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全文-作者鹿时眠(22)
细腰 作者:作者:冉尔
小说全文作者鹿时眠(22)
什么?所欢来不及高兴,先是微张了嘴,将冰凉的手猛地按在崔妈妈的手背上,老太妃怎么会晕过去呢?你快和我细说说。
崔妈妈被他的手冻得一个激灵,人不哆嗦了,脑子也不乱了,她咽了咽唾沫,费力地解释起来:世子妃,您也知道,老太妃被禁足,心里有怨气,但说到底,总归就是那么个事儿她年纪大了,也去不了远的地方,就算不在清荷园,平日里也是不常出府的。
所欢暗暗点头。
崔妈妈是在告诉他,老太妃的晕与禁足无关。
前院的人来通报大皇子的死讯时,老太妃正在用药膳。崔妈妈平了平气,继续说,老太妃本来还好好的,一听大皇子没了,立时就呛住了,连气都喘不上来!奴婢以前跟着医师学过两手,壮着胆子替老太妃拍了背,老太妃勉强算是缓过来了只是一时间,当真是起不来身,奴婢出来前,府里的太医刚去诊脉呢!
如此,老太妃是进不得宫了。所欢揪着帕子,喃喃自语,老太妃怎么会晕过去呢?
崔妈妈迟疑道:许是悲伤过度。
悲伤过度?所欢眉心微蹙,并不认同崔妈妈的观点。
老太妃至多算大皇子的长辈,再如何悲伤,也不至于听闻大皇子殒命的噩耗,就当场晕过去。
若说其中没有蹊跷,所欢是断然不信的,但如今,他没时间深究了。
也罢,时辰不早了,我们先进宫。眼瞧着王府前人心浮动,所欢当机立断,扶着赵泉的手往马车边走。
只是,到了马车前,又出了问题。
原是赫连青身子虚弱,上了马车就陷入了昏迷,几个婆子为了照顾他,将马车挤得满满当当,所欢是想上都上不去。至于老太妃的马车他才不去呢!
谁知道老太妃清醒了,会不会追究?
若是追究,最后寻的,还是他的麻烦!
罢了。所欢阴沉着脸,想要赵泉将先前的小轿抬出来。
那轿子小归小,至少还能坐人,虽说免不了被外人笑话,说他这个世子妃上不得台面,比妾室都不如,连辆马车都没有,但总好过耽误了时辰,被宫中问责来得强。
谁承想,他话还未说出口,秦毅先从王府里跑了出来。
世子妃,且等等。秦毅板着一张脸,示意门前的家丁让路,您坐王爷的马车便是。
所欢捏着帕子的手一紧:这是父王的意思?
秦毅点头称是。
他紧绷的心弦一下子松弛下来,用手按了按面上被风吹起的面纱,巧笑嫣兮:多亏了父王,要不然啊,我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呢。
他不是没想过找赫连与寒,只是,扶着世子出院子时,先前去禀告的侍女就回来了,说大皇子身死的消息一传出来,楚王便入宫去了。
所欢扶着赵泉的手,志得意满地等来了赫连与寒的马车。
楚王的马车自是比赫连青的好,也比老太妃的强。他踩着软垫,拎着衣摆,微扬着下巴,钻进去之前,特意瞥了赫连青的马车一眼,心里别提有多畅快了。
果然是个没什么用的
啊唔!所欢念头刚起,就被揽着细腰箍进了滚烫的胸膛,连臀肉都狠狠地撞上了一根热滚滚的硬物。
他立时僵住。
车厢里竟然有人!
他心里的雀跃荡然无存,惊恐得浑身都哆嗦起来,直到扭过头,对上含着薄薄笑意的鹰目,悬着的心才重重地落下。
父
世子妃?候在马车边的赵泉听见了所欢的惊呼,狐疑地停下脚步,可是有什么吩咐?
