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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全文-作者鹿时眠(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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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细腰 作者:作者:冉尔
    小说全文作者鹿时眠(23)
    他他就算将父王的阳物全吃进嘴里,也不会吸呀!
    这事儿要是说出去,怕是没人会信。
    毕竟,所欢出身秦楼楚馆,还被谢璧用药喂成了药人,若不是生了一张倾国倾城的面庞,被送进了楚王府,如今怕是早已被操熟,成为某个达官显贵榻上最淫荡的玩物了。
    若是如此,他肯定能将阳精轻轻松松地吸出来。
    可所欢偏偏看透了床笫之事,还是个没被破身的处子。
    故而,他含了赫连与寒的肉刃,不懂章法,只知道往深处吞,眨眼间就把自己逼得眼尾猩红,睫上湿淋淋一片,狼狈至极。
    性器骤然陷入湿软的口腔,犹如滑入滑腻的宝器。赫连与寒眉心微蹙,眼里沉沉浮浮,皆是欲色,嗓音也沙哑了几分:张嘴,用舌头。
    所欢很听话,当即张了口,让粗长的肉刃滑出去半截,然后扶着赫连与寒的大腿,娇喘不已。
    腥膻的气息还在他的唇齿间游荡,所欢却顾不上这些了,因为赫连与寒竟放下衣摆,一副不给他的模样。
    父王!所欢来不及细想,一把攥住男人勃起的性器,张嘴轻喘着凑过去,将其再次含在口中。
    这回,所欢学乖了,没有一门心思将肉根往深处含,而是用双手捧着沉甸甸的巨物,一边细致地橹动,一边狸奴般用粉嫩的舌磨蹭狰狞的柱身,一点又一点,耐着性子舔。
    他舔得啧啧作响,柔软的腰塌成一弯新月,随着情欲的波涛,左摇右摆。
    赫连与寒盯着所欢瞧了片刻,缓缓倚靠在了软垫上,任由漆黑的衣摆自腰间垂落,宛若两片宽厚的羽翼,拢住所欢瘦弱的肩。
    男人鹰目半合,似是在打盹的狼,浓密的睫毛掩盖住了漆黑眼瞳里闪过的暗芒。
    所欢没心思分辨赫连与寒的反应代表什么。他被求生的欲望俘获,白皙的面庞宛若乌云遮月,隐在衣袂间,偶尔晃过的猩红眼尾,又好似即将坠入凡尘的红鸾星,散发着妖冶的光。
    他只知道赫连与寒的呼吸随着自己的舔弄逐渐粗重,大手也重新回到了后颈边,不那么温柔地按压。
    某一刻,赫连与寒忽地用力,仿佛不满他温吞的舔弄,将肿胀的肉根凶狠地撞进湿软温热的口腔。
    唔父唔唔!所欢猝不及防之下,一屁股坐在了软毯上。
    他张着嘴,目光涣散,鼻翼间满是热腾腾的麝香,紫黑色的肉棒在他滴血似的唇间飞速滑动,带出一股又一股黏稠的银丝。
    所欢变成了一朵被狂风暴雨摧残的水仙花,花瓣软烂,花芯肿胀不堪,唯有香甜的蜜水源源不断地涌出来
    那是他被肉棒顶得合不拢的双唇,正在往外溢出晶莹的涎水。
    兴许是情欲过于炽热,又兴许是赫连与寒的主动挺弄让所欢的双手无处安放,他竟开始揉弄自己翘起来的肉根和充血的肉花。
    药效使然,所花无法泄阳也无法潮吹,十指翩跹似蝶,依旧无法舒缓半分炽热的情潮。
    更糟糕的是,他的双唇已经被磨得隐隐作痛,唇角甚至泛起撕裂般的痛楚,可那根沉甸甸的肉棒竟还没有喷发的趋势,只钏足了劲,疯狂地往喉咙深处顶。
    上下都得不到疏解,所欢几欲崩溃。
    他的双手漫无目的地在软毯上滑动了几下,无意中触碰到狸奴柔软的尾巴,浑身一个激灵,也不知从哪儿寻了力气,偏头躲过了早就被唾液润得油光水滑的肉棒,提起一口气,摇摇晃晃地起身,勾着赫连与寒的脖颈,一屁股坐在了热滚滚的性器上。
    雪白的肉臀绷紧,敏感的小肉花被烫成一摊软泥,情欲顺着股缝,一股脑地涌向花心。
    所欢爽得腿根抖如筛糠,虽泄不出半丝精水,肉花却夹着柱身,恶狠狠地抽缩了起来。
    他此刻自是无暇顾及赫连与寒,但若是他能给去半个眼神,便能窥见男人眉心紧蹙,隐忍到眉目阴沉的画面。
    赫连与寒闷哼着掐住所欢柔软的腰,舌尖舔过锋利的牙,笑意沉沉:小没良心的,上面的嘴含不出来,就想用下面的嘴夹出来?
