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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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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浒传]难上梁山 作者:李千重

    正文 第3节

    [水浒传]难上梁山 作者:李千重

    第3节

    林冲只觉得一根灼热的东西抵在自己后穴处,他再也克制不住,惨叫一声道:“衙内饶命!”

    “林冲,你说的什么胡话?我这是疼惜你,怎么像是要害你性命一样?你乖乖听话,顺从了我,我便让我爹放你出去。”

    林冲紧闭双眼咬了咬牙,似是下定决心般地说:“衙内且再宽放林冲这一天,明日小人再伺候衙内可好?”

    高玉听了眼睛一亮,道:“明日你便是心甘情愿的么?好呀,本衙内最是怜香惜玉,你说明天,衙内就等你到明天,明儿可再不许推三阻四扭扭捏捏的了,你若明日再拗着我,可有你的好受!可惜这一夜也让人等得心焦,现在且先让我揩一点油水也好。”

    高玉虽然答应明日再干,但肥羊在前,他怎能就这样放过,于是抱着林冲的身子伸手到他衣服里去,把他身上摸了个遍,将胸前那两颗红豆好一番揉捏,把林冲紧实的腰臀大腿也抚摸了几百遍,简直如同摆弄玩偶一样。林冲被他摸着身体,眼中一阵发酸,浑身抖个不住,几乎要晕了过去,口中却只能再三哀求。

    好不容易等得高玉摸够了,这才给他将裤子提好,然后捏捏他的脸,笑着说:“好壮健的汉子,你可记得今儿说的话,明日不许失约,你若敢耍着本衙内玩儿,我便给你尝世上最厉害的刑罚!”

    高玉离开牢房,到了外面便见到陆谦。

    陆谦笑着问:“衙内,那林冲可是哀求您饶过他这一天,明日再弄?”

    高玉两眼亮晶晶地说:“可是呢!陆谦,你能未卜先知不成?居然早料到他有此一求!”

    陆谦笑道:“小人为衙内谋划,自然要尽心,我观林冲如掌上观纹,他要做什么我不知道?衙内请回,待我再去熬炼他一番,定让衙内明日得偿所愿。”

    高玉笑着说:“这事全交给你,明日我遂了心愿,重重有赏!”

    第十一章 林教头风月太尉府 11

    林冲被卸了刑具,牢门关上牢房里只剩他自己一人,这才觉得一场大难暂时得过,风雷之下得了片刻喘息。他倚在墙角喘息了一会儿,身上的汗这才渐渐收了,一颗心却仍是怦怦乱跳,身上止不住地寒颤,只觉得身上方才被摸过的地方像有虫子在爬一样,又麻又痒又恶心。

    林冲不由得抱紧双膝狠狠咬牙,这才强行镇定住,没有发作出来。

    栅栏边有个人微微探头往里瞅了一会儿,待看明白了,便整了整衣服走了出来,打开牢门进去,道:“林兄如今身子如何,胸闷么?气短么?”

    林冲抬眼望见那人,立刻将牙齿咬得咯嘣嘣直响,恨声道:“陆谦,好狗贼!竟如此害我!”

    陆谦见林冲没有跳起来,仍是坐着,心中更添三分准头,便笑道:“兄长奈何出此恶言,你对着高衙内也是这般说话么?原来兄长只惧衙内,若是当着衙内的面,哪怕被他欺到身上也骂不出口,只知哀求,此时对着小弟便没了顾忌,什么话都骂了出来,小弟可没有欺辱兄长啊!论起来衙内是首恶,弟只是胁从,兄长奈何不分轻重首从?莫非以兄长这般英雄,也是欺软怕硬么?”

    林冲被他这几句话说得哑口无言,过了半晌只得讷讷地说:“若无你们帮凶,他也做不得恶。”

    陆谦从容地坐在地上,笑着说:“兄长这几句话好颓唐也!罢了,你已是吃了个亏,我便不与你议论,只怕兄长羞恼了。小弟此来乃是要问问兄长,你今日把衙内哄走了,后面的事要怎的处?明日衙内还待再来,那时你又怎样应付?你若是今儿推明儿,明儿推后儿,衙内虽然天真,只怕也容不得你这样‘明日复明日’的,若真惹恼了衙内,不管不顾地硬来,却是将兄长的面子都剥尽了。”

    林冲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眼神变幻不定,想着自己猛虎终于不能斗过群狼,又一想到那群人的手段,心中更加冷了,搁在膝上的手不由得轻轻抖了起来。

    陆谦见他手指微抖,从他手上又看到他脸上,见林冲面色惨然,目光游移,这往日聪敏缜密之人显然是没了主意,便微微一笑,继续规劝:“兄长是个通透之人,如今之势已是万无幸免,纵然兄长有张良的妙计,困在此处也是枉然。莫说你只是个教头,便是军中的提辖,看在太尉眼里也不过是芥菜子大小的官职,这几日太尉不须费吹灰之力,可把兄长磋磨得好?兄长为何不想一下今后大好的前程,难道就真的甘心断送了自己不成?岂不闻‘忍一时风平浪静,让三分海阔天空’?兄长且咬牙忍耐一时,待这件事过去了,再好好作你的教头,像从前一般自在度日,岂不是好?若是一直这样拧着,太尉也不须伤天害理,只要把你关在这里便好,一日不从关一日,一年不从关一年,若是十年还不从,那时只怕兄长满头乌发都花白了,又有何趣味?只怕那时总要倒贴给衙内,衙内也不肯要的了!”

    陆谦眯着眼睛看着林冲的两只手握在了一起,知他已经动摇,却听林冲恼怒地说:“你说得轻巧,怎不见你这般做?”

    陆谦噗嗤一乐,道:“好哥哥,衙内看上的是你,何必攀扯上我?退一步讲,若是衙内要的是我的身子,我也得依从,再退一步,莫说是身子,高太尉便是要我的命,也只得依他,不给也得给,兄长又和我争论什么?”

    见林冲怔了一下,然后便垂了头默默无言,陆谦又叹道:“兄长,人活在世上都想扬眉吐气,谁肯做这种屈身俯首的事?怎奈‘不如意事常八九’,世上的事不是你想便成的,若是如此,女子也不须讲‘三从四德’、‘贵男贱女’了,岂不是都得了畅快?太尉衙内与我等便是云泥之别,他要你怎样,你敢不从?莫非真的要‘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么?可惜了你前世不知修了多少功德,此世才托生为男儿身,又是良民好出身,出入无人拘管,随意习文练武,自立门户不受人辖制,只要熬过了这一阵,今后的日子何等快意!否则若一世拘在这里,虽不曾缠足,倒比女子还不得自由,可不枉费了这一副好身子?况且你若死了,衙内不过伤心个三朝两日,便又别处去寻快活,哥哥纵有了名节,岂不觉得悲惨?莫若且退一步,让衙内了却了心愿,今后兄长也好过安生日子。”

    林冲捶了一下胸口,沉痛地说:“你们这是在要我的命啊!”

    陆谦见这棵青松的树根越来越松动,便笑着趁热打铁道:“兄长何必作小儿女态?大丈夫能屈能伸,昔年韩信曾忍胯下之辱,最终成为淮阴侯,名垂史册,兄长也是个大英雄大豪杰,难道就做不到?只要你得了衙内的欢心,今后就不只是作个教头了,大好前程就在眼前,兄长何必执拗?好事做不成,反而惹太尉烦恼。”

    林冲愤恨地说:“我只求能安身立命,却不是卖身求高位的!”

    陆谦连声称是,挪到他身边,状似亲密地低声笑道:“那是那是,兄长品性高洁,怎肯做那裙带上的勾当?只是若做成此事,今后高太尉纵然不高看兄一眼,起码也不会为难,兄长的小日子便可以一直顺遂地过下去,到那时满天乌云都散开,岂不是好?前面哥哥虽然骂我是狗,为了明天之事我却也有几句话要嘱咐兄长,我知道兄长性情坚贞,只怕明日一时急了不顾大局,功亏一篑,到明天高衙内与兄长并卧之时,兄长千万放松了身子忍耐,你从未干过之事,法规也不知,一切便都依着衙内,他要你怎样你便怎样,总之一切以柔顺为主,切莫逞强乱挣乱动。我已经为兄长向衙内求过情,请他千万体谅兄长是初次,须得温存体贴,衙内也答允了,只要兄长莫惹事,衙内便不会伤了兄长。”

    林冲听了他这些话,只觉得一股热血直冲头顶,从脸上直红到脖子根,越看陆谦越像个鸨母,而自己则成了雏妓,又一想自己明日若真是干了那事,又与女子卖身有何差别?自己一个大好男儿却行此事,比之女子更加屈辱了!

    陆谦见林冲眼睛发直呆呆出神,知道他心中已乱,便不再多说,道了别离去了,留下林冲一个人在牢房中纠结思量。

    林冲坐在地上,胸中纷纷然各种念头如乱麻一般,一时想着就这样与高玉硬扛下去;一时又怕他当真给自己下迷药或是绑缚自己,事情起初本是诱奸,到那时便弄成迷奸强暴,自己受苦更甚;一时又想着若是高太尉真的恼了,将自己一生囚禁在这里,到白发苍苍再放自己出来,可就荒废了这一辈子了!

    他左思右想不得主张,忽然之间竟想到是不是要碰壁自尽,一了百了,眼看着青石狱墙厚重无比,林冲站起身来摸着墙壁,不由得垂下泪来,父精母血诞育的大好身躯难道就这样殒命不成?

    林冲站起又坐下,坐下又站起,心中实在惶惑无计,看得被从差官房拖回来的白胜实在疑惑,便问:“林教头,你怎么了,有什么为难的事么?到这咱了还不睡!”

    林冲摇摇头,终于躺了下来,却哪里睡得着,脑子里满是明天的事情,明日便如刀山火海一般,自己可要怎生才过得去?

