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节
仗势凌人 作者:软炸团子
正文 第3节
仗势凌人 作者:软炸团子
第3节
岳听松在掏身上的荷包。
“我的银子也不多,一路虽然省着用,但也没剩多少了。”说着,他将荷包往床上一倒,小心地在一大堆银票里挑出了全部的碎银子递给赵七,“就这么多了,你们先用着点吧。”
赵七愣愣地看着,一时间目光都呆滞了。
他曾经真正视金钱如粪土,可自云端摔下,跌落泥潭之后,才真正知晓粪土的价值。当下也没来得及嫌弃他给的钱少,只瞧着那些银票,结巴问道:“你、你怎么有这么多银子?”
岳听松顺着他目光一看,挠了挠脑袋:“这些不是纸么?”
“这是银票啊!值好多银子的。”赵七诧异极了,“莫非你不知道?”
岳听松比他还诧异,甚至于有些委屈:“我还以为是师父放进去垫着的,都没仔细看,原来这都是钱?那我这一路上——”他想说自己风餐露宿,只能用那些碎银子吃最便宜的面食饱腹的事情,可转念一想又觉得实在不光荣,还显得自己非常愚笨无知,就闭了嘴不说。
赵七看他脸色,倒是猜出几分,也不说破,只是佯作震惊道:“这些钱……真的可以都给我吗?”
岳听松问:“这些够吗?”
“够够够!”赵七连连点头,用感激的目光看着他,“岳少侠,你真是我见过最有侠义心肠,最会仗义疏财,最最英俊潇洒的大侠了!”没错,真是好大一个睁眼瞎,让人想不骗都不行啊。
岳听松被这种目光一看,整个人都飘起来了。他不得不低下头确认自己是不是还踩在地上,而不是用出了什么轻功。
“那、那你就快去请大夫吧。”他的脸已经烧了起来,这狭小黑暗的空间几乎让他有些喘不过气,必须快点去外面透透气,或者在大街上跑上两圈。于是他随便扯了个借口,飞一样地冲了出去。
第16章
岳听松之前也行侠仗义过,但没有一次像在南水镇这样。他遇见的恶人还不太多,但却隐约感觉不是每一个都像赵七一样。他不明白自己此刻心头跃动的感情是什么,却很清楚地知道,他想呆在南水镇,想呆在赵七身边。
心里又是欢喜又是不安,岳听松茫茫然在街上走了一阵,鼻端突然嗅到一丝香气。
这气息跟赵七那个“弟弟”一模一样,他心中一动,赶紧扭头望去,却发现原来是自己认错了人。
那是个浓妆艳抹的男子,像是没骨头一样趴在一名中年人身上,见岳听松看他,便发出一声怪笑:“嘻嘻,这位小哥,若是看上了我,欢迎来暖香阁找我玩呀!”
暖香阁?岳听松一愣,脑海里闪电般转过几个念头,目光冷了下来:“你身上的味道,是暖香阁的人才有的吗?”
那男子咯咯笑了起来,连那中年人都发出笑声:“哈哈,好问题,没想到小兄弟年纪轻轻,居然深谙调戏——”
岳听松一指点住聒噪的中年人,沉着脸问那男子:“我再问一遍,你身上的气息,是暖香阁特有的吗?”
男子不提防这人说出手就出手,本就涂满白粉的脸上又白了三分:“好汉饶命!好汉问的是这香粉?对对、对,这确实是暖香阁出品,独此一份,是阁内小倌专用的……”
岳听松此时的脸色已经难看到了极点,他也不给那中年人解穴,身子一纵,整个人如一道淡烟,眨眼间飘回方才那件破败的小屋。
屋里两个人正在说话——
“哈哈哈哈哈,我当然是算无遗策。我早就看出那小子心软好忽悠,人家一哭就上当。你看,这不是轻轻松松就入套啦?”这是赵七的声音。他大笑过后,就喜滋滋地数着银票,将它们一张张叠好,整整齐齐地码在荷包里,很有成就感地端详着。
文艳却有点不安:“可……”
“可什么可。这人又不懂银钱的价值,若不是我,他还把银票当废纸,揣着到处跑呢。”赵七得意洋洋道,“我既教了他做人的经验,又教了他人生的道理,他实在应该谢谢我的。”
“我……”
“你不用担心。我都给你赎身了,当然要让你过上好日子。我都想好了,等他离开的时间长一点,我就告诉他你不治身亡,反正死无对证,你就拿着这些钱……”
“嘭!”
赵七吓得一哆嗦,就见那道破旧的门板猛然四分五裂,其中一片木屑直直朝自己飞来。他想躲,可双腿却软绵绵的,只能眼睁睁看着那块木屑砸到自己腰上,弄得他全身一阵发麻,踉跄几步,跌坐在那张破床上。
岳听松从门口走了进来,面无表情地问:“你让人拿着我的钱,想怎么样?”
这小子怎么突然回来了,赵七心中叫苦不迭。他也不知道岳听松听去了多少,只一口咬定道:“自然是去看大夫了。”
岳听松扯了扯嘴角,露出白森森的牙齿,可怕地逼近赵七。
突然,原本呆在角落的文艳扑了过来,伸开双臂挡在赵七身前,目光里像是燃着一把火,毫不畏惧地与岳听松对视:“不许伤他!”
“我不跟小孩子一般计较。”岳听松想了想,问,“你是暖香阁的人?”
