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节
据说我是个渣 作者:小清新的喵
正文 第19节
据说我是个渣 作者:小清新的喵
第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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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月月的雷(づ ̄3 ̄)づ╭?~
——不喜欢这个昵称请告诉我(/w\)
☆、第70章 时守番外
清晨的阳光洒进宏伟的别墅,给华美的别墅镀上了一层光辉。
而在别墅内的主楼里,一个黑色的身影踏着稳重的步伐在悠长的回廊里穿梭,直至走到一个印着古朴花纹的房门口,身影停住,低头,低沉的声线发出悦耳的声音:“少爷,请起床准备用膳。”
房内,阳光被窗帘遮挡着无法进来,只有几束调皮的光线坠在少年不安分地伸出被子的脚上。kg size的床上躺着一个少年,听到声音后不满地呻/吟了一下,在被子里挪动了几下后,伸出手摸索着捞起床边的一个不明物体砸向声音的来源处,“咚”的一声,不明物体在和房门亲密接触之后发出巨大的响声,随后摔落在地上,发出最后的哀鸣。
房外的声音顿了一下,继而再次响起,仍旧是没有起伏的声调:“少爷,您的上学时间快要到了。”
少年在被子上磨蹭了两下,还是不情不愿地掀起被子,迷蒙着眼坐起身来,嘴里迷迷糊糊呢喃了一句:“哥……”话才出口,少年的身体一僵,嘴角的弧度不自主地变了一下,许久才在门外又一次的催促声中若无其事地起身,拉开窗帘,在阳光的侵袭下眯起眼睛。
少年有着一头火红的头发,在阳光欢快的照射下显得熠熠发光,连带着少年张扬的五官也变得像是会发光一样,匀称的身材即使穿着睡衣也像是走在国际t台上,白皙的肌肤微微泛红,少年看着自己骨节分明,修长有力的手指,有些恍惚,渐渐的曲起自己的手指,虚虚地像是握着谁的手。
“小守……”虚空中有谁在温柔地呼唤着他的名字。
少年茫然抬头,却是什么也没看见。
“啊——时少来了!时少!时少!……”
载着少年的车才靠近学院门口,一声声专属于女孩子的叫声就已传来,一声又一声,冲击着耳膜,少年有些烦躁。
少年才下车,就注意到了一群狂热的女孩子中间的一个例外——
那一个站立在人群外的女孩子,红着眼睛,眼神毫不示弱得看着他,就像是最干净的女孩,不懂得掩饰自己的情绪,带着直观的蔑视,毫不避讳地撞上他的眼睛。
少年从来没有遇到过如此干净的眼神,有些讶异,心中渐渐产生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感受,想要更加多的了解这个有些奇怪的女孩子。
手脚有些不听使唤地走向她,递出手里的手帕,“擦擦吧,你的眼睛。”他听见自己如是说。
周围狂热的欢呼一瞬间寂静,女孩惊讶地看着他,最后在脸上泛起一个纯净的笑容。
女孩接过他的手帕,笑说谢谢。
少年欣喜于女孩的接受之时,又觉得有些怪异,同情一个第一次见面的女孩,并且向一个女孩表达自己的好感,这根本不像是自己会做的事,更像是……
少年的脑海里总是会莫名其妙出现一些画面,画面里有一个看不清脸的男人,对着他笑得温柔,轻唤他的名字——他看不清男人的脸,可是他就是觉得男人在笑,而且很温柔,只是每当他想靠近男人时,男人就会消失不见。
少年曾经以为这是一种心理疾病,也曾经自己偷偷上网查找答案,结果却是一无所获。他没有告诉自己的父母,也不愿去找心理医生,久而久之,这件事也就这么被搁置了。尽管不愿承认,少年的心里却是的的确确为自己的一无所获感到一丝病态的庆幸。
这很不对,可是他就这么放任了自己。
他一直都是这么任性,而且他并不想要改变。
他以为这件事情会成为他心里永远的秘密,直到他遇见那个女孩,他以为最触动自己,让自己失态的是女孩干净纯白的灵魂,然而那一天之后每晚的梦境却在他脸上狠狠扇了一巴掌——
他梦见了男人。
一整夜一整夜的,他看见男人在陪着他嬉戏,从他刚会爬的时候一直到他开始上学,开始接触家族产业,开始获得更多的成就,男人一直陪着他,温柔地唤着他的名字,纵容着他的任性。
男人唤他小守,他清脆地回应:“哥哥!”