    林冲折腾了半夜,后来终于睡了。第二天早上,丁保送了饭来,这一次可不是一碗干饭,而是拿了个食盒来,里面是包子汤粥,林冲拿了包子一咬,满口流油,乃是肥羊肉的馅料,煞是鲜美,可是他心里有事,哪里吃得下?只吃了两个包子喝了半碗粥,便不肯再吃。

    这时白胜又被提了出去,对面牢中空荡无人,两个衙役抬了浴桶过来,又给林冲开了镣铐,让林冲洗澡。

    林冲忍着羞耻脱去囚服,踏进浴桶中洗了起来,虽然是半月以来第一次洗澡,但林冲浸在热水里却一点也没有舒服的感觉,只觉得是一头猪洗净了后就要被开剥宰割,尤其是他洗到下体的时候,忍不住激灵灵直打冷战,这里一会儿还不知要被怎样用呢。

    旁边放着半身浴裙和手巾,林冲洗净之后取过手巾擦干身体,又将浴裙套在下身,过了一会儿便有人来提走了木桶,又擦净了地上的水。这时陆谦又走了进来,手里提着一条绳子,后面还跟着两个衙役。

    林冲如今见了他心中就要打鼓,这人就像毒蛇一样,每一次来都要将自己狠狠咬上一口,让自己身上鲜血淋漓,偏偏自己又无法反抗,不止这一次他又要将自己如何。

    陆谦看着林冲温和地笑着,如同好友谈心一般地道:“兄长总算想通了,如此甚好,弟就不用再为难了。可是兄长终究性烈,又一身武艺,只怕待会儿一个念头错了,害人害己,小弟只好先为兄长防范了,免得兄长损了自身。请兄长将双臂背到后面去,小弟服侍着兄长将两条胳膊拢了。”

    林冲身上微微发抖,自己含垢忍辱已经默认了,他却还是不肯罢休,定要将自己弄得无能为力才好,其心何其恶毒!但事情已经走到这一步,再想反悔也已来不及,林冲只能默默将双手反背在后面,任凭陆谦带着那两个衙役用绳子从肩头绕起,缠绕着大臂小臂直到手腕,将自己狠狠捆了。这几个人甚是用力,林冲纵然是个武师,也觉得手臂上的血脉都被勒得不通了,两条胳膊至此再挣扎不得,便如被斩去了翅膀的雄鹰一样。

    陆谦却还不肯罢休,在他耳边轻轻说道:“兄长不必担心,知道哥哥力气大,所以今日特意用的牛筋绳,再挣不开的,兄长到时若实在难忍,只管用力厮挣便是。现在请兄长张口,小弟为你将这帕子缚上。”

    林冲看白胜被操的次数多了,哪还不知这是为了让自己受辱的时候不能发声,可是自己双手已缚,再无能为,纵然是咬定牙关,陆谦也定然有法子将自己堵了嘴,因此他只能羞耻地张开口,任这奸贼将帕子缠在自己嘴里,在脑后牢牢打了个结。

    陆谦将林冲如同猪羊一般捆扎好了,又上下打量了一番,似是觉得终于妥帖了,这才扶着他仰躺在草铺上,蹲在他身边柔声道:“兄长,如今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已经做到这一步,万不可再首鼠两端三心二意,只要兄长忍过了今日,后面便是大好的日子,兄长切不可因一时的小忿而不顾大局,兄长且放松一些,衙内就要来了。”

    林冲躺在草堆上如同待宰的猪羊一般,这时再说什么也已经迟了,甚至他此时连说话都不能够,只能听天由命任人宰割,他眼中一片茫然悲凉,安分地躺在那里,既不挣扎也不呜咽。

    陆谦见他这样,终于满意了,又往他腰下垫了一个枕头,便带着两个帮凶便走了,想来是去叫人。

    果然过不了多时,一阵轻快的脚步声传来,一个年轻公子闪身进了牢房,他走到林冲身前,将一个烛台拿在手里仔细照着地上的人细细打量,笑道:“好个豹子头,放倒了也这般雄壮,你当初不是不依?如今却怎的自己绑缚了躺在这里!当初本衙内好好地求你,你却不理,到而今却怎么样?”

    林冲被他讽刺得气血上涌,几乎要跳了起来,但脚尖一绷却又忍住了,这一次若是又生事,只怕下一次这群恶狼真的会将自己手脚都绑在柱子上,成一个肉垫一样让人睡在上面。

    高玉见林冲被自己讥刺得满面通红,呼吸也急促起来,显然分外难堪,心中立刻便软了,放缓了口气道:“好了,本衙内最是惜花护花,便也不与你计较,既然你如今乖乖的,衙内我便好好疼你,你莫怕,郎君不让你受苦便是。我的林冲,我今日可得着你了!”

    说着他便放下烛台,一下子扑到林冲身上,抱着他的头脸便亲。

    林冲被他热热的双唇亲在脸上,一时间又是羞愧又是难受,侧着头不住躲避着。

    高玉的舌头舔着他的脸,见他一个头左右乱摆不肯安分,便呵斥道:“吓!你又不听话么?已经赤了身子躺在这里,还要充什么三贞九烈?你既有心讨饶,便乖顺一些,否则衙内我今儿要了你的身子,明日也不饶你!你这脸上皮肉干净紧实得很,若是被打了金印破了相,可就可惜得很了。况且无论你刺配到哪里去,都有我爹爹的爪牙,让你在配所也不得太平,你可要那样么?”

    林冲一听他说得如此凶恶,再不是酒楼中那个搂着自己哀求央告的浮华纨绔子弟,顿时也吓住了,两眼望着高玉不敢再动。

    高玉见他老实了,心中高兴,抱着他的头又亲了一会儿,这才站起来脱衣服,不多时便脱得赤条条的,一个纤长身子便如白玉条一般俏生生地展露在林冲面前。

    他一转身,胯间正对着林冲,见林冲只看了一眼自己腿间垂着的东西便闭了眼,高玉忍不住又嘻嘻笑了起来,上手便把林冲腰间的浴裙扯了下来。林冲顿时身上颤抖一下,却马上便忍住了,仍是闭着眼睛不吭声。

    高玉这时全都就绪,立刻便又扑在林冲身上,两个人肉贴着肉便叠在一起。林冲和他肌肤相接,顿时脑子里嗡了一声,全身都热了起来,却咬紧了口中的帕子没有出声。

    第十二章 林教头风月太尉府 12

    林冲只以为高玉上来便要插自己下面,自己只当是受刑便完了,哪知他到了自己身上却不立刻发动,而是抱着自己的身子又亲又摸,两只手在自己胸肌上不住揉搓,好像在按摩女子的乳房一般,下体也不住在自己阴部蹭着,那火热的肉茎乱戳着自己的裆部,就像一根小棍在草丛谷地中乱拨一样,虽然自己并不愿意,但下面却也热了起来。

    林冲若是能说话,此时一定会决然对他说:“要做便快做,休得磨蹭!”可是现在他一句话也说不出,两只手又被绑了,想推拒也推拒不得,林冲终于鼻息粗重,一条结实健壮的身子也开始扭动起来,只是不曾用腿去踢。

    高玉一边抚弄亲吻,一边笑着道:“好一个强健汉子,这身子便如同金钱豹一般,肌肉这般结实,捏都捏不动,真好像蹴鞠的皮球一般,又硬又弹,林冲,你可真是让人爱煞!”

    说着居然用白玉般的牙齿轻轻咬啮林冲胸口。

    林冲本来咬牙强忍着,但高玉咬了几下,居然一口将他左胸的乳珠含在嘴里使尽嘬着,还用舌头去舔,这一下林冲可受不住了,乳头上就像用细细的金针扎着一样,一股尖锐的酥麻直刺头脑,林冲终于再也忍耐不住,一声呜咽便顺着帕子传了出来。

    高玉一边舔咬一边笑着说:“原来教头喜欢被人嘬奶头,你若是个女人,定是当乳娘的好材料,从前你没有遇到本衙内时,有人给你这么嘬么?”

    “呜呜……嗯嗯……”

    高玉的手又往下伸,一把握住了这强壮囚犯硕大的阳物,顿时便感到身下这雄豹的身子猛地绷紧,再一看他两只眼睛都瞪大了,惊恐地注视着自己。

    高玉这一下更加觉得有趣,一边撸弄揉捏那硬挺挺的肉棍,一边调笑道:“教头真是个好男子,这东西果然粗得很,又硬邦邦的,十分筋道,我这样摸着,你觉得舒服么?今后我常常给你摸好不好?”

    林冲仰起脖子用头顶着地,似乎想要翻过身来,却终究泄了力气,放弃似的颓然又躺在那里,呼吸更加急促,两只眼睛大瞪着,目光中满是惶恐。

    高玉弄了好一会儿,直到将这位威风凛凛的教头摆布得眼睛发直,这才从荷包里摸出一个小瓶,从里面挖出一块膏脂,用中指托着向林冲下体的小孔塞去。

    林冲刚被摆弄得不堪,忽然下体密道处传来异样的感觉,他顿时身子一绷,下意识便要收腿去踢,但高玉从他胯间露出来的脸让他立刻停止了这个动作,两条腿僵直地停放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林冲知道最关键的时候终于到来了,只要自己拼着受死忍过这一次,今后或许就会又回复到从前,此时若是反抗,之前所有的屈辱便都白受了,因此他两眼直勾勾地望着房顶,任凭高玉的手指在他肠道里不住进出涂抹着,就像刷墙一样。

    高玉手上插弄了一会儿,将林冲的下体弄得滑腻松动了,便扶着自己的性器准备往里面捅,这时他忽然发觉这半天林冲居然没动,心中颇有些诧异,扳着林冲的脸,道:“你如今怎的这么听话?虽是用指头插的,也毕竟是你的后庭花,竟然动也不动一下,习武之人都有这么好的耐性么?”

