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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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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主每天都在作死[快穿] 作者:刘狗花

    正文 第23节

    男主每天都在作死[快穿] 作者:刘狗花

    第23节

    但是在他见到乔易年的时候,只觉得自己受的所有委屈都是值得的。

    尤其是在听到乔易年在喊自己名字的时候。

    后头两个字他模模糊糊地听不懂,不知道是什么,可是第一个戚字,他一下便辨认了出来。

    师尊也认得我。戚断情心想。

    所以他怀着心中难以抑制的狂喜,遵从本心去同师尊亲昵。

    然后便换回了这个人毫不留情的一巴掌,像是被兜头浇了一盆冷水。

    戚断情还没有从浓郁得叫人头晕眼花的幸福之中反应过来,便看到乔易年神情冷漠地负手而立,像是看陌生人一般盯着自己,开口说了什么,接着便有两个侍卫上前,押住了自己。

    以戚断情的功夫,这两个人丝毫近不得他的身。可是戚断情此时动也没动,只看着乔易年。

    乔易年甩袖,转身就走。

    这下,戚断情才反应过来,师尊根本没有认出自己来。

    我如果没有回忆,反而好。戚断情收了剑招,心想。如果没有回忆,便不会做出这样轻薄的事情,叫师尊厌恶我了。

    他抬手摸了摸自己火辣辣的左颊,并不觉得又多疼,只觉得自己这皮糙r_ou_厚的脸上,似乎也缭绕着师尊身上那股清新浅淡的草木香。

    也不知道师尊此时手疼不疼。他心想。

    乔易年此时手心发麻。

    他翘着腿坐在自己的书房中,端着一杯清茶降火气。

    “押回去了?”乔易年问道。

    单膝跪在他桌前,被这一通变故吓得噤若寒蝉的侍卫总管答到:“回王爷,押回去了,卑职还派了一队人去阿史……戚夫人那里,严加看管。”

    乔易年懒懒地嗯了一声。

    “卑职疏忽,致使手下人玩忽职守,还请王爷责罚!”

    “这次免了。”乔易年缓缓道。“下次若再叫他跑出来,本王便要狠狠责罚你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天,刘狗花导演把攻一号戚断情拉到一边,深情严肃。

    “我得跟你谈谈戏。”刘导演说。“你看看,剧本给你让你往哈士奇那里演,傻一点,帅一点,可是没让你见着乔一年就贴上去发情啊!”

    戚断情红了红脸,贼不好意思地一乐,道:“导演,生理反应,控制不住。”

    刘狗花:“……。”

    “行了。”刘狗花摆了摆手。“休息去吧,没你什么事儿了。”

    等戚断情走了之后,刘狗花摊开角色设定的小本本,横着几道将戚断情名字后头的哈士奇划掉,大而潦草地写了两个字。

    泰迪。

    ☆、本王的侍妾美如画(5)

    乔易年的这一句话, 就像一个无情的fg, 毫不留情地cha在了侍卫总管的背上。

    这一日, 总管从乔易年那儿领了罪回来,便光顾着去照看前院里举办的喜宴了。

    王爷身边的顺喜公公接亲之前便吩咐他, 定要保证前院里喜宴的秩序。赴宴的都是京城里最有头有脸的皇亲国戚、世家重臣, 若是出了差池, 他纵使有一百个脑袋也担待不起。

    前院后院来回跑的侍卫总管今日可谓是胆战心惊,心力交瘁。

    前院拿来会客的正厅里摆了几十桌酒席, 从厅里一直摆到了厅前的院子。屋里院里披红挂彩的, 红灯笼里的蜡烛全都点了起来, 还请了京城最好的班子唱戏。吹吹打打, 热热闹闹,到处洋溢着喜气。

