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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装第一剑客[穿书]——我选择猫车(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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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装第一剑客[穿书] 作者:我选择猫车

    女装第一剑客[穿书]——我选择猫车(3)

    等他缓过神,人已经稳稳当当落在地上了。

    少侠果真不会轻功。苏墨放开他,一个旋身飞回了树上。

    动作快到牧白只瞥见一抹残影。

    第二天,他见到那位传说中的乌啼国皇子坐在轮椅上,面色苍白神态虚弱,还掩着嘴不住咳嗽。

    牧白诧异过后,不自觉升起一丝戒心。

    苏墨在原文中搅得江湖血雨腥风,虽不是大魔头,却比魔头心眼还多。

    旁的不说,光是他那装出来的病弱神态,放到现代都能拿个奥斯卡奖。

    也不知他装瘸跑来青莲谷有什么阴谋,牧白好像不记得书里有这一出?

    秦玖歌给苏墨诊完脉,一筹莫展,她环视后方众弟子,忽然朝牧白招了招手,道:小白,出来。

    前方的弟子纷纷让开道,苏墨也顺着空隙看见了身穿女装,化着淡妆的牧白。

    他稍稍挑了挑眉,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淡声道:又见面了。

    秦玖歌问:你们见过?什么时候?

    苏墨不紧不慢地回答:昨天傍晚。

    牧白呼出口气,蜷起的拳头稍稍放松。

    看来苏墨没有认出男装的自己。

    他走上前:大师姐找我什么事?

    秦玖歌将牧白拉到一旁:皇子殿下要你替他诊病。

    我?牧白指着自己我连草药都还认不全?

    秦玖歌皱了皱眉。她原本也奇怪皇子殿下怎么指名道姓要秦牧白来医治,直到方才听说二人昨天见过,心里才隐约有了猜测。

    怕不是看对眼了?

    老实说她并不愿意让少主去和乌啼国联姻,但对方毕竟出身皇室,位高权重,也不好拂了面子,便随口吩咐牧白:无妨,你且试试。

    苏墨的腿疾连她都束手无策,牧白不可能治得好,届时正好另找其他弟子来看护。

    牧白看看秦玖歌,再看看苏墨,后者冲他虚弱地笑了笑,随即又抬起袖子掩嘴咳嗽,像是要将肺都咳出来。

    若不是昨天见过这货飞檐走壁的样子,牧白都要以为他恶疾缠身命不久矣了。

    搁这装什么大尾巴狼呢?

    牧白走到轮椅前,掀开苏墨盖在腿上的布瞅了两眼,问:皇子殿下这腿是哪儿不舒服?多久了?

    苏墨声音虚弱:锦衣。

    在。一旁黑衣的女随从道殿下的腿失去知觉已有月余了。

    秦玖歌道:我昨天替皇子殿下诊治过,还未找到病根所在,也施了针,但似乎不起作用。

    装出来的病当然找不着病根了。

    牧白蹲下身,手指掐住苏墨腿上的肉用力一拧。

    有感觉吗?

    苏墨面上虚弱的微笑僵了一僵,摇头。

    看来果真病得厉害。牧白说着,又换了个位置拧,边问这里呢?

    锦衣有些看不下去,刚打算制止,便被苏墨抬手拦住:无妨。

    牧白松开手,活动了一下手腕,突然抡起拳头用力砸下去。

    苏墨和身下的轮椅被这一拳砸得险些从地上震起来。

    咳!咳咳

    秦玖歌喝道:小白!

    牧白脑袋里的系统也发出警告,嗡嗡嗡响成一片。

    等他缓过来,便见苏墨幽幽瞥了自己一眼,淡声道:姑娘医术果然高明,这一番敲打,我的腿倒真恢复了些知觉。

    牧白:?

    周围几人傻眼了。

    苏墨接着道:以后就有劳秦姑娘了。

    他都这样说了,秦玖歌也只得嘱咐:好罢。小白,以后你就跟着皇子殿下,直到他腿疾痊愈。

    牧白:

    秦玖歌领其他弟子离开后,两个黑衣人走上前,准备推苏墨的轮椅。

    被主子一抬手拦了下来。

    咳,咳咳秦姑娘。

    干嘛?

    以后我也唤你小白可好?

    随你。

    苏墨顿了顿,淡声道:小白,送我回屋。

    牧白一怔,反应过来这是要他帮忙推轮椅的意思。

    这人明明能走路,偏要使唤自己。

    他刚想拒绝,旁边两个黑衣人就靠过来,看那架势,恐怕自己敢说个不字,立刻就要被当场拿下。

    牧白想了想,还是不情不愿地把手搭上轮椅。

    山间的路陡峭,他便专捡颠簸处走,誓要让苏墨多遭点罪。

    苏墨一声不吭,直到回了树屋,遣退两个随从,吩咐牧白关上门后,才轻声道:小白姑娘,你这是恩将仇报啊。我哪里招惹你了?