    林冲痛苦地看了他一眼,闭上眼睛轻轻摇了摇头,面色怆然。

    他这副样子倒令高玉更多了一些怜惜之心,俯下身子亲了亲他的脸,在他耳畔笑着柔声道:“林冲,你莫要害怕,也不要惊慌,我慢慢地来,不会让你很疼的。你乖乖地,我绝不伤你!”

    林冲被他像哄孩子一样哄了几句,只觉得分外怪异别扭,暗想这高衙内莫非也有一丝仁心?

    但下体传来的插入感马上让他将这一丝疑惑抛到九霄云外,一根又热又硬的圆柱慢慢扩开自己的幽门,不住向里面插,而且越到后来就越粗,撑得自己的后穴渐渐疼了起来,就像一张小嘴里被强塞了个大馒头,嘴角都要撑裂了,狭窄的肠道里也被填充得又胀又闷,便如同揪着脖子填鸭一般。

    林冲虽然刚强,但自己最脆弱的地方受此重创,也不由得心中害怕起来,自己从前习武可从没练到过这里。一时间他仿佛连喘气都不会了,屏着呼吸大瞪着两眼直勾勾地望着覆在自己身上的高衙内。

    高玉见他仿佛是被吓着了,身下便缓了一缓,拍了拍林冲的脸,笑着安慰道:“瞧你吓成这个样子,亏你平日里自命为英雄,怎的这么胆小?插进去的是肉棍又不是铁棍,里面又涂了油,况且我还慢慢地,哪里就会撑破了?我如今且缓一缓,你休怕,快喘一口气吧,免得憋坏了你。只这小小一根肉棒你便怕成这样,将来若让你到两军阵前立功,眼里看到又是刀又是枪的,你还不吓得哭了?”

    林冲感到下身的插入果然停了,心里这才松了一松,深深吸了一口气,适才闭着气还不觉得,现在一口新鲜气息进入胸膛,这才发觉已经闷得很了。

    高玉见他连喘几下粗气,脸色也没有那么白了,便也放了心,笑道:“你且放松了身子再忍忍,我还有一小截儿没有入进去,待我全插了进去,你就好了。”

    林冲闻言脸色又有些发白,轻轻呻吟了一声,似是在叫“怎么还没完?”

    高玉嘻嘻一笑,挺着下体将剩在外面的一小段阴茎又推进小穴里,然后亲了亲林冲的脸,道:“我的心肝儿,哥哥现在好好疼你,我可要动起来了,你乖乖受着,定让你开心就是!”

    林冲听了这几句话,顿时惊得更加厉害,之前只是吞吃了这浪荡子的阴茎便已让自己像要死过去一样,如今他又要抽插起来,自己岂不是要像被锥子反复插捅一般?这如何受得!

    但此时林冲即使想要挣扎,也已经失了锐气,嵌在体内的肉块便像妖仙的法器一般抽去了他的力气,心头的耻辱更令他难以鼓足勇气去反抗,况且他之前心里一直想着要忍辱负重挺过这一关,今后便有好日子过,如今经受了这许多,这想法虽有些动摇,却最终没有改变,已经熬到这地步,只差最后一关自己便过去了,又岂能在此关键时候坏事?因此林冲紧闭双眼,只等着高玉舂捣。

    虽然林冲已经斩钉截铁地打定主意,但当下体里的东西真的抽动起来时,还是令他呜咽起来,那又热又硬的活物简直像一个小老鼠一样在他阴部哧溜溜钻洞,那东西热突突地欢蹦乱跳煞是精神,只怕一时半刻不肯消停,还不知要怎样折腾人。

    林冲一想到要让这小兽没了力气放过自己不知要过多久,就觉得眼前一阵发黑,但此时也只能硬挺,于是林冲咬紧了口中的帕子,身后被缚的两只手紧握成拳,咬牙苦忍。这时林冲只觉得心如刀绞,身上就好像被人用钢锉不住锉动一样,又像有人拿锯子锯自己的身体,没想到自己一世英雄,如今竟沦落到为人享用,此事若是细想,真是肝肠寸断!

    他此时已经不敢去想高玉正在自己身上做着的是什么事了,把自己正在被人进出的下体当做舂米缸一般,只盼着这公子哥儿快点完事,放了自己,但当一道滚烫的液体激射进肠道的时候,林冲千忍万忍之下却仍是忍耐不住,嗓子眼里发出一声备受刺激的哀鸣,调子又尖又高简直不像是自己能发出来的声音。

    林冲此时真的万分羞愧,自己之前还是想得太简单了,只以为承受杵凿便完了,哪想到还要吞吃男子的精液,难道自己体内真的有能与之结合的胞卵?一瞬间林冲感觉到有一道灼热的铁水流进自己体内,烫得自己的肠子火辣辣地疼,仿佛要将自己从里面烧化了一样。

    林冲顿时失去了方才强撑出来的冷静,一个精壮的身子不住扭来扭去,嘴里的尖叫声想止都止不住,他只觉得眼前的景物都在旋转,自己的身体仿佛变得轻飘飘的,正在不住地往下落,就像一个人从高处掉下去一样。

    高玉一泄之下顿时发觉林冲的身体有了变化,下面的嘴仿佛受了强力刺激一般陡然间咬得紧紧的,让他刚刚软下来的玉茎很快又硬挺了起来,再一看林冲此时的样子神态,简直是饱受折磨备遭蹂躏,似是无法承受了一般,没想到自己只射了一管东西进去,他就变成这般模样,还真是有趣!

    高玉越看心中越痒,手肘一弯低下身子亲着林冲的面颊,欢喜地说:“我的乖乖,你这样子可比方才美得多了!”

    林冲发泄般地尖叫不止,过了好一会儿才平息下来,但这时下一波操伐又来到了,他只能挺着身子如同人肉垫子一般继续被身上那浪荡公子压着降服。林冲这时觉得实在难以承受,他的头痛苦地不住摆来摆去,似乎在说着“不要”,但高玉等了这许久早就憋得火大,哪管他有多么难过不愿,此时抓着林冲的肩就像揪住一匹烈马的鬃毛,再不肯放手,腰间一挺一挺打定主意非要骑得尽兴方能罢休。

    因此林冲今儿便倒尽了霉,他只觉得身上那人的抽插似乎是永无止境一般,时间好像已经过去了一个时辰,对方却仍没有停止的迹象,自己下面的肛口已经被摩擦得由疼痛变为麻木,没有了感觉,就像一条旧皮子一样继续承受碾磨,男子的精液也不知被强行喂吃了几次,只觉得肠道中咕噜噜直响,就好像河道中的流水一样。

    真是忧愁恨天长,欢娱苦夜短,林冲这里如同死尸一般苦捱,自然觉得时辰过得分外地慢,就好像急速的奔流都化作几乎不流动的死水,这一个多时辰仿佛一年般长久,终于等得身上的人安静了下来,伏在自己宽阔硬朗的胸膛上喘气,林冲还能感到高玉呼出的气吹在自己胸脯上,一阵阵地发痒。

    高玉一边急促地喘息,一边着迷地摸着林冲坚实的胸肌,喃喃地说:“林冲,你可真让人喜欢,这一番我得了你,可是更爱你了,你今后便和我好,我绝不亏待了你,可不许你撇了我离开了!”

    他喘了一会儿恢复了力气,又撑起身子,见林冲望着自己的眼神中竟然流露出惊慌的神色,高玉想到自己这纨绔子弟的身体居然也能将这武艺高强的武师降服成这个样子,让他怕了自己,心中也自得意,捧着林冲的脸笑道:“林教头,你怕了么?别怕,本衙内爱你疼你,今儿便不再让你受苦,你且好好歇歇,咱们下次再会。”

    说完就低下头吻住林冲的下嘴唇,吻完了这片嘴唇又去吻上唇,林冲的嘴被帕子勒着不能闭合,因此只能这样被他一上一下地吻着。

    高玉吻了一会儿又用舌头去舔,嘴里说道:“教头的嘴好甜,可是吃了糖么?过些日子你听话了,便不用这么勒着,如同戴着笼头一样,那时我们好好地亲嘴儿,你说好不好?”

    林冲这时已经被他折磨得全身无力,也无心去听他说的什么,头轻轻摆着不肯让他亲着,高玉有些着恼,眉毛一挑本想再说两句厉害的吓唬得他听话,但一看林冲此时面色灰败目光惨淡,眼中竟有泪光,心中登时一软,便也罢了,只是两只手紧紧抱住他的头,又轻声训斥了两句,硬逼着他亲嘴。

    林冲这几句却是听清楚了,只听高玉说:“前面那些事都做过了,你现在扭扭捏捏地做什么?你若是不和我亲,这一场事情便只当没有做过,你可是白挨了那许多罪!”

    林冲一听,顿时连这微弱的反抗也不敢有了,心里只想善始善终,别在结尾处坏了事,因此无论高玉在自己脸上唇上是亲是舔,他都闭了眼睛默默地忍耐着,耳中还灌进高玉心满意足之下絮絮叨叨的安慰言语,却是一个字也没听到心里去。

    高玉性事之后又在林冲身上磨蹭了好一会儿,这才起身穿戴起衣物,又拿过那条浴裙盖在林冲下体,离开了牢房。他走出去不久,陆谦便带着人来收拾,他先给林冲解开嘴里的帕子,又将他手上的绑绳松开,然后也未曾多说,只将囚服手巾放在地上,便带人离开了。

    等他离开了,林冲才睁开眼睛,看着牢房地上那一桶热水,心中更加惨然,父母给自己的清白之体如今被人如此玩弄,还能洗得净吗?

