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节
仗势凌人 作者:软炸团子
正文 第4节
仗势凌人 作者:软炸团子
第4节
“大概没死吧。”岳听松漫不经心地说完,又进一步解释道,“我刚才看到他们按着你,心里很生气,就想教训他们一下。没想到这些人跟纸糊的一样,这么不禁拽。”
赵七往地上看了看,刚才那些人都缺胳膊断腿,血淋淋地躺在地上,也不知是死是活。赵七隐约看见他们的胸膛似乎在微微起伏,可他也不敢多看。匆匆一扫而过,没看到留青,或许是被属下救走了。
而整个屋子里最恐怖的,还要数岳听松。他身上溅了不少血,双手更似是刚从血池子里泡过一般,鲜血滴滴答答落到地上,还在一步一步朝他走来。
赵七平素最怕见血,眼见这么个血人越走越近,终于再也忍受不住,脑袋一歪,摊在桌上昏了过去。
第22章
赵七隐约间听见有人在说话。
“他怎么浑身是血,你、你把他怎么了?!”这个声音听起来很讨厌。
“这不是他的,可是他突然昏过去了。”这个声音也很讨厌,“他们说你的医术最好,你快给他看看。”
他感觉自己被一阵摆弄,有人在他耳边叫他的名字。
赵七,赵七?
不对。
他恍惚听到另一个声音,那好像是父亲,他在呼唤着自己,一如往日和蔼慈祥。他又看到另一个人,少年未及弱冠,可已经长身玉立,脸庞分明稚气未脱,却已初露峥嵘。
他想朝他们走过去,但身体很是沉重。勉力迈了两步,回身一看,有很多双手从黑暗中伸出,牢牢抓着他,撕扯着他的衣裳,淫亵地抚摸他的身躯。他奋力挣扎,拼命呼喊,可声音刚刚出口,就落到软绵绵的黑暗中,无声无息,连自己都听不见半点动静。
父亲的表情变成了责怪,少年的脸上满是鄙夷。他不敢再叫他们,只想更深地躲起来,躲进黑暗中,躲在这些手的抚摸里。可就在被彻底拖入深渊的前一刻,整个世界突然剧烈晃动,隐约有一道光芒划破黑暗。
那道光是如此纯粹而温暖,他忍不住投身其中,像溺水的人终于浮出水面。
“赵七,赵七!”岳听松在喊,他一手抵着赵七背心,缓缓传输着内力,一边焦急地问道,“他怎么还没醒,你不是说很快就好吗?”
赵十神色晦暗地看着他,冷冷道:“只怕他是受惊过度,失了魂。我还没问你,他是看到什么吓成了这样。”
岳听松困惑地说:“没什么呀。我赶到的时候,他似乎还没有受到什么惊吓,说话也挺清楚。莫非是之后看到了什么?”
明明就是被你吓的,在这里充什么无辜呢!
其实赵七已经恢复了神智,可岳听松的内力弄得他暖烘烘的,所以一时间不想睁眼。不料猛然被提起这茬,浓厚的血腥气重新涌入脑海,他忍不住推开岳听松,爬到床边撕心裂肺地吐了起来。
岳听松惊喜万分,连忙帮他小心地顺着后背。赵七想起他血淋淋的双手,又是一阵狂呕。
赵十终于看不下去了,板着脸以大夫的身份将岳听松赶出屋,用清水帮赵七洗净秽物,喂他喝下定神的汤药,才给他盖上棉被,望着他定定地出神。
赵七现在最讨厌别人看他,就厌烦地扭过脸,吩咐道:“我肚子饿了,要吃东西。”
“七哥,你没有别的话对我说么?”赵十柔声问,“你若是心里不痛快,哭出来或许会畅快一些。”
“哭?我为什么要哭?”赵七莫名其妙地看他,“我在你面前哭有什么用?好吧,你先给我拿点红豆水晶糕来,我吃完了再考虑一下。”
赵十失落地去拿糕点了,忽然听到身后赵七问:“咦,你的腿怎么了?”
“没、没什么,前几天……练武的时候弄伤了。”赵十小声说。
“哦。”赵七随口应道,“小瘸子,你再给我拿点喝的。”
赵十的双手在袖子里攥成了拳头,他背对赵七呼了口气,才拿起碟子,并一壶春茶端了过去。
赵七吃了几块糕,又就着壶嘴喝了半壶茶水,最后意犹未尽地舔了舔手指头。
“七哥,今日的事情,老爷怕是很快就会知道的。”
赵七嗯了一声。
“可你后面的字……”
赵七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衣服已经换过,就知道赵十和岳听松一定是看到那些字了,立马黑着脸问:“你能去掉吗?”
赵十为难地咬了咬唇:“我……我只能试一试。”
赵七伸手从床上摸索了一会儿,打开床头的暗格,取出一个小瓶子朝赵十晃了晃。
“这是玉生津。”他轻描淡写地说,“你看看,实在不行,就把那块肉割了吧。”
赵十闻言一抖,朝赵七看去时,他已经躺在了床上,枕着双手望着床顶,表情是一贯的无所谓。
痛苦、愤怒、心疼……种种情绪激荡,赵十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感情,他想抱住赵七,可最后却只敢小心地捉住一片衣角,声音哽咽道:“七哥……这次真是,真是苦了你了……”
赵七诧异地看了他一眼:“这有什么好苦的,不就是让人扒了衣服画两张画儿罢了。我平时被你们作弄得还少么,你小子第一次还差点尿我里面,那才叫苦呢。行了行了,别在这里哭丧着脸,给我把岳听松叫进来。”
赵十脸上发烧,内心却是一片冰凉。
他不求赵七喜欢他,平日里对他百依百顺,只盼望能被少讨厌一些。可现在他才明白,在这人眼里自己什么都不是,跟欺辱过他的那些人别无两样,甚至及不上一个认识不到半个月的生人。
“好的,七哥,你好好休息。”赵十低头退出门,守在外面的岳听松迫不及待地跑进去。赵十看到赵七乖乖被这人抱在怀里,轻轻垂下眼帘,掩去眼底一抹杀意。
第23章
“现在舒服点了吗?”岳听松轻拍着赵七的后背,用内力化去他身上的淤痕。
赵七在他怀里动了动,体温相贴,沉稳的心跳就在耳边,他听着有些昏昏欲睡,小声嗯了一句,有一搭没一搭地道:“……你怎么回来了?”
