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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夺——阿泗阿泗(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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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夺 作者:阿泗阿泗
    重夺——阿泗阿泗(41)
    霍斯尉乍一听见这道声音就拧住了眉头,说曹操曹操就到,贺行的声音听上去如沐春风,半点儿不见上次寿宴上的冲突。伸手不打笑脸人,霍斯尉笑了一声,慢条斯理地说:还好,比不得贺少,四处奔波是个大忙人。
    嘿。贺行笑了笑,霍斯尉听见那边传来一阵动静,像是从水里出来的声音,他想起来贺行现在正在温泉山庄,身边还有一些女人的娇笑声,听得他耳烦。
    哪儿有您忙啊,听说你特别护着你那个小情儿?贺行大概是嘴里被喂了东西,说起话来都含混不清,霍斯尉也嫌恶地将手机拿远了几分,听见他说小情儿他就反应过来是在说司沛南了,霍斯尉面色不改,竟然也顺着他的话说了下去:贺少都说了,既然是个小情儿,我何必去护呢?
    贺行在另一边满腹狐疑,不知道身边的女郎跟他说了什么,他笑了好几声,然后阴阳怪气地问他:上次在致美斋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霍斯尉眉头一挑,似听见了天大的笑话,他扶着桌子低低地笑了几声:打狗还要看主人,你自己也不看看什么场合说什么话!霍斯尉最后话锋一转,语气里的冷漠让贺行心下一凉。
    他自己也知道上次是老爷子的寿宴,嘴也没个把门,想到这里霍斯尉的反应也就想得通了,他眼睛微眯,思索着霍斯尉说的话的可信度。
    那刘志文为什么说你宝贝他宝贝的不行,还把他打进了医院?
    霍斯尉在心中冷笑一声,果然是他对刘志文下的手。面上仍然不动,他叩了叩桌子,语气散漫又懒散,带着一股子勾人的劲儿:喜欢的时候当然喜欢的不行。霍斯尉轻笑一声,翻开一本字帖,正是前段日子司沛南每日练的字,但话还没说完,现在么。霍斯尉微微眯了眯眼,看清了司沛南临摹的那句诗,眼里带着温柔缱绻的笑,吐出来的两个字却让人冷的让人浑身一颤:腻了。
    贺行信没信霍斯尉不知道,书房外站在门口边上端着热牛奶的司沛南全身颤栗着,他不知道在这里站了多久,他洗完澡就热了牛奶给霍斯尉拿来了。他怕打扰霍斯尉打电话,于是决定在外面等一等,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将霍斯尉的话囫囵听了个遍。
    他就连牙齿都打着颤,滚烫的眼泪都从他眼里一滴接着一滴,划过脸坠落到他手上那只同样颤抖着的杯子里,他仓皇失措,他不理解,他不明白。但是霍斯尉说的那些话,就好像钝刀子割肉一般剜着他的心。
    不是,司沛南他完全不明白为什么,为什么他们明明可以平稳地走下去,现在他却对另一个人说腻了他。是为了保护他吗?司沛南眼里霎时闪过一道光亮,可霍斯尉回来后一次又一次的出神与不自在,可霍斯尉回来之后一直心情并不太好,在这一瞬间霍斯尉对他并不周到的地方像水库开了闸似的全部冲进脑海中。