    第十三章 林教头风月太尉府 13

    林冲在浴桶里泡了很久,直到精神舒缓了一些,肠道里的东西也流得差不多了,这才出来。他捡起地上的囚服穿在身上,就是这一身衣服,让自己从禁军教头变成一个可怜虫,如今人不人鬼不鬼,想起方才那不堪回首的事情,林冲脑子里一阵发晕,几乎要摔倒。

    他靠在墙角歇了好一阵,丁保才带人来将水桶抬了去,又收拾了地面,换了铺盖。他一边干活儿一边连连摇头叹气,仿佛十分同情,林冲心中一暖,却又一阵羞愧,低头不语。

    中午狱卒送来的饭菜颇为丰盛,一尾松江鲈鱼,一碟黄雀鲊,两样菜蔬,一大碗粳米白饭,还有一碗肉汤。林冲看着这些吃食,心肝几乎要绞在一起,虽然香气扑鼻,却哪有心情去吃?又一想到方才那狱卒放下食盒后含蓄的一笑,林冲便胸口发堵,这是自己失身换来的饭食,若是吃了下去,就是在吃自己的血肉一样。

    这时对面牢里白胜也已经回来了,面前同样放着一个食盒,他哼着小曲儿端起一大海碗米饭,将盘子里的菜肉拨了一些在白饭上,还翻搅了一下,然后抄着筷子稀里呼噜便吃了起来,一点也不觉得为难。

    他香甜地吃了一会儿,抬头一看对面,见林冲仍是呆呆坐在那里一动不动,便咽下口中嚼着的饭菜,道:“林教头,你怎的不吃?家里打点着送来的饭总比牢里的糙米饭要好得多,你不吃,一会儿原样端出去,也不过是便宜了那起豺狼恶狗,岂不是亏得慌?”

    林冲实在忍耐不住,问道:“白胜,这样的饭食你当真吃得下去?”

    白胜一愣,道:“怎么吃不下?倒比我在家里时吃得还好些,我不过是个闲汉,在外面的时候成天想着的也就是东抓一把西捞一把,琢磨着怎么弄钱花,明天吃什么,现在难得有人天天孝顺着,现成的大块肉为什么不吃?”

    说到这里,白胜仿佛一下子明白了林冲的意思,垂下头想了片刻又抬起头来,道:“如今混成这个样子还能如何?这酒饭还是我吃苦受罪换来的呢,难道不吃?牛马挨了一天的皮鞭拉犁种田还能有两捧好料吃,我驮着那上百斤的肉担子又重又难过,好不辛苦,难道连这个也吃不得了?放开胃口好好吃饭才能有力气捱后面的,将来也能活着出去,那时挺起脊梁又是一个好男儿,否则饿坏了自己,岂不是自讨苦吃?”

    林冲听了默然沉思一会儿,拿起食盒中的饭碗和筷子一筷一筷夹着饭菜慢慢吃了。

    高俅下午回到家中,便看到儿子正美滋滋地在后花园中喝酒,眼睛都笑得弯了起来,如同月牙儿一样。

    高俅便笑道:“你今日总算心满意足了!滋味如何?”

    高玉见到爹爹回来了,立刻跳起来扑到他面前,打着躬道:“多谢爹爹成全!那林冲果然妙不可言,孩儿正在回味呢!爹,您且请坐,也喝一杯酒。”

    侍婢又重新添了酒菜杯盏上来。

    高俅一边饮了一杯酒,一边捋着胡子道:“我真是不明白,你从前也不是没见过林冲,怎的那一次在岳庙相会后便想成这样?巴巴地非要我布下这么大一个套子将他擒了。他今日还顺从么?没有挣扎踢蹬怒目横眉么?我真担心你对着那么个强人,还没高兴起来便吓软了!”

    高玉笑道:“爹爹放心,磨了他这些天,便是石像也成了面人,陆谦说今日还是林冲自己背过手去给他绑的呢!他既已向我们请降,哪里还强硬得起来?我趴在他身上的时候,他连眼睛都不敢睁开,一直直挺挺地躺着,就好像爹爹的虎皮褥子一样,连我插进去的时候都没有动,我当时还真的担心他突然翻身把我压在下面,他那身量不是要把我压得断了气?爹爹您可不知我当时如何畅快,这往日如狼似虎的汉子在我身下乖得像只猫儿一样,人家的心头就像浇了滚油烈火一样,弄了一个多时辰方才罢了。

    我从前见着林冲只当他是个寻常教头,哪知他竟有这般美妙滋味?幸好不曾错过了他,这也是菩萨开眼,让我那天在庙里遇见了他。当时他那手掌像铁铸的一般抓在我的肩胛上,捏得我好不疼痛,差一点就要叫娘,等一回头见到是这么个英武之人,我的那颗心就像被一头小鹿撞了一下,我长了这么大,还从没有人对我这么凶呢!等回到家里一看,我左边膀子上竟有五个青黑的印子,他掐人家时可半点也没有留情!从此以后我就惦念上了他,越是回想庙里他抓我的时候就越是心痒,好想将他弄到床上来,看他还凶不凶……”

    看着儿子陶醉地诉说着过去之事,高俅点头道:“我可算明白了,原来你就是个欠虐的,人家对你一副凶悍嘴脸,你反而巴巴地要贴上去亲人家,想来那林冲当时若是恭敬讨好,也没有了这一场祸事。”

    高玉嘻嘻一笑,道:“林冲是个好汉子,哪能那么没了脊骨?他就算如今屈服在孩儿身下,也是一副忠贞惨烈的模样,满脸的委屈不情愿,恰好似被逼投降的关云长,他就是这副样子让人心爱!”

    高俅摇摇头,笑道:“林冲毕竟是一头老虎,不是一匹马,你将他安放胯下的时候可要小心,莫要大意,须得让他没了挣扎的本领才好,否则知他什么时候翻脸呢!他虽然一向含忍,我们也不得不防。”

    高玉道:“爹爹放心,陆谦都帮我准备妥了,我今天看他拿了一条好长的牛筋绳,这条绳子上了身,可让林冲半点也挣动不得呢!”

    林冲被高玉上过一番后,牢里的日子果然好过了许多,首先一日三餐就好了不少,每顿饭都像从酒楼里买来的一样,滋味鲜美醇厚,牢头狱卒们的脸色也不再那么难看了,每天笑嘻嘻地和他说话,让他不必再担惊受怕。但一想到这种日子的由来,林冲又实在忍不住羞耻难堪,总觉得脸上火辣辣的,下体未消的疼痛直钻到心里。

    第二天下午,秦亮又晃荡着来到牢里干白胜,想来是今日高衙内没有来,白胜也就不用被提出去临幸了,直接就在这里受刑罚。

    白胜见他来了,虽然是这些日子受惯了,但也仍忍不住有些害怕,缩在地上低垂着头不敢吭声,平日的光棍无赖样子全不见了,很快便被秦亮剥得又露出一身白肉,蜷缩在那里就像一头剥了皮的羊一样。

    只是当秦亮又拧过他的胳膊要捆绑的时候,白胜可怜地哀求道:“大爷,您行行好别绑我了,小的如今已被大爷入得眼子大了,您怎么插捅我都受得,再不会乱动,求您别拿绳子勒我了!”

    秦亮毫不在乎他的乞求,仍是从腰间抽出绳子来将他牢牢绑住了,口中笑道:“你这个小子就是个切不断的滚刀肉,当我的面口服心服,一旦转背了便要叫嚣,我怎肯松脱了你?不将你绑了,你也不记得自己是个囚犯,在这狱里便是个任人骑压的软虫,还以为自己是个好汉呢!你休要罗唣,现在不绑你的嘴便是好的,再敢多说便用帕子堵了,到时候上下两头都堵得严实,看你怎么出气!”

    白胜呻吟一声,垂了头再不敢说话。

    秦亮将他绑缚好了便按着他跪在地上,自己解开裤子趴伏在白胜的光脊梁上,然后便听到白胜惨叫了起来。

    林冲本想闭上眼睛,但一双眸子却像有线儿牵着一样往那里看去,只见秦亮半个身子都压在白胜后背上,按着白胜的肩膀下体用力不住地冲撞,白胜的身体仿佛不堪其重一般不住晃动,却显然是硬挺着不敢就此倒下,看那两具肉体这副样子,倒像是驴马交合一样,丑态难以入目。

    林冲终于闭上了眼睛,他一下子想到自己那一天被枷锁压着跪在地上,任凭高玉肆意玩弄,当时高玉便想要就着那种姿势上了自己,若真是被他那样成了事,自己岂不是就如白胜一般,跪在那里像母马母牛一样任由雄壮者突刺交配?

    林冲不由自主又想到了昨天的事,自己虽未跪伏,但男子的性器的确插入到自己体内,还再三再四地射精,一想到那时的情景,林冲便如同刀斧加身一样,只觉得自己身上最严密的防线被人突破,整个身子都不是自己的了,他不由得交叉双臂紧紧抱住自己的两条膀子,倚在墙角止不住地发抖,就如同发了寒症一样。

    那边白胜的惨号响了好一阵才渐渐低沉了下去,但粗重的呼吸和低低的呻吟却又持续了好久,最后才听到白胜说:“多谢节级能让小的伺候您!”

    秦亮拍了拍他的脸,笑道:“你这张小嘴儿还挺甜的,下一次把它当你下面的口儿用用?这样倒不用润滑了,你嘴里的水就不少!”

    白胜急促地喘息了几下,脸色微微有些发白,却仍是恭顺地说:“都听节级的,节级要怎么使唤小的,小的就怎么服侍。节级大人……”

    “嗯,你还有什么话要说么?”秦亮挑了挑眉毛问。

    白胜小心地看着他的脸色,道:“小人当初是犯了偷窃,又不曾杀人造反,想来顶多打一顿板子也就是了,再没个充军发配的道理,不知府尹相公可要把小人的事怎样发落?求节级在堂上美言几句,饶了我吧!”

