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第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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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末陆逢臻/向来日而生 作者:果腹

    正文 第6节

    末陆逢臻/向来日而生 作者:果腹

    第6节

    和臻盯着那个号码看了许久,最后也没拨出去,只回了条短信:好。

    文、和两家本就是世交,文正比他大四岁,两人也算从小一起长大,直到当年那件事后,母亲精神出现障碍,和亦年携妻迁居日本,两家之间来往才少了一些。如今两家手下主要都是经营餐饮,所以,现在来说,算是对手了?

    和臻轻笑一声,他喜欢文正,从意识到自己的性向开始,之后漫长的十几年,他只喜欢过这一个人。所以当初父亲放弃国内的资产,准备举家迁徙到日本时,他执意留在国内读大学,后又跟着文正去了美国读ba,但是有什么用呢?文正是直男,他甚至都不知道和臻是同性恋。

    所以,那天陆友铭那么理所当然地对他说“寂寞的话就找个人谈恋爱”时,他的情绪波动才会那么大。谈恋爱,跟谁?文正吗?

    对于爱情,他早就放弃了。

    他是个被命运诅咒的人,是个该死的同性恋,是个不配被爱的人。所以他找床伴只找直男,只用金钱维持关系,这样就不会对任何人抱有期待。

    和臻收拾了下走出会议室,该去看沐沐了。

    五点一刻,和臻从大厅走出来,一眼就看到台阶的正中央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他瞥了一眼,绕过陆友铭,向司机正停在路边的等他车走去。

    陆友铭早就等在门口,一不留神就发现和臻已经出来了,忙追上去:“和经理,等等。”

    和臻闻声停住。

    “和经理,我来给你送衣服。”陆友铭把袋子递给和臻。

    和臻接过来,说了声:“谢谢。”继续往前走去。

    “那个……”陆友铭忙上前拉住他的手臂。

    和臻往旁边趔趄一下,条件反射甩开他的手。陆友铭这才想起来,他有点排斥别人的碰触。

    “对不起。”陆友铭笑着说。

    和臻挑了挑眉,似乎在问为什么道歉?

    “那天我不该那么说你。我也没有资格和立场评论你的生活。对不起,你当时很生气吧?”

    和臻站直身体,抬了抬下巴,看着陆友铭一副做错事要讨好自己的样子,不由觉得好笑,却仍旧面上冷漠地答道:“没有。”

    陆友铭脸上有点窃喜,“那我请你吃饭吧,当做赔罪。”

    “不用了。”和臻说着继续往前走去。

    “你想去哪儿吃都可以的,不用怕我请不起。我是认真的,想跟你道歉。”陆友铭解释着。

    和臻突然停下脚步,拿那双清冷的眸子望着他,开口:“陆先生,你做什么事都这么认真吗?”

    陆友铭不太明白他的意思,小声辩解着:“只是因为在意才……”

    他声音很小,但和臻却听清楚了。他沉默地望进陆友铭的眼睛,像是在分辨着什么。

    陆友铭被他盯得不好意思,垂下眼,摸摸鼻子。正是如此,才没看到和臻深潭般的眼眸里少有地激起一层涟漪。

    陆友铭那双琥珀色的眼睛里,除了真挚再无其他,和臻抬起下巴,把手上的袋子塞到陆友铭手里,转身就走。

    “诶诶?衣服……”陆友铭捧着袋子,叫道。

    “那……陪我去看沐沐。”和臻回头。

    “嗯?”陆友铭非常不能明白和臻的行为。

    “怎么?不是说要道歉吗?做什么都可以吧?”和臻环起手臂,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陆友铭这才反应过来,笑着跑上去,还挺直脊背敬了个礼,“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和臻嘴角抽了抽,神色却柔和下来。

    这是陆友铭第二次陪和臻去看沐沐了。虽然他不太明白为什么和臻提出这样的要求。但说了要赔罪,自然是不能讲条件的。

    依旧那个开场白——捉迷藏。

    陆友铭第一次见到沐沐,还以为她的孤独症并不是太严重,因为她跟和臻捉迷藏那段的表现很正常。后来他从李妈那里了解到,原来那段表演,已经被重复了上千次。

    沐沐是重度孤独症患者。并且由于胎儿期受到了药物刺激,导致发育出现障碍,十五岁的她,身高却跟十岁的孩子差不多。而且,她语言障碍很严重,虽然一直都有很好的条件做康复训练,她能发音的词语仍旧很有限。她早就错过了最佳治疗期。

    陆友铭了解到这些的时候,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像和臻这种家庭,怎么可能会不重视孩子?竟然让她从胚胎期就受到了伤害,接着还错过了最佳治疗期。

