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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拜[穿书]——西西特(1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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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拜拜[穿书] 作者:西西特

    拜拜[穿书]——西西特(133)

    是的,没错,他是偶像。

    帅哥支支吾吾半天,递上一张设计华丽的邀请函,他说自己七月中下旬有场小提琴演出,希望偶像能来。

    茭白瞥瞥邀请函:就一张啊?我去的话,肯定要带我男朋友,一张不够。

    帅哥愣了下:还,还有好多。

    我身上没带,他窘迫地抿了抿唇,要不你跟我交换联系方式,等我回去了,我把邀请函寄给你。

    没等茭白回应,帅哥就赶忙说:我知道您和戚董很恩爱,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就是想,我的第一场演出能我手受伤了,本来都放弃了,我觉得自己没希望了,一辈子就那样了,我是看了您的

    茭白没听下去,报了自己的微信。帅哥还在语无伦次的话声戛然而止。

    加啊。茭白不耐烦。

    帅哥骤然一个机灵,连忙加微信发出好友申请,他的目的一达到就不敢多待,识趣地走了。

    茭白察觉章枕的视线,他瞟过去,慢悠悠道:赢了?

    章枕心虚得没让茭白看手机上的败局惨状,也不再去琢磨很恩爱三字。

    .

    礼堂的宾客在坐等婚礼开场,工作人员在做最后的确认工作,司仪在台上跟人交流什么,不时看一眼待会儿要播放浪漫爱情故事的大屏幕,唯独不见新郎出来走位。

    茭白没闲下来琢磨岑景末今天的心情。不认识的,看过八卦吃过瓜的,在漫画里露过脸的名流影星等等,一个个的都来他这儿走一遭,形式感很强。

    未来的戚夫人头衔罩在茭白头顶,他的形象很正面,多亏了那篇个人事迹报道带来的影响。

    那也是戚以潦众多安排里面的其中之一。

    想那么多,想那么远,多伤神。本来寿命就短,哎。

    茭白从桌上的果盘里拿了点吃的,几下吃完,他站起来活动活动手脚,坐久了尾椎难受。

    白少,桃子吃吗?戚淮不知从哪弄来的桃子,半个手掌大,水红色。

    茭白接过来一口咬下去,酸得他脸都扭了起来。

    一张纸巾递到他眼皮底下,他瞥一眼戚以潦的远方表侄子,没直接把嘴里酸掉牙的桃肉吐上去,而是拿走纸巾,自己接着。

    戚淮的目光从茭白的左手上扫过,镜片后的眼眸眯了眯。

    这桃子不是人吃的。茭白吐了桃肉还是觉得酸,他喝了几大口茶才缓下来。

    礼堂里弥漫起了一股不寻常的氛围,岑家人行色匆匆。

    茭白观察了会,眉头一跳,怎么回事,难不成岑景末要悔婚?

    赢了。旁边的章枕毫无形象地握拳。

    茭白凑过去,右手臂挂在他肩膀上:厉害啊,你这积分。

    你哥别的不行,打拳是一等一的。章枕的桃花眼里含着得意的笑,我再给你玩两把。

    话音刚落,他自己的手机就震了一下。

    戚淮:出来,有话说。

    章枕看向戚淮,他那视线十分明显,都没藏。茭白很轻松地捕捉到了。

    怎么了?茭白斜眼,你们两个当着我的面搞什么?

    戚淮给了章枕一个眼神:蠢货。

    章枕那张跟体格武力不符,一点杀伤力都没有的脸上露出怒意,他拉开椅子站起身,手臂肌肉都鼓起来了。

    哥,你干嘛呢,坐下。茭白拉章枕,哥!

    礼堂左上方,易辙在岑家的亲戚这边,每当有人带着不明目的来找他搭话,岑毓都会替他挡过去,他想说他完全可以自己应付。

    但岑毓对他的保护欲太强烈,他拒绝了,她会伤心。

    易辙给岑毓剥着核桃,忽然一顿。

    嘈杂声里混进来一声哥,并不清晰,很模糊,他却不自觉地避开那些杂音,将那个字收入耳中。

    易辙辨认搜寻了一下声音来源地,他往后扭头,看见一个陌生的青年趴在一个陌生的男人背上。

    那青年眉眼低垂,他对男人训着什么,难掩亲昵。

    不知怎么了,易辙心口一痛,他茫然地看着。

    手里的半个核桃被他无意识捏紧,破开的硬壳扎破了他的掌心,他站起来,脚步控制不住地往那边走去。

    第97章

    茭白在和章枕说话, 受伤的左手放在口袋里,没受伤的右手挂在他脖子上面。

    哥,戚秘书怎么你了?茭白按着章枕还鼓涨的肩肌。

    章枕硬邦邦道:没怎么!

