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凉漠野茗(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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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仙君二次攻略 作者:作者:凉漠野茗
    凉漠野茗(60)
    迟芸从没这么近得看过凌芫,喝了酒之后,他的脸更红了,直勾勾地看着她,就在她的面前,鼻息是如此之近。
    她觉得自己的脸热了起来,不知道是不是酒的缘故,可是她并未喝多少啊,完全没达到该喝醉的水平。
    她有些迷离,只觉得胸口的东西跳的厉害,像是要蹦出来了一样。
    仙仙君,我不会
    她磕磕绊绊地说话,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说完之后只觉得一阵羞涩,想要赶快逃出去,奈何这距离太近了,她的一举一动好像都能被感受到一样。
    而且,她的身子似乎酥软了些,动不了了。
    那人的睫毛很长,怂着的眼睛被睫毛盖住了,看起来睡眼惺忪,很好欺负的样子。
    有那么一瞬间,她甚至想碰一下,看看他是不是真的睡着了。
    面前人粗粗的喘息声,让她知道了,刚才是她在胡思乱想,便赶忙收了手。
    这不是在做梦,她忙低了头。
    那人的喘息声就在自己额间,只听一个略带鼻音的声音,交杯酒喝了,还差同房。
    第116章 纸破重许今生缘
    她突然一阵慌乱,这好像不是她了,像是个矫揉造作的小姑娘,她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这么怂。
    我可我不会,我没经历过,就算就算有,我也已经忘记了
    没关系,我教你。凌芫道。
    她身子软了,只能任他在自己这里施法了。
    他真的就像是一直狐狸精一样,她有些无法反抗这种邪性的狐媚,无法拒绝一个平视看起来高冷的人这样妖媚的一面。
    没注意,她已经被抱了起来,整个身子蜷缩在他的怀中。
    她本来就比他矮很多,如今看来,真的算是小鸟依人了。
    她只能把脑袋垂在他的胸前,感受着温热的温度,以及起起伏伏。
    面前的红布撤了下来,耷在眼前,但这红布并不是重点。
    她闻到了他身上的气息,酒味不是很重,但好似有一股浓烈的气息,他是在她来之前就已经沐浴过了的,有茉莉花的香味,就像是她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一样。
    茉莉贵公子。
    气息很近,近在咫尺,她好像没那么紧张了,只觉得好像不够。
    两只手环在了凌芫的脖颈上,像是一条蛇一样蜿蜒过去。
    衣裳褪去,露出的是已经许久没有见过的人。
    两片唇瓣相拥,隐隐约约透露出一点气息,或者说是闷哼声。
    一双手在空白无暇的白纸上游荡,起起伏伏的不知道是不平衡的心跳还是什么。
    墨色的长发散乱着,映照在红色的灯下,缠绵悱恻的不止口中的甜舌,交错复杂。
    沉沉的呼吸交错,分不清是谁的,或许已经结为一体。
    她能感受到那人的兽性,完全没有意料到,但已经不再惊叹,不再疑惑。
    这或许是珍藏了十二年的兽性,终于爆发了出来,他才会这么努力,像是要把她吞噬了一般。
    这是一副年轻的身体,一切都是新的,自然能感受到初次行事的痛感,可她好像已经不在乎了这种感受,只在乎这人的感受如何。
    只在乎,将来他们还会有下一次,还会有无数次,还会有将来。
    沉沉的喘息声像是在极力克制,游走,从身体的某个位置一路游走。
    从距离不近的地方,往上去,能听见某种让人羞愧的声音,也能感受到某种温润的贴肤之感,或是轻触,或是柔咬。
    一路往上,到了自己耳边,像是想把刚才所有的经历都再诉说给她一样,虽然什么都没说,但却像是说了所有,让她不禁惭愧的燥热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迅猛的猛兽才沉沉退了下去,夜里终归于寂静。
    像是结束了一切的劳累,醒来的时候,迟芸只觉得身子有些软了,刚要起来,便见到一旁还在熟睡的凌芫,她便悄咪咪地穿好了衣裳。
    出了门,阳光照的她睁不开眼睛,她便只能用手挡了挡。
    她不自觉地扶起了腰,只觉得一阵腰酸背痛,想要松一下身子却又不敢多动。
    她不禁想着将来,若是凌芫次次这样,那她还能有好日子过?!
    迟芸见到当出门的陈子逸,不知怎么的,突然想找个地方赶紧躲开,她现在就像是一个不该见光的人一样,想想昨夜里的翻云覆雨就觉得羞愧。
    好在陈子逸好像并未发现什么,只是如往常一样,打了招呼,便走了,她才松了口气。
    不知道凌芫还要睡多久,可能真是累坏了。
    没想到堂堂踏月仙君还能赖床,没想到啊没想到,真真的没想到!