    两人照例来到画室,李妈很亲切地跟陆友铭打着招呼,他之前单独来过几次,虽然没有遇见和臻,但是跟李妈倒是熟了些。

    “你什么时候来过?”和臻把李妈送进来的咖啡递给他。

    “就前一段时间。”陆友铭弯下腰看沐沐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手上画笔飞快地描绘着窗外的风景,不由惊诧。

    “为什么会想到来看沐沐?她也……不怎么认得人吧。”和臻啜了一口咖啡,问道。

    陆友铭站直身体,有点不好意思,但还是实话实说道:“就是来看看,……我想可能会遇到你吧?像这次的事,如果不是正好给你送衣服,我想跟你道歉的话也只会来这里等你吧,我没有你的联系方式,去公司好像太打扰了……”

    和臻嘴角若有似无地勾了勾,拿出手机,说:“你号码?”

    陆友铭明白他的意思,忙一连串报上自己的手机号码。

    和臻存了后给他拨过去,口袋里的手机震动起来,陆友铭拿出来,看着那个号码点点头,准备存上去,“和……经……”他默念着。

    “和臻。”和臻伸出食指点了点他的手机屏幕,挑了挑眉表示不满。

    陆友铭抱歉地笑笑,乖乖存个了“和臻”。

    “你这个人情商不怎么够用。”和臻冷不丁说道。

    陆友铭喝了口咖啡,低着眼没说话。

    “你很怕我?”和臻问。

    陆友铭像被戳中了心事,心虚地摸摸鼻子,“也……没有啊。怎么会?”

    和臻笑了笑,“其实那天本来就该我谢谢你。”

    陆友铭:“那个,正好遇上,不用客气的。”

    和臻:“那天你说的也不无道理,放纵会让人空虚。只是你那番话说的有点……自以为是?”他尾音微微上扬。

    陆友铭没敢接话。他就是太自以为是了。

    和臻:“不是每个人都能找到爱情。何况是gay,l这种场所会存在,原因就是如此。”

    陆友铭张张嘴想说什么,但忍住了。

    和臻:“更何况我,呵……”他的语气有点慨叹。

    陆友铭终于忍不住,“你根本就没有期待。”那种放纵,不是在寻找,原本就是一种放弃。

    和臻转过头,若有所思地看着他,直看得陆友铭别开眼去。他说:“你听过一句话没有?‘只有存在的东西才会消失。’”

    陆友铭难得地点点头,正色道:“卡尔维诺的《看不见的城市》。”

    和臻眼睛亮了一下,“你也读过?”

    陆友铭点了点头,“以前读过,很喜欢这本书。”

    和臻:“嗯。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陆友铭:“因为不愿承担失去的后果,所以不去拥有。可是……爱情也好,父母也好,就算消失了,也一定会留下什么变成我们本身。”

    和臻垂眸沉默了一会儿,似放松筋骨般耸了下肩膀,转移了话题:“你是辍学了吗?以前学什么的?”

    陆友铭:“嗯,只上过一年半的大学……”他抬眼看了看和臻,轻声说:“不过我从小就是学医的。”

    和臻愣了一下,像想起什么转头望向窗外,“难怪。我那次见你……”他停顿下,“……上次你分析沐沐的情况,很专业。”

    陆友铭抓抓头,“正好涉猎过这方面的内容。”

    “一般人不会用那种专业词语。”和臻解释道。

    陆友铭笑了笑,没说话,这对他来说不是什么值得骄傲的事情。

    两人站在沐沐身后,各怀心事地望着沐沐作画。

    她永远都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孤独症患者,除了名字,其实跟孤独并无太大关系,因为他们并不是自愿地约束起自己的内心,她们是被推倒了第一块骨牌的多米诺。

    但是……陆友铭偷瞄着和臻的侧脸,轮廓柔和、表情恬静,却莫名散发出一种冷漠的气息。他不由心下感叹,这样执意封闭自己的和臻,却恰恰像是一名——孤独患者。

    作者有话要说:  霜:和小受,你今天话好多,不怕形象崩了吗orz

    和:谁让你家攻情商太低,从来都看不懂别人的脸色┑( ̄Д  ̄)┍

    陆:……【腹诽:你面瘫。。。而且,人是你家攻。

    和:【面无表情,目光似箭

    陆:【摸鼻子

    霜:【流年不利,飞矢中膝】是我情商太低

    ☆、命运囚徒

    两人从“拥抱星星”出来,天色微微发青。并没有逗留多久,沐沐基本上不会跟他们有任何交流,和臻因为工作关系没有办法全身心照顾沐沐,所以才会经常来看她,毕竟对于孤独症患者来说,她们还是能对亲近的人产生一定归属感的。

    两人都有开车过来,和臻的司机已经打开车门等在门口。本来应该就此分头,但陆友铭还是没忍住问了句:“我请你吃饭吧?”

