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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闹——猛呛一口水(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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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闹 作者:猛呛一口水

    &胡闹——猛呛一口水(13)

    哦,你都知道了,我还想着要第一个告诉你呢。你该恭喜我,我本来就不爱干这一行,最初干这一行,我是被迫的。

    恭喜你被威胁着辞职,还挨了一顿打吗?

    我不光是为了你,还有我的理想。

    你不问我怎么知道?

    我以为你知道了会怪我,但你没有。

    怎么会怪你,现在我的一切都剖给你看了。对我而言,这世上再没比你跟我更亲密的人。

    在我心里,你就是为了我。

    以后就不能在学校天天看着你了,也没什么临别感言想说的,就这样吧。

    临别?除了生离死别,你就不能跟我谈什么分啊别的。

    萧衡被他逗笑了,有志气。我如果成心躲着你,你能怎么办?

    那我的人生就有追求了,我可以一直找你。

    就算你找到了,要是我对你就是不理不睬,不闻不问呢?

    我会让关于我的信息变得足够有吸引力。我去干点儿天理不容的坏事,让社会媒体天天骂我,我让你不管看电视,还是玩手机刷微博,哪哪儿都是我的消息。

    电话那头传来一声呼气,像是叹气,也像在笑,声音温柔又疲惫:

    你能干什么坏事。不如晚上一起出来喝个酒吧,还去我们第一次见面的那个馆子,到头明月。

    你竟然还记得那个地方。

    怎么会忘。

    因为那个地方是萧衡的店,只是廖昀不知道。

    此刻,店里的两个伙计在进行着非常不吉利的对话。

    老大这店,也不知还能开到几时。

    房东要他三更关门大吉,绝不留他到五更。

    老大这店要是黄了,咱俩去哪卖唱呀?

    反正我不去别的地儿,这儿要是黄了,我就不唱了。

    那你拿什么养家糊口讨媳妇?说话的这位叫孙喻,是这家酒吧的驻唱。

    拿你呀。说话的这位叫吴比,也是这家酒吧的驻唱。

    到了酒吧之后,廖昀有点久别重逢的恍惚。

    廖昀抢过萧衡喝了一口的半杯酒。

    到现在你已经不是我的老师了,管不着我喝酒。

    曾经我是你的老师,也没管过你喝酒吧。

    嗯,你还教我抽烟。

    你怎么不说我还教你装gay骗人?

    我正要说呢,我从你这学了这么多陋习,你打算怎么补偿?

    上所好下必甚之,你这样说让我很有成就感。

    这叫上梁不正下梁歪。

    骂我自己,我歪,比那棵歪脖子树还歪。你说你现在都不是老师了,怎么还不接受我?

    廖昀醉了,开始胡说八道,也开始讲大实话。

    萧衡没接他这句话,对那两个驻唱的歌手说:你俩别唱了,下来认识一下,这是我学生,曾经的。以后他来,给他打折,打11折,不要客气。

    这家店是你开的?我怎么就没想到呢,你早跟我说过,你开了一间酒吧。

    我调的酒,口味还行?

    你家驻场怎么还能管消费打折的事儿?收银呢?

    雇不起收银,他俩兼着。

    两个人都喝醉了,之前萧衡看廖昀喝醉过那么多次,终于跟着醉了一次,反正在自己的地盘,有人替自己收拾。

    而那两个兼任收银的驻唱:

    老大跟小男生喝醉啦。

    老大把小男生带到店里啦。

    老大竟然告诉小男生这是他的店。

    老大是不是不打算单身一辈子了?

    不知道。

    那天的夜很深很深,空气中弥散着酒精的醇香。

    第19章 纵容我一次

    廖昀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的被窝里。对,床上床下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现在躺在被窝里,被裹成了一个茧。

    他在被子的最中间,然后被顺时针卷了起来,然后是第二重要的事,他在床下,地上。

    他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把两只胳膊从被子里抽出来,然后翻了个身,让这个卷松动一下,把自己抽出来。接着他发现了第三重要的事,他只穿了一条小裤衩。

    显然,自己主动把自己卷成这样,是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所以,是别人干的。

    从窗户往外看去,这应该是酒吧二楼的视野,原来萧衡住这里。

    哦,是萧衡把他卷成这样的,这是萧衡的被窝。廖昀揉了揉太阳穴,脑子还不太清醒,昨晚酒喝得太多,有点头痛。

    厨房传来声响,紧接着是一阵轻微的脚步声,随后卧室的门被推开。

    食物的味道飘进来,廖昀闻出了葱花煎蛋,酥香的食用油与蛋白质在高温的作用下产生的味道,下意识地饿了,咽了咽口水。

    廖昀坐在地上,萧衡居高临下。

    萧衡画面着实有点限制级,被子全部被摊开,廖昀坐在被子上,全身只有一条小裤衩,一面揉着太阳穴一面抬头望向廖昀,喉结还滚动了一下。

    咳萧衡清了清嗓子,把衣服穿一穿,吃饭了。

    廖昀环顾四周,没有衣服。

    嗯?我的衣服呢?