“我……”
“他不是!”赵七突然吼了一声,又冷着脸朝文艳道:“小崽子,快滚吧。今天事情砸了,没你的份了。”
文艳站在原地不动,倔强地昂着头,注视着比他高上不少,也有力得多的岳听松。
赵七更急了:“你这个小王八蛋,就算留在这里我也不会给你钱,听见了没有,唔——”
文艳眼前一花,他吃惊地回过头去,发现那个男人已经出现在床上,将赵七死死按在了身下。他眼睛一下就红了,仿佛不要命一般冲过去,发疯似地举起拳头就揍。
岳听松抱着赵七往里面一滚,回身一指点了文艳的穴道,又皱眉自语道:“奇怪,明明是你们合伙骗我的钱,怎么弄得好像我反倒是恶人似的。”说完,就伸手去扒拉赵七的衣襟。
赵七方才挨了那一下子,身上还麻麻的,手脚一点力气也没有,提也提不起来,眼看岳听松的手已经伸进自己衣服里,只能把头偏到一边。
可这一偏,他就看到文艳正直愣愣站在床前,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自己,顿时有些慌了:“你对阿文做什么了,快把他放开!”
“没做什么啊,只是让他老实一会儿罢了。”岳听松漫不经心地说着,两手在赵七衣服下面摸来摸去。
不知道摸到什么地方,赵七的声音一下子软了下来,眼睛也重新变得湿漉漉的。他难堪地动了动,小声哀求道:“求你了,你对我怎么样都成,别、别让他看见……”
“看什么?”岳听松莫名其妙地抬起头,手里一个荷包,正是方才被赵七骗走的银子。
他从赵七身上翻下来,曲着腿坐在床沿,一张张数清楚,回头打量片刻,又伸手在赵七衣服里掏了掏,从里面摸出来一个小布包。里面尽是些铜钱碎银和零零散散的小玩意,他看了看,就尽数倒进自己的荷包。
“这回对了。”嘟囔一句,他将荷包揣回身上,宣布道,“你骗我一次,我就抢你一次,现在你的钱都是我的了。唔,可你的银子没有我多,还欠着一些,我要想想让你怎么还上。”
赵七平时买零嘴的私房小金库都被端了,生无可恋地躺在那里,两眼直愣愣地看着空空如也的小布包,嘴里喃喃道:“你这个禽兽不如的畜生……”
岳听松嘿嘿一笑,伸手拍拍他的脸,在他耳边低声道:“其实,如果你直接说要钱,不用骗我都会给你的。”
“那你现在能把银子都给我吗?”赵七眼睛中浮现一道亮光。
“过了那个村,已经没那个店啦!”岳听松摇摇头,“我这么相信你,你却把我当傻瓜耍。唉,我从小到大,还没吃过这么大的亏呢。”
说完,他打量了一下还直挺挺站着的文艳,皱了皱眉:“这人也不是你弟弟吧。不过你方才似乎很怕被他看见……看见什么?”
赵七磨了磨牙。
文艳狠狠地注视着岳听松,过了这段时间,他的舌头已经可以活动,便立即开口道:“他这都是为了我。你有手段,朝我来!”
“再说一遍,我不跟小孩子一般计较。”岳听松又点住他的哑穴,随手将他拎到屋外,便不再理会,将目光放到了赵七身上,思索着道:“我刚才摸进你衣服的时候,你吓得浑身都在哆嗦——噢,我知道了,你一定是怕被人挠痒痒!”
第17章
赵七心中冷笑一声,佯作害怕道:“不,我怕别人给我钱。”
“怕别人给钱?嗯,你倒是很容易害怕。我这里有不少银子,能吓到你几次呀?”岳听松眨眨眼问。
赵七连声说:“越多越怕,你要是给我三四万两,我就怕死了。”
“现在还把我当傻子耍。”岳听松沉了下去,随手从破床上的草席上抽出一捆又柔又韧的干草,将赵七的双手缚在床头。
“你、你要做什么?”赵七被岳听松的动作吓到了,扑腾着四肢想要爬起来。岳听松不耐烦,伸指在他腰间一戳,赵七立刻没了力气,又软绵绵地摊到床上。
“每次我做了错事,师父都会先让我自己反省。”岳听松一边捆一边说,“所以我也给你一次机会,你现在就说说自己错在哪里。”
赵七不屑地想,这都是赵禹成玩剩下的了。他每次犯了错,赵禹成就让他反省,反省得不对就要惩罚,其实还不是变着花地玩他。
当下有些懒懒的,勉强应付道:“嗯,我不应该骗你钱。不过这也怪你太好骗,我跟阿文长得一点都不像,你怎么就不起疑?”
岳听松怒极反笑:“照你这么说,一切都是我的错喽?”
“要不是你傻,怎么会被骗——哎哟!”
岳听松收回紧勒住草绳的手,翻身骑到赵七身上,嘶啦一声扯开了他的衣服。
赵七暗骂自己一句,居然习惯性顶起嘴来了,又赶紧服软道:“不是,不是,不只是你太傻,还因为我太坏。不不,主要是因为我太坏,我心肠黑,欺负二傻子,不是个好东西。”
岳听松嗤笑一声,好像想到什么一样,从荷包里掏出几枚方才从赵七身上没收的铜板,捏在手里擦了擦,道:“这钱原来是你的,我把它们还给你,你觉得怎么样?”