所欢揪着帕子,缓过神,嗔怪地瞪了赫连与寒一眼,继而清了清喉咙:无妨,你在外面候着吧。
言罢,抬起手,对着赫连与寒揽在自己腰间的胳膊,不轻不重地掐了一下。
猫儿都不要了?赫连与寒唇角微掀,将他抱在怀里,示意他瞧团在一团毛毯里睡得正香的虎崽子,它找你呢。
所欢低呼一声:父王,我去宫里祭拜大皇子,怎么能带着招财?
招财?赫连与寒见他俯身去抱虎崽子,掐在他细腰上的手不由用力,又将人拽回来,你给它取的名字?
嗯。所欢抱着狸奴,心满意足,父王,你怎么在马车里呀?
先前,侍女明明禀报,说赫连与寒一听说大皇子的死讯,就进宫了。
回来接你。
嗯?他并不当真,只笑吟吟地垂下眼帘,露出半截玉般莹润的后颈,还是父王疼我。
赫连与寒顺势望过去,眼睛微眯。
老话说得好,若要俏,一身孝。
身着白色道袍的所欢犹如枝头含苞待放的桅子花,带着一身水汽缭绕的春潮,娇滴滴地吐露着芬芳。
他扶了扶鬓角的白绢花,心思百转千回,高兴完,又开始叹气:父王,老太妃晕过去了呢。
赫连与寒顺着话头,似笑非笑地哦了一声:是吗,母妃晕过去?既如此,那便让她在府中歇息吧。
嗯,儿臣也觉得这样安排最好不过。所欢掩饰性地用帕子压了压眼角,生怕笑出声来,还低咳了几声。
只是儿臣担心老太妃,想着,大皇子的丧期过去,还是得去观里清修几日。惊骇退去,他重新惦记起医师说过的话,一与赫连与寒独处,就提心吊胆,生怕父王与自己亲近。
要是被迫泄了元阳是要早死的!
不怪所欢杞人忧天,实在是秦毅说得笃定,加之赫连与寒的眼神过于赤裸,好似已将他身上的道袍扒了个干净,把着股间的肉花,肆意玩弄了。
所欢差点将手心里的帕子揪烂。
他双腿软绵,腰肢酸涩,两瓣柔软的臀肉紧贴着男人结实的腿根,一根烙铁般的肉根隔着层层布料,像是要将他捅穿了!
父王所欢羞恼不已。
以前在玉清观里,那些个不安好心的香客看他,眼神也带着欲色,只是再急色的鬼,也勉强把自己困在人模狗样的皮里。
赫连与寒则不然,他不屑于掩藏心里的欲望,想要什么,都直白地写在深邃的眼底。
所欢被看得浑身发热,耳垂变成两颗艳艳的血滴。
怎么,腿还疼?赫连与寒的眸色骤然一黯,粗砺的手指碾上去,要为父帮你上药吗?
父王,你怎么还提他哪里听不出赫连与寒语气里的揶揄?扭着细腰,想要逃离结实臂膀的桎梏,可惜事与愿违。
赫连与寒按住挣扎的所欢,一如按住一只张牙舞爪的狸奴。
他甚至懒洋洋地威胁:你若想叫,便叫,被外头的人听见,为父是不介意的。
所欢气红了一张脸。
赫连与寒当然不介意!他是皇亲国戚,是二十万玄甲军的统帅,更是让人闻风丧胆的楚王!
就算真的传出逼奸儿媳之事又如何?谁敢乱嚼舌根?
可所欢怕啊。
他就是个冲喜的世子妃,稍微传出点流言蜚语,就能让他死个十回八回。
怕死如所欢,只能将帕子含在口中,任由赫连与寒扯下亵裤,将生着茧子的掌心贴在细嫩的腿根上。
嗯滚烫的手掌擦过鼠蹊,惹得他柳腰紧绷,腿肉颤抖,睫上不知何时沾了细密的泪,眼前雾蒙蒙一片,喘息刚逸出嘴角,就被帕子堵住了。
随侍在马车边上的赵泉再次停下脚步,揉着耳朵,纳闷地问秦毅:你听见世子妃的声音了吗?