    秦亮冷笑一声,从腰后抽出鞭子“刷”地一下便抽在白胜细嫩的皮肉上,疼得白胜“啊”地一声惨叫,一半是真疼,还有一半是故意叫得惨好讨饶。

    秦亮强横地说:“你倒是打得好主意,以为被我插了几次便可以减刑放出去,哪有那样的好事?你的罪还没赎完呢,这么快便想脱身?你倒是想得美,出去之后照样偷鸡摸狗,也不用被老爷压在身子底下了,落得轻松快活,亏你在犯人笼子里奉承得我好,你道是自己在学刘邦,忍着楚霸王哩!打算出去了再当英雄不成?”

    白胜被他喝破了心事,当下吓得魂不附体,一个劲儿地抖着身子,说:“节级息怒,小人不敢!小人就在这里伺候节级,您什么时候让我滚蛋我再走!”

    秦亮面上的怒气转眼冰消雪化,笑道:“你有这样的孝心便好,小白耗子我告诉你,你便安心在这里待着,老爷正在兴头儿上,还有些日子哩!你若再敢弄什么歪心思,看我不插废了你!只把你前面的阳筋割断一条,你便再也挺不起来了!”

    白胜吓得瑟瑟发抖,连连赌咒发誓在他胯下做牛做马,秦亮这才欢喜地去了。

    等秦亮走了,白胜这才大着胆子坐了起来穿衣服,还往地上吐了口口水,骂道:“白老爷这次龙困浅滩,连个节级也要欺我!世上哪有人收了好处却不办事的?白老爷让你骑了这么久,是白让你上的?你当爷爷的屁股就这么不值钱,只赚一点酒肉就完了?一点规矩也不顾了,可见这世道是一年不如一年了,真是官逼民反!”

    白胜窸窸窣窣穿上衣服,躺在地上喘息了好一会儿,便渐渐安静下来,过了一会儿竟发出鼾声,他一番苦役之后着实劳累,此时竟是睡了。林冲坐在对牢看着那睡得香甜的人,心中也不由得有些佩服起来。

    当天晚上,两个人照例是好饭菜吃着,白胜一边抓着一只烧鸭子撕咬着,一边唱着小曲儿:“你在东时我在西,你无男子我无妻。我无妻时犹闲可,你无夫时好孤凄!”

    林冲伸出去夹油煎葫芦面筋做的假煎肉的筷子便顿了一下,道:“白胜,你还有心唱这个?”

    白胜摇头晃脑满不在乎地说:“我不过是被捅了后面,又没有丢了前面,难道还要天天哭不成?他喜欢入人家那条道儿,他都不觉得丢脸,我害什么臊!他就算把我操上几百遍,我也生不出儿子来,他愿意自己出力气给我解闷儿我就接着,贼短命的,还不知谁嫖谁呢!”

    林冲怔然无言。

    这时丁保提着灯笼过来巡查,闻言笑道:“白日鼠,你可真是煮熟了的鸭子,肉烂嘴不烂,我劝你还是收收你那口尖牙,若是被秦老虎听到了,你又要挨打了!”

    白胜见是他,便把这件事不放在心上,冲着他挤眉弄眼哼着小曲儿继续吃饭。

    第十四章 林教头风月太尉府 14

    林冲自以为从此无事,只等着府尹升堂开发,哪知过了两天,陆谦又来了。

    林冲坐在地上闭上了眼不肯理他,陆谦却半点没有难为情,很熟络地坐在他对面便自动说了起来:“兄长这两日休养得可好?衙内那一日与兄长相会后好不惦念,明日又要来看兄长,兄长今晚可要好好养精蓄锐,明日打叠起精神迎接衙内。”

    林冲倏地张开眼睛,眼中射出难以置信的目光,震惊地说:“他缘何又来?前两天不是已经来过了?”

    “上一回是上一回,这一回是这一回,莫非兄长早上吃了饭,晚上便不吃了不成?衙内自从两日前与兄长交好,回去后百般地不能忘怀,真有些刘皇叔思慕诸葛亮的意味,总是说与兄长在一起的时候是如鱼得水,要与哥哥多亲近亲近,因此明日便来探访。”

    林冲猛地站起来喝道:“你们实在是欺人太甚!”

    陆谦仰着头看着林冲,一只手掌在半空中虚往下按,道:“林兄慢来慢来,不要焦躁,坐下说话,你声如雷霆,倒要把这房子都震塌了,兄长为何如此激愤?”

    林冲勉强坐下来,一甩袖子,低声道:“我林冲不是任人羞辱之人,凡事可一不可再!上一次我忍了他,便当我是好欺压的么?我须不是那等软弱无力之人!他若是知趣便好,那次的事我只当没有,若是得寸进尺一再相逼,林冲绝不是畏刀避剑之人!”

    陆谦笑道:“谁不知兄长英勇?若是不然,衙内也不如此喜爱兄长了!衙内爱惜兄长的人才,这才百般与兄长亲近,想法子为你脱罪,已在太尉跟前求了好多句情,太尉也有些意动,兄长若是不殷勤地待衙内,难道要冷了衙内的心,就此不再管这事了么?兄长不会以为只须一次交心,便万事大吉了吧!兄长莫非自以为是龙肝凤胆,只能在天宫尝一次,回到人间再也难得?”

    林冲面色胀得发紫,额头青筋直蹦,憋了好一会儿才说:“你上次不是这样与我说的,我只道忍得一时便好,你怎的三番五次相逼?”

    陆谦毫不愧疚地说:“我那时可也不曾说只要忍一次便大功告成,这‘一时’之说也存了个三月两月的意思。为兄长计,我倒是也巴望着衙内尝过了一次滋味,了了心愿出了这口气便罢了,可衙内如今食髓知味,百般怜爱,割舍不得,兄长也只能顺势而为。便如大禹治水,堵不如疏,你多依他几次,他不见你拧着,孩子心性过得一时也就罢了,若只给他尝了一次甜头便就此封了口,他回想着滋味只怕心内更加不好,还当兄长成心吊人胃口,那可就不是几次奉承能够消去的了!”

    林冲用拳头狠狠捶在地上,道:“莫非我林冲就这样几次三番受辱不成?你让我忍到何时?”

    陆谦安抚道:“兄长息怒,兄长一向目光长远,不屑计较眼前得失,如今也该看得远一点才好,所谓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兄长暂时屈身忍了,以你的本事,日后自有扬眉吐气之时,那时方显英雄本色。兄长若斤斤计较于眼前之事,便如同鼠目寸光之人一般了,正所谓天将降大任于兄长,所以才百般磨练,兄长可要对得起上天的试炼啊!”

    林冲眼里几乎要喷出火来,怒道:“你少要花言巧语蒙哄人,你不过是为了替你的主子再将我骗上几次,要我甘心受辱而已,我林冲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任凭开封府将我是打是罚,我甘心伏法,再无二话,想要再欺辱我却是不成!”

    陆谦笑道:“哥哥说笑了,你在开封府的大牢里待了这些日子,还不知这里是怎么回事么?正所谓‘世间已无包孝肃,空教情冤海底沉’,这开封府早已不是包龙图的开封府,你还指望什么?府尹大人若是不肯见你,你在牢里喊破了嗓子又有何用?如今怜惜你的只有衙内,你若是疏远了他,可不是要在这里无声无息地待一辈子?把一身武艺也荒废了,眼见筋骨渐渐老去,手摇腿颤老态龙钟,却一生蹉跎,兄长真的甘心么?禁军中大好的前程就此丢弃不要了吗?当今世上寻找进身之阶何其艰难,若是兄长真的如此,连我都为兄长可惜,兄长就一点也不难过么?”

    林冲两只手紧紧握拳,由于用力太大,指关节都咯咯直响,仿佛连骨头都要被捏碎了一般,圆睁虎目,眼眶都要瞪裂了一般,这般僵持了好一会儿,终于无力地垂下头松开了拳头,长叹一声便再无动静。

    陆谦笑得开心,身子前倾凑在他头边耳语道:“既然兄长拿定了主意,我便去回复衙内了,兄长好好将息,明日莫要无精打采的。”

    林冲顿时又捏紧了拳头。

    到了第二天早上,陆谦又来打前站,照着上次的章程先让林冲洗了澡,又将他像先回一样绑了,一条白绫带拴在嘴上,然后放倒在藤席上。可怜林冲身上空有千斤之力,到了此种地步却只能自断经脉一般任人摆弄,要绑手便绑手,要蒙嘴便蒙嘴,宛如废人一般。

    林冲被两个衙役扶着躺在席子上,这一下真成了俎上的鱼肉,再挣扎不得,眼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衙役仿佛都成了一座山,比自己高大了许多。

    林冲心中暗叫“呜呼!似这几个三脚猫往日哪里看在我的眼里?只如今虎落平阳,枉我有滔天的本事,也只得受小人凌辱。男儿立身处世何其艰难!也不知我何时能够熬完了这场劫难,守得云开见月明,到那时方是我的出头之日!”

    过不多时,高衙内又轻轻巧巧走了进来,如上次一般解脱了他的浴裙,扑在他身上又是亲嘴儿又是乱摸,林冲紧闭双眼,只觉得身上像是爬了许多条毒蛇一般,激得自己浑身起满了鸡皮疙瘩。

    高衙内一边调弄一边浪言浪语:“林冲,你的身子好健壮也!胳膊上的肉紧绷绷的,你平时都是怎么练的,举石锁么?打沙包么?只怕你一只手便能将我拎起来!你若是反脸要打,我定然扛不住的,可是现在你却这么乖,衙内我只要想一想就乐得身上发颤。我的林冲,你这一身腱子肉可好有嚼头,就像烧熟了的牛筋一样,本衙内实在是越来越爱你,舍不得松口!”