赵七虽然不解其意,可还是抓紧机会得寸进尺:“那敢情好,不过我还有三两碎银子呢,也一并还我吧。”
岳听松摇了摇头:“不对,按照你刚才的说法,现在你应该害怕才是。”
赵七瞧他说了这么半天,也不过是把他绑起来,并没有动手的样子,心略微放松了些,觉得或许这小子也不过如此,便懒洋洋道:“是啊,是啊,我怕——啊!混蛋!”
他又惊又怒地瞪视着岳听松。方才,就在赵七说话的时候,岳听松指如闪电,迅速而精准地将一枚铜钱套在了他的乳头上!
辰国通行的铜钱外圆内方,中间不大不小,正好够赵七的乳尖通过。然而可这怜兮兮的小东西受此虐待,立刻不甘寂寞地膨大不少,竟牢牢地卡在方孔之中,赵七甩动好几下都没掉下来,反而被铜钱的重量拽得一阵难耐。
“你这杀千刀的混小子,为这点银子下这样狠手,心眼小得针穿不过去!总有一天落我手里,教你知道什么叫客气!”赵七破口大骂。
“嗯,可惜现在你在我手里。”岳听松动作神情如常,手里又扣了一枚,还在赵七身上比比划划着,似乎是在寻找一个容易下手的角度,“我送钱给你呢,你怕不怕?”
“怕你个——唔啊啊!”
又是一枚铜钱,卡在了同一部位。赵七现在略动一动,那里就被扯得受不了。
“唔,还有点地方,三个似乎也行。你觉得呢?”
赵七连摇头都不敢,只能小声抽着气:“不、不用了,我知道怕了……”
“真的吗?”岳听松遗憾地说,“你可别后悔啊,原本能还你六文钱,现在只能还四文了。”
“什么?四文?”赵七心中一动,还没来得及躲,就被岳听松直接揪住另一点,蛮横地将两文钱一起套了上去。
“别……别!住手!”
“你是让我别住手吗?”岳听松拨了一下卡在赵七胸膛上的铜钱,弄得他全身控制不住地起伏个不停,叹口气道:“唉,我方才说什么来着。可说好了四文,就是四文,你叫得再可怜,我也不会多给你的。”
不过,赵七的反应确实好玩得紧,叫声也很好听。岳听松觉得自己身上有些怪怪的,连忙运功压制,手上就有些心不在焉,不小心使的力气大了些,将一粒乳头拉扯得变了形状。
“嗯、啊、唔啊!”
赵七猛然睁大了双眼,浑身又一次痉挛起来。岳听松感觉到他极力挣扎,便用手去按他的腰,冷不丁嗅到一股奇异而熟悉的气息,忽然想到这情景自己似乎曾经历过一次……
文艳一双眼睛几乎瞪裂,死死盯着门里。
他看不见床上发生了什么,却能清楚地听到声音,更清楚赵七的叫声意味着什么。他甚至能在脑海中勾勒出那副画面,而自己却只能一动不动地守在外面。
“呜……好疼……”
赵七小声叫着痛,那声音犹如一只喝不到奶的小猫,软绵绵的小爪子挠得人心里直痒痒。
岳听松听得心里一紧,又瞧见他手腕被草绳磨得通红,终于再硬不起心肠,将他双手放开。
赵七从高潮中好不容易恢复了些神智,摸摸疼痛的手腕,一低头瞅见自己胸前明晃晃两片铜光,两个乳头也肿得发亮,心里又恨又怕,只将这一笔账狠狠记下,脸上却多了几分怯色,红着眼睛道:“你、你报复也报复了,现在,现在可以放过我了吧。”
岳听松摇摇头,竖起三根手指:“被骗之后,我给了你三次机会,进门的时候问你是一次,你说怕别人给钱的时候是第二次,最后让你反省是第三次。可你都没有抓住。我本打算教训你三次的,现在才两次呢。”
三次?赵七心思一转——
刚进门,岳听松问他用钱做什么,他回答找大夫,所以岳听松拿走了所有的银子。
第二次,他随口糊弄说怕别人给钱,所以岳听松“给“了四文钱,弄得他真的怕得要命。
思及此,赵七简直绝望了。这个岳听松,行事手段竟然只依照自己的一套歪理,无所顾忌,心辣手狠。现在才两次就去了半条命,再被折腾下去,那还了得?
“你……你要怎么才能放过我?”赵七眼睛红红地看着他,长长的睫毛忽忽闪闪,缩手缩脚地蜷成一团,小心翼翼地护着自己的胸前,看起来真是可怜得要命。
“呃,今天先这样,以后再说吧。”
岳听松尴尬地摸摸鼻子,叹息了一声,抬手将他扯进怀里,轻拍着他的后背,用内力揉着手腕的淤血。待他稍稍放松了,就伸手过去,打算先取下那四枚铜钱。
“嘶——”赵七倒抽口凉气,小声道,“疼……”
岳听松也发现情况不太妙。两个都乳头变大了不说,还硬得跟小石子一样,轻易取不下来。更关键的是,不说轻轻拽动铜钱,甚至只要略微转一转,赵七就会哼哼唧唧地喊疼。
“唉,你怎么这么娇气。”
罪魁祸首居然有脸这么说,若是在平时赵七一定会立刻气得跳起来。可现在他是真知道怕了,所以一声不吭地缩着,紧紧咬住牙。
“唔!”
咬牙也没有阻止喉咙里溢出的呻吟,赵七羞怒交加的看着岳听松——这小子刚才居然舔了他一下!
