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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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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综]剧情修复师同人之行 作者:小冰花

    正文 第9节

    [综]剧情修复师同人之行 作者:小冰花

    第9节

    在时铭的一旁也紧挨着一个少女,穿着暴露,浓妆艳抹,嘴里还叼着一根翡翠旱烟管,活脱脱一个小太妹。

    她瞪着眼睛瞧着丰神如玉的沈浪,向他笑道“小伙子,过来这里坐吧。”

    沈浪迟疑着,曲铮已然笑道“我们坐过去吧。”

    说着,首先坐在了时铭一旁的空椅上。

    时铭赶紧坐直了身子,打起了十二万分精神。

    谁也不知道他的心里在哀叫“天啊!怎么老大突然来了?”

    沈浪只好坐到了小太妹的一旁。

    小太妹一拍沈浪的肩膀,大笑道“我叫夏沅沅,兄弟们叫我女霸王,你叫什么名字?”

    沈浪微笑道“沈浪。”

    夏沅沅道“沈浪,真不错,我瞧你这个小伙子很有意思。”

    龙四海自从沈浪进来后,一双锐目一直盯着沈浪,这时突然举杯笑道“这位沈兄,可是中原武林中,独创三手狼赖秋煌,力敌五台山天龙寺天法大师,一夜之间,名震江湖的沈浪?”

    此言一出,众人全都耸然动容,纷纷举杯来敬沈浪。

    沈浪一一含笑回敬,宠辱不惊。

    郑兰州也一直瞧着他,笑道“沈少侠年纪轻轻,不想涵养功夫却好得很。”

    沈浪笑道“郑兄过奖了。”

    此时,突见一个劲装少年大踏步而来,正是急风骑士之首方心骑,他抱拳道“王爷已在候驾,各位请随在下来。”

    沈浪和众人立刻站了起来,随方心骑走了出去。

    沈浪想到将要面对快乐王这个传奇人物,再也忍不住热血沸腾,竟没注意到曲铮没有跟过来。

    刹时,厅中只剩下曲铮和时铭两个人。

    时铭有点不安,也不敢先说话。

    曲铮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说道“我一来到兰州,便听说你小霸王的鼎鼎大名,招猫逗狗,欺男霸女,晚上提你的大名还可止小儿夜啼,真是好本事啊。”

    时铭苦着脸,呐呐道“老大说笑了。”

    曲铮沉下了脸,冷冷道“谁和你说笑?本来你的私生活我也管不着,但是你连龙四海是柴玉关的人也不知道,实在是不可原谅。”

    时铭心里咯噔一声,唰得一下冷汗下来,低头道“老大恕罪!小弟确实不知。”

    曲铮脸色更是冷若冰霜,说道“还有这里,李登龙夫妇和楚鸣琴吃里扒外,胡作非为,你也听之任之,没有上报。今日他们在柴玉关面前说了不该说的话,连我也想陷害,你可知道?”

    时铭一头冷汗不由滚滚而下,也不敢去擦,说道“这三人实在罪该万死,小弟明日一定处理干净,不让老大再烦心。”

    曲铮哼了一声,说道“你的武功比起龙四海来说如何?”

    时铭道“小弟从未和他交过手,不过想来不在我之下。”

    曲铮道“如果要你杀了他,你有几分把握?”

    时铭道“那姓龙的从来不把小弟放在眼里,自然也不会防备,只要部署周密,出其不意,杀他绝没有问题。”

    曲铮满意的点头,这时铭还是很好用的,难怪原主王怜花在时家遭朝廷小人陷害,满门抄斩之际,不惜上下疏通关系,付出极大的代价,保住时家三百余口的性命,换来时铭的忠心不二。

    曲铮说道“那就好,明日沈浪会请你们几位去喝酒,喝酒后找个机会动手,绝不能再让他见到柴玉关。”

    时铭抱拳道“是,老大。”

    他说着,偷偷瞥了一眼面前的少年。

    只见少年的脸上又露出了笑容,笑意盈盈,恰似冰雪融化,春回大地。

    时铭心里大大的松了口气,庆幸劫后重生。

    老大还是一样的喜怒无常,明明是漂漂亮亮的一个人,偏偏心狠手辣,真是吓死个人了。

    曲铮说道“我们进去吧,想必现在他们已经赌到精彩处了,你的赌技不行,就老老实实的旁观,不要凑热闹。”

