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第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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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宇宙的中心 作者:吃素

    正文 第9节

    在宇宙的中心 作者:吃素

    第9节

    “闭嘴。”

    “再不毕业我看你要嫁不出去了,交往的男人还没你弟弟多。”

    严人镜笑一笑:“你很得意吧?从小到大什么都要跟我抢,小时候是爹妈的疼爱,好吃的东西;长大以后是漂亮的裙子,喜欢的男人——你都抢赢了。”

    “对呀,谁叫你没本事?没我好看,没我可爱。”

    “是,我没本事,有本事我也可以勾引老师,用身体换成绩,破坏别人家庭,不成功就把人家老婆打流产。”严人镜淡淡地说,“再轰轰烈烈被学校退学,多有本事。”

    他突然间耳鸣了,好像一颗炸弹在身边爆开似的,什么都听不见。

    小饭馆到了中午饭点儿,哗啦啦进来一堆人,吵吵嚷嚷找座位。又有人声了。

    他呼了一口气,昂着头:“我还能更有本事呢,你想看看吗?”

    严人镜盯着他,慢慢地眨了一下眼睛,叹了口气,点点头:“你这辈子都不会变了。”说完起身穿外套,“我来是告诉你,我要结婚了,不打算请你。”

    他笑了:“怕我勾引你老公啊。”

    “我老公不是老师,给不了你学分。”

    他看着她头也不回地走出饭店,恨恨地喊道:“饭钱都不掏,抠死你!祝你毕不了业啊严人镜!早点离婚吧三八!”

    严人镜伸给他一根中指。

    回到宿舍,灵灵正等电饭煲焖饭,省钱,她一向不在外面吃。见他回来赶忙说:“美美呀,你姐找到这儿来了!”

    “我知道。”

    “她可厉害了,不知道怎么就打听到你的地址,一间房一间房的敲门。他们都不知道‘严恪己’是谁,我一听姓严,就知道是找你……”

    他开卧室门,发现衣柜被打开了,床上放着一个信封,是他之前包给严人镜的。灵灵说:“你姐把你屋子翻了一遍,我不让她翻,可、可我拦不住,然后她就把这个给你留下了。”

    “她说什么了?”

    灵灵嘟着嘴:“说……说你审美下降得很厉害。”

    他把衣柜门一关,骂道:“臭博士,那他妈不把大衣给我还回来!我还能穿!”

    第十七章

    听说他出事,死里逃生,小梦下午特意过来看他,俩人打扮打扮手挽手逛街去了。还上灵灵的美甲店给做了个指甲,打了个八折优惠。

    “那小丫头看我眼神儿不对劲儿啊。”小梦说。

    “嫉妒你胸大。”他端详着自己的新指甲和手指,寻思要买几颗戒子戴戴。

    “不是,反正就不对。”

    “你那么会看,咋没看出啤酒妹不对呢?”

    他没开工的这些日子,夜巴黎新来的啤酒妹迅速攀上了经理大红哥,一跃成为夜场小管理,再也不用挨桌卖酒,小梦见她都得叫一声“红嫂”了。

    “小s_ao娘们儿还挺有心机,装得老清纯了。”

    “我说让你跟大红哥你还不干,这下好,你不要的让人抢了。”

    “本来我也看不上他,”小梦点了一根烟,有些疲劳地说。没化妆的脸看起来比实际年轻老几岁,“我真累了,不想干了。”

    “你还是夜巴黎最红的,实在不行换个地方呗。”

    “红?来来回回流水似的人,哪有最红,只有下一个红。”小梦眼神放空,像个哲人。

    为了遮盖淤青和伤痕,他买了一件高领针织连衣裙,换了一顶黑色厚刘海的假发,夸张的金属耳环, 华丽的项链感觉能把脖子压断。大氅让香香姐给烧了,马上又买了件粉色假毛短外套,下面两条细长腿,蹬着一双长到大腿根的高跟皮靴,整个人远远看上去,像筷子上串了个草莓味儿的棉花糖。

    晚上等关藏来接,路过阿芬的按摩店,阿芬正叉着大白腿烤电暖气。好久没开工了,小姐们个个打扮得短小凉快,恨不能就遮个三点,玻璃窗里一片白花花。见他路过马上招呼:“美美呀,你回来啦!”

