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第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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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陛下,你这样很容易失去我 作者:中华说书人

    正文 第2节

    陛下,你这样很容易失去我 作者:中华说书人

    第2节

    魏渊:……

    宋军医先一步捏住他手腕,道:“殿下不谙歧黄,还是老朽帮叶将军看看吧。”

    魏渊这才回过神来,从一旁倒了杯茶,喂给他:“怎么疼成这个样子?”

    宋军医一手切脉,一手把叶汀死死压在小腹上的爪子拍开:“你想压死它不成?”

    “嗯?”叶汀无端哆嗦了一下。

    他瞧见宋军医白花花的眉毛随着时间的推移往上竖起,横眉冷对的表情熟练的出神入化。

    赶在宋军医开口之前,叶汀抽回自己的手腕,抢先道:“迟早要完!”他撇了撇唇角:“我就知道……”

    “还算有点自知之明,把裤子脱了。”宋军医白了他一眼道。

    叶汀额角抽了抽:“看病就看病,脱什么裤子。”

    “芜若,听宋老的。”魏渊道。

    叶汀梗着脖子道:“我不……”

    一句话还没说完,魏渊已经将人捞到怀里,三两下就把中裤给叶汀褪去。

    叶汀原本就疼的周身无力,反抗不得,只能恨恨趴在魏渊身上,锤了他一拳。

    现在的人,一言不合就开始脱裤子。

    真是世风日下。

    这么软趴趴的一拳,硬是锤出几分羞窘嗔怪的意味,魏渊明知此时不是大意的时候,也不由得心猿意马一瞬。

    宋军医看到中裤上果真是有血迹,这是动了胎气又有小产征兆。

    “宋老?”魏渊把叶汀闷在怀里,

    “躺好,施针。”宋军医扯开随身带着的药箱。

    叶汀点了点头,有气无力道:“行……行,能不能先把裤子还给我……”

    魏渊忍不住无奈摇头,重新找了翻找了新的中裤给他穿。

    叶汀撤了撤身子,躲开魏渊的手,想要自己来。

    魏渊一手按住他的腿,给他套上,随即轻抬了他的腰,将中裤穿好,才伸手解开他上衣。

    “别乱动,若是疼也暂且先忍着些。”魏渊握住他一只手,就坐在身旁,看着宋老给他施针。

    叶汀想要抽手回来,尝试了几回,发现魏渊握的很紧……

    挣脱无果。

    合在自己手上的那只手像是火炉,灼的他心里忐忑不安,那种火烧火燎的感觉让叶汀耳尖都开始泛红。

    “怎么脸这么红?又起烧了?”魏渊有些担忧的将叶汀无意噙在口中的几根头发撩开,细心掖在耳后,手心轻柔贴在他额头。

    叶汀艰难咽了咽口水,耳尖再度红了一层,“宋老头,央你件事。”

    宋军医随意嗯了一声。

    “我想睡,给我来两针,让我歇会儿。”叶汀两眼一闭,自己要是在不昏过去,一定会被活活烧死。二哥的手竟是比烙铁还要让人难耐……

    宋军医瞪了他一眼:“待会儿要喝药,睡过去怎么喝药。”

    “没事,让他睡吧。”魏渊看他倦的厉害,便伸手盖在他眼前,声音低沉而温和:“好好睡一觉也好。”

    宋军医手起针落,片刻后听到叶汀均匀的呼吸声。

    “宋老,芜若怎么样?”

    宋军医微微摇头:“待会儿让人去煎些安胎药,只能卧床养着,别无他法。”

    看着被压在一旁的军事图,魏渊忍不住心下叹息。

    “若是有可能,尽量让他这几个月别下床。若是再跟从前一样南征北战,出什么问题,便是老朽也无力回天。”

    魏渊心下慎重,点头道:“好,我都记得了。”

    宋军医本想再叮嘱几句,但见床上那只连昏睡时也紧皱眉头,也不敢耽搁,写了药方去抓药。

    八.

