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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全文-作者鹿时眠(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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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细腰 作者:作者:冉尔
    小说全文作者鹿时眠(33)
    他终是有了点活下来的盼头,晚间,主动趴在赫连与寒的腿间,摆着浑圆翘挺的雪臀,啧啧作响地吞咽着紫红色的肉根。
    熟能生巧。
    所欢没练过嘴上的功夫,但舔得多了,也琢磨出些小技巧。
    他嘴小,喉咙浅,拼去半条命,也没办法将一整根吞进去。这是先天限制,练再多也没用,所欢干脆将心思放在舔上。他天生艳骨,刚用上心思,就舔出了滋味,能一边对着赫连与寒媚眼如丝地娇笑,一边捧着烙铁般的性器,伸出湿软的红舌,活色生香地舔。
    所欢舔时,嘴里还会冒出暧昧的喘息,塌成弯月的细腰随着呼吸轻颤,两抹诱人的腰窝里泛起了浅浅的水色。
    他就算没服下最后一枚药丸,也是床榻之上最勾人的药人。
    赫连与寒眼底弥漫起浓浓的欲色,骨节 分明的大手滑进了湿漉漉的发根,逼着所欢张大嘴吞吐,最后泄在了他的喉咙深处。
    所欢皱着眉吞咽,确认一滴也没有浪费后,如同吸饱了精气的妖精,餍足地趴在父王的胸口,哑着嗓子撒娇:儿臣累了。
    他有了些力气,也不那么坚定地觉得自己必死无疑了,心思自然活络了起来:父王,儿臣总在您这儿是不是不太好?
    话音刚落,被冷落了多天的招财就跳上了榻。
    小虎崽子磕磕绊绊地翻过赫连与寒屈起的腿,凑到所欢被汗浸得水淋淋的脚尖前,团成了一团。
    它好奇地看着所欢翘起来的如玉小腿,生着倒刺的舌飞速一卷。
    哎哟所欢笑着低头,招财,你做什么呀?
    他将虎崽子抓到怀里,好生搂着,如同搂着一团暖烘烘的棉花:是不是饿了?那也不能舔我的脚啊。
    赫连与寒闻言,微变了神情,捏住虎崽子的后颈,将它丢在了榻下。
    虎崽子皮糙肉厚,在地上滚了几回,又生龙活虎地蹦跶了起来。
    所欢却不乐意了:父王,您这是做什么?
    它是公的。
    那也是您送我的狸奴呀。他细细的眉毛一挑,瞧着是真在闹脾气,连胳膊都撑了起来,气喘吁吁地越过赫连与寒,将虎崽子抱上了榻。
    小虎崽子也晓得自个儿不受赫连与寒的待见,蜷缩成一小团,勾着所欢的衣襟,夹着尾巴嗷嗷叫。
    父王,招财还小呢。所欢对人对事,心硬得跟石头一样,对上狸奴,则恰恰相反。
    他恨不能将招财塞进衣衫:您不能这么对它。
    招财挨着所欢红痕遍布的细颈,连叫都忘了,软绵绵一趴,顺势将肉垫踩在了他的肩头,舒舒服服地开合。
    赫连与寒瞧得真切,压根不给虎崽子多挨的机会,提溜着它的后脖颈子这回不往榻下扔了,直丢出了窗外。
    父王!所欢气得眼睛喷火,手脚并用,就要往床下爬。
    赫连与寒哪里能让他如愿?胳膊一伸,又将他搂在身前,扯了衣襟,去摸两片久得不到抚慰,还每日用锁阳药物滋养着的肉花。
    所欢腰肢一软,歪在赫连与寒的臂弯里,雾蒙蒙的眼还望向窗外:招财唔!
