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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今天吃醋了吗(穿越)——五更天未晓(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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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世子今天吃醋了吗(穿越) 作者:五更天未晓

    世子今天吃醋了吗(穿越)——五更天未晓(2

    不就是搬个家吗,还能近距离观察齐简身体情况,大不了,以后联络夜一麻烦点,这么想着,他又点了头,谁知道,这次换齐简不干了。

    真的真的,我真想住进来,这枕头、这被子、这景色,啧啧柳忆边说边偷瞄齐简脸色,景色两个字,不经意间重了几分。

    既如此,七天来住一次。齐简看着他红彤彤耳尖,想到他小心翼翼探自己额头的动作,松了口。

    可是,这七天来住一次,也不是七天去当一次抱枕和磨牙棒啊,柳忆凄凉将馒头咽下肚,摸摸脖子。

    齐简这混蛋,真是属狗的,一个月去住四次,每次偷偷观察病情,都要被当抱枕搂一晚,醒了之后,再附赠排牙印。

    你?蒋风俞吃完早膳,看着神色还有些奇怪的柳忆,终于忍不住了,你和齐世子?

    柳忆摆摆手,听见齐世子这三字,就觉得脖子疼:先说说你怎么来了吧,是不是朝里出了什么事?

    暂时倒是没出事。蒋风俞原本就不是很愿意讲,看见柳忆这个模样,就更不想讲了。

    那你来干嘛?柳忆莫名其妙。

    蒋风俞:没事我还不能来吗?

    来也不该是这时候来。柳忆又看了眼天色,这时候,大理寺少卿不去大理寺,跑来闲聊?

    顿了顿,柳忆正色道:大理寺那边,有什么特别的事?特别到你急着跑来?是柳家?

    知道他想错了,蒋风俞连忙摇头:不是柳家,你别瞎想。

    那是谁?大理寺相当于最高法院,跟大理寺有关的,基本都是些案子,可最近也没出什么新案,哪怕真是新案子,跟自己有关,且值得蒋风俞大早上跑过来,除了柳家,也便只有齐家。

    柳忆猛的站起来,目光也凌厉起来:齐简出事了?

    说完这话,他微微眯起眼睛,停顿一瞬又坐下来:不对,跟你们大理寺挂上钩,都是重案,要真是齐简出事,你这个大理寺少卿,这会儿肯定脱不了身,不是齐简,所以,是齐王?

    自己一个字没说,柳忆便自行想清前因后果,蒋风俞纠结地看着眼前的人,觉得自己再努力,也难和他比肩,就像是当初在太学里,自己刻苦发奋,却总是被他不经意间压上一头。

    不是齐简出事,柳忆心放回肚子,再次能够平静思考:跟齐王有关,难道有人,想要翻齐王当年率兵不利的旧案,可那件事情,圣上不是开口定过性?

    这就是奇怪的地方,有人试图翻齐王旧案,想治他冒进贪功的罪。

    齐王的案子被翻出来,就算真的治罪,他人都死了,罪能怎么治?夺封号,削官爵,降世位?

    齐王的爵位?

    这爵位齐简并没袭,一旦被削,齐简世子身份不在,地位便要一落千丈。除非,除非他在翻案前,将爵位袭了,根据朝廷立法,除犯大逆不道之罪,否则袭完爵位,就没有因着旧案再削的道理。

    所以,发难的人,到底是想让齐简身落平阳,还是想让他,不得不袭位?

    无论是哪种原因,柳忆都不想看见齐简为难,而且,皇上想必,也不愿看见自己定过性的案子,再翻出来。

    这么想着,柳忆咬咬嘴唇,垂下头:蒋太傅近来可好,我今日去拜访他,不知是非方便?

