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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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穿之一网打尽 作者:俏凤铭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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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柿子蒂粉

    夜深人静,整个院落一片安静,温情过后的两人,交织着躺在床上,屋里还弥漫着温情过后特有的暧昧气息。

    四阿哥的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把玩着无端披散着的发丝。

    “你有一头好头发。”四阿哥轻声地说。

    “多谢四爷夸奖。”无端原本背对着他的身子,转过来半倚到他的身上。手指头在他的x口一圈圈地划着。

    “怎么?爷没喂饱你么?”四阿哥捉住她做怪的手,四阿哥将嘴凑至她耳畔,吹拂热气的同时还用牙齿轻咬她的耳轮。

    “饱了。可爷您吃饱了么?”她正想偏过头躲避他的啮咬,却在瞬间被他吻住红唇。

    “你这小妖j。”四阿哥听她那么一说,更是用力地吻着她的唇,并使出所有的调弄技巧撩拨,灵活的舌头探入她湿热的嘴里,不时与她的小舌翻搅厮磨,要不就是舔弄著她滑润的口腔内壁,还不时吮含轻咬饱满的樱唇。

    啊……四爷……无端不敢了!”她的眼里泛起水光,微眯的模样柔媚可人,小手也轻抚着他的x口,似乎陶醉在他的亲吻中。

    “哼!”他扬起一抹得意的笑,抽出舌头沿著小巧的下颚直舔向她的颈项,在莹白滑嫩的肌肤上留下了湿濡的水光。

    “爷要走了!”在她的脖颈上用力地吮了一下之后,四阿哥半坐起来。

    “四爷。这么晚了。还走呀?”无端也随着他坐起来,拿着锦被包裹着自己裸露的身躯。

    “怎么?舍不得爷?”四阿哥转头看无端。只见她发丝散乱,星眸微张、红唇轻启,一幅我见尤怜的模样。

    “自然是舍不得。”无端倚入他的怀里,抱着他结实有力的腰身,眼睛眨呀眨。

    “哼。起来伺候爷穿衣。”四阿哥掐了一下无端圆润的丰盈。自己起身下床。

    “呃。”换来无端的一声轻哼。

    两人的衣裳,凌乱地摆满整个屋子。

    无端从床上下来,先是拿了自己披在床头的外袍披上,然后一件件地拾起地上的衣裳。

    把属于四阿哥的衣裳递到他的手里。看着他把认裳穿上。

    “爷!你真不留下么?”无端走到快要穿好衣裳的四阿哥面前,轻抚他结实的x膛。

    “不了。”四阿哥把衣服穿好,皱着眉头有些嫌恶衣服上的酒味。

    无端也不说话,松开拉着四阿哥的手,任他离去。

    看着四阿哥的身影出了屏门,无端回到屋里躺在床上。

    屋里还弥漫着浓浓的情爱气息,床帐上锦绣繁华,鸳鸯戏水,桃花绽放,在暗黄色的烛火这中香艳而温暖。

    而无端的眼睛却是冷的,勾起一抹笑,带着嘲讽的神情。起身吹灭了床头的烛火,把笑容藏到黑夜里。

    “小姐你醒了?”早晨,无端醒来时,芹香已站在床头候着了。

    “什么时候了?”无端揉了揉隐隐作痛的头,昨天真是喝了很多。

    “已经午时过三刻了。”芹香给无端拿来衣裳,服侍着无端穿好。又给她拿来青盐和漱口水。

    无端拿着青盐边放着的布团沾了青盐,然后一点点地擦拭着自己的牙齿。反复漱了几次,才停下。

    芹香早已拧好热毛巾给她擦脸。

    “小姐今天要沐浴吗?”芹香问,也不知道自家小姐从什么时候起就特别喜欢洗澡,有时一天一次,有时一天两次,也不论天气有多冷。

    “嗯。要的。”无端觉得自己身上还透着浓浓的酒味,还有欢爱过后的气息。

    “周大叔刚刚煮了粥,小姐先吃点暖暖肚子。我给小姐准备水去。”桌上放着一个盖得严实地黑色汤碗。芹香把盖子打开,清香地粥味溢了出来。勾起了无端的食欲。

    “好的。”无端望着芹香,心里有一丝丝的温情。

    “我给小姐准备洗澡水去。”芹香看着无端喝了粥,很高兴地走了。

    芹香刚刚离开,无端屋里的门帘又一次被打开。

    只见念梅端来了一个雕花的银碗,盖着盖子。她双手捧到无端面前。

    “姑娘,这是四阿哥早上命人送来的。”念梅说话间小心地看着无端的神情。

    无端放下手里的粥。掀起银碗的盖里,里面是一碗黑色的汤药。因为晃动,汤面上吹起一圈又一圈地涟漪。

    不用多说,无端也明白这是什么药,又是所谓的芜子汤。无端面无表情地接过汤药一饮而尽。

    念梅的紧张地表情松了下来,暗自呼了一口气,她还真怕无端不喝药呢。皇家血脉是不能马虎地。

    无端把银碗还给念梅,又端起汤,一小口一小口地慢慢吃着,好像在吃天下最好吃的美味。

    心想,这是四阿哥第二次给她送汤药了。他可真是小心得很呀。

    一夜的欢情换来的不过是一碗冰冷的芜子汤!

    念梅已经拿着银碗离开了。

    芹香和周大嫂给无端拎来了几大桶的热水,无端把自己泡入水里,好好地冲洗了一番,直到水凉了才从沐桶里出来。

    “小姐,真是越来越好看了。”无端坐在梳妆台前让芹香帮她梳理长发。芹香望着镜子里的无端叹道。

    “芹香,等会你出一趟门给我买点东西。”无端轻笑着看着望着镜子里的自己发呆的芹香。

    “小姐要买什么?”一听到要她出门,芹香的眼睛都亮了。无端深入简出,芹香一直跟在她的身边,她毕竟是小姑娘,还是很喜欢人多热闹的地方。

    “买点胭脂,顺便到药店买一味药。”无端轻声地说。

    “什么药。念梅说院里备了好多常用的药呢。”

    “买一味药,这里没有的,你不要跟他们说,就说去买胭脂水粉了。”无端叮嘱她。

    “芹香明白。”芹香是一个实心的人,自然无端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等会吃了饭你再出去吧。”

    “好的。”

    芹香服侍着无端用过午餐后,就出门了。

    无端见了出门了,就到书房里拿着前些日子找的那一本医书慢慢翻阅,等翻到其中一页时,却怎么也翻不下去了。

    望着手里的书本发呆,嘴里心上有说不出的苦涩。

    他人的讥笑不能让她流泪,他人的谩骂不能让她在意。

    无欲则刚!无欲则刚!

    她不是没有欲望,而是从不知道自己想要得到什么!

    从来不曾明白。

    她的人生从来都是一片灰暗地空白,没有色彩。

    无端起身走到屋外,院里的雪有些慢慢消融了,晶宝洁白的雪,还没来得用看到这世间的美好,就已经融入了灰黑的泥土里。

    还没来得及幻想,就有人把你的梦硬生生地打碎!