    林冲听了他这淫浪的话,直羞得满面通红,身上止不住地发起抖来。待到这贵官子弟的春笋嫩茎插到自己后穴里,他便更受不住,上一回只当是受过一次刑罚便能脱身出去,因此拼了死力硬挺着,把自己的身子当做木桩子一般,心中默念“只此一回”,倒也有些背水一战破釜沉舟的勇气。

    现在才知道这磨折不是一次便完了的,后面还不知有多少回,林冲一口气便也泄了,下体的冲捣便加倍难耐。一想到高玉正在自己身上做着的事情,他就忍不住打冷战,胸口翻腾着几乎要迸断肋骨炸裂开来,全身的气血不住地往头顶上撞,一个身子仿佛被放在油锅里烹煮一样,一时间只恨不得自己现在晕过去才好。

    身子上面趴伏着的高玉笑着用两只雪白细嫩的手按住了他的肩头,戏弄道:“教头,你这身子今日倒是活泛了些,居然动了起来,这一次终于弄得你好了么?上一回想来是你头一次开荤,所以不曾尝得滋味,这一回终于得着甜头,故才这般欢喜!这也是一回生二回熟,慢慢就熟络了也!”

    林冲睁开眼睛,这才发觉自己竟在高玉身下扭动起来,原来是自己方才实在受不住了,竟不知不觉晃动膀子挣扎起来。如今那富贵公子两条白皙的胳膊正撑在自己肩膀上,就如在青松上钉了两枚白瓷钉,那势头便同雪兔压猛豹一样,分外荒唐好笑,也就显得高衙内那副得意洋洋的嘴脸煞是可恨!

    高玉的力气虽然并不大,但林冲一看他压在自己身上的肉体,便莫名地没了力气,这一刻只觉得“一切皆是命,半点不由人”,这小子只为投了个好胎,虽然不学无术却也能成为人上人,而自己枉费了自幼习武,却要受这般耻辱。

    高衙内虽然是二度采摘,兴致却反而比第一次还高,仿佛回了一次锅的烧肉一样更觉有味,抱着林冲的身子使劲揉搓,真恨不得在他身上摩擦起火来。下面的枝丫也一直嵌在里面,硬挺的时候便不停气地抽插,软下来时便如同水蛇在洞穴中休养一般,安稳地拖着身子在那里等着恢复力气。林冲被他这样反反复复奸淫,只觉得惨不堪言,口中像喝了一碗黄连汤一样地苦,那苦味直达到自己心里。

    高玉将这如同青条石一般的身子反复碾压,就像玉兔捣药一样,慢慢地便将林冲的下体捣得又热又软,如同热米糕一样。

    高玉的阴茎插在里面,只觉得林冲那小穴就像一个漩涡,自己仿佛连魂魄都要被吸进去一般,兴奋得他大叫道:“林冲你果然是个好样的!本衙内恨不得将命都丢在你身上,你可真是个尤物!”

    林冲也发觉了自己下体的变化,羞愤得他恨不得立刻死过去,一了百了再不受这等折磨。但他身子强健,这点苦头尽可吃得,不至于伤身害命,因此只能僵躺在那里认命地承受。

    从此,高玉一两天便要来一回,每一次林冲都觉得自己像是脱了一层皮一样,全身的精气都被这恶公子吸去了,林冲几乎要以为自己一定会瘦成皮包骨头,骷髅一样。但这一点他却料差了,由于每日肥鱼嫩鸡吃着,牢中又无法活动,因此他不但没瘦,反而还胖了一些,只是心底的志气渐渐颓萎,平时也再不能挺直身子盘膝端坐,经常无力地倚靠在墙角,软绵绵地瘫坐着。

    他这种变化连白胜都看了出来,奇怪地问:“林教头,你这是怎么了,怎的如此没精神?你病了么?”

    林冲苦笑着摇摇头,道:“没什么,我没事,只是有些提不起劲儿来。”

    白胜将信将疑地点点头,劝道:“教头且看开些,不吃苦中苦,难成人上人,把这一关熬过去便好了,等你出了这大牢,便如龙归大海一般,凭你一身武艺到哪里不成,怎的便没个出头之日?”

    林冲强打精神谢过了他的开解,闭上眼睛却在想,自己这种日子也不知何日是个尽头。

    十几天里,林冲几乎没有两天闲过,高玉难得有一天肯停歇了不摧折他,到了后来林冲仿佛被操练出来了一般,耐性越来越好了,不但身子放软了,还肯睁开眼睛看高玉,喜欢得高玉心花怒放。

    见林冲满眼恳求,抬着下颏冲着自己呜呜直叫,他立刻便明其意,笑道:“林冲,你莫不是想要和我说话么?”

    林冲连连点头,高玉笑着说:“解开你的嘴却不要紧,只是你不许喊叫,也不许乱咬,衙内要和你亲个嘴儿,你若依了,我便解开你。”

    林冲脸上一阵发红,犹豫了一下却只能羞耻地点点头。

    高玉见他顺从,十分欢喜,伸手便到林冲脑后将那条帕子解了下来。林冲缚嘴的东西终于去掉,一张口总算得了放松,张大了口便急促地喘气,高玉待他喘了一会儿,便俯下头把自己两片嘴唇对准了林冲的嘴就贴了上去。林冲被他满含热气春情的嘴封住了自己的口,虽不情愿却也无法抗拒,只能张着嘴任他将舌头伸进自己嘴里来,一瞬间林冲觉得自己嘴里就像钻进一条火舌一样。

    两人津唾融合舌头交缠过了好一会儿,高衙内这才尽了兴,松开了林冲的嘴,舔了舔自己的嘴唇说了声:“好香!”

    林冲喘息了几下,自己的嘴终于自由了,这样的大好机会他怎能放过,当下便开口哀求道:“衙内,念在林冲服侍衙内这许多天,便请您放过林冲吧!”

    高玉两只眼睛晶光闪闪地盯着他,想了片刻笑道:“林冲,你这是在讨饶么?”

    林冲脸上更红,但好不容易有了这么一个机会,不可因为一时的意气便错失了,他只能忍羞含耻地说:“是,求衙内饶了林冲。”

    高玉嘻嘻笑着,用手指一边刮着林冲的脸一边说:“好林冲,你果然是个忠心的,衙内定不会负了你。我和你须不是露水姻缘,该当谋个长久的夫妻,我这就回去和爹爹商议,将你调到太尉府来当差,这样便可以每日厮守,你可愿意么?”

    林冲一听大惊失色,挣扎着说:“不要,衙内,此事万万不可!林冲岂肯长久做这无耻的勾当!”

    高玉听了脸上立刻挂了一层霜,冷哼一声道:“好你个不识抬举的豹子头,我好意怜惜你,你只当是吃亏,既然你这般不知好歹,便在这里慢慢熬着好了!”

    说完,他将帕子重新勒回林冲嘴里,下面加了劲儿狠狠挞伐,直将林冲折腾得眼泪都流了出来,呜呜哀叫不绝,动着嘴唇舌头含含糊糊说着什么,但高玉却再也没心去听,才不管他是否正在悔过求饶,只顾狠狠惩罚。

    第十五章 林教头风月太尉府 15

    六月里荷花池边,高俅和儿子高玉对着一池莲花荷叶一边吃酒一边赏玩,两个人都是称心如意。

    父子二人说了一些趣事闲话,高俅忽然想起一事,道:“玉郎,你占了林冲身子的日子也不短了,你既遂了心愿,便将那林冲发放了吧。他这一番吃亏不小,我让府尹将他远远地发配了,过得三年两载他也就淡忘了这事,便再回来也不碍着什么。”

    高玉一听,立刻满脸不高兴,扁了嘴道:“爹爹何出此言?我正心爱着他,怎能让他走了?我还想着求爹爹想个法儿将他弄来府里,我俩有个长久相会的道路,怎能放了他?”

    高俅举到嘴边的杯子顿时停住了,道:“你还要去和他睡?我之前只当你是为了从没尝过这般健壮汉子的滋味,心中好奇才要得他,哪知你一月两月竟然还不够,看来还要一年半载。我这些日子算是看清了,林冲乃是人中的猛虎,这般摧折兀自不服,亏我之前还想将他关在府里哩!如今已知道他是个坚忍卓绝的性子,再将他安放在府中,我怎能放心?他若是什么时候发了疯不顾命地想报仇,你我父子性命难保!我儿,为父劝你还是只把他在牢中摆弄摆弄便是,莫要引到家里来了!”

    高玉闻言顿时拉下了脸,把酒杯往桌子上一摔,两只手乱扑着面前的石桌,叫道:“不,我就是要让林冲在府里伺候我!每天去牢房里上他的身,起初虽有些古怪趣味,但那地方实在简陋,我不想再去,要让林冲躺在我卧房的拔步床上承受!每日里绕路去开封府又要走上好一阵,耽搁了好些功夫,哪如就放在手边的方便?爹爹,你向来老谋深算足智多谋,难道恁地区区一个林冲便难倒了您?我就要林冲待在我身边,你快快为儿子想个办法,否则儿子就不活了!”

    高俅见儿子又发了性子,一个身子不住往桌子下坠,忙一手拉住他的胳膊,斥道:“休要坐到地上去打滚,爹爹也没有说一定不行,这不正在想办法么?你真是我前世欠的债,今生才养了你这么个磨人精,你如今也长大了,胡闹都要玩儿出花儿来,幸好你这次只是看上了个教师,若是下一回你相中个统制指挥,我也给你弄来不成?真真的无法无天!”

    高玉见父亲退让了,登时破涕为笑,滚到父亲怀里混赖道:“爹爹莫把我看得那般不成人,我只要林冲便好,别的军官再不正眼儿去瞧上一眼,您只要把林冲弄到我房里,我今后再不胡闹了,每天就只和他玩儿!”