    叶汀是个闲不住的,刚歇了没两天,就惦记着往校场去。

    魏渊严令他卧床休息,还特意派人看住他,这才勉强让他在床上躺了几天。

    “二哥,你变了。”叶汀扯着魏渊袖子痛心疾首道:“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魏渊用拧好的巾帕将叶汀额头的汗擦去:“怎么?”

    “你议事居然背着我?”叶汀想不明白,他才是统帅,军事会议居然背着他开,这算怎么回事。

    魏渊把他衣裳解开,用帕子继续给他擦身子:“没有背着你。”

    “那为什么不叫我?”叶汀愤愤道:“难道二哥还嫌我碍事了?”

    魏渊手上一顿:“芜若,你知道不是这样,二哥只是想你能好好休息,暂时不要管这些事情。”

    叶汀冷冷道:“二哥,我昨天晚上梦见我爹了。”

    魏渊沉默半晌。

    “二哥,什么时候出兵。”叶汀问。

    魏渊起身走出去,背对他道:“你当务之急是养好身体,剩下的事情有我在。”

    叶汀看着魏渊离去的背影,忍不住皱了皱眉。

    诚如他所说,二哥似乎真的跟以前有些不同,叶汀潜意识能感觉到他有事情瞒着自己?

    二哥跟他从小就认识,一起光屁股和泥巴长大的,这么多年了,他还从来没有对自己这样隐瞒过什么……

    二哥究竟在怕什么?

    叶汀不懂,也想不明白。但唯有一件事,他是不会乖乖听从的。

    这仗,他要打。

    还要打的漂亮,打的魏昭心服口服。

    ……

    夜阑卧听风吹雨,铁马冰河入梦来。

    这日军营中,

    叶汀砸了营帐中所有能搬动的东西,半晌才捂着阵阵发疼的小腹喘息几声,呵斥道:“给本帅让开!”

    守在营帐门前的侍卫眼观鼻鼻观心,仍旧是那句话:“将军,殿下有令,将军不得踏出此处一步。”

    三尺秋水长剑在手中利落挥出个剑花,叶汀冷冷道:“当本帅不敢动你们?”

    “殿下军令不可违,若是将军执意出去,就将我等正法吧。”侍卫坚持不肯让步。

    叶汀冷冷绷紧唇角,披银甲,挽弯弓,还真当留几个死心眼在这拦着就当他出不去了怎么着?

    ※※※

    战火的硝烟再起,兵临城下,烽火不歇。

    魏渊身披软甲,耳畔是不绝于耳的杀伐声,灼灼夏日将地面上的血都烧了起来,不知是血色染红了天边的烈日,还是烈日映红了地上的沙土。

    秦皇六城相连,易守难攻,已经从清晨熬到了傍晚,若是在久攻不下,今日的战损则相当折士气。战鼓隆隆作响,那城门坚固如斯,分毫没有开启的迹象。云梯搭了数重,却始终冲不破那层防线。