    无端望着雪出了一会神。

    “小姐,回屋里吧,外面冷。”念梅走来,眼里一片怜悯。

    “嗯。”无端点点头,她还有什么可以在乎的么?

    让他人看去吧!让他人说去吧!

    芹香回来了,怀里揣着一大包的药。

    “小姐药买回来了,这柿子蒂粉是做什么用的呀?我跑了好几家大药铺都没买到,最后到翠香楼边的那家小药店里才买到的。我说要抓这药的时候药店的掌柜还问我是给哪个姑娘买的呢。”

    “嗯。你说了么。”在翠香楼边开药店,还有这味药,掌柜的自然知道是做什么用的。

    “说了。我告诉他我是城东王老爷的五姨娘的姐妹要用。”芹香笑嘻嘻地带点得意地说。

    “在翠香楼旁边,他认不出你么?”无端看着一脸天真的芹香。

    “认不出来。他家药铺没开多久,我出门也少,也从不往那边走。”芹香一副我办事,你放心的样子。

    “嗯。”无端无所谓地笑笑,知道又何妨。

    无端把药包打开,大包里面又包了七小包,无端慢慢地把小包的药展开。

    在青褐色的纸张里安静地躺着一堆的灰黑色的粉末,不多只有一手心的份量。

    “芹香给我倒一杯水。”无端轻声地说,声音有些低沉。”要凉水。”

    “好的。”芹香很快端来一碗凉水。好奇地看着无端把那灰黑色的粉末倒入盛着凉水的碗里,灰色的粉末一点点地洒入碗里,有些沉了入去,有些浮在水面上,堆成一小堆灰黑色的山。

    “小姐,我拿汤勺去。”芹香看着化不开的药粉说。

    无端轻轻点头。

    看着芹香离开后,无端伸出自己的手,用食指轻轻地把浮在面上的药粉搅拌开。

    一圈又一圈。拿着白色的汤勺。慢慢地搅拌着。转一圈就划下一行泪水,慢慢地她的脸上满满地都是湿漉漉的泪。

    良久,无端伸出手拭去自己脸上的泪水,端起面前的汤药,一口饮尽。

    芹香回来时,只看到桌面上摆着空碗,无端已捧着一本书在美人榻上躺下了。芹香,收起了空碗和没有用的汤勺,走了出去。

    无端手里的书,展开着,而她却没有去看。

    展开的那一页密密麻麻地写着很多字。

    其中有几行字写着:

    绝子汤

    取十月熟柿子蒂七个,用瓦片温火烤干, 研磨成粉,冷水冲服 一日一剂 连服七日 可绝子!

    当初无端买医书,其中的一个原因就是为了找这药方。她前前后后看过,就看到这一个方子。她以前也曾听说过柿子蒂粉能避孕,但是不知道怎么服用,也不知道去哪里买。

    只能让芹香去药店试一试,可没想到还真的能买到!

    若是没有这个药方无端就会让芹香去找翠香楼的嬷嬷,她那里应该会有避孕的药物。但是,她曾听人说一般妓院里让姑娘们避孕都是在她们喝的水里面渗了水银。

    无端想着不由打了一个寒颤。

    掌灯时分。

    无端刚吃了晚饭,正在绕着回廊转圈子散步。

    看到苏大娘从外院进来,到正屋里把什么东西递给芹香。芹香拿着东西就奔着无端来。

    “小姐,有人送了一个请柬来。”芹香手里拿着一张粉色的纸张,卷成了一个小卷,用一g同色的绸缎系着。

    “哦。”无端接过书卷,也不急着打开,前后左右看了一看,纸是上好的粉蜡纸,淡雅地粉色,莹润艳美;系的绸缎也是上好的苏缎,细腻柔滑。只是一个小小的请柬却做得极其地高雅。

    无端扯开系着的绸缎,把纸展开,两个巴掌大的纸上,只写了两句话:

    遥闻故人比邻而居,特设酒宴,以叙旧情。

    腊月十五日酉时蓬门打雪候君来。

    落款是:雨眠 丙戌腊月十二日书

    在纸张空出来的地方画了一枝开得正艳的桃花,格外地妖娆。

    “雨眠?”无端把纸张卷起,想着这个名字似乎在哪里听过。

    “是雨眠姑娘给小姐送来的么?”这时在一边的芹香听到无端的低喃,接口问。

    “嗯。”无端点点头。忽然记起这个雨眠了。是她在翠香楼时,这个雨眠和嬷嬷一起来看过她,临走时还给她扮了一个鬼脸的。似乎[这个雨眠和以前的祝无端很熟识。

    然而芹香说她不是被八爷他们赎走了么。怎么知道她住这里,又怎么给她下请柬?这些只能是见到她才能知道了。

    “芹香,你觉得这雨眠如何?”无端把书卷交给芹香让她收起来。

    “雨眠姑娘很好呀,小姐你还说过雨眠姑娘像是个长不大的孩子呢。”芹香说。

    “这样呀。”无端点点头,看着芹香小心地把纸又卷好。

    “小姐,那我们大后天要去么?”芹香问。

    “去,为什么不去。”无端笑笑。

    什么是爱

    两日后的傍晚,早已有人在院门外等候着,无端才带着芹香出门,就有人迎了上来,说是在此等着带路的。

    不远,就只隔了一个胡同。

    刚进院门,远远地就听到悠悠传来的丝竹声,缓缓徐徐,不紧不慢,一g弦一g弦地轻勾慢抹,一个字一个字地吟唱。

    声音轻扬悠远,而又清脆动听,婉转如莺,恰如屋檐滴落的水珠,缓缓地擦拭沾满尘埃的窗棂,音节虽短而意味悠长,非同一般闲情琐绪,其中却是有一段奇情深意在。

    无端一路走,一路听着。

    那诗是那样唱的:

    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

    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

    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

    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一首诗,一字一句唱下来,仿佛是唱了一个世纪。

    无端听得愣在那里,只听那人又开始吟唱一遍,才恍过神来。

    婉转的歌声悠悠地传来,如同嘀哒如帘的水珠,叮当的声音如一gg细细的丝线,偷偷地钻入无端的心里,密密麻麻,理不清,剪不断!

    天边的明月才露了一个角,冷月无心,一任浮云半掩,听凭晚风轻拂;清冷的月光里,无端在清冷的月光里缓缓而行。

    转过一个又一个回廊,她终于看到邀她来的女子。

    她见无端到来,也不起身迎接,还是坐在那里弹着手里的古琴。她望了望无端,明亮的水眸,穿透月的迷离,这纯净的双眼,如水一般透明、清澈。

    终于她把最后的音乐弹罢。伸出双手压了压琴面,这才站起来,一脸笑容地走向无端。

    她有一双极其漂亮的眼睛,像深秋的一汪泓水。身上穿着一件月白色的绣着大朵艳丽牡丹的裙子,夜风吹起她那身宽大的飘逸的长袍,宛如一朵摇摇欲坠的白色牡丹。

    “雨眠姑娘。”芹香看到走过来的人,先行了一个礼。

    “无端姐姐,你来了。芹香,你也来了。”少女明眸朱唇,眉目如画,一对浓黑的睫毛扑闪如粉蝶的翅,娇美的面孔是一脸的纯真。

    “嗯。”无端轻应一声,看了她一眼。“你怎么在这里?”