    最里间的小房小巧精致,绝对没有一件多余的摆设,顶上挂着一盏奇形的大灯,灯被纸板包住,强烈的灯光全都集中下面一张铺着绿毡的圆桌上。

    圆桌上放着一副玲珑小巧的象牙牌九,一对象牙骰子。

    庄家的位置坐着一个人,因为脸隐在绝对的黑暗中,所以完全看不清这个人的样子,只余一双炯炯发光的眸子。

    这人无疑是快乐王柴玉关。

    沈浪的呼吸都似已顿住,深深吸了一口气,抱拳道“王爷大安。”

    柴玉关锐利沉凝慑人的眸子眨也不眨的盯着他,柔和优美的语声响在沈浪的耳边:“你是沈浪?”

    沈浪道:“正是在下。”

    柴玉关道“好,你很好!各位请坐。”

    龙四海,郑兰州等人依次坐下。

    柴玉关抬起了他那晶莹修长,戴着三枚奇形古雅紫金戒指的双手,轻轻的拍了拍。

    马上有两个劲装少年捧来了一个两尺见方的匣子。

    匣子打开,赫然跳出一个侏儒来。

    只见这个侏儒身材小巧纤细,红润的小嘴,一身雪白的装束,居然甚是清秀,站在桌子上,就像是个精灵的玩偶。

    小人在桌子上团团磕了个头,口齿伶俐的说道“嫖要嫖美貌,赌要赌公道,小子小精灵,特来替各位洗牌。”

    原来这小精灵是来洗牌,以防别人赌千的。

    只见他双手捧着骰子,走到郑兰州面前,单膝跪地,说道“但请郑大人先开利市。”

    郑兰州接过骰子,在掌心中捏了捏,丢入了洁白如玉的瓷盘中,骰子嘀溜溜的一直打着转,终于停了下来,是七点。

    豪赌之夜,正式拉开了序幕。

    曲铮和时铭进来,站在了围栏外,豪赌已进行到了巅峰。

    沈浪赢了七八万,郑兰州先输后反败为胜,龙四海和周天富惨败,先后赔个精光。

    最后,柴玉关说道“各位还请歇歇,待本座与沈浪一搏。”

    自然没有人有异议,郑兰州留下来亲自为沈浪和柴玉关发牌。

    两人对博的规矩很简单,猜对方手里的牌大小,谁手里牌大,谁赢,反之亦输,赌注可以无限加量,不仅是靠运气,赌本,还有绝对的胆量。

    这就好比两个武林高手相争,机遇,技巧,经验,智慧缺一不可。

    两个人当然都不缺,这才是真正的龙争虎斗。

    沈浪打得很小心,有输有赢、稳打稳扎,柴玉关也没占多少便宜。

    外面的天色已将亮,却没有人愿意离开。

    终于到了最后关头,柴玉关本来总是镇定的眸子已有些不耐烦了,显得焦躁。

    沈浪看出来了,心中一喜,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轻轻的翻开了第一张牌,是“梅花”。

    他又开了第二张牌,心瞬间沉入谷底,竟是”地”。

    竟然只有两点,要命的两点!

    沈浪的冷汗已经湿透了背部。

    柴玉关冷锐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盯着他,似乎想从面前人的脸上看出一朵花来。

    可惜他什么也看不出来。

    柴玉关手上拿到的牌,才是上天给他最大的恶意。

    众人都被两人之间的气氛吓得紧张起来。

    只有曲铮若无其事的坐在离得众人远远的桌子旁,慢条斯理的吃他吩咐春娇拿来的早点。

    时铭也只好苦笑着坐在一旁陪他的老大。

    忽然,柴玉关又拍了拍手,身后立刻有人递来了一个小箱子。

    柴玉关把小箱子推了出去,说道“我再加你九十万两。”

    众人惊呼出声,骚动起来。

    沈浪反而镇定下来,微笑着,指尖在牌面上滑来滑去,说道“王爷,赌本不够时,又当如何?”

    柴玉关瞪着他,说道“你的赌本不够?没有现银,抵押也可。”

    沈浪微笑道“在下身无值钱之物。”

    柴玉关道“那你错了,你身上有的。”

    沈浪目光一闪,笑道“王爷莫非要在下的性命作抵押?”