    牧白直言不讳地问:你的腿明明好好的,装什么瘸子?

    这下倒把苏墨问住了,他抬眼看了牧白一会儿,似乎拿不准对方是真知道了,还是在诈自己,便不再提这茬,转移话题道:小白,给我倒杯水。

    牧白:?

    还真把自己当下人使唤了。

    他捏了捏拳头,脑袋里又开始叫唤:警告!警告!请勿做出与原文人设不符的行为。

    牧白不耐地摆摆手:知道了知道了,他武功一看就比我高,我也打不过啊。

    小白,你在跟谁说话?

    牧白边倒水边气呼呼地回答:你管我。

    苏墨微不可察地弯了弯眼角,又咳嗽两声:小白,把我的披风拿来。

    小白,过来磨墨。

    小白,推我去桃花林走走。

    小白

    一直忙碌到夜里,牧白才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树屋,闷头睡了一大觉。

    梦里还听见苏墨使唤他:小白,过来侍寝。

    吓得他一个激灵从床上坐起,满身的汗。

    牧白越想越气,打开窗洞看了眼,外面漆黑一片,无星无月,估摸着子时已过。

    他从衣橱里翻出一件白色的长裙套在身上,又打开自己带来的包袱,取出一盒劣质口脂,在烛火上融了,擦在嘴唇、脸上和裙子上。

    最后把瀑布似的黑发拨到额前,对着黄铜镜确认了一遍恐怖效果,便飘飘悠悠推开门。

    苏墨屋中还未熄灯,他听见外头传来奇怪的响动,将笔搁在桌上。

    门已经锁死,如果有刺客要进来,只能从窗洞。

    苏墨抬起头,便看见那黑洞洞的窟窿里突然冒出来一张煞白的脸,冲自己吐出鲜红的舌头。

    饶是皇子殿下见惯了血腥场面,也不免被这一幕吓一跳,反应过来后立刻抽出挂在腰间的折扇。

    扇面开启的一瞬间,数枚淬毒银针飞射而去。

    那鬼反应也是敏捷,立刻向后一仰消失不见。

    苏墨走到挂锁的门前,犹豫片刻,没有推门追出去,而是用东西堵住了窗洞。

    第二日牧白见他两眼青黑,十分关切:昨晚没睡好?

    苏墨默了默,轻声道:昨夜我屋中闹鬼。

    闹鬼?

