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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国同人]三国郭嘉成长日记 作者:这个懒人没起

    &[三国同人]三国郭嘉成长日记——这个懒人没

    然而刘晔的佩剑绝非那种华而不实的装饰品,他佩了一把重剑,剑鞘上镶嵌着红玉,古朴厚重的长剑,和他略微阴郁的气质不太相符。

    刘晔对郭嘉的态度有点奇怪,初次见面,就保持着很强的警惕心。郭嘉随意聊几句风雅趣事,引导他放松戒备,但刘晔每次将要透露出自身情况的时候,都会突然打住,另说一些无关紧要的话敷衍过去。

    这种反应,一般来说,主要有两种可能:一、刘晔自闭,和世俗有一些微妙的隔阂,拒绝跟别人交流。二、刘晔就是给小皇帝刘协出主意的人,他心中有鬼,这种防备仅仅针对于郭嘉这个苦主。

    其实也算不上苦主,刘协的离间计没起到什么作用。郭嘉毕竟只是阳翟郭的旁枝子弟,家族对他的支持,和他对家族的维护都十分有限,跟荀彧、陈群这类肩负着家族使命的世家嫡系子弟相比,曹操更信任相对自由的郭嘉。

    如果是第二种,那继续互相试探也没有意义。

    戏璕托郭嘉打听的事,进度条始终卡在百分之十。刘晔的戒心很强,在确认他盯着看的人是左中郎将、左军师戏志才之后,就开始有意转移话题。

    郭嘉随手摇着折扇,扇底生风:子扬(刘晔)胆智过人,不知是否愿意为曹公效力?嘉可代为引荐。为曹公效力,只是一个借口,是在下要把子扬兄放到眼皮子底下看着,才能放心。

    刘晔心中暗惊,莫非郭嘉已经猜到,是他给陛下出的离间计?要是这样,就不能拒绝郭嘉的提议。郭嘉可不是善茬子,想让他不计前嫌,只能服从安排。

    刘晔下意识地双手抱臂,故作镇定,说:晔才疏学潜,郭祭酒若是肯提携,感激不尽。

    郭嘉:抱臂的资态,说明刘晔缺乏安全感。

    既然要当引荐人,打听一下刘晔从前的经历也不过分,于是,某人毫不客气地问东问西。

    先了解刘晔的家学,平常治的什么经(主要研究什么儒家经典)。又探讨天下大势,双方相谈甚欢,已经开始互称表字。

    然而,就在刘晔放下戒备,纵情指点江山的时候,郭嘉冷不丁地问了一句:戏志才好看吗?

    刘晔脸上瞬间变了颜色,眼前又闪过戏志才把手按在郭嘉的肩头,说着悄悄话,那种亲昵的互动。他额角的青筋又抽了一下,低声说:戏狎无益,听闻戏大人和奉孝是同乡,他这些年一向可好?

    冠礼仍在继续,第三次加爵弁冠(一种礼冠),荀彧祝福:以岁之正,以月之令。咸加尔服。兄弟具在,以成厥德,黄老无疆,受天之庆。

    陈群去向戏璕敬酒,虽说当初关系不好,但终究是书院同窗。

    戏璕笑得意味深长:不治行检,原来长文也会说违心之言。

    陈群羞恼:奉孝藐视礼仪,本来就不治行俭。

    戏璕饮尽杯中酒,幽幽地说:长文(陈群)是真的那么厌恶奉孝,还是、因为他说了你不敢说的话,做了你不敢做的事,活成了你羡慕的样子呢?

