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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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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盗墓]与君相知瓶邪 作者:博博斯基

    正文 第10节

    [盗墓]与君相知瓶邪 作者:博博斯基

    第10节

    一阵风从河面上吹来,夜愈发深了,凉意有些重,我被身上人半褪下来的衬衫里,露出来的肌肤一下子就起了一点鸡皮疙瘩,“还在外面呢,起灵。”

    虽是这样说着拒绝的话,可是我的身体早就紧紧贴在闷油瓶的身上,甚至无意识地将腿缠上了他的劲腰

    闷油瓶只觉得眼角都被烧红了,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我,从前的我在这样的时候都是带着些羞涩,却强装镇定的可爱。可现在

    深呼吸了两口,闷油瓶直起身来想要把我的衣服穿好,不要着了凉。

    “我要嘛,起灵”我低低呢喃了一句,尾音有点飘。

    闷油瓶这时再也忍不住了,伸手就解开了我的皮带

    河水流过如同情意的律动,甜腻的花香和灼热的手心,都一直漾进心里。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回到床上的,我只知道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觉得腰酸背痛,但是似乎睡了很甜美的一觉。脖子下面枕着闷油瓶的手臂,他在完全放松的时候,身上肌肉的轮廓依旧线条明显而硬朗。

    我痴痴看着他,看了好久。

    “起灵?”阳光照在闷油瓶身上,可他还没醒,这有点奇怪。想想我们闷大爷自幼习武,警觉性很高,而且睡眠时间也比常人要短不少,他能够从更短的睡眠时间里汲取恢复更多的体力。那现在

    过了好久,闷油瓶才缓缓睁开眼睛,视线恍惚了几秒才逐渐清醒过来。

    “睡这么久?我都醒了好一会儿。”我伸手去摸他的脸,眼睛里全是爱恋。

    闷油瓶手臂一收,就把我收进怀里,“昨晚你太热情,我透支了”

    我刚想反驳,忽然意识到这可是从不说假话的闷油瓶子。把脸埋在他怀里,努力回忆着因为醉酒而有点记忆缺失的昨夜

    小船上疯狂的索取、河岸上拼命纠缠着的亲吻、好不容易回到房间里又折腾了大半夜

    “原来结婚还有这样的好处”我喃喃的说道。

    闷油瓶将我牢牢扣在怀里,“陪我再睡一会儿”

    ☆、我与闷油瓶的幸福生活(三)

    我和闷油瓶举行了婚礼,在欧洲玩了一圈之后,本想着去非洲逛逛呢,可是小花的一通电话打乱了原有的祥和。于是,我们二人急忙定了回北京的机票,飞了回来。

    一下飞机我们就直奔解家大院,推开主卧室的门一股浓重的中药味扑面而来。而且这时胖子、张海琼、张海客、张海杏都已经到了。而小花坐在黑瞎子的床边,看着推门而入的我和闷油瓶淡声道,“来了,坐吧。”

    我坐下急问,“怎么回事?瞎子怎么了?”

    只见黑瞎子面色苍白的靠坐在床上整个人显得很虚弱。

    “前两天他突然昏倒了,醒来之后就看不见了。我带他去了医院,医生说治不好了,而且”小花停顿了一下像是在调整心情才继续说,“而且说瞎子活不过三个月了。”

    小花说着摘下黑瞎子的墨镜,只见黑瞎子的双眼上有着一层灰色的像茧一样的东西。

    “小花没有办法了吗?”我害怕如果黑瞎子出事了,那小花

    小花回头看了一眼床上的黑瞎子后坚定的说“办法有相传西王母曾赐汉武帝仙丹,而这仙丹可以治好一切关于眼睛的问题。”

    不等我说话,胖子就道,“那还等什么!去找仙丹啊!”

    “胖子,那只是传说,就算去了茂陵也不一定找得到呀。”小花满面愁容。

    我张了张嘴还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而这时一直没说话的闷油瓶淡淡的开了口,“那颗仙丹不在茂陵,而在李夫人所葬的英陵。”他的话让所有人眼前一亮,我更是抓着他的袖子激动的说,“起灵,你知道是吗?”

    闷油瓶点点头。

    “哑巴,你真的知道吗?”小花的声音充满了紧张,眼睛一眨不眨的紧盯着闷油瓶。

    闷油瓶点点头轻声道,“在张家的绝密档案上有记载。瞎子的病可以治好的。”又转头对小花说“你准备一下明天就出发。”

    小花激动的点头满脸喜悦的看着黑瞎子,黑瞎子则笑着握紧了小花的手。这几天小花没日没夜的查资料,人都消瘦了一圈,说来,这还是黑瞎子第一次如此恨自己的病。

    “哑巴,瞎子先谢谢你了。”灰蒙蒙的眼睛看向闷油瓶语气满是坚定。

    随着黑瞎子说谢谢,小花也微弯下腰向大家说,“谢谢”。

    我连忙拉起小花道,“我们之间不用说这个,瞎子怎么说也算我半个师傅我是一定要去的。”我怕小花不让我去,连忙表示一定要去。还有胖子、张海客、张海琼、张海杏都表示要去,不过最后大家还是决定清一色老爷们出动,让张海琼、张海杏留下来坐镇北京。

    但是,黑瞎子怎么办呢?我看向床上的黑瞎子为难的道,“那瞎子呢?”

    小花也很是为难,“要不你在家里等着我?”

