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第1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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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l]抱住,大腿! 作者:沐泉溪

    正文 第11节

    [gl]抱住,大腿! 作者:沐泉溪

    第11节

    坐在sn公司的会议室,面无表情的听着sn社长向我表示感谢的一连串的话,一夜之间,从n市飞到东京,并连夜联系到sn公司的社长,表示自己也要参加这场慈善晚宴,我觉得我简直是疯了。

    看到眼前刚刚签好字的千万投资合同,我的太阳穴疼的更加厉害。

    sn社长毕恭毕敬的对我说道,“温小姐,请问您为什么要跟我司合作,是看中了我们公司的发展潜力吗?”

    “不是。”我淡淡的说道,“是为了让你做出和中国艺人亦可白永久解除签约活动的承诺。”

    看到社长愣神的样子,我又冷冷的补充了一句,“请顺便让业界周知。”

    ☆、 第40节

    总经理站在台上,台上的灯光将她照射的高挑笔直,随着她一路走到舞台中间,闪光灯从一个两个逐渐变成一片两片,并有激烈的欢呼声和掌声响起。

    仿佛整个会场,只有她才是一个明星。

    我的目光全然被她吸引,不管是她淡然的目光和平静的声音,亦或是一举手一投足中的优雅,都让我无法从她身上转移开注意力。

    她似乎感受到了我目光,透过人群,对我微微勾了勾唇,眸子中尽显温柔。

    身后有几个女生收到目光立刻兴奋的尖叫起来,“啊啊啊,温总在看我!她在看我!好漂亮好霸气!气质好好啊啊啊!”

    亦可白神色不是很好,看了看温言,又看了我一眼,像是明白了什么,嘲弄的笑了笑,抓起酒杯便大口灌了下去。

    我上前挡住她不停拿酒的动作,低声劝道,“少喝点!这么多记者呢,谁知道他们会怎么报道你,你以后还想不想在圈里混了。”

    亦可白倒也不逞强,由着我把她手里的酒杯拿走,自嘲道,“你以为,我还能在圈里怎么安稳的混下去?”

    见我疑惑,她下巴扬了扬指向坐在贵宾席的总经理,无所谓的笑了笑,“我把她喜欢的人带走,她能放过我?”

    我看了一眼总经理,安抚亦可白,“不会的,她不是这种人。”

    “她不是?”亦可白摇了摇头,话中有话,“你最好是很了解她。”

    我不再说话,给她倒了一杯开水,“醒醒酒吧。等下可能还有记者来采访你。”

    活动又进行了几个小时,终于接近了尾声,艺人明星们大都寻了借口早早退场。我扶着有点醉的亦可白从大厅中走出,正要上车,突然被人拉住。

    我抬眼,笑了,“你也出来了?”

    总经理嗯了一声,将我的手从亦可白的胳膊上抽出,“走吧。”

    我刚要点头,亦可白突然清醒了一般,把我用力的拉向她,“走什么走!我的助理凭什么跟你走!”

    这个力气用的颇大,我一时没有吃住力,整个身子栽进了亦可白的怀里。

    周遭的空气瞬息一冷。

    “你的助理?”总经理一边把我从亦可白的怀里掏出来一边淡淡道,“不好意思,向浅浅小姐跟;x还有合同关系,在合同解除之前,做不了你的助理。即使做了,也没有任何法律效益。”

    亦可白挑眉一笑,修长的胳膊自然的搭在了我的脖颈上,“既然还有合同关系,那就解除了吧。违约款,我来替她担负。”

    总经理神色未变,依旧淡然,“只怕亦小姐负担不起。”

    亦可白不再说话,吊儿郎当的看着总经理,多情眉目中散发着冷冷的气息。

    总经理依旧是一副任你天崩地裂都毫不变色的面瘫脸,淡淡的回望着亦可白,眸子中亦有几分冷淡。

    气氛很奇妙。

    有种战争一触即发的感觉。

    我轻轻咳了几声,“那什么……”

    两个人立刻看向我。

    “怎么了,浅浅?”亦可白问。

    “说。”总经理淡淡道。

    我默默咽了口口水,“那什么,已经很晚了,大家回去睡吧,明天的事情明天再说吧……”

    二人闻言又冷冷的对视一眼,而后不约而同的上前拉住我。

    一个往左,一个往右。

    亦可白,“走啊浅浅,我们回去睡觉,今天确实辛苦你了。”

    总经理,“跟我走。”

    两个人手上都用了一些力气,一个往左拽,一个往右拽,我的胳膊像是被扯掉了一般,“停!!”