    就在两相僵持下,忽然一声马蹄长啸声划破血色长空。

    “乌云踏雪!”眼尖的军士当即吐口而出,不少人眼中开始出现狂喜之色。

    魏渊浑身一僵,顺势看去。

    通体纯黑,四蹄若雪,疾驰如风,那匹乌云踏雪是魏渊送给叶汀的。

    乌云踏雪上的人一身银色耀甲,长发当束,清隽夺目的眉眼带着几分杀伐中的狠厉,他的身后是一支千人的精骑营。

    这支名为飞鸿的精骑营是叶汀亲自培养出来的,成为了大军中最独树一帜的队伍。众人皆知,叶汀身手极好,尤擅骑射。

    当年祁连山上叶汀率飞鸿军埋伏截杀了西北虎狼军,后来飞鸿军以出神入化的阵型,百步穿杨的射术屡立奇功。

    叶汀扬起唇角,搭手挽弓,一把银光熠熠的九霄落日弓犹如满月,搭箭松弦,一气呵成,三支翎羽箭在空中滑出首尾相连的弧度。

    那城楼之上的战旗摇摇摆摆,咔嚓一声,轰然倒下。

    战鼓点声一顿,随即越发激烈,全军皆呵,士气大涨。

    魏渊在战车之上,只觉得心口疼,恨不得把叶汀从马上揪下来打一顿,说了那么多遍不准跟来,结果还是跟来了。

    想到叶汀肚子里那丝毫不被父亲怜惜的小家伙,魏渊就忍不住一阵目眩……

    飞鸿军在叶汀一挥手下,数发羽箭犹如落雨般攻向城池,战鼓擂擂,杀伐声更甚。

    那坚不可摧的防线终于在半个时辰后出现了裂缝。

    左翼军统领段栎抹了把脸上的血,对魏渊大喜道:“殿下,不愧是叶将军的飞鸿军,对面快顶不住了!”

    魏渊捂住心口,艰难道:“派人把叶汀召回!”

    段栎一怔:“现,现在?”

    “就现在!”

    段栎大惊:“殿下,飞鸿军只认叶将军为首,如果……”

    魏渊冷冷扫了眼段栎,对方立即闭上嘴,乖乖去传令。

    叶汀甩了甩发酸的手腕,抬手捂住小腹,不过片刻,再度抽箭而出,却被一旁的人打断。

    “叶将军!殿下有令!速回!”

    叶汀不耐烦的皱了皱眉,策马冲向最前线,丢下一句:“待战事结束,我自会回去领军棍!”

    不就是军罚么,只要能把城攻下,他受了便是!

    九,

    秦皇城在第二日早晨的时候随着城门的一声哄然,终是被攻下。

    叶汀用手背擦去唇畔的血迹,遥遥朝魏渊扬起一丝笑意。

    魏渊深吸一口气,率大军进城,将所有的事务丢给下属去做,只冷冷道:“让叶汀进来。”

    叶汀刚安排好飞鸿军,就闻讯赶了过去,一身伤口还没处理,始一进屋,就被魏渊一把扣住肩头抵在门上。

    “嘶……二哥,疼疼疼,压住伤口了。”叶汀咝咝抽着冷气。

    魏渊脸色阴沉的能滴出水来,上上下下打量了他好几圈,伸手去解他战甲:“伤到哪里了?”

    叶汀勉强弯了弯苍白的唇角,道:“没什么,都是小伤。”

    “说实话!”魏渊厉声道。

    叶汀顿了顿:“肩头有箭伤,背上有几处刀伤,其余都是小擦伤,真的没事的……”

    魏渊沉着脸道:“还有哪里不舒服?肚子疼么?”

    叶汀脸色白了白:“不……”触到魏渊的眼神时,小心翼翼改口道:“有,有些……”

    魏渊把银甲丢在一旁,将人直接抱起来放在床上,冷冷道:“躺好!”

    叶汀抿唇,细细绞着眉头,抬手揉了揉肚子。

    确实是疼的,从昨天起就开始疼,愈演愈烈,可战场上瞬息万变哪里敢掉以轻心,只能忍着。

    魏渊出门召人去唤宋军医,随后扒开叶汀的手,给他轻轻的揉着小腹和腰侧,一语不发。

    叶汀也不敢痛哼出声,半晌才不满道:“二哥,城攻下来了。”

    魏渊瞪了他一眼。

    叶汀等了好一会儿,见魏渊不说话,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摇了摇他肩膀:“哥,这可是秦皇六城啊!咱们就用了两天时间就攻下来了!”

    “躺好!”魏渊一把把人按下去。

    叶汀瞪大眼睛,居然不表扬他?

    居然不表扬他?!

    居然不表扬他!!!

    魏渊沉着脸道:“违抗军令的事情怎么说。”

    叶汀心里头赌气,推开他的手,撑着腰就往外走:“我去领军棍。”

    “回来!”魏渊怒道。

    叶汀小腹钝痛,腰都有些直不起来,还一心惦记着没被表扬的事,板着脸往外头走。

    魏渊又是气恼又是心疼,直接将人扯了回来压在床上,双手撑着床侧,将叶汀禁锢在中间。

    叶汀一怔,那种火烧火燎的感觉再度从头烧到脚,连呼吸都变得愈发艰难。

    宋军医推门进来的时候,就瞧见两人这个四目相对,姿势暧昧的在床上沉默不言。

    “咳咳咳……”年纪这么大了,看了奇怪的画面会不会长针眼。

    魏渊将头压低一些,在叶汀耳畔咬牙切齿道:“等处理完伤口,再军法处置!”