“我刚走就开始想你,所以动作快了些,提前办完了事。”岳听松解释道,“你被抓走已经整整一天了。我回来发现你不在,就借了些师门的人,最后才找到的。”
赵七嗤笑一声:“还好意思说,你到的时候,他们正准备把我放走来着。再晚个一时半刻的,我就直接自己回来了。”
“我……”岳听松的脸红了红。
“哈哈,逗你的,说实话,我这还是第一次被人救呢。”赵七笑道,“岳少侠,我该怎么报答你呢?”
岳听松没有回答。他犹豫了一阵子,吞吞吐吐地说:“我、我之前在暖香阁找你,看到一些事。”
“哦。”赵七隐约猜出他要说什么,当下不动声色地应了一声。
“原来……赵九对你做的,也是那样的事……”岳听松的声音闷闷的,又转而愤愤不平道:“你是自己情愿的吗?还是赵兄逼你的?他怎么能这样对你!”
“这个嘛……嘿。”赵七懒洋洋道,“我是他赵家的奴才,如何发落当然全凭主人安排。再者说,有钱有势的玩别人,没钱没势的被人玩,天底下哪里不是这个理?”
“你……”岳听松想反驳,可他也没有多少经历,更不能说出什么大道理,最后只能小孩子赌气一样地说,“反正我不愿意,赵禹成若是再这样对你,我——我就带你离开这里!”
赵七脸色一变,正要去捂岳听松的嘴,突然一道雪白亮光划过,竟是一柄短剑自上而下,朝岳听松肩头刺去!
岳听松面色不改,搂住赵七掠出数丈。赵七耳边只听得刺啦一声,战战兢兢站定之后,看到岳听松回身迎敌,他才发现这人背后被割开一道大口子。
回想起方才一幕,赵七神色有些复杂。其实岳听松本无需冒此风险,若是不管旁人,自己绝对可以全身而退,可偏偏……
不及思考,二人已然交手。
来人全身被包裹在灰衣之中,脸上带着个黑色的面具,整个人快如闪电,迅捷无声。而岳听松的招式则大开大合,虽然看似缓慢,可每一招都能料敌于先,虽是小小年纪,竟自有一派宗师风范。
“我家老爷好心留你,你却撺掇府内私奴出逃,这是什么为客之道?”灰衣人开口质问。
岳听松却怒声道:“你一直跟在他身边,竟然眼看着他被人折磨,于心何忍?你们对他也不好,难道还不许人看不过去了?”
“于心何忍?哈!”灰衣人发出一声似喜似悲的惨笑。猛然发力,速度竟然更快上三分。
岳听松不敢怠慢,凝神以对。两人都嫌屋内局促,施展不开,不多时便从屋里打到外面。
赵七看不出什么门道,只敢躲在床里面缩成一团,见他们出去,便跑到门边探头探脑地看。可此时天色昏暗,他也瞧不分明,只能听到乒乒乓乓一阵乱响。忽而有一阵劲风袭来,激荡四周,赵七连退数步,竟被飞起的细沙迷了眼睛。
“呃啊!”
黑暗中传来一声痛呼。
赵七心中一急,等好不容易睁开眼,院内风沙已住,四下寂然无声,只有岳听松一个人神色复杂地走了进来。
“他走了。”岳听松道。
赵七瞅见他身上一些血,有些犯晕,慢慢坐在椅子上:“他受伤了?不会死吧……”
岳听松摇摇头:“那倒不至于,躺个十天半月的,大概就能下床走路了。”
赵七听了,放下心来,立时眉开眼笑道:“那是个烦人精,躺着更好。你受伤了么?我帮你看看。”
“一点小伤罢了,我练的内功心法很好,受伤恢复得比寻常人快些,现在应该都快好了。”岳听松说着脱下衣服。赵七一看,他身上有一些剑伤,背后那道最长,伤口竟已经慢慢结痂——这已经不是恢复得快些,简直是神乎其技了。
赵七赞叹连连,两只手在他身上摸来摸去。
岳听松捏住他四处作乱的手,皱着眉说:“我第一次见到你时就察觉你身边有人跟着,可你被人抓走,他为什么不去救你?”
“他都恨死我了,不落井下石就算不错,恐怕还觉得痛快呢。”赵七说完,奇怪地瞧了他一眼,“咦,你这是在生气?”