秦毅冷冰冰地瞪他一眼,一言不发地走到了马车前。
赵泉自讨没趣,尴尬地挠了挠头发,又侧耳倾听了片刻,确定没有声音从车厢里传出来,才继续向前走。
许是听错了吧?
赵泉想,一定是自己总是念着世子妃,才会出现幻觉,觉得世子妃在叫唤呢。
而车厢里的所欢正双腿大开地跨坐在赫连与寒的腿上,腿根雪白的嫩肉因为情欲泛起了淡淡的粉,干净的性器高翘着,随着股间的大手,轻轻摇摆。
赫连与寒的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个圆盒,正是那具有锁阳功效的药膏。
所欢呼吸微滞,霎时猜到了药的用途。
也正是因为明白了,他才更恨不能一口碎在赫连与寒近在咫尺的脸上。
敢情这药是这么用的!
将他的阳关锁了,让他无法泄精,自然也就不会损伤性命。
如此一来,还真是万事无忧,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了!
所欢气得不行,药却已经结结实实在腿根抹了一层。
赫连与寒显然不常替人抹药,即便动作足够小心,手上的茧子还是把他刮得娇喘连连。
父王,您轻些。所欢咬着下唇,泪盈盈的眸子里盛着不满,而他的腿根早已泛起湿淋淋的水光,犹如上好的羊脂玉,坠着水珠,又白又嫩,儿臣是要是要去宫里的您您这般,儿臣还如何
他抱怨到一半,心念微动,将拒绝囫囵咽回去,主动挺腰,让充血的肉花重重地撞进赫连与寒的掌心:儿臣儿臣如何也就罢了,既然上了您的榻,儿臣就是您的人!只是只是儿臣想多服侍父王几年,求父王开恩,给儿臣儿臣喝些
一句话兜兜转转,最终,绕到了医师曾经说过的话上。
所欢心里计较着呢。
他的肉花可不能白白被赫连与寒玩了去。
他呀,馋着父王的精水呢!
第30章
赫连与寒抬眸,将沾着药膏的指尖按在了所欢的唇上。
红艳艳的唇配上亮晶晶的药膏,瞧着比盛开的牡丹还要娇艳。
赫连与寒喜欢娇艳的花朵,但他更喜欢花朵主动打开花瓣,绽放在他的眼前。
在这一点上,所欢颇合赫连与寒的心意。他只犹豫一瞬,便伸出舌尖,若即若离地勾起压在唇上的手指来。
苦涩的药味在所欢的唇齿间弥漫,他丝毫不在意,还为了不泄阳,拼了命地将药汁吞咽下去。
赫连与寒看得真切,立刻用手指撬开所欢湿软的唇,向更深处探进。而所欢灵动的舌也乖巧地缠上来,宛若无骨的小蛇,湿淋淋地裹着指尖,来回扭动。
倒像是真的会吸。
赫连与寒的眸色渐深,复又垂眸,去看所欢氤氤着湿气的腿根。
那处的膏药已经完全化开,好似一层水膜,笼罩着莹润的玉腿。
父王,你就赏赐儿臣一口吧。察觉到赫连与寒带着热意的目光,所欢细腰一软,依偎过去,儿臣儿臣想要多服侍您几年呢。
一口?赫连与寒闻言,掐住他的下巴,意有所指,你的一口才多大?为父真要给你哪里是一口的事?
所欢一听,恍然明悟,继而差点控制不住扭开头去。
是啊,要是真给,哪里是一口的事?
可他可他还是个处子,哪里懂得这些?
不过,所欢转念一想,喝得越多,自个儿的寿数续得越长,登时激动得浑身燥热,含情目时不时往赫连与寒身下瞥,若不是顾忌赫连与寒一身冷冽的气势,怕是要猴急地扯开衣带,直接扑上去吸了!