梦境骤退,在思想被拉回现实后,少年控制不住地产生一种躺下继续睡,一直和男人呆在一起的欲/望。
在梦里,他叫男人哥哥,男人才是家族企业的继承者,男人很优秀,什么都能做到最好,少年渐渐也丢弃了自己一开始的纨绔,开始认真学习企业运作,父母为此感到欣慰,却不知少年这样做的理由,即使这很离谱,但是少年这样做的理由很简单,他想离男人近一点,再近一点。
很可笑的想法,可是少年不想放弃,哪怕只是一点点,自己也想努力靠近男人。
“哥哥……”他喃喃。
再一次看见女孩,是在教学楼的楼梯口,女孩比上一次更加狼狈,倒在地上被众人围攻,女孩的意识已经恍惚,一副随时都要晕过去的感觉。
男人的身影毫无预兆地出现在少年的脑海,少年忍不住出口阻止,在斥责了其他人后,抱着已经晕厥的女孩走向医务室。
他觉得他是应该这么做的,仿佛他生来就该是这么做的,冥冥中,有一根看不见的线在操纵着他的人生,这让他感觉很难受。
不过没关系,自己还有男人陪伴。
女孩醒过来以后对他的作为表示了强烈的感谢,眼神伸出闪动着爱慕的光芒,少年忽然有些兴致平平,对着女孩嘱咐了几句就离开了,也没有和女孩进一步的靠近。
这个女孩,为什么总是能勾起自己对男人的思念呢?
【哥哥是我的!】
一句话骤然出现在他的脑海,少年愕然。
少年从来没有听到过如此清晰的一句话,话中的占有欲毫不掩饰地体现出来,带着一种被宠爱纵容的任性,以傲然的姿态出现在少年的脑海。
哥哥是谁?明明自己是独生子的不是吗?
就像是强拉硬拽的,少年又一次见到女孩。
少年的心悸感已然没有当初那么浓烈,反倒是有些淡淡的厌恶感——总觉得,就是因为这个女孩,自己失去了什么最重要的东西。
女孩逗弄着小狗,笑得开心,毫不做作地与小狗打闹着,时不时地亲吻小狗,皓齿在嫣红的双唇间若隐若现,明明该是很惊艳的画面,少年却只觉索然无味,原是想转身走开的,也不知是命运的安排,还是因为一些隐隐的世界的规则,就在少年即将离开时,女孩正巧转头看见了他,唤道:“时守!好巧,你也来这里啊。”
少年皱眉,终于还是转过身,对着女孩微微点头。
女孩像是没有感受到少年表达的疏离,依旧笑得开心,抱起小狗举过头顶,晃晃,冲他叫着:“时守,过来一起吗?小狗很可爱哦。”
少年举步就想离开,腿脚却是不听使唤地走向女孩。
【女孩逗弄着手里的小狗,嘴角不自觉地挂着一个灿烂的笑容,少年从来没有见过如此耀眼的笑容,这样肆意的笑容,仿佛连带着周围的空气都变得欢悦,整个世界也因此明朗起来,少年的嘴角渐渐勾起一个漂亮的弧度,眼中的光芒一瞬间柔和下来。——原文】
两人离开的时候时辰已经不早了,少年原是想顺势邀请女孩来家里做客的,心中却不明来由的,隐隐的有些抗拒,也就罢了,把女孩送回家少年就独自回去了。
司机看着少年和女孩的互动,小心地问了一句:“少年和那女孩的关系好像很不错的样子,是同学吗?”