    和臻忍不住笑了,笑得露出了脸上的小酒窝,他说:“那明天吧,今晚我有约了。”

    陆友铭突然如蒙大赦,使劲点着头,“好好,明天晚上怎么样?你想去哪里?不用怕我请不起的,那些高级饭店是不是得提前预约?你先跟我说说你想去哪里?”

    和臻觉得他很好笑,又不由心里有点暖,没有人对他这么认真过。

    他想了想,说:“我觉得你做饭就不错。”

    陆友铭懵了,这啥意思?我做饭?

    看他一副没反应过来的样子,和臻又笑了。他低下头看了看手腕上的表,漫不经心地说:“你家方便吗?”

    陆友铭没想到他的要求这么简单,本来已经准备好了下血本的。

    “方便方便,简直太方便了!”

    “那就好。我赶时间,明晚联系你。”和臻冲司机打个招呼,坐进车里,对他比了个打电话的手势,“明天再见。”

    直到和臻的车已经拐出了街角,陆友铭还站在原地,对和臻摆着手。怎么突然觉得和臻变得很亲切呢?他摸着下巴心里暗暗欣喜,这种莫名僵硬的关系终于有了一丝缓和。

    第二天上午,正在公司忙活的陆友铭却接到文正的电话,说中午有点要紧事,想把见面推迟到晚上,征求他的意见,陆友铭想着这些高层们真是忙,见个面还得再三预约的,于是没多想就答应了。

    直到吃午饭……他才想起来,昨天答应了和臻晚上请他吃饭的!他满脸一个大写的“懵逼”!

    他饭也顾不上吃,权衡着,文正就快要出国了,事关非非的未来,他知道文锦添这条路是怎么也走不通的,想要他们放手,只能从文正这里下手。似乎……这件事更重要一点。

    于是,他很无可奈何地准备给和臻打电话道歉。……他想好好道个歉,怎么就这么难呢?虽说不是什么大事儿,但给人印象总是不那么好的。

    还好,昨天留了电话号码。

    电话很快就被接通,听声音是在外边,略显嘈杂。和臻清凉的声音透过电话传过来,倒显得没那么冷淡,“陆先生?”

    “嗯,是我,和……和经理对不起啊,我这边突然有件急事,晚上大概没时间给你做饭了。”

    陆友铭满是抱歉的声音传进和臻的耳朵,他不禁眼皮跳了一下,声音却依旧平静:“没关系。”

    “改天,改天我一定好好请你。”他语气恳切。

    “好。”和臻回答。

    寥寥几句话,事情算是解决了?但双方都还没挂电话,陆友铭不禁问了句:“那你吃午饭了吗?”

    那边停顿了下,答道:“正在吃。”

    陆友铭觉得自己似乎打扰到了和臻,有点抱歉地说:“抱歉啊,打扰你吃饭了。那,再见。”

    他准备听到和臻的“再见”后就挂断电话,不料那边沉默了一会儿,传来一句:“陆先生,其实你不用在我面前这么低姿态的,你又不欠我,我也没有任何瞧不起你的意思。”

    陆友铭愣了下,无声地笑了笑,怎么解释呢?

    和臻听他没回答,难得地继续解释道:“你拿对文正的态度对我就可以。你连他都从容以对,为什么对我总有一种……嗯,无端的讨好感?”

    陆友铭张着嘴哑口无言,过了好久,只干干说了句:“你不一样。”

    和臻是没能明白这个不一样指的是什么,但这句话本来就有着一种蛊惑的力量。他嗯了一声,没打算在电话里继续讨论这个问题,说了句:“那下次再约,再见。”

    电话被挂断,陆友铭扒拉了两口凉透的饭,心里却暖洋洋的,他越来越感觉和臻实际上是个很善解人意的人。

    晚上八点,陆友铭来到跟文正约好的西餐厅。两人约好是八点半,他怕市中心堵车于是提早来了一会儿。

    这种气氛的地方,让他多少有点不自在,幸好坐在窗边,还能转一下注意力。侍者给他送上来一杯柠檬水,他一口一口地喝着,心里组织着语言,该怎样说动文正。

    西餐厅在大厦顶楼,坐在窗边,他能看到漆黑的天空,有几颗星星若隐若现。

    月亮被一絮乌云遮住,眼前猛地暗了下来。

    梁高峰点燃手里的打火机,打开这座废弃的集装箱做成的仓库的铁门,陈锈夹杂着灰尘从门缝落下来,粘在他满是黏腻汗水肩膀上,他毫不在意,眼睛发红,嘴里发出一声变态的笑,“哈哈哈,美人儿,看今天还有谁来救你!”

    他把一个麻布袋子往地上一扔,打开一旁悬挂着的球泡电灯,冲着布袋踢了一脚,“打开!”

