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第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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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干]养不熟 作者:郎骑宝马来

    正文 第5节

    [高干]养不熟 作者:郎骑宝马来

    第5节

    这么多年以来,李懿一直都以为李洱是不吃,甚至是讨厌吃橘子的。记得过去每次剥好橘子给李洱,他总是拒绝的。而现在,他却很坦然地接过了林月笙剥好的橘子,而且吃得很享受。

    接到李懿强势且探究的目光,林月笙只是温和一笑,默不作声地继续剥第二个橘子。李懿很好奇地拿起一个橘子剥了,递到李洱手里。李洱这时闭着眼吃完了手里的橘子,感觉到手里又被塞了一个橘子,指头摸了下橘子,感觉到纹络还在,便睁开眼。

    李懿很纳闷,难道李洱吃个橘子还要因人而异?

    实际上,李洱倒没那么多讲究。他吃的是橘子,才不管是谁给剥的。但橘子的纹络必须得撕干净,摸着滑嫩嫩的他才肯吃。

    李洱见林月笙手里那个剥好了,很自然地把自己手里这个递过去说,“把这个也给弄干净吧。”

    林月笙笑着接过去,将手中已经剥好的递给李洱。

    李洱边吃边跟他哥解释说,“我不喜欢吃白色的纹络。感觉不嫩。那样吃都吃不到汁液溢入口中那种饱满的感觉。”说着,他还掰了一瓣填到嘴里给他哥表演了一遍,张着嘴给他哥瞧。李懿的表情变得古怪,看向李洱的目光也变得幽深而绵远。

    李洱丝毫未觉,两片薄唇上还沾着橘子的汁液,泛着盈盈水光,一张一合之间,可以看见滑嫩的舌尖上勾着一瓣橘子,吸着甜美的汁液。如果眼前的人不是李洱,而是其他人,李懿便断定那人是在勾引自己。李洱的话,就另作他说了。李懿清楚的知道李洱不会存这种心思,可他还是禁不住这样的挑逗。

    别说是李懿,连一直笑得温和,胸中有丘壑,高深如林大少,此时的目光也变得炽热起来。

    李洱表演完了,还塞了半个橘子给李懿,说,“不信你试试看,这样吃的话感觉还不错啊。”

    李懿动作僵硬地接过橘子,机械地塞了一瓣在自己的嘴里,眼前回放着的还是李洱刚才吃橘子的模样。

    李洱又去要林月笙手里剥好的橘子,被林月笙躲过去了。他不满地瞪林月笙,用眼神控诉。

    林大少悠然的翘起腿,扫了下李懿手里的橘子,又扫了眼李洱,这意味分明 ,说的是你把自己的份额分出去了,已经没了。林大少这辈子除了李洱,没服侍过谁。剥个橘子献殷勤,反而被李懿给吃了。他能高兴吗?

    他不高兴的结果就是,原本剥给李洱的橘子被他自己给解决掉了。李洱眼馋,尤其是在林月笙故意的诱惑之下。林月笙把一瓣金黄色的橘子含在唇齿间,缓缓地吸食,吞咽,入腹,喉结跟随着他吞食的动作而出现性感的起伏。

    方才李洱的表演可以说是无心的,充其量算是挑逗。而林月笙做出来这样的动作,配上他线条优美的性感薄唇,分明是一种致命的诱惑。

    李懿察觉到猫腻,一脚踹在茶几上,打断了两个人之间的互动。扫向林月笙的眼神变得凶猛,充满着敌对。

    李洱舔了舔嘴,挠着头说,“啊……我去问问什么时候开饭。”他说完就站起来跑了,一溜烟跑到厨房外面,整个人靠在墙上大口大口地喘气。然后,他无比悲催地发现,每当他专注地去看林月笙时,总会有一种邪门的感觉。

    他给自己搬了个小板凳,一直坐在厨房里看照顾黄将军饮食起居的警卫员做菜。

    开饭的时候,林月笙和李懿的脸色看起来都不好。明显看上去是相谈不欢的,连黄将军和李崇光都感觉到了。

    两个长辈齐刷刷看向李洱,李洱就挠头,再挠头,表示自己的清白。不过,林月笙是个笑面虎,很快就恢复了一脸温和浅淡的笑容。有林大少主动开口/活跃气氛,再加上李洱不时的附和,饭桌上倒也显得温馨。

