严来赌这次看不出胜算的赌局。

    臻灵:同性之间做爱是比较痛苦的事情,特别是受的那一方,所以你要提前做好充足的准备。

    我(提问):为什么里写得恰恰相反?

    臻灵(白眼):因为我是护士,对身体构造我比你清楚,你要听我的。

    臻灵:首先你要自我扩肛……

    我(提问):为什么是我?

    臻灵(怒火):说了是你就是你,难不成你还能给别人扩肛?别老打岔!

    我:……

    臻灵:同性性爱有多种方式,手、口以及肛是最常用的部位,直肠是自肛缘起向上15—16长的一段大肠,没有专门分泌粘液的腺体,但肛内环肌发达,称肛门内括约肌,用以排便。

    我(提问):所以不是会很脏吗?

    臻灵(啪——飞书一本):男性直肠的前面有膀胱、前列腺和精囊腺;女性则有子宫和阴道,所以肛交可以通过刺激前列腺来获得性快感,不过,菜鸟一般是不可能找到这些刺激点的。

    ……

    臻灵:今天的《基础篇》就上到这里,回去把家庭作业认认真真完成,预习明天的《情趣篇》,下课。

    我翻开臻灵给我制定的《教学计划》,分为:《基础篇》《情趣篇》《程序篇》《用具篇》和《表情篇》。

    第一次觉得学习是件痛苦的事,要遭受身体上和心理上的双重折磨,心理上抗拒着这种事,还要用臻灵给的工具每天做着疼痛又难堪的扩肛“作业”,为的就是一个微乎其微的希望,人说拼一拼还有可能,放弃就意味着永远不会成功。

    手机里的每一次滴声,都像个狠狠拧着发条的手,把我的神经拧到最紧。

    接通,心跳停顿了一下,深吸口气,“是我,”那边一阵沉默,“我想请你吃顿饭,就在临邑路268号东湘之城,我现在住的地方,你以前也来吃过饭的,不介意再吃一次吧。”

    “我今天晚上有事。”我听出那边的声音有点紧张,听我电话都会紧张了吗?

    “没关系,我多晚都等你。”

    “我今晚的事要忙到很晚。”

    “没关系,我等你。”

    “不要等了,我不会去。”连借口都不要了。

    “我等你。”还是那句。

    那边挂了。

    闭着眼睛过了一会,才去厨房继续准备。

    阿飞,你觉得我是在教唆你吗?不是,之前我跟你的情况何其相似,我无所作为地看着我喜欢的人结婚了,虽然现在有刘呈西,但是,我的无作为已经成了我人生永远的遗憾,永远都不可能消除了,所以,我希望你不要步我后尘,像你说的人生两世才喜欢这么一个人,如果你轻易放弃,那么以后也不配再拥有爱情了。

    臻灵——,我握紧了手心,我没那么坚强,我一直等到这最后一天才给他打电话,如果他今天不来,那么就一切都烟消云散吧。

    杨凌照,我相信王青玉岌岌可危的判断,如果你让这个相信崩毁,那么就永远都不会再见了。

    卧室换了新的床单,打扫好屋子,行李已经收拾完,洗好澡,做好饭,只把汤用小火煨着。

    安静地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新闻联播、黄金剧场、晚间新闻……

    拿过手机:我只等你这唯一一次。编好后按了发送,如果他不来,这就是最后的话语。

    门铃响了,快要有12点的时候,我的脸上才有了可能是笑的表情。

    “你来了。”开门后看着他淡淡地说了一句。

    “你要我来到底想干什么?”杨凌照冷冷地问。

    “确认一件事,先进来吧。”我不管他,直接走到饭厅,拖鞋早就摆在门边。

    “你还要再吃点东西吗?”菜已经凉透了,只能拿去热热再吃。

    “不吃了,”他走到餐桌旁,“你没吃饭?”两个碗,四菜一汤,都没动过。

    “说了请你吃饭,你不来我又怎么会先吃,不吃的话陪我喝点酒吧。”我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红酒和杯子,倒了两杯,深吸一口气把其中一杯端给他。