    可这喜宴奇怪。一不见高堂, 二不见新郎, 且连个c,ao持的主人家都没有,由着客人们吃喝。

    尤其是方才, 新娘子接进门来,没有新郎迎亲,叫这小姑娘一个人进门,一个人跨火盆, 一个人拜堂。

    到了堂前, 新娘子气得自己揭下了盖头,甩开身边的喜婆和丫鬟,径直进了后躺。

    堂上顿时连个说话管用的人都没了。还是王府的管家急匆匆地赶来, 点头哈腰地同来宾们再三道歉,并叫众人自行开宴。

    但来人也没有哪个不知道恭亲王在“那方面”的隐疾,故而这次恭亲王难得地失礼,众人心里也皆有盘算。

    此时大家虽说个个儿心里揣着一本八卦的账册,可谁都没显露出来,各自递交贺礼,互相道喜,便自如地应酬吃喝,谁都没提不该说的话。

    唯有目光交错间,各自的促狭与算计,皆在其中。

    侍卫总管派人又将前院当班的侍卫检查了一通,确定没什么差池了,心里便又因为方才的事儿不安起来。

    他便绕过厅堂和前院,跑去找顺喜公公,想去倒倒苦水,顺便求公公在王爷那里美言自己几句。可刚到前院边上,便看到了顺喜公公和个穿着宫里头衣服的太监正站正厅边上的一棵大树底下说着话。

    侍卫总管正犹豫着要不要上前,便看到顺喜公公瞥了自己一眼,随即转开了目光。

    这神情暗示侍卫总管再熟悉不过了。

    他赶忙有颜色地按照顺喜公公的吩咐退下去,干自己的事儿去了。

    “王爷今儿个就是不出来迎客了?”那个宫里来的公公便就是皇上身边的大太监赵德全。他比顺喜早二十来年进宫,顺喜还喊过他干爹。

    但这都是顺喜跟着王爷出宫前的事儿了。

    “是了,赵公公。”顺喜不过二十来岁年纪,长了一张瘦巴巴的人ji,ng脸。他笑眯眯地欠着腰道。“自打接了这旨,王爷便……个中缘由,公公您和圣上都是知道的。”

    “但终究是失了礼数。”赵德全没看他,兀自昂着那叠了好几层的下巴,将手里的拂尘往臂弯上一搭,歪着脑袋看向天上去。“圣上虽说体谅王爷,可终究王爷是该传宗接代的。这门亲事再怎么说,那也是皇上的旨意。王爷如此怠慢,终究是不妥,你说是不是?”

    顺喜斜眼瞥了赵德全一眼,可这神情转瞬即逝,一眼看过去,面上仍然全是恭顺和谨慎,一叠声地称是。

    “皇上还惦记着这事儿呢,这不,便叫咱家来这儿替他看看情况。”赵德全看向顺喜,眯着眼睛,道:“可如今这场面,叫咱家怎么去向圣上说?”

    “嗨,这样的事情,那也不得不麻烦赵公公您了。”顺喜听了这话,面上的笑容又堆足了些,凑上前去,从袖中摸出个沉甸甸的荷包,拿袖子挡着,塞向赵德全的手。“这么点儿ji毛蒜皮的小事情,不值得皇上忧心。赵公公,您说是吗?”

    赵德全瞥了一眼,从袖子后伸手接过了荷包,掂了掂,眉开眼笑。

    “谁说不是呢。”他把手里结果的东西拢进了袖子里。“皇上日理万机的,咱们也该替皇上分忧。有些小事儿,没必要都得上达天听。”

    等这件事情解决,送走了赵德全,顺喜才松了口气,准备上后院的书房里去找王爷,再去劝劝他好歹去宴会上走一圈,再勉强和王妃把房圆了。

    可怜他这么个家伙事儿都没有的阉人,还要替主子c,ao心这档子事。

    他这刚拐到正厅后头,便被斜剌里窜出来的一个人给攥住了袖子。

    “哎哟我的喜公公哟,出事儿啦!”

    顺喜定睛,便看到面前这个脸扭成了苦瓜模样的侍卫总管。

    “什么大不了的事情,难不成是天塌啦?”顺喜一把将自己的袖子从他手里扯出来,神情埋怨地拍了拍。“有什么事情好好讲,我才出了多久的门?”

    “后院儿里那个主儿,今儿不知怎么的,跑到王爷那儿冲撞了王爷哟!”侍卫总管拍着大腿。“王爷今日大怒,说以后不许这人再踏出院子!可手底下的弟兄们哪个打得过他,讲话又讲不明白……他若是真要再出来,我这也没有办法呐!”

    “他住的那个院子周围,可安排好了人?”顺喜问道。“王爷叫你盯着,你便盯着,切不可怠慢。”

    “哪敢怠慢!都安排好啦!派了三倍的人,搁在平时,苍蝇都放不出来一只!”侍卫总管道。

    “那便行了,你且放心。”顺喜安抚道。“这人纵是神通广大,总归是单枪匹马。北方蛮子只会硬碰硬,你们且牵绊住他,便不会出大问题。”

    “但万一……?”