    酒足饭饱之后,李洱提出告辞。

    李崇光皱了皱眉,却不曾开口挽留,只是说让李洱路上小心点。黄将军有心让李洱在这边玩几天,奈何人亲爹都不留,他也不好说让李洱留下来,只能让李洱离开。

    李洱一个人从黄家退了出来,屋里的四个人还在说着什么,他没细听,回去李家的院门前推了自己的自行车,跨上车离开了。

    此时天色已暗,按照推测,回到家估计就黑透了。幸而是大过年的,街上张灯结彩的倒也亮堂,不怕走夜路。

    只是温度骤降,像是要下雪。

    李洱骑着车,大概过了十几分钟,他突然想起老头子给他的毕业证和照片没拿回来,怕老头子到时候看到东西以为他是不想要而发脾气,他当即掉头往回赶。这回,熟门熟路多了,车子直接扔在外面,也没往家里面放。

    他心说拿了东西就走。

    可刚走到门口,就听见里面的争吵声。

    “他是你弟!”

    “又不是一个妈生的。”

    “那也是你弟,你个混账东西,你弟你知道吗!你就是在外面养男人老子也不管了,但你弟不行,老子丢不起这人!”

    就听见李懿冷哼一声,讥讽道,“十年前你就已经把他赶走了,他现在不是李家的人了。就因为我喜欢他,你就捏造了理由赶他走……当年我求着你赶我走,你为什么不赶,明明他没错!”

    然后屋里传出噼里啪啦的声音,应该是老头子将桌上的茶杯碗碟之类的扫到了地上,老头子被李懿给惹恼了。“混账!我不赶他走,难道看着你们乱、伦吗!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混账东西!”老头子的声音沧桑无力的,带着深深的绝望,尤其是说道乱、伦两个字的时候,声调都是颤抖的。

    李懿叹气。

    每回牵涉到李洱,父子二人就必定有一番剧烈的争吵。

    他还是当年的保证,缓慢而坚定地对着老头子说,“他已经忘了,只要他一直想不起来过去,我保证我还是您的儿子,还是李家的接班人,不会给您丢脸。但他要是想起来了,我便不会罢手!”

    老头子气结,“你……你,不肖子孙!”

    ……

    后面的话李洱没再听下去,轻手轻脚地退出去院子,再一次骑上自己的自行车,行走在夜色中。

    15第14章 兄弟禁忌

    作者有话要说:/br友情提示:也许很多亲会因为这一章弃文,当时更这一章时确实掉了十来个收藏(ps:作为新人,又错过新晋作者榜单,这书的收藏本来就没几个,一直靠着大家的每一个收藏,每一个评论,以及一腔热血写到现在的。)。当时因为白少没出场,故而没将白少英雄救美的情节写出来,故而大家误会李子在这里发生了不幸。确实是不幸,但更多的是心理打击。俺表示,对主角有洁癖的,不会让不幸真的发生。所以,如果您是无法接受这个雷点,我很抱歉,如果您能接受,很感谢。hr size=1 /

    这场大雪来得猛烈,所幸的是瑞雪兆丰年,人们纷纷沉浸在新年将至,家人团圆的喜悦和欢乐之中。

    车轮碾过地面,发出轻微的咯吱咯吱的响声。细听才能听到,更多的是自行车经年累月的使用后因零件老旧而发出的哗啦声。

    李洱想起李懿最后说的那句话,‘只要他想起来了,我便不会罢手’。

    那样一段过去,李洱想,如果那段过去里没有笙哥,他无论如何都不愿意再想起,可他不想忘记,不能忘记,也始终忘不了。

    当时光倒退到十年前,李洱记得那天他哥给他提着行李,他爸给派的司机送他去机场。出国的一切手续都已经安排好,过了这一天,他就可以坐在大洋彼岸感受一番异国的风情。老黄开着车走在前面,他们就跟在后面。

    李懿对他说,“李子,不然你先睡会儿,等到了机场我叫你。上了飞机你可能就睡不好了。”

    他其实昨夜兴奋得一晚上没睡着。这是出国啊,他要跟着笙哥一起去国外上学了,他实在兴奋,眼圈黑黑的,却始终抿着唇笑。不过他还是听李懿的话,眯着眼靠在车后座上睡了一会儿。

    许是昨夜没睡的关系,他这一觉睡得绵长。

    等他醒过来,眼前一片漆黑。

    他突然想起他该是在去机场的路上,赶紧喊他哥,“哥,哥,这是在哪里啊?我们不是去机场吗?”