    话音未落,被花瓣包裹着的花芯就遭了殃,被恶劣地揉捏成了春泥。
    他眼前登时闪过白光,倒在赫连与寒的怀里,娇喘着动了情。
    赫连与寒却只是捏了捏,把那一小点揉红,便撤了力,紧接着,有意无意地透露出秦毅说过的救命法子。
    赫连与寒没有直说,此法得将他先变成彻底的药人,只是含蓄地表示:你身子弱,就算我破了你的身子,只来一回,你也不一定撑得住。
    所欢听到自己还有救,立时着了道,想也不想,一把攥住赫连与寒的手腕:父王!
    他眼里迸发出精光:儿臣儿臣
    儿臣有法子。
    所欢用力咬住下唇,苦涩地想,只要能熬过破身之苦,就有活下去的希望。
    是死,还是沦为榻上的淫物?
    他显然会选后者。
    儿臣会撑住的,所欢压下心里不断翻涌的苦楚,将额头小心地贴在赫连与寒的颈侧,讨好地舔着轮廓明显的喉结,父王父王不想要儿臣吗?
    他将赫连与寒的大手按在双腿之间,让父王摸那朵充血发热的花:儿臣想要多陪陪父王,父王就就多疼疼儿臣吧。
    赫连与寒知所欢是下定了成为药人的决心,低头掐住他的下巴,逼他直视自己的眼睛:想好了?
    所欢一怔,对上那双明明很熟悉,现下却又觉得莫名陌生的鹰眼,头皮忽地一麻,眼神不由躲闪起来。
    想想好了。
    他撒了谎。
    所欢嘴上说着想好了,实则心里在做比较呢!
    他可不是傻子。
    他的身子虽然需要男子的阳精,但也不一定要父王啊。
    说到底,所欢对楚王,还是有着近乎本能的忌惮。
    他就如同掉入陷阱,却残存着一丝理智的狐狸,可怜兮兮地想着脱身之法。
    首先是赫连青。
    楚王府的世子,身份尊贵自是不必说,且好拿捏,所欢不怕他日后解了毒,就弃自己于不顾。
    可选择了赫连青,等同于与赫连与寒作对。
    所欢是万万不敢的。
    其次是他最熟悉的谢璧。
    玉清观的观主,与皇族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觊觎他许久,双方都知根知底。
    但他有今日之劫,皆拜谢璧所赐,别说是委身于谢璧了,就是和谢璧亲近些,他都觉得恶心。
    实在不济,还有当朝天子。
    所欢的眼珠子微微转了转。
    赫连生兰对他的欲望写在脸上,且不仅要他身子,还想他留在楚王府,监视赫连与寒。
    天子啊
    若是哄了天子开心,岂不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可即便三千宠爱集一身,也有失宠的一天。古来天子多凉薄,今日念着他的好,明日就能毫不犹豫地将人碾碎在尘土里。
    所欢自负貌美,却也不愿葬身在深宫之中若是这些都不行,还有些备选,例如贺太傅之流只是这么多人,与赫连与寒放在一块,都不够看了。
    所欢想得心里滚热,小心翼翼地抬眸,觑着父王的脸,将窗外的狸奴抛在脑后,甜腻腻地唤:父王
    这才是他的上上之选呀。
    第47章
    所欢那点小心思,哪里能瞒过赫连与寒的眼睛?
    他眼珠子一转,楚王就知道他是口是心非,非但不戳穿,还抬手往他嘴里塞了颗药丸。
    所欢没留神,咕噜一声将药丸咽下了肚。
    他面上的笑意一僵,捂着喉咙咳嗽了几声,发现吐不出来,立刻哭丧着脸抱住赫连与寒的脖子:父王,你给儿臣喂了什么啊?
    他怕又吃了带锁阳功效的药丸,更怕吃对身体有损的东西,捂着嘴,欲哭无泪。
    怕什么?赫连与寒的大手托住了所欢柔软的臀瓣,将他抱在身前,随意道,蜜参随身带着不方便,为父让人将补身的药材都制成了药丸,你吃这一颗,顶之前吃好几块蜜参。
    真的?所欢闻言,凄苦的神情骤变,眼巴巴地瞧过去,父王,那药丸
    这么好的药丸,只一颗怎么够?
