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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七 作者:千载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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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七 作者:千载之下

    着了一件薄薄的麻布衣,领口微敞,安容突觉心烦意乱,别开眼不去看他,搁下手里的笔,走到木架前,用铜盆里的凉水洗了洗手,清水软滑凉爽,躁动的身子,稍稍平复下。

    “什么事?”

    “小的……有事想麻烦伶公子。”阿七吞吞吐吐,到底还是说了出来。

    又是小的,又是伶公子,安容心里顿生冷意,倒也不急不躁,转过身淡淡说,“你且说说看。”

    阿七有些胆怯,瞄了几眼眼前的人,小心翼翼地说道,“秋官被鸨母调去伺候秋蝶公子,小的担心她受苦,怕她步了杏林的后尘,所以……”微微顿下,“小的恳请伶公子,去求求妈妈,也许这事儿也就……也就罢了。”

    安容眼神里的骇人气越发浓重,只是阿七低着头,丝毫未察觉,“你跟那个丫鬟倒是好得很。”

    阿七笨,别人话里之意,他大概只能知会一二,所以此刻的他也未曾听明白安容话中的意思,自顾接了句,“我们是……是很亲的朋友。”

    空气蓦然冷凝,半晌,安容才幽幽开口,“我帮不了你,出去。”

    阿七不死心,傻站着一动不动,他这会儿能求的也只有安容了。

    “我叫你出去。”安容又重复了一遍。

    阿七还是没有答他,低着头,怯着步子走到桌案旁,研磨起了砚台里的墨,墨香浓郁,阿七的手握着砚石,丝毫未敢懈怠,一直在旋转碾磨……

    安容知道他的小心思,这人向来都是如此,每次有什么事儿要求到自己,也不做言,都先乖乖地帮自己干点事儿,比如捶腿、铺床、研磨……再有就是脱下裤子,趴在床上了。时间久了,安容早已摸清他的一贯套路,心情好的时候兴许还会问他几句;心情不好就也懒得问了。

    这会儿,就是故技重施,安容心里又好笑又生气,狠声道,“你把这砚磨穿了,我也不会帮你。”

    阿七没理他,手里的动作依然没停下,瞧着他那副无动于衷的表情,安容气急,走上前,遏住他的手腕,“别磨了,出去!”

    阿七拧着一股气,挣脱开安容的手,惨兮兮地望着他,“求你,这是最后一次了。我以后肯定滚的远远的,绝不出现在你面前。”末了,阿七垂下头,无力地嘀咕一声,“她才十六岁……”

    安容言辞愈加冷淡,“出去。”

    阿七猛然抬头,最后一点希望生生被掐灭,眼里只剩下绝望,颤巍巍地说,“是因为小的……之前得罪过伶公子吗?小的日后给公子做牛做马。只是现在恳请伶公子帮帮那丫头,她去了陈秋宝那里,她会死的……”

    安容冷笑,“你还记得你先前得罪过我啊,我记得,你说过要赔我一条命。命都赔给我了,接下来你拿什么给我做牛做马?”

    阿七静默许久,挣扎痛苦状,印在粗糙的脸上,“小的,愿意赔伶公子……睡觉。”

    这人脸上一分一毫的神情都映入安容的眼帘,许是他的痛苦模样深深刺痛了自己,安容铆足气,冲着阿七吼了句,“滚!”

    你现在为了那个女人,竟愿意不情不愿地委身于我,呵呵,我现在连个下等的粗使丫鬟都比不上了吗?

