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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侦探不是女装大佬——尼巴巴划水(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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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侦探不是女装大佬 作者:尼巴巴划水

    &侦探不是女装大佬——尼巴巴划水(13)

    对床底、衣柜、窗沿、窗户外的凹槽突起都拍了照片,于歌脱下手套,周先生,您能获得的信息希望尽早传送给我,委托我接了。

    胡乱擦了下鼻子,周先生偏过头咽下泪水,感激地应下。

    回到事务所,于歌心情仍有些沉重。

    严辞云容易逗弄,这两日又与红毛三人闹得多,以至于他松懈了些,差些忘记完成委托时提心吊胆的感觉。

    许燕燕独自一人跟随爱人来到市区,按照描述不争不抢,除去上班就是与周先生相处,应该也未与邻居、上司红过脸。

    不论是受了压力自杀,还是被人怀恨在心痛下杀手,都有些匪夷所思。

    在于歌心里的天平上,许燕燕自杀的可能性更大些。

    可惜了将钥匙插入锁中,事务所的铁门哐当一下打开。

    他食指轻轻抹去额头的汗水,将微湿的刘海掀到一边,跨入事务所。

    只是刚迈出一步,于歌的脚倏地停住。

    他缓慢地抬脚,木地板少了脚掌的压力恢复原形状,发出轻微的嘎吱声。

    夏风穿过窗户,顺着地板一路滚到于歌脚下,那里静静躺着一根长发,轻的即将随风飘走。

    如果不是习惯于打量四周,这东西怕是悄无声息地就飞出去。

    于歌用脚掌按住发丝一角,俯身将发丝捏在手心,心脏开始不受控制地狂跳。

    此刻的事务所就如同隔离于世,小吃街的喧嚣声都渐渐飘远,独留下如擂鼓一般的心跳声。

    汗水顺着鬓角滑落,于歌侧过身,缓慢地轻脚挪入室内,不忘两步转身一次,确保室内没有躲人。

    一向藏笑的桃花眼此刻提防地注意周围,他最终停在摆放女性服饰的柜子边,将手心的发丝与亚麻色的假发对比。

    长度完全不同。

    有人来了。蓦然攥紧发丝,于歌轻声说。

    与上次忘记锁门,影帝祁江寒轻易进入不同,这是有人偷溜进了事务所。

    作者有话要说:  么么半丶夏、快乐每一天、啾惑、方片、皓甜~

    建议这几章养肥~暂时比较难猜

    第18章

    你好。

    细细的声音冷不丁响起,于歌一个激灵,慌忙将柜门合上,先前惊疑而悬起的心这下彻底荡在了半空。

    他喉结滚了两下,暂时压下不安,你好,找我吗?

    意料之外的,静静站在门外的是新邻居。

    男生依旧弱不禁风的样子,从短衣袖中露出的小臂纤细无比,肌肤细润如脂,今日穿了条黑色棉麻制阔腿裤,彻底遮住脚踝。

    新邻居两人都有些怪异,面前的男生更是处处透露出违和感。

    她让我来送点见面礼。他面无表情地说道:刚刚搬来,有什么打扰到的还请原谅。

    没有语调起伏的句子如同在背诵课文,于歌眨眨眼,将发丝藏在手心抬步走去,不会打扰,没事可以多来晃晃。

    搬家给邻居送些小礼物,一个打了照面,一个表示欢迎,没什么好客气推脱的。

    谢谢。于歌接过他手中的塑料袋,无意触及到对方的小指肌肤时,只感受到一片冰冷。

    是身体不舒服吗?他皱眉碰了下男生的额头,温度正常,没有发烧。

    两人都性别为男,于歌自然的动作却让对方猛然后退一步,整个人都僵硬起来,如同被丢在雪地中的人般缩成一团,紧紧咬住下唇垂首。

    面前陡然空了一块,于歌手悬在半空不明所以。

    男生的表现,像一只受惊的幼兽,一只被猎人用武力驯服的幼兽。

    他收回手,乌黑的眸子看向楼上,半晌说:谢谢礼物,先回去休息吧,好吗?

    话音未落,男生就如释重负地扭头向楼上走去,头甚至要埋到胸口,让人怀疑他下一秒就要撞倒。

    慢点!于歌扬声提醒,忖量是不是该找个时间上楼拜访一下。

    毕竟,那位女性新邻居的发丝长度先前没有注意。

    一天内事情一窝蜂地来,于歌揉揉发胀的太阳穴,提着塑料袋回到屋内,将整个事务所检查了个遍,除去那根发丝,并无其他异样。

    而男生直到离开于歌的视线才慢下脚步,稳稳地迈上水泥台阶,透过垂在眼前的刘海,那对毫无生机的眸子缓缓抬起。

    他抬起手臂细细闻了下小指,扯出个诡谲的浅笑。

    于歌对在周先生家拍摄的照片稍作处理,另一边就来了信息。

    周先生陆续发来了整理的信息资料,他迫切想要得到妻子死亡的真相,因此为了避免于歌浪费精力,可以说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于歌花了整个下午将许燕燕的人际关系、家庭情况、近期行程进行梳理,直至傍晚才蜷在沙发一角取出随身笔记本。

