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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长,我香不香!——银雪鸭(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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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道长,我香不香! 作者:银雪鸭

    道长,我香不香!——银雪鸭(52)

    呼延珏这一番话,将钟棠与李避之的思绪,又拉回到镜花楼中的事上来。

    此刻关于那人的身份,也确实只是猜想,但却可以借救阿寄的机会,试着将他从暗中拉出来。

    不知那琵琶现在究竟在何处,钟棠沉思着,边想边说道:这两日太渊、开明、西隶,哪怕是金乌之人,都有出入过镜花楼,那人固然可以混在其中,离开这里。

    但那琵琶是由说到这里,钟棠看了看李避之,言语之中略过自己本木的事:特殊的棠木所制,术法难掩其形,再加上近日楼中搜查严密,所以那琵琶很有可能仍在楼中。

    这点钟棠还是从李避之的木剑上想到的,李避之的木剑一直随身而佩,虽有时可掩于袖中,但实际却并不能施法隐去剑形。

    想来那琵琶也应是如此,且比起剑来,琵琶更不好隐藏。

    这么想着,他的心思越发活泛起来,低声对李避之说道:师兄,有没有法子能让我主动去感应琵琶上的棠木?

    经历了昨晚之事,李避之自然半分不想让钟棠涉险,直接言道:并无。

    钟棠可是不信的,先是拉住了李避之的衣袖,而后又勾住他的手臂,轻轻靠了上去:师兄

    可这次,李避之却不为所动,转而直接对呼延珏说道:只要此处生人之气足够,我可以强行召回阿寄的魂魄。

    作者有话要说:

    李崽儿刻意打断小妖精那里,又藏了事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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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87章 秋煞琵琶(十六)

    什么是生人之气?呼延珏听后,忙问道。

    就是活人身上的气息,李避之看了眼仍倚在自己手臂上的钟棠,而后说道:此处所聚集的人越多,生人之气便越多,阿寄的魂魄毕竟还是生魂,会本能地为生人之气所吸引。

    如此,便可强行将他召回。

    可如何算是足够多?呼延珏皱皱眉看向窗外,此刻镜花楼里外的开明卫、西隶人多少也近二百人,这般却仍是不够吗?

    钟棠也微微仰头,询问地望着李避之,李避之握握他的手,略一思索后对呼延珏说道:需你入城之日那般。

    那何止是要人多,简直是要举城来聚了。

    可没想到呼延珏却并不见犹豫,只是点头说道:好这不难。

    你们大崇的皇帝,已经决定为我与端王赐婚了,成婚当日此地必然又会热闹起来。

    钟棠微微一愣,随即明白过来,那端王今日被宣入宫中,应当就是为的赐婚一事。

    如此一来,他是既希望端王早些答应,这样就能早些救回阿寄;可又希望端王不要答应,因为一旦答应了娶公主,那便是彻底地辜负了阿寄。

    师兄,你说端王会娶呼延珏吗?到底是折腾了整整一天一夜,回去的路上,李避之便向乌淳邪要了辆马车。

    两人在车上坐了没多久,随着驾车时的阵阵摇晃,钟棠的困劲儿也终于翻了上来,懒懒地钻进了李避之的怀里,只撑着最后几丝清明问道。

    李避之抬手轻轻抚过钟棠因困倦,而泛红的眼角,随即脱下外袍,盖到了怀中人的身上,揽着他的后背低声说道:或许不会。

    钟棠满意地被李避之的气味包围了,缩在那外袍中,白净的脸轻轻蹭着李避之的手背,嘴角还留着几分若有若无的笑:师兄怎么知道不会?

    端王会怎么选,李避之确乎是不知道的,但他知道的是,钟棠近来一直为阿寄的事思虑。此刻这般说来,只是想让他放轻松些,好好补个觉而已。

    果然,还未等他再编出个什么缘由,钟棠便埋在他胸前,沉沉地睡去了。

    李避之低头,轻轻叹了口气,而后又将钟棠往怀中圈紧了些。

    算是出乎意料,又似在情理之中,那日的傍晚,宫里便传出了小道消息,说端王当真抗婚了。

    什么抗婚不抗婚,这等混账说辞你们也信。秋月初升之时,问威尚于观中,指导门下弟子修习晚课。

    钟棠难得压住了与他之间的芥蒂,拉着李避之前来,询问端王之事。

    既不是抗婚,那又是什么?

    问威连看都不想多看钟棠一眼,但还是执着自己的浮尘,不冷不热地说道:是我近来夜观天象,端王与公主命星不合而已。

    钟棠稍愣,但还是很快就反应过来:那是近来命星不合,还是这二人命星始终不合?

    问威这次倒是没有说话,但钟棠却也明白了其中的意思天象这种事,说法自然是握在问威手里,他想说合就合,想不合就不合的。

    其实若按端王本意,就该咬死了是说始终不合,可问威却并不这样想

    端王非长非嫡,母族虽有助力,但也很是平平。若想争一番那帝位,此次西隶联姻于他而言,岂是不重?