    看着那人离去的黯淡模样,安容没有丝毫的解气,这气反而愈发苦闷,足足在心底凝结成黯然神伤的怨念。走到铜镜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惨白的面容、淡血的唇色……是自己模样不如从前了吗?不禁陷入了顾影自怜的哀怨中……

    突的安容笑出了声,明灭的烛火,心里满是自嘲的凄凉,怎么,自己怎会变成这样?他只是一个低贱的龟奴啊。他不配自己如此。

    阿七离开后并未直接回杂役房,而是绕到了秋官的新住处,那里已经是黑灯瞎火漆黑一片,看来已经睡下了。自己的心思沉静不少,刚刚自己去求那人,虽然抱了很大的期望,但被之拒绝,好像也是意料之中的,内心虽针刺般疼了一小下,但也并没有那么疼。

    最后阿七回到自己住处,躺在硌人的硬床板上,心下如海浪侵袭,一波又一波,翻来覆去睡不着。

    后半夜的时候,阿七闻得门外oo的动静,很快木门开了,借着月光,阿七看清了来人――是安容。

    安容悄声走了过来,阿七双目圆睁,紧紧盯着远道而来的黑影,心里的浪翻涌的更大了。

    “伶公子?”阿七刻意压低了声音,又带了几分疑惑。

    安容没有说话,灼灼地把阿七望进自己的深眸中。白天自从阿七走了之后,他这脑海里全是这人倔强又可怜的神情,破牙的情种子,在心里肆意生长;可自己又无数次提醒自己,那人不堪的身份。饶是如此,都没能压住心里的念头,辗转煎熬间,竟不自觉地来到了这里。

    黑暗中,屋子里另三人的鼾声清晰可闻,二人四目相对,阿七揣着害怕不安,良久,安容先开了口,“我来……”话语梗塞,余下的话全部憋在蠢蠢欲动的少年心性间。安容蓦的开始脱阿七的衣服,正值夏天,阿七睡觉时只着了一件很薄很薄的亵衣,透过月光,都能窥见里面隐隐约约的身子。

    阿七傻愣愣的,任由安容脱得一丝不挂,后知后觉,身上透了凉意,才猛然反应过来,这是杂役房,屋里头还有其他人。

    “有人。”阿七眼睛扫向旁人的床。

    安容却似魔障了,不管不顾,直接从后面进去了,阿七疼的身体像被撕成两半,倒抽一口冷气,用手死死捂住嘴,不让自己发出半点声音。

    阿七心里骂着自己,骂自己贱,身子却很快热了起来,有了欢愉之感。时至今日,阿七大概说过很多次要忘记面前的负心人,哪次不是伤心欲绝誓死不回头的气势,可又能撑多久呢?就像现在,被他压在身子下面,竟能生出感觉来,阿七知道,那不光是身体的感觉,更是他心里的那份卑微可怜的爱慕情怀。

    阿七自嘲,恐怕自己要贱一辈子了。

    折腾了一个时辰,阿七终于受不了了,在最后的关头忍不住叫出了声,随即赶忙捂住嘴巴,瞅了瞅同屋的另三人,还好他们还在睡。

    他的一举一动皆落在安容眼里,难得的,安容的嘴角扬起一点,然后便躺到了阿七床上,搂着阿七。

    食饱靥足,安容抵在阿七的耳边,“真刺激。”气息温热,酥人心胸。好在,是右耳。

    阿七不习惯他这样,黑夜里羞红了脸,往他怀里蹭了蹭,好久,阿七重提白日之事――“伶公子,秋官的事儿……”

    还没等阿七说完,安容就甩开他,坐起了身,盛怒却又隐忍,“怎么?你现在把你自己当成出来卖的小倌了吗?”

    阿七不言语,因为自己确实存了那样的心,他想着,陪他睡一觉哄他开心,也许他会答应帮自己。可是即便自己有这份心,也是他先跑过来招惹自己的,不是吗?