    叶汀脑子空白了半晌,许久才反应过来……

    真打啊?他不听话的时候多了去了,二哥从来没有真的打过他!

    果然,二哥变了……

    叶汀瞬间有种爹妈都没了,哥也不是以前的哥了的凄凉感。

    十,

    伴着宋军医“迟早要完”的嘲讽声,叶汀身上的伤口都处理了一遍,然后又开始施针。

    叶汀虽然不懂医,但也发觉到哪里不对劲。

    “宋老头,刀伤也要施针么?”叶汀表示智商不够用了。

    “需要。”宋军医连理由都懒得编出来骗他。

    叶汀:……

    煎好的药送来,宋军医这才叫魏渊出去单独吩咐了许久,方才离去。

    喝完药,叶汀觉得肚子里的绞痛轻了许多,累了几日一股疲惫感袭上心头,正待昏昏欲睡之时,魏渊忽然伸手扯开了他的中衣。

    叶汀微微皱眉,抬眸看他:“二哥……”

    魏渊脸色如冰,他不可能一直瞒着叶汀,就算是叶汀再怎么迟钝,等十月一满,生出来个孩子算怎么回事。若是没有这个孩子,他甘心远远守着叶汀一辈子,不越过这雷池一步,可如今这个孩子既然已经来了,他若还顾忌忧虑那般多,就是白白负了叶汀。

    这剂猛药,该下还是要下。

    “视军令如无物,将来岂不是连二哥也不放在眼中。”魏渊将叶汀的中衣解开后丢在一旁。

    叶汀哑然,半晌滚了滚喉咙道:“二哥当真要我去领军棍……”

    衣服都脱了,看来今天的军法是躲不过了。

    魏渊再次伸手抽开叶汀的腰带,褪下他亵裤。

    叶汀如遭雷击,颤声道:“二哥你要我脱光了出去领军棍?!”

    不成不成,这太丢脸了,他大将军的面子往哪搁……

    魏渊冷哼一声,将叶汀反手抵在榻上,用腰带反捆住他双手。

    叶汀心里凉了大半,赤条条的跪在榻上,双手被反捆,他尝试挣了挣,道:“二哥……你,你冷静点……”

    魏渊放轻了动作,扯开叶汀束发的锦带,犹如泼墨的长发一下子散落下来,遮住他清秀的脊背。

    叶汀心里蹭蹭冒出几个大字:以发覆面,鞭笞全身。

    “这会儿知道怕了?”魏渊从背后靠近他,贴近他耳畔沉沉道。

    灼热的气息喷洒在耳侧,叶汀身子颤了颤,小腹处有些古怪,身体一阵阵无力。

    魏渊将叶汀的长发收在一侧,看着那对漂亮的蝴蝶骨,深深埋首下去,将唇印在那淡淡的伤痕上。

    叶汀看不到身后发生了什么,但那柔软的触感让他再次犹如五雷轰顶,脑子一片空白。

    “这道伤是在酒泉留下的。”

    “这道伤是在玉门关留下的。”

    “这道伤是在平凉时留下的……”

    “这道是在中都留下的……”

    魏渊将叶汀脊背上那些深浅不一的伤口一道道数来,每数下一道,落一吻于伤痕之上。

    叶汀身体微颤,喉咙变得干涩难言,许久才颤声道:“二哥……”

    魏渊从后面抱住他,将他圈在怀中:“芜若,这些年来你身上的每一道伤我都记得。那伤落在你身上的同时也落在我心上……”

    “魏渊!”叶汀猛地清醒过来,低呵一声。

    魏渊稍稍施力将叶汀压在榻上,伸手将几个软枕垫在他腹下,指尖掩着脊背线缓缓滑下。

    叶汀半边脸埋在枕头里,呼吸开始艰难起来:“二哥,你在干什么。”

    “芜若,那几坛绯夜醉的了你,又如何能醉的了我……”

    叶汀眼睛开始发红,咬牙道:“那晚你……”

    “酒未曾醉我,醉我的是你。”魏渊扳过他的脸,细细吻过他眉目:“芜若你且仔细想想,丹心寸意,你还不知?”