    满是商量的语气,我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小花,低声下气的安抚着床上的人。

    黑瞎子却摇摇头,“花儿就算看不见,我也可以护你周全。”

    就在大家为瞎子的坚持为难之时,只见闷油瓶走到床边用水果刀化开手指把血滴在黑瞎子的双眼上。很快那层灰色的茧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去,闷油瓶收回手淡声道“只能维持七天。”说完就回到了我身边,我赶紧拿出创可贴给他贴好。

    胖子一乐,“小哥你这宝血还有治病的奇效”

    我也很好奇闷油瓶的宝血真是神奇不但可以驱尸鳖、杀虫子、竟然还可以治眼睛。

    “瞎子是体内有蛊虫,我的血才会有效。”

    小花见黑瞎子能看见东西了,悬着的心也放了一半。瞎子伸手将小花搂在怀里,看着有些消瘦的小花。心疼的搂紧怀中的人儿沉声说,“花儿辛苦你了。”

    小花将头埋在他的怀里,深吸了一口让自己安心的气息才道,“瞎子,不要丢下我。”

    声音充满了悲伤,黑瞎子不由心中一痛。双手捧起小花的脸坚定的说道,“花儿,瞎子绝对不会丢下你的,碧落黄泉生死相随。”

    说着就吻上了小花的唇,苍白的双唇带着令人安心的味道

    第二天一早,我们几个人就在解家大院集合,黑瞎子也看不出病的样子,反而神采奕奕的。

    这时,张海琼走到中间把机票递给我们几人,“一切小心,我们等着你们回来。”

    我们接过机票直奔机场,临走时对张海琼、张海杏说,“我们一定会平安回来的。你们备好接风酒等着我们。”

    “好!我们等你们回来。”两个女人异口同声的说道。

    一路无话,我们一行人很顺利的达了茂陵,而后又在闷油瓶的带领下前往位于茂陵西北处的英陵。一开始我们几人还装成游客四处闲逛还时不时的拿出相机照照,胖子拿着相机给我们拍了不少照片,又让身边的游客给我们几人拍了个合照。

    接着,我们就开始有意的远离人群专往小道而去,很快就走到了密林深处,身边也看不到游客了。

    “我说,小哥咱们该往哪边走啊?”胖子坐在大石头上问着。

    “往北”清冷的话音一落就拉着我向北走去。胖子四人立刻跟上,又往北走了大半天终于在快天黑的时候到达了目的地。

    一片不太起眼的小型盆地四周都是树只有中间的地方寸草不生,有些怪异。

    闷油瓶走到盆地中间用奇长的手指捏起一点土放在鼻下闻了闻才站起身,“就是这。”

    我们几人一听这话也赶紧走过去,黑瞎子也闻了闻土才说道“这里的土被人用杀虫的药物腐蚀过所以才会寸草不生的,哑巴说的没错应该就是这了。”

    黑瞎子说完,胖子就拿出折叠铲准备下铲,被小花拦住了“胖子这样挖太麻烦了,让哑巴定个位这样会快点。”说完看向闷油瓶。

    闷油瓶也不推脱在盆地里走了一圈才重新回答我身边,给胖子指了一个位置示意让动手。

    胖子接到指令立刻动手开挖,小花和我也跑去帮忙。闷油瓶又给黑瞎子的眼中滴了几滴血保证他能看得见。

    黑瞎子看了一眼正在挖土的小花对闷油瓶说,“哑巴如果我出了意外一定帮我把花儿带出去。”

    闷油瓶看了他一眼说道“自己的人,自己护。你不会有事的。”说完也不等黑瞎子说话就来看我们。黑瞎子心里明白闷油瓶其实是让他别瞎想,好好活着,可是他真的没办法不担心。

    很快盗洞打好了,闷油瓶第一个跳下去,我随后,然后是胖子、小花、瞎子,张海客殿后。

    打亮手电四处一看,我们打盗洞的地方正好与一条长长的墓道相通,而墓道的墙壁画的都是墓主李夫人的一生记述。通过壁画我们可以了解,李夫人,是西汉音乐家李延年的妹妹,本是平阳公主家的歌女。由于其容貌甚美,因此才有“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这样的说法。不过,此女子入宫以后,不久便患病卧床不起。在她死后,汉武帝刘彻下令将这位倾城美女陪葬于茂陵。李夫人墓,享皇后葬制,史称英陵。

    不过黑瞎子并不在意李夫人的生平,而是仔细观察了一下四周后说道,“这应该是通往主墓室的。”

    胖子一听乐了,“还是小哥厉害!随便一指就下到了这么好的地,离主墓室这么近。”

    “那是随便指的吗?那是有依据的就凭你还好意思自称摸金校尉呢!快别丢人了。”我拿话挤兑着胖子。

    胖子立刻不满的大叫“哎!我说天真,这你就不懂了吧!我们北派是以分金定穴为主哪像你们南派啊”话还没说完突然停住了,因为胖子发现除了自己在座的都是南派的,怕引起群愤只好闭嘴。

    我见状一乐继续说,“我们南派怎么了,你怎么不继续说啊!”

    “小天真你就仗着小哥护着你你等哪天小哥不在身边的,你看胖爷怎么收拾你。”

    闷油瓶听了胖子的话握紧了我的手沉声说,“不会的!”

    我得意的看着胖子像是在说你没那机会了,胖子气的牙根直痒痒无奈却不敢拿我怎么样。只好愤愤的向前走

    我一边得瑟一边观察了眼前的情况,我是学建筑的,看见眼前的景象难免有些吃惊。如果我没猜错,这个甬道是由木化石形成的。

    “我操,这难道是木化石?我看向闷油瓶问道,闷油瓶点点头。

    “天真,木化石是什么鬼?”胖子看着我说道。

    “死胖子,满身肥肉,知识贫瘠,他娘的早让你多看点书了”我好不容易逮到个机会奚落胖子,我怎么能放过,“听好了,小爷给你讲解讲解。木化石又称硅化石、树化石.据说是15亿午前侏罗纪的树木经地壳运动及火山灰的埋没,演变成的化石。有灰色、黄褐色、褐色和黑色等。这条甬道里的木化石显然是黑色的。”

    “卧槽,侏罗纪?这也太特么悬了”胖子有些惊讶的大声说道。

    “啧,死胖子,小点声,省的一会再招来霸王龙,别再看上你浑身的肥肉拿你打牙祭”黑瞎子一脸笑意的调侃胖子。

    “天真都说上亿年了,就算出来了个霸王龙它也饿的低血糖了,只怕到时候胖爷也像哪吒一样,挑它龙筋!”胖子话音刚落,身旁的小花头也没抬的悠悠飘来一句“哪吒?我看你顶多算是个葫芦娃!”小花话音刚落,甬道里传来哄堂大笑的声音,我不禁给小花竖了跟大拇指小花,你这一刀,补的,妙!。