    他叉了腰往门口一站,指着阿芬:“杀人犯找我都不找你们,你们长俩奶/子干啥用的?有没有点自尊心了?”

    阿芬哈哈哈大笑:“你们男的要sao起来,我们女的可比不了!”

    附近的小姐都围过来,好奇地打听:“美美,你不害怕呀?还出街浪?”

    他把高领往下一拉,露出指痕来,“我怕?我怕喝西北风!我他妈这样怎么开工!”

    “你有男朋友的呀,怕什么?人可是上流社会有文化的,还能英雄救美!”

    “救美是白救的吗?”他抻一抻短裙,压低了声音说:“我没死杀人犯手里,今晚上也得死在上流人手里。”小姐们哇哇尖叫,目送着他上了关藏的白色沃尔沃。

    进门先看到一架黑色三角钢琴,不太大,也占了好几平米的客厅,牌子他不认识,问关藏,关藏耸耸肩:“我也不晓得,老板只说音色好。”

    他坐琴凳上叮叮叮敲下几个键,“你zuo爱还讲究什么音色,是想我一边被你cao一边给你弹个欢乐颂吗?没这个技能。”

    关藏在把他抱起来往琴键上一坐,他的惊叫和琴键一起发出特有的混响:“这样听起来,无论美美还是钢琴,都很好听。”说完动手脱他内裤。

    “你他妈没救了。”

    琴键太窄,哪里坐得下,最后还是靠着琴凳的支撑胡乱打了一炮,把他累得要死,感觉自己像个演杂技的。两腿夹着关藏的腰,他坐在关藏身上歇了一会儿,身体往上挪,坐到顶盖上去了。

    脱光了衣服,让关藏把他的御用羊绒毯子拿过来披上,盘着两条腿,问:“你会弹吗?”

    关藏长长的手指在琴键上轻轻地从左滑到右,“只会一段,硬背的。”几段音符敲下去,他听出是连音乐白痴都知道的《献给爱丽丝》。关藏弹起来似模似样,很能唬人,很文化,很上流。

    上流文化人永远面带微笑,连举起灭火器砸人的时候都一样。

    “人的头盖骨果然很硬。”

    关藏这样说,像赞叹又像遗憾。

    地上的袭击者在呻吟,蠕动着。他又喘又咳,好半天终于捯过一口气来,看关藏再度举起了灭火器。

    “等一下!”他哑着嗓子问,“没死吧?”

    关藏蹲下去查看,“差得远呢。”

    他踉跄着站起来管关藏要鞋,穿完了抬脚往躺着的人身上踢,夺过了灭火器砸在对方背上:“cao你祖宗的想搞老娘!”头还晕着,站不稳,就让关藏扶着踢。

    完了问关藏:“你跟踪我?”

    关藏坦然地承认了:“是呀。”

    “我该感动吗?跟你在这种情况下来一炮?”听他这样问,关藏眼睛一亮,跃跃欲试,他用鞋尖踢了关藏一脚,拢一拢身上的大衣自言自语:“我能问出这种话,脑袋也他妈像你了。”

    关藏像小孩一样开心地笑。

    有路人报警了,听见警笛由远及近,关藏才终于露出一丝忧虑,说:“我喝了你剩下的酒,不会被罚酒驾吧?”在警车里,看见他袜子上的破洞,关心什么时候去给他买新丝袜。

    钢琴声突然停了。

    他伸出腿去,踩住了关藏弹琴的手。关藏睁着无辜的眼睛看他,他叉开腿,两手往后一撑:“我想在上流文化人的嘴里来一炮。”

    关藏笑着舔舔嘴唇,身体前倾,让他给自己摘下眼镜,把头埋在他身下。细致地舔舐、刺激。关藏在这方面用尽浑身解数,像金钱一样从不吝啬。

    他低头看了关藏一会儿,突然抓住对方的头发,强迫男人抬起脸来。观察关藏因为被自己顶着喉咙而痛苦的神情。

    关藏却不反抗,乖乖地任他在自己嘴里粗暴地捣乱。

    就着关藏的表情高潮,他满足地躺在琴顶盖上,双臂往头顶一伸:“完了,我也变态了。”

    他听见关藏的一声笑,很欢快。然后在自己的尖叫声中被扯着小腿拖下钢琴。杂乱的琴音中,他突然兴奋。反手抓着身后关藏的衣领:“关藏……!”