    他身后两个手下忙上前把袋子解开。

    和臻头发凌乱,双手双脚都被粗麻绳捆着,嘴里被塞了一块脏布,被突如其来的亮光刺得睁不开眼。

    “啧啧,你还像当年那么漂亮啊……”梁高峰蹲下来舔了舔唇,曲起手指色情地滑过和臻的脸。

    和臻眼里露出一股厌恶,胃里翻腾着直想吐。

    下班的时候,他看到ey发给他的短信,说有急事想请他帮忙,结果他来到约定地点,没见到ey,却被这个流氓绑了来。

    他看见这个人就恶心,若不是他,自己会变成今天这样吗?

    “啧……别露出这种可怜的小眼神,我会忍不住的。”梁高峰说着扳起和臻的头,在他的脸侧舔了一下,还故意发出恶心的丝溜声。

    和臻狠狠瞪了他一眼,被塞住的嘴,只能发出类似呜呜的声音。

    “别急嘛,这就让你说话!”梁高峰把他扛到一旁铺好的木板上,重重扔下,取出他嘴里的脏布,居高临下地望着他,眼神不怀好意。

    “ey呢?”和臻被摔得头脑发昏,没想到自己还能冷静地问出口。

    “还惦记着那小子呢?被出卖了还不知道?”

    和臻心惊,怎么可能,ey是不可能做出这种事的,他冷冷开口:“你们把他怎么样了?”

    “小骚货,你还是关心一下你自己吧!”梁高峰捏着他的下巴说道。接着连带手下两个小弟,三人肆无忌惮地大笑起来。

    和臻看到他从小弟手里接过一把光亮的水果刀,冲他走过来。

    “你想做什么?”和臻喉结滚动着咽了口唾液,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冷静。

    “我想做什么?你难道会猜不到?!”梁高峰抓起他的衣领,目眦欲裂般瞪着他,眼神里满满地恨意,声音中透着一股变态的兴奋:“毁了你!”他额角的青筋突出,咬牙切齿地说:“像你当年毁了我那样,毁了你!”他说着手掌贴在和臻的胸前慢慢往下滑去,直到他的小腹,猛地抓住他的下身,和臻吃痛地“啊”了一声。

    “嘶……”梁高峰仰起头,血红的眼睛里露出兴奋,一脸享受般打了个冷颤,把刀贴在他的脸上,缓缓移动着,“叫的真好听啊,连我都要硬了!来,再叫两声……”他的手覆在和臻的下身,隔着薄薄的裤子毫不怜惜地揉搓几下。

    和臻咬紧嘴唇不发出任何声音,却随着他的动作不由自主地身体颤了颤,脸蹭上了刀刃,划出一道血痕。

    “啧啧,这么漂亮的脸,留疤了可就不好看了。”他说着继续转了转刀柄。

    一阵刺痛,和臻的脸上再次被划了一道伤口。他偏过头,闭上了眼睛。

    梁高峰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的汗水,按着他的双腿,开始解和臻的皮带,并且握住他的下身重重揉捏,像要毁掉它一样。

    和臻挣脱不开,只能咬紧牙关忍耐着。不知刚才他们喂自己吃了什么,这会儿四肢绵软,浑身无力。他心中充满了耻辱感,紧闭着眼,为自己做着心理建设,……不能崩溃!

    一阵突出其来的凉意,他的裤子被退了下去,他睁开眼,努力地往后挪着身体,眼神一如冷箭,声音却开始发颤:“你别过来。”

    “我就过来了,怎么样?”梁高峰俯身调笑着在他耳边吹了口气,动手扒去他身上所有的衣服。那双沾满汗水、粗糙黏腻的大手,像蚯蚓一样不停地在他身上游弋。

    恶心,他蜷着腿,垂下头开始干呕,心理濒临崩溃,十六年前的那一幕不由自主地闪现出来,他拼命摇着头想要把回忆从脑海中赶出去,但是……没办法……他大口地喘着气,快要不能呼吸。

    “打开!”梁高峰对着手下一声命令。

    一束亮光照在了他的身上,和臻眯着眼望过去,灯光刺得他睁不开眼,只隐隐约约看到那人手里似乎捧着一台黑色的dv。

    他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这么多年建设好的冷静外壳开始瓦解。

    “杀了我!”他抬起头,目光倔强,声音却和脸色一样,苍白冰冷。

    “哈哈哈……”梁高峰像是很满意他的反应,大笑不止,他把玩着手里的那把刀,说道:“美人还是这么倔?!”

    他拿出一个转珠棒,形状很夸张,像是s器具。打开开关,贴到和臻的脸上,“我送你的按摩棒好用吗?那可是我专门为你挑选的呢!是不是爽的在家浪哭浪叫的,哈哈哈……”几个人又一起哄笑起来。

    和臻紧闭着眼,努力关闭自己的五感,不要听也不要感觉。

    突然他的身体被按住,一双大手抬起了他的腿,他用尽身体里的最后一丝力气剧烈挣扎,咬着舌头,血从嘴角流出来,死了,死了就好了!