    与此同时,我突然看到前面居然已经没路了,横在面前的是一堵墙,这墙跟四周的墙壁连在一起,一看就知道是个整体,就在我还在观看四周的时候,闷油瓶已经走到那面墙的前,他细长的手指轻轻抚过墙上的每一寸地方,众人都静静地等着,大约过了10多分钟的样子,闷油瓶转过身对众人到,“没有机关”,在斗里,张起灵的话就是圣旨,他下的结论没有人会怀疑,现在他说没有机关,那就真的是没有了。

    “我擦,那不是又进了死胡同。”胖子有些暴躁。

    我没有说话,我在思考,斗里的机关,不是在墙上就是在地上,闷油瓶摸过墙上没有,或许机关在地上,刚想把心中的想法说出口,一抬头,果然看见闷油瓶盯着胖子脚边的地方看。

    众人都看着闷油瓶,他刚想走近胖子跟前,胖子却突然蹲下身“咦”了一声,胖子粗重有细是出了名的,眼睛尖的跟什么似的,就在他刚才一边抱怨的时候他突然发现,脚旁的一条沟壑不一样,颜色浅一下,正常的情况下是不容易发现的,可是当他看见莫名的就觉得不同,尤其闷油瓶刚才还一直盯着他脚边看,“这他娘的什么东西!”胖子说着就一手按了上去,“别动!”闷油瓶大声的喊了一句,可还是晚了。

    我只觉得脚下一空,随即身体便呈直线向下坠落,当时听见闷油瓶喊那一嗓子就知道不好,还没来的及跳开,就掉了下来。我不由得在心中骂道,“死胖子,真是害人不浅,小爷抱你儿子跳井了还是怎么着!”随即无奈的抱住头,祈祷下面不是尖刀、尸鳖王、鸡冠蛇一类致命性的东西。我脑中想起这一系列这些奇怪的想法,只是不过是几秒的时间。

    我掉下来的洞口还有隐隐错错的光影,应该是黑瞎子他们的手电光亮,在我做好跌断骨头准备的时候,洞口突然一个黑影一闪,伴随着轻微人跳跃的声音,我眼看一个黑影随着我跳了下来,不用想都知道是谁,果然在我马上就接触地面的时候被闷油瓶伸手一捞,将我护在怀里,随即身体一个用力,一翻身便搂着我安安稳稳的落在地上,我不禁心中长叹,“同样是吃大米饭,做人的差距咋就那么大呢?”

    “有没有受伤?”闷油瓶放开我问道。

    “没有!起灵,我没事!”我离开闷油瓶的怀里站好,随即闷油瓶打开狼眼,我借着狼眼的光观察了一下,我们掉下来的缺口是直上直下的,并不是太高,而现在我们周边的已经不是木化石了,是玄武岩,“天真!小哥!”我听见胖子的喊声从上面传下来,我拿起手里的手电朝着缺□□上去,然后喊道“我们没事,放绳子,下来”。

    几分钟以后,几个人站在我们掉下来的地方,“我操,这是什么鬼?”胖子一边拿手电四处乱照,一边惊讶道。

    “玄武岩,主要成份是二氧化硅、三氧化二铝、氧化铁、氧化钙、氧化镁。”黑瞎子挂着笑,看着胖子说道。“啧啧,所以说,胖子,没文化真可怕!”

    “屁,瞎子你甭跟胖爷我谈文化底蕴,胖爷我当然知道这是玄武岩,胖爷是问你,这石头上面是个什么情况!”胖子对黑瞎子给他“没文化”的自定义很是不满。

    “是有些奇怪,玄武岩耐久性甚高,但是性脆,不易采得大块石料,可作饰面石材不多。这里的墙上竟然雕刻这么多的画。”小花有些疑惑地说道。

    我仔细观察了一下,此时所在的甬道里的玄武岩呈墨绿色的,上面雕刻着一大簇一大簇的花朵,这在表面凹凸不平的玄武岩上是很不容易的,因为玄武岩自身有很多的空洞。花朵的图案轮廓非常细腻,姿态不一,这在大面积的墙壁上是非常壮观的,不知怎地,我觉得这上面的花朵虽然只是轮廓,却好像在哪见过,只是一时也想不起来了。

    “操,这斗的主人真会玩浪漫,指不定是个唯美主义者呢!”胖子走道墙壁前,一边说一边观察,脸都蹭墙上了。就在这时,机括的声音响起,一条甬道出现在我们面前。

    “靠!胖子没想到你的猪头还能开机关!”

    “天真,你少他妈挤兑胖爷!告诉你,胖爷我这是神膘!神膘,知道嘛!”

    “好了,我们往里走吧。”闷油瓶观察了一下,就打头阵走了进去,我和胖子他们也赶紧跟上。这条甬道很长,我们走了好久,久到只能听见脚步和呼吸声了。可就在我刚想开口打破沉默,前面的闷油瓶突然停下,“起灵,怎么了?”

    闷油瓶并没有回答,而是侧身往旁边挪了一下,后面的人随即看到,那是一扇门。上面雕着繁复的花纹,像开花的树,盘根错节,门是石质的,门口并没什么守护神兽,闷油瓶两根奇长的手指,慢慢地在门上摸索,众人都静静地等着,大约过了有20分钟的样子,我以为这次又没有机关的时候,闷油瓶一摆手,示意我们靠墙边站着,以免又机关中的冷兵器射伤我们,等我们都准备好了,闷油瓶的手在门中心的一个花芯的位置,轻轻一按,只听“咔”的一声,石门缓缓像两边开启。

    想象中的冷兵器并没有出现,我们等了一会,然后朝门内走去,那是一间不大的墓室,也许不应该叫做墓室,因为里面并没有棺椁一类的东西,暂时用石室来称呼。我们大致观察了一下,不禁有些惊讶。

    “卧槽,这他娘的是办画展呐!”胖子这么说是有原因的,我现在所在的石室里,墙壁上画着大朵大朵的牡丹花,含苞待放的和完全盛开的娇艳欲滴。让我们更加惊讶的是,这左面墙壁上的那幅画,画中一女子梳着斜云暨,头插金步摇,身披一白色貂裘披风,闭眼仰头,静谧美好,虽然只有一个侧脸,但还是能清楚的看到那女子的美丽,这画中女子的存在,让整个壁画流光四溢,呈现出一副绝美的景象,众人不禁感叹,这画功,必须点赞。