    低头看看自己,全身光溜溜。

    抬头看看萧衡,他有了目标。

    萧衡身上那件系带式的睡袍看起来厚实又暖和。

    廖昀站起来朝着萧衡的方向走去。

    你要干什么?

    萧衡看着一个光溜溜的人向自己走来,有种不祥的预感。

    廖昀突然拽了一下他腰间的系带,是个活扣,一拽就开,然后在萧衡的震惊中,整件宽大的睡袍被拽下来,据为己有。

    跟想象中的一样,厚实又暖和,还带着那个人的体温与味道。

    现在变成萧衡上半身光溜溜,只剩一条单薄的裤子。

    廖昀模仿着萧衡刚才的口吻,把衣服穿一穿,我去看看你做的什么饭。

    廖昀盯着萧衡的上半身看了一会儿,也跟自己想象的一样,线条清晰,而且挺瘦的。

    廖昀发现,只要在萧衡面前,他的心情就很好。所谓一物降一物,他就是被降服的那一个,心服口服。

    睡衣被抢走,萧衡随便找了件衬衫穿上,有些无奈。

    早餐很简单,豆浆,煎蛋,用面包机加热过的吐司。廖昀从来没自己弄过这些,一般都是在外面吃饭,摆弄着厨房里那些锅碗瓢盆,觉得很有意思。

    萧衡把他从厨房捉回来,带到座位上。

    怎么,对做饭感兴趣?

    没,对你感兴趣。

    廖昀直勾勾地盯着萧衡。

    昨日之日不可留,之前的事带来的纠结苦痛欢乐挣扎,在一醉方休之后,烟消云散。

    没办法活的很清醒,也没必要。以后就找借口和萧衡一直纠缠着,得过且过吧。在这样一个普普通通的清晨,廖昀敲定自己的人生目标,远大理想。

    判断一个人是否有创伤,要看他的社会功能是否健全。

    没遇到萧衡之前,廖昀可以装作没有问题,社会功能很健全。即使生活在密度很大的人口集体中真的让他很难受,可他会装,能演。

    遇到萧衡之后,廖昀才觉得自己真正是个全乎人了。

    你为什么把我扔地上?

    廖昀突然想起来,自己一觉醒来被裹成卷扔在地上的魔幻画面。

    明明是你自己滚下去的,冤枉好人。

    不可能,我自己睡的时候怎么就没掉地上过?

    那是你不知道,也许之前,你前半夜掉地上了,后半夜梦游,自己爬回去了呢?

    廖昀抢了他的睡衣,萧衡还没兴师问罪,反倒过来问他为什么在地上,萧衡内心相当难受,廖昀的睡相太折磨人了。

    萧衡慢悠悠把饭吃完。

    是我把你扔地上的怎么了?你住我家里,睡我的床,吃着我做的饭,还想跟我讲道理?

    廖昀想了想,嗯,是那么回事儿。

    我不跟你讲道理,那你跟我讲讲,你是怎么把我扔地上的?