    “想死?!”嘴里猛地被插入一个震动棒,口腔瞬间被填满。

    “唔……”疼痛和羞耻,终于逼出了他的眼泪。胸口像破了一个洞,刺骨冷风吹得他摇摇晃晃。

    咔嚓咔嚓的拍照声,被调笑的声音,还有,下身被硬物插入的疼痛感和作呕感,他几乎要失去意识。

    “你可知当年是谁指使我的?是不是很想知道?”梁高峰手下用着力,贴到他的耳边问了一句。

    和臻模糊的神智被这句话拉回几分清明,有气无力地问:“谁?”

    梁高峰的舌头如蜗牛般滑过他的耳廓,轻声说出一个名字,“哈哈哈,没想到吧?”

    他看到和臻惊恐地瞪大了双眼,得逞般笑了起来。

    突然,他捏住和臻的下巴,脸上的笑意退去,霎时变得冰冷,他恨恨地说道:“他妈的没想到老子被你们摆了一道,弄成今天这种不人不鬼的模样!”

    他一巴掌打在和臻的脸上,压低声音,“你可知道我在里边这么多年是怎么熬过来的?嗯?哈哈哈,我可是天天都想着……念着,一定让你也好好尝尝这种,断子绝孙的滋味!”他说完拾起地上的水果刀,兴奋且变态的目光直直落在和臻的下身……

    和臻像感觉不到疼一样,任他扯住自己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头。

    脑子里那根弦,彻底崩断,“啊……”他发狂般大叫了一声。

    作者有话要说:  画风变得太突然?

    orz我保证不虐受了→心好累

    ☆、命运囚徒

    “在那边!”正在这片废弃集装箱群中挨个寻找的陆友铭,听到身后传来一声凄厉的叫声。他胸口像被野兽撕裂似的,一阵疼痛和心慌,拔腿冲那边跑去。

    他撞开那扇从缝隙里溢出微弱光芒的陈旧铁门,正看到浑身光裸的和臻,倾身撞向一把尖利的水果刀。

    “不要!!”

    一股冷意瞬时从脊椎窜上头顶,陆友铭大吼着冲过,一脚踢开那人握着水果刀的手臂,把他踹倒在地,狠狠跺了两脚。但是刀尖已经没入了和臻的胸口,反倒因为他的动作在和臻的胸膛上划出一道血淋淋的伤痕,似要把人剖开。

    “啊。”和臻发出一声短暂的痛呼,紧接着便死死咬住嘴唇,歪倒在一旁的地上。

    随后赶进来的ey看到陆友铭把梁高峰踢倒,不由分说地冲上去开始踹。

    陆友铭大口喘着气,蹲下来,抱住和臻:“和臻和臻……”他看到和臻脸色苍白,紧闭着眼,眉头拧在一起,死死咬住嘴唇不发出声音。

    陆友铭的心脏像被丝线缚住不断收紧般,疼得几乎颤抖起来。他迅速拔出和臻身体里的转珠棒,解开他手腕脚腕的麻绳。脱下衣服,包住和臻的身体。

    “嗯……”不停转动的硬物从身体里取出去,和臻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喘,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脱力般往下坠落。

    陆友铭收紧双臂抱住他。却感受到来自和臻的——微弱的推拒。

    “是我,和臻你睁开眼看看,是我。”陆友铭扶住他的头,抹去他额头上布满的细汗,轻声唤回他的意识。

    “不……不要……放开我。”和臻仍旧紧闭着眼,双臂无力地挣扎着。

    “没事了,没事了,别害怕。”陆友铭在他耳边安抚着,手拍上他的背。

    光裸着的脊背突然贴上一掌温热,和臻一个激灵,剧烈颤抖了一下,“别碰我……杀……杀了我!”他声音嘶哑,断断续续地吐出这几个字。

    陆友铭心脏抖了一下,忙放开手,拾起一旁沾了血迹的衣服,从背后包住和臻。

    “杀……了我……杀了我……”和臻仍旧喃喃重复着,声音染上了一丝哭腔。

    “和先生……”ey把梁高峰暴打一顿后,跪在和臻的身边,面带愧色地轻声唤道:“和先生……和先生您醒醒……”

    他看到和臻的惨状,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恨自己恨得要死,如果不是自己不争气被这几个混蛋抓住,也不会让和先生陷入这种危机。

    想到这儿他起身,冲着已经爬不起来的梁高峰又狠狠踹了两脚:“妈的!老子踹死你!你个人渣流氓社会败类!”