    “别说话!”胖子刚想说什么的时候,闷油瓶突然冷声说道。我心中一沉,通常在斗里,只要闷油瓶说道“别动、别说话、跑、别回头”的时候,那就是情况操蛋了,而这些话更是圣旨,必须无条件执行。此刻,这闷油瓶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必然不会是没来由的。果不其然,没想到还有这种更恶心的东西。

    “这他娘的什么东西?”胖子咽了咽口水问道。

    “魃!”闷油瓶说着已经抽出了背后的黑金古刀。

    “魃?是什么鬼?”胖子一边后退一边掏出枪。

    “这是一种近乎成魔的粽子,据说魃分为三种,旱魃、火魃 、干魃、他们吸纳精魄数百年,相貌狰狞,可谓青面獠牙,啖人罗刹,诺,看看它们这个鬼样子就知道了!”张海客一边解释一边跟着众人靠拢。

    “不仅如此,据说它们还能变幻身形相貌迷惑众人,上能屠龙旱天下能引渡瘟神。所以大家小心。”黑瞎子接着解释道。

    与魃纠缠了一段时间,这些东西真是让人头疼,每次被打倒的不出10分钟就会再起来,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我头皮有些发炸,虽然我们功夫不弱,可这样长时间的车轮战还是很耗费体力的,一旁的胖子已经暴躁的开始骂人了,“他娘的,这鬼东西,阴魂不散啊,成打不死的小强了!”

    “小强可比这东西可爱多了,啧啧,小三爷,你不愧是千年粽子精,看看招来的这些粽子,级别那是一个一个的提升啊!”黑瞎子一刀捅向冲小花而去的一只魃,一边还不忘调侃我。

    “他娘的,明天小爷就去申请个吉尼斯纪录,招粽子总类最全项和下斗必起尸无失误项。”我一边拔出□□魃身体里的匕首,一边说道。

    “胖子,带着吴邪去壁画那边去。”闷油瓶一刀砍倒一个魃一边说道。

    “起灵”

    “快过去,这边有我!”

    没办法只好听闷油瓶的,我和胖子退到了一边。可是我心里着急,眼见着那些被放倒的魃没死透,一个一个的又站起来,他们4人对付7个多少有些让人担心,“我操!经典回放?天真天真,有没有录像机,我要录下来”胖子突然喊道,胖子的不靠谱我是知道,但是看向前方也终于知道胖子为啥突然开启不靠谱模式,如果身边真的有录像机的话,我这次还真的愿意配合胖子。

    只见一边跟魃纠缠闷油瓶快跑两步助跑,一脚踏上一旁的墙壁然后一个借力,毫无偏差的跪在一个魃的肩膀上,双手按在它的头部,用力往旁一扭,只听“喀”的一声,那只魃的头就那么被拧了下来。之后闷油瓶用同样的方法,拧掉了其余魃的脑袋,结束了战斗。

    “真他娘的精彩”胖子在一旁唏嘘不已“天真,你还记得不,七星鲁王宫那回!”胖子说完,身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放屁,小爷当然记得!”我说完这句话就朝一边的闷油瓶跑去。

    “有没有受伤?”我一边检查闷油瓶的全身,一边问道。

    “吴邪,我没事!”闷油瓶反握住我的手安慰我。

    “啧啧,我说哑巴,早知道你分分钟就把这群东西秒杀了,刚开始我们何必累成狗,你说是不是啊,花儿!”黑眼镜用手肘碰了碰还在震惊里的小花,没错,小花是震惊了,他知道道上传的哑巴张厉害,厉害的程度他也清楚,可是这种绝逼牛叉的本事,真的让他大开眼界。

    “嘿,我说花儿,合计啥呢?”黑瞎子见小花没反应,又捅了捅他,小花拍掉黑瞎子欲伸过来的手,撇撇嘴说道,“我在想,就凭哑巴张这惊人的腰力,啧啧啧,小邪,你这生活得有多“性”福”。小花说到“性”字的时候,特别的加重了语气,惹来一阵哄堂大笑,胖子得笑声尤其大,我脸红的跟猴屁股似的,望向闷油瓶,却见闷油瓶皱着眉,我心中一跳“起灵,怎么了?”

    “墙上的那个女人,衣服的颜色变了。”

    刚刚进来的时候,那墙壁上画着的女人,明明披的是白色的锦裘,可现在她身上着的是红色的。由于刚刚经过一番苦战,墙壁上的牡丹经血浸染,红的更加浓郁。我不禁走到近前,伸出手摸上墙壁,闷油瓶出声阻止已经来不及,于是他和胖子以最快的速度飞奔过去。结果神奇的事情发生了,我们三个都被吸了墙里。

    与此同时,画像中锦绣的衣服又变回了白色,这一切就发生在刹那间,黑瞎子、小花、张海客都来不及出手。

    当我恢复意识的时候,闷油瓶和胖子都在我身边昏迷着,我努力的呼唤、摇晃、拍打,甚至是亲吻、啃咬(当然这只是对闷油瓶的)他们都没有任何反应。

    就在我束手无策、欲哭无泪的时候,耳边响起一个温婉的女声“吴邪,你愿意帮助我吗?”“你是谁?”

    温婉的女声轻笑一声“你在我的墓中还问我是谁。”

    我心中一惊,“你是李夫人,你不是死了吗?”

    温婉的女声笑着说“不,我只是一个活死人而已。你叫吴邪是吗?我可以请你帮个忙吗?”

    “什么忙?”

    “陛下爱我,于是将西王母所赐的仙丹放于我的口中,希望我能够起死回生。的确,我后来确实活了过来,可是陛下却驾崩了。吴邪,没有陛下,我的生命就毫无意义了。千年来,我一直等待着有人能来帮我结束这一切,我也好追随陛下而去,期待与他下一世再结连理。你愿意帮助我吗?”温婉的女声中满是悲伤。

    我想了想才回答“我可以帮你,但我需要你的仙丹救我的兄弟可以吗?”

