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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夺——阿泗阿泗(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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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夺 作者:阿泗阿泗
    重夺——阿泗阿泗(19)
    车驶过高架桥,两侧江水清亮漂亮,霍斯尉没忍住偏过头多看了几眼。刚开始邵景轩说地方在临江阙的时候,霍斯尉还嗤之以鼻,还临江阙?临个屁江。紧接着他就看见了真正的长江,北方长大的霍斯尉,南方来的极少,中间那段日子都是跟着他妈妈在国外。
    就算是回了南方,也被安置在百平米的别墅院子里,哪有闲工夫去看长江。
    霍斯尉回过头的时候,司沛南也一脸愣怔的看着窗外,长江主流波涛汹涌,从上往下的俯视只能粗粗领略她一闪而过的秀丽,仅几眼功夫就能让人震撼心灵。直到到了高架桥的终点,司沛南仍然不舍地看着窗外,握着霍斯尉的右手突然间用了用力。
    司沛南张了张嘴,他声音轻轻的:斯尉,有时间我们一起去看长江吧。
    霍斯尉看着他眨了眨眼,微微颔首,他说:好。
    两人相视一笑,霍斯尉连最后的那点戾气都被司沛南的温柔抚平了。
    邵景轩一句无话,只觉得碍眼,他又碍于话痨想说点什么,但发现自己好像如鲠在喉。心里暗中不屑,听到司沛南的话,也琢磨着估计赵柯也没有看过长江,开始暗自挑日子了,但一定别跟后面这两位的日子给撞上。
    下了高架基本上就快到地方了,临江阙临江阙,可不正是临着江。
    邵景轩从容地将车开进了地下车库,霍斯尉看他动作娴熟,瞥了他一眼:这么熟?来过?
    前者嘿嘿一笑,这不是来接你吗?我特地过来踩过点。
    是吗?霍斯尉将信将疑,总觉得这不是他的风格。
    是啊!邵景轩回答的那叫一个坦荡。
    司沛南看不下去了,悄悄地跟霍斯尉耳语:他来这儿之后就在这附近的酒店下榻。
    霍斯尉冷笑一声,要是车里空间舒展得开,估摸着已经一脚踹到他腰窝上了,霍斯尉嫌弃地撇了撇嘴,只觉得邵景轩真他妈的是不要脸。
    临江阙不错,是个好地方。邵景轩领着两人进去的时候,霍斯尉注意到有一个亭子,修的挺高,站在上面能把眼前的风景都收进眼底,环境也挺典雅。看来刘志文也不怎么想再发生冲突,霍斯尉笑了笑,旁边的司沛南注意到他的情绪,跟在他身边默默地牵着他的袖子。
    再次见面连寒暄都免了,霍斯尉还是那副不冷不淡的样子,刘志文看见他们过来提前找人撤了牌,口头上的漂亮话说得一套一套的。歉意十足,尤其是刘志文,手里端着一杯酒,刚看见三人就径直捞过旁边的酒,笑着道歉说自己上次实在是无心之失,无心之失。希望霍斯尉大人有大量,大人不记小人过。
    霍斯尉也是没想到这才刚见上面,刘志文就跟排演好了似的跟他整这么一出。他微微一愣,还没进门呢,就接过了刘志文手里的另一杯酒,往他杯壁上一碰,仰着下巴说:客气客气。眼神促狭,笑容虚假。
    怎么堵在门口,进去啊!佟雕珠去了一趟卫生间,回来的时候正看着一行人搁门口敬酒,皱着眉头开了一条道把人给推了进去。
    刘志文拿着空酒杯,斜倚在门框边上,眼神在司沛南身上上下打量,最后停留定格在他的头发上。
    我说霍二少怎么跟变了个人似的呢,原来是剪头发了。刘志文笑着冲司沛南举了举杯。
    刘志文话音刚落,刚走过去的佟雕珠又迂回来了,看了好几眼司沛南,不知道嘀咕了一句什么,被霍斯尉横着眼掐了一把胳膊,疼的佟雕珠直抽凉气。
    刘少好眼力。司沛南怕当着霍斯尉的面跟刘志文说话又惹得他心烦,就连初次见面时的好脾气都收敛住了,换上了同霍斯尉一模一样的冷淡。加上司沛南新剪了头发,两个人这么一看倒还真有点兄弟模样。
    刘志文碰了钉子,自己也不嫌尴尬地将杯子又撤了下来,看着司沛南的背影眼神晦暗不明。
    作者有话说:
    说一下更新时间 让你们安一下心
    明天是有朋友过来找我的 所以不能更新 应该就是后天 6号 8号也有事 其他时间没事尽量隔日更 也有可能会日更
    我会调整一下字数 现在正处于复盘阶段 有什么不足直接指出来 我会很感谢的
    我爱你们 照顾好自己。
    第39章 沉溺、酒囊饭袋、麻将
    秉承着互不搭理的理念,霍斯尉带着司沛南上饭桌都离刘志文远远的,活像躲着邪祟一样。
    玩了一上午的众人也差不多都饿了,都知道这个饭局是怎么来的,就算是新面孔也多多少少听到了一点风声。要说刘志文也是真的挺敢,连不在上次聚会的人也拉了过来,怎么,防着霍斯尉呢?