    二人停下。

    我甩开两个人的手,揉着快被拽掉的胳膊,怒气冲冲,“我自己走!你们俩,后面跟着!”

    回到宾馆。

    亦可白一蹦一跳的在前面说着,“浅浅,走啊,我们去睡觉啦!”

    我不觉有异,应了一声,然后换了鞋子,准备往我这几天一直住着的房间走,刚走一步,身子突然被人拦住。

    某人的长腿横在我身前,踩在楼梯的台阶上,冷淡淡的说道,“今晚去我房间睡。”

    我:“???凭什么?”

    某人眼神别扭,赌气不看我,“难不成你想和别人一个房间!”

    我无语,“我和谁一个房间了?我跟亦可白是分房睡的好吗?”

    某人,“那也不行。”

    我火了,“滚滚滚滚!和你有什么关系,我困死了要睡了,让开!”

    某人一动不动。

    “让开!”

    某人还是不动。

    我威胁她,“你再这样我真去亦可白房间睡了!”

    她深深吸了口气,慢吞吞的把腿从我身前拿走,阴沉沉的看了我一眼,然后转身就往相反方向走。

    呦,生气了?

    我耸了耸肩,回到自己的房间。

    亦可白来邀请我一起去泡温泉,我拒绝了,她笑了笑,拿了瓶红酒,然后自己抱着衣服泡去了。她的房间在我房间的左侧,中间有一个木质拉门阻隔着,房间里已铺好了被褥,我洗漱完换好睡衣,躺了进去。

    楼道里突然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接着我右侧的房间门被人推开,服务员小哥用生硬的汉语说着,“温小姐,你看,住在这里行不行?”

    然后总经理冷冷的嗯了一声。

    接着是小哥帮总经理铺床的声音。

    我忽地一下爬起来,拉开隔在中间的木门,不可思议,“你你你……你住这儿?”

    某人看样子还在生气,听到我说话理都不理我,等小哥离开,就自顾自的开始脱衣服。

    我啪的一下又把木门关了。

    “你,你有话好好说,脱、脱什么衣服?!”

    某人冷哼,“睡觉怎么能不脱衣服。”

    我急了,“那你自己脱啊,怎么能当着别人的面脱!你,你真是……”

    某人不死不活的问,“真是什么。”

    我也是胆子肥了,脱口而出,“不要脸!”

    说完后,感觉整个世界都寂静了下来。只听得半晌过后,隔壁房间传来两个字,“很好。”

    很好。

    这句话,简直像是从地狱中传来的呼唤。吓得我立刻连滚带爬的要开门往外跑。

    只听身后的拉门迅速拉开,接着一只修长的手紧紧揪住我睡衣后面的帽子,“想跑?”

    我手脚并用的挣扎着。

    某人用力一拽,将我整个人带进了她的房间扔进她的被褥中,随后用力的将拉门关上。砰的一声关门声震得我一哆嗦。

    某人俯身,两手撑在我的两侧,居高临下的微笑着看着我,目光阴测测的,似乎下面就要扑上来将我吃干抹净……

    我又咽了口口水,小心翼翼的问,“你想干什么……”

    某人身子更低,唇齿几乎贴在了我的耳边,“想干不要脸的事情啊。”

    “……”我脸一热,嘴硬道,“你整天脑子里能不能有点正常的事情!”

    “不能,”她微笑,“除非……”

    “除非什么?”

    她的声音充满了危险和蛊惑,“除非,你先让我,上一下。”

    “走开好吗!!”我恼羞成怒。

    她将我的手拿开,随后低下头,轻轻的吻上了我的眼睛。她的唇不如先前的微凉,而是变得火热,“今晚,又让你哭了。对不起。”她轻声道。

    我心底一颤,一丝极浅却又让人无法忽视的疼痛从胸口上蔓延出来。

    “该说对不起的是我。”我闭了闭眼,“我不该跟你说那些过分的话。”

    “唔,”她点点头,“确实很过分。”定定的看着我的眼睛,“所以,想怎么补偿我?”

