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今天吃醋了吗(穿越)——五更天未晓(5
世子今天吃醋了吗(穿越) 作者:五更天未晓
世子今天吃醋了吗(穿越)——五更天未晓(5
太子心里冷笑一声,是了,那些粮草走的自己名义,就算出事,和皇后和姜家,关系也不大。
既然都不帮着自己,那自己的活路,也只有靠自己挣。
第76章 我知道你回来了
柳哥哥这三个字,配上齐简盛世美颜,杀伤力无以伦比。
柳忆愣在当场,心融化成一滩春水,他竖着耳朵,隐约间仿佛已听见二月初春之时,小溪破冰流淌的欢快水声。
见他这表情,齐简便知道有戏,当年也是,只要犯了错或者要哄人,一声柳哥哥出口,柳忆没有不应的。
果然父王说的对,在妻子面前,面子算什么。他挑眉,舔舔嘴唇,朱唇轻启:柳哥哥,你别生气,好不好?
完了完了,彻底完了,盛世美颜卖起萌来,无人能敌,柳忆晕乎乎地眨眨眼睛,耳根唰地红了。
你不生气了吧?齐简欣赏一会儿他红红的耳垂,有心想舔,到底记着自己还在赔礼,并没动嘴。
柳忆晃晃头,傻乎乎地想,明明脾性和当年差出十万八千里,这句柳哥哥一出口,怎么还同样软糯可人?
不生气了?齐简笑起来,幽黑眸子眸子璀璨夺目,你真不生气了吧?昨天,我
我明白。柳忆出声,打断齐简的话,说完他拉住齐简胳膊,轻轻拍了拍,不用说,我明白。
齐简没想到这么顺利,诧异中带着感动,这么好的攸臣,竟选了自己,直到此时此刻,他才真信。
垂眸片刻,想说些什么,一时间,却又不知道能说什么。齐简前迈半步,偏头含住柳忆耳垂,轻轻咬上一小口,用齿尖感受着它的温度。
是自己的了,这个人,真的是自己的。
哪怕他心里还装着明眸皓齿,哪怕,日后柳将军有难,他还会悄然离开,但现下,他是自己的。
张嘴放开耳垂,齐简稍稍向下,在柳忆颈间,种上颗圆圆草莓。
疼。柳忆皱着眉,却没推人,轻轻叫声疼,他好笑地摇摇头,挺着脖子,等待下一口。
齐简松开嘴,偏头看见他表情,忍不住笑出声:如此主动?嗯?那不多种几颗,我可是会于心有愧的。
说完,他并没去亲吻脖颈儿,而是低笑着,含住柳忆双唇,蜻蜓点水般碰上去,似有似无的触感,在心尖激起小串火花。
触碰两下,心脏好似开始欢快颤栗,带着近乎虔诚的笑容,齐简试着将这个吻加深。
滑溜溜的东西攻占进来,柳忆感受到口中温热,不自觉回抱住齐简,舌尖叫嚣着也要进攻。
齐简微微张开嘴,允许了这轮侵占,只是在侵占接近尾声时,轻轻吸吮一下那个嫩滑又略显生涩的小东西。
没什么经验,料想和明眸皓齿没进行到这里,齐简在一吻终了时,餍足又得意地轻哼。
这,这是嫌自己技术不好?柳忆愣了愣,诡秘的胜负欲突然爆棚,他皱起眉言之凿凿:我跟你说,我就这个技术不行,别的,都、都还挺好的。
嗯?齐简挑眉看他,神色转向阴沉,别的挺好的?看来,你还蛮有经验?
扭头看向床褥,齐简颇有就地检验一番的打算。柳忆也跟着往榻上看,明白过来,心跳如雷。
世、世子。晓斯在门外,苦着脸小声叫唤。
齐简根本不欲理他,还是柳忆余光扫到晓斯旁边还有个人,这才咳嗽两声,说了句:王公公,您怎么来了?
王公公来了,肯定是因为宫里有事,而且都能追到柳府,估计这事,还不小。
齐简和柳忆对视一眼,从对方眼里,看出相同意思,看来,那个消息,已经传到宫里。
我先入宫,你回府等我。碍于王公公在,齐简不能讲话说得分明,只是轻轻捏两下柳忆小指,对着他点点头。
目送齐简离开,柳忆揉揉发烫脸颊,转身继续整理包袱,在午饭时分,他提着个淡粉色包裹,回到齐府。
和他料想差不多,抵达齐府时,齐简还没回府。柳忆独自用过午膳和晚膳,等天彻底黑下来,忍不住开始隐隐焦急。
按理说,不应该出事,皇上就算疑心再重,有自己和齐简昨天闹得那出,都不该彻底疑到齐简头上。
想到这里,柳忆脸颊忍不住,又有点泛红。
他中午回府时,走到街尾,隐约听到有人在提齐府,好奇心起,他溜过去偷听两句,原来是几个大娘闲来无事,在八卦。
你不知道啊?据说世子妃连夜跑回娘家了。大娘一满脸神秘。
咋地啦?难道世子要纳妾,给世子妃气跑了?大娘二有点好奇。
那倒不是。大娘一语气更加神秘,听说是世子活太好,世子妃受不住了。
红着耳根,柳忆咽口口水,望向床榻。之前差点就进行到这一步,等会儿小霸王龙回来,不知道还要不要继续?