    “无端姐姐,先到里面坐,我刚刚唱的曲好听么?”雨眠避开无端的问题。

    无端见她不回答也不追究,只随着她走了进去。

    诚然,这个院子比她住的院子要大些,因为这里有一个后花园。花园里,引了水进来形成一个湖,在湖上建了一个四角亭子。

    雨眠也不嫌天冷,就在亭子里摆了琴台和一张长案,案上放着酒壶和名色点心。幸好亭子的四周都放了一些火炉子,所以坐在亭子里也不会感觉到冷。

    “今天是十五,在这里边饮酒边赏月是最好不过的了,只可怜没有下雪,不然还有赏雪呢。”雨眠请无端坐在一张铺着毛毯的长椅上,自己则是紧挨着无端坐下。

    雨眠拉着无端的手往里面走,却把那些丫环们都赶了出来,芹香也随着众人离开了,亭子里有雨眠和无端两人。

    “无端姐姐,才这么几天不见,你怎么就不爱理我了呢?”雨眠给无端倒了一杯酒,看无端总是不和她说话,雨眠嘟起了嘴,一脸娇俏模样。

    “我问你话,你也不是不理我?”无端拿起酒杯轻轻地抿了抿,淡淡一笑。

    “无端姐姐……”雨眠拉了拉无端的胳膊,娇嗔一声。“我全告诉你还不行么。”

    “好,那你说吧,我等着呢。”无端放下酒杯轻声说,这酒没有菊花酒好喝。

    “那天我听嬷嬷说有人要来赎你,我怕你跟着他们走了,就见不到你了,我就一个人跑到楼后的院子找你去了。可我没找到你,却见到了别人。”雨眠说着忽然停了下来看了看无端,一副小心翼翼地样子。“无端姐姐,你会不会生气我不告诉你一声就跟别人走了呀?你不要生气好么,我想着我跟着他走了,我也能回来找你的。而我怕错过他了,那天他和另一个人从园子里走出来,可我的眼睛里却只看到他了,我第一眼见到他,我的心就‘扑嗵’‘扑嗵’跳,我就想跟着他走。当他走到我面前问我‘你愿意跟我走吗?’的时候,我的心上就像开出了好多好多的花朵,很美很美。”

    “后来,我就跟着他到了他的府上,我见了他的妻子,她是一个高贵美丽的女人,我以前从没有觉得自己不如比别人,可是在他的妻子前面,我发现自己是多么的卑微,那时我就想,我只要能呆在他身边看着他,我就心满意足了。”雨眠的声音从高到低,最后就像是在喃喃自语。

    “无端姐姐,我爱上他了,我真的是爱上他了,很爱很爱,从看到他第一眼我的心时太只有他了。”雨眠露出一个甜蜜的笑,并不害羞,因为她觉得她的感情并没有见不得人的地方。

    “爱,那是个什么东西?”无端朝着雨眠微笑,那笑虚无飘渺。

    “爱是很喜欢很喜欢一个人,他开心,你便开心;他伤心,你便跟着伤心;你的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他的,只要他觉得好了,那就是我最大的幸福了。”烛光之下,雨眠脸上的笑容恍然如蜜。“我从前也不明白什么是爱。只觉得每天快快乐乐地就好。直到那天遇到他,看到他的第一眼,我就爱上了他,我愿为他吃苦,愿意为他受罪,甚至做一些,我原本不愿意去做的事情。只要他多看我一眼。那我即使是流着泪,我也觉得自己是幸福的。”

    “那人是谁?”无端狐疑地望着她。

    “他是天空上的那一轮明月,有着这世上最高贵的身份,我从前没想过会遇到他。见了他总觉得是在梦里。”雨眠就像是一个抒情诗人,轻轻地描绘着那个人的美好。

    无端也不逼问她。对着她所说的话却恍若未闻,目光遥遥投向天外,垂头不语。

    “姐姐,你知道他就是天上的明月光,而我只是一颗藏于河蚌口中的珠子,每当月明宵静之时,我便在一角偷偷地仰望着那一抹明月光,因为这抹明月光,我才会始极光莹。然而,不知道天低下有多少个人都如同我一般是只在望着他,因他而美丽的珠子。我算是幸运的了,我能出现在他的面前,能让他看到。”雨眠的目光由迷茫转为坚决。

    “无端姐姐,我以前总不明白,为什么有一些人总是要听别人的话,让别人改变自己的命运。现在我才明白,你听别人的话,并不是因为你怕他,而是因为我爱他,我知道无论我做什么,只要是为他好,我什么都愿意。”

    “为了他,我什么都愿意!”雨眠的唇被他自己咬破了,有一小颗血珠倾流出来,但她那双漆黑的眼睛却蓦然亮起来,仿佛有人在里面燃起一把火。

    无端见到她咬破的嘴角,脸色没有什么变化,只不过显得有点迷惘,就好像一个人忽然看到了一件他无法理解的事情时那种样子。

    “他让你做什么?”无端正色地望着雨眠。瞧着她,心里忽然觉得有种说不出的滋味,也不知是羡慕?是酸楚?爱一个人的感觉,就像雨眠现在那样么?为什么爱不顾一切?

    “无端姐姐,我不想欺骗你,我愿意为他做他想让我做的事情,我都为为他去做,但我也不会欺骗你。”雨眠露出一个纯真的笑,一脸诚挚地看着无端。

    “他让我找你,让我借着你去认识太子,然后让太子喜欢上我。”雨眠望着无端一字一顿地说。

    “为什么?”无端皱起眉头。为什么雨眠也被扯入漩涡中来?皇子们的争斗,像她们这样的人只能做牺牲品。

    “他没有告诉为什么,只是让我这么去做,我也没问,只要他让我去做,我都愿意。”雨眠低着头把玩手里的酒杯,说话间,手里的一壶酒已见底。

    “你……你这傻丫头!唉……”无端已不知道如何去形容雨眠了,所有说不出口的话只能化做浓浓地一声叹息。

    爱,到底是一个什么东西?

    无端无语问青天。

    此时月已升起,一轮明晃晃地圆月,披着一层云做的薄纱,冷冷地挂在天空,依旧是默默无语地看着月下众生。

    谁是谁非,明月它也不能明白。

    忽听叮地一声,虽然细微,但在这非常安静的庭院里却显得很清晰,无端转头,看到雨眠又坐到琴台前弹起琴来。

    “无端姐姐,你以前不是最喜欢听我弹琴么。我给你弹一曲呀。你以前‘锦瑟阁’的名字还是我们一起取的呢。”说着低头叮叮咚咚弹唱起来。

    还是那一首李商隐的《锦瑟》。

    慢慢地唱了一遍,她又停下来。

    “无端姐姐,以前我们都读不懂这诗里会有那么多的‘已惘然’,我现在是明白了,我们那些曾经的,都回不去了。自从见了他,我知道了什么是爱,也知道了什么是伤心,但我从来没有后悔,和他在一起的这些天,就足够我过一生了。”雨眠柔声说,面容上散发出柔和而耀眼的白光,竟让明月失了颜色。

    无端心里忽然跳出一行话。

    她是跳跃着的火焰,可以为爱生,可以为爱死。

    爱,到底是什么?