少年默然,嘴里差点脱口而出一句谁和那女的有关系,在出口之前惊觉,险险咽下,心中却不免被吓了一跳,最后只是冷冷地瞥了司机一眼,在司机把眼神收回去后,才闭上眼养神。
少年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对女孩有着隐约的爱慕,却也有着淡淡的抗拒,男人的身影在少年认识女孩后愈发频繁地出现在自己的脑海里,出现的次数虽然多了,男人的身影却是越来越飘渺,比当初虽然看不清脸,身形却是凝实许多的那时候要脆弱许多。
少年心中的不安愈发浓重。
尽管如此,少年遇到女孩的时候还是会忍不住想要靠近,这种感觉比当初要浓烈得多,仿佛自己愈发离不开女孩了。
正在两人日渐情浓时,少年的父母终于从国外回来了,一听说少年竟然和一个平民女孩显得亲密无比,当即决定要做些什么来“保护”少年不受女孩的“纠缠”。毕竟姜还是老的辣,少年的父母一出手,女孩和少年之间矛盾丛生,最后终于在一次误会中,少年和女孩分开了。
而就在少年的父母为自己的作为沾沾自喜时,少年冷眼看着事态的发展,漠然地看着自己的父母意得志满的样子,握着拳阻止自己想要夺回女孩的意愿。
少年没有再去找过女孩,他顺从着父母的意思,娶了一个门当户对的妻子,生了一对龙凤胎。即使最后听说女孩和三个男人在一起了,也是一笑置之。
少年已经不是少年了,他老了。
他和他的妻子的爱情故事被多人歌颂,他从不朝三暮四,也从不传出什么桃色新闻,和妻子两人恩爱着到了人生的最后一刻。
少年,不,这时候应该叫他老人了,在大家都在歌颂老人的浪漫爱情故事时,老人躺在床上,他的妻子和儿女守护在他的窗前,哭得悲戚。
老人看着自己床前的一大片人,忽而笑开,这是他第一次笑得如此恣意,也是最后一次。他颤颤地说着什么,他的儿子俯□,把耳朵凑在老人嘴边,用心听着。
“哥哥……哥哥……哥……”
老人什么也没说,只是不断呢喃着这两个字,一次又一次,轻微却又深刻,像是刻进了骨头里,流淌在血液里,直至他永久地闭上眼。
没有人知道,老人的世界里一直有着一个看不清面目的男人的身影,女孩出现后,男人的身影变浅,他犹豫着,最后还是决定放弃女孩,而在他放弃女孩后,男人的身影重又凝实。他这才放下心。
尽管男人从来只存活在他的梦里,但,这就够了。
男人陪伴了他整个人生,直至他人生的最后一刻,他的一辈子,已经没有遗憾了。
冥冥中,有一个声音回荡着。
【哥哥,我们要一直在一起哦!】
现在,我们在一起了。
作者有话要说:答应小天使的时守美满的番外o( ̄▽ ̄)o
作者君回来了,嗯_(:3ゝ∠)_
☆、第71章
乌钩那一副像是看着负心人的表情瞬间让时札囧了,连向来不将心情付诸脸上的燕繁也傻了一下,随即似笑非笑地斜睨着时札,眼中神情错综复杂,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时札则是囧囧地看着乌钩,还不等他想好自己该如何反应,脑海中已经响起系统的提示声——
【系统:任务提取中…叮,欢迎来到《创/世之日夜》,任务背景已发送至4782号工作者背包,请注意查收。任务内容如下
主线任务一:成就乌钩与燕繁的爱情。
任务奖励:不明。
支线任务:无(请工作者自主开发)。
任务背景:创/世之初,混沌之中诞生了两个生灵,一为日之掌控者,名曰燕繁,一为夜之掌控者,名曰乌钩。两个生灵造就了人世间的万物,在上万年的相处中,两人情愫渐生,然而就在两人之间的关系渐渐明了之际,燕繁创造了世间第一个女人,相语,创造了相语的燕繁渐渐被自己创造的生灵所吸引,慢慢的,燕繁不再喜欢与乌钩整日待在一起,反而心心念念的都是相语,相语也不免被燕繁的气质所倾倒,日渐迷恋燕繁。
乌钩即使再怎么迟钝也看出了两人之间的暧昧,明白燕繁与他之间的情谊不再如当初一般,痛苦之余,性情坦荡的他也不多做纠缠,自愿堕入凡间,经历百世轮回。
然而就在乌钩堕入凡间之后,失去了夜之掌控者的世界开始动荡,燕繁一人支撑不住,屡屡陷入沉睡,而相语已经在时间的流逝中,权欲之心渐涨,在燕繁沉睡时不断地对乌钩的转世做手脚,妄图残害乌钩,获取他的本命之源,取而代之成为新的夜之掌控者……】
任务背景到此就结束了,系统不提供此世界的后半卷背景,时札也无能为力,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系统的能力在减弱。
这几个世界中,系统出现的时间越来越少,即使出现也是屡屡出故障,这一次更是直接连任务背景都不是完整的了。时札的心里隐隐有一种预感,系统快要支撑不住了,那么,在系统消失的时候,自己的结局,又会是什么呢?