    “动静大了会惊动王爷的。再说,王爷平日生气也就这两日,等这两日过去,便无大碍了。”顺喜匆匆说完,急着要去书房,便略带敷衍道。“你且做好自己分内之事。”

    侍卫总管向来对王爷身边第一号红人的喜公公深信不疑,听着这话,像是得了锦囊妙计一般,感恩戴德,送顺喜走了。

    等熬过王爷气头上的这两日,便不再有什么问题了。侍卫队长心想。

    这边,侍卫队长正胆战心惊地发着愁,那一边,顺喜也正苦口婆心地熬干了唾沫地劝说自家消极怠工的王爷。

    “爷,刚才宫里头来人了。”顺喜哈着腰,站在乔易年身侧,一边拿起桌上的官窑元青花茶壶给乔易年倒茶,一边小心翼翼地劝道。“您去宴会上亮个相,也算是给宫里人能有个交代。”

    顺喜打十来岁就跟在乔易年身边,一直跟着他出宫建府,跟了十来年。

    那会儿顺喜小鼻子小眼地看着贼机灵,一脸喜气。结果长大了也长歪了,如今长了个贼眉鼠眼的模样,一冲人笑起来,像是个耍杂技的猴儿。

    “不交代。”乔易年此时正看话本似的看分给他处理的折子。“你去吩咐下去,叫他们把来宾伺候好了,吃饱喝足就散。”

    分给他的这些折子都是最为无关紧要的事儿。什么某位侍郎因家庭不和被母家以乱七八糟的名头参了一本,什么某个贬谪到岭南二十来年的小京官受不了岭南瘴气,哭着喊着要乞骸骨。

    这一类折子,最没什么用,还容易得罪人。可见当今圣上为了难为这个元后之子,是煞费了怎样的一番苦心。

    顺喜愁眉苦脸地张了张嘴,不敢再多说什么逾越的话,可却又急得站不住脚,看起来像只被搁上油锅的蚂蚁。

    “那,王爷今夜便宿在王妃那边吧?”顺喜接着问道。

    “怎么 ,本王是没地方住了?”乔易年抬眉。

    “可……”伺候惯了向来宽厚墩和的王爷的顺喜一时语塞。

    “不必去,你一会派人去告诉王妃,叫她早些歇息,明早还要进宫问安。”乔易年看他这着急且担忧的模样,笑道。“你也知道本王的毛病,去跟个女人睡觉,凭白给两人添堵。”

    “嗻。”顺喜应道。

    乔易年笑着对顺喜点了点头,便重新去看手头的折子了。

    他不愿留宿王妃住处,不仅是因为怕牵扯情债,更是受强烈的求生欲驱使。

    上一世的恭亲王,就是死于这样的事情。

    原本他gay得正大光明、人尽皆知,皇上便对他分外放心,也渐渐放松了警惕。可皇上宠爱的那个歌姬出身的芩妃,是个颇为细腻且谨慎的人。

    为了斩草除根,她派了个温柔小意、貌美如花的女子接近恭亲王,制造出了一系列言情中常见的偶遇和纠葛,叫恭亲王逐渐深陷其中,爱上了这个女子。

    这下,这事儿便顺理成章地叫皇上知道了。

    原本皇上就憎恶这个成为自己幸福人生拦路石的嫡子,如今这嫡子还是一个敏锐且聪明、甚至能够欺瞒自己的聪明人,这便叫皇上对他的憎恶里多出了深深的怀疑和惧怕。

    所以皇上毫不犹豫地决定斩草除根。

    所以,这一世的乔易年明白,作为恭亲王,要么gay,要么死。无论什么女人,一定要退避三尺。

    这一夜,乔易年在书房里看折子看到快二更天了才喊顺喜随他回房。

    前头两个领路的丫鬟打着灯笼,引着他穿过曲折的回廊和小路,又行了一段距离,才到了他所住的院落。

    伺候在他房内的丫鬟已经在屏风后准备好了洗澡水,氤氲地冒着热气。乔易年穿了一整天繁复厚重的衣袍,此时也是浑身疲乏,便在丫鬟伺候下脱了外袍。

    丫鬟们正欲引他到屏风后除下里衣,就被他喝止住了。

    “都出去吧。”从来没被人伺候着洗过澡的乔易年吩咐道。“我自己洗即可。”

    被一群小姑娘围着洗澡,想想就很羞涩呢!