    我一怔,沉吟,“那个……补偿啊就算了……”话音未落,她的唇已贴上了我的,将我剩下的话堵回了口中。

    同上次的温柔不同,这次的吻,热烈火辣,就像是久旱逢甘霖,唇齿相接下,勾出了无限的思念和缠绵。我被吻的发晕,不由得嘤咛一声,她见状身子压下,一手伸在我的脑袋后面,将我用力的压向她。她的舌顺滑灵巧,不断的勾住我的,将她的气息尽数传度进我的口中。她的手指下移,轻松的解开了我睡衣的纽扣,抚上了我的胸前。我身子一颤,下意识的推开她,可她却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用力的挡住我的手,顺势摸了下去。

    我脑子被吻的晕晕乎乎的,也不知自己到底有没有做什么有效的反抗,只道脑海中闪过一行字:幸好今天洗澡了!

    她的手指已摸到了我的腰际,然后停下,在我腰间的赘肉上面不轻不重的捏了一把。

    我整个人:???

    她的唇离开我的,低声道,“以后还敢不敢跟别人卿卿我我了?”

    我一脸懵逼,“我什么时候跟别人卿卿我我了?!”

    她又在我腰间捏了一下,固执的问我,“还敢不敢了?”

    我吃痛,推又推不开她,只好求饶,“不敢,不敢了!”

    “乖。”某人心满意足的又在我唇上啄了一下,随后身子一歪,躺在了我的身侧。

    “睡吧。”她搂在我说道。

    我更懵,什么情况,刚刚还撩骚着我,把撩的兴奋了你就躺下了?!

    负点责任好吗!!

    坚持不懈好吗!

    从一而终好吗!!

    好吗!!

    某人见我一脸欲求不满的样子,埋在我的脖颈间低低笑了,“乖,回去再说。”

    “为什么!”虽然我问这种话有点显得自己太过急切,但是因为真的很焦急我也顾不得什么了。

    某人指了指隔壁,幽幽道,“这种场景,咱们自己看就好了。怎么能便宜了别人。”

    “……”

    ☆、 第41节

    吃早餐时,我们对于今天去哪里玩发生了激烈的争执。

    我:“去游乐场啊游乐场!我要去游乐场!”

    亦可白也跃跃欲试,“好啊我也好久没有去游乐场了,走吧走吧我们去游乐场!”

    总经理面无表情的看着满脸兴奋的我,扭头高冷道,“不去。”

    “为什么?”

    某人继续高冷,“我的身份被拍到去游乐场,不合适。”

    我哦了一声,拿着包包站起身,“那你在宾馆里呆着吧,”拍拍亦可白的肩膀,“走,我们去。”

    “好嘞!”亦可白闻言连忙站起身来,作势要搂住我的肩膀,“走!”

    我慌忙躲开亦可白,对上身后传来的冷飕飕的目光,又问了一次,“真不去?”

    某人冷哼,态度坚决,“真!不!去!”

    游乐场。亦可白一进游乐场就像是找到组织了一样,整个人都变得异常的兴奋,一点女明星该有的矜持都没有,见到一个人偶s就冲上去合照,见到棉花糖就要去买,见到小孩拿着气球就要给人家戳破。

    我只得跟在她屁股后面不停的说“阿里嘎多”或者“私密马森”。

    “喂,”身后冷冷的声音传过来,“等等我。”

    我停下,转身看身后这个穿着一身男装,且把一头长发藏在一个短发发套里的总经理,挪瑜,“不是不来吗?”

    某人完全没有了以往的气质女神的模样,这身打扮更像是一个日韩系列的小鲜肉,她脸上挂着一个大大的墨镜,遮住了大半张脸,即使这样,也依旧能感受到她别扭的神色,她冲前面撒欢的亦可白扬扬下巴,“我是来盯着她的。”

    我不悦,“盯着她干什么?”

    某人脸色终于有了一丝缓和,不回答我,从我身前绕过去径直往前走。

    我急了,忙跟上去,抱着她的胳膊,“你说,盯着她干什么?”

    某人依旧不理会我,淡定的继续向前走。

    我怒了,捏住她胳膊上的肉转了一圈,咬牙道,“快说,为什么盯着她!!”你的眼里不应该只有我吗你这个魂淡!!