    梁高峰趴在地上喘着粗气说不出一句话,他没想到跑到这种地方还会被发现,所以今天没带几个小弟,现在早就脚底抹油跑得跑逃的逃,只剩自己。

    “呵呵呵……”他下巴磕在地上,发出一声冷笑,意味不明。

    “你他妈还有力气笑!”ey一肚子气,抓住他的头发把他拎起来,握起拳头,把他当沙包似的打了起来,“我叫你笑!笑……”

    陆友铭从进门就一心扑在和臻身上,撞门而入那一幕简直吓惨了他,他不敢想象如果晚来一步,那把刀……他的手有些颤抖,僵硬地给和臻裹好衣服抱起来。得赶紧把和臻送医院。

    他看了一眼快被打成包子的梁高峰,抱着和臻的手在和臻的身下握成拳头,心里一股屈辱的恨意。若不是这会儿必须先把和臻送往医院,他恨不得把这个人渣的皮扒了!

    他走过去,用尽力气狠狠朝梁高峰的肚子上踹了一脚,这一脚可是使上了十二分力气,梁高峰瞬时吐出一口血。

    “别,不能踹了!”ey看陆友铭下手太狠,忙把梁高峰甩在地上,拉住陆友铭,“你把他打死了,警察来了可没法交待。”

    “哼!”陆友铭胸膛剧烈起伏着,牙齿咬得腮帮子都疼了起来,完全不解气,“他妈这种人就该死!”

    “那也不能打了,你那一脚太狠了!”ey心想,这一脚肋骨都被踹断了吧,怪不得那晚这人打起架来一人顶几人的样子,看来是练家子。

    远处响起警车的声音。陆友铭深吸一口气,冷静了下心绪说:“和臻伤得很严重,我先送他去医院。”

    ey朝已经被盖的严严实实的和臻看了一眼,会意地点点头,“那……那我在这里看着这个人渣,等警察来了,我再……”

    陆友铭点点头,朝外走去。

    他抱着和臻,快步朝路边的车走去,夜风吹过,嘶嘶从他的衬衫钻进去,他忍不住打了个冷噤。才发现自己早就出了一身汗。

    他原本正坐在西餐厅等文正,却突然接到一个来自“和臻”的电话。

    ey——就是那晚群架中跳艳舞的那个男生。下午4点,在去l上班途中,被一伙流氓围住,逼他把和臻叫出来。他不答应,结果被围起来一顿殴打,绑在郊外的树上,抢走了手机,以他的名义给和臻发了条短信。

    原本ey以为和先生不会因为一个短信就真的去赴约,毕竟他跟和先生的关系,除了钱,再无其他。更何况,和先生已经很久没有去l找他了。

    他冲那几个人叫道:“和先生才不会理那条短信的!你们别做梦了!”

    但没想到和臻在给他回了几个电话都没有被接通的情况下,竟回复了一条短信:“好。”

    那几个人也是没脑子,还一脸得意地拿着手机让他看和臻的回复。正是如此,他才看到了他们的约定地点,是晚上八点l门口。

    他在荒芜的郊外,一边扭动着想把绳子挣松,一边大呼小叫期望有人路过。直到晚上七点多,他才磨断了绳子,精疲力竭地挣了开。

    他的东西都被抢走,身无分文,只能往城里跑。但还是晚了一步,刚到酒吧街的拐角处,他堪堪看到那辆黑色的无牌车从面前驰过,他认得那辆车,就是那晚来挑事的那群人。

    他看到和臻的车还停在l门口,车门旁掉落的是他的外套。ey捡起来随手拦了一辆出租车,追着那辆车奔出城区,不料正值下班高峰,刚追到城外,却跟丢了。

    司机不愿意再拉他,而他也没有钱付车费,两人几乎要打起来。这时他才发现外套里有和先生的手机。他对和先生的交际圈一点也不了解,忐忑之中,他拨通了最近的那个来电——陆友铭。

    陆友铭不可置信般听电话那端的人语无伦次,若不是打架那晚他也在场,他根本不能理解这么诡异的事,有人要他去付车费,理由是和臻被绑架了。

    但陆友铭很快就从他焦灼的语气中了解到,这个人打电话的真正目的是希望他能去救和臻。

    于是,他立马给文正打了个电话说明情况就离开西餐厅,开车朝城外奔去。

    他在城外接到ey,听他说明车辆消失的方向,他一边报警一边在心里分析着那群人的目的地。还好陆友铭是个送快递的,对这座城市乃至周边的熟悉不亚于任何人。所以他正好知道附近的那片废弃集装箱群。

    很快就把目标锁定在那里,按照黑车的行驶方向,和他们不可告人的目的,他猜测着那群人80的可能性会把地点选在那里。

    感谢他能把人生中的幸运积累到这一刻爆发。陆友铭抱紧了和臻,完全不敢想象,如果这一连串巧合中任何一个步骤出了差错,和臻该怎么办?