    但是没用,菜上齐了之后霍斯尉甭说喝酒了,就连酒杯都没碰一下。坐在旁边的佟雕珠也是一样,霍斯尉他们不熟,佟雕珠熟吧?
    知道人家不想喝酒,眼观鼻鼻观心,没有一个敢敬酒的,到底是北方来的太子爷呢。刘志文没想到自己先前敬酒吃了瘪,现在带来的一个个都是些酒囊饭袋,一个敢动霍斯尉的都没有。
    刘志文眼神阴鸷地瞥着对面,霍斯尉岿然不动,一边吃饭一边同佟雕珠说着话,时不时还给司沛南夹一筷子菜,脸上还溢着淡淡的笑,甭提多舒心。至于其他人,各自说着各自的话,找刘志文的也不在少数,只是他现在心烦意乱,看见霍斯尉那张脸都恨不得咬碎一口牙混着血吐到他脸上,连说话的心情都没有了。
    别人看他这么一副样子,吃了闭门羹只能另找他人。
    司沛南也乐得清净,心里终于觉得刘志文懂了点事,做什么不好,非要招惹霍斯尉呢。心情舒畅,连带着吃菜都放的开了许多。面前的菜色丰盛鲜润,没有一道能逃过司沛南的筷子,他在心中暗自想到,以后可要多跟斯尉来这边吃饭,菜做的也算是一绝了。
    面前那道挂庐山鸡他还没尝过呢,正逢菜转到了这个方向,司沛南盯准了这道菜,刚下筷子就被另一双筷子夹住了。
    司沛南满脸不悦,转过头与夹他筷子那人四目相对,一双桃花眼里满是戏谑地回望着他。霍斯尉偏了偏头低声对他说:收敛点,外面呢,怎么吃得这么肆无忌惮。李姨听到了得有多伤心。说是这么说着,但还是口嫌体正直地落了筷子,将菜夹到了司沛南的碗里。
    筷子点了点碗沿,霍斯尉见他没有反应,微微抬头对他轻轻嗯?了一声,司沛南永远受不了霍斯尉那种不经意的撩拨,低着头将肉胡乱地塞进嘴里,含混低声回应:知道了。
    霍斯尉笑了,抬起手在司沛南的后脖颈捏了捏,就像安抚一只挨了训的小猫咪似的。
    一顿饭吃得有些人味同嚼蜡,有些人呢则酣畅淋漓。
    霍斯尉对他们的饭后活动并没有多大兴趣,邵景轩在一旁劝着他先别走,霍斯尉不耐烦的抬了抬手,让他闭嘴。手里捻着烟尾巴,里面的烟丝都被他捻得一根一根往下直直坠落。司沛南觉得好笑,干脆找了个垃圾桶放在霍斯尉的手肘下面。
    怎么这么没兴趣?司沛南站在霍斯尉身侧,俯下身在他耳旁低语,眼睛笑得弯弯的。
    霍斯尉叹了一口气,看了一眼旁边张罗起来的扑克牌桌,手指在木桌上叩了叩:这?