    高俅用手指戳着他的脑袋,道:“我把你个不识好歹的,林冲天生是给你玩儿的?我便把他给你弄来,你也要仔细,莫要惹毛了他,免得他翻过身来把你压扁了。老侯,你且去叫陆谦来府中伺候。”

    当天,高俅、侯都管和陆谦富安在书房里计议了好一阵,这才定下谋略,陆谦自去安排。

    林冲连日来被高衙内威逼着让他进府,他咬定牙关只是不从,因此被折磨得愈发凄惨,阳物被把玩得几乎要烧化了一样。

    这日丁保带了两个人来探监,林冲起初本以为其他囚犯的亲眷,哪知那两人走到自己牢房门口便停下来,居然是看自己的!林冲定睛一看,原来是自己的岳丈张教头和自己的妻子张娘子。

    他几十天没见亲人的面,此时陡地一见,顿时激动得几步赶到牢门前,抓着栅栏惊喜地说:“丈人,娘子,你们来了!”

    丁保打开牢门放他们进去,娘子一进了牢房,放下食盒便扑到丈夫怀里,哽咽着说:“官人,你受苦了!”

    林冲抚摸着娘子的头发,道:“林冲不才,让丈人和娘子忧心了。”

    张娘子哭了好一会儿,这才止住眼泪,三个人团团坐在地上,张教头道:“女婿,委屈你了!我们父女在外面着急得很,只可惜现在衙门河道里都被泥块儿塞住了,花钱如流水也成不的,你一个和尚朋友叫做鲁智深的三番两次来看,也是没有法子,丢得你在牢里音问不通,让人好生惦念,你在这里可受苦了!一日三餐吃的什么?可有挨打受骂么?我带了上好的跌打扭伤药给你,咱们习武人家常用的。”

    林冲听了泰山这一番嘘寒问暖的话,下体一阵生疼,肠道中蠕蠕仿佛又有东西钻进来,他脸上一红,道:“丈人,小婿实在惭愧,八尺男儿不但不能爱护娘子,奉养岳父,反而要让岳父和娘子为我忧心,林冲实在无颜再见贤父女!只怪林冲年灾月厄,撞了高衙内,吃了这一场屈官司;今日有句话说,上禀泰山:自蒙泰山错爱,将令爱嫁事小人,已经三载,不曾有半些儿差池;虽不曾生半个儿女,却也未曾眼红面赤,半点相争。今小人遭这场横事,生死存亡未保,此生也不知还能不能再见天日,娘子青春年少,若是为林冲误了前程,林冲实在于心不忍。如今便明白立纸休书,任从改嫁,并无争执。如此,林冲方能心稳,免得高衙内陷害。”

    张教头摇头道:“贤婿,甚么言语!你是天年不齐,遭了横事,又不是你作将出来的。你这官司只怕要发配,据说滕府尹不日便要断下来,那时你却好好地去,只当躲灾避难,早晚天可怜见,放你回来时,依旧夫妻完聚。老汉家中也颇有些过活,那时便取了我女家去,并锦儿,不拣怎的,三年五载养赡得他。又不叫他出入,高衙内便要见也不能彀。休要忧心,都在老汉身上,我那时自频频寄书并衣服与你。休得要胡思乱想,只顾放心去。”

    娘子在旁边也哭,道:“丈夫!我不曾有半些儿点污,你如何要将我休了?”

    林冲闻言更加羞惭,自己立意要与娘子分离,固然有为娘子考虑的心思,免得耽误了她的终身,也是特意要让高俅父子看看自己的刚烈决绝,自己连娇妻都能舍弃,宁愿在这里把牢底坐穿,断不会入太尉府长久给人欺压,让这父子再休要用自己的娘子来打动自己。

    这时丁保悠悠闲闲从大牢另一边巡视回来,望着林冲牢房里这几个人笑道:“林家头你这又是何苦?事情已经进展到这种地步,你再做什么都是枉然,瞧娘子哭成那样,你好不忍心!”

    林冲惭愧更深,自己的丈人娘子直到现在都不知道那高衙内的歪心不在娘子身上,兀自以为是娘子连累了自己,自己一向自命光明磊落,现在却觉得自己藏头露尾,实在有些矮小。又不由得想到自己在这监房里已不知被高衙内奸占了多少回,现在这样悲惨壮烈又有何用?到如今娘子是个贞洁烈妇,自己却忍辱被污,还是自己默认屈从的,愈发愧对娘子与岳丈。

    因此林冲低垂下头,再不提“休妻”二字。

    自从林冲见过岳父与娘子,接连几天高衙内天天来访,每一次都是变着花样收拾林冲,这风流子弟果然有些本事,他不知从哪里学来的玩弄男人的法子,竟在林冲体内找到了罩门,每每猛撞他那一点,直激得林冲欲罢不能地尖叫抽搐,收缩了肠道紧紧缠绞着高玉的性根,倒似两个人干到了一起似的。

    林冲锐气自此便被一磨再磨,又有陆谦百般劝说,终于再也承受不住,这一日又见到陆谦时,便低头说:“随衙内要将我怎样使唤,只是我还要当教头,断不肯被他关在府里不放出去的!”

    陆谦听了,点头笑道:“兄长早些想开了岂不是好?若是早依了,便不用在这里待这么久,也不须劳动府尹大人和众端公,弄得空耗国家物力。我回去便与衙内说,衙内定然欢喜。”

    林冲默然看着陆谦满面春风去请功,只怕明天自己便要被带到太尉府,只盼高衙内不要将自己像囚犯一样锁在房里便好。

    当天晚上,林冲吃完晚饭正坐在墙角闭目养神,忽然对面牢房的门开了,只听有人说:“白日鼠,你今儿好日子,官司总算完了,且带你出去吧!”

    林冲蓦地睁开眼睛,看到老马和老六两个最凶恶的狱卒背在身后的手中拎着绳子和一大团黑布,林冲本能地便知道不是好事。

    可怜那白胜素日虽然伶俐,但却只有些小聪明,遇到大事便容易被蒙混,他还只当自己讨好了秦节级,所以连大堂都不必过,这便要放了出去,于是连忙跃起,笑道:“多谢两位哥哥,我出去了一定请两位吃酒!咱们这便走么?”

    老六笑道:“先不忙,我们这里发送犯人的时候有一套规矩,你乖乖按着规矩做了,才能脱出这大牢,你快转过身跪在地上!”

    白日鼠哪知他们两个要做什么?只当是牢里真的有这古怪规矩,便是从前没有,现在新添也只得从了他,因此便一声儿不多问,老老实实便跪在地上。

    老六和老马见他跪倒在地,便上前抓住他两条胳膊背在后面,一条索子上了身便狠狠捆绑起来,不但绑了胳膊,连身上都绕了几道绑绳,这样一来莫说是白日鼠,便是鼓上蚤也解脱不得。

    白日鼠这才发现事情不对,他哀求了几句,见那两人只顾低头绑缚,不肯理自己,便张口呼叫起来,惊恐的叫声在牢房中回荡,却哪里有人来听他?

    两个狱卒捆绑了他的上身,老马便掏出一块手巾狠狠堵在白胜正在叫喊的嘴里,还往里按了按,便如同堵塞堤坝的管涌一样。这一下可塞得实实成成,白日鼠晃动着头不住使力,却只能发出隐约的闷叫声,这还与从前被帕子勒住嘴不一样,那时他口中是空的,还能发出好大声音,如今却被布团直堵到嗓子眼儿,那一点叫声从喉咙里一发出来便被堵了回去,便如同空谷回声一样在嗓子眼儿里乱窜,只能看到他喉结上下乱颤,却听不到多少声音,显得委屈至极!

    老马和老六尚且不肯罢休,又将他两条腿并拢了,用另一条绳子在脚腕小腿上缠了十几道,牢牢缚住了。白胜虽然惊恐,但这时却也不敢乱踢乱动,由着他们将自己两只脚也制住了。

    两狱卒把这些事都做好了,这才拍拍手显得轻松了。

    老六看着两眼满是惊惶畏惧的白胜,笑道:“白日鼠,你小子好运道,你这案子本来应该挨大板子的,秦节级已经为你向苦主赔了话,又替你赔了些钱财,这才免了你这场官司,你可不该偿还他么?现在便送你到恩公家里去,你今后可该洗心革面,好好服侍秦节级。”

    说完,老六将一条黑布袋子抖开,和老马一起将白胜如一条货物一样装进了袋子里。白胜眼看着那条黑漆漆的袋子,就像看到地狱深渊一般,呜呜叫着连连摇头不肯进去,却哪抵得住两名狱卒手上的力气?很快便被从头套到脚,然后在脚下将袋口扎紧了。老马老六将这件活行李包裹得密不透风,便一个抬头一个抬脚地把他弄了出去,走路的时候袋子里的东西还在不住扭动,发出微弱的声音。

    林冲眼看着这一幕可怕的事情,不由得身上发抖,若是自己今日不答应陆谦,再过几日高衙内是不是也会用这种法子将自己带到一个隐秘的地方去,然后成天用锁链锁住自己,放在床上任凭他玩弄?

    到那时自家人只当自己被害死了,哪知道竟是被关在那样一个不见天日的地方,那时自己才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求告无门,纵使那时候再屈服也已经迟了,只怕到那时自己纵然甘心顺从,高衙内也不会放了自己,只会把自己锁在床上逼奸。

    当天晚上,没了白胜这个狱友,林冲觉得分外孤单。往常他们两个还能说说话,白胜一副满不在乎的混混模样,倒也能开解一下林冲郁闷的心怀,可如今斯人已去,自己孤零零地待在牢里,两边虽有旁的犯人,只可惜没有白胜那么说得来,因此十分孤凄。

    林冲转念一想,好在明天便可出去,只忍这一夜倒也容易,便终于渐渐睡去了。

    第十六章 林教头风月太尉府 16

    第二天一早,高玉便进了监房,他进来后一把便抱住林冲,张口就亲了上去。林冲绷紧了身子,好悬没有推开他。

    高玉把手伸进他囚衣里不住摩挲,笑道:“林冲,你是个好男子,可不能骗我!你既然允了我,今后在我府中便要听我的话,我要你躺便躺,要你坐便坐,切不可凭着你的力气欺压于我,你可答应么?”