乌钩从那日看见时札后就从燕繁手里要过了时札,也不管时札是怎么出现在这里的,甚至连时札缩水的身体也没有多加质疑,只是每日把时札看得紧紧的,连燕繁也不被允许靠近时札太久。
至于时札自己,对此也没有表示什么反抗,只是每日里与乌钩混在一起,在和乌钩拉近关系的同时,也暗暗探索着自己体内奇异而又强大的力量。
这时候的世界还没有其他生灵的存在,人间还没有诞生,是以当初燕繁才会对于时札的存在异常惊讶,在他眼里,世间除了他和乌钩创造的生灵,不应该存在其他的存在,尤其是像时札这样有着自主意识,和他们除了身体的大小就再没有其他区别的存在。
没有人间的世界是很枯燥的,至少时札是这么认为的,每日里相处的只有燕繁那个蛇精病和乌钩这种没有理由地整天缠着他,还时不时拿幽怨的眼神看着他的人,时札觉得这是他所有任务中最奇葩的最难完成的一次体验。
“乌钩,你有没有觉得这样的生活有些无趣?”时札挂在乌钩胸前懒洋洋地说。
乌钩为了能更方便地随时带着时札,特地在胸前做了一只口袋,在外行动的时候就把时札放在胸前的口袋里,甚至还在口袋里放了一朵花,长长的茎支撑着花朵,正好为时札挡住有些刺眼的阳光。优雅的长袍子配上现代版衬衣的样式,显得乌钩原本略显冷酷的脸有些滑稽,不过时札也不讨厌就是了。
这时候的乌钩正行走在花丛间以便找到一朵更新鲜的花朵来替换掉胸前已经有些枯萎的趋势的那一朵,听到时札的问话,身体略微一僵,然后便是时札所熟悉的带着一些委屈的声音:“时札,你是不是觉得我很无趣?”
乌钩的脸色没变,依旧是面无表情,显得冷酷冰冷的面容,只是语气里的低微让时札满脸黑线——任务背景里的乌钩不该有委屈这种情绪的啊喂!
“不,我的意思是,唔,难道你整天和我呆在一起不觉得没意思吗?”两个人的世界再怎么美好,时间久了还是会觉得无趣的吧,更何况他和乌钩又不是那种特别亲密的关系,燕繁又是个蛇精病……
乌钩抿嘴,继续挑拣着好看又好闻的花朵,毫不迟疑地答道:“不觉得!”
——乌钩果然还是应该和燕繁在一起的吧,两个都是蛇精病啊喂!
不待时札继续劝导,一个略显妖孽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我就知道乌钩会在这里。”
时札不用回头就知道这个声音的主人是另一个蛇精病,燕繁。
燕繁其实是个很好看的人,不说其他,光是那双凤眼就能让人为之疯狂,更何况他还有着精致的眉眼和弧度优美的嘴唇。
时札回头的时候燕繁就在不远处,站在阳光下的燕繁微张着饱满的红唇,眯着那双祸害人的凤眼,折射着阳光,让时札有片刻的闪神,随即在燕繁戏谑的眼神下很快反应过来,唔,虽然这个蛇精病很好看,但是他的病情太重,还是不要太靠近为好,万一被咬了一口传染上什么病就不好了。
燕繁发现了时札的闪神,一直注意着时札的乌钩自然也发现了,原本柔和的眼神瞬间冰冷,本来就抿着的嘴唇更是抿紧,红润的唇色渐渐泛白。他向来是知道时札喜欢燕繁那张脸的,燕繁有着像洋娃娃一样精致的面容,俊美却不妖媚,而他自己,冰冷的面容再加上一直抿着的唇,怎么看怎么不好亲近,连他们一起创造的生灵都是愿意接近燕繁而不愿意亲近自己,更何况时札还说过自己的薄唇代表着薄情,虽然他不知道什么是情,但是他知道时札口里的薄情,绝不是什么夸奖人的话。
“你来做什么?”不待时札说话,乌钩抢先问道,语气里满满的是不待见。
燕繁挑眉一笑,明媚的笑意挂在嘴角,连阳光都黯然失色,“我么?你不是听见了吗,时札说无趣啊,我自然是来找时札作伴的。”
乌钩还要说什么,倒是时札撇撇嘴,打断了两人之间的暗涌。
“啧,说到底,到底有没有人愿意帮我解闷啊?”