    萧衡:你知道吗,你睡觉的时候特爱卷被子,把被子团成一团抱在怀里睡。

    你把你那条团完了,就来团我这一条。

    两条都团完了,就把我当成被子团。

    廖昀知道自己喜欢抱着被子睡觉,却没想到自己睡着以后是这个样子的。

    也没觉得不好意思,就这样吧,一脸理应如此的样子。

    我家没有客房,本来我大发慈悲让你睡我的床。后来你也知道,你睡相太糟糕,只能委屈你在地上了。

    可是你脱了我的衣服。廖昀悠悠地说。

    我嫌弃你啊,一身酒气,穿着衣服弄脏我的被子,我还得自己洗。

    你不会以为我对你有兴趣吧?萧衡逗他。

    廖昀知道自己想多了,有些不好意思。

    心想,我巴不得你对我做点什么呢。

    萧衡起身去收拾餐具。

    廖昀:我来吧。

    萧衡就让他去了,洗盘子洗杯子,动作倒是干净利落。

    洗完回来,廖昀抽了张纸巾将手上的水珠擦干,顺手拎起一颗车厘子喂给萧衡。萧衡张口把车厘子吃掉,居高临下的角度,廖昀看到了萧衡的牙齿和舌头,唇红齿白。

    萧衡若无其事地咀嚼着,廖昀仿佛瞬间理解了所有戏文里那些美色误国的故事,心领神会。这种时候要是能让他做点他想做的事,付出什么都值得。

    廖昀忽然把萧衡推倒在沙发上,欺身而上。

    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引狼入室?一屠晚归,担中肉尽,止有剩骨。

    萧衡突然被推倒,有些惊讶,表情也很窘迫。当然不是因为廖昀的这句话,而是,由于突然推倒,猝不及防,他把樱桃的果核咽了下去。

    廖昀看着他窘迫的表情,却很得意,还以为自己欺负了他,真是个美妙的误会。

    萧衡冷静了一会儿,咽了就咽了吧,迟早有一天被廖昀吓死。

    我又不是那个傻子屠夫,什么样的狼,我都能给打出去。

    廖昀不说话,痴痴地看着萧衡,心想,你就算把我吊起来打,我也不会出去。

    让我亲一下吧。廖昀轻声说。

    廖昀盯着萧衡,缓缓凑近过去:我记吃又记打,当你的炮友还不够格吗?

    萧衡:别别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看到萧衡抗拒的神情,廖昀没有再进一步。稍微离远一点,但是也没完全让他起来,忽然想起一件事。

    萧衡,你刚刚是不是吃了颗大樱桃?

    嗯。

    樱桃核呢?没见你吐出来啊。

    咽了,你害的。

    廖昀回想起萧衡那个窘迫的表情,大概是因为这个吧。

    廖昀没再纠缠,放开萧衡,打趣道:

    你身为一个gay怎么比我这种直男都放不开,你到底是不是gay?你到底有没有七情六欲?没人性。

    萧衡被他逗笑了。

    你一个正经直男在我身上磨叽啥?

    廖昀想了想,我不一定是正经直男。刚刚,我硬了。

    萧衡知道廖昀平时不怎么爱说话,偏偏跟他在一起话就出奇的多,跟个话唠一样,还能句句给他惊喜和惊吓。

    萧衡:你真,诚实。

    廖昀又再想,此话不知当讲不当讲,想了想,还是说了出来。

    但是我也未必是gay,前段时间我去过gay吧,我跟别的男人不仅硬不起来,还感觉很恶心。

    萧衡很会抓重点:你去gay吧干什么?

    语气生硬:什么时候去的?

    一直以来,萧衡总感觉廖昀很飘。

    廖昀的内心,有时镇静地仿佛天塌了都临危不惧,有时又很脆弱,蝴蝶煽动翅膀都会引起狂风巨浪。廖昀很坚强,很坦诚,仿佛敢把自己的一切完完整整交给你,无条件信任。可这种坚强又像稻草扎成的麦田守卫,摆个样子,吓唬飞来飞去的鸟儿罢了。

    他感觉廖昀不太把自己放回事儿,吃亏了也不在乎,那家gay吧有时候挺混乱的,萧衡有些担心。萧衡挺心痛的,怕他受到伤害,况且还是因为自己。

    廖昀回想起那段难过的时间,不必明言,表情都挂不住了:就是在那以后呗,你说你不能接受我,我当然要去找别人试试。

    萧衡,我没办法跟你讲清楚我是什么感觉。

    萧衡,你能不能纵容我一次啊。

    萧衡,你亲我一下。

    廖昀就这样叫着萧衡的名字,目光灼灼。

    至此,过往那些隔海的心绪他都不必再向萧衡赘述,都挂在脸上了。

    萧衡低头亲了亲他的眼角,看不见明显的泪水,但是有些湿润。

    萧衡把他揽向怀中:你别哭,别哭啊。

    廖昀狡辩:我没哭。

    我不能接受你,并不是你的原因。廖昀语重心长,我知道你的顾虑,没关系的,总有一天你会发现,人世很长。

    萧衡轻轻搂着他:你很好,但我有问题。给我点时间好吗,我现在没办法接受一段新的感情。

    廖昀抬头,眨了眨眼,根根分明的睫毛很动人。

    你是想跟我说,来日方长吗?

    还需要一点时间,就是说,来日是有可能的。

    这份纵容,有点过火。

    来日觉得很委屈,方长等得很着急。

    第20章 坦白从宽

    廖昀平日里为人处事,忙于隐藏自己的秘密,可以说是谨小慎微。但是在感情方面,却直白得很。一腔赤诚藏不住,萧衡其实动过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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