“我自己受了什么小伤,都是这么舔舔就好了。”岳听松做出如此举动,脸上偏偏还是一派正直,“我帮你舔一舔,很快就不肿了。”
赵七恨恨磨着牙:“不用你帮。”
“可是你自己舔不到呀。”说着,岳听松居然还轻轻吹了口气,“怎么样,这样舒服点了吗?你可以自己吹吹气,疼痛消得快一些。”
赵七不知他是真呆还是装傻,但怎么也不可能在别人眼前做这样的蠢事。可他也知道抗议是无效的,就索性转过头闭着眼,权当看不见。
因为视觉消失的关系,触觉变得更加敏感。温暖而柔软的舌尖正小心地抚慰着痛处,口水留在上面,被风吹得凉凉的。赵七渐渐得了趣,轻轻哼了一声,轻轻摩擦起双腿,下面又有些起性——他已经许久没有被人如此温柔地对待过。此时觉得舒服,就不管不顾地享受起来。
然而岳听松那小子也是个不消停的,没一会儿,赵七就听他惊呼道:“哎呀,你这里怎么又大了不少。”
赵七没好气地睁开眼:“我又不是个死人,你这么弄,自然会有反应。”
岳听松讪讪地挠了挠头。
真奇怪,每次明明是赵七做错了事,可最后懊悔不安的那个却总是他。
赵七看到自己两个乳尖已经泛起水光,寻思着应该能起到一定润滑作用,就自己伸手去拔,岳听松见他疼得不行,忍不住伸手覆上,用指尖在铜钱上一碾——
铜钱应声而碎,哗啦啦掉了下去。
“你……”赵七脸都气白了,“你有这一手,怎么不早点使出来。”
岳听松非常不好意思地诚恳道歉:“实在对不住。方才一时情急,忘记了。”
这是真的吗?
赵七狐疑地打量着岳听松,可是他的目光是如此坦然,最后也只能归结于这家伙脑子不灵光,随他去了。
岳听松抱着睡着的赵七出来的时候,文艳的穴道已经自动解开了。
赵七先是被折腾了一阵子,后来铜钱取下,就有些支持不住,岳听松便抱着他安慰了一会儿。
这是个记吃不记打的家伙,虽然觉得岳听松可怕,可因为他的怀抱确实温暖,(给驴)顺毛的技术又是一流,所以他很快就睡了过去,样子恬静而安详,嘴角微微翘起,像是在做什么好梦。
“放下他!”文艳厉声道,脸色阴晴不定地注视着赵七凌乱的衣衫。
岳听松恍若未闻,居然完全没有将他看在眼中,径自朝前便走。
“站住!”文艳又喊,声音大了一些。
这回岳听松皱了皱眉。怀里的赵七不满地嘟哝了一句什么,复又沉沉睡去。
他这才舒展眉毛,冷冷瞥了文艳一眼:“暖香阁的,离他远一点。”
文艳脸色一下子变得灰白,仿佛又被点死穴道一般,只能站在原地动弹不得,眼睁睁看着两人越行越远。
第18章
赵七被岳听松好好收拾一顿之后,每天只呆在赵府,很是过了几天安生日子。
不过,每天早上,他都要自己拉开衣服,让罪魁祸首观察一下胸口的消肿情况。虽然赵七提出可以用玉生津抹一抹,可施害者却痛心疾首地表示必须由自己负责,所以会用舔舔和吹吹的方式帮他止痛消肿。
赵七倒觉得他不用那么客气,可实在打不过对方,而且确实很舒服,再加上早晨正是情欲勃发之际,因此虽然一开始会骂上两声,可后来就哼哼唧唧地随着对方的动作,直接化成一滩水了。
正如现在——
“嗯……再重一点,对,就是这样……好舒服……”赵七躺在床上,衣衫半解,双眼迷离,一手揽着岳听松的脑袋,一手在自己身下揉搓,十个脚趾头都舒服得蜷缩起来,模样浪得让人受不了。
岳听松停下了舔弄,用指尖戳戳赵七下面那根东西,不满地问道:“你每次都自己摸这里,什么时候给我摸?我又不会,总是弄得很疼,可看你的样子,似乎很舒服?”
赵七心想就你那仿佛深仇大恨似的动作,力气又那么大,能舒服就怪了。可看到英气少年的唇上亮晶晶的,一道银丝还连接着自己的乳尖,不禁有些激动,眼珠一转,不怀好意地笑了。
“舒服,嗯,可舒服了。”他在别人面前肆无忌惮地展示着自渎的动作,勃起的性器已经是湿滑一片,脸上尽是迷醉,眼睛却直勾勾地望着岳听松,“不过,若是能被舔上一舔,就更舒服了……”
岳听松听出他的意思,脑海中闪过几个画面,低头看时,倒也不觉得讨厌,小猫喝水似的在柱头上舔了舔,又吸了吸,双手也顺势揉捏着两片雪白臀瓣。赵七不提防他说做就做,腰肢一阵乱颤,岳听松捧不住,就惩罚地在他大腿内侧拍打了几下。
“唔……疼,别打了……嗯啊!”