燕繁张口欲言,却是乌钩先说出了声:“时札,你想要什么样的生灵,我都可以做来送你。”
燕繁眼中笑意更深,伸出一根手指在脸上点点,“嘛,闲了太久了,你若是想找人做些事,我也乐意效劳哦。”
时札左右看看,感受到乌钩身体的紧绷,有些傻眼,难道创/世篇里是欢喜冤家版本的吗,怎么两个主角说话间都带着火药味,咦,那自己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用来做催化剂的炮灰?所以这才是自己在这个世界所要扮演的角色吗?也许自己以后应该多在乌钩和燕繁之间徘徊,给两人制造更多的矛盾,让他们的爱情在争吵中得到升华……
“那就一起来吧。”时札道。
创造一个人间可没那么容易,以他们自身为模板的人类就要做不少,更何况大自然中的生物链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弄一个出来的,一个不好,人间可能就是一副乌烟瘴气的样子了。
时札用树枝在地上画了好些牲畜的图,打算先做一些吃草的动物出来,比如羊,兔子,小鹿等等,唔,好养,然后才是一些大型的食肉动物,譬如老虎狮子之类的猛兽自然是必不可少的。
这过程中的状况百出让时札颇为哭笑不得,不说乌钩做的那长尾巴的兔子,就说燕繁做出来的长着一口利牙的鹿就让时札开始怀疑人生,明明长得这么漂亮的少年,做出来的动物怎么就那么凶残?等等!乌钩手里那巴掌大的狮子是几个意思啊!……卧槽,燕繁!老虎虽然是凶残的食肉动物,但这也不代表他要长三只眼睛啊!……
在经历了各种鸡飞狗跳的事情之后,初见成效的人间终于让时札松了一口气,艾玛,这群熊孩子太难带了,做得都是什么玩意了,期间还要状似很隐蔽其实谁都看出来了得各种“争宠”……不过他俩的感情似乎的确是更好了呢,看吧,两人还会在他不在的时候用做出来的生灵玩耍了呢。看着两人拿长着三只眼的老虎和嘴里满是利牙的小鹿比拼的时札满意地笑了。
正偷笑着,时札忽然发现旁边的水池里跳出了一条尾巴类似于凤尾的鱼,在落入水池时溅起的水花衬着它嫣红的凤尾,显得格外迷人。
时札正发愣着,就见赢了比赛的燕繁兴致勃勃地凑过来,伸出手把那鱼从池子里捞了出来,冲着发愣的时札笑道:“时札,你是不是喜欢这条鱼,不如我把它化为人类的样子送你吧。”
时札原本轻松的心情一肃,正要拒绝,却见燕繁手里已经发着白光,一个人影渐渐显现,那人有着丰满的胸部和柔软的身体,纤腰丰臀,分明是个女人!
女人此时闭着眼漂浮在空中,燕繁看着这个和以前创造的生灵有所不同的人,有些困惑,正想要把它重新塑造一个身体,就听着时札喃喃——
“相语……”
☆、第 72 章
时札本是想把相语抹灭摇篮里的,以燕繁的性格,若是时札坚持把相语毁灭,燕繁一定不会反对,但是最后时札还是放弃了。
确实,相语是乌钩和燕繁两人的感情中的第三者,但要把段感情的破灭完全归结于相语也是不能够的,时札始终觉得,一个巴掌拍不响,燕繁若是真心喜欢乌钩,十个相语也做不了什么,这件事的关键还是在燕繁身上
与其现在就毁了相语来防止一切他们感情的破坏者,倒不如留着这个相语,也好让乌钩和燕繁在矛盾的催化下,磨练感情,从而使感情得到升华,最终成为“真爱”。
当然时札也是打定主意要做其中的润滑剂的,以免矛盾过激导致这段感情和原著一样毁灭,这可就得不偿失了。
打定主意的时札不但留下了相语,还建议燕繁多做几个这样的人类丢到人间,让类以男女分别开,赐予类自我繁衍的能力,也免得时刻需要燕繁去制作生灵以维持人界。至于相语,时札拒绝了乌钩要把相语丢给燕繁照顾的提议,决定自己从此后就和相语在一起了。
虽然乌钩极力反对,不过还是在时札的坚持以及燕繁的推波助澜下败北,不甘地狠狠瞪了眼还在昏迷中的相语,才依依不舍地告诉时札一有空就来看他。
相语不愧是燕繁认真制作的第一个“女人”,她精致的面容,清丽的姿态无不让惊叹是大自然的宠儿——不过相语的确是大自然的宠儿,至少是日之掌控者燕繁的得意之作。
相语有着火红如阳光的头发,以及红宝石一般,让人着迷的透彻眸子,张扬性感的饱满的红唇微张着,怎么看都是一副傲娇女王的样子。
唔,倒是个美人胚子呢。
时札摸摸自己的下巴,煞有其事地仔细观察初醒的相语。
啊,也许自己可以考虑娶了相语?不不不,那就没人给燕繁和乌钩的爱情提供阻挠了。
“你是谁?”在时札观察着相语的同时,相语也在打量着这个小小的,只手掌大小的男人,最后实在挡不住自己的好奇心,才轻轻问出口。
“你好,我叫时札。”
时札笑眯眯道。
“时……札?”相语咀嚼着两个字,感觉唇齿间弥漫着一股清香,这让她有些迷恋,“那……我是谁?”她又问。
时札习惯性地认真盯着眼前人的双眼,眼底带着温柔的笑意,“你是凤尾鱼,所以你叫相语,你很漂亮。”
话音刚落,时札就看见相语白皙的脸颊慢慢红润,像是涂了一层艳丽的胭脂,继而蔓延开来,经过耳根,一直到脖颈,然后消失在给相语套上的衣领里面。
——可以想见相语一定是整个身体都红彤彤的,不愧为通身火焰般的凤尾鱼……
时札忽然想笑。
曾经他曾经以为应该是势利贪婪的相语此时竟然意外的纯情呢。
“谢谢。”相语双眼躲闪,不敢直视正笑着看她的时札,手指微颤,显得很是窘迫。
这是时札和相语的第一次见面,直到时札离开去相语给找吃食,相语才摸摸自己还砰砰跳的心口,压着嗓子回应:“唔,你也很漂亮,时札。”
时札实在弄不懂为什么乌钩要这样处处针对相语,明明相语还什么都没做呢,燕繁也没对相语表现出什么特别重视的情况,难道世界的掌控者也有叛逆期吗?