    柴玉关道“不必,只要你两根手指,一根值四十五万,二根正好值九十万。”

    旁观的众人闻言冷汗皆流了满身,比对赌的两人还要紧张。

    沈浪凝视着柴玉关,过了盏茶功夫,缓缓道“我赌了。”

    “我赌了。”三个字说出来,柴玉关霍然站了起来,厉声道“好,非常好,沈浪!你是什么牌?”

    沈浪微笑着掀起了牌面。

    众人看得清楚竟是两点,又忍不住惊呼起来。

    柴玉关站在阴影中,石像般一动不动,不停的重复喃喃道“两点……两点……两点……”

    语气空空洞洞,说不出是喜是怒。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仰天大笑道“好一个沈浪,非常好,你如此不要命的冒险,你便再自己瞧瞧我是什么牌吧。”

    狂笑声中,他竟然头也不回的转身走了。

    沈浪还是微笑着,伸出手要去揭柴玉关放在桌面上的牙牌,突然黑暗中伸出一只手轻轻一按,两张牌竟然硬生生的嵌入了桌面。

    一个冷涩的声音说道“你不必看了,这是三点,你输了。”

    说着,一个人从黑暗中走了出来。

    众人只见这人瘦骨嶙峋,一身紧身黑衣,眼神冷酷坚硬,整个人宛如一柄随时出鞘伤人的利剑。

    沈浪说道“气使独孤伤?”

    黑衣人冷冷道“正是某家。”

    沈浪笑道“你家王爷输了,却让你留下了耍赖……”

    独孤伤大怒,厉喝道“放屁!”

    他说放屁两字时,沈浪已闪电般出手,一拍桌子,嵌入桌子的牙牌已跳了出来。

    沈浪刚要双手接住,只听嗤嗤两声,牙牌竟被凌空击得粉碎,正是独孤伤出的手。

    独孤伤随即把桌子上的牌全都团在手中,一搓一揉,等他摊开手来,已成了一堆粉末。

    沈浪大笑道“兄台好掌力,只是你还忘了一点……”

    他伸出双手,在桌子底下一拍,只听啵得一声,桌子当中有一块跳了起来,沈浪闪电般接住,上面翻向众人。

    在灯光下,谁都瞧得清清楚楚,凹下的桌面上,左一张四二六,右一张板凳四,刚好十点,正是倒霉透顶的蹩十。

    众人张大了嘴,直着眼睛,既佩服又惊奇,但是谁也不敢笑出声来。

    独孤伤怔立了良久,终于冷冷道“很好,你赢了。”

    沈浪这一夜豪赌一共赢了一百万。

    曲铮和沈浪又回到了房间。

    沈浪放松了四肢,整个人懒洋洋的瘫在宽大舒适的椅子上,半天都不想动弹一下。

    曲铮则躺在床上昏昏欲睡,熬了一夜,又刚吃了早点,他又想睡了。

    “铮儿,你和那时铭是什么关系?”沈浪一直看着他,不知道在想什么,这时忽然问道。

    曲铮眼睛都不睁开,懒懒道“他是我的手下,还有,不要叫我铮儿,我有名有姓。”

    沈浪静静的又不说话了,等曲铮传来了均匀的呼吸,下了椅子,给他盖上了被子,轻轻开门走了出去。

    曲铮没有睡熟,听到开门声,勉强自己睁开了眼睛,看着关上的门,皱了皱眉。

    沈浪又想干什么,唉,这个主角真不让人省心,一天到晚的跑出去,不知道外面很多人想杀你吗?不管了,反正不会有事。

    曲铮又心安理得的闭上了眼睛。

    ☆、柴玉关的隐秘

    独孤伤和沈浪斗法彻底输了,面无表情的走入了柴玉关的卧室。

    柴玉关坐在宽大的雕花椅子上,背对着门口,也不回头,说道“你输了。”

    他的语气淡淡,不是问句,是肯定句。

    独孤伤声音毫无起伏,平静道“请王爷责罚。”

    柴玉关沉默了许久,说道“好,好一个沈浪,本座很久没遇到这么强劲的对手了。”

    独孤伤木立不动,石像似的脸上还是没有一丝表情。

    柴玉关道“你既然输了,确实应该受到惩罚。”

    说到最后惩罚两个字时,声音突然变得嘶哑,充满了暗示。

    独孤伤面无表情的脸刹时碎裂,久久没有动弹。

    他知道柴玉关的意思。

    柴玉关哑声道“怎么,还要本座主动吗?好!”