    所欢的理智早就被情欲控制,不仅没听出赫连与寒语气里浓重到凶狠的欲望,还扭着腰,晃着香汗淋漓的颈子,不知死活地娇喘:父王父王不喜欢儿臣下面的嘴?
    那嘴也红,也小巧,甚至柔软得与他的双唇无异。
    又有谁会不喜欢呢?
    赫连与寒啧了一声,将手探过去,熟练地分开花瓣,捏着花芯,并起修长的手指,用力一夹
    啊!所欢的眼前泛起阵阵白光,人抽搐着后仰,在干涩的高潮中模模糊糊地捕捉到了含糊的笑声。
    父王
    是父王在笑。
    一时间,所欢分不清心里涌现的复杂情感是喜还是悲。
    父王笑,是心悦他的主动吗?
    不,不是心悦
    心悦这个词太过沉重,所欢不敢奢求,也不愿陷入不切实际的妄想。
    他呀,连个妓子都不如。
    妓子尝尽世人冷眼,好歹能用身子换些金银财宝,他呢?他先前是求父王的偏爱,以挣脱谢璧的魔爪,如今如今却只求一口精水,用以续命罢了!
    第31章
    所欢的心转瞬沉入了谷底。
    他恍恍惚惚间,再次跪伏在了赫连与寒的双腿之间,含着沾上蜜穴甜意的肉棒,麻木又拼命地舔。
    他不想死。
    他要亲手报仇,他
    他想要泼天的权势,他想要真真正正的自由。
    也不知过了多久,所欢吃得几欲干呕,额角的热汗顺着猩红的眼尾一道又一道地滚落,热烈的雄性气息将他蒸得浑身酥软,娇臀不自觉地在软毯上来回磨蹭。
    赫连与寒的颈侧也浮现出细汗,目光灼灼地盯着他娇艳的面庞。
    马车伴随着吱嘎声,停在了朱红色的墙根下。
    银屑飞溅,拉车的马喷出几声粗重的响鼻。
    赵泉搓着手,掸去肩头的雪,凑近马车,轻唤:世子妃,咱们到咯。
    到了?
    到哪儿了?
    所欢迟钝地想,该是到皇城外了。
    皇城呀,皇城!
    他浑身一抖,艰难地清醒过来,还未来得及回答,后颈就被赫连与寒滚烫的手按住,紧接着,硬如烙铁的肉根便狠狠地操进了口腔深处。
    所欢顾不上回答赵泉,湿软的舌徒劳地缠着柱身,大滴大滴的泪涌出眼眶,在狂风暴雨般的顶弄里,不堪重负地呜咽出声,最后,温凉的液体喷涌而来,他却早已没力气欢欣了。
    他只知道,自己得了能续命的药。
    浓稠的精水顺着所欢红得滴血的唇跌落,黏糊糊地挂在雪白的胸口上。
    他胸前的衣衫不知何时被蹭开了,白浊顺着莹润的胸膛缓缓滚落,还有几滴悬在挺翘的红樱之上。
    红梅落雪,不堪重负。
    赫连与寒生着茧子的手粗暴地碾上去。
    所欢在短暂的惊惧之后,再次张开酸涩的嘴,疯狂地吞咽起来。
    精水腥膻,他却吃得狼吞虎咽,为了能延长哪怕一天的性命,抛却颜面,捧着沉甸甸的肉根,贪婪地舔弄。
    他舔得细致,连一丝白浊都不愿意放过,舔完了还要再检查一遍,直到舔无可舔,方餍足地舔起唇角。
    他要活
    他要好好活。活得比谢璧久,也活得比谢璧尊贵。
    迟早有一天
    迟早有一天。
    怎么哭了?赫连与寒将所欢从地上拎起来,搂在怀里,好生抱着,拇指揩去他唇角的涎水,不解道,给了你,还不高兴?