    这一看就是有什么。茭白朝屈腿坐在椅子上的戚淮扫了眼, 那位戴着耳机接电话,只听不说, 那股子精英下属范儿比陈一铭还要浓。

    章枕都干不过陈一铭,更何况是戚淮。

    比脑子,他稳输。

    前面传来骚动。茭白将视线从戚淮身上挪开,挑眉望向那处。

    模样跟气质都很出众的岑家未来女婿站在过道上面, 核桃硬壳扎了他一手血。

    他的女友岑毓拉着他往礼堂后门方向走, 他不断回头,似乎要找寻什么丢失的东西,可他自己都不知道那是什么。

    易辙,二十七岁,华侨,在英国定居, 连锁餐厅的老板, 声誉很不错。章枕说着查到的资料,怪异道, 他怎么冲我们这边瞧?

    不知道。茭白蹭开手机屏, 看起了新闻。

    他看你了。

    左耳边忽地飘来戚淮的一道低语, 茭白的脸色不变,心里吐槽,老子不知道吗, 就你他妈眼尖!

    戚秘书。茭白指了指桌上的几个小盘子里的其中一个,笑眯眯道,给我剥点核桃。

    戚淮什么也没说, 拿了核桃就剥。

    茭白心不在焉地刷岑家的新闻,看有没有什么小道消息,他的眼前闪过齐傻逼,翻网页的动作一顿。岑毓搞什么,上次在超市,他不是警告过了吗,怎么还不把人看紧。

    不过也能理解,人嘛,总有大意的时候。

    即便精神绷到了极致,各种防备,也还是不能把意外发生的机率降低为零。

    好在没搞出狗血的事情。

    茭白可不想在今天这样一个场合,被当成笑料。因为他代表戚家,他出丑了,戚家的股价铁定要跌上一跌。

    休息室里,岑毓为爱人清理掌心的伤口,她心有余悸,幸好她反应够快,及时拦住了他的脚步。

    易辙看着窗外的阴云,唇峰压平:阿毓,我好像有点他不确定地说,不舒服。

    岑毓吻爱人英俊的下巴,她将自己汗液未干的脸埋进他颈窝:那我们走吧。

    婚礼还没开始,现在就走会不会不太好?易辙转头看她。

    岑毓幽幽叹气:也许不会开始了。

    易辙惊讶道:怎么?

    别管了。岑毓拉起他,我们回房间。

    到休息室门口的时候,岑毓正要把门带上,头顶传来很轻的声音。

    阿毓,你说,易辙的眉心蹙在一起,恍惚得如同梦中人,我有没有可能,还有个兄弟?

    岑毓放在门把手的手指颤了颤,你有三个弟弟,一个在你的无限纵容宠爱下长大,死在高中时期,一个被你恨之入骨,你让他受了很多苦,差点把他害死,导致你知道真相后分裂出了第二人格,不敢面对。还有一个,怕你发病跟你断了来往。

    啊?岑毓一副没听清的样子,什么?

    没事。易辙摇头,他觉得自己的想法莫名其妙,我昨晚没休息好,头有点疼。

    等回了房间,你吃两粒药,上船后好好睡一觉。岑毓抱了抱他。这次之后,能不回国就不回国。

    .

    新郎该入场了,却不见人影。

    不说女方,就是男方的亲朋好友也奇怪起来,窃窃私语从四面八方刮起,在礼堂连成一片。

    太子爷怎么到现在都没来,是不是心脏病犯了?

    还是说,又不想联姻了?

    不会吧,他虽然不是金融出身,却在继承家业后活了下来,说明他的思维能力和手段都很出色,不可能想一出是一出,拿婚姻当儿戏。

    退一万步说,就算他出于某些因素的考虑改变了主意,也不会迟迟不出面表态,让宾客们这么干等,造成更加尴尬的局面,引起各种解读。

    茭白频频看大门口,眼皮直跳。这种狗血要来了的预警,从来没有失算过,回回都很准。

    可他还不能躲。

    完成任务的契机,就是狗血。这他妈的是,《断翅》世界的本质。

    太子爷不见了门外乍起一道惊喊。

    礼堂众人哗然。

    新郎还真的临时悔婚?

    【玩家茭白触发第五个强制任务,请做好准备。】

    茭白听到了电子音。对于强制任务,他起初是期待,激动兴奋,后来是反胃排斥,现在是淡定。该来的总会来。

    强制任务相当于拖动进度条,它的到来,说明茭白的方向是对的,这一趟没有白跑。

    一出现岑景末不见了的消息,任务就启动了。

    任务目标就是他,错不了的。

    果不其然,小助手开始发布任务详情。

    【任务地:礼堂。】

    【任务目标:岑景末。】

    【任务内容:请玩家将岑景末的藏身地透露给岑家人,并说服对方,帮你把一颗石头转交给岑景末,想办法让他收下。任务不限时。】

    茭白撑头,既然不限制时间,那就不着急,先捋捋思路。

    岑景末已经进组,那这个强制任务

    茭白的嘴角抿紧,这段时间他无法跟郁岭取得联系,他让章枕调查来着,一直查不到名堂。昨晚章枕才得到郁岭不在岛上,前不久已经从岑家脱身的消息。

    恐怕那消息是假的,郁岭根本就没脱身,他想逃的迹象被岑景末发现,将他抓了。

    还有一种可能,郁岭确实脱身了,只是没把郁响藏好。郁响在岑景末手上。

    这任务是让郁岭的活跃度破50的关键,那还有个呢?