    好字出口,他动了,高大的身子瞬移到独孤伤面前,一把推人狠狠撞向雪白坚硬的墙上。

    独孤伤撞到了头,忍耐着没有出声,这点痛不算什么,接下来才是真正的折磨。

    柴玉关重重的扭过他的手臂,转过劲瘦的背部。

    只听裂帛声响起,柴玉关撕碎独孤伤下身的紧身黑衣,露出淡色的臀部。

    柴玉关撩起衣袍,拔出欲望便重重撞了进去。

    没有任何前戏,简单粗暴,欲望就着裂伤流出的血液进出更加顺滑。

    柴玉关兴奋的粗喘着,欲望狂暴的进进出出,似乎不会停下。

    独孤伤痛得嘴唇咬得血肉模糊,绝不发出丝毫声音,脸色没有一丝红晕,只有惨白疼痛。

    柴玉关埋头苦干,喘声越来越粗,过了许久,终于拔出了欲望,射在了墙上。

    柴玉关坐回了椅子上,平息了喘息,一夜豪赌惨败的郁闷消散无踪,身心俱畅。

    比起娇滴滴一折就断的女人来说,柴玉关更喜欢男人。

    尤其是武功高强的男人,这样的男人身子柔韧有劲,耐操耐干,最适合柴玉关这种欲望强盛的男人。

    他确实养了很多姬妾美人,那也只是为了掩盖天下人的耳目,很少去碰女人,女人不够爽快,没多少兴致。

    目前为止,独孤伤最合他的胃口,可以让他很尽兴,所以走到哪里,便带他到哪里,这样随时方便他发泄。

    至于独孤伤是不是舒服,完全不需要考虑,只是泄欲的玩具而已。

    谁会关心一个玩具的心情。

    突然,外头传来了方心骑的禀报声“王爷,沈浪送来了请帖。”

    柴玉关微微一怔,好,他对沈浪非常感兴趣,正想找个机会收归己用,没想到沈浪却如此主动。

    他看了一眼还趴在墙上不动的人。

    独狐伤的样子凄惨狼狈,他皱了皱眉,冷冷道“打理好你自己,本座晚上还要出去。”

    说完,大踏步走了出去。

    独孤伤终于慢慢动了,顺着墙滑倒在地,惨白着脸,目中空洞茫然,像个木偶。

    无法忍受,这种日子不知道何时才是尽头。

    他本是孤儿,那人突然捡了他,教他功夫,训练他杀人的技能,除了杀人,在他一长大时,便把他当成了泄欲的工具。

    他从来不知快乐为何物,有的只是无尽痛苦,那人精力很旺盛,每日都要,高兴时痛苦小一点,不高兴时便很痛苦,就像永无止境的噩梦。

    他知道那人对沈浪的兴趣,他感到了危机,他比不上沈浪,终究会被那人弃如敝履。

    再也忍受不了,再也忍受不了这种没有希望的日子。

    柴玉关走了出去,从方心骑手上拿过请帖。

    请帖上措辞简单明了:今夜子时,谨备薄酒,请王爷勿必赏光。落款:沈浪。

    字迹潇洒飘逸,力透纸背,正如沈浪这个人。

    柴玉关的手指轻弹着请帖,沉吟良久,说道“本座要去美人宫,你准备一下。”

    方心骑躬身道“是,王爷。”领命快步而去。

    美人宫。

    一个没有第三个人知道的密室中,柴玉关和一个白衣女子秘密交谈着。

    柴玉关说道“今夜子时,你以幽灵宫主的身份,以杀本座的名义去试探那沈浪。”

    白衣女子声音低缓温柔,婉转动人,柔声道“王爷,杀了他也没关系吗?”