痛爽夹击之下,赵七再也忍不住,嗯嗯啊啊叫唤几声,居然就这么发泄了出来。
岳听松毕竟是个练家子,察觉情况有异便及时抽身。此时低头注视着赵七失神的脸庞,忍不住在那双嫣红饱满的唇上亲了亲。而赵七则是迷迷糊糊,勾着他的舌头痴缠不休。一吻过后,二人都有些气喘吁吁,各自红着脸平复呼吸。
“一人一次。”岳听松道。他现在没用内功压制情动,下面直挺挺地竖着一大根,形状尺寸让赵七暗暗咋舌。
可赵七并不想给别人舔,就闭着眼假装没听见。却被岳听松晃着拉了起来,重申道:“一人一次,该你了。”
赵七被强行拉到岳听松的腿间,脸前就是那么大一个家伙。想了想,就先用脸颊蹭了蹭。
岳听松抽了一口气,呼吸一下子就加重了。
果然是个雏儿。赵七心中暗笑,嘴里却不住声地说:“唔,好哥哥,你这里太厉害啦……把我的脸都弄湿了……这么大,我怎么含得住……嗯,不仅会把嘴里塞得满满的,肯定也顶得舌头都发麻,一直捅到喉咙口……”
他这些年被不少人教了不少下流话,此时一叠声地说出来,阵阵气流就喷在岳听松腿间。岳听松哪里见过这阵仗,看到赵七的脸颊挨着自己的阳具已然足够煽情,这家伙还说着这些虽然听不太懂,却只让人觉得面红耳赤的话,模样又乖巧得不行,一时间心如擂鼓,竟福至心灵地开了窍,主动伸手按过赵七的头,将东西往他唇上一撞。
刚一接触那软嫩的双唇,他就舒爽地叹了口气,而赵七不但没躲,居然还伸出舌尖,在个极为销魂的地处重重一舔——
“哎呀……你怎么都不打声招呼的!”赵七气呼呼地给了他一巴掌。
岳听松从云端慢慢飘下来,看到赵七满脸全是自己射出的东西,连头发上都沾到一些,只觉得内心同时生出一种满足与更深的不满,红着脸道了声歉,便穿好衣服去给他打热水去了。
赵七两下子摆平岳听松,也甚是得意。随手抹了把脸,弄得两手都黏答答,索性也不擦了,直接躺在床上翘着二郎腿等他。
过了一会儿,感觉下方有些异样,探手下去一摸,后庭里流了不少水,屁股后面湿了一片。就自己算了算日子。
赵禹成他们离开已经七天了,走的时候说是十天半个月就回,现在居然已经过了一半,心里不禁有些郁闷。虽然有这桩麻烦事,可还是赵禹成不在的日子更爽快些。他一回来,又要发脾气折腾人,真是让人烦得要命。
正想着,屋内突然响起一个冷冷的声音:
“跟这种小子鬼混在一起,老爷回来,定饶不了你!”
赵七没看见人,也没去看,只懒洋洋道:“哈,我倒霉,难道你不高兴?再说了,人家在的时候你一声不吭,走了之后才出来冒头,一定是打不过他。你都打不过,赵禹成更打不过,又能奈何得了他什么?”
那个声音沉默了一会儿,语气里夹杂了几分阴沉:“待老爷神功大成,他定然不是对手!我好心劝你一句,你不要不识好歹。”
“你只用看着我不逃出赵府就行了,管那么多闲事做什么。我就是死了,也犯不上你操心。”赵七翻了个身,“至于赵禹成,哈,都变成太监了,还练那劳什子,他怕是连下面那根东西都不知道怎么用了吧。”
“你……好自为之!”
那个声音消失了。赵七看着门口,果然,不一时,岳听松搬着一大桶热水走了进来。
这小子虽然又笨又狠,但厮混了这几日,赵七倒是发现他有个力气大的好处,而且非常好哄,使唤起来很是顺手。一想到过几日就使唤不了了,他还是有几分可惜的。
岳听松将水温调好,就跑来跑去地把赵七放进大木桶里洗澡。赵七被擦洗得很舒服,眼睛半眯着,突然想起了什么,就随口问道:“岳少侠,我知道你银钱不少,能不能借我五千两呀?”
岳听松手下一顿:“你要这么多钱做什么?”
“当然是寻欢作乐啦。”赵七笑嘻嘻道,“怎么样,借不借?”
岳听松沉吟道:“这钱我有用的。我昨晚接了个悬赏,这两天要往星川下游跑一趟。”
赵七想了想:“哦,已经开春了,星川春汛,不知道今年怎么样。你是去赈灾的?”
“我以前以为自己身无分文,现在知道身上有钱,当然能帮一把是一把。”
赵七愣了一下,未料到眼前之人竟有如此济世之心,心里不由骂了句笨蛋。耳边便又听他主动道:“我会打猎,悬赏的银子也有不少,攒钱很快的,以后就都给你。”
“这点钱你还是收着吧。”赵七不冷不热地说,“水患你也不用太担心,赵禹成这趟去星旺州,估计也是为了这事。有他出马,星旺州的富商财主自然会出钱出粮,另外还有官府的赈济,轮不到你自掏腰包。”
“这不一样。他们是他们,我是我。但凡有余力帮扶别人,自然是要出一把力的。”
这认真的神情竟跟另一个人别无二致。赵七心里一动,忍不住伸出胳膊勾住了他,在那双眼睛上亲了亲。
两人又腻了一阵子,岳听松走之前,又一次叮嘱道:“对了,那个暖香阁的人,你可不要再去找他。”
赵七懒洋洋地摆摆手。这事岳听松说了好多次,也不知道文艳是怎么得罪他了。赵七一开始还据理力争,后来发现这小子油盐不进,就索性敷衍了事,答应以后不再跟他来往。
岳听松得了保证,满意地点点头,在赵七额头上亲亲,就红着脸离开了。
如果真能说到做到,赵七也不是赵七了。岳听松前脚刚走,他后脚就出了赵府,打算去找文艳。
然而,到了地方,院里却空无一人。
赵七来来回回走了好几遍,最终确定这里至少已经三天没住人了。
文艳走了,还是被抓了?