    房间里的烟味浓烈,他被呛得咳嗽起来。

    得不到李懿的回音,他就摩挲着爬起来,感觉到身下的是一张床,他开始摸着墙去找开关。

    啪嗒一声,房间里终于敞亮起来。

    他看到李懿坐在沙发上,一双眼睛充血地望着他。他不明所以地看向手腕上戴着的手表,已经是凌晨五点了。而他原本该乘坐的航班早已经起飞了。他当时扑过去拉他哥,嘶吼道,“哥,你在搞什么?我为什么在这里,我要去机场啊!笙哥他还在机场等我,我要跟他一起走啊!”

    只记得那双充血的眼睛突然变得凶狠,带着戾气,突然扯着他将他给扔到了屋子里唯一的床上。

    记忆中李懿从来没有这么对待过他。记忆中他哥一直都是宠溺他的,得知他要出国的消息今天还特意从部队请假过来送他。

    可现在,一切都超出了他想象的模样。

    他哥的样子……看起来好恐怖。

    那时十二岁的他根本不懂二十二岁的李懿到底在想些什么,那一双眼睛里闪烁着的到底是什么。

    直到李懿撕掉了他身上穿着的衣服,直到一双冰凉的唇盖在他的脸上,啃着他的脸,他的嘴唇,他的舌头,……

    一双厚实的大掌就这样禁锢着他,压在他的身上游走,他清楚地从李懿的眼睛里看到自己的惊恐的模样,那样的无助。

    记忆到这里,开始变得混乱不堪。

    李洱单手握着自行车的车把手,紧了紧头上的帽子。雪越下越大了,灯光下,大片的雪花簌簌飘下,虚幻得飘渺。

    他的脸上开始烧起来,浑身也变得热腾腾的,骤然想起了那一场持续了一个星期的高烧。全是噩梦,那么长的时间里,他连眼睛都睁不开,仿佛要溺死在那一场噩梦里,再也无法醒过来。

    等他醒过来的时候,身边只剩下了老黄。那个时候,他的嗓子干得发疼,一直到一个星期之后才能开口说话。

    他问老黄,“笙哥走了吗?”

    老黄点头说,“走了,跟他妈一起上的飞机。”老黄想起自己家那个兔崽子因为李洱没来在机场发着脾气不肯走,直到自己保证说会找到李洱并送出国才肯先一步离开。又想起妻子不满的抱怨说,一大一小全围着个李子转。

    “嗯,那就好……”想到笙哥走了,他才心安下来。不管自己身上发生再恶心的事情,不管发生了什么,他暂时能够承受得住,前提是笙哥不知道。醒来后,他就只有这么一个念头。

    老黄眼睛红红的,说,“小祖宗,我带你出国吧。咱们不要留在国内了,我带你出国去,去找……”

    他摇头说,“不了。不出国了。”

    老黄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只能红着眼眶看他。

    而他在长久的沉寂之后,才对老黄说,“我忘了,全忘了,什么都记不得了。老黄,你也忘了对吗?你不会告诉别人的对吗?”

    老黄一个劲儿的点头。

    医生最后给出的鉴定结果是:高烧,过敏,哮喘,加上头部轻微脑震荡,造成了暂时性失忆。

    回家那天,他看到老头子明显松口气的表情,以及欲言又止的李懿。接下来的三个月的时间里,他学会了抽烟,酗酒,……麻木……

    他把老头子的家当偷出去卖,用换来的钱出去鬼混,终于被老头子当场逮到。

    老头子用竹竿抽他,抽折了三根。

    老黄赶过来时,他已经血肉模糊了。

    老头子愤愤说,“我没有你这样的儿子,我的儿子不会偷东西!你滚!”

    老黄就将他抱了起来。

    “你不养,我来养!你不心疼,我心疼。李哥,你这回做得太过分了,他也不过是个孩子。”

    老头子没回话。

    他后来就跟着老黄去住到了四合院里,老黄管得很严,不准他接触烟酒,不准他接触之前一起鬼混的狐朋狗友。

    老黄到底没能出国,妻儿都在国外,催了他很多次。尤其是林袖女士,甚至拿离婚做要挟。

    最后是老黄自己在离婚协议书上签的字,寄到国外的。

    不知道最后事情是怎么解决的,他当时偷偷去看了那份离婚协议书。其实,那时候他已经懂得许多,至少他知道老黄对他是没有义务的。老黄没义务照顾他,老黄是应该出国去陪自己的家人的。