“当然生气了,我见不得你被别人欺负!”岳听松的回答斩钉截铁,心里却在想,就算是欺负,也得是我一个人来才行。
赵七闻言一怔,眼底一抹流光一闪而逝,可很快就恢复了平时的惫懒样子,斜斜地看着他:“哈,说得好像你没欺负过我一样。”
“那怎么一样?”岳听松气呼呼道,“我又没那样欺负过你。”
“哦哦,原来你想那样欺负我呀……”赵七似笑非笑道。他此时的目光跟平时很不一样,像一只扑闪着的蝴蝶,逗弄得岳听松直想捉住那对翅膀。
“我、我……”他脑子里变成了一团浆糊,压根就忘了自己要说什么,只能呆呆地看着赵七脸上慢慢绽开一个好看的笑容,缓缓解开了自己的衣带。
“唉,少侠先有救命之恩,后又为我出气,小人无以报答,这可怎么办呢?”赵七歪着头,似乎很苦恼地看着他,嘴角却一直翘着,“没办法,只好求少侠垂怜,好好欺负我一下了。”
第24章
岳听松舒服地叹了口气,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赵七。
赵七正努力含吮着他的性器,时而偏转脑袋,用舌头将粗壮的柱身上下舔弄得水光潋滟。
“果然好大,根本含不进去……”赵七将膨胀到狰狞的男根全部吐出,抱怨似地说。
他的口水来不及吞咽,湿漉漉地流到胸口,留下一道道淫乱的亮光。岳听松忍不住伸出一只手,轻轻捏弄着被沾湿的的乳尖。
“嘴上要给您舔,胸口还要被您捏……唔,少侠可真会欺负人。”赵七挺挺胸,主动拉起岳听松的手,放到被冷落的另一边,“少侠可不能厚此薄彼,要给小人的这里主持公道呀。”
岳听松被这举动弄得一阵情动,他心念一转,内力在体内自行运行,却不再是遏制情潮,而是坚固精关。
立时,那本就大得吓人的事物又膨大了一圈。
其实以他的内功,若要刻意坚固精关,一日不泄都是没问题的。上次是因为太过激动,又是第一次,不免缺乏经验,所以早早就出了精。可这回,他为寻找赵七在暖香阁潜伏了半日,开了不少眼界,隐约也知道时间越长越能享受。
然而这一开窍,却是苦了赵七。
“奇怪,怎么又变大了……”赵七现在根本吞不进去,只能用舌头舔得啧啧作响。过了一阵,他舌头都酸了,眼前的巨物却坚硬如初,根本看不出即将发泄的迹象。
赵七不禁抬头恼怒地瞪了眼前的东西一眼,用手指点点粗大的柱头,嗔声道:“士别三日,你长进不小嘛。”
“它……被你舔得很舒服。”岳听松的声音里掺杂了一丝不稳。
“哼,现在就让它更舒服。”
赵七将岳听松推倒在床上,自己从暗格里取出一小盒油膏,涂满手指,当着岳听松的面探入自己的后庭。
“你这里这么小。”岳听松抓住他的手,担忧问道,“这样不会疼吗?”
赵七笑了笑,转转手指,喘息着凑过去舔舐岳听松的双唇:“不疼的,反而痒得很。待会儿还要借少侠的宝器一用,给小人止止痒呢。”
赵七看到岳听松那事物甚大,因此自己多戳弄准备了一会儿。可饶是如此,在真正容纳的时候,他还是不禁变了脸色。
“你属驴的是不是,怎么长了这么个驴玩意。”赵七骂了一句,冷汗都冒了下来。为了采取主动,他此时正张腿骑在岳听松身上,然而许久不曾容纳这么大的东西,动作不免有些生疏。努力了半天,下面涨得要命,低头却发现自己才刚刚吞下个头,不由打起了退堂鼓。
岳听松刚刚尝到销魂的滋味,只觉得自己进入一处无比温暖紧滑的妙处,还想再往里挺进呢,却见赵七说翻脸就翻脸,还磨磨蹭蹭地想下去,当即就不干了。
“你不是说,要让我好好欺负的吗?”
赵七只觉自己腰间一紧,竟被岳听松两只铁铸一般的手牢牢锁住,心里叫苦不迭,又听他道:“你的腰怎么这么细,我两只手就快握住了。”
“唔……慢、慢点……”
赵七只感到自己在岳听松的控制下缓缓下沉,那巨大无比的东西正被自己一点点纳入体内,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喘。他唯恐被捅破肠子,只能小口吸着气,努力放松自己。
当赵七的臀部终于接触到岳听松的肌肤时,两人同时松了口气。岳听松是觉得非常舒服,而赵七却觉得自己正被牢牢地楔在别人身上,连动都不敢动。
岳听松实在是太大了,之前还不觉得,现在全部在他体内,赵七只觉得头皮发麻。其实他中途就出了一次精,可现在下面依然立着。另一方面,后庭含住了东西犹不满足,开始不甘寂寞地开合起来。
正在这时,岳听松动了一下腰。两人又同时倒吸了口气。
“原来这事竟这么舒服,难怪那么多人喜欢。”
岳听松嘀咕之后,眯了眯眼睛,腰部猛然发力!
“先、别……啊啊!别这么快,肚子、肚子要被顶穿了啊!”
赵七腰被岳听松紧紧握着,半悬在空中,丝毫动弹不得,又毫无着力之处,只能被动承受着下方又重又快的顶弄。而岳听松头回尝鲜,又见他神情不似痛苦,反而带着些许欢愉,便有些不知餍足,内力维持下,也不知奋力捣弄了多久。
赵七一开始还在骂岳听松是头死驴托生,后来就变成了连声求饶。又过了一段时间,求饶也不求了,岳听松只看到他茫然地摸索着肚子,似乎是要隔着肚皮确定那东西的形状。
见此情形,岳听松不由更是激动。赵七原本就已经不堪忍受,此时下面的动作再次加快,直接生生被插到射了一次。
强烈快感冲击之下,赵七本就模糊的意识终于彻底溃散,双眼迷蒙地睁着,却是毫无焦点,茫茫然不知身在何处、今夕何夕,只知道放浪地扭腰摆臀,迎合他人肏干的动作。
“唔……好厉害,阿七被肏得好舒服……里面、里面都被情哥哥干穿了,哈……阿七最喜欢哥哥的大东西,啊、阿七是哥哥的小婊子,每日都求着哥哥给精喝……嗯,好哥哥,再疼疼我……”他乱七八糟地叫着,音调有些奇怪,像是在神智混乱时习惯性喊出来的。
恐怕任何一个男人在床上听到这些话,都会忍不住想将这个满口淫话的美人活活干死。然而岳听松听着听着却皱起了眉头,他直觉不喜欢这些,就艰难地将自己抽了出来,把赵七放平,轻轻拍了拍他的脸。
“嗯?”赵七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怎么不弄了?”