    蒋太傅年岁已高,早就请辞归家,但皇帝感念其身份功劳,并不准其辞请,倒是许其在家修养,不必去太学,无事时也不必去上朝。

    柳忆跟在蒋风俞身后,再次迈入蒋府大门,心情五味陈杂。

    这位太傅对他,十分照顾,可柳忆自己知道,这些虚名才华的,都不过是因为自己穿书前,上了那么多年学,什么文章才略的,全都是拿古人的来用,五千年的学问放一个人身上,换谁都得才华横溢得冒泡泡。

    站在巨人肩上,表扬受之有愧,柳忆虽然感激蒋太傅,却也有点心虚得想躲着他,以至于,自己这个得意门生,回京这么久,才第一次登门,而且一登门,就是有求于人还真势利啊,柳忆抿抿嘴,默默祈祷等会见到蒋太傅,别先被打出去。

    蒋太傅倒是完全没责怪他,笑着留他吃饭不算,还特意吩咐下去,要多做些带辣味的菜。

    真不用真不用,就普通家常菜就好。柳忆连连摆手,羞愧得头都不敢抬。

    你年年托人送来的干辣椒,还剩了好多。蒋太傅拉着柳忆入座,打量着他,满意地笑笑。

    五年不见,你这孩子高了好些,听说都能驰骋疆场了,不知道学问还不在?

    柳忆挠挠头,更不好意思了:都混忘了。

    谁知蒋太傅捋着胡须,喝口茶,半点不高兴的意思都没有:无妨,负心多是读书人,这些书啊词啊都,忘也就忘了。

    太傅?柳忆深吸口气,早晚要说,还不如开门见山,可是面对慈善的老人,久别重逢开口就求人帮忙,也不太好吧?

    在他犹豫的时候,蒋太傅放下茶杯,拍了拍他后背:是为了齐家那小子来的吧?

    柳忆抿着嘴唇,忍着满心愧疚,点了头。

    我就知道。蒋太傅看他这样子,笑容更甚,你是个好孩子,玲珑心肝,思的想的都比别人要深。这五年里,你偷偷托人送来土产,却又不留姓名,是怕落人话柄,封疆大吏勾结朝臣,这是重罪。

    柳忆没说话。

    埋在土产中的薄薄信笺,改笔换迹、无名无姓,除了祝我这个老头子身体安康,结尾总要画上个四角鲜明的方形,方形正中,是棵拦腰斩断的椿树。

    没头没尾的树,蒋太傅第一次看见时,并没反应过来,还是后来,他看到庭院里椿树枝叶,对着那画,才明白过来。

    四角鲜明,代表着齐。传说大椿长寿,寓指父亲,而那棵拦腰斩断的椿树,便是齐王。这是攸臣放心不下,求自己多看顾着齐简一些。

    心事被陡然戳破,柳忆抿了抿嘴,垂下眼眸。

    放心吧,齐王一生忠肝义胆,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不单是我,便是圣上,也不许人侮其门楣。

    蒋太傅安抚完柳忆,迟疑片刻,叹口气道:但你这丹青,也的确是该练练,我有个老友,画功卓绝,改天带你见见。

    吃了蒋太傅的定心丸,柳忆打道回府时,眼角眉梢都是笑,连带着看路旁的酒肆,都觉得比以往见过的,要新些?人家情人眼里出西施,轮到自己,情人眼里出新店?

    柳忆揉揉眼睛,仔细一看,嗨,居然真是家新店,之前自己班师回朝的时候,还没有呢,而且看模样,好像还是西域的馆子?

    回想起这一个月,自己左观察、右试探,也没搞明白齐简到底得了什么病。要说不是肺痨吧,一个月里,有那么两三天脸色差得不行,咳嗽伴着高热,要说是肺痨吧,除了那两三天,就没症状?