时札看了眼正自以为隐蔽地瞪着相语的乌钩,又想想乌钩的年纪,默默推翻了自己的想法——也许是更年期?
相比于乌钩对相语的敌视,相语表现得非常淡定,只是乖乖地剥着龙虾。
说到龙虾,时札不由得些洋洋自得,嗯哼,想当初可是他提出来要弄出个龙虾来的,也是他教乖乖的相语生火做饭的,而且貌似成效还不错,虽然做出来的龙虾水里居然是靠游动而不是弹动来活动的,但是至少吃起来的味道差不多……
才想到里,时札面前便多出了一只有他半身体那么大的剥好的龙虾,抬头一看,相语正睁着一双红色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他,眼底闪动着的,是对被夸奖的期待。
时札勾唇,对着相语说了声谢谢,正苦恼要如何对眼前的庞然大物下口时,自己面前的龙虾已经消失了。
只是一眨眼的时间,龙虾已经到了乌钩的手里,并且在乌钩状似熟练的刀功下……被切成了烂泥。
时札默默看着那摊烂泥,慢慢地收回视线,决定还是不要再去嘲笑此时已经窘迫到不行的乌钩了。
相语皱皱眉,瞥了一眼时札,见时札没有说什么,随即垂下眼睑,眼神晦涩明,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手上却是毫不停留地继续剥着下一只龙虾。
燕繁看眼前这一场无声的闹剧,颇有趣味地观察每一个人,一双惑人的凤眼微眯,遮挡住眼底闪动的光芒,红唇微扬。
只有乌钩涨红着脸,索性把已经变得面目全非,支零破碎的龙虾给剁碎了,这才把眼前的盘子推到时札面前,抿着薄唇,双眼闪躲着,左看看右看看就是不看时札。
时札瞅眼前的龙虾泥,心底暗想着,这顿饭吃得略心塞啊,他们三个的三角恋为什么一定要牵扯上他呢?
幸好慢慢的,时札就没空去搭理那三个人之间的暗涌了,他发现自己的能力是什么了——法则之力。
不管是日之掌控者燕繁,还是能力比之燕繁更加优秀的夜之掌控者乌钩,他们两的能力都是建立在一个基础上的,那就是法则之力。
就像修□□里,人类想要获得不死就可以通过修炼或修成魔,或修成神,然而不管最后是成神还是成魔,都需要经过九天劫雷,九天劫雷既不是神定下的规则,也不是魔定下的规则,而是法则之下的衍生物。
法则决定了这个世界是如何发展的,也在冥冥中运转折一切,管理着一切,生生不息,永不停止。
而掌控着法则之力时札本不应该存的。
法则决定了世间的一切,所以法则必须是绝对无情,绝对公正的,一个没有人类情感的法则怎么能够被一个拥有七情六欲的人所掌控?