    林冲侧转了脸,道:“衙内放心,林冲是个言出如山之人,绝无戏言,我既然依从了衙内,便不会反悔,今后凭衙内怎样使用,林冲绝不使强违背。只是我那教头之职……”

    高玉的手渐渐摸到他下面,笑着说:“只要你依了我,休说一个教头的职位,便是指挥使的位置我也可以为你弄到!”

    林冲此时被他隔着囚裤摸到阳物上,却只能握起拳头垂了头皱眉苦忍,过了半晌才道:“衙内依允林冲作回教头,林冲已是感激不尽,其他却不敢多想。”

    高玉亲了他的脸一下,笑道:“都随你,你且把衣服换了,我们出去回府!”

    林冲换过衣服,这一身丝绢袍子穿在身上,再不是身着囚衣,他这才长出一口气,自己终于不是囚犯了。当他随着高衙内走出昏暗的监房来到太阳地里时,林冲一时受不住外面的阳光,用手遮着眼睛,过了一会儿方才适应了。

    他仰头望着头顶的日头,心中浩叹道:“天可怜见,我林冲今日终于重见天日了!”

    与此同时府衙内孙孔目正在和府尹商量着结了此案,勾销公文。

    滕府尹捻须微笑道:“这事总算是了了,老夫也放下一块心病,本来便是太尉错怪了林冲,又无十分大事,那林冲是个有本领之人,如今放了他离去总归是件好事。”

    孙孔目苦笑道:“只恐怕教头的刑期尚未完哩,那太尉府也不是好供奉的。”

    高玉把林冲带回府中,且不让他立刻去复职,连着几天都将他关在房中玩耍。

    林冲自那天一进入太尉府,便被他脱了衣服逼在床上按住欺压。现在光线明亮,他可是纤毫不漏地看清了这酒色之徒的身子,只见高玉的身上和他的脸一样白,都是像白缎子一样,倒真像一尾银鱼。由于高玉还年轻,所以身上暂时没有什么赘肉,只是也没有几丝肌肉,皮肉一看便是软绵绵的没有力气,松得就像丝绵一样。这样的人自己一只手就能将他扼住,但现在却一点力量也不敢用,若自己真的动手,只怕他那堪比陶瓷的骨头便喀吧吧折断了。

    当高玉这一次再插入他下面的时候,林冲忽然觉得陆谦从前捆绑起自己让自己受抽插或许还是一番好意,人一旦被束缚住走投无路,很多事情也好忍耐一些,最痛苦的是现在这样,明明手上能活动,却偏偏一动不敢动,又没了绳索的限制,林冲只能两手抠着凉簟苦忍,将钢牙都要咬碎了,他现在才知道像这样自己限制自己才是最难的,一时间竟巴不得有一条索子捆住自己才好。

    高玉按着林冲的身子在床上往来冲刺,一边做着一边兴奋地说:“林冲,你果然是个信人,一言出口驷马难追,半点也不动,今后都要这样乖乖地,本衙内疼你得很!”

    林冲被他这样每天裸身相戏,一连过了五六天,实在受不住了,这一天两人在一个大木桶里共浴,高玉巴在他身上的时候,林冲便恳求道:“衙内,林冲不能久在内帷,你放我白天去校场吧,晚上我再回来服侍。”

    高衙内正在兴致最浓的时候,此时哪里肯依,只敷衍着嗯嗯了两声,便凑过来用唇将林冲的嘴堵住了,林冲暗自悲叹一声,只怕这样的日子自己还要继续过下去。

    在太尉府的这半个月里,高玉百般摆布林冲,俯卧仰承站立的姿势都弄个了个遍,只是没有强逼他跪在床上。高玉虽然提过这一姿势,但林冲脑子里当时便想起自己从前戴着枷锁跪在地上和白胜跪承秦亮的样子,顿时就变了脸色,冲口而出道:“衙内若要逼林冲这样,林冲有死而已!”

    高玉当即愣了一下,随后便扁着嘴道:“你不依便不依,何必死呀活的,我又不是一定要你如此。既然你不肯这样,那便将腿搭在栏杆上好了。”

    林冲在这十几日中只觉得自己一天天消减了英雄之气,每被高玉磋磨一回,骨头便软了一分。

    他这些天大半时候都在床上,连睡觉的时候高玉都把拦着床外侧,便如守门的秦琼一般,轻易不许他下去。两个人都脱得赤条条的,高玉一个纤细的身量如同八爪章鱼一般紧紧缠住林冲,张开手脚巴在他身上再不肯松开,仿佛是抱着一个稀罕的物件,林冲也挣扎不得,只得低垂着头一声儿不言语,像一个玩偶似地任他抱着。

    按高玉的本心是想每天奸上林冲十二个时辰的,只是世上哪有人有这样的精力?他又是个纨绔子弟,身子娇弱,每日里能抱着林冲滚上一两个时辰便耗费了老大力气,每回完了事便要喝参汤,林冲冷眼看他那样子,颇有点贪色不顾命的劲头儿,只怕他再这样折腾下去,不用自己报仇,他自己便精尽人亡。

    可是高玉即使没了力气干事,也不肯放松林冲,完了事后两人的皮肉兀自紧贴在一起,这小白脸便在林冲的身上又亲又摸,嗅来嗅去,还用舌头去舔,弄得林冲身上一阵阵激灵,头发根儿都竖了起来。

    这一日林冲实在有些忍不得,便问:“衙内,你整日这么着,不嫌絮烦么?”

    高玉笑嘻嘻地说:“怎么会烦?林冲,你身上香甜得很,仿佛涂了蜜,衙内我喜欢还来不及,怎会厌倦?你莫要担心,衙内我不会弃了你的,定与你做一对长久情人儿!”

    说着便在他乳突上用舌头大大地舔了一口,林冲顿时一个哆嗦,差一点哽咽出来,再不敢多话。

    这样熬了大半个月光景,高衙内对林冲的劲头儿才略有些缓了下来,林冲这时又央求着要去禁军中教授枪棒,高玉刚刚一番大啖,此时正懒洋洋地趴在林冲身上,闻言便道:“我成日在府里也有些闷了,便陪你去校场逛逛好了,你教演完了枪棒,我们便到街上去吃酒玩耍,晚上回来再取乐,这样果然蛮好!”

    林冲听了大惊失色,道:“衙内,校场内尘土飞扬,又没个茶座儿上茶上果,你怎生去得?”

    高玉撇了嘴,道:“你去得,我为什么就去不得?你莫非想躲开我然后偷跑不成?”

    林冲见他多疑,又知道他最是任性,生怕惹恼了他,只得说:“衙内若心中爱去,便去好了,若是热了,校场外有个茶肆,便出去到茶肆里坐坐,等我完了差事再伺候衙内。”

    高玉这才欢喜了,两只手缠在林冲颈子上撮起嘴唇就向他嘴上亲去。

    第二天,林冲终于回到了久违的校场,地下数百禁军齐刷刷排成行列,林冲便在高台上舒猿臂振虎躯演练起枪棒。只是他的眼神儿却不由自主地时常向校场边上一棵树下瞟,那里坐着一个骄矜的公子,正拿了一个小茶壶一边喝茶一边看着场上这西洋景,身后还站了两个仆役帮闲。

    高玉将茶杯举到口边抿了一口,眯起眼睛满含兴味地向高台上看着,见自己那心上的人儿跳到土台上抄起杆棒先是舞了个棒花儿,然后横着棒使个门户,吐了个势,便一个招式一个招式分解开来使起棒法来。

    高玉见林冲使得好看,越看越是心爱,咂着嘴道:“林冲舞得真是养眼,他方才那起手的架势叫做什么?好有风范!”

    身后一个帮闲赶紧说:“衙内,那个叫做‘拨草寻蛇势’,敏慎得很,教头果然不同寻常!”

    高玉回头笑道:“富安,不想你竟然连枪棒都懂得!”

    富安谄媚地笑道:“小闲儿小时候也好使枪弄棒,和一位教师学过几天,因此识得一些棒势,只可惜小人实在不是这块材料,没有学得如林教头一般。当个帮闲也不容易啊,吹拉弹唱刀枪棍棒都要明白一些,奴才奴才可也要有才不是?否则伺候不好主子!”

    高玉笑着说:“好了,知道你不易,回头帮衬你个小本生意,让你有个长久稳当的衣食!”

    过了一个时辰,林冲终于教练完了,下了台子走向树下那几个人。

    高玉一看他回来了,连忙拿了一条帕子往他头上便抹,林冲忙抓住他的手腕扯过帕子,道:“不敢有劳衙内,林冲自己来便好了。”

    高玉撅了嘴满脸不高兴,富安忙在一旁弥缝道:“衙内,教头腼腆,不好当着众人与衙内亲爱,您看教头害羞的样子可有多好看?”

    高玉一听,便仔细看着林冲的脸,片刻之后拍着手笑道:“果然是好个羞答答的林教头!你又不是大姑娘,怎的这么放不开?扭手扭脚的,别扭的可爱!”

    林冲脸上更红,抬眼看了一眼富安,直把富安吓得做贼心虚地一缩头,暗道:“妈呀,我如今怎的一见到林冲就心慌?明明从前不怕他的!好在他还不知道他和衙内的事我也出了力,从头到尾只是陆谦出头,若是让他知道了我,我们俩不是青梅竹马,俺又不是官身,岂不是要受他一顿好捶?真是帮凶不易!”

    高玉见林冲今日完了差事,便拽着他到街上玩耍。两人手搀着手来到马行街上,这是东京第一等的大街,足有几十里长,不但有酒楼店铺,还有许多官员宅舍,又热闹又有居家烟火气,林冲从前便最爱逛这里,当初在牢里时也曾想过何日能再在马行街上走一遭,没想到今日却和高玉一起到这里游玩。

    第3节

    恋耽美

    正文 第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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