    即便其中还有其他的缘由,但这次端王拒婚,说到底,也还是为了阿寄。

    端王的决定,问威无法更改,但他却想始终留条后路,以期端王能从这情爱之中清醒过来。

    而于钟棠而言,他竟不知道是喜还是忧了,那日李避之在车上说端王不会娶公主,他心中也是知道,李避之多半在哄自己的,却不想如今端王真的这么做了

    该说的已经都说了,问威也不愿与他多言,转身又去训弟子了。

    钟棠看着问威走远了,方才拉着李避之的衣袖,悄悄问道:那这会该怎么办?端王不娶呼延珏,那生人之气该怎么来?

    谁知李避之却并不着急,只是按按钟棠朱衣之下,略显单薄的肩膀:等等吧,呼延珏会有办法的。

    事情果然又如他所说,几日后皇后生辰,宫中盛宴大办,仍留于临安的西隶公主也前去拜贺。

    而也就是这一次,她借机与端王秘谈了许久,结果隔日后,金乌观再奏星象时,便改言称天象已变,此桩婚事乃是大合。

    皇帝李靖宏听后龙心大悦,当即于殿上赐婚。又因西隶使节已盘桓大崇近月,而成婚所用之物,礼部也早在公主入城前已备齐。

    如此诸多因果的促成下,最终这成婚之日,便定于十一月初八。

    自从定下婚期之后,在乌淳邪的配合下,钟棠与李避之多次潜入镜花楼中,最终决定于楼顶处的金玉台上布阵,只待那夜满城来贺,生人之气最足时,便施法为阿寄引魂。

    这期间的日子似乎过得很快,钟棠有时会蹲在金玉台上,托着下巴看李避之布阵。有时也会到楼中去,与呼延珏聊上几句与西隶大漠有关的事。

    自从上次被逼出原形后,他总是会梦到一些过去的残影,其中多半是与李避之幼时相处的琐事,但也有漫漫无尽的荒漠风景。

    他有时会觉得那些记忆实在太过零散,以至于渺茫得让他捉不住。可有时又会觉得,似乎每一天都比过去记起了更多,甚至只是需要一个契机,他便能记起所有的事。

    另有一次,他去寻呼延珏时,却意外地隔着被风撩起的金红纱,看到了端王的身影。

    钟棠起先有些诧异,可冥冥之中,他却又觉得,端王会出现在这里,并不是一件需要诧异的事。

    因为阿寄在这里。

    那时,端王只是站在窗边,与沉睡着阿寄的玉床,还有着些许距离。

    并没有人阻止他靠进,但他却就是停在那里,不远不近地看着。

    兴许是察觉到了钟棠的脚步,端王转过头来看向他,眼神中是在阿寄面前,从未泄露过的茫然。

    他真的是阿寄吗?这像是在喃喃自语,又像是在问钟棠。

    钟棠不知自己该不该回答,只是半晌后,发觉端王的视线并没有移开,才开口说道:他是不是阿寄,殿下认不出吗?

    这样的话语有些荒唐,如今阿寄借由琵琶的咒曲,已完完全全化为了呼延珏的模样,且又一动不动地沉睡在玉床上,单靠端王的凡胎肉眼,怎么能认得出呢。

    可钟棠就是觉得,他应当且必须要认得出的,如是这般,才不算辜负了阿寄的一番苦心。

    是了,他在这里,我怎么会认不出。几日来,端王第一次迈出了步子,慢慢地走到了玉床边,垂眸看向那昏睡中的人。

    他不到十岁时,便跟在我身边了,这么多年这么多年,我怎么会认不出他。

    钟棠的眼眸微动,此刻并无外人,端王眼中的深情也再不需要伪装。

    他慢慢地俯下身,将阿寄的一缕发丝,缠于指间,慢慢地说道:我待他并不好。

    起初,也许是好的,那时候年少的情谊,总是不由自主地从心间溢出,自认为藏得严密,可纵使瞒得过旁人,又怎能瞒得过自己的母亲。

    渐渐的,他开始发现庆妃对阿寄的动作,数次发难几乎要去了阿寄半条性命。他挣扎过,反抗过,可终究是明白了,这深宫,这皇家,每个人都逃不出身不由己的命运。

    更何况是彼时,羽翼未满的他。

    在一次次伤害中,他学会了隐忍,接受了庆妃口中那条争储的道路,以此交换阿寄能够安然的留在他的身边。

    他无声地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只是希望这样,能够让阿寄更为安稳。

    而阿寄,总是懂事的,不问也不说,过去安然地接受着他的好,如今又安然地接受着他的不好。

    只有那双浅碧色的眼睛,时时刻刻地提醒着他,自己想要得到的究竟是什么。

    钟棠沉默地听着端王的自述,夕阳渐渐落下,秋风吹在他朱红色的衣上,难免有些寒凉。

    可很快,那风便被一件暗青色的袍子挡住了,钟棠感受到肩背的暖意,稍稍侧脸便看到李避之来到了他的身边。

    端王的目光也转过来,看着在落日余光中,两个人紧挨在一起的身影,终是松开了那缕虚软的头发,慢慢握住了阿寄冰凉却真实的手。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因为工作,大晚上开车到几个很陌生的村子,大晚上完全没有路灯,也几乎没有路人