    屋内的四个丫鬟连忙行礼应是,退出了屋子,还顺带从外面轻轻阖上了门。

    这下舒坦多了。

    终于摆脱了众人簇拥的乔易年伸了个懒腰,舒了口气,走到屏风后的大浴桶前,开始除下自己的衣物。

    在他散开头发、脱下亵衣,正准备脱下身上的亵裤时,他突然听到了头顶上轻微的动静。

    他警觉地抬头,就看到了扒在一丈多高的房梁上,正涨红了脸,一手搭着房梁,一手松开,做贼心虚一般,手忙脚乱地去挡住自己裆/部的戚断情。

    乔易年:……。

    作者有话要说:  戚断情一到店,所有喝酒的人都看着他笑,有的叫道:“戚断情,你脸上又添新的巴掌印了!”

    他不回答,对柜里说,“乔易年呢?我找乔易年。”便排出九文大钱。

    他们又故意高声嚷道,“你一定又对着人家硬了!”

    戚断情睁大眼睛说,“你怎么这样凭空污人清白……”

    “什么清白?我前天亲眼见你冲撞了乔少爷,吊着打。”

    戚断情便涨红了脸,额上的青筋条条绽出,争辩道:“亲昵不能算冲撞……亲昵!小两口的事,能算冲撞么?”接着便是难懂的话,什么“情难自禁”,什么“两厢情愿”之类,引得众人都哄笑起来,店内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节选自《孔(qi)乙(duan)己(qg)》 鲁迅╮(╯▽╰)╭

    ☆、本王的侍妾美如画(6)

    许是异族人的基因构造、饮食习惯同中原人有略微的不同, 故而火气尤其旺盛, 某个方面极易冲动。

    也许是此时在戚断情眼里, 眼中的风景太过动人。

    乔易年几个世界五官都变化不大,唯一有些区别的便是在不同的世界背景中展现出的气质。

    他眉目自带一股斯文雅致而挺拔的气度, 且他在这个世界里是个权贵出身、身居高位的王侯, 于是便十分适合这个世界的广袖高冠。

    这样一个人, 在他面前除下了身上华美的锦绣外袍,取下了繁复而沉重的金玉发冠, 像是脱去了厚重的伪装和铠甲一般, 展现出了原本洁白而单纯的模样。

    这还不够, 这个人还就在他的面前屏退了所有人, 继而故意的一般,走到自己身下的那一片区域, 动作不紧不慢地就在自己面前拔下发簪, 让那一袭长而柔顺的头发披散在了肩头。

    普通而优雅的动作,看在戚断情眼里, 便全成了勾引和暗示。

    紧接着,这个人又开始脱自己的上衣。

    戚断情不自觉地屏住了呼吸。

    柔软轻薄的丝绸里衣被乔易年除下,叫他白而纤长的手拿住,搭在了一边的架子上。

    乔易年浓密的长发挡住了不少风光, 可是从上方还是能看见他白且圆润的肩头, 形状优美的锁骨,以及发尾下露出的流畅的腰线。

    戚断情的某个部位产生了他自己难以控制的、可耻的反应。

    而这异族人天赋异禀,罪孽根源都比常人更加尺寸出色。这一硬起来, 便正好顶在了冰凉坚硬的房梁上,顶得生疼。

    戚断情如梦初醒,赶紧将自己的腰往后撤。

    接着,他便看到了乔易年抬头投过来的目光。

    这一下,随着乔易年的动作,他诱人的颈部和身前的光景都堂而皇之地暴露了出来。

    救命。

    戚断情自己被吓得心里一咯噔,可他那个命根子跟他的战线一点都不统一,不仅没有被吓得萎靡下去,反而像是要接受检阅一般,站得更加笔直。

    戚断情赶忙手忙脚乱地去挡。若不是他提着一口真气,那慌乱之中定会从房梁上摔下去。

    他看到乔易年的神色冷了下去。

    “下来。”乔易年说。

    戚断情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但是此情此景,他隐约也能猜到乔易年的意思。

    不是让他下去,就是让他滚。

    他不想滚,于是便颇为乖巧地松开手,一个纵跃,落在乔易年面前。

    还不忘扭捏地扯扯袍子的前摆,想把支楞起来的小帐篷盖一盖。

    乔易年气得牙根发痒,冷眼看向这人。

    面前这个人高马大、俊朗挺拔的男人垂头丧气地站在自己面前,脸上还顶着个清晰且泛着红的巴掌印,活像是条闯了祸等着挨训的大型犬。

    但这人还支着猥琐的小帐篷,耳根泛红,那一双琥珀色的、看似纯真而耿直的眼睛还时不时抬起来,瞥一眼自己的身体。

    乔易年:……

    他气急败坏地一把从架子上扯过自己的亵衣,便要重新穿上。

    可穿了一半,乔易年又猛然发觉自己此时这模样像是个遭了采花贼的大闺女,不由得怒从心头起,一把扯下自己的衣物,使劲摔在戚断情脸上。

    我一个老爷们儿,还怕你看不成!