    陈群良久无言。

    不远处,郭嘉坐姿随意,外袍半敞着,衣摆和衣袖自然垂落,有种超然物外的轻灵飘逸,他正在和一位锦衣青年对饮。

    不可否认,陈群真的羡慕过这个浪子。

    蓦地,陈群瞪大眼睛:直接提起酒壶狂饮?这成何体统!哼,军师祭酒不治行俭的论据又多出一条。

    不多时,郭嘉掂了掂酒壶,刘晔这里的酒已然被他扫荡干净,他一手拿着折扇,一手端着酒杯,又朝戏璕这边来了。

    某人打定主意:要趁着荀彧脱不开身,偷偷过一把酒瘾。

    戏璕:等文若和公达都到齐了,咱们一起去敬仲德先生(程昱)。

    程昱最近过得不太顺心,他性情刚戾,树敌太多。先前为了给曹操筹集军粮,带兵抢夺东阿百姓家中的存粮,又坏了名声。有心人四处宣扬程昱在军粮中添加人肉脯的谣言,他被百官弹劾的次数,远超郭嘉,并且遥遥领先,稳居第一。

    那些人什么脏水都往程昱的身上泼,上个月,竟然有御史台的官员风闻奏事,说他谋反。

    昔日年少,在颍川书院,仲德先生请大家宴饮的场景还历历在目。陈群叹息一声,点头道:应当的。

    戏璕有些心不在焉,没再开口。

    陈群听见郭嘉咳嗽,沉着脸说:奉孝,适量即可,酒后失仪可就不好了。 这浪子的酒量奇大,酒德奇佳,好像从来也不曾当众酒后失态,连饮数杯酒,反而越发的风度翩翩,除了敞着外袍有点失仪,真挑不出毛病。听文若说他醉过,不知是怎样的情景?

    郭嘉浅色的唇勾起一个微微的弧度:便是明日就死,也先满饮此杯。

    陈群冷哼一声,依言满饮。

    郭嘉隔着数百个宾客,遥遥望见荀彧,荀彧似有感应,也在同一时间看过来。郭嘉立即放下酒杯,不再饮酒。

    曹昂的冠礼才进行了一大半,接下来,曹昂还要用食物和美酒祭拜祖先、拜见父母,由正宾郑玄公为他赐字,并献上祝辞。

    这样才算正式成人。曹昂再次回屋,换上玄端礼服,当他再出来的时候,就是一个拥有各项权利和义务的成年人。曹昂向宾客行礼,所有宾客都要还礼。除了家中长辈,其他人都要改口,不能再直呼他的姓名。

    不过,由于曹昂是曹操的长子,百官都很有默契地唤他大公子。唯有郭嘉一展袖,迤迤然作揖,微笑着称他的字:子脩。

    曹昂,字子脩。出自《诗三百大雅文王》,聿脩厥德。意译一下就是:修持自身的德行,继承并发扬先人的德业。

    顺便说一下,曹操字孟德,很有可能取自《荀子劝学》,生乎由是,死乎由是,夫是之谓德操。曹家父子和德的缘分挺深。

    郭嘉送给曹昂的成人礼物,是一方昆仑墨玉砚台,外加一个檀香木挂坠,不足两寸的坠子上,雕刻着一百个形态各异的福字。

    为了准备这份礼物,郭嘉把齐物阁最新出品的炒茶、香墨、以及数十种花笺装了满满两大箱,分别送给胡昭和钟繇这两位书法名家,请他们写字。

    曹操和曹昂正在进行冠礼的最后一个环节:用甜酒、绢帛、鹿皮酬谢正宾郑玄和赞冠荀彧,并将他们送出府门。

    好不容易等到散场,戏璕暗暗给荀彧比划了一个手势,算是打过招呼,就迫不及待地拽住郭嘉远离了人群。他们沿着玄武街走出一小段距离,三拐两绕,来到一家酒肆。

    在二楼的雅间中坐定,戏璕略微急切:刘晔和刘华是不是同一个人?