    要真是肺痨,那势必需要好生养着,不能劳累不能生气的,不是肺痨的话,隔三差五的病,也得好好养才行。

    需知生病最忌心情不畅,不过换谁,知道老爸没昭雪的沉冤,又要被翻出来冤上加冤,都得生气。

    看着极富西域情调的酒肆,柳忆眼睛转转,齐简十三岁回京之前,是在北疆长大的,说起来,这里的北疆,真正的位置在西北,青海长云暗雪山那一片的,吃的应该都是西域美食。

    柳忆下了马,进酒肆里打量一番,定个雅间,打算晚上约齐简出来好好吃一顿,再逛逛夜集,散散心。

    想到齐简吃到喜爱美食时,可能露出的愉悦表情,柳忆脚下仿佛安了风火轮,一路驾马扬鞭,兴匆匆赶回齐府。

    第37章 饱腹才能思那什么

    午后阳光烈起来,齐简受诏,不得不进宫,等在宫里一场戏演下来,天都擦黑了。

    来时的马车有些小问题,放下齐简后,马夫赶着着车回了府。晓斯闲着无事,便亲自驾车来到宫外接人,来的晚了,空位所剩无几,他停在了三皇子马车边上。

    三皇子府上的人认识晓斯,不敢明着杠上,两辆马车道也相安无事。不过三皇子手下,看齐家不顺眼多时,明着不敢上,暗地里却在嚼舌根。

    别以为强把人娶进门,就真能如何?大活人的,想和谁一起,想和谁吃吃喝喝,他还管得住?

    谁说不是呢,他还能拴个绳,把人捆身边?要我说呀,图人家家势才学,把人硬拘在身边,啧啧

    晓斯听着旁边两个车夫,嘀嘀咕咕意有所指,翻个白眼,又听了一会儿,在齐简远远出现在宫门口的时候,嘀嘀咕咕声音骤然停了。

    世子。晓斯跳下车,落地时偷偷皱了眉。

    齐简看他一眼:我看你最近吃得太饱。

    晓斯露出疑惑表情,没接上话。

    齐简不知想到什么,点点头:要不就是,知文最近吃太饱。

    这什么意思?怎么还跟知文扯上关系了?晓斯满腹疑惑挑起帷裳,护着齐简上了车。等他再次坐在车辕上,感受到屁股底下有点疼,脸腾得红了,饱腹才能思那什么

    说到吃饱,齐简肚子也有点饿,自然而然想到晚膳,然后,就想到中午,柳忆曾约他去酒肆,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以前也有一次,大早上,柳忆就送来拜贴,说晚上去新开酒肆尝鲜。

    那还是他第一次约自己吃饭,少年齐简接到拜贴,高兴地笑弯眼睛,早早换好华丽外袍,就等着柳忆下午上门来。

    柳忆来是真来了,不过连马车都没下,接上齐简,他又让马夫向西,去了蒋太傅门口,等蒋风俞也上车,这才朝着酒肆去。

    本来齐简以为,这就是极限,谁知道,酒肆雅间里,还坐了三皇子。

    两人约会,瞬间变成四人大眼瞪小眼,齐简别别扭扭入席,坐了没半柱香时间,太子推开雅间大门。

    柳忆当时身量还没长足,眉眼模样却和现在差别不大,他双眼含笑,自罚三杯,又一圈敬下来,说出重点。

    之前打两位伴读的事,攸臣羞愧难当,今日设宴,请太子殿下和三皇子,能看在同窗份上,网开一面。

    齐简皱起眉。

    柳忆冲着他摇摇头,示意其稍安勿躁。

    你是想让我们不计前嫌,放你一马?三皇子华琼笑眯眯的,眼里却没什么善意。

    柳忆再次摇头:不敢不敢,只是一人做事一人当,这事因我而起,与齐世子无关,所以攸臣斗胆,请三皇子不要再为难他。

    齐简眉头锁得更紧,欲站起来。

    柳忆连忙把他压回桌边:齐世子是齐王唯一的儿子,齐王西征劳苦功高,世子常年养在边疆,心性纯良。

    他顿了顿,继续道:蒋太傅最喜心性纯良之人,如蒋太傅得知,有人在造谣世子、惹是生非,不知会作何感想?