时札曾经是做过创/世神的,即使是在一把乌钩剑中,他可以随心所欲地创造物种,给予生命,或者是创造出无生命的东西,比如房子,比如一盏灯。然而不管他如何随心所欲,他都被法则之力限制着,法则规定了他不能把自己造物的能力授予他人,法则规定了他不能把乌钩剑中的世界设定边缘,等等。
他的每一个看似随心所欲的行为都受着法则之力的制约,而现在,他被赋予了法则之力。
时札发现自己能力的过程很简单,燕繁想趁乌钩不注意,偷偷地把他带走,时札有些随意地阻止了燕繁却被无视了以后,有些火气上涨,认真地看着燕繁说了一句,住手。
原本只是想让燕繁住手的时札在燕繁停止不动的候,欣慰地刚想说些什么安慰他那说不定很脆弱的小心脏,然后惊讶地发现燕繁脸上竟然带着遮挡不住的惊恐。
和看似冷峻实则憨厚单纯的乌钩不同,燕繁是那种一向喜欢把心事藏在心里,从不在面上表达出他不想让别知道的情绪的人,实则从来没看见过燕繁那种惊恐的神情,就像是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
直到时札看着燕繁的神情不对,以及他僵硬的四肢时,问了句怎么了,燕繁才慢慢地收回手,冲着明明才手掌大,只能站桌子上,还必须燕繁低头去看的时札看了许久,才一字一顿地问道:“时札,你居然是法则吗?”
燕繁和乌钩是创/世主,谁也无法控制压迫们,能样做的,只有法则。
而时札,这时候才陡然发现,自己身体里那一种异样的能量,竟然就是神奇的法则的力。
时札的耳边仿佛又响起了那苍老的叹息声,只是不知,那个人,究竟是在叹息着什么。
郁郁葱葱的森林深处,有一个小小的木屋,斑驳的阳光透过树木的缝隙洒进来,把原本显得有些简陋的小木屋装饰得如梦似幻。
时札站在门外一脸迷茫,总觉得,这地方,他来过。
这时候,小木屋里跑出了一个少年,少年长得很好看,时札说不出他哪里好看,但就是觉得看着他就浑身舒服,少年周身洋溢的温柔让时札感觉很轻松。
少年是认识时札的,即使他脸上没又了奇异的花纹,即使他和当初时札看见的气场完全不同,但是时札就是知道,他就是他。
少年出了门,一转身就看到了时札,旋即脸上的笑意更深,冲上来拉住时札的手,细腻带着灼热的温度的手心蹭着时札的,让时札不自觉地起了一层薄薄的鸡皮疙瘩。
少年看着时札,眼底是全盘的信任以及依赖。
“时札……”少年的声音软绵绵的,带着独有的黏腻。
时札呆望着他,脑子里空空的,一瞬间什么都听不清,只是看少年的嘴唇张张合合,笑意盈盈,头忽然就痛了起来。
我认识他的,至少曾经,我应该是认识他的。
时札张张口,却发不出声音来。
☆、第73章
时札根本不知道他之前看到的究竟是幻境还是真实。
若是幻境,偏偏少年温热滑腻的触感还在手心停留;可若是真实——时札环顾了一下周围,刚刚还在眼前的郁郁葱葱的树林和树林间的小木屋如今已不知在何时随着少年的消失而消散,徒留时札鼻尖还隐隐流连的药香……
若是真实的,时札身为法则,又如何会毫无察觉?
“时札……”
身后隐约传来乌钩的呼声,时札握握手,甩开脑海中的疑惑,转身向着声音的来源而去,步伐踩在地上,沉稳又不急不缓,像是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而他身后,一个少年倏地现出身形,竟是时札刚刚见到的面色温柔的少年!
唯一不同的是,他的脸上,有着奇异诡谲的纹路,带着暗纹,像是惑人沉迷的恶魔,含着暗讽的笑意,眼中闪动的,却只有幽幽冷光。
少年看着时札的背影良久,许久才收回目光,垂眸,缓缓握手,像是想到什么,眼中异光闪动,喉中似有似无地吐出一声讥笑,“呵……”
时札略有察觉,回身时,却是一片空荡,竟是什么都没有瞧见。纳闷地皱眉,随即无奈摇头,自己真是想知道那少年的身份想疯魔了呢,否则怎么总是产生幻觉?
乌钩着急找时札不是没来由的,时札还没来得及问怎么了,乌钩已经喘着粗气道:“时札,相语不见了!”
乌钩本与燕繁两人继续笑闹着完善人间的生灵,相语照着时札所说的,就在一边守着看,时不时地提一些建议。
三人难得和睦地呆在一起,燕繁忽然提出让相语找时札过来看看这些生灵造得怎么样,相语也没反对,起身去寻时札。
乌钩与燕繁等了半日,不料相语还未回转,燕繁有些不耐,做了个手法想用隔空传音来问问相语究竟是跑到哪里去了,却惊讶地发现怎么也定位不到相语!