    无端又一次问。

    “我要回去了。”无端幽幽地说。

    “无端姐姐。”雨眠唤了一声,拉住无端的手。

    “怎么了?”无端看着紧紧抓着自己的雨眠。

    “我以后能常去找你么?” 雨眠有点不知所措,慢慢放开了手。无端淡淡地点点头。

    “真的吗?真的吗?”雨眠见无端点了头,十分地高兴。

    “真的,夜深了,我先回去了。”无端有些心痛地看着雨眠。而后者则是一脸灿烂的笑容。

    “那我送姐姐出去。”雨眠连忙说。

    “不用了。我自己认得路。”无端笑着拒绝了她的好意,一个人出了亭子,缓缓地朝外面走出去。

    她走得不快不慢,婀娜的身姿,轻轻地摆动,像云一样轻柔,如风一样飘逸;修长的手臂,慢慢地交叠,与月一般宁静,似沙一般细软。

    她没有回头,看不到她身后的雨眠一脸期盼地望着与亭子相隔不远的一间屋子里。

    屋里坐着三个人。

    他们是八阿哥,九阿哥还有十阿哥。

    “这下可有趣了。”十阿哥看着无端走出亭子,嘿嘿直笑。这个女人的一脚之仇他可记着呢。

    “不就是一个长得好看点的女人么,来特地跑来一趟,赶紧回吧。”九阿哥对事情好像不是很热情。

    八阿哥没说话,无声地凝视慢慢走出回廊的那个女子,眉头一寸寸蹙起。这时有风,将女子的衣裳吹起,翩翩跹跹,仿佛一只凌风起舞的蝶。

    女子小巧的下巴微微翘起,似乎没有什么东西能让她低头。他忽然有一股冲动,想去擒住她娇俏的下巴,让她如蝶一般的羽翼不再翩跹。

    他静静坐在角落里,俊逸的面孔在烛光中,明了又暗,暗了又明。

    送入虎口

    数天后。

    无端的书房里。无端倚在美人榻上看书,雨眠拿着笔正在书案上挥洒。几乎一整下午,两人都不说话,各做各的事情。

    偶尔目光相遇时,有一个了然的微笑。

    无端与雨眠相外下来,发现雨眠品x高洁,天x纯真,但有些过度的单纯,不俚在翠香楼那样的环境里,她怎么还能保持着一颗赤子之心。

    雨眠最喜欢画画和弹琴,歌也是唱得极好的。起初她还要无端与她一起弹琴唱歌。无端只能苦笑,现在的她,一无是处,不用说弹琴这类的,就是连诗词也不过记得一点半点,全然不是那个才女祝无端了。她只能拒绝。

    两天前,雨眠看到无端这里古琴古筝甚至是连箫和笛这类简单的乐器都没有。于是从自己住处搬来了琴台。偶尔在两人都放下手里的书的时候,会弹上一曲。

    雨眠有些失望,后来发现无端看的书竟是以前都不屑看的传奇之类的,雨眠直说无端变了。但之后也不在计较了。只是在无端书房里写写画画。

    有时无端会放下手里的书,看着雨眠认真画画的侧脸。带着疑问和不解。雨眠美丽的脸上没有一丝的难过,她的脸上还带着微笑,安静地等待着命运的到来。

    无端知道,将要来的永远不会是她心里的那个人。

    可是为什么雨眠没有一丝伤心或是难过呢?

    爱情,难道就是这样吗?

    无端望着她,想张口说些什么,但是却说不出口。

    就在她左右为难之时,芹香进来说:

    “小姐,太子来了。”

    “嗯。”无端应了一声,并没有站起身,雨眠手里的画笔顿了一顿,又继续着她的画。

    等到芹香出去了,院里传来了问安的声音。

    “无端姐姐,你看我这画画得怎么样?”雨眠放下笔,捧着她的画作来到无端面前。

    雨眠画的是无端。

    一个白衣的女子,斜倚在美人榻上,手中捧着手,一副慵懒的模样。

    只得说雨眠的画功不错,已画得有七八分像了。

    “我画得不好,怎么画不出姐姐的神韵来。”雨眠望着无端,觉得眼前这个相外了五年的人,忽然变得陌生,眼里的眼神她读不出来。

    疑望着无端,眼里不由出现迷茫的神情。

    太子胤礽进屋时,看到的就是那样子。

    屋里两个美人,一个白衣女子斜倚在榻上,面前放了一张画纸,看不到画上画的什么。

    另一个穿着浅黄色的衣掌,娉娉婷婷地站在榻前,脸上一脸的迷茫,怯怯生生的模样,显得格外的娇美。

    “咳”太子假咳了一声。

    屋里的两人都回过头来看向门外,看到一个明黄色的影子站门边。

    “太子殿下吉祥。”无端从榻上起来,问了声安。

    雨眠露出吃惊地表情,望了望那人,然后袅袅婷婷地行了礼。

    太子走到雨眠面前淡淡地问了一句:”你叫什么名字?”雨眠轻声答道:”雨眠,雨露的雨,睡眠的眠。”

    无端头低着看不到太子的表情,只听到太子说”春水碧于天,画船听雨眠。 垆边人似月,皓腕凝霜雪。名字美,人也美。”

    说完向前走了两步,来到无端面前。无端手里还拿着雨眠刚画完的画。”这是什么?让我瞧瞧。”说着就从无端手里抢过。

    “画得真是不错。”太子赞叹道,”这是你画的么?”他望向雨眠。

    雨眠点点头,双颊微微泛红,惹人怜爱。

    “给我也画一幅如何?”太子坐在榻上拿起无端放在一边的书,翻了翻看到无端看的是一本chu俗不堪的传奇故事,皱头不由皱了皱。

    无端没有错过他面上的表情。又看了雨眠。只见她缓缓地走到书案边,铺起画纸,拿起画笔。

    她的手指莹白纤长,如一gg长得恰到好处的葱尖,苍翠欲滴,握着一管狼毫,大方文雅。

    雨眠柔声说:”太子殿下您坐定了,雨眠要下笔了。”

    “好。”虽是嫌手里的书太过于chu俗,太子还是拿起来随意地翻了翻。

    无端见两人都没把她放在眼里,默默地退了出去。

    却说屋里,不时雨眠就画好了一幅。

    “殿下,雨眠画好了。”她抬起头,朝着太子一笑,犹如三月桃花。

    太子被桃花的粉红弄得微醺,快步走到案边,也不急着看画,只是看着雨眠,雨眠被他看得双靥生花。

    “殿下。”她捧起画,送到太子面前。

    太子看到她的小指上沾了一点墨汁,黑与晶莹的白,对比得煞是好看。他忽然他伸了手,就去拉住她的手,轻轻替她擦掉那团墨汁。

    “皓腕凝霜雪,怎么能沾染了污色呢。”他拉着雨眠的手一点点地用力。要把雨眠拉入怀中。

    “殿下。”雨眠好似化做惊弓之鸟,两只眼睛不停地扑闪。

    “别怕,没有人会来的。”