    女声停顿了一下才说道“好。你按一下你右手边那多牡丹的花芯,你们就可以出去了。然后沿着甬道一直走,你们就可以进入主墓室了。记得你答应过我的事情。”

    “放心。”说完我就按下了花芯,然后背起闷油瓶,拖着胖子走了出去。

    小花、黑瞎子、张海客见到我们很激动,我见闷油瓶他们终于清醒了,也平复了一下心情,才把和李夫人的对话和大家说了一遍。结果大家都觉得可以试试便又开始向主墓室前进,

    说也奇怪一直到了主墓室都没在遇到过机关。我觉得是李夫人把机关都关了才会这么顺利,走进主墓室用手电一照一览无余。其实主墓室并不大,应该只有百十平方吧正中间摆放着棺椁,是上好的金丝楠木,除此以外就是数不胜数的陪葬品。

    胖子乐得什么似的,“天真,看来刘彻还真爱这个李夫人。看看这些明器,胖爷真是爱死了。”

    小花对明器没兴趣,则是皱着眉头问“小邪,开棺吗?”

    “开!”我坚定的说。

    闷油瓶闻言没有说话,只是用他其长的手指在棺椁上细细的摸着,不一会只见他眼神一凛手指用力向下一按一阵机括转动的声音。

    棺椁就从中分开露出里面的尸体,我们上前探头去看。里面的女尸穿着大红色的吉服、画着精致的妆容、戴着贵重的珠宝,似乎胸膛还有轻微的起伏,看来她真的只是睡着了。

    “真他娘的美啊!”胖子看着棺中女尸忍不住赞叹,是啊真美、棺中的女尸就像壁画上刻画的一样,绝色容颜、倾国倾城。

    我也忍不住看呆了,真的好美啊!突然腰上一疼,一抬头就对上闷油瓶闪着不悦的双眼,这个闷油瓶子还吃醋了!看着他寒着一张俊脸心里有些好笑,贴近他的耳边轻声说“没你好看!”说完就看小花将手伸进了棺中,“李夫人,我解雨臣这就送您上路。”说完就掐死了这位李夫人,并取出了那颗嘴中的仙丹。一阵淡蓝色的雾气从女尸口中散出,渐渐形成一个人形。绝色容颜不正是那个李夫人嘛。

    我们几个都惊讶的张大嘴巴,淡蓝色的人形向我们施了一礼缓缓开口“吴邪谢谢你肯帮我,几千年了我终于可以离开这里了。还有解雨臣,你放心,你心爱的人一定会好好的。”说完那淡蓝色的人形就消失了。

    小花激动的仙丹拿在手上,“瞎子”

    黑瞎子点点头。小花会意,随即将仙丹用清水洗净后,递给黑瞎子示意他吃下去。

    黑瞎子接过仙丹吃了下去,深深的看着小花“花儿我们结婚吧!”低哑深情的话在寂静的墓室里传开,小花愣了一下没想到黑瞎子会说出这样的话。其实他们在一起多年早就是一家人了,结不结婚都一样所以两人从来都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也许正是因为这次经历了死亡的恐惧才会让瞎子想要结婚吧!

    我们几人也不说话安静的等待着小花的回答 ,“好 ”一声接近呢喃的声音从小花口中吐出,虽然声音很小但却坚定异常。

    黑瞎子灿烂一笑将小花拥入怀中紧紧的抱着,看着拥抱在一起的两人,我心里有着无限的欣慰。他们能走到一起真的很不容易,小花有太多需要背负的东西了,幸好黑瞎子没有放弃。突然手被一只微凉的手掌握住,抬头看向那人眼中的情意深似如海,冲他灿烂一笑,我们很幸福不是吗?

    ☆、我与闷油瓶的幸福生活(四)

    后来我们一行人就顺利的回到了北京,本来的庆功酒变成了订婚酒,黑瞎子喝的不亦乐乎,小花担心他的身体不让他多喝,结果自己反倒喝多了。话说回来,其实我和闷油瓶也没少喝,还有胖子就跟这顿不喝就没下顿了一样最后,弄的张海杏不得不熬了一大锅的醒酒汤给我们。唉,没办法,既然喝多了就不走了,反正解家也有地方不是。

    昏昏沉沉的睡了一觉之后,当我睁开眼看到闷油瓶凝视我的眼睛时,心里甜甜的,这个死瓶子干什么这么看人家,看的人家都不好意思了,真是的。于是我就翻了个身,打算继续睡一会儿,可是就是这一翻身,一件惊悚的事件发生了。我靠!这什么情况?谁能告诉我,为什么床上还躺着一个吴邪?

    我一定是在做梦,一定是,我只要醒过来就好了。想到这,我赶紧揉了揉眼睛,还是有一个吴邪躺在那里!不对,我还没醒,我使劲抽了自己两下,还是有一个吴邪躺在那里!难道我是被魇住了?我这次狠了狠心直接咬破了自己的舌头,血都流出来了,疼痛的感觉很是真实,可是那个吴邪还是没有消失!难道这不是一个梦吗?

    我深感困惑和无力,只好求助于闷油瓶,“起灵,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

    闷油瓶之前一直静静的观察我的一举一动,现在见我开口了,于是摇摇头说,“我醒来身边就有两个你。我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个所以然。”

    什么?睡了一觉就多了一个我?还是真的可以蒙骗闷油瓶那双慧眼的?这难道是什么千年狐妖?要不是外星人?不过现在不是研究这个吴邪是什么演变的时候,眼下最重要的是让闷油瓶相信我才是真正的吴邪。

    打定了主意,我就起身下床,走到闷油瓶面前,拉起他的手,刚想说话,就觉得一个身影到了近前,同样也是拉着闷油瓶的手,和我一起异口同声的说道,“起灵,相信我,我才是真正的吴邪。”

    闷油瓶见此状况任然保持一张面瘫的脸实在是难得。不过,我可沉不住气了,立刻和这个冒牌货吵了起来,“你他妈的是吴邪!那老子呢!你他妈的还敢碰老子的男人,你知不知道这是老子跑遍了大江南北、历经千辛万苦好不容易追到的男人!你居然敢碰他的手!你是不是活腻歪了你!”