抱着侥幸的心思让乌钩也试了一次,结局还是一样,两人这才有些茫然,慌慌张张地来寻时札。
时札身负法则之力,没有时札的允许,其他人根本无法通过传音术来寻时札,即使这个其他人是乌钩和燕繁,是以才有了乌钩来寻时札一事。
“什么叫做相语消失了?”时札皱眉看着乌钩。
乌钩通知了燕繁时札的所在地后,答道:“相语不在天府了,我们无法在天府感应到相语的气息。”
“什么时候的事?”时札想了想又问。
“就在刚刚,我们一反应过来就来寻你了。”乌钩还有些气喘,相语的失踪让他失措,又因为感应不到时札的气息,乌钩是一点点找过来的。
这时候燕繁已然循着乌钩的气息找了过来,却不似乌钩的微微气喘,燕繁显得怡然自得,毫无张皇之色。
时札看了眼燕繁,只是点点头,也没问什么。
燕繁这人虽看似风流,实则内心凉薄,与其说他是担忧相语,倒不如说他是对身负法则之力的时札有些忌讳,有些担心时札的迁怒罢了。
时札正疑惑着,忽而灵光一闪,“乌钩,你试试在人间搜寻一下相语的气息,天府没什么生灵,相语应该不是被什么东西害了。”怕是她自己偷偷下了人间。思及此,时札眼中寒光一闪。
乌钩对时札的猜测有些愣神,一时间没有反应,倒是燕繁,在听了时札的猜测之后马上照着时札所言试了一下。
“我找到了。”片刻后,燕繁笑道。
果然,这个相语,明明是被自己养着的,最后还是因为什么不知名的理由照着原来的轨迹下了人间吗?
——不知所谓!
“既然无事,就不必管她了。”相语的失踪,也不过是一场闹剧罢了。
话毕,时札挥挥手示意两人自行离去。
乌钩傻愣愣地点头,乖乖地转身打算回去,不料燕繁忽然拽住了他的手臂。
“时札,反正我们在这天府也待得够久了,不如也下去玩玩吧,顺便——”燕繁笑得灿烂,眼中的波光闪动着,“也可以问问相语离开的原因。”
一直到下了人间,时札还是不明白自己怎么就那么容易被燕繁给怂恿了——难道是因为那个传说中的邪魅一笑技能?
==光是这样想想就觉得好雷呢……
虽然乌钩和燕繁一直在给人间造就生灵,事实上,人间的生灵已经初具规模,差不多和时札记忆中的地球的一些常见生灵的数目持平了。
正所谓天上一日,人间百年,此时的人间发展迅速,早已不是当初那茹毛饮血的样子了——当然,这也可以归功于燕繁那诡异的华丽心思,不希望自己制造出的生灵那么“丑陋”什么的,大概就是他的自尊心作祟?
但即使如此——
时札看似面无表情,实则顶着人们异样的眼神,脚步偷偷走得飞快地绕开忙碌热闹的人群,直到周围感应不到其他人类的时候才舒了一口气。
即使他现在是伟大的【==】法则了,他还是逃不开作为人类特有的羞耻心——
这里是古代!可是他穿的是标准的现代服饰啊喂!
被人当蛇精病了喂!
燕繁那小崽子绝壁是故意的!
下人间时他们三人被迫分散一定是他做的手脚!
都不告诉他下来要换衣服什么的……绝壁是故意的!(`o′)
哼,欺负他从来没注意过人间的发展吗?
终于换好一身衣服,带着一身白衣飘飘出去勾搭美男【……】的时札开始像燕繁和乌钩一样,循着气息寻找他俩的行踪,然后悲催的发现——他、不、会!
空有一身法则之力,但是从未接触过的时渣渣表示,什么法则之力,听都没听过,不知道怎么用也是正常的,哼(ˉ(∞)ˉ)唧!
无奈之下,时札只好抱着一种“反正来都来了,好好享受久违的人间生活也不错”的自欺欺人的想法,幻化出一些钱财来就开始到处坑蒙拐骗【……】。
买根糖葫芦尝尝鲜,吃碗馄饨解解饿,然后进家酒楼听听小曲什么的,正悠然自得着,身后的一声带着惊喜和期待的“时札”瞬间把他的好心情一哄而散。
待两人找了间安静的雅间坐下来,一时间却是没有人开口。
时札对面的那个人有着明媚的眉眼,眉如远山眼如秋水,小巧的挺鼻下是微张的红唇,犹如中国的写意画一样,在笔下晕染开来,带着一股让人惬意的气息,若不是他眉间的英气,怕是会被人认作是个女子,确是一个美人。只是眉眼间的疲惫愁丝有些微地碍眼,却也让眼前的人更加惹人怜爱。
这是一张很容易让人为之惊叹的脸,也是一张让人恨不起来,也再也爱不下去的脸。
第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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