    “二哥,你胡言什么……”叶汀满心杂乱无章。

    魏渊轻声叹息:“芜若,别怪二哥。”

    叶汀来不及想,却身子一沉,扑倒在榻,双膝被屈起,半俯于魏渊身下,那细密绵长的吻一路沿着他的后颈往下游走。细腻的汗水开始沁出,发丝沾染了汗珠,丝丝缕缕缠绕了全身,越发映的肤如玉,发如墨,唇如朱,带着轻微颤抖的身体就在魏渊身下,如何不叫人意乱情迷。

    叶汀怕极,开始挣扎起来,但已经熬了两日的身子哪里还有几分抵抗的力气,在魏渊几番撩拨下便败下阵来。

    指尖沾染着不知名的滑腻之物缓缓没入花芯,那开合之处泛着淡淡的粉,柔软如同丝绒,紧致的包裹着指尖,带着高于体温的灼热,因为身下之人过分的紧张而越发绞紧,这触感奇异而又令人心跳纷纷。

    魏渊本想放轻了动作,怕伤了身下人,奈何叶汀摇摆着线条清秀的腰肢,拼命想要摆脱掉那没入身体的外来物,反倒是愈发显得有种欲拒还迎的迫切。

    魏渊干脆狠心将整根指尖没入,常年习武人的手自然不会纤细柔嫩,那薄茧摩擦过柔嫩的内壁,产生出一阵阵酥麻的触感。

    叶汀崩溃大骂:“魏渊!你个混蛋!我操你……呃,嗯……妈的……”

    第二根手指没入。

    “魏云琛!你王八蛋……狗娘的……嗯,嗯啊……日你……”

    第三根手指没入。

    叶汀彻底崩溃,太他妈疼了,他哀叫道:“魏云琛你没良心!老子五岁都给你当伴读……啊嗯……陪你抄书……啊疼……陪你挨板子……呃嗯……”

    “芜若乖,二哥会轻点。”魏渊全然不顾叶汀骂的难听,细细吻过他耳垂,抽出手指,挺身而上。

    “啊——魏渊你不是人,老子十八岁就跟你上战场……啊,嗯哈……呃……”

    “陪你南征北战,陪你扯旗造反……呃啊……好疼……”

    “老子在雪地里蹲了七天,他妈为了谁啊……啊……嗯唔……”

    每听叶汀说一句,魏渊心头便热上一分,往昔历历在目,叶汀之于他早已经是今生都难以割舍的存在。

    “不,不要了……魏渊……呃啊……嗯,嗯啊……”

    “停,停……别顶,呜……”

    “二哥,二哥……轻,轻点……嗯,嗯啊……”

    叶汀骂的喉咙嘶哑,那滚烫之物在他身体里时而浅尝辄止,时而翻江倒海,将他逼的只剩下苦苦求饶的份,一口气被顶的分四五次才能喘完,身子都好似要被穿透了般。

    “哥,哥……你饶了我……给我留条命……啊……”

    叶汀嘴硬不起来,所有的理智都一点点在魏渊的挺进下分崩离析,脑子里早已经是混沌一片,只知道那身体都不像自己的了,五脏搅作一团,唯有时不时落在耳侧的吻让他有瞬间的清醒,起码知道自己还活着。

    魏渊解开叶汀捆在一起的手,将他翻过来,吻住那喋喋不休的嘴,终于有了片刻清净。

    空气里还带着狼烟烽火后的铁锈味,叶汀双眸早已经湿润一片,眼尾泛着淡淡的绯红,本就是一双勾人的桃花眼,这般泪眼盈盈的模样,撩的人心头烦乱,忍不住再好生疼爱几回。

    那散乱的头发铺了一榻,有的绕于颈间,有的缠于臂上,有的落在腰腹,有的含在唇舌,每一处都是无法言喻的风景,唯有魏渊一人可堪独享。

    “老子再也不给你当将军了……”叶汀抬手搭上自己眼睛,手心里满是湿润。

    “芜若……二哥是真心喜欢你。”魏渊有些心疼的扒开他的手,细细吻干那沾染在眼角的细碎泪珠。

    叶汀眼睛通红,半晌才哽着声音道:“真心跟我上床的?”