赫连与寒见所欢的俏脸微微泛红,股间含苞待放的肉花迅速充血,忍不住咋舌,这小没良心的,真是比志怪话本里的妖精更像妖精!
一身道袍,头戴白花,满心满眼却只有男人裆下的肉根,不是妖精,又是什么?
所欢当真如吸人阳气的妖精,痴痴地望着父王顶起布料的肉刃,哑着嗓子撒娇:
父王
常言道,英雄难过美人关。赫连与寒不是英雄,周身却也没有破绽。他在漠北三载,盛京城里送来的美人侍婢无数,皆因他府中王妃早逝,且并无侧妃侍妾,偌大的王府里,除了瘫痪数年的世子,就只有一个中看不中用的老太妃。
于是乎,拜盛京城里巴不得他死的人所赐,这些年来,美艳的胡姬也好,矜贵的京中贵女也罢,赫连与寒都看遍了。
那些美好得近乎完美的肉体,都入不得他的眼,偏偏所欢
所欢与她们不同。
他的欲望赤裸裸地写在眼里。
那些个同样带着目的接近赫连与寒的人,个个都是演戏的好手,眼神要多深情有多深情,比起所欢来,不知要高明多少。可过分的高明,就不是高明了。所欢目的明确,野心勃勃,举手投足又恰到好处地保留着一分矜持,就算赫连与寒看穿他的欲迎还拒,也依旧会为他简简单单的一句话,陷入暴虐的欲望之中。
当真是阴沟里翻了船。
他道行再深,也抵不住一只尚未修炼成精的狐狸的勾引。
赫连与寒的眼底泛起细碎的笑意:小没良心的。
他坦然接受了不同寻常的心动,笑骂着按住所欢的后颈。
所欢顺势跪在父王两腿之间,美滋滋地张开嘴:多谢父王赏赐。
竟是一副全然等着被伺候的模样!
赫连与寒解了腰带,本不在意他的态度,动作间,见所欢一错不错地盯着自己的肉根,不由也被他的情绪感染,眼底倏地燃起两点火星,心里也顺势升起了难以压抑的施虐欲。
自打先帝驾崩,赫连与寒已甚少体会到如此鲜明的欲望了。
他是统帅二十万玄甲军的将军,亦是令人闻风丧胆的楚王。
敌人的鲜血无法触动他的心绪,所欢红艳艳的唇却令他心跳加速。
如此美艳的一张脸,如此娇嫩的红唇,含着男人肉棒,被顶得说不出话来,该是怎样香艳的画面?
电光石火间,所欢似有所觉,狐疑地抬头。
他的脊背莫名地滚过星星点点的寒意,犹如一阵边塞的风,擦着皮肉,冷硬地刮过,生生剥下一层人皮来。
所欢没由来地打了个寒战。
但赫连与寒并未看他,只是用修长的手指撩起衣摆,露出了所欢垂涎许久的肉刃。
所欢登时将莫名的恐惧抛在了脑后。
他清晰地听见了自己吞咽口水的声音,即便为了掩饰内心的急迫,他很快移开了视线,那根巨物依旧像是印在了眼瞳深处,无论视线瞥到哪里,都有粗长的影子在乱晃。
父王所欢的嗓音里带着点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娇嗔,你你这样,儿臣怎么含啊?
那么长那么粗,他拼尽全力,也只能含住一截嘛。
就用嘴含。赫连与寒再次掐住所欢的下巴,手腕微微用力,将他带到两腿之间,让暴着可怖青筋的紫黑色肉根顺着所欢白净的面颊慢吞吞地蹭过,留下一道水痕,然后抵住了花瓣般娇嫩的唇
唔!滚烫的触感犹如烈火,所欢的瞳孔微微一缩,硬着头皮张嘴,囫囵含住了冠头。
他含得辛苦,也含得拼尽全力,纤细的脖颈费力地扬着,使出了吃奶的劲儿,拼了命地往深处吞咽。
可嘬了几下,所欢又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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