    这衣服是最为柔软的丝绸,打在脸上轻软且光滑,又轻飘飘地落下去,像极了娇嗔调/情。

    戚断情抬起手来,接住了从自己脸上滑落下去的衣服。

    这衣服捏在手里,都是一番叫人脸红心跳的触感。

    “滚。”乔易年道。

    这次,他这神态和语气,戚断情不会再猜测成别的了。

    一听便是让自己滚。

    他小心翼翼地记住了这个词的发音,又颇为讨好地一手拿着衣服,走上前去,把乔易年轻轻裹在了怀里。

    身体被重新裹进这人宽厚的怀里,和对方还带着些深夜的凉气的衣服贴在一起,乔易年不由得一个激灵。立刻挣扎起来,也不顾狼狈,便要开口喊人。

    戚断情吓了一跳,生怕这人衣衫半褪的模样被冲进来的这些丫鬟侍卫们看见,一时间便慌不择路地把乔易年往自己怀里一按,抬手点住了他的x,ue道。

    乔易年通身顿时失去了力气,也张不开嘴,只有一双眼睛能眨巴。

    点完了x,ue,戚断情才发觉自己做错了事情。

    可他抱着软倒在自己怀里的乔易年,却又无论如何也下不了决心把这个人的x,ue道解开。

    师尊在这个世界里尤其狠心,但凡自己接近他,他便极为排斥自己,并且要立刻想办法将自己推到远处。

    唯有这个时候他不能行动时,才会安稳地待在自己怀里。

    戚断情心里的负罪感被此时的满足感压制住。他满是歉意地低下头去,在乔易年的额角轻轻吻了一下。

    “对不起。”他轻声在乔易年耳边说。

    乔易年此时当然听不懂他说的什么鬼话,谁知道他说的是傻逼还是甘霖娘。

    他用唯一能动的眼睛使劲横了戚断情一眼。

    紧接着便看到面前这个臭傻子像是个嘴里被塞了糖的智障一般,笑了起来。

    他这张深邃而邪气的脸实在不适合这种傻里傻气的笑容。

    乔易年没眼看,便挪开了目光。

    紧接着,他便被这个人打横抱了起来。

    乔易年:??老子还没洗澡呢混蛋!

    但是此时这个状况,戚断情伺候着自己洗澡才更让他觉得难受。

    ……想想那个画面,就觉得实在不堪入目。

    他像条死鱼一般,被戚断情小心翼翼地抱了起来,轻而慢地放在了床榻上。

    接着,他便看到这个人跪在床边,一边将他的头发整理到脑后,手指轻轻抚过他的脸颊,一边神情虔诚而沉醉地端详着自己。

    这个人实在奇怪,身体此时起着不可言说的反应,可是目光却是不带一点猥亵的意味,干净得像是一泓山泉。

    乔易年觉得,这个人以前一定跟恭亲王这人有什么纠葛,不然不会熟稔而深情至此。

    但是,系统给自己的剧情中并没有这么写呀?

    乔易年还没想出个所以然来,面前戚断情的脸便突然放大。

    猝不及防,在乔易年的耳根处落下了一个吻。

    乔易年:??

    他颇为诧异地看向这个人起身离去的背影。

    又是耳朵。

    戚洌和梁景行在同自己为数不多的吻中,基本都是在耳根处。

    乔易年可不相信自己长了一双人见人爱的金耳朵,让谁见了都想啃一口。

    ……每一个任务对象长得都相似,都莫名其妙地喜欢自己,还都有这么个照着耳朵啃的癖好。

    而若是深究这三个人的性格,刨去受世界影响的表象以外,又是惊人地相似。

    ……莫非,他们原本就是一个人?

