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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之夜被徒弟杀掉[重生]——苍非蓝(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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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婚之夜被徒弟杀掉[重生] 作者:苍非蓝

    &新婚之夜被徒弟杀掉[重生]——苍非蓝(20)

    谢鸩低声道:你又不在意我们俩的关系如何,当然就觉得还好了。

    谢千言挑眉看他:你这是在埋怨我?

    谢鸩将头垂得更低了:不敢。

    你过来。谢千言吩咐道。

    谢鸩瑟缩了一下,慢吞吞地站起身,走到了谢千言面前,一副任打任骂小媳妇的模样。

    谢千言看着他这个蠢样子,简直没办法了,握住他的手腕,稍稍用力将他拉到自己身边坐下了。

    然后伸手将他的衬衣撩了起来,抚向他光裸白皙的胸膛。

    谢鸩猛地抬起了头,脸颊唰地就红了,结结巴巴地道:咦,师师、师父!我们不是下来谈正事的吗?你、你想做吗?

    谢千言微眯着眼睛,抬手掐了掐他滚烫的脸颊:嗯?你不愿意?

    谢鸩眼神闪烁,小声道:当、当然是很愿意的

    哈哈哈哈,你这蠢孩子,谢千言忍俊不禁,笑着探手在他胸口摸索了一圈,然后轻声问道,心魔又发作了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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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鸩浑身都僵住了,神色有些慌张,还在试图否认:师父你怎么想到这个了?我不是、我没有!

    谢千言将谢鸩的上衣放了下来,你的魔种是被别人种下的对吗?谢红雪今天是不是在咖啡厅里催动了能引发你心魔的东西?

    谢鸩虚弱地狡辩道:我现在不是很好吗,什么问题都没有。

    谢千言拉起谢鸩的左手手腕,摁了摁他的手腕内侧:靠的是这个天级法宝?

    谢鸩终于没法再掩饰了,颓然地点了点头。

    谢千言平淡地问他:为什么想要瞒我?

    因为今天谢红雪催发魔器后,我体内心魔又开始剧烈躁动,清平珠压制起来已经有些勉强了,需要其他法宝或是丹药的辅助,但等法宝、丹药都用尽了后我可能就会再次失去理智了,谢鸩往沙发的椅背上缩了缩,低声下气地哀求,师父,我保证我不会伤害到你的,你不要现在就赶我走。

    谢千言没理他,继续问道:那你自己估计还能撑多久?

    谢鸩回答:四到六个月之间吧。

    那你心里是怎么打算的?

    谢鸩不安地动了动手指:不告诉你。

    谢千言气笑了,道:鸩儿,你胸口处除了心魔,还有我们定的契约。

    赶快把你送到浩然门的闭关密地去,然后最后陪你几个月,再在死前替你布置好,能保证你安稳闭关到炼虚期的防御阵法。谢鸩犹豫几秒,选择了听话。

    谢千言闻言,望着眼前冒着腾腾热气的白瓷茶杯陷入了沉思。

    他这辈子还没有这么憋屈过硬拼?他刚刚重生,就算过去有些人脉,也没法在短时间内用起来,根本拼不过那股暗中的势力。退缩?退到哪里去?愿意庇护他的谢鸩眼看着就要被逼死了,他却连帮助他的头绪都还找不到。

    他此时此刻唯一的选择,竟然只有躲在谢鸩拼死为他换来的生机中闭关,直到一两百年后修为大成后再出来雪耻吗?

    谢鸩或许是看出谢千言的情绪不太好,小心翼翼地凑过来道:师父,你不用担心的,就算我死了过后,我这么多年培养出的死士也都会接替我为你效命的,你尽管安心去闭关就行了。

    谢千言呼出一口浊气道:算了,我跟徐袤他们联络一下,待会儿我们就走吧。趁着谢红雪身上还有我留下的跟踪标记,时机上要安全一些。

    谢鸩点头道:好的,那我马上就安排人手。

    谢千言也不避讳谢鸩,依次拨通了徐袤、巫尔涯还有谢秋的电话。对巫尔涯和谢秋能说的都不多,他们沉默一会儿后也只能祝愿谢千言多保重。

    而徐袤听完整件事情后,问道:千言,你的血脉传承应该已经完全吸收了吧?你之后修炼的间隙,可以仔细研究一下你们九尾狐族的双修道侣是不是存在什么特殊的意义,或许会对你有所帮助。

    谢千言先前也想到了这点,认真地点头道:好,谢谢你。

    末了,徐袤补充道:穆遥大人在前些年的天劫中受伤严重,最近几十年都时睡时醒,我一直联络不上他,等他醒来后,我一定立即告知他你的事情,他不会放着你不管的。

    谢千言笑了笑:行吧,多谢。就当尽人事知天命了。

    结束了与友人们的对话,另一边谢鸩的电话也打完了,他冲谢千言笑了笑:师父,我们现在就走?

