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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保护起来。
当他们推开反抗军首领的房门时,眼前的情景让这些看惯死亡的士兵也倒抽了一口冷气。
屋子里的地板、墙壁、天花板上全都是血。那个壮硕的黑人全身赤`裸着倒在床上,他的鸡`巴断了,被塞在自己的嘴里,脖子和身体呈一个不自然的角度,身上遍布伤口,血几乎流干了。
角落里坐着个极年轻的亚裔青年,看他们进来,冲着他们笑了笑,他的牙齿、嘴唇和下巴是刺目的鲜红,如同魔鬼降世。
老兵们这才意识到,在这间没有武器的屋子里,那个青年是把首领活生生咬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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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主人站在他面前,手里拎着鞭子。
“转过身去,跪下,上衣脱掉。”主人说。
他照做。
第一鞭落在他背上。
“他上了你几次?”主人问。
“一次也没有。”他说。
又是一鞭子落下,这次抽在了肩膀上。
“如果政府军没有赶过去,你打算怎么逃?”主人问。
他这次没说话。
啪啪啪,鞭子雨点一样落下。
“你逃不了的,你就没打算逃?”主人问,好像也不需要他回答,咆哮着,“你就这么想死吗!!”
主人连续不断地抽打着他,直到他背上已没有一块好肉。
他醒来时,身子陷入温暖的床上,颠簸不已。后背冰凉,像是已经上过药。后`穴火烫,熟悉的尺寸在进进出出摩擦着肉壁。
“你是我的,别离开我好吗,别离开我,别离开……”身后的人发出重复的声音如同梦吟。
主人叫他的名字了吗?没有听清,大概主人又在想师父了吧。他想着,昏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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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再也不让他出任务了,现在他只能跟着主人的屁股后面当当保镖。可他在床上的任务一点都没有减,自从上次抽过他之后,主人就喜欢上了sm那套,做的时候也越来越粗暴,鞭子、绳子、道具……层出不穷。他的身上乱七八糟的印子就没断过,还全都在一眼就能看到的部位。
主人带着他,他再带着这些印子,走到哪里都好像在宣誓主权一样,弄得手下看他的眼神都不对了。
有一次,主人在米兰一座顶级酒店与政府方谈一桩买卖。好巧不巧地,底层的商行竟然被一伙武装分子抢劫了,警察将这帮人堵在了大厦里,抢银行又变成了人质劫持。
与那个高官的保镖以及警方沟通后,作为官方的重要外宾,他们决定从顶楼乘直升机撤离。
整个过程非常顺利,他觉得这大概只是个小概率的偶发事件。但是当他从安全通道的顶楼出口迈出去时,他的脚踩到了一块触感奇特的地砖,那块砖微微一沉。
他的心也跟着一沉,这种装置他在当雇佣兵的时候见过,应该是压力感应炸弹。
“带主人走,”他吩咐手下说,“我踩到炸弹了,你们再行进时探着这些砖。”
主人经过他时,停了一下说,“等拆弹部队,你不要轻举妄动。”
主人捏了捏他的手,眼中有种他读不懂的情绪。之后,主人再没有回头,径直走上了已经停在顶楼的直升机。
警方的拆弹专家到时,直升机已经飞走了。他看着天空,双眼发直。
虽然知道主人不可能当着这么多陌生人,在这么危险的环境下,对他有所表示,但是心里总还是有那么点期待。
可主人连头都没回一下。
是啊,他又算什么,一个替代品,别说有了警方的专家,拆这炸弹不是什么难事,就算他真的送了命,主人会在意吗?
他自嘲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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蹲在他旁边捣鼓的专家说,“这应该不是最近装的,位置很偏而且诺大的顶楼停机坪上仅此一块,很像是之前布置过后拆除而遗落了重力感应板。”
专家指给他看,各色电线交织着,从砖缝中可以看到一点,而往里面的炸弹部分却看不到。
“炸弹可能移除了,也可能没有,我们需要更精密的电子窥镜,你还能坚持吗,年轻人?”透过鼓囊囊的防护服传出的声音滑稽得可笑。
他点点头,“去准备吧,我没事的。”
等平台的危险距离内只剩他一个人时,他深吸了一口气,仰头看着刚刚直升机离去的方向,露出了一个绝望的笑容。
他缓缓抬起了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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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证明,他的运气真是好。
他踩中的,是半月前在这座大厦进行防暴演习时遗留下来的,丢三落四的意大利人忘了拆的彩包弹。
爆炸时的气流将他向后推了两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然后淋了一头一脸的绿颜料。
当他把这个笑话讲给主人听的时候,主人并没有笑。
“你的脚为什么抬起来了?”主人问。
“我抽筋了。”他说。
“你是不是又想找死了?”主人问。
“没有。”他答得非常快。
主人看着他,冷笑,“去把我的鞭子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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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最后一天,晴空万里,是个让人心情舒畅的好天气。
他跟着主人出席一个婚礼。
他不喜欢这种场合,他爱上一个不爱自己的人,这辈子也不会有这样温馨浪漫的时刻。所以他嫉妒那种即将得到幸福的人,所以他分外注意那个处于焦点的女人,所以才发现了那个女人的异常之处。
“你在看什么?”主人皱着眉问他。
“那个新娘,她不高兴。”他说。
“任谁嫁给这种老头子都不会很开心吧,”主人说,主人这会儿看上去更不高兴。
她装得开心,却很绝望,他见过那种笑容,在每次照镜子的时候。
“我觉得不太对,”他说,还是凝视着新娘。
主人捏着他的下巴转过他的脸,“你得专注在我这里,别看那种女人,还是你想再玩玩昨天那招儿?”
昨天他被主人扒光了绑在床上,用春药和一根长满硬刺的按摩棒折腾了半宿,现在腰和腿还是软的,他可不想再试一次了。
于是他对着主人乖巧地笑,主人盯着他的脸,指腹轻轻摩擦着他下巴上光滑的皮肤,声音不知不觉地柔了下来,“你都好久没笑过了,你笑起来最好看,以后多笑笑吧。”
“是么,是因为很像师父吧。”他笑着说。
主人眼睛中闪烁的星光瞬间湮灭了。主人放开手,扭头走了。
他低头跟上,像是什么也没发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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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预感还是变成了现实。
当本应在花园中演奏的古典乐团,从琴盒中变戏法一样拿出各种轻重机枪、自动步枪、霰弹枪,向着毫无防备的宾客扫射的时候,他已和几个心腹手下护着主人向酒店的地下停车场出口撤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