    这时候脑子里蹦出一堆乡村鬼故事,越想越兴奋

    短怂鸭终于在沉默中变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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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88章 秋煞琵琶(十七)

    无论前事如何纷乱,隐藏于这繁华临安城下的种种,又如何错综。

    十一月初八这日,终究还是来了。

    钟棠和李避之入夜前,便已潜入镜花楼中,在金玉台上做着最后的准备,直到那夕阳渐渐落下,笼罩在玉台上的光华,由绛红至黑暗。

    但一切却并未就此沉寂,似是毫无征兆的,数道金色的火光,自八方四面而起,窜上了沉寂无光的夜空,而后啪啪几声,霎时间便炸裂成簇簇烟花,在刹那间绽放出至美的牡丹。

    这也只是个开始,便如那日西隶公主入城时般,万千烟火在人们的欢呼声中,映亮了临安的天幕。

    钟棠斜斜地倚在金玉台畔,朱红色的衣摆垂落下来,又反复地被风吹起。他的目光所及之处,是那座巍峨肃穆的大崇皇宫,此刻虽相距并不算近,但仍可听闻到从那处传来的喜乐。

    按大崇的习俗,成婚之正礼应于落日黄昏时进行。又因此乃大崇与西隶两国联姻,近些年来皇家又喜赚得与民同乐的名声,故而经礼部议定后,今日端王夫妇应在皇宫殿上行正礼,接着出宫游街送喜于民,最后回到镜花楼中,再行夫妻之礼。

    钟棠盘算起时辰,此刻大殿上的礼程应已结束,快到出宫之时了。果然没过多久,便见着宫门的方向,忽而礼花大绽,悬在楼阁之间的烟火顷刻间被齐齐点燃,仿若于空中洒下片片流金,如瀑如帘,灿烂缭乱间又引来城中阵阵欢呼。

    红色的喜车在这流光烟花之中,慢慢自宫门内驶出,前后各有百十红衣孩童,手中捧着各色礼器香花,见人便口出吉祥福语,个个可爱异常。

    那孩童之中,又夹杂不知多少吹奏鼓乐者,各施所长,一路吉庆之音未曾断绝。

    钟棠这还是头一次,见这么大场面的婚娶,心中虽还记挂着阿寄的事,但还是忍不住向着那喜车行进处张望。

    李避之见状,也放下了手中的道符,走到他的身边,俯身问道:可是喜欢这般的热闹?

    钟棠挑眸看了他一眼,而后勾起唇角,玩弄着腰间的玉珠金铃说道:喜欢呀,师兄也补给我一场结契礼好不好?

    就办在金乌观里,前头那几棵大银杏树上全挂满红绸,而后挑三五十相貌好的小弟子,从五味斋一路吹吹打打地把我迎进金乌

    哦对了,还要请大师兄来证礼,问威师兄嘛就请他在旁边收礼钱吧,想来守在他那张面容,没人敢少给钱的。

    钟棠越说笑得越欢,起初李避之还当真存了几分心思,认真听他讲话,可听到让问威去收礼钱时,便知他是在故意与自己说笑,这才无奈地摇摇头。

    钟棠却来了劲儿,见着李避之摇头,便伸手抱住了他的脖子,贴到这道长的脸前去,委屈地问:怎么,师兄你是不肯吗?

    李避之微微凝眸,两人靠得是那样的近,钟棠白皙的皮肤被夜幕中绽开的烟火,映得仿佛升起了红晕,便如每次从缠绵的梦中醒来,那残余的惑人棠痕。

    钟棠又笑了,他倚到了李避之青色的道袍中,玉色的指尖点着道长的下巴:若师兄觉得,不可再麻烦问威师兄,那也可以便叫他好生观礼,最好从头观到尾,末了再灌他几杯符水酒,这般他老人家肯定就满意了。

    二师兄哪有可能从头观到尾,怕是只看到他被抬进金乌观的门,变会被气得拂袖而去了吧?

    李避之虽是这般想着,可眉目之间,却只剩了钟棠开合勾笑得薄唇,所有心神都甘愿奉与他玩弄。

    如此,话至口中,也只剩一句:都听你的便是。

    钟棠却没想到,自己这般胡闹说笑,李避之竟也能纵容,不禁眨眨眼睛,对上李避之的目光,歪头道:师兄,我这可是说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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