要是继续的话,自己说什么都要在上边才行,暗下完决心,柳忆咕嘟嘟灌下杯茶,又开始发愁。
知道没事,是一回事,看见真没事,是另一回事。就算明知齐简百分之九十九的可能都没事,等不到人回来,心里总忍不住盘算那百分之一。
为转移思绪,柳忆把淡粉色包袱摊在桌上,将里面东西,一样样摆出来。
摆好之后,他想了想,又挑挑拣拣,将这些东西分成两堆,眼见着要分完,手里还握着最后一个木盒子,柳忆用余光看见齐简推门走进来。
怎么样?随后放下木盒子,柳忆急急发问。
齐简笑笑,看见满桌东西,有些好奇:这些是什么?
宫里的事,怎么样啊?见他不回答,柳忆更急了。
没什么大事,只是齐简微微蹙眉,沉思片刻,实话实说,只是太子的反应,和我预料有少许出入。
太子的反应?这里还有太子什么事吗?不明所以,柳忆跟着皱起眉。
看出柳忆担忧,齐简挨着桌子坐下,简单将事情讲出来。原本这事,太子和自己都有嫌疑,甚至连三皇子那边,皇上也暗中派人去查了。
不过因为柳忆拒掉虎符,齐简身上嫌疑,顿时小上一些,毕竟如果是自己和柳忆动手,拿到虎符对他们而言,才更加有利。
也是,虎符在手,就多个筹码。柳忆点点头,眉头却没展开,可这只是开始,等过几天,大军攻打陇南消息传回来,你要怎么办?
齐简笑着戳戳他脸颊,想将他拉到自己腿上:我自有办法。
什么办法?柳忆抿着嘴没动。
这事是太子动手,为的是柳家这个助力,以及你的吉人天相,你说好不好?齐简再次发力,终于把柳忆拉过来。
柳忆顺着他力道,靠近一些,脑子里想的都还是正事:太子背后,还有皇后和姜家,他们会束手就擒吗?
这倒也由不得他们。齐简一心一意,努力把柳忆往自己腿上带,原本还要麻烦许多,不过看太子今日反应,倒是用不麻烦了。
柳忆顺势坐在齐简腿上,偏着头又思考一会儿,脸色诡异起来。而后,他状若不经意般站起身,偷偷垂眸,瞄向齐简下摆。
华服之下,深色长摆拱起个弧度,看那长度和粗细,柳忆暗自咂舌,屁股仿佛都开始发疼,他倒吸口气下定决心,等会儿无论如何,坚决不能被压。
随即又联想到,当年自己竟说出想看匕首的话,柳忆耳根渐渐红起来。
与其谈论这个,不如趁着夜黑风高,让我验验你引以为傲的技术?看出柳忆的窘迫,齐简抓着他手腕,也跟着起身,眼角含笑眉尾高挑,志在必得。
柳忆咽口口水,回握住齐简,十指相扣。
还未开口,远处打更声传入耳朵,他手上动作微顿,拉着齐简朝桌子上看:生辰快乐。
齐简愣了。
十五岁生辰,被我错过了,还好二十一岁生辰,我没再错过。
柳忆亲一口齐简脸颊,笑着指向桌上东西:这些,有你十六岁生辰礼物,十七岁生辰礼物,十八、十九,乃至二十岁生辰礼物。
看着桌上繁多的东西,齐简沉默片刻,声音有些低哑:这数目,不太对吧?
啊,是。柳忆摸摸脖子,有点不好意思,除了生辰礼物,还有一些,是我闲暇时看到,就买下来的。
目光落在各式各样小东西上,柳忆顿了顿,继续道:谁知道,五年说长也不长,一不小心,就买了这么多。
话音刚落,齐简蓦地背过脸去,缓上许久,才低声开口:我已经不过生辰了。
短短一句话,好像带着沙子,磨地人耳朵生疼,柳忆呼吸微顿,垂下眼眸。
难怪。明明生辰都要到,齐府上下半点动静也没有。当年兴高采烈期盼礼物的少年郎,如今,连生辰都不愿过了。
当年满心欢喜终成空,回到府上,又听闻父王战死沙场,十五年生辰,怕是齐简人生里,最黑暗的一天。
当年齐王之事已成定局,自己一走了之的事情,也不能改变,但怎么说,今天也是小霸王龙生日,自己必须说点什么,哄哄齐简,哪怕只是哄高兴一点点,也是好的。
用指尖轻轻拉齐简一下,柳忆咬着嘴唇,艰难发声:当年,我回来过。
齐简没说话。
我真回来过。柳忆越说声音越小,只是,晚了点。
齐简还是没说话,甚至连眼眸都没抬。
真的,我齐简的反应,和预料中完全不同,柳忆看着齐简侧脸,有点无措。
我知道。
冷冷的三个字,好似含着无尽深情,齐简说完这三个字,缓缓闭上双眸,片刻后,嘶哑冷清声音再次响起。
松鹤亭边,第七棵树上,有你刻下的字。
第77章 上下由不得你
一个我字还未出口,柳忆先红了眼圈。
松鹤亭边,第七颗树上。
那是自己用雕琢玉器的小刀,抱着生离决心,一笔一划,刻下两人姓氏缩写,那个时候,哪能想到,有朝一日,还能再见?