    他一把将雨眠推倒在书案之上,伸手一撕,雨眠上身的衣服就被撕碎了,只剩下一条鲜红的肚兜。

    雨眠尖叫一声,侧身缩成一团。美丽的丰盈从侧面露出来,将肚兜高高地撑起,x前的花朵若隐若现,衬着如瓷的皮肤,宛若含苞待放的花骨朵。

    太子双目赤红,大口地吞咽口水,微微腊黄的脸上因为兴奋红得像喝醉酒一般。

    他的眼晴冒着火热的光芒,从她洁白的肩膀,滑倒侧耸的丰盈,再到弯曲的楚腰,平坦的小腹,然后视线定格在腰腹下方,仿佛隔着那层裙衫就能看到里边的风景。

    他伸手从她肩膀处一路滑下,细腻的触感如婴儿般富有弹x,滑倒身侧的丰盈,雨眠的身体忍不住一阵颤抖,浑身变得绯红一片。

    寂静的屋里只有两个人紊乱无章的呼吸声,太子的手臂霸道的环着雨眠的身子,让她无法移动一分一毫。

    低下头就要吻上雨眠的红唇。

    “不要!”雨眠偏过头惊呼,但声音却很小,带着急促的喘息声。

    “为什么不要?”太子的眼已经发红,他在雨眠的侧脸上印下一个吻。

    “不在这里呀!”雨眠的眼泪都要流出来了。

    “怕什么。”太了一脸地无所谓,他已经把这个院子当成是自己的行g了,而无端不过只是他行g里的一个嫔妃,这个忽然出现的美人,他自然是要好好消受一番了。

    “不要。”雨眠还是这两个字,泪水已经从她脸上划落,梨花带雨,楚楚可怜。

    太子看到了她的眼泪,也不逼她。

    松了松手臂,两人从书案上起来,但是他还是把雨眠环在自己的怀里。

    他的手却还是没有放开她。

    “我要你做我女人。”太子在雨眠耳边说。

    “殿下,雨眠薄柳之姿怎么能入得了殿下的法眼。”雨眠柔声说道。

    “你怎么会是薄柳呢,是朵牡丹花。”太子的手覆上了雨眠的柔软,双手更加紧密的环住她,”总之,你,我是要定了!”

    “雨眠虽然曾是欢场女子,但也是得亲人相救,被赎了清白之身的。”

    “我不怕,你把你亲人叫来。没有人敢不听从我的。”太子狠心的说。

    “啊!”雨眠好似才想起太子的身份与权利。

    “您是太子殿下,雨眠自然是愿意跟着您的。只是现在在此地不合时宜呀。”雨眠放弃抵抗了。

    “有什么合不合时宜,我想什么时候要就什么时候要。”太子强硬地说。

    “不!”雨眠整个人又一次被他按到书案上,他火热而结实的身体贴在她的身上,令她进退不得。

    他火烫的大手不安分地在她的x前轻抚,灼热的气息拂过她的颈间。

    她洁白柔嫩的美丽就呈现在眼前,一阵迷人的幽香扑鼻而至,更加撩拨他的渴望。

    他像头饥渴已久的野兽低头含住她粉红色的花尖,吸吮著、逗弄著峰顶上的小花蕊,另一手则用近似chu鲁的力道揉著另一边的丰盈。

    “不要!”雨眠口中喃喃抗议,但显然不太有效果。

    正当他拾起她莹白而又充满弹x的双腿,把早已肿大的坚硬抵在她的身上,正准备要品尝这具身子的美妙……

    就在此时,门口突然响起一个声音,”太子殿下,出事了!”

    原来是他

    听到门外急切的叫喊声,恨恨地太子提起自己的衣物,伸出手使劲地抓了一把雨眠露在风中的丰盈。

    便转身出了屋门,也不回头看一眼还躺在书案上衣裳不整的雨眠。

    书房的门帘再次被掀起。

    无端缓缓地走了进来。太子走时无端躲在自己的卧室里没出来,只是透过窗,看到他匆匆离开的背影。

    进了书房里。

    雨眠正从书案上起来,衣服半裉到腰下,露出玲珑有致的身体,她默不作声地收拢自己的衣裳,可是她红色的肚兜也不知道被太子扔到哪里去了,衣服已经被太子撕碎。

    尽管她很努力地拉拢自己的衣裳,可是被撕碎的衣服怎么也合不扰。雨眠抱着自己的身子,尽可能地让自己显得整齐一些。

    “穿我的吧。”

    无端已从房里拿来了一套衣裳,她们两人身形差不多,雨眠略高也略为丰腴一些。但这冬天的衣裳都宽大一些,应该能穿上。

    无端轻柔地拉过雨眠的手,把她拉到自己的卧房里。又给她倒了一杯热水。

    “好些了么?”看雨眠换上了衣服,又喝下了热茶,无端出声问。

    “没事了。”雨眠对着无端挤出一个笑脸。这一切都是她自愿的,她来的目的就是要勾引太子,她已经成功了。

    “他为什么要你这么做。”无端还是问了。

    雨眠抿着唇,木然半晌,没有回答。

    良久才摇摇头,轻声说:“我也不知道。”

    无端深深地望了她一眼。

    雨眠公然在她的面前勾引太子,完全不理会她的想法。而她又能好到哪里去呢。明明知道太子品行,却仍给他制造机会。

    这对对错错,又如何能清算。

    “你可后悔?”

    过了片刻,无端轻轻开口。

    “不。我不会后悔。”阳光透过纱窗,氤氲地照在雨眠的脸上,有些决然,又有些害怕。

    无端叹了口气。

    “太子刚才走时,留下话来,如果你愿意,他就把你带走。”

    “我愿意,这正是他所想要的。”雨眠点点头。

    “他是谁?”无端很想确定一下自己的猜测。

    “他是我的爱人。我的明月光。”一提到那人,雨眠的眼里冒出明亮的星光。那是什么样的目光啊,真诚而炽热,浓热且明净,盈满的爱意之浓之厚,就象要溢出来一般。

    无端忽然被她的目光一震。无端完全不明白,只能象被盅惑住一样,凝视着那双热情明亮的双眼:“是谁?”