第19章
赵七很清楚,暖香阁不动自己,是因为赵禹成的面子,可自己的面子,却是什么都不是的。
他站在门口思索了一会儿,在直接回去和去暖香阁要人之间摇摆不定。
回去,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他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不用还银子,省去一切后顾之忧。更何况文艳本来就跟他非亲非故,俩人认识才不过两个月,实在不值得为他惹上麻烦。
主意打定,赵七回头就走。可走了没几步,却发现自己拐到了去暖香阁的路上。
罢了罢了,就当发回善心吧。毕竟文艳今年才不到十六岁,比他当年还小一点,而且长得又那么像……赵七想着,索性大步跑了起来。
跑了没一会儿,赵七觉得有点累,就气喘吁吁地放慢了脚步。
那些话本里动不动就“一溜烟地跑去”,真是太不符合实际了!丝毫不反省是自己平日好吃懒做的错,赵七在心里抱怨着,救人的壮志也先搁到一边,慢悠悠走去路边买冰糖甘蔗汁喝。
甘蔗汁清甜爽口,就是味薄了些,他忍不住想再吃点别的,随意打量着街上的摊子,眼角扫到街边的几人,心里突然跳了跳。
在文艳的小院前,他似乎也见过这么几张脸。
他们跟了他一路,为什么?莫非是寻仇?
于是赵七细细一想,发现自己得罪的人着实不少,没有一百也有八十;而恨自己能恨到找人来收拾的也有许多,粗粗一数,就有一二十个名字,实在是找不出什么线索。
找不到,赵七索性就不想了。他将手里的甘蔗汁往店家身上一泼,扬声怒喝道:“什么馊水,难喝成这样,也敢卖十五文钱!”
卖甘蔗汁的是一个瞧起来颇为泼辣精干的大嫂,突然遭遇这等恶客,立时圆眼一瞪,叉腰大骂:“你这一脸穷酸的贼小子,活该一世不得发迹!什么东西,也配来喝老娘的甘蔗水,定是天天喝泔水,才喷出这满腔子臭汁烂气!”
赵七棋逢对手,大声回骂。两人唇枪舌战,飞禽走兽无一不包,祖宗十八代无一遗漏。但赵七毕竟经验尚浅,平日骂人的话一半是以前别人拿来骂他的,另一半则是这几年混在街上学来的,比不过这位大嫂浸淫此道已久,虽然中气甚足嗓子嘹亮,可时间一长,毕竟落了下风。
随后,两人厮打在一起,赵七紧紧抓住那大嫂的衣服,嚷着要去找人评理。一大群人在边上起哄,多半是认出他来的。
赵七见状,微微放下心来。这么多人,无论是谁都不敢随便下手,而只要能进了赵府,自己就算是安全了。
然而,就在这时,街角处却呼呼啦啦来了一帮人,皆穿着赵府家丁的衣服。为首的一个连声叫着赵管事来拉他,还有人去向那大嫂赔罪。
赵七心下一沉,这些人他全不认识,挣扎着就要叫嚷,身边一个人突然握住他的手,赵七掌心一疼,眨眨眼,居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赵管事,快回去吧。”有人搭上他的肩膀,赵七丝毫没法反抗,竟就这样被人在大庭广众之下拉走了!
第20章
赵七醒来时,并没有立即睁开眼,而是仔细倾听着周围的动静那些人带着他走了一会儿,就用个小药瓶在他面前一晃。赵七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发现自己正半躺在一张椅子上。
从身下的触感看,这似乎是一张美人椅。空气里燃着熏香,里面掺了些催情的香粉。不远处,有另一个人的呼吸声。
“赵管事,既然醒了,就起来吧。”
赵七睁开眼睛。
这里果然是暖香阁。
不远处是茶几桌凳,摆着一些画具,一张白纸齐整地铺在案上。留青正坐在桌边,慢条斯理地浅酌着杯中之酒,含笑望着他。
赵七心如电转,当下也换上一张笑脸:“哈哈,居然是留老板救了我,实在感谢,您的大恩大德,小人没齿难忘。”说着,他站起身来,似乎是要伸个懒腰。
“赵管事,你……”留青话音未落,赵七已像离弦的箭一样冲了出去。
然而——
“放开我!我、唔!”
眨眼的功夫,脸色惨白的赵七又被人拎了回来。
他方才刚跑到门边,就被门外两个黑面神抓住,在肚子上狠狠来了一拳,打得他当时就弓下了腰,疼得一动不能动。
他被这两人按坐在之前那张美人椅上,依然正对着留青的脸,一边小声抽着凉气,一边厌恶地骂道:“混账,老子也是你们能动的!滚开,我不要坐在这鬼东西上!”
留青笑道:“这张美人椅可是时下最新的款式,机括暗器极为精巧,若是赵管事嫌弃,不如我先为您演练一番如何?”
赵七沉默了一会儿,勉强道:“哈,不敢劳烦留老板。我家老爷这几日就回来,我……”
留青摇了摇自己杯中之酒,笑道:“赵管事平日事务繁忙,今天好不容易得闲,身边没有庸人烦扰,来到这暖香阁,不先喝一杯酒再走吗?”赵七怒视着他,他不以为意,还将自己的杯里重新斟满酒水,喂到赵七的嘴边。
赵七没有抵抗,乖乖张口喝下酒液,留青一笑,正要开口,却被赵七“噗”的一声,喷了个满头满脸。
“哈哈,这样的酒,多少也能喝得!”赵七幸灾乐祸地看着他,“一看你就是个斯文败类,还是这幅模样适合你!”