    “嗯?”

    “我要弄脏你的琴。”他嫌不够似的,又加下诱惑的砝码,在关藏耳边低声轻语了一句什么,接着说:“今天不放生,要杀生。”关藏虽然不懂后半句,但眼里露出凶光,就像第一次见面时那样,炽热又y冷。面色不再平静。

    视线开始摇晃,无法固定。野兽一样的喘息和叫喊里,夹着钢琴的叮咚声,声音有了形,有硬有软,互相厮打,激烈到不知道哪个会先崩碎。

    眼睁睁看着体液污染了黑白琴键,一切都呼号着散去。他趴在琴上嘻嘻笑起来,回头跟关藏说:“这一炮儿,又上流,又高雅,还特别古典。”

    关藏亲他,把他口红吃得满嘴都是,像吃了人。

    在厕所清理完出来,关藏已经把琴键擦干净了。又在弹爱丽丝。顶着被自己抓乱的头发,扯飞了两颗纽扣的衬衫,连唇边的口红都不擦一擦。

    “为什么单背这一段?”他靠在边上看这个优雅的ji,ng神病。

    “我妹妹叫爱丽丝。”关藏说,“我妈妈给起的,说爱丽丝是幸福小女孩的名字。”

    “你还有妹妹?”

    关藏点点头:“嗯,不过她身体不好。是早产儿,心脏机能很衰弱,出生起就住院,回家也几乎都在卧床,连学都上不了。”

    “那太寂寞了。”

    “是啊,除了我和妈妈,大夫,她几乎没见过别的人,也没有小伙伴。最喜欢我给她念《爱丽丝梦游仙境》。为此还特意养了一只白兔。”

    “现在也在住院吗?”

    关藏摇摇头,一边弹琴一边淡淡地说。

    “活到现在的话,应该也是念大学的年纪了吧。”

    第十八章

    他停了好一会儿,说:“也是个漂亮小女孩的名字。”

    关藏赞同地点头:“嗯,她很像妈妈。”又说,“美美好善良。”

    “当然了,我人美心又善。你这么不正常,像谁?”

    “我也像妈妈。”关藏开心地笑一笑,“美美这么好看,像谁?”

    “像我自己。”他说。走到把地暖前面把温度调高,一口气调到最高档,听关藏“啊”了一声。“你啊个屁,你不怕冷我怕,以前不开空调也就罢了,都他妈冬天还不开供暖?你是雪人啊,怕化吗?”

    “……会坏得比较快。”

    “什么玩意儿坏得快,放冰箱不行吗?”

    “冰箱放不下。”

    “什么东西放不下?”他说着打开了冰箱,“你冰箱里都是草,我要吃r_ou_。”

    “身体。”

    他看关藏,关藏看他。慢慢走过来盯着他的眼睛,他又问:“是身体,还是尸体?”

    关藏眼睛转了转,“没呼吸的身体。”

    冰箱门开得太久了,发出嘀嘀嘀的警报。他把冰箱门一摔:“那是你的冰箱不够大。”走过关藏身边,听见关藏轻轻地说:

    “美美不害怕呢。”

    他回身,打开冰箱冷藏,揪住关藏的衣领把人往里一掼,冷藏格和冰箱门里码得整整齐齐的保鲜盒、蔬菜水果,噼里啪啦往下掉。

    “想看我害怕是吗?我有害怕的时候,但跟你没关系。想cao我就脱裤子,想杀我就亮刀子,想说的话就直接说,不要试探我。听见了吗?”看关藏不说话,他又一掼,“说话!”身上的毯子滑落在地上,他赤身裸体。

    “听见了,对不起。”关藏眨眨眼,有些不知所措。

    他“哼”一声松开了衣领,关藏从地上捡起毯子把他包裹起来,一把抱住,脸贴着他的胸口,“美美的心跳很激烈,美美生气了吗?”

    “不是生气,是愤怒。”他冷冷地说,挣开关藏,去拿空调遥控器,开取暖,三十度。“怕坏怕腐烂,那他妈等我死了再说,老子现在活着,就要热呼呼。不爽就忍着,你不是很擅长吗?”

    关藏关上冰箱门,摘下眼镜:“有时候擅长,有时候不擅长。”

    他被压在沙发上,看关藏沉迷的脸,问:“你……遇见我之前,没有c,ao过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吧?”