    总经理吸了口凉气,捉住我的手放在自己的手心里握好,凑到我的耳边轻声说,“盯着她,防止她把我女朋友拐走。”

    这女朋友三个字说的实在好听,我一边娇羞的脸红一边不自觉的咧开了嘴角,面上还装作一副正义凛然的样子,“哎呦,看你说的,谁会愿意把人家拐走嘛。”

    “嗯,”总经理淡淡的点了点头,“的确没人愿意,我就随便一说,你可千瓦别当真。”

    呵呵。

    我的笑容凝固住,甩开某人的手,我就知道,这厮不挤兑我就难受,我也是信了她的邪了每次都上套。

    一直在我们前方十几米溜达的亦可白终于注意到她身后还跟着两个人了,兴冲冲的跑回来,“慢吞吞的干什么,前面好多看起来不错的机器,趁现在人少赶紧玩去呀。”

    我指着远处的一个高高耸立着的建筑。

    “我要坐那个!”

    另两个人一同望过去。

    一时间都有些沉吟。亦可白,“这个啊,好像有点……不安全。”

    总经理难得的赞同亦可白的话,“嗯。”

    亦可白严肃,“你看它那么高,也没有什么安全措施,这要是一有个什么万一,整个人不都得飞出去了。”

    总经理也凝重的点点头,“的确。”

    亦可白指着前面的旋转木马,“还是这个比较好,有趣且没有什么危险性,你说是不是,温总经理?”

    总经理淡淡的扫了一眼亦可白,又淡淡的看了看花里胡哨的旋转木马,点头,“你说的对。”

    亦可白:“所以我们去坐那个吧?”

    总经理:“好的。”

    于是两个人就像是化敌为友了一般,都不约而同的迅速往旋转木马走去。

    “站住。”我眼疾手快,一手抓住一个,不由分说的直接往那高耸入云的机器拖过去,“有点出息行不行?不就是一个过山车而已看把你们吓的!”

    在来日本前我特意查过,这个过山车长达2045米,最高时速130公里,是全世界最长的过山车。律小涵以前曾经跟我提过这个,说坐完之后会有一种又死又生恍如隔世的感觉。

    我有点期待,强行拖着两人进去排队。

    亦可白不知从哪里摸出了一只电子烟,夹在手上装深沉,同总经理说道,“温总,你经历过绝望?”

    总经理靠在排队的栏杆上,望着正在过山车上鬼哭狼嚎的人,陷入了良久的沉思。

    终于轮到我们了。

    每排三个座位,我抢先冲到第一排去,坐在了中间,然后冲两个人招手,示意她们坐在我的两侧。亦可白和总经理默不作声的走过来坐好,然后把眼镜饰品类的东西交给管理员。

    机器运行的开始,先发出了一声沉闷的咯吱声。这其实是启动开关的声音。

    却没想到坐在我右边的亦可白突然啊的一声叫了出来,边叫还边喊“菩萨保命阿弥陀佛”。我嗤笑一声,然后转过身来想跟总经理一起嘲笑这个胆小鬼,却没想到坐在我左侧的某人不但没有一丝瞧不起亦可白的样子,反而眼睛紧闭,死死的咬着牙关,双手紧紧地握住围在自己身上的护栏,面色苍白。

    “至于吓成这个样子吗?”

    总经理睁眼,嘴硬道,“没有害怕。”

    我说哦是吗,然后给她指了指她脚下镂空的场景,正在她低头往下看去之时,过山车已爬上了最高点,短暂的停留了几秒钟后,突然呼的一下急速向下冲去,我的左手倏然被人紧紧握住,某人的眼睛又紧紧闭上。

    我本来乐开花的嘴角没有及时收回去,被迎面的强风灌了个满嘴,口水横向飞去,喷了总经理一脸。

    一向没有什么神色变化的某人现在的脸上一个正楷大写加粗的绝望。

    如果说刚才亦可白的叫声还算是兜住了没好意思叫,那现在的叫声可谓真是惊天动地惨绝人寰,我只觉一道锐利的线从我的右耳飞快的穿到了我的左耳,震的我耳膜生疼。

    “小点声,吵死了!”我吼亦可白。

    亦可白泪流满面,“向浅浅,你故意的是不是,你这是在报复我是不是!?”

    我奇怪,“报复你什么?”