    乔易年被自己脑袋里的这个想法吓了一跳。

    没等他细细想来,他便看到戚断情又走了回来,手里多出了一块毛巾。

    他重新单膝跪在了自己床边,将手中浸泡过热水的毛巾叠在手里,接着便小心翼翼地替乔易年擦洗着身体。

    他极其小心地不让自己的手指触碰到乔易年,可这动作之间,实在难以避免接触。

    触碰之处,难免便激起了一层ji皮疙瘩。

    乔易年使足了劲,才憋出了一句气若游丝的“滚”。

    戚断情这次活学活用地听懂了他这个字。他想出声说话,可自己讲的话乔易年又听不懂。情急之下,他又伸手顺了顺乔易年的头发,顺带在他额角落下了一个安抚的吻。

    十足的小心翼翼。

    乔易年心里那个“这人就是戚洌”的想法更加强烈了。

    他微微皱起眉毛,紧盯着戚断情的脸,去打量他的神情。

    越看越觉得像。

    戚断情无意间和乔易年审视的目光撞在了一处,只一眼,便觉得这人像是要把自己的躯壳剥开来审视自己的灵魂一般。

    他心里藏了太多对眼前人乱七八糟的念头。

    他冲乔易年一笑,接着便心虚地挪开目光,垂下眼睛,像是在认真对付自己手里的那块毛巾一般。

    这笑容也是分外眼熟的。

    于是,戚断情就在这静默而逐渐由尴尬化为和谐的奇怪气氛中替乔易年擦完了身体。

    当然,避开了那些能要了他命的关键部位。

    他掀开床上的锦被,将乔易年裹了进去,又溜到屏风后把自己拾掇干净。

    他拾掇得慢极了。

    一方面,他私心里想把自己收拾得干干净净的,才好爬乔易年的床。都说北方异族人体味比中原人重,虽说他自己闻不出来,可是生怕被乔易年嫌弃。

    毕竟乔易年身上的味道……那样好闻。

    另一方面,他又想磨蹭到乔易年睡着了,再偷偷爬到他床上去。这样便不用硬着头皮顶着乔易年凉冰冰的目光和他拼死拼活也要说出口的“滚”字了。

    戚断情几辈子以来,从来没这么怂过。

    无论在这里还是在原来的世界里,他都是杀伐果决的大将军,统帅三军,势如破竹。而他平日里也是个不苟言笑、不怒自威的模样,平日里周围人接触他,都不敢用眼睛多看他几眼。

    可乔易年不一样。

    他让戚断情生平第一次有战战兢兢的感觉,也让他变得胆怯而小心。但同时,他也在乔易年身上感觉到了从未有过的美妙滋味。

    大致就是来势汹汹的爱情。

    可戚将军终于像个大闺女一样磨蹭完,轻手轻脚地回到乔易年床边时,又迎面撞见了乔易年晶亮的眸子。

    作者有话要说:  诶嘿嘿!今日份的更新!请小天使们查收!

    刘狗花决定从今天开始不蹭玄学啦!所以更新时间改在每天零点左右,如果提前睡的话就会在第二天早上发~

    刘狗花最近真的没有偷懒!大创立项双学位考试英语四级和大姨妈一起袭来,真的炒ji忙~

    好吧……但是娱乐至死的狗花还是能够挤出打游戏的时间x

    ☆、本王的侍妾美如画(7)

    于是第二日, 顺喜领着几个伺候的丫鬟进了乔易年房门时, 便看到了难得的香艳景象。

    自家王爷上衣都没穿, 被那个和衣躺在床上的戚夫人抱在怀里。

    王爷睡得极其安适,脑袋埋在对方怀里, 一只手还搭在对方的胸膛上。

    而那个戚夫人, 衣领凌乱地散开, 露出胸前肌r_ou_浅浅的一道沟壑。他一只胳膊垫在王爷颈下,另一只手揽在王爷的腰上。

    他们这动静惊醒了戚夫人。他慵懒地睁开眼, 一双狭长的眼睛睫毛极长, 头发也披散在肩上。他那双眼朦朦胧胧地看过去, 只一眼, 便要将人魂魄都勾过去一般。

    几个侍女羞红了脸,赶忙退到了屋外。而顺喜也念了句佛, 赶忙退出去, 将门关上。

    昨儿个不是听说这位夫人冲撞了王爷吗?怎的今日就……?