    “你不能喝酒,先吃饭。”他把酒放到一边,我的眼光随着酒杯转动。

    “没关系,我吃了抗过敏的药了,来,先干为敬。”说完我一口干到底,酒精,辛辣而涩苦,偏偏有那么多人喜欢它,爱也是一样吧。

    “不给我面子?”我看着他未动的酒杯。

    “我等会还要开车回去。”

    “呵,那么随你。”我放下杯子我走到沙发前坐下。

    “你到底叫我来要干什么?”

    “只是确认你到底有没有一点点喜欢我,你连我的酒都不肯喝,我知道答案了,如果不想看见我,你现在就可以走了。”我淡笑者说,再多的激情,也在近六个小时的漫长等待中消散得稀少而淡薄。

    “杨卓飞,我是你父亲,你还顾不顾伦理和世俗?”他的样子是那么苦口婆心。

    “我知道的,以后我会让这颗心死的,你可以走了。”身体已经在慢慢发热,心却冰冷成一片。

    “你到底明不明白了?”

    我闭上眼摇头,“你不用来对我说教,我明白的不会比你少半分,有人说,不明白的是你,我决定不再相信这句话了。”

    “卓飞,你不要这样,好,酒我喝。”他抬起酒也一口喝尽,“希望你能把我的话听进去,好好想想,想通了就搬回来。”

    喝了?那一瞬间我想跳上去阻止,算了……,既然这样,那就继续吧,最后的确认。

    “我熬了汤,你也喝一碗暖暖胃吧。”我带着笑把药膳鸡汤端了一碗出来,像敬酒一样双手举到他面前。

    他皱皱眉,无奈地一口气喝下去,好似喝完早点走人。

    “我……们吃饭吧,你陪我吃。”臻灵说神经性药物通过胃来吸收是效果最差的,直接作用于血液和呼吸系统才能发挥最佳药效,现在只有先拖延时间了。

    “不看着你,就这样不好好吃饭吗?”他拉着我走到餐桌前。

    “我喜欢做饭,但是只有我一个人吃会觉得越来越没有意思。”没有莫里斯啧啧的称赞,真的很没意思。

    “那就搬回来。”

    等等吧,今天过后,就会知道,回还是不回。

    “菜冷了。”

    “没关系,汤是热的,我吃汤泡饭就好。”拿了个干净的碗盛饭。

    我们相对坐着,我静静地吃饭,他静静地看我吃,这一刻是那么安宁,这一刻能成永恒就好了。

    啪——他的手按在桌子上,我抬头看见的是他不可置信的眼神,然后瘫倒在桌子上。

    他知道他被下药了。

    我硬生生扒进最后一口饭,走过去架起他往卧室走去,这种药物只使大脑意识产生暂时性关闭,而不会对神经中枢和小脑产生影响,他潜意识还是会跟着我的带动移步,只是有些踉跄。

    即使这样我也很吃力,好不容易把他弄到床上躺好,深呼吸几下,从抽屉里拿出皮绳在他手腕上垫上一块手帕,才向上绑在床头,药物作用时间不长,我要臻灵给我伤害性最小的。

    然后是脚,才绑好一只,头顶上的呼吸就重起来,我抬头就看见他张开的还有些迷离的眼睛,眨了了两下后就清明起来。

    “杨卓飞,你在干什么?”声音里带着浓浓的怒气和恨意。

    我的心凉了半截,怒气我理解,只是恨意却让我心里发紧。

    “我痛恨被别人算计,”他看看两腿间已经支起的凸起,“你也像你妈那样来算计我?”

    杨卓飞的妈妈也是这样吗?所以,他不喜欢这样生下来的杨卓飞,我几乎已经预感到,事后不会善了了。

    “杨卓飞,放开我,现在我不跟你计较,如果发生了什么事,别怪我翻脸无情!”