    高兴,儿臣高兴。所欢眼神空洞,疲倦得连根手指都抬不起来,嗓音嘶哑,恹恹地答,多谢父王恩赐,儿臣儿臣无以为报。
    他说着,像是为了印证自己所言非虚,勉强勾起唇角,露出一个情不由衷的微笑来。
    儿臣只是只是不想丢了性命。所欢伤心之余,不忘替自己找补,儿臣想多陪陪父王啊!
    若不是他说这话时,眼里全无情意,倒真有可能骗到人。
    可惜,赫连与寒看清了所欢是个只知道吸男人阳气,没心没肺的精怪,听他如此说,权当没听见,转而从一旁拿出早已备好的食盒,取出里面的东西,递了过去。
    所欢刚喝了精水,毫无食欲,蔫蔫地移开视线:父王,儿臣吃不下了。
    言罢,又懒洋洋地抬高嗓音,对马车外的赵泉说:我要更衣,你先去看看世子。
    赵泉应了,向赫连青的马车走去,走到一半,忽地狐疑起来:世子妃为何要在王爷的马车里更衣?
    皇子薨逝,王爷担心世子妃衣着不符合宫里的规矩,特意让人备了一套素服。像是猜到他在想什么,秦毅随他一同走到了世子的马车前,你快上去看看世子。
    赵泉信以为真,麻利地爬上马车,和里头照顾世子的妈妈们笑着说起了话。
    而蜷缩在赫连与寒怀里的所欢,还在闭着眼睛躲递到唇角的甜糕。
    父王,儿臣真的用不下了!他得了精水,懒得再虚与委蛇,烦闷地抱怨过后,直接啪的一声打开了伸到面前的手。
    那糕也不知道是什么做的,甜得发腻,隔老远,都能闻到蜜水的味儿。
    儿臣的衣裳脏了,儿臣烦着呢。所欢拢着松散的衣襟,用帕子擦上面变干的精水,微红的眼尾微微上挑,显然心里已经有压抑不住的怒火了,父王,你怎么怎么这么多啊!
    赫连与寒避而不答,捏着甜糕的手在他的鼻子下虚晃:当真不要?
    他笃定得很:不要!
    赫连与寒遗憾地收手,把玩着甜糕,漫不经心道:这可是为父特意让人做的蜜参,说是有延年益寿之效
    话音未落,方才还对甜糕不以为意的所欢,已然扑回来,张开嘴,就着赫连与寒的手指,直接将蜜参含在了嘴里。
    多谢多谢父王浓稠的蜜意在唇舌间绽放,所欢欣喜异常。
    赫连与寒捻了捻被他的舌尖扫过的手指:为父不会让你死。
    嗯,儿臣儿臣信。他吃得头也不抬,信也像是不信,双手捧着蜜参,吃进去一片,还想要第二片,满心满眼,只有那个搁在赫连与寒手边的食盒。
    赫连与寒将食盒塞到了他的怀里。
    素服在软垫下,换上吧。
    所欢差点噎住,吃惊抬眸:父王,您真给我备了素服?
    他方才对赵泉说的话,只是随便找的借口呀。
    备了。赫连与寒将虎崽子拎起来,放在小臂上,捏了捏尾巴,换上吧,时辰还早。
    怎么换啊所欢嘀咕了一句,心念微动,囫囵咽下嘴里的蜜参,倚在父王的腿边,将尖尖的下巴搁在墨云般翻卷的衣袍上,笑吟吟地打趣,父王,您帮儿臣更衣吗?
    马车再宽敞,两个人挤在里面,行动也颇为不便。
    然,车已经停在了皇城根下,赫连与寒是断然不能出去的。
    若是出去了,不用明日,今日所欢一进宫,楚王府的世子妃和公爹厮混的污言秽语,就要传得沸沸扬扬了。
    赫连与寒行事再张狂,也不会全然不顾及名声。
    所欢心里跟明镜似的,偏要做出一副纯良懵懂的模样,紧攥着衣襟:这这,这是不是有些不成体统?