    果然王爷平时看似寡淡禁欲,实则是因为好这一口儿的。

    但是这可怎么办才好?今晨王爷该带王妃进宫面圣, 此时已经到了起床的点儿,可是既不能这个时候进屋冲撞了主子,也没法儿跟戚夫人讲话。

    于是顺喜又硬着头皮敲了敲门。

    戚断情垂眼,看向了窝在自己怀中睡得昏天黑地的乔易年, 顿时胸口便被热烘烘地填满了。

    底下那孽障也热烘烘地立了起来。

    戚断情生怕这东西贴在乔易年身上, 又惹他生气,赶忙急着保命一般将腰往后撤了撤,又伸手去轻轻晃他肩膀, 喊他起来。

    只可惜他现在只会两句汉语,一句是乔易年跟他说的“滚”,一句是只学会了三分之二的“乔易年”。

    所以戚夫人暂时还没有用语言将王爷喊起来的能力。

    乔易年悠悠转醒,眼睛没睁,只一把将戚断情的爪子拍开,又朝他怀里拱了拱。

    戚断情被他这半梦半醒的可爱模样一下戳中了心口,忍不住忘记了自己那还处于危险状态的孽障东西,贴上去垂下头,在他鬓边轻而柔和地落下了一个吻。

    顿时便尝到了甜头一般,又朝乔易年脸颊上蹭。

    故而乔易年一睁眼,便看到了戚断情正在自己脸上轻吻的模样,还感觉到了这人紧紧贴在自己大腿侧面那滚烫的物事。

    乔易年:……。

    反了天了你,王八羔子。

    又一声清脆响亮的巴掌在王爷的卧房内响起。

    王爷王妃新婚之夜,王爷传后院里的戚夫人去侍寝的事儿没多久便传到了萧若佩的耳朵里。

    “……果真是这样?”萧若佩原本便一夜没有睡好,早上起来ji,ng神恹恹地打扮,便听到了这个消息。

    “是王爷院里传来的话儿吗?会不会有假?”她问那个传话来的侍女道。

    “回王妃,应当是没有出错。”那个传话侍女战战兢兢道。“是王爷屋里的芍药姐姐说的,说今晨一推开门,便看到王爷和那男人抱在一起,睡在床上,还……”

    “莫再说了!”萧若佩听着这话,又想起自己昨日里见到的场景,顿时觉得胃里朝上反酸水,几乎要吐出来。

    闺阁小姐,就算是上辈子不幸多活了几年,那也是生在高墙大院中,又嫁到高墙大院里去的,从未见过男人同男人也能……做这档子事儿。

    萧若佩嘴唇泛白,喉咙里干呕起来。

    旁边陪嫁过来的侍女映荷赶忙眼疾手快地捧过痰盂来。

    萧若佩尚未用早膳,此时便吐不出什么东西来,胃都快反出来了,才勉强呕出两口酸水。

    旁边的映月见状,赶忙拿过手帕来,替她擦干净嘴角。

    “……映荷。”萧若佩靠在梳妆台前的椅子上,面色泛白,双目无神,唤道。“你说,男人同男人之间,怎么可能……”话 没说完,两行眼泪便落了下来。

    萧若佩着实想不通,为何自己的命这么苦。

    上辈子所托非人,落了个凄凉而终的下场;这辈子她以为自己算是嫁了个良人,却没想到这人同一群男人搅在一起。

    她从小学的都是女戒和三从四德,到了成年的岁数,后半辈子唯一的依靠就是花轿那一头的那个男人了。

    可上辈子靠不住,这辈子依然没法儿指望。

    屋里的丫鬟们都不敢吱声,旁边两个陪嫁的丫鬟看她这幅模样,悲从心头起,都抹起眼泪来。

    萧若佩此时反而渐渐收住了情绪。她擦了擦自己shi润的眼角,抬手从自己的梳妆奩里拿出两支錾宝石的碧玉簪子来,抬头对那个传话来的丫鬟说道:“多谢你传话。这小物件算是我的一点心意,你自己留一个,再拿一支送给王爷那边的芍药去。不是什么多贵重的东西,权当是拿去戴着玩玩。”

    丫鬟没有领罚,反而拿到了赏赐,不由得心里一喜,连忙接过簪子,千恩万谢。

    萧若佩点了点头,道:“没有别的事,你便先行下去吧。”

    萧若佩转回头去,看着镜中面色苍白,眼底泛青,双目无神的自己。

    她本是动了回家的心思,可却又觉得不服。自己上一辈子过得稀里糊涂,这辈子究竟能过成什么模样,还未可知。

    她心道,我不过初来乍到,落了下风罢了。而日后谁能笑到最后,还要各凭本事。

    她笑了笑,轻声吩咐替自己梳妆的丫鬟道:“今日妆容化得ji,ng神些,将我脸上这些疲态盖一盖,免得见了圣上,丢王爷的人。”