岳听松凑到他面前,摸摸自己的脸:“我比你小。”
“噢。”赵七回过神来,噗嗤一笑,抬头亲亲他的脸颊,“小呆瓜,在床上让人叫你哥哥才是厉害呢。”
“我才不呆……”岳听松见他恢复了神智,暗暗松口气,嘟囔了一句,就这样伏在他身上,一点点亲吻被别人弄出来的指印掐痕,心疼地舔舐着。
可他打算将赵七翻过来的时候,赵七却扭了扭腰,不让他看自己的后面。
“一次玩完就没意思了,少侠,剩下的以后再说嘛。”
岳听松隐约明白过来,知道他是不想被人看到屁股上的字迹,就轻轻蹭了蹭他,柔声道:“我想亲你……自从见到你之后,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原本觉得看见你就很欢喜。可后来却总是看不够,又想抱着你……我从没有过这种感觉,怎么都不觉得满足,只想更加亲近你——我想亲亲你,全身都亲一遍,可以吗?”
赵七眨眨眼。眼前的少年侠士明明说着床笫间这样腻人的情话,神情却是严肃而认真,仿佛字句发自肺腑。英俊的脸庞上既有欲望的潮红,又有期待的羞涩,一双眼眸亮过天上繁星,而在那比山涧清泉更清澈纯粹的目光里,满满倒映着自己的影子。
他忽然有些脸红,心跳得也快了些,不由自主躲闪着对方的目光,支支吾吾道:“你……要亲就亲呗,问我做什么……”
他被动作温柔地翻了过去,柔软而炽热的唇落在他的肩上,背上,一路下滑,直到——
“啊……唔,别、别舔那里……”赵七虽然这么说,可却没有丝毫反抗的动作,只是软绵绵伏在床上,像只被摸得舒服的小猫,发出满意的哼唧声,一边还似喜似嗔、半真半假地抱怨着:“怎么、怎么连这里都被亲了,嗯……全身都被欺负遍了,唉,岳少侠还真是言出必行呀……”
岳听松已经亲吻到他的足踝,听他这么说,就又将人提溜过去,正色道:“你叫我听松就行,这名字是我自己取的。我还有一个名字,必须弱冠之后才能用,到时候再告诉你。”
赵七闻言一滞,想了想,问:“你自己起的,那你不能给自己起名字之前叫什么?”
岳听松脸一红,羞恼道:“不告诉你。”
赵七哈哈大笑起来:“一定是叫小呆,你小时候一定比现在还呆,哈哈哈!”
岳听松一声不吭,分开赵七的腿,重新将自己埋进去,恨恨动作起来。
“啊,嗯……”赵七配合地用腿缠住岳听松的腰,被顶得一颤一颤,嘴里还在嘲笑他,“小呆,哈哈,唔!轻点、轻点……别这么欺负我……求你了,听松……”
长夜漫漫,春宵苦短。
凛冽寒冬似已远去,角落里一朵小花探出脑袋,即便一场北风便能吹得花落叶衰,它依旧在这春暖之夜,悄然盛开。
第25章
第二日,岳听松睁开眼睛,赵七正伏在他的胸口,耳朵紧贴着胸膛,正神情安稳地睡着。他裸露出来的地方有不少处青青红红的印子,提醒岳听松想起两人昨夜的忘情之举,不免还是有些羞涩。
不过,这样的赵七他非常喜欢。尤其是被顶弄得只知道叫他名字的时候,只要速度慢上一慢,他就会自己摆动起腰肢,主动地想要来亲他。
如果下次他再犯了错,就这样来惩罚他吧!岳听松想。就先猛插上一阵,然后拔出来,直到他哭了再让他自己来。
对了,他体内还有个地方,只要稍微蹭一蹭全身就抖个不停,如果捏住胸前两点,再慢慢磨蹭那里的话……
岳听松瞬间想出了好几个办法,只恨现在赵七还睡着觉,不能快点出去惹祸,自己好实行新的惩罚计划。可想了这么一会儿,他又有些起性,然而见赵七实在累得够呛,便运功压制了下来。
动作轻柔地将他放下,岳听松神色难看地注视着他的臀。
赵七的屁股还是很好看的,挺翘紧实,触感嫩若粉荷出水,肤色白如菱角脱壳,他昨天已经用手指和唇舌仔细地探索过。然而,虽然这样看不出来什么,可若是将其分开,在右臀瓣的内侧,却被人用红色的颜料写了一行小字。
“丙申年庚寅月癸未日,赵七欠留青。”更让人难以容忍的,就是最后“留青”那个名字,居然无限接近略带红肿的后庭。
岳听松抿了抿嘴,翻身下床,找来一块手巾,沾湿之后,动作轻柔地擦拭着那块细嫩的皮肤。
“这是暖香阁留青特制的朱色颜料,水洗不掉,刀刮不去。你这样做一点用处都没有。”赵十出现在门口,笼着袖子漠然地看着他。
岳听松赶紧挡住赵七的身体,皱眉问:“你有去除的办法吗?”