    “真好笑!你以为你知道小爷和闷油瓶的爱情故事就能以假乱真了吗?告诉你,你伪装的再好也没有用!因为吴邪只有一个,那就是我!”

    “你说你是真吴邪!证据呢?拿出来呀!”

    “好呀,我们就说说,看谁先露馅!”

    “好呀!来呀!”

    就这样我们俩个又吵又闹的终于把所有人都弄醒了。当大家看到这匪夷所思的场面的时候,全都傻眼了。只有黑瞎子乐呵呵的对闷油瓶说,“哑巴你太有魅力了!看看都争着抢着给你当媳妇儿呢!”

    “瞎子,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是不是?现在这种情况,你瞎掰什么你!”小花没好气的瞪着黑瞎子,黑瞎子倒是满不在乎的耸耸肩,然后就拉着闷油瓶出去了。

    “不是,花儿爷,我倒是觉得瞎子说的有道理,想知道谁是真正的小天真,让小哥睡一下不就行了。”

    “王胖子!你少他妈在这放屁!怎么能让他碰起灵呢!”我们俩一同指着对方骂道。

    “我操!两个天真一起发飙了!还有点气势呀!那你们说怎么办?你们这折腾一早上了,胖爷我听了半天也分不出个子丑阴谋来,总不能都是真的吧?”

    “嗯”张海琼突然开了口,“要不然做一个dna鉴定吧。我之前留存过吴邪的血液样本,我们看看你们两个的基因能不能和样本吻合,怎么样?”

    “好!”我们俩一同答道。

    做dna鉴定需要一天的时间,没办法了,至少在这一天之内,我和这个冒牌货必须呆在一起了,但是闷油瓶不可以,虽然我很想去找闷油瓶,但是只要闷油瓶出现这个冒牌货就一定会贴上去!那是老子的男人!老子才不愿意让别人碰呢!所以,我一定要杜绝他和闷油瓶接触!就算说一句话也不行!显然,他在这方面和我想的是一样的,所以在接下来一整天的时间里,我们俩就是相互监视、相互制约着。

    “哈哈哈!我说,天真的二次方,你们俩累不累呀?赶紧的别较劲了,过来吃点东西吧。”

    “死胖子!你当我是猪呀!谁还有心思吃呀!”

    “能不能不要这么齐!你们俩会不会真的就是一个人呀!怎么每次都是说一样的词?真的有点吓人呦!是不是,媳妇儿?”

    “可不是嘛,你们俩有没有觉得自己是在照镜子呀?你们就不觉得可怕吗?”张海杏帮腔道。

    “王胖子、张海杏,你们俩给小爷闭嘴!”

    “呵呵,真是环绕立体声呀!”

    “张海客,你别笑了。又有你什么事,瞎起什么哄!”

    “你们俩别生气,坐下来,听我说。”见我们坐下,张海客继续,“我扮演吴邪也有些年头,自问对于吴邪的言谈举止把握的很到位。但是和你们中的某一位一比,我就自惭形秽了。我敢断定,你们中肯定有一个是假的,但是这个假的绝不是利用了易容术这样的伎俩,而是更加高深的技艺或者是法术,对不对?”

    听到张海客的说法,我顿时后背发凉,是呀,如果是易容术,闷油瓶还有小花都是高手,估计早就拆穿了。而根据这个冒牌货的表现,还有现在大家的揣测来看,这个冒牌货真是大有来头,该不会真是什么妖精之类的吧?难道闷油瓶的美色已经到了连妖精都不能自持的地步了吗?那小爷我该怎么办呀?越想越郁闷,不禁偷偷看了看那个冒牌货,如果他的眼神里面有一点点的得意或者狡邪,我都可以立刻断定自己的猜测了。可是偏偏他的眼神和我一样,全是迷茫、不解和无助。我的天哪!谁能救救我呀!

    人在落水之后都会想抓住最后一颗救命稻草,而张海琼的dna检测就是我眼下的救命稻草。我坚信只要结果一出,这个冒牌货立马就会现出原形。可是偏偏事与愿违,结果居然是我们两个的dna都与样本一致。我的天哪!这,这这怎么解释?难道他就是我?物质化的我吗?我不要!谁能让他消失呀!

    我们后来在北京又逗留了几天,可是依然没有进展,似乎一切证据都证明,我们两个都是吴邪。我的世界凌乱了。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还有就是闷油瓶,他虽然没说什么,可是成天被我们俩个缠着,也实在是够一呛的,特别是晚上

    “起灵,你有什么打算吗?”我们俩个又一起开了口。

    此时闷油瓶正躺在我们俩中间,他听到了我们的问题,只是“嗯”了一声,然后同时握住了我们俩的手,“既然所有的办法只能证明你们俩个都是吴邪,那么我们就回杭州吧。”

    “回杭州?”

    “嗯”

    “不行,我不愿意让他走进我们的家。我们刚刚才结婚,结果就带回一个第三者,我不愿意。”

    “可是那不是你自己嘛。”

    “那我也不愿意!你是我的!我一个人的!”有时候不得不承认男人的占有欲望很可怕,就算是自己也不行!闷油瓶这个人,这颗心,只能是我的!谁都不别想染指!

    闷油瓶轻轻叹了一口气,之后就闭上了眼睛,不知道是睡了还是懒得搭理我们俩了,反正是不出声了。而我们对视了一下之后,又异口同声的说,“你想回杭州吗?”

    “想呀,要是没有你”我们又同时无语了,是呀,这个局面该如何解决?我无力的收回了视线,看着天花板这个闷油瓶的老情人求答案。

    我们后来还是回了杭州,毕竟小花和黑瞎子在准备结婚的事情,我们帮不上忙,反而总是打扰不太好意思。回到杭州之后,我们三个就开始一起生活。当然这样的生活很是别扭,想想每天身边都有一个第三者是什么感觉。特别我和闷油瓶本来处在新婚燕尔之际,要不是这个突如其来的第三者,我们肯定是如胶似漆的了。可是现在呢,闷油瓶自己搬到了客房去住,房里只剩下我们俩人大眼盯小眼的。

    “唉,我说,你到底是谁?”我忍不住先开了口。

    “我是吴邪呀。”

    “这样有意思吗?我真的不明白,你这样到底图什么?”