    上面的字迹工整隽秀,简单罗列了于歌认为需要进一步调查的可疑之处。

    回乡下他的食指轻轻拂过几个字,最终停留在婚嫁上。

    许燕燕所谓回乡下顺道做的事情,需要搞清楚。

    翌日一早,于歌套了条长裤拎上包,往头上压个鸭舌帽就往楼下走去。

    依旧是烈阳当空,酷暑之下柏油路缓缓向上蒸腾热气。

    郊区路途远,兜兜转转要转几次公交车,于歌缩在公交站台的影子下,照例和严辞云打招呼。

    对面果然早就来了消息,只是寥寥几字,于歌却瞧的心惊肉跳。

    买了些甜甜圈,在家吗?

    我是猪吗?先是唏嘘严辞云嘘寒问暖献殷勤的频率,于歌心情复杂地转身,眼前俨然就是他借口说是住处的小区。

    如果严辞云买了甜甜圈直奔这里,说不准两人会碰上面。

    于歌慌忙从背包中取出墨镜带上,这才安心了些,赶紧回复过去。

    今天和爸妈出去玩了,谢谢哥哥,你吃吧。

    于歌捏了捏喉结,在渣男面前假声说了几次话,以至于见到严辞云三个字就喉咙发痒。

    他舔着虎牙安静地等待对方回复,只是许久没了动静。

    正想关了手机专心等公交,对面莫名奇妙来了句

    见到熟人了。

    什么熟人?于歌扬眉,心中有些不好的预感。

    果不其然,一辆线条流畅的黑色轿车从公交站台对面驶过,缓缓停在了路口。

    于歌不由后退两步,背部紧紧贴上广告栏,就在他心跳加速,思索是不是扮成佝偻老头的时候,那辆车的车窗缓缓降低,露出英气的侧脸。

    随后远看都能叹一句好看的手抬起,对着于歌勾了下手指。

    我于歌欲哭无泪,他今天墨镜鸭舌帽的装扮,倒是和第一次倒在严辞云家中的扮相相符。

    萍水相逢,当时两人又互呛了几句,有必要和好友见面一般上车唠嗑吗?

    就在于歌打算梗着脖子装作没看见的时候,严辞云定定地盯着他,薄唇动了动,看口型说的是:上来。

    见对方俊气的眉眼染了笑意,于歌顿时火气就上来了,渣男已经与他网恋奔现成功,竟然还在马路上撩拨别的男性?

    咬了下后槽牙,于歌大步流星穿过马路,直接坐上副驾驶。

    不好意思,红眼病还没好。他两指捏着墨镜腿颠了两下,似是挑衅地说道。

    严辞云不置可否,直接倾身去为他扣安全带。

    修长的手指勾住安全带,从于歌身前动作流畅地划过,咔哒一声,他停下动作,似笑非笑地盯着于歌的墨镜。

    去哪里?

    严辞云本就靠的近,车内又是封闭环境,略低的嗓音干净而撩人,直钻人耳朵眼。于歌抖抖耳尖,上面的汗毛不受控制地稍息立正。

    若有若无的清冷木香又幽幽钻来,于歌又羞又恼,喘着气咬牙切齿将他推开,离我这么近,您对象会吃醋吧?

    要是严辞云这会儿反驳说他没对象,于歌笃定他能跳起来将渣男的头塞入下水道。

    严辞云一愣,算是明白了这小游戏,轻笑反问:她会吗?

    说话时不含杂质的眸子亮晶晶地直视对方,喉结紧张地滚了一下。

    于歌在他如同深潭的瞳仁里找到了自己的身影,没好气地回答,谈了恋爱免不了成为醋精。

    严辞云直起身子,先前被推拒开的失落一扫而光,抿着唇握紧方向盘,指关节无意识地蜷了一下,明白了。

    好歹没得到否定答复,于歌心情好了些,因为墨镜并未发现对方藏在发丝下发红的耳尖。

    我接下来去趟乡下,公交也快到了,先他想解开安全带,手却被忽地按住。

    我送你。严辞云想到刚才于歌的警告,从善如流地松开手。

    克制住将那只手再次拢在手心的冲动,他轻声重复:我送你。

    初尝恋爱滋味的男人,压根不想揣测对方为什么两个身份出现,满脑子只有四个字:可爱,想日。

    许燕燕乡下的家十分偏僻,轿车疾驰许久,接近晌午才驶入村内。

    因为在农村,入夜后与饭点能在家中找到人的几率大,这也是于歌预期到达的时间。

    小河环过原野,由于清潭市近些年新农村建设,这个村基本上没有简陋木屋的存在。

    于歌走在前侧,偶尔撞见两只老母鸡还兴致盎然地俯身打招呼。

    两人踩着被太阳晒得干硬的泥地,最终停在一户人家门口。

    红色砖墙底下缩着几朵牵牛花,一株葡萄树被圈在砖墙外侧。

    于歌悄悄看了眼严辞云,虽然他肃冷优雅的气质和乡土味格格不入,但气定神闲地跟在后面。

    严辞云状若漫不经心,但跟得紧,倒给了于歌一些安全感。

    两扇深色的铁门大开,露出宽敞的院子,于歌站在门口屈指敲了下门,探身扬声问道:你好?有人在吗?