    不过,也确实,像他这种绝品,也难怪了他能一直那么有精力,这放在谁身上不想多显摆显摆呀。
    这也不能怪他。
    迟芸端着醒酒汤来了,打算等他醒来给他灌上。
    没想到刚一进门,就见到凌芫坐在床上,见到她便愣住了。
    迟芸将汤放下,他便赶忙下床找了衣裳。
    昨天穿得衣裳已经丢的满地都是,他只能多走几步去拿新的了,就这么光着膀子,愣是让迟芸又看了个遍。
    待穿好了衣裳,他才一声不吭地坐下来。
    昨夜我
    你昨夜可是够放荡呢,迟芸好像没事人一样喝了口茶,我都不知道你还有如此才能。
    这一说,凌芫的耳朵肉眼可见的又红了,但只是乖乖地坐着。
    迟芸给他成了醒酒汤,推到他的面前,喝了醒酒汤,多回忆回忆昨晚你干的事。
    这话说的不错,他知道自己干了什么,但这话从迟芸嘴里说出来,总觉得被欺负的好像是他自己一样。
    迟芸看着他乖乖喝了,眼神不自觉看向了那下颌线下的脖子,上面的喉结有很大一片红色,想必这是被她咬的,她不自觉紧张起来,这要是出去被人看见了
    他好似注意到她在看自己,便对视过去,她便连忙移开了眼神。
    慌忙间,自己的余光好像瞥见了什么东西,仔细看时,却是什么都没有。
    或许是幻觉吧,她实在是有点累了。
    三天时间刻不容缓,不仅杜子熙需要恢复,旁人也要多准备准备。
    他们不知道杨天堑实力如何,只知他如今已是修真界的巨头,难以抗衡了,身后还有无数追随的家族。
    而且心狠之人,不一定会做出什么,尽管阿彤被当成人质捏在手里,但也并非没有杀人灭口的可能性。
    流暮人势必参与这场斗争,陈子逸也早早已经传唤峒烛山弟子,等待他回去集结。
    送走了陈子逸,便只剩凌芫与迟芸能掌控战局。
    他们深深地知道,这不只是一场人质营救,而是两世的恩怨,几个家族的恩怨,或许就要在此终结了。
    玉开不能去,玉开留在流暮。迟芸道。
    见凌芫望着自己,她又补充道:玉开是流暮的大师兄,是得意弟子,他应该留守流暮,防止有人趁机袭击,不能以身犯险。
    迟芸松了口气,他不会以为她是为了护着玉开吧?
    这种人,得到了人家的身体还不够,还怕人家跑了?
    迟芸微不可察地瘪瘪嘴。
    还有凌云,让他们两个都留在流暮。凌芫道。
    流暮不能少了主心骨,虽然凌芫不在,但这两个得意弟子一定要留在流暮,无论何时,家门总是最重要的。
    派一千修士便足矣,加上峒烛山的修士,到时候兵分四路,三路顺寿山山谷进入,不要御剑,免得打草惊蛇,进到里面之后,峒烛弟子作法,设峒烛山禁制,将寿城团团围住,他们那边已经进来的,便关门打狗,没有进来的,便找时机通知外面的人,直接灭了。凌芫说的平静,迟芸和杜子熙听的认真。
    这话他早已跟陈子逸说过来,就等着一起作战了。
    我们三个带着上去,你带着剩余的人,不需要太早过去,只需要等着信号。他对迟芸道。
    她惊道:啊?不让我做主力?我觉得我比子熙更能胜任啊,能不能让我去?
    她的声音软下来,当然是为了得到同意。
    凌芫看着她纯真的眼睛,缓缓启唇,不可以。
    杨天堑既然是要靠寿城漫山遍野的何灵草来补充灵力,那主力一定是在寿山内部的,你去,太危险。凌芫不疾不徐道,更何况你的身体,不允许。
    迟芸心中惊呼:不允许?!
    刚一动,只觉得身上的酸痛又出现了,特别是腰。
    她这是被凌芫内涵了?!