    “无端姐姐,我先回去了。”雨眠也不回答无端的问话,站起身来就要告辞。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无端也站起来拦在雨眠面前。

    “不是不告诉。明天的这个时候你到我住的院里来吧。他也会在。”雨眠想了想说。

    “好。”无端点头,侧身让她走了。

    “那我走了。”雨眠瞧了瞧无端一眼。

    “嗯,路上小心。”虽然知道她有人跟随无端还是叮嘱了一声。

    “我知道,谢谢你,无端姐姐。”说着雨眠就低着头,走出去。

    无端也不去送她。而是走到书房,在某一个角落看到了雨眠的红色肚兜。无端把客观存在收了起来。书案上的纸张被拧起一团皱皱地。其中一张还画着一人的画像,是雨眠给太子画的肖像。

    无端拾起来一看。太子坐在榻上看书,目光却不是盯在书里,而是看着画画的人。

    无端把画叠放一边,把桌上的画纸和画笔洗好收好。

    回到自己的屋里,看到雨眠留下的碎了一地的衣裳。华美的衣裳,被生生地撕毁。一股生生的疼痛,从无端的心底传来,刺得她生痛。

    无端忽然心痛起雨眠来。

    次日,无端依时到了雨眠住的院子。

    刚进院门。就有人在那时候着。

    “祝姑娘,我们家姑娘在院后园里的亭子里等着您呢。”

    “嗯。”无端知道还是那天来的地方,也不用别人带路,自己顺着回廊,就住那里走去。

    无端步入亭中,却不见雨眠的身影。只有一男子闭着眼坐在亭子里,似在卧听风声。

    只见他肌肤如雪唇红似霞,神情淡雅中透着知x,俨然是天空上的那一轮皎皎明月光。

    这人无端是认得的。他们见过两面,也不过交谈数句。

    第一回在翠香楼,他和另外两人找到她,要替她赎身,被她婉拒了。而她那时心里眼里一得空蒙,不曾仔细看他们的容貌,只是依稀有些记忆。

    第二回是太子带她赴宴,他在席上让她弹琴,而她则是三杯酒拒绝了他的请求。那时她心中有怨,也不曾仔细看他。只是在她饮酒时,见他眼闪过一抹错愕的光芒,而是她不在意,不在乎。

    这是第三回见面了,温文尔雅的八阿哥。

    原本,无端心里充满着对雨眠抱不平的心思。

    但看到他悠闲地闭目闲坐,清雅如空谷幽兰,她的急切好似生生被掐断了。

    她想张口唤醒他,又不知应该做何声响。

    正当她犹豫不决时,他睁开了眼,朝她微微一笑。

    方才他闭着眼时,觉着他容色秀美,可是他睁开眼后,虽然是微笑着的,但是无端却注意到他的眼晴里有着高雅不可攀附的神情,而他温柔的的笑容,都只是他佯装的面具,但是这个面具很真实,不是特别用心或是敏感,是无法发觉的。而无端却恰巧看到了。

    十二月午后的阳光,懒洋洋在照在亭子外的水面上,映着湖面波光粼粼,洋溢着一种湖光山色的梦幻气息。

    可是那又怎么样呢?都是假象。

    真相是,每一个人都生活在俗世中,不停地挣扎求生。无端淡淡地想。不管在哪个世界,争斗永无止境。

    无论你是天上的明月光,还是地上的晶莹雪。一切,都只是假象!

    “你就是那个让雨眠去接近太子的人?”无端无法平息自己满心的不愤。两人目光刚刚交织上,她就发问。

    “是我。”八阿哥点头,毫不隐瞒大方地承认,甚至他的嘴角还有一丝笑意。

    “你为什么要如此?”无端没想到他会如此爽快地承认。她以为他会推托一番。

    “什么为什么?”他起身,站到她的面前,声音低沉而平稳。

    “因为雨眠爱你,而你则以爱的名义让她做那样的事?”无端退了一步,与他保持距离,双眼因为激动而睁得大大的,明艳的俏脸上写满了对他的的遣责。

    “那又怎么样?”八阿哥一伸手抬起她的下巴,轻轻地对着无端那张粉嫩的红唇吹了一口气“我从没有逼她。是她自愿的,我从不会强迫他人。”

    “她自愿。你。如果你……”无端被他忽然地动作,吓了跳,想甩开他的手,却怎么也甩不开。

    “如果我如何?我真是什么也没有做。”他一脸无辜的笑。但是抬着她下巴的手却一点也没有放松。

    这个男人!

    无端让自己深呼一口气。

    “我不管你做了什么,但是请你不要让雨眠去了,可以么?雨眠她……”她的话陡然被人堵在嘴里,再也说不出一个字来。

    八阿哥的嘴唇带着花香,舌尖微甜,带着明月一样的清冷气息,游走在她的唇之间。

    随后又松开她的唇,转到她的脸上。

    从眉梢到眼角,他温热而柔软的唇瓣一路向下,蝴蝶般掠过她带着寒意的脸颊。

    他的吻很轻,却很仔细,温热的嘴唇一点点地印下,温暖渐渐加深,最后,他缓慢地印上她的嘴唇。

    无端没有推开八阿哥。只是睁大双眼,望着他的眼眸,就这么近在咫尺,她清冽的目光全都陷入他似看不见底的黑眸里。

    唇瓣碾磨着唇瓣。一双手覆上了无端睁开的眼睛,让她陷入一片黑暗中。

    耳边抚过一阵温热,随后就是八阿哥温和的声音:”怎么?不知道此时应该闭上眼么?”

    无力抗拒

    无端平生第一次从心里去抗拒一个人。

    她的身子僵硬,无法让自己变得柔软,无法让自己像平时那样毫无忌殚地去迎合。雨眠的身影在她心里无形地建起了一道墙,让她平生第一次去拒绝男人的求欢。在雨眠像她倾诉的时候,雨眠所说的“明月光”,已经在无端的心里有了一个定位,那个“明月光”是雨眠的男人,而无端无法让自己去迎合一个意义上的朋友的男人。

    似乎感觉到无端的抗拒,八阿哥松开的了无端的唇。

    以一种若有所思的神情凝望着无端,他的一只手还覆在无端的眼上,所以在只能看到无端被沾染得如同带着露水的三月桃花一样娇艳的红唇,还有她尖锐而小巧的下巴。

    微翘的下巴洁白而丰盈,隐隐地暗藏着不可察觉的冷漠与倔强。

    他感觉到无端的睫毛在他手里心,不住扑闪,像是一只被困住的蝶无力地挣扎。不住闪动的睫毛,一点点地撩拨着他的手心,使他的手心感到微微地酥痒,是一种奇特的痒,它能从手心直传到他的心里,直到四肢百骸,全身轻颤。

    这种感受,让他急忙拿开自己的手。

    一双灵动地眼睛,一下就出现在他的眼前,如同黑夜里闪亮的星。

    无端望着八阿哥,眼睛一眨不眨的。

    他的相貌十分秀美,乍看上去是温柔而高雅,他的眉目分明,眼睛如所有老康的皇子一样,狭长且眼角微翘。

    无端发现这些姓爱新觉罗的皇子们都有一双相似的眼睛,都很长很翘,但是放在每一个脸上又是显得个x分明,就是眼尾的那一点微翘,在各人的脸上都有着不同的意味。

    或是y霪,或是冷冽,或是谨慎,或是高雅,或是偏激,或是狂傲,或是纯真,或是高傲,等等等……

    他们是那么的相似,而又是那么的不同。

    四目相对,在这样近距离之下,似乎彼此的情绪想法都能一目了然,她黑白分明的眼睛里竟然在他的注视下迷茫起来,好似在神游四方。

    他的眼里不由生出一抹微笑,随后他轻声地耳语唤回无端游走的思绪。

    “我不会强迫她的。相信我。”

    相信他?

    她,不相信。

    明明知道雨眠爱他极深,即使他到雨眠面前告诉雨眠,他不需要她的帮助,但是雨眠早已做好为他牺牲的打算,又怎么能不去?