    体统?赫连与寒一哂,由着他装模作样,只抬起胳膊,用骨节分明的手指,专注地挑开他早已松散的衣带,剥开一朵花一般,将所欢的外袍从他的肩头剥离了下来,吃了为父的精水,还和为父说体统?
    所欢羞涩地垂眸,同时暗暗挺胸,让雪白的道袍顺着手臂,漂漂亮亮地跌落在腰际。
    和公爹厮混,当然不成体统啦。
    他连肉花都被玩得烂熟,还会怕更衣吗?
    之所以要故意说这么一句话,不过是想让父王主动扯掉他身上不整的衣衫罢了。
    没了道袍,寒意在四肢百骸蔓延。所欢哈着气,光溜溜地抱着胳膊,过分纤细的身子因为冷意,苍白似雪。
    父王,您没听过一个词吗?承欢膝下啊儿臣就是喜欢在您的膝下呢,您就饶了儿臣吧。
    所欢满口胡言乱语,把好好的词说得香艳无比,连赫连与寒都忍不住挑眉,眼神锐利地盯着他瘦削的脊背和舒展的蝴蝶骨。
    所欢翻出新的素服,也不细看,飞速裹在肩头,继而匆匆回头瞥了一眼,见赫连与寒满脸风雨欲来,眼底欲色浓重得带上了猩红色的狠劲儿,如同饿狼,死死地扼住了自己的后颈,竟不害怕,反而笑得花枝乱颤起来。
    父王。他当真高兴,柔软十指慢吞吞地拨弄着衣带,腰一扭,歪回赫连与寒的膝头,非说自己不会系。
    拙劣的谎言,没有半分可信度,赫连与寒却还是伸手,拨开所欢粘在香腮边的乌发,鬼使神差地替他将衣带系了起来。
    照旧是一捧细雪,轻柔地压住了艳丽的欲望。
    所欢哼着不成调的小曲,单手绾了个简单的髻,捏着白绢花,摸索着往发间插。
    父王,宫里的礼仪儿臣不太会,若是惹了贵人,怎么办?然而,他的心思已经不在情事上了。
    所欢的细眉间笼着浓雾般的忧虑,开始为入宫之事犯愁。
    赫连与寒按住他捏着绢花的粉圆指尖,替他将花插在了鬓角:你是我楚王府的世子妃,即便礼数不周,也没人敢说你的不是。这话说得张狂,刚刚好戳中所欢心里不能宣之于口的对权力的渴望。他抚平衣角的褶皱,真心实意地在赫连与寒线条鲜明的唇上啄了一口:还是父王疼我!
    言罢,笑眯眯地转身,作势要跳下马车。
    谁承想,纤细柔软的腰都没弯下去,就又被箍住了。
    赫连与寒将他拽了回来,摸出半透明的薄纱,覆于他面上。
    不许摘,赫连与寒眯了眯眼睛,语气危险,否则
    剩下的威胁并未宣之于口。
    所欢却再一次感受到了凛冽的寒意,他的欣喜顷刻间冷却,人也彻底清醒。所欢白着一张脸,顺着父王的力道,将面纱的银钩仔细挂在了耳后。
    他将心里不知何时冒出来的那点对父王的依恋压下去,重新审视自己的身份。
    他是个微不足道的玩物,亦是可有可无的棋子,若是对不该动心的人动了心,注定万劫不复。
    父王,儿臣去了。所欢撩起衣袍,拘谨地跪在软垫上,行了大礼,再起身时,眼里情欲尽退,彻彻底底成了楚王府因皇子过世,悲伤欲绝,穿素服入宫的世子妃。
    第32章
    赵泉愁容满面地从世子的马车上下来,远远地,就见所欢扶着下人的手,正背对自己,面向皇城的方向眺望。
    他赶忙小跑过去,挤开那个下人,亲自扶住所欢柔若无骨的手臂:世子妃,出事儿了!
    嗯?
    所欢嗓音慵懒,细密的睫毛狠狠一颤,似是抖下了几滴缠绵的春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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