    听到他的威胁,我停下坐到一边,“我是豁出一切才敢下这样的决心,酒里面有催情药,你喝了我也喝了,我不会停的,但是我不是因为也吃了药才这样,我是真的喜欢你的,甚至可能是爱了,我比你更想知道,明明是恨着你的,怎就转变成爱了?你要恨我也好,要翻脸也罢,我今天一定要和你做。”

    “杨卓飞——,你果然和你妈那个女人是一样的,而你,还是我的儿子……唔……该死!”他有点难受地扭动。

    难受吗?我来帮你,笑着跨坐在他的腰上,俯下身子,和他两眼相对,看着他眼里的狂怒亲下去,他的嘴还带着鸡汤的味道,只可惜抵死不肯张开。

    亲了,接下来呢?哦,接着往下亲,身体的敏感处也是神经末梢分布最多的地方,如耳后、劲窝、乳 头、侧腰……笔记上还写了哪里?

    他的气喘得越来越粗重,我也很难受,亲完后该什么了……对了,脱衣服嘛,他的上衣在我刚才亲的时候解得差不多了,我直起身子来解衬衣上的纽扣,等等,臻灵说脱衣要具有诱惑性,怎么才能有诱惑性啊?那些视频现在想不起来啊……

    “你还在干什么?放开我。”他低吼道。

    一个坚硬如铁的东西紧紧地抵着我的大腿,算了,直接脱裤子吧,裤子扒下来,他的硬挺已经快把内裤撑破,看得我不由得深吸一口气,这样巨大个东西,怎么进得去那个地方,顾不上害羞,也快速把我的裤子脱掉,双手轻抚上那块又热又硬的烙铁,他抽动了一下,大大咽了一口口水,看着那个上下滑动的喉咙,我不禁轻咬上去。

    “哦……”

    对了,要带套,一下子想起还有一项最重要程序没做,这个臻灵特意交代的,我横过他的身体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一盒,随便看见还有润滑剂,差点忘记这个。

    扭动的摩擦使我们都忍不住呻吟了一下,酥麻痒的陌生感觉侵袭而来,这就是性爱的感觉吗?

    “那个,你喜欢用什么口味的?”臻灵说做之前询问这样的问题有助于提升对方的感觉。

    “……白痴。”

    ……在他看了我就是傻瓜笨蛋吧,没再说一句话,默默脱下我们最后的遮掩,看着我们双方的硬挺,颤抖了一下,和男人做他觉得无比恶心吧。

    手伸到后面,一根、两根、三根手指试探着插进去慢慢把塞在里面的假东西抽出来,异物从体内出来,我不禁轻松地呼口气,睁开眼就看见他惊异的眼光,垂下眼撕开安全套的包装。

    “杨卓飞,现在住手还来得及。”他呼着气说。

    我笑笑,细心地把套子给他带上,挤出气泡,这个动作也演练了许多次。

    “杨卓飞……”他咬牙切齿地说,“你会后悔的。”

    “后悔……也没用了。”我低声说,没有退路了,现在做跟不做,他都会恨我了。

    咬着牙用手指抹匀润滑剂,要来了,深深呼气吸气几次,跨坐上去,调整好位置,扶着他又烫又直的硬挺,一鼓作气坐下去,d,这真不是人干的事!疼,撑开到极限的那种生疼,一寸一寸进入的感觉,伴着头脑里突突震动,整个身体都颤抖起来,脖子伸展到极致,才能做到呼吸的动作,终于全进去了……

    房间里尽是破碎的喘息,间或闻粗重压抑的呼吸,我只有两种感觉,累跟疼,下面的人躺着挺尸,上下的动作我要用更多的力气来完成,还要抵抗那侵入大脑的疲倦,怎么还不射?