    亦可白捂着自己的眼睛,迫使自己不往下看,“报复我因为你昨晚不跟我一起去泡温泉,然后我一生气往你的茶水里吐口水的事是不是!!”

    凑。

    原来还有这回事。

    我微笑,亦可白你完了。

    眼见即将进入第二轮的俯冲,我飞快的把亦可白捂着眼睛的手拿开,“睁眼吧已经到站了。”

    就在亦可白拿开手将信将疑的睁眼看的那一瞬,过山车卯足劲的呼的一下向下俯冲而去,速度之快,是前两次的总和。

    亦可白大骇,两眼一翻,吐了出来。

    我不停的跟过山车的售票员和管理员鞠躬道歉,同时拿着纸巾不停的给被亦可白吐个正着的小情侣擦身子。

    好在小情侣也是中国人,道歉进行的相对比较顺利。

    擦着擦着,小姑娘突然指着虚脱了一样东倒西歪倒在长椅上休息的亦可白和总经理问道,“哎?那个美女和小帅哥是不是明星啊。”

    我看了一脸呕吐物的亦可白和一脸我的口水的总经理一眼,果断的摇头,“不是!你认错了!”

    小姑娘掏出手机翻出几张图,“不对,那个女生好像是演les网剧的亦可白,就是耳朵后面没有戴花我刚刚才不确定的。还有那个小帅哥……好像挺眼熟,但是具体叫什么好像记不起来了。”

    总经理大约听见小帅哥这个称呼了,偷偷对我得意的挑了挑眉。

    小姑娘的男朋友冲我不好意思的笑笑,宠溺的说道,“她就是娱乐圈的铁杆粉丝,对艺人明星什么的比较感兴趣。”

    我赔笑,“有兴趣爱好挺好的,挺好的。”

    “哎,你是不是……”小姑娘突然一拍脑门,指着我激动不已。

    我沉下了脸,我发誓,如果她敢说我是江柯筱的话我一定要不分场合的跟她闹一场。

    “你是不是……模特啊,我真的好像在哪里见过你,等等,我找找……”小姑娘低下头开始划拉手机,然后把手机递给我,“你看,上面的人是不是你?”

    我接过手机,屏幕里是一张推特的截图。

    小姑娘笑着说道,“这是我特别喜欢的一个歌手的推特,那个歌手蛮神秘的,到现在为止大家都不知道她长什么样子,这也是她第一次发人物照,所以我印象比较深刻。”

    我把截图放大,上面有一行歌词,写的是,“真的好想你,你会在哪里。”

    歌词下面配了一张图,是我在三亚拍海报时拍的一张穿着高中时代衣服的照片。照片只有我的部分,跟我一起拍照的男演员的身子被完全截掉,细节修缮的很完美,要不是我作为被拍摄人知道这张照片还有另一个人的存在,还当真以为这就是给我一个人拍的艺术照。

    我又看了看账号名称——背着吉他去旅行。

    ☆、 第42节

    我盯着手机屏幕半晌,心里缓缓升腾出一丝异样,我问这个小姑娘,“这个歌手的出道名字就叫背着吉他去远方吗?”

    “嗨,怎么可能!”小姑娘笑着跟她男朋友对视一眼,“我们都叫她阿昶,昶字念三声,就是永字上面一个——”

    小姑娘话未说完,我已无意识的接话,“永字上面一个日。昶,三声昶。”

    “哎?看来你听说过这个歌手?”

    我笑了,我应该是笑了的。尽管,尽管我的此刻连挑起唇角的力气都没有。

    小姑娘走后,我瘫坐在长椅上,脚底像是踩在了棉花上,柔软无力,轻飘飘的,我好像在这里,又好像不在。

    哎,你说,人的一生中能记得多少人?

    我不知道,也许有很多很多,也许也只有一两个。

    有的人你从不会提起,你把它压抑在心底,你假装笑假装闹,甚至假装生命中没有过她的存在。你以为你不记得了。可就是在某个不经意的瞬间,你得到了和它有千丝万缕的联系中的一点,你才会突然发现,即使掩饰的再好,你也依旧没有忘记过。

    有个作家曾说,人生中应该有一个你能为了他抛去一切的人。

    这个我做到了,在我的全部青春中,有一个只要她勾勾手指我就可以抛掉所有随她浪迹天涯的人。

    可遗憾的是,在我下了这个决定后,我发现她的生命里没有我,只有吉他和远方。

    见我愣神,某人从长椅上挣扎着起来,揉了揉我的头发,轻声问我,“怎么了?刚刚那个女生跟你说什么了?”