    可他什么也不说。

    正因为懂得,所以害怕失去。

    他什么都没了,只有老黄了。

    没了老黄的日子,他简直不能想象。

    他已经习惯每天早上听着磨盘磨动的声音醒来,然后喝上一碗老黄磨好的豆浆,吃上一笼蒸饺。

    他已经习惯每天早上广播里播着抑扬顿挫的故事,每天晚上老旧的留声机里放着悠扬婉转的乐声。

    他已经习惯老黄骑着那辆自行车带着他逛遍了整个京城。

    习惯真的很可怕。

    他终于为了一己私欲,耽搁了老黄一辈子。

    16第15章 乖乖回我身边

    对不起的,又何止老黄一个人。

    李洱骑着车,雪花刮到脸上,冷得像刀子一样。

    回到家时,已经八点了。

    两个小时,雪已经积了厚厚一层。李洱将车靠墙边停着,走到院子里的小磨盘边上,将厚厚的一层雪扫落,整个人就靠在磨盘上,慢慢地滑到地上。这个磨盘上有老黄的烙印,抹不去的烙印。

    这一刻,李洱惊觉,这世上竟有老黄这样的人。明明没有他的责任,明明他只是一个目击者,可以袖手旁观,他却一人将所有的事情揽下来,且到了临去都没收去任何的回报。

    真的是很傻啊!

    李洱喃喃。

    自己又何尝不傻,做出了忘记一切的伪装,故而,连笙哥回来都不敢相认,愧疚,悔恨,自我诋毁,交织在心里,成了一张巨大的无形的网,而自己不是织网的人,只是缚在网上的猎物。

    而又有多少人曾经以为自己是猎者,到最后才发现自己成了猎物呢……

    手机在口袋里响起来时,李洱的手已经冻得发木,毫无知觉。他努力想要爬起来时,发现腿上也几乎没了知觉。身体失去控制的感觉让他感到绝望,一切都变得无力。他慢慢地往屋门前爬,虽然一切不如人意,但他也没想过去死,至少不会这样懦弱地死去。往前爬的每一步都很艰难,只要到了温暖的屋子里,就会恢复知觉。

    大雪弥漫下,李洱隐约听到敲门的声音,以及林月笙着急愤怒的呼喊,越来越远,越来越远。

    直到一声轰隆声在耳边响起。

    李洱僵硬地扭头,那面院墙塌了,废墟之中,雪与尘土弥漫喧嚣之际,他见到了那个人,白色的西装似雪,……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就像最初在铺子前见到勾起唇角笑得温和的林月笙时,内心里除了抗拒,便只剩下了逃脱。

    现在也是,他还在往前爬,用他最大的力量。

    他不要再去依赖那个人。

    习惯是一种很可怕的东西,而依赖,会上瘾。

    林月笙神色复杂地看着匍匐在雪地里那个倔强的李洱,爬行的痕迹已经被新一轮的雪掩盖。

    院墙是被林月笙用锤头一锤砸塌的,因为之前的设计抽空,他很容易的用锤头一锤轰塌了整面墙。只是我的少年,你怎会如此狼狈?记忆当中那个永远飞扬跋扈,永远自信骄傲的你到哪里去了?

    十年光阴,为何将那时的你抹得一干二净。

    如今令我感到熟悉的,只剩下了你的躯壳,你的心呢,你的心肝呢,难道随着那一缕亡魂入了土吗?

    林月笙低头喃喃着,屈膝跪了下去。

    然后,林月笙的动作干脆利落,抱起李洱,朝着外面的车子奔去。因为是除夕夜,医院的工作人员紧张。

    林月笙一个电话打到了院长的私人电话上,于是,急救室,医生,高级病房,护理人员一步到位。

    李洱被送进了急救室,而他蹲在外面一根一根地抽着烟。自从回国之后,他抽烟的次数越来越多。

    医院的医生护士在走廊上来来回回地忙碌,无奈地瞪着墙上挂着的禁止吸烟的大大的标志,却一直没有人敢去惊醒这只蹲在地上的野兽,一双眼睛嗜血般扫着周围的一切。仿佛只需要风吹草动,他就会一击上来咬断对方的脖子。

    狼的本性。

    转入病房时,李洱还没醒过来。医院安排好的两个护理人员不敢留在病房里,被林月笙浑身散发的戾气给吓跑了。林月笙本人并没有丝毫掩饰自己的负面情绪的意思。自然,他一向是温文尔雅,以笑示人的。但他对你笑,多半不是为了讨好你,只是个人教养。而他不给你好脸色,也同样不怕得罪你。

    只是这个时候,他的脸色绝对称得上是吓人,浑身上下就差挂上一个牌子,上面写着:近我者,诛!