    柴玉关说道“没关系,沈浪如果连你也对付不了,本座要他何用?你尽管使出任何手段,尽你所能,不必客气。”

    白衣女子语声更是温柔,说道“那我就放心了,我还真想挖出他的心呢,尝尝滋味,想必一定美妙得很。”

    沈浪这个主角有一个特点,便是挥金如土,万金家财,左手来,右手去。

    有一首诗这么形容:千金散尽还复来,莫使金樽空对月。

    说得好听得很,其实就是个败家子的行为。

    缀翠轩,快到子夜时,当然还是灯火通明。

    曲铮,沈浪和时铭早早就来了,坐在厅中。

    厅中的圆桌上,整整齐齐摆放着八个很大的金杯。

    金杯是空的,金杯旁有一大坛竹叶青美酒。

    沈浪的面前放着一个精致的玉盘,盘中放着无数颗又大又圆的珍珠。

    珍珠闪着耀眼动人的光芒,每一颗都是极品。

    时铭知道这一盘珍珠刚好价值一百二十万两银子,因为珍珠是他亲自走遍兰州城珠宝行买来的。

    沈浪拿着一块巴掌大的干净柔软的纱布,裹起了三四颗最大的珍珠,放在掌心中,左右掌心合拢,一搓一揉,片刻后摊开掌心,珍珠已碎成了粉。

    沈浪把珍珠粉倒入了一个金杯中。

    时铭看得目瞪口呆,直着眼睛,说道“老大,他要干什么?”

    曲铮白他一眼,道“你看不出么?拿珍珠粉兑酒请客。”

    时铭更是张大了嘴巴,惊道“一百二十万的珍珠,全都兑酒喝?”

    曲铮懒洋洋的嗯了一声,说道“八杯酒,每杯十五万,加上三两酒钱,正好十五万三两一杯酒,待会你喝的时候,千万不要浪费了一滴。”

    时铭怔了半晌,说道“老大,你到底哪里找来这么一个极品?”

    “极品?”曲铮嗤的一声笑了起来,笑道“确实是极品,他这样的人,天下估计也没有第二个了。”

    沈浪对两人的评价充耳不闻,很快便弄好八杯的珍珠粉,最后拍开了竹叶青酒的酒封,一一倒入了金杯中,登时满室清洌醇厚的酒香。

    一坛酒刚好倒满八杯酒。

    曲铮叹了口气,喃喃道“不当家不知道柴米油盐贵,钱来得容易,自然花得毫不心疼了。”

    沈浪闻言神色一动,刚想说什么,客人已经来了。

    沈浪一共请了六个人。

    时铭,龙四海,郑兰州,周天富,柴玉关,还有独孤伤。

    这时只来了四个人,没来的是柴玉关和独孤伤。

    众人守着八杯天价珍珠酒,又等了许久,终于等来了一个人。

    那人突然出现在了门口,只见他一身紧身的油皮黑衣,显的又瘦又高,脸上绝对没有一丝表情,正是独孤伤。

    他站在门口,并未进来,只是冷冷道“王爷有一个好朋友要去找他,等着要挖出那个人的心,所以不能赴沈公子的约。”

    沈浪笑道“王爷不能来,独孤先生来了也一样。”

    独孤伤哼了一声,袖中突然飞出一根金丝,金丝一闪,已勾住了一杯酒,手一抖,金杯连着金丝飞回了他的手掌。

    他仰头一饮而尽,冷冷道“好酒。”

    手一震,金杯又飞回桌上,落在原来的位置,丝毫不差。

    众人看得目眩神迷,只见灯光一闪,眼一花,独孤伤已然不见了人影。

    龙四海失声道“此人好厉害的手上功夫。”

    沈浪道“若论气功,此人已是关外第一,关内却至少有三个人强胜于他。”

    郑兰州突然微微一笑,说道“沈兄有所不知,纵然在关外,此人的功夫也算不得第一,你可曾听过幽灵门的鬼爪抓魂?”

    沈浪动容道“郑兄说的可是当年幽灵群鬼所擅长最阴毒的外家邪功白骨幽灵掌?可是三十年前,这些人早已被当年的沈天君沈大侠联合七大掌门在阴山一役中除尽,为何还会有后人?”

    郑兰州道“沈兄有所不知,群鬼虽死,幽灵秘笈却流落到了关外,引起了一场争杀,最后那些人自相残杀殆尽,秘笈阴差阳错落在了一个烧饭丫头的手中。”

    沈浪道“哦,后来那姑娘怎样了?”