    魏渊一愣,苦笑着将一吻重重落在他眉心:“是,真心跟你上床的,上一次也是真心跟你上床的,不是醉酒。二哥喜欢你,打小就喜欢你。芜若……二哥疼你一辈子,只爱你一个。”

    叶汀脑子乱糟糟的,身子疼的发麻,难受的除了想哭什么都不想了,那是他二哥啊,跟亲哥一样的人,怎么说上床就上床了?

    “芜若,别哭……”魏渊亲了亲他,低声哄着,看着他这般模样,方才消停片刻的下身又有了昂扬的趋势。

    到底是忍了太久了,一朝始,便停不下来。

    魏渊握住叶汀的脚踝,将他修长的双腿屈起叠在胸前,抬起他身子。

    “芜若,二哥轻点来,你要是难受就再骂两声……”

    叶汀眼睛通红,喘了没几声,就感到那物再次送入了身体里,整个人裂成了两半一样,抽动了没几下,就越发觉得两眼发黑,哼都没哼出声直接昏死过去。

    “芜若?芜若!”魏渊一怔,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怕是过分了,忙松开他这才后知后觉的看见那身下一片狼藉里,不断地有血往外头渗。

    ……

    十一,

    魏渊跟叶汀被先皇从上京丢出来平西北的时候才不过十几岁,俩人都不曾成婚,也没有子嗣。不知房事上该如何去谨慎,叶汀自有孕开始就没消停过,胎势不稳,屡有滑胎的迹象。

    这一场欢好更是雪上加霜,当即做的叶汀流血不止,昏迷不醒。

    宋军医赶到的时候,连迟早要完都说不出来了,这情况,肯定要完。

    魏渊熬红了一双眼,守了叶汀七八日,才从宋军医嘴里头听见一句,孩子暂且保住了。

    “胡闹……”宋军医脸色阴沉:“叶将军向来胡闹就算了,殿下怎么也跟着胡闹?”

    魏渊自知理亏,心里后悔的厉害,若知道害的叶芜若这般模样,就算是刀架在他脖子上,也不万万不该那样要了他。

    ……

    叶汀醒来的时候眼睛花了好一会儿才看清楚东西,身体疲惫的跟一口气翻了十座山头似得。

    “芜若,你,你醒了?”魏渊眼睛里满是血丝,说话的时候竟是结巴了一下。

    叶汀转了转眸子,哑着嗓子道:“你是谁?”

    魏渊身形晃了晃,从一旁倒了杯水,扶起他一些,看着他喝完,指尖轻轻拭去他唇角的水珠,这才沉声道:“魏云琛。”

    叶汀咳了几声,把脸埋进枕头一半,费力的抬手捂住额头,呢喃着:“我是谁……”

    “叶芜若。”魏渊把叶汀的手拉下去,用帕子给他细细将脸擦净。

    “这是哪?”

    “别闹了,芜若。”魏渊起身从一旁的小炉子上将一直温着的粥端出来,小心搅到温度适中,这才将叶汀头下垫高了些,汤匙舀起一勺凑在唇畔吹温,送去他嘴边。

    叶汀闭上眼睛,许久才道:“你若是稍稍配合一下,权当我失忆了,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多好。”

    “一点都不好,我不是你。”魏渊沉声道:“芜若,二哥还是那些话。”

    叶汀抿唇,不肯张口。

    “先吃点东西,我有话跟你说。”魏渊将勺子再次凑近了些。

    叶汀别过脸去,一言不发。

    魏渊将手中的碗放下,轻轻抚上叶汀尚且平坦的小腹。

    “五岁那年,你跟太傅先生来宫里,我跟在父皇后面,一看就看见你。”