    “没意思,你为什么不走呀?”

    “这是我的家,好不好!那屋里的是我的男人!我不在这,你让我去哪?”

    “这也是我想说的。你不要再打扰我们了好不好?小爷我容易嘛!”

    “是,你太不容易了。你能把自己变成吴邪实在太不容易了。”

    “别在这贼喊抓贼了好吗?”

    “你,咱能好好聊聊嘛,你说说你到底是不是我物质化的?”

    “为什么你不是我物质化的呢?”

    “好好好,我不和你吵,你要是愿意,我们就这么耗下去。”

    “好呀。”看着他邪魅的一笑,我似乎扑捉到了什么,但好像又没有。总之,我有种感觉他不是我物质化的产物,也不是什么妖精,而是另一种的存在。想到这,我主动拉住了他的手,“不管你是谁,不管你抱着什么目的,请你一定不要伤害起灵,可以吗?”我看着他的眼睛继续说,“你也很清楚,我和起灵这些年的过往,我不想说我有多爱他,他有多么需要我之类的。我只记得他当年来杭州和我告别时,说过我是他和这个世界唯一的联系。而我没有告诉过他,其实他是我存在于这个世界上唯一的意义。如果你愿意和我一起爱起灵的话,我会试着接受你。如果你想伤害起灵的话,对不起,我绝对不会放过你。”说着使劲捏了他的手。

    “别老抢我的台词好不好!”他抽回了自己的手,然后翻身睡觉去了。

    “靠!”我一时语结,也翻了个身,睡觉了。

    当我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仍然看到的是闷油瓶凝视我的眼睛时,我顿时炸毛了,“难道又出现了一个我吗?起灵,你别吓唬我好不好?”

    我凌乱的心瞬间被闷油瓶的拥抱收拾起来,“没有,没有另一个吴邪,我的吴邪只有你一个。”

    “不是,他呢?”

    “消失了。”

    “什么?”我推开闷油瓶,然后把床上、床下、房间、卫生间、客厅、厨房、厕所都找了一遍,没人。难道是出去了?我心神不宁的等了一天,仍然没有见他回来,难道真的是消失了?我不知所措的看着闷油瓶,等他一个答案。

    “吴邪,你过来。”

    闷油瓶将我抱在怀里,一边亲吻我的脸,一边说,“吴邪,其实那天瞎子和我说,那个吴邪很可能是西王母有关。即使他不会伤害我们,我不敢莽撞行事。对不起,吴邪。”

    “瞎子?他怎么知道?难道是他的眼睛?”

    “嗯”

    “那你知道,你还一直这样对我!你知不知道这些天我多郁闷呀!”我一边锤着闷油瓶的胸口一边责骂他。

    “对不起,吴邪,我错了。”

    “知道错了,还不赶紧跪搓衣板去!”

    “好,先亲热一下再去也不迟!”

    “张起灵,你个禽兽!快把小爷放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既然要上班,就更了,希望众位喜欢。

    ☆、我与闷油瓶的幸福生活(五)

    夜长,注定梦多。

    然而,这黑夜却还未度过一半。

    我和闷油瓶背对背躺在床上,两个人身体之间硬是生生留出一道空隙,就像此刻我与他心的距离,也不再亲密无间。哦,对了,我忘了,我和闷油瓶现在交换了身体。没错,就是这么狗血,闷油瓶现在用的是我的身体,而我又一次上了闷油瓶的身。虽然这样的变化很突然,可是我们还是适应了,我们冷战也不是因外这个变故,而是因为之前闷油瓶以我的面貌带人下斗时遇到了王盟他们所引发的事端

    据说那天闷油瓶带人进入主墓室的时候就发现了晕死的王盟,由于考虑到我的因素,闷油瓶救了王盟出来。可是这个该死的王盟什么“大恩不言谢”之类的话不说,偏偏说什么“老板,你真好。我喜欢你好久了。什么什么的”弄得闷油瓶变成了醋瓶子,一回来就和我没结没完的。我一开始还小心翼翼的哄他,后来我见他一直黑着个脸,也来气了,索性破罐子破摔起来。这下可坏了,闷油瓶彻底不理我了。这三天,家里没有任何语言。我不去理睬任何事,甚至连电话也不接。闷油瓶除了吃饭睡觉,就只是靠在沙发上,低头不语。他能做的事远比我要少,所以在相同情绪下我跟他的封闭程度是不同的。我顶多关个手机就算与世隔绝了,而他则好像从来没跟这个世界联系过似的。(特别他还顶着小爷的脸,做出一副身无可恋的姿态,简直就是欠揍!奈何打不过他,我也只好忍了。)

    他娘的这种老蘑菇被晒了一秋天的感觉真糟糕。于是,我终于忍不住了,一翻身坐在床沿。

    我知道,第一个开口说话的永远是我。我冷笑了一声说,“有意思吗,张起灵”

    他闻言好像顿了一下,随即也像我一样坐了起来,还是背对背,这场景突然让我想起林俊杰有一首歌叫做《背对背拥抱》,而此刻我跟他背对背,却拥抱不起来。呵,真他娘的讽刺。

    见他没说话我继续说自说自话:“那天是我不对。但是我当时没有别的意思,我本来只想逗逗你。我怎么可能觉得王盟比你好呢!我们经历了这么多,难道你还不懂我的心吗?”

    “那你又真的理解我了吗?你知道我想要什么吗?”闷油瓶终于开口了。

    可是一提“理解”这两个字我突然火往上涌,理解!我吴邪这辈子跟你张起灵就谈不明白“理解”!

    我站起来,走到他面前,狠狠的说,“张起灵你他娘的以后少跟我谈理解,我理解不了你脑子里那些古怪的想法。至于你想要什么,小爷不知道!我也不想琢磨了,我累了,我不想研究你闷大爷了,我累了,行了吧!”