    安容走了,带着一身怒气离开了杂役房,同屋另三人的呼噜声不止,一阵一阵刺激着阿七的耳膜,阿七叹口气,又是一个难眠的夜。

    辗转反侧,直到天将明,阿七心里才盘算出了一个计划。

    第40章 阿七的计划

    这是杏林离去后,秋官第一次跟新主子碰面,无法忘怀杏林的惨死,脸上也没给陈秋宝多少好脸色,那人心思倒是通透,很快就察觉了出来。

    “过来,给我梳梳头。”语气狠硬,不容置喙。

    秋官听闻吩咐,走了上前,拿起搁置在紫檀梳妆台上的桃木梳子,为他梳理垂散的黑发。凑近些,鼻间的香气更加浓郁,秋官辨不出是何种香料,不过抹在这人身上,完完全全透着一股子媚俗。媚只占三分,俗得占了七分。

    突然,陈秋宝抓住自己发边的右手,秋官心中惊吓,手里握着的梳子陡然落地,挣扎躲避状,可是手却被那人抓得更紧。

    “蝶公子,放开奴婢!”

    “你之前认识我啊,明明我还是第一次跟你说话,你这小妮子眼里怎么全是些敌意?”说话轻浮随意,却带着骇人的气势。

    “奴婢并不认识蝶公子!公子请放开!”

    陈秋宝猛然松开那只手,松开之际又轻轻推了一把,秋官趔趄在地,姿势狼狈不堪。

    藏好眼中的恨意,秋官脸上很快推满了

    笑,“都怪奴婢,平时当粗使丫头当……当惯了,第一次伺候蝶公子,有些紧张……还请公子莫要跟奴婢计较。”

    到底年纪还小,说违心话时,不免带些生怯紧张。

    “只要你服侍好我,以后好吃的好喝的,少不了你的。”

    秋官听出了他的话外之意,特别是“服侍”那两字尾音拖得极长,再加上这人此时放肆无礼的打量,就是傻子也识破他的心思了。自己也终于体会到,杏林生前的绝望无助,心中的恨意越加浓重,有绵延攀升之势。

    阿七即日便按照自己的计划,他先是去找了春蕊,把她约到了长春院的一处偏地。

    春蕊双臂交叉于胸前,脸上还是那副盛气凌人,“今天太阳真是打西边出来了。”

    阿七从袖子中拿出十两银子递到了春蕊手上,言辞恳切,“我想拜托你一件事儿。”

    春蕊没瞧上这点钱,冷哼一句,“就这么点钱,还想求我办事儿,你歇歇吧。”

    “办完事后,我就立刻离开长春院,以后绝不出现在你面前。”

    这话有些成效,春蕊眼珠子一转,明显心动了,嘴上缓了下来,“说说看,是什么事?”

    阿七直言道,“我想请你假借伶公子的名义,把秋蝶公子约到一处偏僻处。事成之后,我再给你五十两白银。”

    春蕊半信半疑,不知这个龟奴嘴里几分是真,几分是假,可架不住钱的诱惑和他允诺的事儿,沉思后说道,“假借我家公子的名头?总有一天会被蝶公子识破,那我可就惨了。”

    “你放心好了,到那时只需虚张声势,让妈妈以为他要逃跑,等到他逃跑被抓回来,他肯定会被活活折磨死的,毕竟他已经不是第一次逃跑了。妈妈容人的度量不大。”

    “他是哪里得罪你了吗?”

    “嗯,得罪了。”

    “好,我答应你,不过事成后我要一百两。”春蕊从下往上瞄了阿七一眼,冷嘲热讽道,“你跟了我们伶公子一年多,他没少给你钱吧。”

    “行,一百两。”没有半点犹豫。

    阿七花费半夜思虑出的计划,其实也是漏洞百出,但是他目前也只有这么办了,这个人不除掉,他迟早会祸害到秋官身上。阿七突然想起这个人刚到长春院时,那副小鹿受惊的可怜模样,逃跑后被抓回生生凌辱的撕心裂肺的哭喊。只是短短一年的光景,这人的少年傲骨,早已蜕成了如今的淫靡放荡。或许,这夜夜笙歌的长春院,实则就是一个大染缸,自己也该及早抽身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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