“我想到个法子,有八成把握成功。”赵十道。
为了这个办法,他昨夜彻夜未眠,四处查找古书典籍,在烛火下仔细翻看。可好不容易找到办法,兴冲冲赶来的时候,看到的却是赵七刚刚跟人玩了一晚上,身上满是纵情之后的痕迹,被人肏得现在都没醒。
岳听松似乎并没有察觉他的异状,只欣喜道:“太好了,他对这字迹非常在意,昨天一开始都不愿意让我看他后面呢。”
长袖之下,赵十的指甲刺入掌心,鲜血一滴滴没入袖口,他恍若未觉,神色如常道:“既如此,消除字迹还是越快越好。我这就回去准备,今晚便可以开始……对了,你让七哥晚饭后多喝些水,不然他怕是要多受罪的。”
或许是体力消耗过于严重,也可能是沉浸在安全温暖的睡梦中不愿醒来。赵七睁开眼睛时,日头已经偏西了。
岳听松正守在旁边注视着他,见他醒来,便露出一个极欢喜的笑。赵七微微有些脸红。两人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又仿佛都明白了点什么,两颗心同时跳得快了些。
“你……你怎么不叫醒我呀。”赵七问。
岳听松瞧瞧外面:“啊呀,居然这么晚了。”又挠挠头,不好意思地说:“我以为没一会儿呢,见你睡得香,就没忍心叫你。”
赵七叹气道:“还说你不呆,就在这里傻坐着,一天都白白过去啦。”
“我喜欢看你睡着的样子。”岳听松认真地说,“再看多久也不腻的。”
赵七忍不住捏了捏他的脸:“小呆瓜,真会甜言蜜语,以后出去用这招,还不知道会骗到多少小姑娘。”
“我说的都是真的。”岳听松不满地避开了他的手,又补充道,“这话我也只对你说。”
这副认真声明的样子实在很可爱,赵七忍不住亲了亲他的眼睛。
岳听松将赵十说的事告诉了他,赵七显然松了口气。两人又腻了一阵子,待到暮色西沉,华灯初上,两人用过晚饭,赵十提着个箱子走了进来。
“七哥,你喝了多少水?”
他一进门,就迫不及待地问。
赵七想了想:“两壶吧,够吗?”
“不太够。”赵十摇摇头,又让赵七喝了几壶,最后肚子都被撑得滚圆,才终于让他停了下来,解释说:“一会儿你要大量发汗,若是体内水分不够,怕是会很难受。”又朝岳听松道:“岳少侠,接下来我要为七哥去除字迹,你能否回避一下?”
岳听松道:“我不会打扰你的,给你打个下手不行么?”
赵十看向赵七,赵七想了想,道:“让他在这里吧,我也安心些。”
赵十深深呼了一口气,没有再坚持,脸上露出一个笑容:“好啊。”
他将箱子里的东西拿了出来:几根蜡烛,一捆熏香,还有些零零碎碎的工具。
“留青所制的颜料其实是暖香阁用于标记娼妓的,轻易消不下去,可若是受热,却会浮出皮肤些许。”赵十先燃起了镇静宁神的熏香,又取出一根蜡烛点燃,介绍道,“这蜡油里添加了我做的药粉,可以黏住颜料,待蜡油干掉揭下,字迹便会淡去一分。反复几次,大概就能成了。”
赵七松口气道:“我还以为你拿出蜡烛是要烤我呢,不是就好,来吧。”说话间,他已经脱下亵裤,将衣袍撩起,就屁股朝天趴在了床上。
赵十眼眸暗了暗。那细白肌肤上布满吻痕齿印,一直延伸到股沟内侧,而带着一身淫乱痕迹的主人毫不为此羞耻,此时还在自己用手摸索着后面,试图将臀瓣分开。
“这样行吗?”他偏头问。
“唔,还差一点,我帮你吧。”岳听松道。
接着,赵十就见一双碍眼的手就覆了上去,帮着他把整个隐秘之处暴露人前。
“行、行了。”赵十哑着嗓子说。蜡烛燃烧了这一会儿,已经有烛泪滴下,他微微倾斜,准确地滴上敏感的皮肤。
“哎、哎呀!”赵七一声惊呼,整个身体窜了一下,“好烫!”
“我在自己手上试过了,不应该这么疼啊……”赵十为难地说,“七哥,你这样一动,蜡油都流下来了。”
赵七骂道:“笨蛋小子,你手上和我这里是一回事么!这么烫,让我怎么忍!”
岳听松两只手都放在赵七屁股上,也腾不出手来按他,心里又心疼又着急,只恨自己没有生出十八只手。
赵十想了想,问:“老爷曾经让人给七哥打了一只春凳,是不是放在这屋里?”
赵七脸色一变,半响方低声道:“在床下面,你把它拉出来吧。”
赵十找了一会儿,就拖出来一只造型古怪的春凳。
“哈,果然在。我记得九哥跟我说过这东西怎么用……”
这张春凳的大体形状倒是与寻常春凳并无不同,可是赵七一趴上去,就立刻显出端倪。双手双脚处都暗藏机括,赵十拉出轻巧一推,他的四肢便被牢牢缚住。而双腿处也有玄机,竟是用活动的两块板子拼在一起,拉开之后,就能将春凳变成一个“人”字。赵十摆弄了一会儿,便把赵七弄成个腿根悬空、双腿大开的姿势。虽然现在穿着衣服还没什么,但若是将衣袍撩起,后庭处将一览无余,而赵七的阳具则顺势悬空垂在下方,正是个很方便把玩的高度。
岳听松再怎么没见识,也隐约觉出有些不对,脸色当即就沉了下来。赵十还边摆弄边庆幸道:“七哥平日都是跟三哥五哥和六哥他们玩这凳子,九哥上次跟我说他只轮到过两回,还好他没记错,不然我还真是不知该如何下手呢。”
“喂,小呆瓜!”赵七扭头叫道,“我想吃镇北林记的梅花糕,你去给我买一点来。”
岳听松皱眉道:“这么晚了,去哪里买,而且……”说到这里,他脸色忽然一变,快步走到窗前,朝天上望去。
“嘭——”一朵烟花绚烂绽放,一个明亮的“天”字闪耀在南边的天空上。
岳听松神色凝重起来,看向赵七的目光也多了几分为难。
“你有急事?快去吧。”赵七笑嘻嘻地看着他,“小心别死了,我还等着你带梅花糕来呢。”
他猜得不错,这是天门最高级别的召集烟花,只有遇到极为紧急的情况才会启用。因此,虽然岳听松满心想留下来,最后也只能冲赵十狠狠威胁道:“你若是敢欺负他,我一定饶不了你!”