留青伸手止住手下要殴打赵七的动作,从怀中取出一枚素帕,轻轻擦了擦流淌着酒水的脸,将它搁在手边的桌上,缓声道:“不喝就不喝了。呵,赵管事,改天我一定要请你好好喝上一壶。现在,我们还是先来谈谈五千两银子的事。”
赵七心中一动:“文艳不是也被你们抓了么?”
留青摇头:“那孩子机警得很,已经逃了。那五千两银子,我们只能找赵管事要。”
“你把我抓到这里来,还指望我乖乖还钱?”赵七冷笑,“给老子五千两赔礼道歉,我就考虑考虑放过你们。”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赵管事是个明事理的人。我想,只要我们开诚布公,一定能有一个双方都满意的答复。”
“你想怎么做?”赵七听到这里,发现对方确实只是要钱,反而放心了,朝椅背一靠,懒声道,“反正我要钱没有,要命不给,你看着办吧。”
留青笑了笑,并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而是转过话头,笑道:“在下不才,略通丹青,曾有一幅《欺雪图》颇受风月朋友捧场……赵管事,你可曾见过?”他顿了顿,仔细观察着赵七的表情。
赵七依然那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连眉毛也没动一下:“没有,看来你真的只是略通,本事也稀松得很,我也看过一些春宫画儿,什么《气血图》,连听都没听人说过。”
留青的笑容变得更加意味深长:“哈哈,日后若有机会,一定请赵管事品鉴一番。鄙人对此画还有几分自信,如无意外,它应当能成为传世百年的春宫精品。”
“哦,你脸皮倒厚,可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世人虽好春宫,却不喜欢自己出现在画中。为了防止这五千两被一并赖掉,只好委屈赵管事片刻,留下些许凭证了。”
赵七闻言一惊,刚刚想到一个极可怕的念头,就见留青拍拍手,两个黑面神松了手,四五个龟公从门外鱼贯而入,朝他走了过来。
“你们去请赵管事脱衣,动作可要仔细着些。”
赵七平日里哪里被这些人碰过,当即破口大骂,拳打脚踢,他是个成年男子,这些个龟公又不会武功,一时还真让他挣出一点空间。
赵九夺路便逃。可没跑几步,就被人扯住头发拉了回来,几人一拥而上,七手八脚地把他按在地上,嗤啦一声便扯破了衣服。
“混账东西!”赵七暴怒。
这回没有人说话,众人看到衣下那光洁如玉的肌肤,再配上赵七因怒气而泛红的脸颊,竟都有些呆愣。
而紧接着,就是抑制不住的凌虐之欲。
动作变得更为粗暴,有些人甚至会在赵七反抗的时候故意去扭他的胸口和大腿。赵七双拳难敌四手,打了上面挡不住下面,没多大功夫就被人彻底剥光,还被牢牢地摁住了四肢。
终于,赵七的身体完全暴露在众人眼前。即便画过无数春宫的留青,见到如此漂亮的身体,也不由眼前一亮。赵七已经是个成年男子,四肢修长有力,不若娈童那般娇弱可人,可偏偏肌肤柔滑,腰细臀肥,双腿笔直光滑,令人一见之下便欲念丛生。
留青浸淫风月之道已久,一看赵七的样子就知道这是个适合被人虐打折磨的,不过毕竟顾忌着赵禹成,还是不敢做得太过,只打算先让他摆几个姿势,画几张春宫了事。
赵七现在很难受。
他的嘴里被塞进一根粗壮的角先生,大腿也被强硬地分开,两粒樱红更是被人粗暴地搓揉,稍一挣扎,就是迎面一个耳光。
“不错,不错。你们把他的大腿再掰开一点。对,就这样。你,把手伸到他下面。你们两个摸他大腿,别挡着后面那只手。”
就这样,赵七被迫摆出一个淫乱的姿势。他的大腿被男人握住,强行打开,而双手则被拧在身后,展示一般地挺着胸上那对红肿的小点,以及身上刚被掐捏出来的红红紫紫。后面还被一只手不怀好意地摸索着,似乎马上就要被破门而入。
“这个表情不错。”留青满意地笑了笑。
他执笔的手在微微颤抖,过了好一会儿,才毅然下笔。
笔锋落纸,突然间一切心情思绪都交织成灵动线条,一切难言妄念都渲染为缤纷色彩。不一时,生动的五官已跃然纸上,正是皱眉难耐的赵七。
随着画笔转动,更多细节流泻而出。单看这画面,就觉得画中人好像活的一般,正无限屈辱地怒视着胆敢窥伺他身体的画外之人。可这种表情,配上他被好几只大手按住猥亵的无力动作,却构成了绝妙的反差,让人隐约生出一种征服的快感。
一幅图已然画就,留青放在一边,指示着那些人将赵七翻过身去,裸露出一片雪白腰臀,一边一只手将臀瓣分开,又命人捏住赵七的下巴,强迫他看向正在画图的留青。
这幅图的凌辱意味比上一张还强。因为姿势的关系,岳听松早上在赵七大腿和臀上留下的痕迹一览无遗。其他人见了,都忍不住低声调笑。
“赵管事,平时看你一副飞扬跋扈的小样,屁股却扭得那么骚,是不是天天想着如何让人好好肏上一肏?”