听他没再开口,齐简睁开双眸,幽幽道:可惜,我不懂那两个字的含义,也不知道,你究竟怎么想的。
说完这话,齐简抓过柳忆右手,屈起食指,在柳忆掌心慢慢画出几笔。
大写的q和大写的l。
这两个符号,是什么意思?
手指缩起来,柳忆虚握住齐简指尖,抿着嘴,深吸口气。
空气里弥漫的,是淡淡香气,不知道是屋外临寒绽放的花枝,还是房内似有似无的熏香,抑或是,压抑经年的心花终于怒放。
还、还心花怒放?这成语是这么用吗?高三白上了?柳忆摸摸脖子,成功将自己文艺出一层鸡皮疙瘩。
搓着手臂,他又抽起鼻子嗅嗅,确定了,根本不是什么心花怒放,这香气是桌子上散发出来的。
看着还未来得及分类的小木盒,柳忆伸手,想把它抓起来。
回答我。齐简出手,制止柳忆动作,而后轻轻挑起他下巴,逼他直视自己,这两个符号,究竟什么意思?
当年那点小心思,眼见着要摆上桌面,柳忆有点不自在。
在齐简灼热目光下,柳忆没好意思说话,他伸手把桌上东西扒拉开,空出一小块地方,指尖沾着茶水,在桌上认认真真写下两个字。
齐。柳。
齐简错愕挑眉,有种胡乱猜测却成真的虚幻感。
那时他大病初愈,仓皇无措,甚至不知道接下来该如何打算,才能让父王沉冤得雪。
连为父亲平刷冤屈都做不到,怎配为人子?可是,十五岁的少年,真不知道自己要怎么做,才能扛下所有,浑浑噩噩间,齐简走出城外,慢慢走了许久,直到被建筑挡住去路,一抬眼,是松鹤亭。
亭外松树四季常青,在初春时节,也算是难得绿色。
那是生命的颜色,父王说过,哪怕再柔弱的生命,为心中那点在意,都能撼动天地。
看过这树,便回去吧,就算再难再险,就算踽踽独行,也要让那些人,受到惩罚,这是那是心里所剩唯一执念。
咬着嘴唇,齐简在松鹤亭外,用手掌抚过粗粝树干。
一棵棵树数下来,在数到第七颗树时,少年顿住。
用指尖沿着树上线条,一笔一划勾勒一遍,整整两个月都没能哭出声的少年,抱着这树,泪若决堤。
两个符号中间,用极细刀锋,刻着两颗心,心型中间,还有道带着尾羽的横线。
指尖沾着茶水,齐简在齐和柳两个字中间,画出那个图案。
啊,那什么柳忆脸颊肉眼可见的红了,他用衣袖慌乱抹把桌子,随手抓个木盒塞进齐简手里,拿着拿着,快拆开看看。
小豹子这是,害羞了?用指尖戳戳柳忆发红的耳垂,又轻轻咬上一口,齐简愉悦地眯起眼睛,打量起手里盒子。
盒子不算大,与其说是木质,不如说是竹编。极细的竹篾,横竖交叉反转,编出个方正的小盒子,连盒盖上的抓扣,都是用竹子编成的。
蜀地产竹,这盒子一看,便是蜀地特产,齐简笑着打开盒子,看见里面是个棉布包。
透过纯白色棉布包,他隐约看见些红色,将棉布包取出,小心摊开,里面包着的,是一小堆红丝。
这是什么?齐简眼里露出疑惑,捻起一根闻闻,淡淡甜香。
柳忆笑呵呵道:红花。
方才涌动的情愫瞬间凝固,齐简疑惑更甚,满脸不敢置信:你送我的礼物,是红花?
啊,是啊。柳忆摸摸脖子,这倒不是生辰礼物,就是有一次,我带兵操练,无意中看见的。
那时候,柳家已在西蜀落稳脚跟,自己也抽出时间,能带着兵去远处操练操练。
初春时节,柳忆带着小队人马,越过高原,光秃秃地面上冰雪还未融化,冰雪之上,却绽放着小片花海。
紫色花瓣浮在冰雪上,让人想看不到都不行,不过最让柳忆在意的,是紫色花瓣间,那三根艳红细丝。
看着那细丝,不知为何,柳忆蓦然记起,有个少年白衣胜雪,而那白衣的系带,便是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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