    雪雕玉琢的小娃娃,生的甜软可爱,一双月牙儿般的眸子亮晶晶的,眼神追着花园中的蝴蝶乱跑。分明是规规矩矩的站在那里,却浑身上下一股子灵动劲儿,鲜活的不得了。

    “是我央求父皇让你与我做伴读,我想要每天看见你。”

    魏渊指尖轻轻在叶汀小腹上打着圈,疲倦的容颜上终是带出了几分笑意。

    “你说你陪我一起抄书,却忘了太傅先生为何罚我们抄书。你不喜念书,上课便是瞌睡,太傅先生出题考我们功课,你央我帮你,我便偷偷写了小纸条与你。熟料被先生抓个正着,罚我俩一同抄书,是也不是?”

    叶汀:“……”

    “你说你陪我一起挨板子,却也忘了为何会挨板子。你跟七弟两人偷从宫外买了不雅的画本,却紧张到胡乱放错了背包,放到了我这里,结果不当心露出来,正正掉到父皇脚下。我怕你被太傅先生罚,只当说是我逼你在宫外买的……”

    叶汀:“……”

    魏渊语气里透着几分好笑,少年往事如今想来却一如昨昔刚刚发生过一样,记忆犹新。

    “还有那回……”

    “等等。”叶汀打断魏渊的话,怒视他:“这就是睡我的理由?”

    魏渊微怔,忽然俯身下去凑近他,细细吻过他的眉眼,道:“傻芜若,你还记得那块并蒂玉玦吗?”

    “我在雁门关的时候不小心打碎的那块?”

    魏渊颔首道:“那是我母妃给我的,要我给以后相携白首的妻子。”

    叶汀哑然,许久才道:“当初你为何不说……”

    他七岁那年瞧着并蒂玉玦好看,颇有几分爱不释手,仗着魏渊疼他,就试着要了过来。

    当时魏渊愣了一瞬,随即亲自为他系在了腰间。

    “我是真心想要给你的。”魏渊握住叶汀的手,引着他十指交叠一起抚上小腹。

    “何以结恩情,美玉缀罗缨。从那一年起,二哥心里就只有芜若一个,这么多年来,未有悔,不曾改。”

    叶汀说不出心头是什么感觉,茫然无措,不知该作何反应。

    魏渊抱他在怀中,细细抚过他头发,安抚道:“芜若,二哥知道你或许一时接受不了,但是二哥等不了了,有件事要与你说明白。”

    “什么?”叶汀还有些从二哥的告白里回过神来。

    魏渊稍微收拢了些手臂,柔声道:“你听了,不要怕,还有二哥在,好不好?”

    叶汀心道,跟自己的哥睡了这种事都做出来了,还能有什么能让人害怕……

    魏渊抱着叶汀,大手抚上他的肚子,郑重道:“芜若,上次醉酒后,你就有孕了。我们的孩子,两个多月了,以后你……”

    话还没说完,叶汀一个激灵眼瞅着要吓得跳起来,被魏渊一把搂住怀里圈住,压在床上。

    “别乱动!”魏渊有些头疼捂住叶汀的嘴:“嘘,别说话,先听二哥说完。”

    叶汀费力的点了点头。

    魏渊把宋军医的话说给他听,待到了最后,又道:“上次是我不好,差点害了你跟孩子,二哥以后再也不会欺负你了。”

    叶汀用力把魏渊的手扒开,喘了几口气,呆了许久才道:“你……你要我给你生孩子?”

    魏渊微微皱眉:“芜若,这是我跟你的孩子,二哥当然想要。”

    叶汀魂不守舍的坐了会儿 ,才喃喃道:“我为你当伴读,为你当将军,你还要我为你生孩子?二哥,你这算盘打得可真好,你这辈子怎么就逮着我一个人坑?”