    已经没力气了……,无力地停下来。

    “放开我,现在、马上。”

    ……再也进行不下去了吗?算了,我撑过身体去解开他手上的束缚。

    一阵天旋地转,下体一阵剧烈的摩擦,睁开眼,我们的位置已经完全转换,还没回神,一个大力的撞击直冲入身体,“啊……”

    呻吟冲脱出口,复又咬着唇把冲到嘴边的声音生生逼回去,只是更加大口地喘气。

    撞击越来越剧烈,我抓紧了身下的被褥才没有被撞得移位,他一点都没留情……

    臻灵说区分一场性活动是做爱还是单纯性交的标准在于整个过程中双方的搂抱次数,搂抱是爱的表现而性交则不是,他双手撑在我的两侧,我们之间隔着空气,除了连接的下体,我们没有其他多余的一寸皮肤接触。

    鲁迅先生说我们习惯用希望的盾,来抵抗那虚空中的暗夜的袭来,也根本忽视那盾后面,同样是无尽的虚空中的暗夜。

    希望、希望……当转头看到希望后面的黑暗时,才觉得那面名为希望的渺小的盾,已经在慢慢地被黑暗侵蚀、融化……

    当那股爆发的热浪似要冲破那层薄薄的薄膜,我心里说,结束了。

    眼睛对上他的,“你满意了?”他问。

    “满意了。”

    像歌词里唱的:输了,愿赌服输。

    解雇

    “杨卓飞——”

    苍茫中有呼声传来。

    我茫然回头,安静的街道在昏黄的灯光下若隐若现,稀疏的人影莫不是脸孔陌生,谁叫我?

    一人走到我面前,认真打量着茫然的我,“真是你啊,想不到会再见面。”

    “你是?”

    眼前的陌生人呆了一下,叹息一声,“我是米帅啊,认不得我了?我是你初中的同学。”

    眼前的人一脸沧桑,“算了,不认识也罢。”他挥挥手,瘸腿一摇一摆慢慢走向路边一个混沌摊,有些佝偻的背影在昏黄的灯光下似被层层压住。

    “老板,来碗馄饨吧。”他转过身,我已经慢慢走过去,小心坐下,下身的疼痛牵扯着全身。

    他看我一眼,点点头,“要辣椒不?”

    “不要放了。”

    不多会,一碗热气腾腾的馄饨摆在我面前,那个“我”的老同学也在旁边坐下,递烟给我,我摇头,他也不勉强,开始点烟。

    “想起我了?”他问。

    我摇摇头,抱歉地对他笑笑,“我出车祸,忘记了过去的事情。”

    “车祸啊,”他看着我,“忘记也好。”

    秦叔也说过忘记也好,如果单单忘记是好,怎奈是灵魂消失死去。

    “杨卓飞我该看着你的,你叫我一声米哥,我就该看好你的,”米帅抽着烟,抓着头发,说着不为人知的过往,“可我爷爷那年死了,我非得回老家去,你是不是怪我丢下你走了,认我了这样没义气的人当大哥,而且现在我还混成这样。”他眼神苦痛地看看自己已瘸了的左腿。

    要好好看好我吗?现在我才好好打量这个人,既然是杨卓飞的同学,那么一定和杨卓飞年龄相差无几,不是19就是20吧,可是这张脸上的沧桑又何止30岁,眼角额头的皱纹因他愁苦的表情更深。

    “你不用自责,任何人都要对自己的做的事负责,对一个有自我意识的人,你又怎么能担当他所有的过错。”不知道这样讲对不对,显然这个人在把杨卓飞的过错往自己身上揽。

    “不是的,你记不得了,你当初像白纸一样,是全心全意地依赖我的,而我这个当大哥的却突然走了,是我没有履行要好好照着你的诺言,谁知我回来你已经变了,跟我形同陌路,我今天叫你我也没想到你还会跟我说话。”

    我笑了,从杨凌照离开那间屋子后第一次由衷的笑了,在这个冷清的夜里有人给我煮了碗热腾腾的馄饨,说他应该看好我,即使对象有些错位,也使我冷到极致的心脏褪去些许僵硬。

    第31节

    恋耽美

    正文 第3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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