“哈哈,赵管事,管的一定是赵老爷的床事。这些痕迹,大概都是赵老爷留下的吧。”
“我倒听说赵六他们也有份呢,我侄子在赵府当差,有一天看见赵六光天化日就摸他的屁股……”
“身子长成这样,别说下人了,说不定连赵府的狗都上过他。”
赵七被这些人连番用言语侮辱,虽然清楚他们并不知晓内情,只是随口胡说,可依然又恨又气,又羞又恼,在心里把他们狠狠肏了百八十遍。留青见状,几笔画出他含泪摇头的样子,又在他大腿上着重画出点点红痕,似是刚刚被人强行侵犯过一般。
接下来,留青又让那些人将赵七摆成更加不堪入目的姿势,一一落在画纸上。
最后,留青一共画了七幅图。最后一笔落下,他的心情跟刚刚完成《欺雪图》时一模一样。
不,是犹有胜之。
赵七还摆着跟最后一幅图一模一样的姿势,他已经没了力气,双眼失神,微微喘着摊在那张美人椅上,身上披着一袭被扯得破破烂烂的衣裳,发现留青看过来,还微不可闻地抖了一下。
留青久久凝视着这一幕,目光中暗沉一片。
第21章
赵七又被人拉起来的时候,还以为要被再次摆弄,没想到,却是被带到了留青面前。
“赵管事这一番辛苦,应当抵得三日之限。不过,三日后若是交不出五千两银子,恐怕春宫里可就不止只有你的身体,还会有其他更有意思的场面。”留青摸摸他的脸,“你的年纪太大,就算生得好,在暖香阁也卖不了几年。我充其量只能收你做个画具,心情好了就让一二十人弄,心情不好就让狗肏。唉,到时候,只怕全天下人都会为你心疼的。”
赵七被这番威胁弄得脸色煞白。留青又将前一张字据撕毁,重新写了个欠条,边写边念:“丙申年庚寅月癸未日,赵七欠暖香阁银五千两,时限三日,逾期不还,以身抵债。这样写行吗?”
赵七使劲摇头,被人拉过手,强行按了个手印。
“不过,单凭这样还是让人没法放心。”留青苦恼地思索一会儿,好像想到了什么,笑眯眯地从案上拿下一个小盒,对赵七介绍道:“这盒颜料是我阁中特制的,水洗不掉,刀刮不去。若是写在人身上,除非剜去这块肉,不然就一辈子都留在上面。为防万一,还是把赵管事的凭证写在不容易丢的地方比较好。”
赵七暗叫一声不好,身体已经被人翻过身按在桌上,后面一凉,却是留青提笔写在了他的臀上。
赵七奋力挣扎,却被按得动弹不得,那软滑的毛笔骚弄着敏感的肌肤,他只能全身细细地抖个不住,一半是因为笔尖冰凉,另一半则是因为被人在这种地方写字的屈辱感。
留青也在发抖,兴奋得发抖。
眼前这人原本高高在上,就算跌落尘寰,自己也只能远观。可现在,他就瑟瑟发抖躺在自己手下,而这具几近无瑕的身体,即将被自己留下去不掉的痕迹。
他心中突然一热。在落笔的时候,故意将“暖香阁”改成了“留青”。“丙申年庚寅月癸未日,赵七欠留青……”
他还要继续写,头顶突然一阵劲风传来,他下意识护住赵九,以笔作剑,跟来人硬拼一击。
“找死!”
岳听松目露杀机,澎湃气息透体而出,笔锋尚未接触肉掌,已被强悍内力碾为糜粉!
方才自房顶看清屋内情形,他立时目眦欲裂。
赵七惨兮兮地被几人按在桌上,自己离开时还白皙光洁的身躯,此时遍体都是被揉捏出来的紫青淤痕,脸上泪痕未干,全身抖个不停。还有个男人居然正在他的身上写字!
岳听松只觉耳畔嗡的一声,不及思考,身体已经跃下,带着十成内力,就要将这恶徒毙于掌下。
说时迟那时快,画笔粉碎后,两人肉掌已然相交——
“嘭!”
岳听松自天而降,气势如泰山压顶;留青借了方才的缓冲,此时亦严阵以待。然而,他虽勉力应战,却依旧挡不住对方出乎想象的雄浑内力——此人小小年纪,力量竟恐怖如斯!
留青听到自己骨骼寸寸碎裂的声音,强大气劲冲击肺腑,他喷出一口血,只来得及紧紧抓住手边的画纸,就彻底失去了意识。
赵七原本还伏在桌子上哆哆嗦嗦的,身后却突然没人了,只听得惨嚎阵阵。他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拿出被塞进嘴里的素帕,忽而嗅到一股浓重的血腥味。他战战兢兢回过头,看到屋子里到处是血。
岳听松立在屋子中间,手里掐着一个壮汉的脖子,那人的一手一脚都奇怪地弯折着,脸色铁青,嘴角留着一缕血。
“你可受伤了?”岳听松发现赵七在看自己,就随手把那壮汉扔到一边,急急忙忙地向赵七走来,“方才我的心都急得要从胸口跳出来,生怕赶不及,你……”
“你……你……杀人了?”赵七结结巴巴地问。
仿佛是回答一般,那个大汉猛地吸了一口气,发出像见了鬼一样恐惧凄惨的嚎叫,拼命用被折断的手脚想要逃离这里。岳听松皱眉踢了他一脚,他两眼一翻,裤裆里流出一股骚气,彻底一动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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