    无端无力地叹息,这是木已成舟的事实。即使是知道是他,也是没有用的。雨眠自己选择的路,只能她自己走下去。

    听到无端无声地叹息。八阿哥扬扬眉。

    他的眉形很好看,不是僵硬的笔直,而是带着一个小小的弧度,这小小的微弯。使他整个人都显得很温和,但又不会显得娇柔。

    “怎么?你不相信?”

    无端心里的愁绪更深。相信。她怎么会不相信呢,但是相不相信都是无力回天。她不开口,只是侧过头,不与八阿哥对视。

    没有理由的逃避。

    但是八阿哥的下一个动作,让无端全身僵硬瞠目不止。他空出来的一只手,顺着她的脸颊向下,划过她纤长的脖颈,而直至她的领口。

    他洁白纤细的手指不停地在她微露出的肌肤上徘徊,好似要探入她的衣襟里。他的手指轻柔,像是漫不经心。

    随着又低下头,在无端的肌肤上轻轻地吐出一口气,接着又用手指抚,无端僵硬的身体。

    无端无法放松自己的身体,她从心里拒绝他的亲爱,因为这个男人是雨眠的,她不能理解雨眠的爱情,但是对她这种不懂爱的女人来说,雨眠那种近乎神圣一般的信仰,已在她的心里留下印记。

    他成了她不可触及的神圣,区分开了他与其他男子。

    八阿哥看着怀里无论自己如何挑弄都无法放松的女人,心里生出一种挫败感。他露出思索的表情,松开环着无端的手,自己也向后退了一步,看着无端偷偷地吁出一口气,好似如释重负的样子。

    片刻的动容之后,八阿哥又挂上了微笑的脸,眼神温柔而宁静,“我今日说过不会迫她,便就不会。虽是我将她赎出,但我不能收她入府里,我已将她卖身契还了她,现在她是自由之身,她爱如何便就如何,与我不在有关系。”

    他的语气很平静,可是那种无所谓的态度却让无端有一种冷漠的感觉。

    她忍不住开口:“你不觉现在说这些已经迟了么?她早已做好为你不顾一切的心,就算你现在说不用,但一切都晚了。”

    “她要如何做,已经不是我能掌握的了。这与我无关。”八阿哥语气轻柔,但说出口的话却没有温度。

    又是一个“与我无关”,无端被他的话刺得心生痛,不是为自己,而是为雨眠。

    抗拒是一种很微妙的情绪,一旦产生了,就很难消除。

    亭子里的两人都沉默了。炭炉里放着香木的味道袅袅地飘散出来,一种难以言喻地味道弥漫在每一个角落。

    “你在抗拒我?为什么?”

    八阿哥静静地望了她一会,再开口时就直截了当地询问。

    无端惊讶于他的敏锐。本来她可以拒绝回答,甚至可以否认或是掩饰,可是在此时,他在看似充满温情的目光中,她选择做出真实的回答。

    “雨眠喜欢你,她爱你。我不想再做让她感到受伤的事。”

    “这就是你抗拒我的原因?”八阿哥,轻笑了一声,有些不以为然。他甚至惊讶于面前这个女人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他都不在意她与老二和老四的关系,而要与她亲近;而她却是因为一个爱慕他的女人,而拒绝他,真是不可思议。

    无端默不作声,其实她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会有这种思想,但是它确实是产生了。

    八阿哥左右看了看无端,只是说了两声“很好”“很好”便转身慢步走出了亭子。

    无端看着他的身影,东拐西拐,不一会就隐没在院落的拐角处。只剩无端一人静静在站在亭子里。

    良久,也不见雨眠出来与她见面的意思。想来,今天本来就只是要见雨眠的“明月光”的,现在知道了,却与不知道一样,只能任着雨眠陷入。

    无端自觉得无趣,走出亭子,让在院门候着的丫环告诉雨眠一声,便自己回了住的地方。

    走出雨眠的院落,也是一条清静的胡同,顺着胡同往南是一条街道,路上行人寥寥,在街道的某个角落里会有家粮油店和裁缝店,偶尔有货郎挑着货架从这个胡同窜到那个胡同叫买。

    无端刚要拐出街道,却被人拉进了一个拐角处,她的嘴被紧紧地捂着,那人用身子把她压在墙面上,让她动动弹不得。

    无端没有挣扎,因为她看到了这人的面容。

    他就是挨了她一脚的十阿哥。

    “这回你可落我手里了吧!”他做出一副恶狠狠的样子,但是眼睛里却没有凶意。

    十阿哥想看到无端害怕恐慌求饶的模样,但是却发现被自己压在墙角的无端丝毫没有惊惶失措失措的样子,十阿哥让自己的眼神更加凶狠一些,狠狠的瞪着眼前的女人。

    他决定用他的眼神将怒气传达给她,让她明白她以前所犯的错误是不可原谅。

    “你乖乖向我求饶,我就放过你。”他紧压着她的身体更加用力,近到他能感觉到她温热而柔软的身体。

    还有她平稳的心跳……

    “你不害怕?”他的头低俯下来,两人的鼻子只相距数寸。

    “我会伤了你的,爷说的话,你别不相信。”他语带威胁,说话时嘴里吐出的热气直扑无端的脸上,让无端不停地扑闪着唯一还能动弹的睫毛。

    无端定定地打量着面前装作凶神恶煞的人,他的俊美无涛的脸流露着蓬勃的英气,眉chu而长,眉尾外微微有些松散,眼睛也是爱新觉罗氏特有的长凤眼,他眼角的微翘并不是特别明显,让他多了份阳刚这气,唇比其他兄弟微厚,睫毛也是浓长……

    典故大全 人事/雅逸

    【子猷兴】参见伦类部·师友“访戴”。唐李白《答王十二寒夜独酌有怀》:“昨夜吴中雪,子猷佳兴发。”

    【不设弦】参见文明部·礼乐“无弦琴”。唐黄滔《赠友人》:“超然陶子x,留琴不设弦。”

    【牛渚吟】参见文明部·诗词“牛渚咏”。唐李白《劳劳亭歌》:“昔闻牛渚吟五章,今来何谢袁家郎。”

    【书白练裙】参见器用部·衣冠“羊欣白练裙”。元张雨《怀茅山》:“归来闭户偿高卧,莫遣人书白练裙。”

    【出群】参见动物部·飞禽“嵇鹤”。唐杜甫《大历三年春白帝城放船四十韵》:“出群皆野鹤,历块匪辕驹。”

    【兰亭会】参见伦类部·师友“永和人”。唐权德舆《和九华观见怀贡院八韵》:“地殊兰亭会,人似山y归。”

    【师德量】唐刘(左饣右束)《隋唐嘉话》卷下:“娄师德弟拜代州刺史,将行,谓之曰:‘吾以不才,位居宰相,汝今又得州牧,叨据过分,人所嫉也。将何以全先人发肤?&39;弟长跪曰:‘自今虽有唾某面者,某亦不敢言,但拭之而已。以此自勉,庶免兄忧。&39;师德曰:‘此适所谓为我忧也。夫前人唾者,发于怒也。汝今拭之,是恶其唾而拭之,是逆前人怒也。唾不拭,将自干,何若笑而受之?&39;”o指人宽容大度。宋王十朋《将过万桥用前韵寄大年先之》:“师德量宽真耐事,沈郎诗瘦不胜衣。”另参见人体部·头面“娄公唾”。人物部·将相“唾面娄”。