    司沛南努力让自己镇定起来,却笑得十分难看。霍斯尉还在书房中与贺行斡旋,他们说了什么司沛南不想再听,他听一分,脸愈白一分。他颤颤巍巍地下着楼,整栋别墅的地上都因为他喜欢光着脚而铺上了地毯,司沛南垂眸看着这些地毯却觉得无比讽刺。
    外面的风也刮得越来越大了,雨倾盆而下,司沛南握住手中的杯子,目光却看向窗外,风声雨声电闪雷鸣声。
    一道惊雷骤然劈了下来,司沛南被吓得手中的杯子骤然滑落,牛奶洒了一地,而杯子也应声而破,可应和着惊雷声,楼上的人也没有听见杯子破裂的声音。
    雨势越来越大,李姨走的时候忘了关厨房的窗户,现在风与雨都从窗户透析了进来,呼啸着刮在司沛南的脸上。他已经冷静下来了,但一想到那些话心仍旧痛得抽搐,司沛南仍旧是不相信的。
    他扶着流理台过去拿了扫帚与拖把,将厨房清理了一遍,以免明天李姨担心。做完这些,司沛南长吁了一口气,转身就进了浴室。他将门反锁,将花洒的水量开到最大,他站在花洒下面沉默着,他没流泪他也没有别的情绪。
    司沛南面无表情。
    后来霍斯尉打完了电话,看司沛南还没洗完澡这才意识到了不对,站在二楼楼梯口叫了一声:南南。
    宛如初生婴儿一般蜷缩着的司沛南听见霍斯尉的声音仿佛隔了世一般,他将埋着的头抬了起来,满脸水痕。
    来了。
    那夜狂风暴雨下了整整一夜,司沛南围着浴巾走进卧室的时候低垂着眼眉,霍斯尉见他心情不佳早早收了手机关了灯,将他抱在怀里哄他。谁知司沛南一被霍斯尉哄就起了劲,活像磨人的妖一样,与霍斯尉云雨到凌晨,只是一声不吭,就连呻吟都是咬着牙。
    霍斯尉当他改了癖好,结果第二天一醒,习惯性地去摸司沛南的脸,滚烫异常。
    霍斯尉瞬间清醒,将司机叫过来自己给司沛南匆匆加了衣服打横抱起送到了邵闻宪的医院里。
    作者有话说:
    司沛南的反应我觉得跟我听见喜欢的人不喜欢我一样
    就算是开玩笑我也会当真 喜欢的人的话就像被奉为圭臬了一样 我感觉我自己就会和南南一样吧。。。。。。
    哎
    现在更新我都是合二为一 直接更的大章了
    第78章 树犹如此、摩擦、舔舐
    你怎么不再迟送来点?让他额头直接烫得能摊鸡蛋了那才是一顶一的好!易孟之躲在邵闻宪的身后,看着司沛南烧的快神志不清的样子一阵心疼,又不敢当面对霍斯尉发作,只敢在邵闻宪拆药水包装弄注射剂的时候在他身后对霍斯尉甩脸子。
    霍斯尉阴沉着一张脸,一只手揉着后脖颈盯着地板砖谁也从他脸上看不清神色,只能从这三米内生人勿近的气质窥伺出他心情不佳。
    邵闻宪将注射器扎进药瓶前面的软塞,将调制好的药液推进了药瓶中,工作间隙抬眼朝霍斯尉瞥了一眼,低声吩咐易孟之:去看看斯南。邵闻宪沉稳可靠,易孟之也很听他的话,迈着步子就进了病房,路过霍斯尉的时候冷哼一声。
    霍斯尉也沉得住气,没跟他一般见识。
    怎么病成了这个样子?邵闻宪晃了晃手里的小药瓶,利落地剥开它的瓶盖软塞,动作一气呵成。
    霍斯尉看着他的动作好一会儿,眉头仍是锁着的,他摇了摇头:我不清楚,昨天洗澡倒是洗了很久,昨晚他说到这儿就停住了。
    邵闻宪听懂了他的弦外之音,是你折腾过了吧,斯尉?