    郑兰州道“这件事不久后被一个武林高手知晓,这便造成了那丫头悲惨的一生。那人竟诱骗她失身,让那丫头爱上他,要哄得人交出秘笈。谁知那丫头十分聪明,怎么也不肯交出来。那人恼怒之下,使尽世间所有的残酷手段,严刑逼供,那丫头手脚残了,眼睛也瞎了,被折磨得不成人形,还是咬紧牙关没说出秘笈藏在什么地方。”

    龙四海突然砰得一拍桌子,怒道“那畜生是谁?如此毒辣,我想会会他。”

    曲铮的心里翻了一个白眼:”你明明知道那人是你家的主子柴玉关,却来这里假惺惺的打抱不平,等会时铭杀了你,你就会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郑兰州继续道“没人知道那人是谁。后来那丫头趁他不备,逃了出去。那人遍寻不着,也便死了心,回了中原。”

    沈浪叹道“后来又如何?”

    郑兰州道“逃出后,那丫头竟然发现自己有了身孕,竟然独自一人生下了孩子,那孩子便是后来幽灵秘笈的传人,据说她复活了幽灵门,招收一批幽灵群鬼,横行关外。”

    沈浪道“那孩子是谁?”

    郑兰州道“传说中是个貌美如仙,行事却狠辣如魔鬼的女子。”

    沈浪叹道“是个女子,这就难怪了,她父亲对她母亲负心薄幸,她疯狂报复天下人,也在情理之中。”

    郑兰州道“听说那幽灵宫主好吃男人的心,尤其是负心男人的心。”

    沈浪沉默片刻,突然看了曲铮一眼,神情若有所思,说道“原来如此。”

    曲铮被沈浪看得莫名其妙。

    关我什么事,白飞飞爱吃谁的心,也不会吃我的,倒是很有可能想吃沈浪你的心。

    曲铮心里不满的想。

    郑兰州突然压低声音,神秘道“刚才那气使说有人要吃快活王的心,估计就是那幽灵宫主来了,近年来,那幽灵女一直和他作对,他的手下一旦落单,一定会被挖去心吃了。”

    众人闻言耸然失色,惊起一身鸡皮疙瘩。

    时铭也有点惊慌,看着他的老大拼命眨眼睛。

    曲铮装作没有看到,慢慢的一小口一小口喝他的珍珠酒。

    沈浪突然伸手拿起了他的酒杯,沉声道“你不要喝这么多,你的酒量不好,等下我无法照顾你。”

    曲铮刚想抗议,突听一声凄厉之极的啸声传来,一声接一声,连绵不绝,刹时天地间尽是这鬼啸之声。

    周天富吓得钻入了桌子底下,拼命的叫道“幽灵鬼!幽灵鬼!”

    龙四海和郑兰州也相顾失色。

    沈浪的脸色也变了,对时铭说道“你照顾好曲铮,我去去就来。”

    时铭哦了一声,愣愣的点头,有点反应不过来。

    老大哪里需要他照顾,老大不去害别人就不错了。

    还没有等他想清楚,沈浪已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曲铮向时铭使了一个眼色,大声说道“各位都请回去吧,那些人自有沈浪会对付,我身为快活林的主人,对你们的安全负有责任,所以你们绝对不能出去冒险。”

    言下之意,武功差的人就不要凑热闹了。

    时铭赶紧接着道“我们从后门出去,后门安全。”

    郑兰州和龙四海对望一眼,只好点头,走向后门。

    周天富早已连滚带爬的向后门冲了出去。

    曲铮和时铭走在最后,两人看着龙四海走远的背影。

    曲铮低声说道“怎么样?有问题吗?”

    时铭点头道“没问题,小弟早就准备好了,七十二个弓箭手,百步穿杨,保证他看不到早上的太阳。”

    曲铮道“那就好,你快去盯着,别给我出差错。”

    时铭迟疑着说道“老大,你一个人没有问题吗?”