    郭嘉借机敲诈:一坛梨花白。

    戏璕横他一眼。

    郭嘉把声音压得很低:是一个人,他十分挂念你。不像是记仇,倒像是放不下。忘记是谁说过相似的话:爱的反面,不是恨,而是淡漠、遗忘。

    有些时候,还恨,或许是因为还抱有期望,甚至是爱慕,求而不得。

    戏璕喉结微动,像是想说什么,最终却没发出声音。

    两叶浮萍归大海,人生何处不相逢。

    相隔十年,原以为再也不会重逢的故人,再也不必回首的过去,就这样猝不及防的,来到面前。

    戏志才原本不姓戏,他姓阴,行七。阴七郎出生在一个辉煌过,又没落了的家族,算是寒门。

    这年头,普通百姓叫作黔首。所谓寒门,不是贫寒人家,而是中小地主。(汉、魏、晋时期,寒门是说门第比不上世家望族,也是地主阶级。)

    戏志才的生母姓戏,印象中,那是一个非常软弱的女人,出生不好,作为妾室,在家中处处受气。连带着他的童年也是异常惨淡,几乎没有几件开心的事。

    当时,虽然没有像黄巾起义那么大的动乱,但小规模的郡县叛乱年年都有。几千个流民,攻破县城,杀掉县令,领头人就敢称帝,听起来是不是有点滑稽?

    戏志才的家就消失在这场可笑闹剧中,更可笑的是:冲进城的叛军只是夺走了阴家的财产,打伤了他的兄长。他们日夜盼望,终于见到前来平叛的官军,官军却杀掉他的父兄,和许多无辜的百姓,就为了多凑两千个人头,增加平叛的功劳。

    事发前,戏志才和戏母早就被赶到下人房里居住,侥幸逃过一劫。母子相依,辗转漂泊到淮南,戏母的针线活儿做得很漂亮,被大汉宗室刘普府上的一个仆人收留,在绣坊当绣娘。

    戏志才面貌清秀,聪颖机智,识文断字,做了几个月的杂活,被挑选出来,接受某种特殊的训练。

    第105章

    这世道太乱,权贵之家,尤其是皇族宗室,通常会训练一些死士。这对参与训练的人来说,是非常残酷的竞争。所有被淘汰的人,都没有再出现过。

    一开始,戏志才留了一个心眼,他隐瞒和戏母的母子关系,没有和戏母同住,而是错开时间,相隔半个多月,才混进刘府。事实上,为了彼此的安全,不得不这么做,因为主家会试图控制家仆、侍卫、死士的亲人,作为预备人质。

    时下,妾室的孩子必须称呼当家主母为母亲,至于自个儿的亲娘,只能叫姨娘。戏志才自幼被养在当家主母跟前,各种磋磨冷待,只有逢年过节才能见到戏母。他的习惯,一直喊戏母戏姨,所以他们的真实关系就这么暂时保密,没有被人发觉。

    有亲人在刘府的死士,通常会被派去做最危险的任务,比如当细作、刺杀官员之类的事,因为他们背叛的可能性最低。

    像戏志才这种孑然一身的少年,出路通常是转成普通侍卫,负责保护不是特别重要的人。

    戏志才又留一个心眼。他的训练情况,在同一批少年之中,并不算拔尖。若按照身手高低排序,他只排第七。所以他的代号是庚柒,甲乙丙丁、戊己庚辛的庚,死士从来都不会只有一批。

    庚柒:第七批死士的第七名。

    这种排名,当然不可能成为家主刘普、或者嫡长子刘涣的侍卫。戏志才和另外五个同一批的少年一起,被领到一处稍微偏一些的小院子。

    二公子,您随意挑上两个人,留下听用。

    听到管事的声音,正在轻轻抚弄小花猫的小男孩并没有停手,而是随口出了一道数算题:今有田广十五步,从十六步,问为田几何

    话音刚落,戏志才应声答道:一亩。(秦汉时期,240步为一亩)

    这个五官还没长开,脸上仍带着婴儿肥的男孩就是刘华,他比戏志才小五岁。

    小花猫发出幸福的呼噜声,刘华抬眸,颇有些意外地看着戏志才,又出一道题:今有七人,平分八钱又三分之一钱。问每人能得钱多少?(《九章算术》的成书时间,最迟在东汉前期,所以这个时代已经有分数乘除算术题了。)