    对,一个白衣女鬼。

    牧白抬起袖子遮住半张脸:嘤,那真是太可怕了。

    第5章 坠崖

    托苏墨的福,牧白被特许免考两天后的医术考核。

    青莲谷弟子聚集在树海内等候测验时,他才刚刚涂好口脂,系上领巾,踏出树屋的门。

    屋里藏着男装和扮鬼的行头,是以牧白每次出门,都会先挂好锁,再检查一遍,才放心离开。

    虽然苏墨天天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可谁知道他会不会暗地里遣两个随从去搜屋子。

    牧白正自行脑补苏墨的各种反派行径,没留神树屋一侧忽地蹿出一个人影。

    咚一声闷响。

    脑后一阵剧痛,接着便失去意识,软倒在地。

    若是寻常女子,脑后被这么敲上一下,一时半会儿怕是醒不来,但牧白原本习过点武术,皮糙肉厚相当耐打,没多久就恢复意识。

    脑后还隐隐作痛,他仿佛被什么人扛在肩上,双脚离地,整个人在半空一荡一荡,晃得头昏眼花。

    眼前一阵天翻地覆,那人把牧白扔在石地上,一把掐住他的脖子。

    是谁

    牧白呼吸困难,挣扎着试图掰开脖子上的手,努力掀开眼皮,看见了两撇小胡子,和一张贼眉鼠眼的脸。

    是原文中在荒野调戏女主的那个男人。

    他被大师姐带回谷中后,就由其他弟子囚禁关押。

    青莲谷是行医救人的门派,自然不会动用什么酷刑,只是关上几天,便打算放他下山去。

    哪成想这歹人没吃够苦头,竟在路上调戏其他女弟子,便又被抓回去,等大师姐处置。

    今日恐怕是看守的弟子去参加考核,这人便趁机溜了出来。

    小美人。男人掐住牧白的脖子,一边解下裤带。

    咳、咳咳你放开我、混蛋牧白手背青筋暴起。

    别挣扎了。男人提起他,强行掰过牧白的脸让他看向后方。

    一片光秃秃的断崖。

    乖一点,否则我就把你扔下去。

    男人舔了舔嘴唇,粗暴地扯开他颈间青色的领巾。

    嘶啦

    破碎的布片被扔到一边,男人看着白皙脖颈间凸起的喉结,愣了一愣。

    就在这一瞬间,方才仿佛已经脱力的小美人忽然暴起,揪住男人的衣领用力撞上他额头。

    砰地一声,眼冒金星。

    牧白却似乎感觉不到痛,又立刻翻身把那歹人压在地面,掐住他的脖子,一拳砸上人中,飞出半颗断牙和鲜血。

    警告!警告!请勿做出与原文人设不符的行为!

    脑海中系统音响成一片,牧白集中不了精神,甩了甩头,正瞥见男人脱掉裤子后露出的唧儿。

    牧白:就这?

    他默了默,转头又一拳打在对方腹部。

    你跟小爷在这秀什么针线活呢?

    苏墨听手下汇报小白姑娘被人掳走,当即扔下轮椅赶来救人。

    他刚从林海出来,便看见悬崖边上,牧白正把歹人按在地上暴打,嘴里骂骂咧咧地说着什么丢人现眼、回家绣花之类听不懂的话。

    场面一度非常血腥。

    苏墨旁观了一阵,见那歹人已经被揍得半死不活,啪一声收起折扇,悠悠然踏着落叶离开了。

    然而他没有听见,牧白脑袋里的系统一直在发出警告,吵得他耳朵都要聋了,头痛欲裂。

    警告!警告!世界线即将崩坏!请

    滚。牧白啐了一声。

    话音刚落,原本晴朗无云的空中忽然一道惊雷劈落。

    轰

    断崖被雷劈中,探出山头的部分喀啦一声裂开,带着牧白和半死不活的男人向崖底倾塌。

    堕入万丈深渊。

    牧白醒来时,四周漆黑一片。

    他试着动了动手指,一阵剧痛,但还能发力。

    身下似乎有什么软绵绵的东西,牧白摸了摸,满手黏腻,还有一股令人作呕的腥味。

    他勉强回忆起失去意识以前,自己似乎被一道晴天霹雳击中,掉下了山崖。

    至于底下这个垫背的恐怕是那个歹人。

    牧白用手撑起身体,挪到一旁,瞥了眼那具血肉模糊的尸体,便没再看。

    那道雷恐怕是他违背系统,崩坏世界线的惩罚。

    脑海中的系统音已经消失,虽然满身是伤,还掉到了崖底,但牧白觉得自己还活着,已然是不幸中的万幸。

    他不确定自己昏迷了多久,此时腹中空空,饥饿感尤其强烈,坐了会儿,便爬起来寻找食物。

    地面凹凸不平,总能踢到些坚硬的障碍物,估摸是前人坠崖的尸骨。

    牧白摸索了一会儿,扶着生满苔藓的岩壁往前走。

    他浑身无一处不痛,是以牧白自己也不清楚身上到底有多少伤,拖着腿往前走了会儿,便脱了力。

    一个趔趄摔在地上,再站不起来。

    他知道自己现在的情况很危险,因此不敢轻易倒下,咬咬牙,手攀扶着地面往前爬。

    忽然,一侧的岩壁消失了。

    牧白借着熹微的光往那处看,幽黑一片,竟是个洞穴。

    大约是见到希望,身体又被激发出一点儿力气,支撑着他爬进洞穴。

    在一片黑暗中,牧白摸索到什么温暖粗糙的物体。

    他仔细抚摩,发现那是一层被铺在地面上的干草。

    再往里一探,碰到了一片衣角。

    牧白倒吸一口凉气,揉了揉眼睛,看清那黑暗中的草席上,躺着一个人。

    光线昏暗,看不清容貌,只能分辨出她头发是花白的,就在这黑暗中定定地睁着眼。

    牧白迅速抽回手。

    他缓了口气,才整理好语言哑声问:这位前辈,你躺在这儿做什么?

    对方道:死了。

    牧白奇了:死了还睁着眼?

    死不瞑目。

    那怎么还呼吸?

    咽不下这口气。

    牧白:

    古怪的老人家。

    他默了默,又问:您这儿有吃的吗?可不可以分我一点,我从悬崖上摔下来不知道多久,快饿死了。

    对方冷声道:饿死便饿死,与我何干。

    牧白怔住了。

    快出去,别死在这里脏了我的地儿。

    对方态度如此冷漠,恐怕再耗下去也没有用。

    牧白沉默地注视那人背影一会儿,转过身,拖着膝盖离开:那晚辈告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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