    一个月后。

    巍峨的昆白山脉深处,某处积雪的山峰上,谢红雪身着暗红色长裙,带着近百名血衣男子缓缓落地。

    她身边还站着一位紫衣男子,容貌俊俏,气质妖娆,看起来竟比谢红雪还要娇媚几分,他开口笑道:雪姐姐,这昆白山还真冷,我们该从哪里开始搜索啊?

    谢红雪撩了撩额前的发丝,仰着下巴对他道:小紫,我带你来可不是听你撒娇的,寻找谢千言的闭关洞府可是你的工作。

    小紫林紫撇了撇嘴道,雪姐姐真是一点儿也不怜惜人家,好吧好吧,那我来吧!

    林紫说着从乾坤袋中取出了罗盘放在地上,并以罗盘为中心开始绘制阵法。

    一个时辰过后,谢红雪不耐烦地催促道:你布个阵怎么那么久?要是换成谢千言,十分钟就搞完了。

    林紫扔下手里的纤细毛笔,拍了拍手里的黑色粉末道:啧啧啧,人家当然没法和您的师父比咯~毕竟是轻松把雪姐姐耍了一通的千衍魔尊呀!

    谢红雪贝齿紧咬,却见林紫已开始为阵法注入魔力,便生生忍了下来。

    黑色的阵法中魔气缭绕,罗盘上很快密密麻麻地出现了数个黑点。

    林紫见状,蹙了蹙眉头道:哎,这可不好办了,这有36个点位?昆白山不该有如此多个妖气浓郁场所啊,应当是谢千言布下了反追踪的迷阵,我们怕是得一个个找去了。

    谢红雪早料到此行不会容易,唇角勾起了阴沉的笑意:那就一个个找吧,横竖都在这片山脉里了,我正好可以慢慢捏碎这些引魔种。

    哎哟,这是个好主意呢!虽然距离太远,引魔种的效果可能强弱有别,但让那堂堂浩然门门主体会一下慢慢疯狂的感觉也很棒呢!林紫笑嘻嘻道,就差幸灾乐祸地鼓个掌了。

    谢红雪笑容中的恶意更浓:小紫啊,你说那位门主会不会以为自己还能清醒好几个月?结果三十六个点位,挨个闯进去,也就是36天的功夫罢了,主上这次赐了我如此大量的引魔种,够让谢鸩死几百次了。

    林紫娇笑道:雪姐姐就是坏~哎,越想越兴奋,那我们快出发吧,叫上追血傀儡,我们走!

    距离谢红雪等人四百多公里的另一座山峰上,一幢江南风格的小院隐匿在山巅的白雪中,院门外的松树上挂满了冰花,在湛蓝的天空下闪闪发光。

    小院白墙黛瓦,布局与清邱小院如出一辙,谢鸩坐在书房里看书,而里间的卧室中,谢千言正在打坐。

    谢千言定下每隔七天清醒一次,检查院外的阵法,以及,看看他的蠢徒儿先前的主仆约定并没有作废,虽然上床这件事本来定的是半月做一次,但谢鸩每周都会趁夜里谢千言还清醒的时候跑过来主动引诱,谢千言刚度过发情期不久,多少有些食髓知味,便也没有拒绝。

    今天又是谢千言清醒的日子了。

    谢千言慢慢睁开眼睛时,照例又听到了谢鸩的敲门声:师父,你是不是醒啦?

    谢千言嗯了一声,道:进来吧。

    谢鸩便端了一盘早就备好的糕点进来:师父,尝尝早饭。

    谢千言无奈道,你真是把所有空余的时间都花在锻炼厨艺、打扫房间上了吗?

    谢鸩端着盘子坐到谢千言身旁,笑道:师父你自己说要我当你的仆人呀我有好好努力的。

    这一个月来,虽然两人只零星相处了四天,但可能是这样的日子与他们当年单独生活在清邱小院里的时光太过相似,谢鸩又实在是听话乖巧到了极点,谢千言下意识地便有些恢复了当初教养小孩儿时的状态,随手揉了揉谢鸩的脑袋问道:这些天怎么样?有没有好好吃饭?

    谢鸩闻言,红着脸将盘子放在了床头的柜子上,往谢千言的身边挪了挪,腼腆道:有的有的,我又长胖一点了,师父要检查一下吗?

    谢千言抿唇,将手放在谢鸩的腰上捏了捏,认可地点了点头道:好吧,验收合格。

    谢鸩笑了起来,大着胆子去拉谢千言的手臂:那走吧师父,我们先一起去检查一下阵法。

    当谢鸩微凉的手指触碰到自己的皮肤时,谢千言反手握住了他的手腕,平静地道:好。

    谢鸩笑弯了眼睛,与谢千言肩并肩来到小院外。

    松软的雪地上留下了两人的足迹,但温馨平和的氛围却并没有持续多久,便被打破了。

    鸩儿,西南边的这处迷阵是你谢千言正说着,侧过头,却见谢鸩的眼底浮现出了淡淡的血色,而握在手中那截手腕,也更冰冷了几分。

    谢鸩猛然挣开了谢千言的手,捂着眼睛后退几步道,师父,那处迷阵被破了,应该是谢红雪她们追过来了。

    谢千言脸色一沉:她们又催动了能激发你心魔的东西对吗?