    先是服软,又搬出蒋太傅打压,少年齐简听到后来,眼睛渐渐瞪圆了。

    何况今日太学同窗,日后也必是朝廷栋梁,请两位看在今后,攸臣和清羽还要为朝廷、为皇家效力的份上,将这小误会掀过去?

    兴致冲冲去赴宴,结果是这么个情形,齐简心里,说不出的憋屈,憋屈之中又夹杂着感动。

    上次是这样,这次赴宴,也不知道他又想做什么?

    总不能再叫上太子和三皇子、还有蒋太傅的儿子,跟他们酒过三巡,求他们不要翻自己父王旧怨?明知不可能,这次多半是和蒋风俞吃吃喝喝,齐简还是忍不住难过。

    那时候,满身傲骨的攸臣,从没真正服过软的攸臣,为了不让三皇子继续难为自己,竟借着打人赔礼由头,请来太子和三皇子。

    先绵里藏针示弱陪酒,中间抬出太傅打压,后来又点出柳家和齐家都将是值得拉拢的助力,这么一番漂亮话说下来,三皇子今后再有什么动作,总要顾忌几分。

    被孤立而已,在齐简看来,真没什么,哪就值得这样煞费苦心?

    暖阁之中,烟雾环绕,皇上微眯起眼睛,疲倦地指着地面。地上散这几本折子,上面密密麻麻,隐约能看清齐王和冒进几个字。

    都烧了。苍老的声音低沉中带着悲痛,皇上把手不轻不重拍在桌上,你们,还有你们,怎么想?

    几位重臣跪在地上,不敢言语,三皇子和太子跪在左侧,也没开口。

    你们都不敢说,是不是?皇帝长叹一声,看着老太监将折子悉数烧完,又叹口气。

    你们不说,朕也知道,你们都很气愤恼怒,是不是?齐王皇上声音微顿,再开口时更加低沉。

    齐王,乃肱骨之臣,有从龙之功,没有齐王,朕登不上这个位子!

    当初夺嫡之争,是皇上大忌,如今听他提起,众人脸色都变了。

    皇帝尤嫌不够一般,继续道:如今,他为护着朕的天下,连个尸骨都没能留下,却还有那些心怀不轨之人,连他享些哀荣,都看不过眼?

    说完这话,皇帝一一扫视地上众人:方才,蒋太傅也上了密折。

    而后,他并没继续说密折的内容,而是沉默良久,叹口气:北面的事情,朕早有定论,齐王的事情,朕也早有定论,以后,无论是谁,再错了注意,想在这上面做文章,朕都绝不轻饶。

    离宫时天已擦黑,等马车晃荡回齐府,天早彻底黑下来。

    昨晚,是七日一次的借宿日,住完一夜,第二日白天,柳忆要在齐简上朝后,找时间写出八百字住后感,于晚膳时上交。

    前几次柳忆都硬着头皮硬写了,今天早上见了蒋风俞,又去了蒋家,这住后感便耽搁了。

    齐简回到寝殿,没看到人,想到晓斯说,柳忆已经高高兴兴离府去了酒肆,他脸色就有些不好,等在看到桌子空空荡荡,连半页纸都没有,脸色更是差得出奇。

    他去了多久,为何还不回来?吃个饭而已,还想吃到明天?

    晓斯眼睛转了转,把掌心的汗蹭在裤腿上:回世子的话,可能,可能真要吃到明天?

    齐简看向他,用眼神询问。

    世子告诫过自己,不要在背后生事,可是不做点什么,外一柳公子过几天真走了,世子又要过之前那种日子?

    又往裤子上蹭了把汗,晓斯面不改色:世子,方才在宫门口,我隐约听见三皇子的家仆说,三皇子晚上约了人。

    齐简没说话,扭头看向窗外。

    而且约人的地方,也是在西街那边,说是有家新开的酒肆。晓斯说完这话,紧张得手指发抖,还好这会儿齐简盯窗外,并没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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