    故而这一日,乔易年ji,ng神抖擞、手掌发麻地出了院子,走到王府门口时,便看到了候在马车边,身着繁复宫装,头上盘着端庄发髻,打扮得体,面带笑容的萧若佩。

    直男如乔易年,自然没有注意到萧若佩隐藏在妆容下的疲态。

    他此时心里还在恼怒着早上的事。

    原本被点住x,ue道,虽说暂时不能动作,可是经脉毕竟是活的,两三个时辰也能活动自如。

    可是,昨天他还没等x,ue道自行解开呢,就昏睡在了戚断情小心翼翼的怀抱里。

    许是这人身上携带的氤氲水汽太容易叫人头脑昏沉,也许是这人隔着被子的拥抱太过轻柔,也许是这个人身上若有若无的熟悉感叫人心安。

    总之,通身戒备的乔易年像是被下了药一般,莫名其妙地在戚断情怀里睡熟了。

    故而第二天清晨一睁眼,便看到了这个东西对自己欲行不轨的模样。

    狗改不了吃……呸。

    当时,狠狠甩了他一巴掌的乔易年一脚将他蹬下床去,接着便皱眉坐在榻上,看着这人狼狈又自责地爬起来的模样。

    乔易年又隐约想起昨夜的熟悉感。

    这个人跟之前的任务对象……难道真的是一个人?

    可现在看来,虽说这熟悉感仍旧难以抹去,却又是说不出具体哪里相像。

    恍惚之间,仿佛只是因为面孔相似。

    肯定是昨夜被点了x,ue道,导致脑筋也不灵敏,胡思乱想了吧。

    乔易年没有多加思考,便扬声唤道:“来人。”

    接着,他像是替自己出气一般,指着垂头丧气站在自己面前的戚断情,道:“带出去,服侍本王更衣。”

    故而,经此一番波折,乔易年并没什么心思去放在萧若佩身上,只对着面前这个国色天香的大美人略一点头致意了下,便习惯性地礼貌伸出手去,扶她上马车。

    看着乔易年伸过来的手,萧若佩心想,果然这一次,自己是没有做错决定的。

    说是入宫面圣,可是只要有圣上在的地方,十有八九都有芩妃。

    这一日也是。

    被宫人引进和寿宫时,乔易年一抬头便看到了端坐在位上的皇帝和服侍在侧的芩妃。

    这芩妃当真长了一张足够祸乱朝政的脸。一双眼睛媚而不妖,只一眼,便觉得那水一般都眼波里满含风情,还不失娇弱与端庄。

    传话太监话音刚落,芩妃眉目便含上了笑意,指尖涂着红蔻丹的素白的手轻柔地搭在了皇上的胳膊上,柔软的身子朝他身上一倾,呵气如兰道:“圣上方才还盼着恭亲王呢,可巧这就来了。”

    坐在她旁边的皇帝明显就没有这么赏心悦目了。

    连年纵欲和沉迷长生不老仙丹的皇上被这两样爱好几乎掏空了身体,此时看起来,鬓角冒出不少白发不说,肌肤泛黄,形容枯槁,露出来的皮肤像是在衣橱底层压了三五年,压出了一脸难以平复的褶子。

    这么个刚过不惑之年的皇帝,活生生长了副风烛残年的模样。

    虽说细细辨认的话,还是能看出当年意气风发、英俊潇洒的模样的。可是而今此人这脾肾皆虚的脸,加上眼睛里冒着的不正常熠熠光亮,实在是叫人对他的样子不敢恭维。

    这皇帝再这么作下去,可没有几年好活了,乔易年心想。

    可显然,这皇帝早就被身边的真爱和中心耿耿的炼丹术士洗了脑,觉得自己龙ji,ng虎猛,向天再借五千年都是小意思。

    乔易年带着萧若佩跪在阶前行了礼。

    “免礼平身,坐吧。”皇帝被身边美人几个动作撩拨得身体酥了一半,袖子下的手隔着衣料在美人大腿上掐了一把。“今日并无外人在场,孩儿不必拘礼。”

    “谢父王。”乔易年从善如流地谢恩起身,颇给面子地和皇帝一起假惺惺地演起了父慈子孝。

    第2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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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2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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