    这一次,戏志才过了三个呼吸的时间,才说:每人得一又二十一分之四钱。

    刘华一指戏志才:只留他。

    管事陪笑:请二公子再挑一个侍卫。

    刘华摇头:一个就够了。

    明明是早已遗落在记忆深处、褪色蒙尘的岁月,现在回想起来,竟然还能依稀看到春光灿烂,八岁的刘华朝他伸出手:阿柒,过来晒太阳。你总是站在阴影里,都看不清脸。

    当时,从戏志才的角度看,刘华那只微微泛红、肉乎乎的胖手,掌心仿佛托着骄阳,边缘镀了一层金光,看起来特别温暖。

    不过,戏志才此时的性情还很凉薄。当初父兄皆亡,对他来说,也只不过是经常欺辱他的兄长、以及那个不怎么亲近的男人没了,他连一滴眼泪都没掉过。便是戏母,表面上也不怎么亲近。

    于是,某人很高冷的转过身,留给主人一个背影。

    刘华颇有毅力,抱着小花猫,轻快地跑到戏志才的面前,把花猫凑到他的手边:它叫蒸饼,你摸一下,和蒸饼一样松软,很可爱的。

    毛绒绒,温软软的小东西蹭着手心,痒痒的。戏志才茫然无措了片刻,试着摸了一下,然后,就此一发不可收拾,变成一个隔三差五就调戏猫儿的少年。

    与此同时,和蒸饼一起晒太阳,变成一项他们共同的活动。

    刘华和那些纨绔子弟不太一样,他习武十分勤奋,每日卯时不到就起床,在院子里练剑,风雨不辍,对指导他剑术的武师也很尊敬。

    如些坚韧、看似开朗的小刘华,却很快就被戏志才发现:夜深人静,会抱着猫,缩在被子里偷偷地哭泣。

    戏志才最初的选择,是假装没看见,不闻不问。但没过多久,名叫蒸饼的小花猫丢了,刘华让所有仆从都去寻找,结果一无所获。

    三天后的半夜,刘华光着脚,爬到外间戏志才的卧榻上,抱着他哭。

    戏志才:

    再继续当作不知道,好像有点过分?

    完全不清楚应该怎样关心一个人的戏志才,身子僵硬了良久,总算憋出一句话:公子哭什么哭?语调要多生硬,就有多生硬。

    刘华抽泣得更厉害:我好想我娘。

    刘华的生母,在他七岁的时候就过世了。

    戏志才心底,对戏母也是十分依恋的,可惜长期冷面冷心的伪装,习惯成自然,无法表达出来,也不知道该怎样表达。刘华的悲伤,他懂。他生平第一次哄人,不哄还好,越哄越哭。最后,戏志才失去耐心,干脆甩手不管。

    第二天晚上,刘华病了,烧得迷迷糊糊,紧紧拉着戏志才的手:阿娘,你的钗裙呢?你为什么不说话?

    戏志才:

    刘华不肯吃药,呜呜咽咽地哭:华儿知错了,阿娘不要生气。

    戏志才:我没生气。

    刘华:你骗人,你每次生气都素面素服,不施脂粉,不戴首饰。

    戏志才让侍女送来一套钗裙,仓促换上,还对镜描眉,又匀了少许胭脂,再次坐到榻前:华儿听话,先喝药。

    刘华终于乖乖地服下汤药,安稳入睡。

    话说某人一觉醒来,手中仍然攥着一小片柔软的衣料,一偏头,就震惊地发现:两片弯弯柳叶眉,娇袭西子一身愁的俏佳人躺在身侧,刘华辨认良久,才不敢置信地问:阿柒,是你?

    有些事,破例一次,就会有无数次。刘华收集了各式各样的女装:百褶裙、广袖流仙裙、襦裙、女式深衣。时不时闹着要看戏志才梳妆打扮。

    戏志才的相貌,男装时过于单薄清秀,显得略微阴柔。女装时,阴柔就变成了恰到好处的妩媚风致,容颜不逊于府上的任何一个美人,气质更佳,异常赏心悦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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