    霍斯尉也是这么想的,但总觉得哪里不一样了。他用指腹摩挲着自己的下巴,到底是哪里不一样了?他也说不清。索性站起身走到了窗前,将窗户打开。
    天朗气清,中间挂着一轮耀眼的太阳。
    暖风吹过檐间,有一只燕子衔着一朵颜色清淡,粉中透白的花在病房外盘旋。
    邵闻宪给司沛南打了针,一只苍白得能隐约看见凸显出的青筋的手微微蜷缩弯曲着放在被子外面,输液管里的血倒流回了他身体中,霍斯尉被这抹突然出现的红刺痛,他别开了眼睛。
    你们也是真的能耐,一个刚出院一个就又住了进来。说这话的正是邵景轩,手插在兜里,迈着两条长腿从楼梯口向霍斯尉走了过来,穿一件飞行夹克,看上去要飒不飒。
    霍斯尉懒得搭理他,连眼睛都不愿意抬,用右手手指指腹磨着墙沿上的灰。
    你好歹理理我。邵景轩凑近了脑袋,把手往霍斯尉面前一伸。
    霍斯尉烦闷地甩开他的手,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一包烟,又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一包火柴。烟叼在嘴里,眉头是皱着的,手护着火柴点着了烟,火柴刚划燃那一刹那嗤一声,火花就起来了。
    他吸了一口,吞吐了一个烟圈:躺在里面的又不是你的人,你当然不用担心。
    霍斯尉神情淡漠,话听的邵景轩心里一咯噔,莫不是不是发高烧,而是别的事?他想到了贺行。
    霍斯尉深深看了他一眼,知道他心中所想,跟贺行没关系。他偏头看了一眼病房里面,烟圈绕着他的指尖散开,指甲修得很漂亮,司沛南给他剪的。
    听见霍斯尉的话,邵景轩松了一口气,语气轻松了不少:我还以为是那个疯子干了什么呢。
    他弹开刚化成灰还泛着火星子光的烟灰,目光直直地看向邵景轩,看的他有点儿发怵。
    他的确干了点儿事,刘志文是他派人撞的。霍斯尉语气很淡,倒没有因为他跟他有过节就幸灾乐祸。
    你是怎么知道的?
    他亲口告诉我的。
    两个人对望一眼,邵景轩脸上也冷了不少:虽说没撞死,这好歹也是个副市长的儿子!他又将早上听来的消息跟霍斯尉通了通气:司机听说是跑了,没找到。行车记录仪都没了,好巧不巧,那里还是个监控死角。邵景轩说着说着就笑了起来,旋即话锋一转,说了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他爸现在是公安部部长了吧?
    霍斯尉点了点头,别的什么都没多说。就在那儿看着邵闻宪与易孟之照顾着司沛南,就那么在外面静静地看着他,看着他睡熟的脸,邵景轩也顺着他的视线看了过去,他很安静。
    司沛南做了一个冗长的梦,梦里是他的父亲母亲还有哥哥司北,他们在梦里一直问他什么时候回家,问他是不是早已经忘记了家里的人,司沛南在梦里一遍一遍跑向他们,却一次次即将碰到的时候对面的人消失得无影无踪。司沛南一身疲惫地坐在地上,刹那间一辆脱了轨的火车向他驶来,他听着火车呼啸声逐渐变大抬起头时火车已经冲着他碾了过来,他瞳孔在一瞬间放大,风声呼啸声也越来越大。
    千钧一发之际,火车停下来,司沛南小心翼翼地睁开眼睛,却看见火车更加蛮横地冲向了另一道铁轨,他刚松了一口气,却发现哪里是他的父母。
    司沛南又一次颤抖起来,死死地拽着铁轨,锋利的轨道将他的手划破,可他就是跑不过去,也叫不出声。他绝望地回头,看见了现在他身后笑得凉薄的霍斯尉,他手里操纵着变轨杆。
    你醒了。霍斯尉担心地看向司沛南,一只手握住他的手,冰凉异常,另一只手端过水杯,给司沛南喂水。
    刚刚司沛南就有醒过来的征兆,不过似乎是被梦魇缠住了,他叫了好几声也没将他叫醒,好在现在已经醒了过来。
    司沛南喝了水,还是没有缓过来,呼呼地喘着大气,眼睛自从醒过来后就一直看着霍斯尉。他在分辨到底是梦里那个霍斯尉,还是现实的霍斯尉。
    嗯?霍斯尉看他不对劲,伸手摸了摸他额头,心里松了一口气,笑着对司沛南道:已经退烧了。
    司沛南点了点头,他刚醒过来,明明春寒料峭,却在梦里吓出一声冷汗,现在整个人仿佛从水里捞起来的。他的两颊划过汗珠,直往下坠,霍斯尉看了好笑,做个梦竟然都能吓成这样,但一想,他前天夜里还在发四十度的烧,又不觉得好笑了。
    准备起身去给他拿套换的衣服,谁料他刚一起身,司沛南的手就抓了过来,一股子劲儿缠着他的手腕,霍斯尉转过身去看他,微微俯下了身子问他怎么了?