赵七催促道:“快走吧,这小子力气还没我大,怎么可能欺负得了我?倒是你,这么明显的标记,别是亲朋仇家都赶去了。”
岳听松点点头,又俯身在赵七脸上亲了亲:“等着,我会给你买梅花糕来的。”
第26章
“七哥,人都走了,你就别看了。”
赵七收回目光:“谁说我在看他了,我只是觉得今天的星星很好看。”
赵十看了看外面阴沉的天空,砰一声关上了门,慢步走到赵七身前,蹲下身平视着他的眼睛:“七哥,你真不怕老爷回来……”
“赵、老爷若是能动得了他,早在他第一天碰我的时候就杀了他了。”赵七漫不经心道,“你们不是顾忌他的师门,就是顾忌他的武功,还可能顾忌他的背景,轻易是不敢动他的。”
赵十笑了一声:“七哥,你说得不错,这人确实有些特殊。你这见微知著的本事,实在让小弟佩服。”
“你们肏的是我的屁股,又不是我的脑子,有脑子的人都能想得到,我就想不到?”赵七冷笑一声,“见微知著,呵。我见到你这毛都没长齐的软蛋,就知道一定是老爷来信儿了。”
“七哥高明。”赵十恭敬道,“老爷昨日得到的消息,方才给了回音。现在府中的人,只有我一个能来伺候七哥了。”
“不错,不然你也不敢这么对我。”赵七晃晃被固定住的手脚。
赵十见他这么一副懒洋洋的样子,越发谦卑地笑了笑:“是啊,七哥刚吃了那英武少侠的阳精,现在只能委屈委屈,再吃点我这软蛋的了。”
赵七不冷不热地哼了一声。赵十拍拍他的脸,起身绕到他的身后,将他身上的衣袍尽数卷到腰间,使臀部以下完全露出,又重新点燃了一根蜡烛:“不过,还是先办正事要紧。若是不将这些字迹去除,只怕七哥挨不过老爷的怒火。”
“唔……嗯,唔唔!”
赵七咬着牙,可还是被突然滴落在身上的蜡油弄得发出痛呼。赵十又滴了几滴,堪堪覆盖住字迹,探手下去一摸,赵七的阳具已经硬了。
“这样下去可不行。”赵十担忧道,“七哥一受痛就要出精,今夜若是不加节制,精关不固,可就危险了。”
赵七没有吭声,他见赵十从带来的东西里翻翻找找,后来取出一个白玉小环,暗自松了口气。
“哎呀,这个锁精环坏掉了。”赵十说着,指尖一碾,小环化为玉粉簌簌而落。
赵七微微变色,因为他又拿出一根细长的玉棍,比簪子还细不少,头部雕成了一朵小小的梅花。
“七哥,我没有梅花糕,只能请你用用这梅花簪了。”
赵七对此物极为厌恶,可也只能强自忍受着,让赵十将它插入了阳具的小孔中。捅到底之后,头上那朵梅花便卡住龟头,轻易脱落不得。
“这样就好了。”赵十擦擦头上的汗,“七哥,忍着些。”
“啊——啊啊!!!”
赵七在春凳上猛力一弹。方才,赵十竟趁他不备,一把揭下了所有干掉的蜡油!
“唉,七哥这里真可怜,都红了。”赵十说着,对着突遭虐待的皮肤吹口气,就看到他后庭处一阵开合,竟有一股晶亮的液体从里面流了出来。
“哎呀,七哥,你这里流水了!”赵十惊呼一声,用手指沾了一些,举到赵七脸前。
赵七冷笑一声:“我这里还能拉出屎来,你要不要看看?”
赵十被他弄得一噎,将手指在他脸上抹了抹,拿起蜡烛又在相同的地方滴了上去。
赵七不知道过了多久,等到赵十终于停下来的时候,他整个人都虚脱了。反反复复被折磨同一个地方,他那里已经是稍微被吹一下都会觉得发疼。
然而痛苦还没有结束,因为据赵十所说,还有半个“青”字没有去掉。最后,他用刀子小心翼翼地划破了字迹,将那瓶玉生津敷了厚厚一层上去。
虽然赵十的动作很轻柔,速度也很快,可赵七还是疼得不行,全身的汗止不住地流,身上的衣服被汗水浸透,连睫毛都变得湿漉漉的。
可今夜才刚刚开始。
帮赵七处理好伤口之后,赵十下面已经硬得不行。他之前已经忍了太久,而现在,他不想忍了。
赵七原本在闭着眼睛喘气,忽而听到赵十道:“咦,七哥,你这里还肿着,我帮你涂涂。”说完,他就感觉到一个冰凉的东西被塞入自己后庭,许多清凉的膏体流了进来。
“你……你!”赵七明白了那是什么,不禁惊怒交加,声音都有些发颤。
“七哥不喜欢么?这是岳少侠送给你的吧。人家一番心意,可不要浪费才行。”赵十说着,手上加快了倾倒的动作,最后把空瓶放在赵七眼前晃晃,叹气道:“唉,七哥,你那个小洞被人肏得实在太狠了,用了这一瓶还不行,里面都是肿的,我的手指够不到,只好用别的东西为你抹匀药膏了。”
话音未落,他那勃发的性器已经狠狠顶了进去。
“啊,嗯!”