    可这儿毕竟有旁人在,她也无法反驳,便也同意了。
    第二日早上的时候,迟芸在风室醒来的时候,没见着凌芫,想必是已经出去了,她便自己起了身。
    正洗漱完,她突然觉得这见屋子她虽说是已经来过很多次了,而且还在这里睡过,却还是觉得有些许陌生。
    转身的时候,只觉得又是一种奇怪的感觉出现了,想昨日一样,好像是幻觉。
    她看见了一个放着很多书的书架,一些古玩摆在上面,倒是没什么奇怪的,平时也是这个样子的。
    她缓缓走进些,见着花瓶花瓶很是眼熟,好像一直都摆在这里,从来没有移动过,并且干净得很,一点灰尘都没有。
    她不自觉摸了摸,还没打算将其拿起,只觉好似有一点微妙的感觉,这花瓶不像是摆设,倒像是什么开关。
    一扭,这扇巨大的书架便移动开来,后面的墙壁也开了,露出了一道昏暗的道路。
    她觉得很惊奇,从来不知道风室竟然还有这种好地方,这不会是凌芫藏酒的地方吧。
    话说,她可从来都不知道那些酒是从哪里来的。
    正想着,她便慢慢走了进去,里面很黑,只不过好像听见有人来了,这火把便燃了起来。
    直到一直往前走,是一个空旷的地方,很大。
    迟芸才被这场景所震撼。
    圆形的暗室墙壁上满是小暗格,迟芸疑惑,这些暗格里放的不会都是酒吧?
    她走近些,才见着不是酒,是一些奇怪的石头,黑乎乎的,或者说是玄黑的,浓红的。
    石头周围散发着的是黑乎乎的气息。
    看来看去,这石头没什么好看的,都长得差不多,奇形怪状的,大大小小的,什么样的都有。或许是凌芫有的收藏癖吧,她便不多看了。
    没等走,只见这间暗室中央放着一点亮光,一闪一闪的,将她的目光吸引了过去。
    她走近些,便见那是一盏灯,灯光微弱,但是忽闪忽闪的,像是在说话一样。
    迟芸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将手伸了过去,只见那指尖缓缓靠近,那灯便愈发亮了,像是有一股神秘的力量驱使着一般,她的指尖触碰了上去。
    只见那光亮迅速扩散,原本被关在灯里的东西冲破了牢笼,飘散了出去,外面的灯罩全部化为碎片,化为粉末,渐渐消散。
    像是突然一阵白光冲进了自己的眼睛里,她看不清了,耳朵也像是被堵住了一样,一切都是迷幻的。
    好似有些许声音从耳边一直说话,眼前出现了某种她从未见过的场景。
    兄长她站在山巅之上,眼睛赤红,看着山下躺在血泊的里人,口中呢喃着,我要你们,全部陪葬
    兄长是谁?她不知道,又很熟悉。
    她将这里人当成牲畜一般屠杀,到最后自己站着,看着他们一个个倒下,大快人心。
    她看见是陈子逸将她救回峒烛山,她看见她等了很久的人没有来。
    后来遇见了,他来到了峒烛山,告诉她,他很喜欢她,年岁已久。
    他们拜过堂,喝过酒,是她亲手将他放了回去,她害怕他会被别人看成异类,一个天天和妖女厮混在一起的异类。
    踏雪关上,她见他来了,却不愿看见他在这里。
    突然一个利刃插在了自己的胸膛之上,模模糊糊的,但她看见了,前面那人是凌芫,胸口的剑是霜寒剑。
    迟芸看着看着,眼睛中突然有了点泪水,像是突然知道了什么一样。
    心口很疼,头也很疼,浑身难受,不知道是冷还是热。
    是她如今身边睡的人,亲手杀了她。
    她好像,全都记起来了。
    突然一阵声响,她红着眼睛转过身,只见昏暗中,是凌芫站在那里。
    第117章 记忆重拾见冰棺
    你记起来了
    迟芸不说话,只是脸上的泪水已经止不住了,她控制不住。
    你是凌芫,是你杀了我?
    她的声音有些哽咽,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说我们拜了堂,没喝交杯酒,没同房,唯独没说,是你杀了我?
    她记起来了,她记得当初,朦朦胧胧间,她看见了那把剑,是霜寒,插在自己身上。
    不是我。凌芫靠近些道。
    迟芸忍不住退了一步,可是我明明看见了,刚才,我看见了。这个灯里装的,是我的记忆,对吗?你为什么不把它还给我?为什么要放在这里?
    那些痛苦的记忆你本不需要再记起,我不知道该怎么还给你。我本想,以后慢慢给你......
    她红着眼睛,盯着他沉稳的双眸,你为什么会觉得我不需要这些记忆?你凭什么替我决定?
    凌芫无话可说,这确实是他做的。
    不是的我只是不想你活在曾经,我想你这辈子能快乐的活着他慌忙解释。
    他也没想到,他遗留在这里面的记忆,不仅仅是痛苦,还有他自己也锁在了里面。
    可是是你杀了我啊,我看见了!迟芸看着他,你不是为了我,是为了你自己,你知道我不记得是你杀了我,不是吗?你是为了你自己!
    她哭了出来,可是事情已经过去了,知道是谁杀了自己又有什么用呢。
    她摇晃着身子,眼泪滴落了下来,这里面,有我的兄长,你知道吗?
    面对她的质问,他很想解释,可是是他的错。
    我现在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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