    司沛南看了一眼那两桌人,又看了看霍斯尉,噗嗤一笑,看着他摇了摇头。
    两个人相对无言,过了好一会儿佟雕珠又来了,手里拎了一个精致小巧的粉色箱子,约莫两个半巴掌大。
    进门那劲头活像吃了兴奋剂一般。
    佟雕珠一双眼睛里透出的喜意简直都能将他全身裹挟,他指使人又搬了一张桌子,四方木头底下镂空雕花的,上面又铺上一层碎花布,将粉红色箱子往上面一撂,看着忒有年代感。
    司沛南没有玩过麻将,但霍斯尉是个中老手,一看这架势嘴角的笑就溢出来了,痞痞一笑,精气神立刻出来了。
    斯尉!佟雕珠在对面打开了盒子,仅呼了一声斯尉!。霍斯尉这边就已经将烟屁股一掐,任由它自由坠落到垃圾桶里了。
    来了!霍斯尉拍了拍手,又拍了拍腿,站起来才叫一个精神奕奕。落在司沛南眼里只觉得他走起路来虎虎生风,司沛南跟在他身后哭笑不得。
    佟雕珠找了两个闲坐着聊天的熟人,打了个招呼,一齐叫了过来。
    这两个人霍斯尉有印象,算是这次刚来的,上次没有过来。两个人对霍斯尉不熟,对于他们的瓜葛只是略有耳闻,因此也算不偏不倚,过来还算是热络地跟霍斯尉打了个招呼。
    霍斯尉对牌友脾气还算良好,点了点头握了个手。另外找了侍应生多添了一把椅子,就放置在霍斯尉的旁边,还多要了一盘零食杂嘴和水果放在旁边的架子上。
    我打牌,你在旁边陪我。霍斯尉大剌剌地忘椅子上一坐,勾过旁边司沛南的手,拉着他让他坐到旁边。
    司沛南的脸一红,霍斯尉都忘了顾忌这里有人了!他不知道羞耻的吗?司沛南在心中忿忿不平地腹诽,但还是乖乖地坐在了他身边替他看牌。
    看到司沛南反应,霍斯尉微微一哂,将面前堆在一起的麻将捡起来挨个码起来。动作熟稔,看的司沛南一愣一愣的。
    你什么时候学会打麻将的?司沛南手里还剥着碧根果,刚塞了半块进嘴就听见佟雕珠哼笑着替他回答了。
    他啊,什么都会玩儿,样样玩的精,你看他现在是不是收敛了不少?那是因为你在。佟雕珠笑着扔了一张牌,扔牌有种势在必得的气势。
    谁知道话音刚落就被霍斯尉拦住了,三张幺鸡一并扔了出去,将阿珠的扔的那张捡到了自己手边,也不反驳就一直笑着,骂他话多。
    司沛南呼吸一滞,舔了舔嘴唇装作毫不在意地看牌。却没想到霍斯尉腾出了一只手又捏了捏他的后脖颈:我会玩的多着呢,来日方长,慢慢教你。
    霍斯尉对他眨了眨眼,右手不知道什么时候跃然而上夹了一根烟,趁着别人摸牌的功夫用打火机点燃了。那灰白的烟圈往上一圈一圈绕着消散,仿佛是涟漪。
    司沛南沉溺于这样的霍斯尉。
    作者有话说:
    本来是准备下午三点开始写的,没想到来了例假这么折磨人,硬生生睡到傍晚。磨磨蹭蹭直到现在才磨完。
    后悔断更的第不知道多少天。
    问个题外话:例假会很丧吗 我不仅全身乏力我还丧的要死要活,人都麻了。
    我爱你们
    第40章 伪装、泼灭、江风
    一根烟抽了十分钟,一场牌打了十来分钟。对于霍斯尉这种个中高手来说当然是乐趣无穷,但是司沛南看着就有点儿犯困了。
    看了几局下来,果盘里的东西都差不多被他扫光了,困意横生。司沛南觉得看他打麻将还不如看霍斯尉那张脸,那张脸可比牌局生动好看多了。
    话是这么说,司沛南还没无聊到一直盯着霍斯尉看,那样别人不得把他当变态吗?