    他把和臻平放在车后座,和臻却一反方才的状态,死死抓住他的衣服不肯松手。

    “和臻,别害怕,已经没事了没事了。我带你去医院。”陆友铭拍着他的手,轻声解释道。

    和臻蹙着眉头,似乎仍在忍耐什么,沾血的牙齿死死咬住嘴唇不肯松开。

    陆友铭心疼,和臻的状态非常不好,要尽快送医院。但和臻对他的呼唤没有任何回应,血还在往外渗。陆友铭狠了狠心,用力掰开了和臻的手,在粗砺的地面上擦出血痕的手指,被强行掰开,和臻像溺水的小动物一般,绝望地扑腾两下,竟然呜咽了起来。

    陆友铭一瞬间怔住,喉咙发紧,完全没有办法就这样把他扔在车座上。

    他俯下身抱住和臻,甚至亲吻着他的额头,想尽办法来安抚这具似乎有了暴力记忆的身体,“没事了没事了,和臻别害怕,不要害怕……”他像催眠一般,在和臻的耳边,一遍一遍地轻声重复着。

    他检查过和臻的伤口,就目前情况来看,似乎他精神上受到的刺激更加严重。

    他不由想起那天给和臻洗澡时,他身体上的那些伤,想起和臻的冷漠以及放纵,想起他醉酒后渴望拥抱的模样,他不得不再次怀疑,和臻可能受到过暴力伤害,他有心理创伤,而且这伤口并没有被合理地处理,仍处于一种脓包的状态。

    “别害怕,不要害怕,没有人能够再伤害你,你已经安全了,不要害怕……”陆友铭在他的耳边重复了将近三分钟,和臻似乎才冷静了一点,紧绷的身体放松在陆友铭的怀中,停止了低泣。

    陆友铭用指腹抹去他眼窝里的泪水,这才轻拍着他起身,打开驾驶室的门。

    车轮在碎石路上打个弯,扬起一层灰尘,刚离开这片区域,陆友铭就和赶来的警车打了个照面,随之而来的还有一辆银色的宾利,是文正。

    作者有话要说:  2333小攻那一脚也不造把人踹死没

    貌似剧情走向暗黑,,,

    ☆、命运囚徒

    文正的花园别墅里,陆友铭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弯着腰把手肘搁在膝盖上,双手交握,盯着脚尖,神经崩成一根直线。

    文正阻止了他送和臻去医院的举动,把他们接到了他的家里,并请了文家的家庭医生,理由是和臻抗拒医院。

    陆友铭并不了解和臻的过去,但经过这段时间的接触,现在告诉他和臻抗拒医院,他也并不诧异。

    但令他诧异的是和臻竟然清醒了,没有歇斯底里也没有神志不清。唤醒他的人是文正,一路上文正抱着他,不断地呼唤他:“臻臻,不能放弃自己,你还有沐沐……还有沐沐……”

    陆友铭不是很理解这句话的魔力,但确实是看着和臻在这句话中清醒了过来,目光里只有一刹那的惊惧,而后变成了一种可怕的冷静。

    他沉默地顺从地接受着医生的检查,甚至没有任何应有的挣扎和羞耻的躲藏。

    但是陆友铭的心里却像硌了块石头,这样的和臻实在是太不正常,就像,那刚被戳破的脓包,又被什么强行堵住,光滑的表面,溃烂的内里。欲言又止的悲伤。

    对面坐着的是ey,他刚刚才知道这个男孩叫于泽,21岁,c大辍学,在l兼职跳艳舞,而且他确实有个正在c大读大二的女朋友。

    现在他正忐忑不安地坐在沙发上,手里捧着一杯大概已经凉透了的水,甚至连目光的都不知道该落在哪里。

    十一点半,他和陆友铭刚刚录完口供。而今晚的事情,文正也已经了解。他之所以这么忐忑,一方面是因为担心和臻,一方面是因为文正。

    “你是臻臻包养的情人?!”

    “臻臻是同性恋?!”

    “你不是同性恋?!”

    刚才与文正的交谈中。当文正颇为震惊地问出这三句话的时候,于泽就知道,自己似乎捅了篓子。

    原本他觉得文正看起来比刚才那位陆先生还要关心和臻,所以就没有刻意隐瞒什么。但事实却是——他连和先生是同性恋都不知道……

    于泽紧张地用手指抠着杯子。

    和先生最讨厌别人擅自进入到他的生活里,包括朋友和工作,都不能碰触。这是圈里都知道的。长相俊美,为人爽快,出手大方,而且玩起来很放得开,虽然他从不跟人做到最后,但是这对于他们这些出卖色相的直男来说,简直就是完美的金主。

    钱照拿,只用陪他调情喝酒,抱着他睡觉。

    于泽是很感激和臻的,他才进l时,备受排挤,是和臻看上了他才让那些人不敢再欺负自己,而且和臻一直以来都对他很是照顾,用钱困难时,从来不说二话,出手就是上万。

    所以,对于这次因为自己的失误,导致和臻受了这么严重的伤,他心里的愧疚几乎漫顶!