    我嗯了一声,半天反应不过来她说了什么。

    她面色突然一沉,一手抚上了我的面颊,“哭什么?”

    哭?

    谁哭?

    我摸了摸自己的脸颊,上面一片湿凉,眼前突然变得模糊了,我捂住眼睛低声道,“没哭,只是睁着眼睛时间久了,酸胀的厉害。”

    总经理把我的手拿下,从我的包包里拿出一片纸巾,给我轻轻擦着眼睛,“有没有人告诉过你,其实你一点都不会说谎。”

    我的鼻尖更酸,心里突然浮现一丝莫名的感觉,我一头扑进她的怀中,用力的抱住了她。

    她身子一僵,随即又放松了下来,轻轻拍着我的背,“好了,不难过了。没事了啊。”

    我点了点头,“总经理。”

    “嗯?”

    “你,”一定不会离开我吧?

    “叮铃,叮铃。”总经理的手机突然响起。

    这铃声像是突然把我惊醒一下,让我一下子意识到了自己的矫情,我立刻从总经理的怀中退了出来,搓了搓眼睛,“快接电话吧。”

    总经理不动,深邃的目光一直落在我的脸上,“你什么?”

    “啊?什么什么?”

    总经理又重复一遍,“刚刚你说,你什么?”

    我哈哈一笑,推了她一下,“没什么,你忙你的,我要去玩过山车了。”

    “还玩?!”某人突然提高了音量,面色微白。

    当我拉着亦可白第三次从过山车上下来后,亦可白已面如土色,两股战战几欲赴死。

    “我说,”亦可白弯着腰扶着刚吐完的垃圾桶,气若游丝,“不就是往你茶水里吐口水吗,我发誓!就两次而已,也不用这么折磨我吧。”

    “屮,两次?!”我瞪大眼睛。

    亦可白缩了缩脖子,“好吧,是三次,可是那次不说口水,是、是。。”她的声音渐低,“是泻药。”

    呵呵。

    我笑了。

    扯住亦可白的胳膊就要再次往过山车上走。

    “浅浅!”

    总经理突然唤我,我停下,她的神色不怎么太好,“我去机场,那个,接个人。”

    我点了点头,“哦,好,接谁?”

    “安然。”她低声道。

    我和亦可白回到旅店时天色已完全暗了下来。亦可白一进旅店连澡都没洗就直接倒在了床榻上,我也没有再拦着她,毕竟一天玩28次过山车也真的蛮累的。

    总经理略为招摇的坐骑已经停在了小巷里,周围有两个黑衣人站在旁边,其中一个我见过,上次我给亦可白的那筐葱花就是这小子给弄来的。另一个眼生,但体格更魁梧一些,私以为是总经理在日本带的保镖。

    保镖手里拿着一个玫红色亮片手提包,上面的牌子是以前锅盖头感叹了很久表示买不起的牌子。手提包的底部用烫金线条勾勒出了两个小小的字母。

    ar。

    “向小姐。”妩媚好听的声音传来。

    抬头。

    扯出笑,“啊,安然小姐!”

    安然依旧穿的性感动人,踩着七八厘米的高跟鞋,足足高出我一头。

    她挂着漂亮的笑容,对黑衣人们摆了摆手,“你们去休息吧。我跟向小姐聊一会儿。”

    黑衣人退下。

    周围静谧下来,只剩下寒风呼啸声。

    我笑着靠近她,“安小姐——”

    话音未落。

    “啪”的一声清脆的声音响起。

    我的耳朵嗡鸣一声,瞬息听不见了周围的声音,等嗡鸣声渐渐散去,我才感觉到左脸上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

    “安然你!”

    “啪!”又是一下。

    这一巴掌比上一下更用力,依旧是左脸。

    她漂亮的笑容已经全部消尽,好看的眼眸中渗出一点冰冷和歹毒。

    “下等人。跟我抢爱人,你配吗!”

    ☆、 第43节

    被打了。

    还特么被骂了。

    宝宝生气了。

    我家麻麻虽然早逝,虽然是个抽烟喝酒打麻将成瘾的中年混混,虽然没有教过我什么以德报怨的大道理,但是,我最亲爱的麻麻,告诉过我一句话,叮嘱我谨记一辈子。

    这句话就是——如果有人打你了,你丫的就上去揍回来,男踢裆女掏胸,往死里使劲!