    曲铮不耐烦道“我有什么问题?还不快去。”

    时铭不敢再耽误,马上冲入了黑暗中。

    曲铮站在原地,在回去睡觉和看人打架之间摇摆不定。

    唉,真的好烦恼啊。

    曲铮一边感叹着,一边走进了空间。

    ☆、幽灵宫主

    深夜的园林,惨碧色的鬼火,有如流星火焰,在黑暗中星星点点,漫天飞舞,伴着尖利的啸声,说不出的阴森可怖。

    沈浪袍袖一展,将一点鬼火兜入袖中。

    只见鬼火熄灭,是一个薄铜片制成的哨子,发出荧光的只不过是一点碧磷,毫不神奇。

    沈浪微微一笑,展目四望,只见回廊间,矮几上,摆着一盏孤灯,一个黄衣人,正在灯下饮酒。

    只见黄衣人高额头,鹰钩鼻,面白如玉,颔下一抹长髯,气势凌人,锐如王者。

    这人的面貌和气质处处象征着极端的权势与旺盛的欲望精力。

    这人正是快乐王柴玉关。

    他正在剥开一个个鲜美的螃蟹,剥出蟹黄就着美酒饮下。

    蟹黄这种鲜物,也正是增强男人精力的饮食。

    沈浪吸了一口气,大踏步走去,含笑抱拳道“王爷深夜独自一人饮酒,真是雅兴不浅。”

    柴玉关鹰目瞪着沈浪,目光极亮,灼热如火焰。

    他的座下多是英俊潇洒的美男子,但和沈浪一比,那些人最多不过是人中之杰。

    沈浪才是真正的龙凤之姿,尤其是在月下飘然而来,更是潇洒不可方物。

    沈浪自行坐下,自己斟了一杯酒,仰头一饮而尽,笑道“果然是好酒!”

    柴玉关拊掌道“这酒再好,也比不上你的百万珍珠酒。”

    沈浪道“过奖了,那些都是俗物,比不上王爷对吃食之讲究。”

    柴玉关仰头大笑道“好,好一个沈浪!”

    他的笑声突顿,又目光灼灼的瞪着沈浪道“你的胆子真不小,天下谁人不知,沈浪想取本王之项上人头,你此番前来,不怕本王立刻杀了你?”

    沈浪脸色不变,微笑道“王爷误会了。”

    柴玉关喝道“不承认么?好!”

    他忽然拍了拍掌。

    掌声响起,独孤伤忽然从夜色中闪身出现,手里捧着一个黄色的卷轴。

    沈浪微挑剑眉,说道“人道独孤伤与王爷一向形影不离,果然不假。”

    独孤伤哼了一声,放下了卷轴。

    柴玉关道“你自己打开了瞧瞧,瞧本王是否冤枉了你。”

    沈浪打开了卷轴,里面有三张纸卷,纸上竟然清清楚楚的记载了从仁义山庄开始,沈浪和熊猫儿朱七七等人一路上所发生所有的事情。

    奇怪的是,其中却对曲铮只字不提,就好像曲铮从未出现过。

    沈浪真的呆住了,拿着纸张的手竟然控制不住的在颤抖。

    这些事情除了熊猫儿和朱七七,只有曲铮才知道。

    熊猫儿和朱七七的所有事情从未逃过他沈浪的耳目,所以两人绝对不可能是奸细。

    纸上未提起曲铮,只有一个可能,是曲铮把这些事情告诉柴玉关的。

    在某个地方的曲铮表示:”主角你真相了,除了我还有谁,你可以叫我剧透小能手。”

    原来是曲铮把这卷轴利用空间丢到了柴玉关行宫里的。

    他这样做,完全是为了加快剧情的脚步。

    因为柴玉关若是真的毫不怀疑信任了沈浪,剧情就会无限拖尾,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完结。

    想到了曲铮害他的这个可能,沈浪顿时心痛如绞,几乎无法呼吸,再也保持不住冷静,拼命的咬着牙,还是无法止住颤抖。

    曲铮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要害他?

    他无论被任何人背叛,都会释怀,一笑置之。

    只有曲铮绝对不行。

    因为曲铮是他最爱的人,打算和他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爱人。

    爱人怎么能背叛?这个打击实在太大,他无法承受。

    沈浪再也忍不住,他瞪着柴玉关,颤声道“这些事情是谁告诉你的?”

    柴玉关不答,反问道“你怎么知道是别人告诉本王,而不是本王的人探查得知?”

    沈浪不说话,只是瞪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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