    他都快死啦,父王最好像先前给回春丹时那样,把一瓶都给他才好!
    赫连与寒料到所欢会变脸,伸手从袖笼中摸出玉瓶,却不给他,而是在所欢渴望的眼神里,将小瓶子握在掌心把玩。
    所欢哪里耐得住?
    他连忙凑过去替楚王揉捏起肩膀:父王,儿臣儿臣的身子不大好了,您您舍得儿臣去死吗?
    所欢不直说想要什么,就一个劲儿地在赫连与寒的身边磨蹭。
    旁人蹭或许还不得要领,但他是谁啊?他可是在赫连与寒的床榻上厮混了无数回的人,赫连与寒喜欢他蹭哪里,他门儿清。
    就那么几下,所欢就把自己蹭得娇喘连连,也把屁股下的肉刃给蹭出了明显的形状。
    他眯了眯眼睛:父王
    赫连与寒嗯了一声,掐着所欢的细腰,换了好几个姿势,弄得他差点绷不住要闹,才遗憾地松开了装着药丸的玉瓶。
    所欢拿到药丸,立刻翻脸不认人,连哄带骗地将赫连与寒从榻上赶走,然后悄悄往嘴里连塞了好几颗药丸,泄愤似地嚼。
    嘎嘣嘎嘣。
    跟糖豆似的,还带着点甜味儿呢。
    所欢总算是舒了心,懒洋洋地在榻上翻了几下,又嗅了嗅枕了好些天的软枕,最后恋恋不舍地爬了起来。
    他身体虚弱,不能久站,但是在王府里晃晃,想必还是可以的。
    所欢念及此,试探性地唤了几声。
    楚王院中的侍婢皆是神情麻木、闭口不言之人。
    所欢直言想在府中走走,她们也不阻拦,还主动奉上了更换的衣衫。
    正值国丧,所欢穿的依旧是雪白的素服。他更了衣,又饮了小半碗加了补药的鸡汤,终是耐不住寂寞,领着招财,急急地往院外走。
    都在父王屋中好几日了,也不知府中发没发生什么大事?
    说来也是巧,他走到院中,刚好撞上魂不守舍的赵泉,连忙唤道:你怎么在这儿站着呢?
    赵泉听见所欢的声音,起初以为自己在做梦。
    他在王爷院前等了好些天,好话歹话说了个遍,连命都差点豁出去,还是没能见上世子妃一面。
    赵泉甚至绝望地想,世子妃怕是已经没命了。
    被抬进王府用来冲喜的人死了,是不是连发丧的步骤都省去了?
    家丁被自己的臆想吓得半死,且觉得猜到了事情的真相,当即掉了好几滴眼泪,甚至托人在外面买了纸钱,算着日子准备给所欢烧呢。
    没承想,那个他以为死了的世子妃,又好端端地站在他面前了!
    赵泉红了眼眶,疾步跑过去,噗通一声跪在雪地里:世子妃!
    所欢被家丁突如其来的情绪爆发吓了一跳,先摸摸面颊,确认面纱还在,又抚了抚鬓角,确认绢花没有歪,最后才狐疑地问:怎么了这是府中出事了?
    难不成
    难不成,他爬公爹榻的事儿,被发现了?
    所欢的面色倏地一白。
    世子妃,小的还以为您赵泉不知他心中担忧,一个劲儿地干嚎,您哎呀,您怎么瘦成这样了?!
    即便有面纱遮掩,赵泉还是看得出来,世子妃清减了,连忙扶住他的手腕。这不扶不要紧,一扶,赵泉更想哭了:世子妃,您的身子
    所欢见赵泉担心的只是自己的身子骨,放下心的同时,也有些阴郁:还能如何?活着罢了。
    他能站在赵泉面前说话,当真是福大命大!
    也多亏了父王。
    所欢微垂下眼帘,掩去眼底的算计,转而问起赵泉,这些时日府中发生的事。
    可惜,赵泉一门心思都放在他身上,知道的还没他多呢。
    好在,赵泉想起了另外一人:世子妃,后宅中事,小的不清楚,可有一个人,肯定比小的清楚!