    而此时,心里愧疚漫顶的不止他一人。

    陆友铭也是抑制不住地后悔,昨天不是约好了今晚给他做饭的吗?

    医生和文正从楼上走下来。陆友铭和于泽都连忙站起来,用眼神询问着。

    “不用担心,已经处理好了。除了下身撕裂,右腿脚踝处轻微性骨折,其他都是皮外伤。只是因为部位特殊,恢复期可能会长一些。”那个四五十岁的中年男人,把方才对文正讲过的话,又跟两人重复了一遍。

    “那他的精神呢?我看他的精神状况也不太好。”陆友铭问。

    那个男人眉毛动了动,看了陆友铭一眼,不以为意地说道:“目前看来,和先生的精神状况没有明显的异常。”

    陆友铭刚想反驳,他又加了一句:“和先生很坚强。他这种经历过风浪的人,不是这么容易就被打垮的。”他的脸上带着肯定的笑意。

    陆友铭霎时闭了嘴。坚强?他也差点以为这是真的。

    送走家庭医生和他的助手,陆友铭提出要去看一看和臻。

    “我也去。我只远远地看一眼,不会打扰和先生休息的。”于泽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文正,说道。

    “嗯。”文正点点头。

    三人来到二楼客房。

    和臻睁大双眼盯着天花板,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听到门口有动静,他微微转了下头,往这边瞥了一眼。

    “我没事。”不等三人询问,他却先开了口。声音嘶哑,但透着一股不容怀疑的倔强。

    文正走过去,坐在床上,抬手抚了抚他额前的发丝。

    陆友铭舒了口气,似乎没有待在这里的必要了。他给于泽使了个眼色,小声问:“我们就先回去吧?”

    于泽垂着眼,一脸愧疚,点了点头,又冲着床上的人说道:“和先生,今天真的对不起,都怪我都怪我。”听声音都快哭出来了。

    和臻摇了摇头,语气很平静:“与你无关。”

    “可是我……”于泽还想说什么,陆友铭拍了拍他的肩膀,对和臻说:“那你好好休息,我们改日再来看你。”

    和臻没有回答,闭上了眼睛,微微颔首。

    两人正准备离开。一转身,从楼梯口走上来一个女人。

    “你们是?”那个女人看起来二三十岁的样子,面容清秀,嘴角挂着礼貌温和的笑。

    是……文正的未婚妻。陆友铭在订婚典礼上见过她。

    “清容?你怎么回来了?”文正听到声音从房间出来,快步走到她面前。

    “我刚下飞机。嗯……有点想你。”她低下头,放低声音,语气有点羞涩。

    “傻瓜,明天见不也一样?大半夜的还跑过来,也不事先给我打个电话。”文正抚了抚她肩上的头发,语气里尽是温柔。

    “那今天也一样咯,我想给你个惊喜嘛!直接从机场过来的,行李还在楼下,怎么?你想逐客啊?”她皱皱鼻子,往前倾了倾身体,有点撒娇的意味。

    “我可没有。”文正摊手。

    “哦,对了……”她侧开身体,指着门口的两人问:“这两位是?”

    文正回身,“臻臻的朋友。”接着又指了指身边的她,说:“这是我的未婚妻,周清容。”

    “你好。”“你好。”陆友铭和于泽跟她打着招呼。

    “臻臻的朋友?怎么会在这里?”周清容问。

    文正扶住她的肩,低下头说:“今天太晚了,陆先生和于泽正要回去,下次再好好介绍好么?”

    文正这意思很明显,就是——根本没必要知道。

    “嗯,听你的。”周清容仰面对文正笑。

    身后有轻微的声音,一只手抓住了陆友铭的胳膊。陆友铭回头,发现和臻不知什么时候跑下床,光着脚站在门口。

    他的目光直直落在文正和周清容的身上,手握着陆友铭的胳膊,很用力。

    不好!陆友铭心下一惊。他不等文正走过来,就先行抱起和臻,往床边走,“怎么光着脚,地板很凉,你还受着伤。”

    “带我走。”和臻抓住他的手臂,有气无力地说了这么一句。

    “臻臻,你怎么起来了?”文正也随后赶过来。

    “他,他怎么了?”周清容看到和臻手上脚上缠满了绷带,轻呼一声,也跟进来。

    “带我走。”和臻用乞求的目光望着陆友铭,在文正还没有近身之前,再次低低重复了一句。

    第6节

    恋耽美

    正文 第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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