    关藏不明所以地摇摇头:“没有。”

    “该不会是处男吧?”

    关藏的动作稍微停了一下,很老实地回答:“嗯。”

    他哈哈哈地笑起来:“那还问我什么同性性经验,还以为你异性性经验很厉害呢!”关藏并不生气,反而认真地问道:“那现在……有厉害一点了吗?”

    他发出“嗯嗯”的鼻音,不知道是舒服,还是回答。揽住关藏的脖子靠近自己,动手解开关藏所剩不多的衬衫纽扣,也去摸心脏:“在我的里面,什么感觉?”

    关藏突然皱眉,仿佛在抵抗着什么,“唔”了一声。

    “说呀,”他扯住关藏的衬衫,催促道,“回答我。”

    “很紧……然后,热。”

    “很木奉吧?”

    关藏又皱眉,难以克制地叫他:“美美……!”

    “说呀。”

    “很,很木奉。”

    他娇俏地一笑,猛劲儿把关藏推开,按倒,起身跨上,坐下去。俯身看着关藏因为自己的动作而变幻的表情,伸出舌尖舔了下嘴唇,一边舔一边笑。

    “我也觉得很木奉,热的,会动的,”他伸手按住了关藏的心脏部分,“让你cao是因为我允许你,是因为美美准了——”看关藏点头,他又说:“所以,不要试图掌控我,谁cao谁,可不是由谁的几把cha了谁决定的,懂吗?”

    “嗯。”关藏被他往下坐的力度搞得有些痛苦,却浑然不觉地盯着他,心脏跳得很快。

    从沙发上起来的时候,关藏背后都是汗,衬衫都shi透了。

    “美美,你喜欢这么热的吗?”

    他在沙发上笑得直不起腰,笑完关掉了空调。关藏去洗澡,他也钻进浴室一起站在莲蓬头下面,问:“有什么想说的,现在可以说了。过了现在,我未必想听。”

    关藏非常难得的,犹豫了一会儿。

    “美美,我——”

    水流的声音敲打着浴室地面,蒸腾起一片雾气,将他们两个包裹在一起。

    第二天早上,关藏按时去学校了。书桌上摊着一堆期刊、资料,他翻了翻,嘀咕道:“总算有点文化人的样子。”

    宿舍冷,自己又不能上台,他于是没打算回去,开了关藏的电脑,一边敷面膜一边喝牛奶,一边跟新姐聊qq。新姐问他最近怎么样,说他上新闻的事情又在东宁传开了,最近来的学生都在聊。

    “聊就聊呗,随他们去,虱子多了不怕痒。”他说。

    “姓关的助教,你们认识吗?我记得你打听过他。”

    他扁扁嘴,“认识啊,怎么了?”

    “我看见有人来问人文的学生,好像是记者。”

    “采访一下见义勇为的好市民,宣传一下好人好事呗。”

    “那我就不知道了。你上次那个手册做完了吗?”

    他停顿了一下,敲下几个字:“不做了。”

    “为什么?”

    “人家不想要了。”

    等了半天,新姐回了一句:“多不公平啊,这世道。”

    他笑了笑,轻声说:“怎么会呢,这世道最公平了。”

    门铃响,他跟新姐告别去开门,是马千家。马千家被他吓得“哎”一声,他反应过来把面膜拿掉,忍不住笑。

    “关藏跟你说过了吧,我要来的事。”

    “说了,这不等着你吗。”他洗了脸,从关藏衣柜里掏出一条裤子和t恤衫换掉羊绒毯子,盘腿坐在沙发上,吃关藏做的三明治,加了很多火腿片。

    马千家正对着钢琴发呆,摸摸琴键,低声说:“到底还是买了。他弹过吗?”

    “弹了啊,《献给爱丽丝》。”

    手掌突然按下去,钢琴代替马千家发出一阵鸣叫:“什么?”

    “什么‘什么’,他不是有个妹妹叫爱丽丝吗?”

    “他跟你说他有个妹妹叫爱丽丝?!”马千家仿佛听到惊天机密一般。

    他停止了咀嚼,问道:“他不该说吗?”

    “还说了什么?关于爱丽丝的?”

    “身体不好,已经不在了,还说像妈妈。”

    “别的呢?有详细描述过她的长相吗?”

    他摇摇头,“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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