    这句话她在我父亲身上身体力行了几次,效果显著,我的父亲被踢的某些部位不是很好用了,导致我妈在余生的十几年里拼了老命也没有生出第二个孩子。

    我揉了揉嗡嗡作响的耳朵,活动了一下手腕脚腕,快速做了几个拉伸动作,而后,亮出爪子,紧握成拳,一拳挥在了安然傲然挺立是胸脯上。

    以前在大学里曾经被室友强行拉去学了几天自由搏击,凭着我这身蛮力,很快得到了搏击老师的认可。可后来因为被迫跟在律小涵身后打杂,我的洪荒之力被自己硬生生的压制住了,才暂时生疏了。

    刚刚这一拳,用了多少力气我不知道,只知道这一拳打出去,我的手也受到了强烈的冲击,生疼生疼的,安然更吃亏,被我这用力一打,穿着恨天高的高跟鞋瞬间站不住了,倒退几步,一头仰倒在身后的垃圾桶里。

    垃圾桶受到重力轰然倒塌,里面粘糊糊的不明液体沾满了她的一身。

    安然小脸气的通红,原本挽成丸子头的头发也扭曲变形了,最让人惊慌的是她原本傲然挺立是胸脯,竟然凹陷下去了。

    雾草,我这才明白,这丫的看起来这么性感的身材原来是垫东西了!这特么就是作弊啊!!!

    呸!我这么平都不垫!

    “你这个小贱人!竟敢打我!”安然的声音再不是那么清亮动人,而是变得极其尖锐,就像金属划过黑板一样,激起我一层鸡皮疙瘩。

    “打你怎么了!你怎么还打我呢!”

    安然更怒,说出来的话语也更加难听,“不要脸的,打人还打胸,低贱!下流!就凭你还想勾引温言?你也不看看自己长了什么样子!就因为你,温言抛下那么大的公司不管,冒着可能被股东们撤资的可能不敢,执意要来日本找你!你就不看看新闻吗?你知道现在外界因为流传你们俩的谣言而把温言诋毁成什么样子吗?就因为你!;x遇到了从未有过的恶性攻击!就连原本立项的电影也因为你的出演而被网友狂轰滥炸!”

    我忍不住插嘴,“那部电影本来就很烂,剧本编写的毫无逻辑,讲真,就算没有我出演也绝对会被骂死。”

    “你!”安然气结。

    胸脯起伏了好久,才终于缓缓从牙缝里吐出三个字,“不要脸!”

    说着她竟然我又想上来打我。

    这一次比较刚才来讲更加气势汹汹,我被她眼中的凶残震到,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

    她一掌挥了过来,虎虎生风。

    我正准备格挡下来,这一掌却被人从身后拦住。随后这人用力一推,把安然重新推回了垃圾箱。

    身后一个吊儿郎当的声音传来,“小鸵鸟,我看刚刚你打的那一拳还不够用力,要是我,被人连打了两个耳光,不得把她的腿卸下来才怪。”

    身后的人是亦可白。

    她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床上爬了起来,只裹着一件大衣,脚上蹬着木屐,就这么的站在我身后。

    我感动。

    安然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攻击,有些黑化的倾向,她冷笑道,“我当是谁啊,原来是这个当年追求我姐不成寻死觅活的亦可白啊。”

    亦可白脸色阴沉了一下,没有说话,拉着我就往回走。

    你说这个时候大家都不说话默默地离场就行了呗,她也打我了,我也还回来了,大家互不相欠了。回旅店洗洗睡吧。

    可是安然的脑回路就是与我等凡夫俗子不同,她不仅没有息事宁人,反而更高亢的呐喊道,“亦可白,喜欢了那么多年的人不喜欢自己是什么感觉?怎么样?爽不爽?”

    我胆战心惊的看着亦可白,生怕她一个恼羞成怒就抽刀砍了安然。

    依照亦可白做事没谱的性格,这种事情并不是没有可能出现。

    亦可白停下脚步,原本阴沉的脸色荡然无存,她吊儿郎当的转过身来,嘲讽的看着安然,“爽不爽,你最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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