    一扇铁门就有成年人臂展宽,在敲击下发出有些闷,还带着回响的咚声。

    他支起耳朵,似乎听见里屋有些悉悉索索的声响。

    随后一位鬓角染白的老人推开里屋的门,直接抄起院子中的锄头准备赶人,没人,没人!

    他浓黑的眉毛死死拧住,皮肤受了风吹日晒干黑的厉害,出去!

    于歌忙双手举在胸前,想表示自己并无恶意,只是身后的人圈过他的腰,直接将他轻柔往后挪了两步。

    无暇顾及和严辞云解释,于歌赶在老人阖上大门前追上去,出乎老人意料地说道:葡萄快成熟了!

    果不其然,老人的动作一顿,顺着于歌的视线仰首看去。

    葡萄藤蔓纠缠在架子上,阳光挤过扇子般葱绿的叶子,照的几串葡萄剔透圆润。

    随着风拂过,水泥地上的斑驳光斑缓缓变幻,墙壁的角落能看见几个几近消失的蜡笔画。

    种了二十多年吧,燕燕应该很爱吃葡萄。

    老人猛地回神,攥紧锄头的木杆将于歌驱赶到院子外,这里没有燕燕!

    他用力地喘息着,哐当一下就拉住铁门,毫不犹豫地就准备阖上。

    只是一个木梯一角靠在铁门上,陡然失了支撑晃晃悠悠就要倒下。

    老人气恼到极点,压根不想提及那个不争气的儿子,满心想将人赶走,以至于压根没看见横倒下来的梯子。

    也顾不上不吓到老人,于歌小腿绷紧,直接跃去抓住老人搭在门上的手,侧身闪入院子中,用后背硬生生接住木梯。

    梯子沉的厉害,最终重重弹到水泥地上。

    于歌背部被撞得生疼,眼角痛地抽了两下,溢出些生理性泪水,脊柱一侧也是火辣辣的抽痛。

    没事吧?抽气着打量愣怔的老人,于歌还没等到回复,只觉得一只有力的手圈住他的手腕,随后就被扯走。

    严辞云将于歌翻了个个,直接掀开他的衣摆,后背有一道渗出些血的红痕,在边上白皙的肌肤对比下格外可怜。

    他缄默不语地将衣摆放下,垂下眼一言不发地牵着于歌向停车的地方走去。

    去哪见他那副山雨欲来的神情,于歌莫名地有些心虚,不忘回头和老人招呼道:我等会儿来!

    听这话,于歌感觉对方箍住他手腕的力道更大了些。

    于歌苦巴巴抬首,不是,你气成这样干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么么天青、KY爬、哒哒~~

    第19章

    于歌单手撑在车前引擎盖上,另只胳膊肘夹住衣服一侧,手在身前拉住衣服,好让后背的肌肤暴露出来。

    手下的引擎盖早就被晒得发烫,于歌呆愣,总觉得他就是个被按在砧板上的大肥鱼,严辞云就是那个不苟言笑,将他翻来翻去的厨子。

    先前被拉走,还没回过神就被安排好了姿势,更是在对方沉声说了句拉好后,就乖乖地扯好衣角。

    耳边林中群鸟啁啾,身后传来严辞云打开药箱的声音。

    于歌自小到大和朋友打闹惯了,互相坐腿之类的招式都使过,但此刻掀起衣服背对着人的场景,让他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他皱皱眉,想干脆放下衣服离开,又揣摩严辞云担忧他是真。

    哎呦。后背隐隐作痛的地方冷不丁一凉,于歌抽气一声。

    干燥的指腹安抚地蹭了下他的腰侧,不痛。

    凉。

    对方不说话了,默然地用棉签在伤口处涂抹碘伏。

    于歌胳膊发酸,小幅度动了下。动作间肩胛骨突起一瞬,横跨大半个背部的红痕随之而动,对比镀了光晕的冷白肌肤,有种妖冶的美感。

    再如何想着心无旁骛擦拭碘伏,对方薄薄肌肉的线条、弓腰时微凸的脊柱、白瓷般的肌肤都嚣张地吸引他人的视线,而唯一的观众不得不沦为俘虏。

    严辞云拿着棉签的手一颤,呼吸重了几分,视线不受控制地在于歌的背部逡巡。

    你挺不乖的。声音稍哑。

    嗯?于歌以为他说的梯子那事,尊老爱幼。

    严辞云没再回应,垂下黑曜石般的眸子。

    不乖的当然不是这件事。

    几次相处,于歌对他用了两种态度,显然女装的时候想要藏身份。

    不论轻声喊哥哥的样子,还是狡黠舔过虎牙的样子,都让他甘之如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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