    谢鸩胡乱点了点头道:对,但这次可能是由于距离还远,所以效果不是很强烈师父你先自己检查一下阵法,我自己找个地方平复一下。

    谢千言默默握紧了藏在袖子里的拳头:嗯。

    眼见着谢鸩的背影转瞬消失在白茫茫的雪地中,谢千言的心情有些复杂。

    谢鸩难受便难受吧,眼下还不会影响到自己,那关他什么事呢?谢千言这样在心中说,可他心里却第一次涌起了浓烈的茫然感。

    这一个多月来,他不仅修为进展十分迅速,对九尾狐族传承的解读也十分顺利双修道侣,普通修真者结为道侣的话,主要就是能在双修时获得更多的进益,但对于寿命悠久的九尾狐族来说,双修道侣却有着不同的意义。

    就如谢千言曾经的顾虑:他若寿命真有九千岁,那冗长的生命中他就算遇见了心爱的人,除非对方也是某一类血脉强横的大妖,他终究必须面临伴侣逝去的伤痛,既然如此,还不如一直独身一人。

    这样的困扰缠绕了九尾狐以及其他大妖族近万年,直到仙界里的某位阵法大师逆天创造出了独属于妖族的双修道侣契约一旦结契,双方生命将进行绑定,只要妖族不死,道侣也不会死。

    所以无怪谢红雪在听到自己有意让她成为道侣时会控制不住表情,大部分修真者不断修炼的本质愿望都是什么?长生。

    因此,当谢千言清楚了解了妖修道侣的意义后,他就知道自己并不是完全没有救谢鸩的办法。

    但他还做不到。

    谢千言强迫自己一点点松开了紧握的拳头,取出朱砂与千衍笔,重新修改被破解过一次的阵法,将迷阵所有的点位都偏移了一遍。

    完成这一切后,他便独自回到了小院中,当谢鸩回来后,他没有提自己心魔的情况,谢千言便也没有问。

    夜里,谢鸩又像前几次一样,期期艾艾地牵住谢千言的衣角求欢,一切结束后,谢鸩第一次鼓起勇气抱住了谢千言的手臂,当发觉他没被推开后,谢鸩喃喃说了一句:师父,谢谢你。然后疲惫睡去。

    又是四十多天过去,阵法间的拉锯战还在继续,谢鸩却终于用尽了自己所有能克制心魔的丹药和法宝。

    不知不觉,时间已经来到了九月初,快要到秋天了,终年白雪皑皑的山巅却像是从始至终没有一丝变化。亘古的冰冷,无情。

    这日清晨,林紫站在昆仑山脉的中心位置,狠狠摔断了手里的毛笔,扬头道:二十多天不眠不休,总算确定你们的位置了!真是急死人家了!

    谢红雪不耐地道:行了,赶快出发吧!

    与此同时,谢鸩结束了与属下们通讯的水镜术,站在谢千言的卧室外敲了敲门:师父,师父?我来与你道别了。

    第30章 结为道侣前

    谢千言起身打开了卧室的房门, 几天不见,谢鸩的气色以可怕的速度衰败了下来, 原本红润了一些的脸庞转为了惨白色,眼睛里更是布满了血丝。

    谢千言怔了怔,道:鸩儿,你

    谢鸩冲着他扬起了笑容,看起来竟然不怎么悲伤:嗯, 就连清平珠都快要碎了, 今天之内,我的心魔应该就会彻底爆发, 师父,这个你收下。

    他将手里的一只纸鹤递给谢千言四百多年前, 有那么十年的时间里他都只能通过纸鹤传信来与谢千言保持联络,彼时的距离是千山万水, 这次,却将是生与死了。

    谢千言没有接过纸鹤,他抿唇道:心魔除了会让你失去理智外, 还会如何?你的修道天资得天独厚,若是继续修炼下去,说不定将成为几千年来第一个有机会突破渡劫期的道修,谢红雪她们仅仅通过给你种下心魔真的毫无转圜的余地了吗?

    谢鸩摇了摇头, 解释道:师父你是知道的,天生道体者一旦踏入道途,修炼过程中将再不会遇到任何的心魔、瓶颈, 甚至还有传闻说,就连天劫都会对我这种体质的人格外优待,只要不半途夭折,可以说飞升只是时间问题而已但问题就出在,我明明是不可能被心魔控制的,那我身体里的,到底是什么?

    谢千言一愣,蹙眉道:你的意思是,你被别人种下的这颗魔种,本身来历也不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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