    他一急也站了起来,我看见他脸上的愤怒呼之欲出,他咬着牙说,“我看你是厌倦了吧,厌倦了我这个哑巴!”

    我气的浑身发抖,眼泪在早已发红的眼圈里打着转,喉咙里也哽得难受。

    我赌气说,“没错,我就是厌倦了。就是厌倦你随心所欲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厌倦你那敏感的性格和烂脾气,厌倦你一不高兴就可以随意晾我三天三宿不说话。张起灵,我受够了!”

    待我一字一句说完,他眼里闪着一点泪光,那是从没见过的。他眉头轻轻皱了皱,好像正在隐忍什么地方的伤痛。和他一样,我的心里也如同被撕咬一般,疼得难受。

    原来这伤人的话说在嘴里,打在心上,也疼在自己心里。

    “那好”说着他就奔着衣柜去收拾东西。

    “你干嘛?”

    “下斗”

    “不许去!”

    他冷笑了一下说,“凭什么我现在才是吴小佛爷!”

    “我管你大佛爷、小佛爷的!我说了不许去就是不许去!”

    “我是死是活跟你没关系,你不是厌倦我了吗?那你离我远点。”

    说完他穿好衣服就要走,我上前拦住他,冲他大吼,“张起灵你他娘的今天要敢出这个门就先杀了小爷!”

    他恶狠狠的说,“你给我滚开!”

    “操!”

    我终于怒不可遏,拼尽全力跟他推搡起来,他怕真伤到我也不敢用力,就这么跟我支吾着

    “啪!”一声脆响。是我的手落在他脸上清脆的声音,我打了他一巴掌!(其实是我用他的身体打了自己一个耳光吧!55555555555)

    我发誓出手之后我立马后悔,完全是愤怒到了极点没有控制住。俗话说打人不打脸,我这次,自己都觉得有点太过分了。

    我的手还停在半空,不知所措。闷油瓶一下子没防备,被我打得脸侧到一边。

    我又气又悔,想道歉,又不甘心。

    我关上卧室的门,把他隔到里面以防他“逃跑”,自己坐在门外,独自伤心。

    不一会儿,“哗啦”一声响,不知什么东西可能被闷油瓶砸在了墙上。我心想,砸你砸我也砸!谁不会砸!

    我起身抄起茶几上的烟灰缸朝着同一面墙狠狠砸去。可能是听到了我的“回应”,对面又有一个物体飞到墙上,摔得粉碎。我不甘示弱,旁边能看到的,有什么砸什么,看谁砸得响,就连养金鱼的鱼缸都不放过。

    房子里一时间破碎的声音此起彼伏,我的心也同这些东西一起碎了一地。

    当我意识到累的时候,放眼能看到的地方已经没有任何能搬得动的东西可以砸了。地上全是玻璃和瓷器的碎片,两条红色的金鱼躺在地上费力的喘着最后几口气。我绕过这些碎片坐到沙发上,伤心失望的情绪无法控制。终于,我放声哭了起来。

    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现在的心情。就像我不知道该怎么收拾现在的局面一样。

    闷油瓶那边也没了动静,我也懒得去想墙对面的情况。我只知道我终于跟他一起把这段关系逼上了绝路。

    天都亮了,阳光刺了进来,这时闷油瓶打开了卧室的门。

    他拎着几乎是自己所有的装备和黑金古刀,扫了一眼地上的一片狼藉,顺带扫了一眼我。

    我刚想开口才发现嗓子都变的嘶哑,咳嗽了一下才说出来,“你去哪儿”

    “下斗去找死。”

    “不行!”

    他看着我,眼里没有一点温情,“你拦得住吗?”

    “那你去吧。你走出门外我就死在屋里。”

    “随你”

    他这一句,大夏天我仿佛置身北极。

    “既然这样,我们分开吧。”

    事已至此我觉得也没什么可以挽回的了。

    “好”

    他一下把我推开,从我身边擦肩过去。

    到门口他停了一下,对我说,“吴邪,我不会再回来了。”

    然后他开门出去,动作干净利落。

    他走之后我一时间消化不完刚刚发生的事。终于,我把这段关系逼到了尽头。

    就这样结束了吗?我瘫坐在地上,不知所措。张起灵,谁离了谁活不了啊!我就当没你这个人。我开始自我安慰,起来收拾地上的碎片,不知什么原因怎么也扫不干净,越是不干净我就越心烦,最后干脆把扫好的垃圾对着地板又摔了个遍

    我回到卧室,才发现地上全是玻璃的碎片,床头柜上我和他的结婚照带着相框破碎的躺在地上。

    我躺在床上,想睡一觉清洗自己的大脑,但床上全是闷油瓶的气味。

    我翻来覆去,还是忍不了,衣柜还有他的蓝帽衫,可现在人却不在了,我痛得喘不过气,这个家算是他妈呆不了了!

    我在客厅和卧室之间像个幽灵一样换来换去,我想找点事做,又什么都做不好,像个手残一样。我想歪在沙发上睡一会儿,闷油瓶他现在在哪儿呢?他去哪个斗了?会不会有危险?

    我头疼欲裂,不能再想了。

    我打开电视,里面的综艺节目吵吵闹闹,我仿佛看到电视里的那些人全变成了闷油瓶。“我这是魔怔了?”这一句话把我自己都吓了一跳,原来一个人的屋子有这么静,静到我自己说话的声音都这样响亮。我在迷迷糊糊的状态下度过了一上午,期间我自己都忘了是怎么熬过来的。

    “不行,我得去找他!”想着我抄起外套,就走到了门口,拉开门的一瞬间,闷油瓶正在以敲门的姿势站在门后。

    “我操!”

    我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二话不说上去死死抱住他,此刻的心情好像失而复得,又像是劫后余生。我把他拽到屋里,赶紧关上门,生怕他再飞出去。还是抱住他,死死的。他把东西和小黑金扔到地上,回抱着我的腰。

    我说,“□□妈的张起灵,你不是不回来了吗?!”

    他咬了一下我的耳朵,说,“我舍不得你。”

    “你再晚一会儿回来就等着给小爷收尸吧!”

    “可是是你先开的门。”

    第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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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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