赵七一开始没忍住叫了几声,后来就死死闭着眼睛,任赵十在后庭抽插不休,硬是一声不吭。
赵十并没有多为难他,只是用手指在赵七大腿根处轻轻爬骚。赵七果然受不了,大腿屁股一阵乱扭,赵十欣赏着他这幅样子,又痛痛快快抽插了几百来下,高潮临近时也没有刻意遏制,干脆地全部射入后庭深处。
喘会气,赵十将自己抽出来,解开春凳上的机关,扶赵七爬了起来。
赵七动一动都觉得疼,不敢坐,更不敢走,只能有气无力地被赵十拥在怀里。
“七哥,你可好些了?”赵十的语气似是非常关切,“这才是开始,老爷可是吩咐了好些事要做呢……”
赵七恢复了些力气,就咬咬牙将他推开。赵十眼眸暗了暗,并没有勉强,放他自己摇摇晃晃站在原地。
“快开始吧。”赵七硬邦邦地说,“早点完事,我要早点睡觉。”
赵十笑了笑:“七哥,需要我提醒你吗?这是老爷的吩咐,无论他在不在场,有些事情都是一样的。”
赵七默不作声地脱掉衣服,将满是情欲痕迹的身躯裸露出来。赵十朝地上指了指,他犹豫了一下,双膝分开跪下,将两手背在身后,慢慢挺直了腰。
“嗯……”赵七咬住了唇,强忍着下身怪异的感觉——因为姿势的关系,刚刚被灌入体内的阳精流了出来,顺着大腿蜿蜒而下,有些滴到了地上。
这是赵禹成原来定下的规矩。赵七平素有些没脸没皮,若是犯了错,一般的责问也只权当是耳旁风。因此,他便在问话前先让人在赵七体内出精,再命他赤裸身体分开双腿,任后庭精液缓缓流下,令其感觉羞愤难当之时再行询问。
“七哥下面淌着我的东西,这样子真好看。”赵十眼睛眨都不眨地看着,忍不住伸手抚弄他的身体。
赵十的双手很热,动作有些急切,有时甚至有些暴戾。赵七没有躲闪这双给他带来疼痛的手,只是直直地跪着,任凭对方粗暴地揉捏着这具不久前曾被人用无比珍视的态度认真亲吻的身躯。
“七哥,你昨天被岳少侠玩了几次?是不是边哭边扭,勾着他的脖子不放?”赵十贴在他耳边问,“七哥,你是不是看上他了?”
赵七连眼皮都没抬一下:“这是老爷问的,还是你问的?”
赵十脸色变了变,勉强笑道:“若是我问的……”
“你?呵……”赵七冷嗤一声,“你算什么东西,我看上谁,跟你有什么关系,轮得到你来过问?”
眼前这个人刚刚被自己干过,下面还流着自己的精水,可此时的神情,却是丝毫不把自己放在眼中。赵十深吸了口气,沉默良久,方开口道:“老爷吩咐,要你把昨日的事情好好交代一番。”
“还有什么事,我欠钱不还,让人拉到窑子里,扒光了衣裳,被人画了春宫,还在屁股上写了欠条。哦,那欠条现在没了。”赵七有些懒洋洋的,“还需要交代什么吗?”
“七哥……你让那些人摆弄的时候,射了几回?”
“三回吧。”赵七偏了偏头,回忆着,“也可能是四回,我记不清了。”
“七哥,你被人这么侮辱,怎么还能这么快活。”赵十皱眉问,“他们可是碰你了?”
“这倒没有,他们不过是一边掐我捏我,一边骂我罢了。”赵七漫不经心道,“嗯,我想想……骂我又骚又贱,荡得没边,不知道被多少男人上过,腰扭起来比暖香阁的婊子还浪。”
“七哥,他们说得对不对?”
赵七看了他一眼,忽而一笑:“当然不对。婊子给了钱才浪,你们肏了我这些年,何时给过银子?”
赵七每回答一个问题,赵十的脸就黑上一分。到了现在,他终于被这语气彻底激怒,厉声喝问道:“好,好!我们都是不给钱的嫖客,那岳听松给了你一瓶药,你就甘心让他干成那个婊子样?”
“可不止呢。”赵七想起了什么,竟出神地笑了笑,“还有四文钱,可惜坏了。”
赵十简直怒不可遏,猛地站起来,在屋子里来回走了好几圈,愤然问道:“你的心是铁做的么?这些年我、我们如何待你,你就一点都不看在眼里?那个岳听松究竟哪里好,值得你这样?!”
“他长得不错,力气也大,关键是下面那根宝贝,真是让人快活。而且……”赵七舔了舔唇,回味着,忽然脸色一冷,“至少他比你们把我当人看。”
“我如此敬你爱你,一旦你受了点小伤,哪次我不是巴巴地送药来?去年你染了风寒,我们……”
“敬我爱我?”赵七提高了声调,神情颇有几分诧异,“你若真敬我,会这样对我?你若真爱我,会跟别的男人一起上我?这种敬爱,恕我敬谢不敏啊。”
赵十被这话问得一愣,张张嘴似乎想说什么,最后只黯然摇了摇头:“我……老爷……唉,即便如此,我、我们还是都极尽所能对你好的。”
赵七冷冷道:“哈,说什么对我好,还不就是想肏我。我刚来那几年,攒下些银子就去请赵三赵五他们吃酒,他们趁我喝醉了乱摸,我也都忍了,只盼他们能少干我几次。结果呢,哪次赵禹成找他们,他们不是屁颠屁颠地去了?还有赵九,嘿,赵九刚来的时候,我对他多好,他的回报就是把我喉咙捅了个够,逼我咽他的精。”
喘了口气,赵七继续道:“还有你。赵禹成那次叫你,你就不能不去?让你拿那个木东西捅我的时候,就不能轻一点?让你往里面灌淫药的时候,你就不能少放一些?你知不知道……”
说到这里,他似是再说不下去,眼圈微红,目光水一样流过赵十的脸庞,似是含着千言万语,最后偏过头闭上眼。良久,才小声道:“你知不知道,那个时候我有多难过……其实、其实我以前还是很喜欢你的,嗯,现在也不怎么讨厌,你就跟我弟弟一样……”
赵十呆呆听着,似是极为不可置信,忍不住低声问:“七哥……你说的是真的吗?你、你真的不讨厌我?真的不觉得我是个娘们兮兮的小子,让你看了就烦?”