    司沛南想了想,决定出去转两圈。他按了按眉心,旁边的霍斯尉正摸了一张牌,等他打完之后他才转过头轻声跟霍斯尉说话。
    屋子里太闷了,我想出去转转,顺便上个厕所。司沛南压低了声音。
    霍斯尉按牌的手微微一顿,抬眼往左边方向瞥了一眼,看牌局都进行的如火如荼,应该不会有人找司沛南的事儿,霍斯尉这才点了点头。
    去吧,屋子里的确有点闷,加上你也不太喜欢打牌这种活动。霍斯尉低头对他笑了笑,握了握他的手:委屈你了。
    司沛南冲他眨了眨眼睛摇了摇头,起了身特意从后门绕出去了。
    哎。佟雕珠点了根烟,打火机嗤一声将霍斯尉的目光引了回来。
    怎么了?他淡淡地问他。
    斯尉啊。佟雕珠老气横秋的样子让霍斯尉十分不耐烦,皱着眉白他一眼:有话直说。
    斯南不过就是出去一下,你都不放心?佟雕珠用手压了压嘴角:你看你那眼神都胶着在他身上了知道吗?瞅瞅人家一出去,你那偏着头看的劲儿。啧。佟雕珠言辞里无一不是嫌弃。
    霍斯尉面无表情地扔出两张牌,将佟雕珠刚打的那张收了回来,碰了。
    等手上动作做完后他才重新搭理佟雕珠:就看两眼怎么了,法律规定不能让我看我亲弟了吗?他还刻意将亲字故意咬重。
    佟雕珠不着痕迹地看了一眼另外两位牌友,对于霍斯尉说的话只能默默闭上了嘴......
    临江阙他们在的那个包厢后门其实与前门在一条水平线上。司沛南从后门走单纯只是想避开在前面的刘志文罢了。虽然司沛南眸光一闪下意识地摸了摸西裤口袋里的东西,又不着痕迹地把手拿了出来。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司沛南是这么想的。
    后门出来之后就是小片的竹林花圃小筑,他总觉得这些天去过的地方都有点异曲同工之妙,大概都是因为在南方,所以更加有江南色彩情调吧。
    让人看着莫名其妙的就觉得舒心和安静。
    司沛南刚从包厢里出来,骤然间呼吸到新鲜空气只觉得通体舒畅,越往外走越觉得这家餐厅的构思布局之巧妙。等到他差不多逛完了小筑的时候,骤然间发现了刚开始过来的时候,霍斯尉看到的那个小凉亭。
    修的挺高,站上去必定能总览全局,司沛南有点想去,回过头望了望霍斯尉在的地方,想了一下还是上去了。
    现在这边没有人,刘志文找的地方果然偏僻安静,司沛南一直走到顶都没有出现多余的人,除了侍应生以外。不过也没有发现他的存在,因为他已经到了亭子里。
    他将衬衫袖子挽了起来,俯身趴在栏杆上,路过高架桥时的长江主流正在他的面前。宽广无垠,是在北方看不到的绝色。
    剪了头发还有点不适应,那种不适应的感觉在微风刮过来的时候感觉尤其强烈,现在耳后干干净净,以前碎发会被风带起。而现在,是因为霍斯尉,司沛南想起霍斯尉又不可避免的笑了起来。但不是那种开怀大笑,而是那种,很浅很浅,浅到旋出淡淡梨涡的笑,他真的很喜欢霍斯尉。
    喜欢到想到此刻的风景分享给他一人。
    迎面吹来的江风很容易让人产生暂时与世隔绝的错觉,但是司沛南仍旧是清醒的。他闭上眼伸出手,感受着江风绕指柔,片刻过后他睁开了眼,将风握在手里。
    他没有与世隔绝,凉亭底下有他的爱人。
    包厢里,刘志文刚抽烟一根烟,将烟掐灭后随手扔在了身侧的垃圾桶里。等他习惯性地抬头看向那个方向的时候,人已经不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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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夺——阿泗阿泗(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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