    毕竟以往的几次经验表明,一个强制任务,会让两个好友的活跃度增进。

    郁岭和沈而铵?还是郁岭跟戚以潦?

    现在就剩这三人没进组了,怎么搭配都有可能。

    反正他必须吃下这碗狗血。

    这是最后一碗了。

    茭白默念几遍任务信息,圈出重点,他扶着桌面起身,那就先从捡石头开始吧。

    白白,你去哪?章枕紧跟茭白。戚淮和戚家几个保镖也前后跟上。

    他们这一桌一下就空了,只有没怎么动的几个果盘,和一把剥好了的核桃仁。

    .

    茭白随便在礼堂的一盆花里扒拉出了一颗石头。

    灰不拉几的,坑坑洼洼,很丑。

    这任务很好做,就是牵扯出的后续比较惊天动地,仅对于岑景末而言。

    因为岑景末在岛上有个秘密基地,那是礼珏都不知道的地方。但老子知道。

    而石头

    岑景末的情感细胞发育得晚,畸形了,他玩浪漫,想把岛上最漂亮的石头送给礼珏,这颗不够好那颗不够美。后来他真的准备了一颗,没有来得及送出去。

    小石头平平无奇,只因为它是从泥里抠出来的。

    水一洗,干干净净。

    岑景觉得,礼珏的生命就是那样,哪怕吃再多苦,被命运污染成什么样,仍然纯白。

    那想法在岑景末的内心独白里,礼珏还是不知道,只有老子知道。

    所以说,这次的强制任务后劲大啊。

    茭白能想象岑景末的反应。

    岑景末先是以为茭白也有重生前的记忆,之后又认为他的身体里住着上辈子的礼珏,试探过以后就确认了,只是没被道长找到,让其出来,占用他的身体。

    等会儿,岑景末就会知道,第二个所谓的真相也是错的。

    还有其他可能,比重生跟借尸还魂更加离谱。

    岑景末敢猜吗?

    茭白不知道岑景末敢不敢,如果是他,他敢,因为他是漫画迷,什么离奇的剧情都看过,什么也都敢信。

    .

    岑家的护卫们带着石头,以及一句洗了就干净了出发,前往山林里的一处地点。

    十多分钟后,茭白收到了强制任务已完成提示,他在等狗血的降临。

    旁边的章枕徒然道:快走!

    茭白听出他的异样,没多问就任由他抓着自己。

    抓的是左手。

    章枕抓得很紧,没察觉茭白的不自然,他只嗅到了强烈的危机感。

    那是多年枪林弹雨下积累出的感知力。

    戚淮的手从后面伸过来,要将茭白的左手腕从章枕的指间解救出来,外面倏地传来枪声。

    礼堂的嘈杂声瞬间消失。

    几秒后,他们听见了巨大的爆炸声。

    不知道岛上的什么建筑被炸了,脚下的地面都在震。

    票一个小少爷大叫着说信号没了的时候,礼堂前后门口都出现了一批枪口。

    整个礼堂都被层层匪徒包围了。

    宾客们露出了血肉之躯的惊慌,包括财阀。他们上岛都带了人,可进礼堂的时候都把枪搁外面了。那是岑家的要求。

    现在他们赤手空拳。

    章枕面容沉肃,他给了弟兄们一个眼神,大家都戴上尾戒。

    那是戚家人特有的设备,里面有麻醉针。

    茭白把左手拿出来,让章枕抓他的右手,他忍着左手的疼痛环顾礼堂,哭得哭,骂得骂,按手机的按手机,静观其变的也有。

    很快,匪徒们就抛出来意,他们不伤人,只要钱。

    这场婚礼声势浩大,国内的上流圈百分之九十五以上都在这了,国外的也有一部分,肥的流油。他们虽然不带现金,可随便一只手表就是几百几千万。

    匪徒们要求里面的人一个个出来,脱掉身上的所有衣物用品,抱头蹲一边,配合点,速度点。

    处境似乎还行。

    什么都是身外之物,命重要。

    但总有人不愿意,也看不清局势,匪徒们为了控制局面,直接向闹得最凶的几个年轻男女开枪。

    章枕皱皱眉,他往前站了站,挡住了茭白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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