    在这种情势之下,这间病房还真的是没人敢靠近。于是,林月笙就一个人从除夕夜,守到了大年初一。好在李洱还算识相,早上转醒过来。刚一醒过来,那种迫人的威压就让李洱浑身一僵。他当然记得昏迷前见到的最后一个人是林月笙,但他没想到的是林月笙会这么生气。

    眼前这种吃人的目光足以让李洱胆寒……

    他小声地道谢,“麻烦你送我到医院了。”

    林月笙瞪着他,深吸了一口气,问道,“如果我没有赶过去,你是不是要自己把自己埋死在雪堆里!”

    “呃……”李洱汗颜。他不过是想在院子里抒发一下情感,那不是后来冻僵了嘛,他真没别的想法。

    他这样含糊其词,林月笙心中愈发肯定。滔天的怒意涌上林月笙的心头,就算是十年前李洱失约自己都不曾这般生气。但是从他回来到现在,他已经不止一次被气到。当他终于勉强接受自己去接受李洱现在的生活习惯后,李洱竟又闹了一处自杀式表演。林月笙冷笑道,“真是好本事!老黄这些年就教了你这些么?吸烟、喝酒,还有自寻死路!”

    一听到老黄,李洱瞬间就变了脸。“我没想过自杀,我只是想在院子里走走,我从来想过。吸烟喝酒是跟老黄之前学会的,不是他教的。跟着他那几年,我连一根烟,一口酒都没碰过。”此时他也听出来林月笙是误会了,也就理解了林月笙为什么会这么生气。

    林月笙依旧面色冷然。首先,他不相信李洱的解释,其次,他不喜欢李洱这种下意识的对老黄的维护。

    李洱显然是气愤的。他其实没什么生气的理由,只是听到林月笙刚才的那句话中对老黄的诸多埋怨心里不舒服罢了。当即别过脸去,也不想再跟林月笙多说什么,反正他不打算认林月笙。

    就这样僵持了下来……

    直到李洱保持着偏头的动作导致脖子发酸,都没再得到林月笙的答复。李洱歪着头毕竟不舒服,索性正过来躺好。

    只是头刚转过来,热烈的唇舌就压了过来。先发制人的舌尖一下子探了进去,贴在一起的唇瓣仿佛要将对方灼烧成灰烬。

    李洱发誓,理智下他的第一反应是推开林月笙。当时他的脑子里也就只剩下了这么一个想法。但他那浅薄的理智背叛了他,大脑做出的反应被阻塞之后,他所做的竟是伸出舌尖,颤抖得搂住林月笙的脖子,意图加深这个吻。

    得到回应的林月笙几乎无法控制自己的欲、望,吻得越来越深,同时一双手也不再犹豫地解着李洱身上的病号服。

    这些天,他想疯了手下那滑腻的触感。再一次触摸到,他忍不住喟叹一声,移开唇齿向下。

    再往下,已经超过了李洱能够承受的范围。这个时候李洱的大脑终于再一次接管了他的身体,毫不犹豫地推开了林月笙,冷声道,“林大少,你失态了!”

    林月笙难以置信地望着突然变卦的李洱。明明李洱刚才很享受的,眼神都是迷离的,沉溺的,现在却用这样陌生的口气叫自己林大少。虽然这次回国之后李洱一直都是这么称呼他的,但是刚才他以为李洱已经决定认他。

    李洱突然的转变让林月笙悲愤,连带着语气都转得森冷,一字一句地问道,“我、是、谁?”

    “林大少啊。”李洱坦然道,只当做刚刚的一切没有发生。尽管他仍是衣衫半露,粉颊诱人。

    林月笙恨不得掐死李洱,双臂分压在李洱的肩膀上,耐着性子又问了一遍,“再说一遍,我是谁?”

    “林月笙,你别在这里发疯!”李洱不快道。

    林月笙的眼神看起来很受伤。

    不再是刚刚愤怒凶狠的眼神,只是很受伤。若是换个女人来,肯定会圣母地对他有求必应吧。但李洱不一样,李洱从来不会圣母。既然第一次见到林月笙的时候忍了下来,他一直都相信他能够忍到最后。

    “刚刚那样做,你会厌恶吗?”看着面色尚红润的李洱,剔透的耳根通红,薄唇上还挂着盈盈的水渍,林月笙突然问道。

    李洱咬着牙,当下就道,“别恶心我!”话刚出口,第一个后悔的竟是他自己。回应的人是他,享受的人还是他,推开的人还是他。怎么都有点儿过河拆桥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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