    司沛南看着那张突然凑近了的脸一时间还有些不适应,但他两道浓眉入髯,唇微翕张,那张脸委实好看,司沛南看怔住了,没反应过来。
    南南?霍斯尉叫了他一声,语气里多的是松快。
    没。司沛南摇了摇头,于是霍斯尉就去替他找衣服去了。他看着走出门的人影,眼里是掩饰不住的失魂落魄,他到现在仍旧不明白。
    等到霍斯尉回来的时候,邵闻宪也已经过来了。司沛南在医院里躺了两天,也睡了一天一夜,现在身体已经恢复过来了。
    凡事要适可而止。邵闻宪以医生口吻严肃认真地叮嘱霍斯尉,霍斯尉难得老脸一红,手窝成拳头掩住唇鼻,轻轻咳嗽了两声。装模作样的样子反而把邵闻宪给看笑了,两人不知道打着什么哑谜,司沛南看的一头雾水,两只眼睛在两人身上看来看去,还是恢复了几分精神气。
    医院不是什么好地方,霍斯尉不愿意让司沛南多待。他身体已经好全了,随便收拾了一下就带着司沛南回了家。
    李姨在门口,篱笆园子里的玫瑰已经恢复了往日的生机,开始抽条了,冒了新芽。看着门口停了一辆车,将硕大的草帽往下一摘,探着身子出去一看,果不其然是霍斯尉领着司沛南回来了。
    霍斯尉穿着黑色的毛呢外套,将车往家门口一撂开了副驾驶的车门,拉着司沛南出来了。他看司沛南脸色还是有些苍白,搓了搓手,冲手里哈了一口气:不舒服还是冷着了?我让李姨煮了点热鸡丝粥,给你补补。他把搓热了的手往司沛南的手上一盖,果不其然凉得很。
    司沛南点了点头,指了指车:我这是坐车晕的,不知道怎么了,今天坐车有点晕。
    嘿!霍斯尉笑出了声,说:你这就是娇气!
    司沛南站在一旁无声地笑,一阵风悠悠晃过来,司沛南身子抖了抖。
    赶紧进屋子里呀!俩人在这里杵着不冷的呀?李姨看着两人在门口不知道说什么就是不进屋子里,心里那叫一个着急,跺了跺脚插着腰手里还捏着一顶草帽,斜着身子冲他们接着喊:年轻也不能这么折腾!
    进去吧,赶紧进去,李姨发起火来谁都招架不住。司沛南回捏着霍斯尉的手,催促着要进屋子,霍斯尉又低着头在他手上搓了两把,拉着他快步往屋里去了。
    你看你们一个个的,把进医院当闹着玩儿一样!李姨用布捏着砂锅耳,将泛着热气的粥端到了桌中央,砰的一声,甭提多清脆。
    嘴里一直念叨个不停,司沛南和霍斯尉对视一眼,谁也不嫌烦。
    下次十五我得去妙果寺里拜拜菩萨,庙里头几个菩萨挨个上香拜一遍,我看你们以后谁还有病有灾!李姨年近六十,对于鬼神之事一向深信不疑。
    是是是,您放心,我们保管今年一次医院都不会去。司沛南对着李姨莞尔一笑,将她的话头接了过来,跟她在一起总有一种回了司家的感觉,毕竟真心做不得假,说的话也熨帖人心。
    哎!李姨欣慰地笑了笑,眼里头满是心疼,斯尉你也喝一碗热粥,在外面吹了冷风,补补身子。
    霍斯尉应了一声,准备拿碗去舀,司沛南已经替他盛好了放到他面前,两人对视一笑。
    按理来说病后应该吃得与平时无异,但司沛南这几天怎么越吃越少,连脸上的笑都比平时少了一倍。平日里,霍斯尉还要去公司上班,虽说去的也不太勤,但是这个事他也发现了,除了这两点其他的倒是没什么异常,霍斯尉举棋不定,一直不知道该不该问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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