    魏渊:……

    叶汀低头开始咬手指,小时候的毛病,一紧张就开始咬手指,被叶太傅打了几顿才改。

    “芜若,你当真一点都不喜欢二哥?”魏渊沉声问。

    叶汀身子一僵,半晌才道:“这……这个暂且不提,二哥你……你且容我想想。”

    魏渊眸色越发温柔,伸手揉了揉叶汀发顶,道:“好,别啃手指。”

    叶汀被魏渊强行把手指从嘴里掏出来,一脸生无可恋的看着魏渊,颤声道:“二哥,我能问你个问题么?”

    “什么?”

    叶汀伸手摸了摸自己肚子,刚摸到一点又像是烫手山芋一样立马挪开,只能隔空比划了一下,皱紧眉头道:“哥,这他妈从哪生啊?”

    魏渊:……

    叶汀抿紧唇思量半晌,咬牙道:“等差不多孩子要出生了,干脆就把我肚子刨开吧。二哥,你刀比较稳你来,不用担心。以前在敦煌一带的时候,我有次在战场上肚子被破了那么大个口子,刀从这头差点捅到那头,我自己动手把肠子塞进去,还能再杀他西凉狗贼一个营……唔……”

    魏渊捂住叶汀的嘴,再度按在床:“刚醒来就那么多话,累不累?好好躺会儿,我去看看药熬好了没有。”

    叶汀看着魏渊走远的背影,心道他还没说到重点呢,当年战绩如此辉煌,十分值得二哥再表扬一百遍……

    十二,

    魏渊端着药再进来的时候叶汀已经再度昏睡过去,他的身子实在是亏损的太厉害,本就是常常旧伤未愈又添新伤,如今加上肚子里那个小的,更是一分分的榨干他所剩无几的精力。

    魏渊将药温在小炉上,脱了鞋子外袍挨着叶汀躺下,将叶汀抱在怀里,方才沉沉阖眸一同睡去。

    ……

    自魏渊跟叶汀坦白后,叶汀果真不敢再胡乱闹腾了,每天乖乖躺在床上,一边养伤一边养胎。

    只是那个答案,叶汀依旧没有给过魏渊。

    似乎只要不提,二哥就还只是他二哥一样。

    魏渊知道叶汀心里矛盾,看在孕夫情绪不易太过波动的份上,也不逼他太紧,只是每天尽心照顾着他。

    叶汀初始都不敢摸自己肚子,用了好久才接受了自己怀了孩子这件事,说不出是高兴还是不高兴,惊吓是肯定的,然后就是一种复杂的矛盾感,一同对魏渊的感情一样。

    难以言喻。

    “芜若,吃饭了。”魏渊将饭菜摆好,才招呼他过来。

    叶汀翻了个身,懒洋洋道:“不吃,会吐。”

    “真是傻,不能因为会吐就不吃饭。”魏渊特意挑了是一碗炖的粘稠的粥羹端到他面前,一勺勺喂他:“听话,多少吃一点,不然肚子里的孩子也要饿坏了。”

    叶汀瞪大了眼睛看着他:“二哥,你以前都是怕我饿坏了……”

    话没说完就被魏渊又塞了一勺粥堵住嘴。

    叶汀不满的咽下去,心道,二哥果然不是以前的二哥了。

    稍稍垫了肚子后,叶汀精神也好了很多,躺在床上,双手垫在脑后,翘着二郎腿,道:“二哥,离京之前我去香山寺上玩,路上遇到一个大和尚,非要拉着我给我算卦。”

    “嗯?你算了么?”

    叶汀道:“他非要给我算,我给了他一个生辰八字。我想着,毕竟马上是要出征了,算算这一路能否平安,或者算算我能不能成为大将军什么的……你猜怎么着?”

    “怎么着?”

    “你猜呀!”

    “二哥猜不到。”

    叶汀笑着凑过去,弯着眉眼说:“就知道二哥猜不着,那大和尚看了我给的生辰八字后,当即扑通一下跪了下来,连连问我这生辰八字到底是哪位姑娘的,这可是皇后命。”

    魏渊忍不住笑了起来:“是么?那这和尚还真是神僧了?”

    第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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