    谁?
    瑞雪啊!
    所欢微怔。
    瑞雪,就是那个在玉清观中被他改了名的侍女,二毛。
    人瞧着不是特别机灵,但忠心,自打换了名字,一直在他院中做事,也不多话,就这么被他忘在了脑后。
    瑞雪前几天还和小的问起过您的事儿呢,赵泉扶着所欢慢慢往长安院中晃,瞧着,是实打实地担心您。
    嗯。他将赵泉的话记在了心里,一回到卧房,连肩头的披肩都没脱下,就将瑞雪叫到了自己面前。
    瑞雪已经换上了府中侍女的新衣,人收拾得干净,说话也利索了不少。
    这几日,府中可有什么大事?
    所欢问得含糊,瑞雪却毫不犹豫地回答了最关键的几件事:回世子妃的话,老太妃依旧在清荷园中养病,世子的身子也和以前一样。倒是外头传了几句风言风语,很是奇怪。
    所欢接过赵泉递来的热茶,轻抿一口:什么风言风语?
    他当瑞雪要说的,是先前外头盛传的楚王要当摄政王的事儿,并没有当回事,还小声吩咐家丁,去做几道清甜可口的药膳。
    谁料,瑞雪语出惊人,竟说:世子妃,外头都说,宫里头的贵人不好了。
    啪!
    所欢手里的茶碗一下子磕在了桌上:谁不好了?!
    宫里头的贵人。瑞雪一板一眼道,有说是六皇子,也有说是太后。
    哎呀,这可真是所欢好不容易缓过神,捂着心口喘了几口气。
    他怎么忘了这茬?!
    六皇子是他撺掇父王杀的,人就死在他面前,他看得清楚呢!
    至于太后所欢这些天在楚王的榻上,昏昏沉沉间,也听了那么几句话,自然猜出,太后怕是凶多吉少了。
    所欢心念急转,又追问:宫中可有确切的消息传出来?
    瑞雪摇头。
    他不由发起愣。
    按理说,他都昏了好些天了,六皇子和太后的死讯该早早传到宫外了才对,若现在瑞雪打听到的,仅是传闻,那么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宫里将死讯隐瞒了下来,秘不发丧。
    所欢陷入沉思,一言不发,瑞雪跪在他面前,也没有开口说话的意思,二人直到赵泉回来,才双双回过神。
    世子妃,都吩咐下去了,正给您做药膳呢。赵泉将凉了的茶水倒掉,又换上新的热茶,您瞧瞧,是不是还要准备些别的?
    不必了,所欢摇头,国丧期间,咱们楚王府也不能大肆操办什么你扶我去瞧瞧世子罢。
    他问完一圈,方才兴趣缺缺地提出要见赫连青,赵泉和瑞雪却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赵泉甚至说:世子还是老样子,倒是您,身子不好,还是少走两步路,直接歇下吧。
    那怎么行?要见世子,所欢原本三分的虚弱立刻增长到了五分。他语气坚定,脚步虚浮,冷汗顺着眉心的青莲图样涔涔地跌落:那是我的夫君我得去看他!
    赵泉劝不住,愁眉苦脸地跟在所欢身后,而瑞雪,从所欢闹着要去见世子起,就没变过神情,像是想明白了什么,老实又木讷地随侍在侧。
    所欢说归说,实际上,根本不乐意去看赫连青。
    还看什么?
    他是爬了赫连与寒榻的人,未来也注定不会和赫连青有过多的牵扯,就算要一辈子担着世子妃的名号,真的能碰他的,也只有楚王。
    可那是以后的事。
    给世子妃请安。
    所欢进了门,屋内的侍女婆子都跪地行礼,态度和以往比起来,恭敬了不少。
    他扫了一眼,心知自己在盛京城大乱那日树立了威信,府中的下人都不敢造次,因体虚而气闷的心,好歹是舒坦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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