赵七一听他的语气,便知道有门,他心中暗喜,面上却更加凄楚:“我怎么会这样觉得呢?我一直想有你这样一个弟弟,又斯文,又乖巧,你简直跟我想象得一模一样,怎么会是娘们兮兮?谁敢这样说你,我帮你去打他!”
赵十沉默了一阵子。赵七知道他正在动摇,也不去催他,心里想着总算是过了这一关,等过段时间一定要狠狠揍这小兔崽子一顿——赵禹成对自己被画春宫这件事肯定不会轻易消气,可现在只要稳住了赵十这小子,至少也能过上一段安稳日子。
“七哥……对不起,我不应该这样对待你的。”果然,赵十的语气非常后悔。他动作轻柔地扶起了赵七,将他打横抱起。赵七以为他会将自己放到床上,不料,赵十的脚步却走向了那张春凳。
“等等,你……”
“我不应该对你这么心软,对不对?”赵十柔声问,可他的动作却与语气截然相反,也不知哪里来的那么大力气,把赵七赤身裸体按趴在春凳上,启动机括绑住了他的手脚,又将他的双腿分开到最大。伸进一根手指,搅弄着赵七尚沾染着阳精的后庭。
“老爷的信上说得果然不错,若不是我早知道你讨厌我,差点就要心软,把你放过了。”
“我是真的,把你当……”赵七断断续续地说着,语调凄切,希望能引动赵十的恻隐之心。
赵十摇摇头,低低冷笑了一阵,语气阴沉道:“七哥,到现在你还想骗我。其实刚才你还说错了一点,往角先生里倒淫药的人是我,可拿它捅你的人却是六哥。呵,我在你眼里,是不是就是一个任你呼来喝去的傻子?你还叫我小瘸子。哈,我现在才想起来,我刚来的时候,九哥也那么瘸过一阵,你真不知道我们是为什么变成这样?”
赵七发现骗不过去,就索性不再装了,不以为然道:“你们瘸了,唔、是你们的事,又不是我撺掇的,跟我有什么关系?”
“你的心真是比铁还硬……不对,你根本就没有心。其实你就是嫌弃我们没用,我们虽然能亲近你,可也是听从老爷的命令,是给他做仆从的。若是叛主而逃,不但连累你颠沛流离,还要面对其他人的追杀,给不了你舒适的生活。”赵十顿了顿,“而岳听松就不同了。他身份高,武功好,人又单纯,你使出些手段便能勾上他。如此一来,不但能出了赵府,还能杀回一枪,对我们这些人进行报复,是也不是?”
“咦,没想到,你小子居然看得挺清楚嘛。”赵七挑了挑眉毛,“至少比那个傻乎乎的岳少侠聪明多了。不过,只怕就算你告诉他,他也不会信的。”
“我为什么要告诉他?”赵十阴郁地看着他,“哈,他现在有多得意,未来就有多痛苦。我看那小子已经被你迷得神魂颠倒,只怕不用你说都会为你赴汤蹈火。可一旦跟老爷对上,无论是何人,轻则伤筋动骨,重则……七哥,老爷说得不错,你就是一个冷血无情的人。”
赵七沉默片刻,嗤声笑道:“嘿,我说,你小子啰嗦这么久,是不是下面硬不起来了?”
“居然怠慢了七哥,真是罪过。”赵十轻声一笑,伏在他耳边问:“七哥,你知道我为什么要让你喝这么多水么?”
夜已深沉,无星无月,宇宙静谧无声。
地上一点烛火未灭,突遭夜风吹拂,莹莹然摇曳不休。
赵七趴伏在春凳上,小腹微微鼓胀,双手扣在一起,双腿被大大分开,赵十站在他腿间,一下一下地顶着。两人姿势跟第一次差不多,赵七依然闭目不语,只当自己是头死猪。
见状,赵十微微一笑,便将下方一个把手使劲一拉,更加用力顶弄起来。
这回,赵七仿佛被放到冰水里一般,全身战战兢兢抖个不停,十根手指紧紧扣住春凳的席面,喉咙里却抑制不住地发出了细碎的呻吟。
原来这春凳的席面分为三层,第一层是普通的竹席,空隙颇大;第二层是薄木板,用作阻隔;第三层则是一片直立的猪鬃毛。这些猪鬃毛经过特殊处理,韧而不硬,每根外面都包裹着一层极细的透明胶体,不仅能保护皮肤不被划伤,还能将自带的些微催情药作用于皮肤之上。
现在赵十抽开第二层的木板,第三层的鬃毛就透席而出。随着他的奋力肏干,赵七整个人被撞得一晃一晃,避无可避地被猪鬃狠狠刮骚全身,尤其双乳处更有几根特制的长毛,稍不留神就扎进乳孔中,将他弄得死去活来。
其实赵十说得没错,赵禹成确实比较喜欢让赵三等人用这凳子,因为他们几个体格高健,至少要壮过赵七一圈,因此从背后上他的时候,会将他整个人干得下沉不少,令鬃毛更深地陷入肌肤。而春凳四角垂着铃铛,动作剧烈到一定程度,便有悦耳铃声叮叮当当,与赵七的呻吟相和,更能引人动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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