    【竹林游】参见人物部·圣贤“七贤”。唐储光羲《仲夏觐魏四河北觐叔》:‘东篱摘芳菊,想见竹林游。”

    【声洒梁园】参见天文部·气象“梁苑雪”&39;。唐齐己《贺雪》:“歌扬郢路谁同听,声洒梁园客共闻。”

    【李郭仙】参见伦类部·师友“仙侣同舟”。唐岑参《送郭司马赴伊吾郡请示李明府》:“江上舟中月,遥思李郭仙。&39;”

    【何可一日无此君】参见植物部·草本“此君”。唐宋之问《绿竹引》:“含情傲睨慰心目,何可一日无此君。”

    【灵和标格】参见植物部·木本“张绪柳”。唐韩偓《柳》:“无奈灵和标格在,春来依旧褭长条。”

    【林宗巾】参见器用部·衣冠“折角巾”。宋陆游《幽居记今昔事十首》之五:“雨垫林宗巾,风落孟嘉帽。”

    【披鹤氅】参见植物部·木本“王恭柳”。宋苏轼《和张子野见寄三绝句》之三《竹阁见忆》:“但遣先生披鹤氅,不须更乐画天真。”

    【拥鼻吟诗】参见文明部·诗词“洛生咏”。唐韩偓《雨》:“此时高昧共谁论,拥鼻吟诗空伫立。”

    【柏梁宴】参见器用部·g室“柏梁台”。唐王维《奉和圣制赐史供奉曲江宴应制》:“言陪柏梁宴,新下建章来。”

    【爱鹅】参见动物部·飞禽“换鹅”。唐卢纶《宴赵氏昆季书院因与会文并率尔投赠》:“咏雪因饶妹,书经为爱鹅。”

    【骏马换小妾】唐李冗《独异记》卷中:“后魏曹彰x倜傥,偶逢骏马,爱之,其主所惜也。彰曰:‘予有美妾可换,惟君所选。&39;马主因指一妓,彰遂换之。”o咏人风流倜傥。唐李白《襄阳歌》:“千金骏马换小妾,笑坐雕鞍歌落梅。”另参见动物部·走兽“骏马换倾城”、人物部·妇女“酬騄駬”。

    【雪唱】参见文明部·礼乐“曲高”。唐孟郊《送崔爽之湖南》:“雪唱与谁和,俗情多不通。”

    【脱巾漉酒】南朝梁萧统《陶渊明传》:陶渊明嗜酒。“郡将尝候之,值其酿熟,取头上葛巾漉酒,漉毕,还复著之”。o指嗜酒。宋朱松《春晚书怀》:“脱巾漉酒从人笑,拄笏看山颇自奇。”另参见器用部·衣冠“漉酒巾”、器用部·饮食“纱巾酒”。

    【章台走马】《汉书·张敞传》:“(张)敞无威仪,时罢朝会,过走马章台街,使御史驱,自以便面拊马。”o指风流潇洒。唐李白《流夜郎赠辛判官》:“夫子红颜我少年,章台走马著金鞭。”另参见地理部·城建“走章台”、动物部·走兽“章台马”。

    【落帽欢】参见器用部·衣冠“孟嘉帽”。唐盂浩然《卢明府九日岘山宴袁使君张郎中崔员外》:“共美重阳节,俱怀落帽欢。”

    【疏受杜门】参见伦类部·亲眷“二疏”。唐李绅《初秋忽奉诏除浙东观察使检校右貂》:“疏受杜门期脱屣,买臣归邸忽乘轺。”

    【棋赌山y墅】参见人事部·情感“喜折屐”。唐王维《同崔傅答贤弟》:“曲几书留小史家,草堂棋赌山y墅。”

    【一瓢欢】参见人物部·圣贤“颜回”。唐卢纶《同柳侍郎题侯钊侍郎新昌里》:“三径春自足,一瓢欢有余。”

    【二顷田】史记·苏秦列传):“苏秦为从约长,并相六国。北报赵王,乃行过肥阳,…··二嫂委蛇蒲服,以面掩地而谢日:‘见季子位高多金也。&39;苏秦喟然叹日:‘此一人之身,富贵则亲戚畏惧之,贫贱则轻易之,况众人乎!且使我有雄阳负部田二顷,吾岂能佩六国相印乎!”&39;0指供温饱的田产,或用作归隐之词。元萨都刺《上赵凉国公》;“笑辞天上九鼎贵,来种江东二顷田。”另参见人事部·雅逸“二顷田”。【二顷田】参见地理部·土石“二顷田”。南朝梁吴均《咏怀》:“二顷且营田,三钱柳饮马。”

    【白社幽闲】参见地理部·城建“白社”。唐李商隐《和刘评事永乐门居见寄》:“白社幽闲君暂居,青云器业我全疏。”

    【玄石饮】参见器用部·饮食“千日酒”。唐李峤《酒》:“会从玄石饮,云雨出圆丘。”

    【东山高卧】参见地理部·土石“东山”。唐李白《梁园吟》:“东山高卧时起来,欲济苍生应未晚。”

    【扫一室】《后汉书·陈蕃传》:“(陈)蕃年十五,尝闲处一室,而庭宇芜秽。父友同郡薛勤来候之,谓蕃曰:‘孺子何不洒扫以待宾客?&39;蕃曰:‘大丈夫处世,当扫除天下,安事一室乎!&39;勤知其有清世志,甚奇之。”o指闲居生活,或指志向远大。宋苏轼《送张安道赴南都留台》:“归来扫一室,虚白以自怡。”另参见器用部·g室“陈蕃室”、人事部·志趣“扫室陈蕃”。

    【观鱼】《庄子·秋水》:“庄子与惠子(惠施)游于壕梁之上。庄子日:‘鯈鱼出游从容,是鱼之乐也。&39;惠子曰:‘子非鱼,安知鱼之乐?&39;庄子曰:‘子非我,安知我不知鱼之乐?&39;惠子曰:‘我非子,固不知子矣;子固非鱼也,子之不知鱼之乐,全矣。&39;庄子曰:‘请循其本。子曰‘&39;汝安知鱼乐”云者,既已知吾知之而问我,我知之濠上也。”&39;o咏山水之乐。唐孟浩然《寻梅道士》:“重以观鱼乐,因之鼓枻歌。”另参见地理部·水流“濠梁”、动物部·鳞介“惠子鱼”。

    【吹箫客】参见动物部·飞禽“王乔鹤”。唐罗隐《北邙山》:“羡他缑岭吹箫客,闲访云头看俗尘。”

    【狎鸥】参见人事部·其他“忘机”。唐杜牧《渔父》:“终年狎鸥鸟,来去且无机。”

    【相忘鳞】参见动物部·鳞介“涸鱼”。清李颙《经涡路作》:“肇允相忘鳞,翻为涸池鱼。”

    【垫床g】参见动物部·鳞介“支床g”。明程先贞《春日偶题》:“过访只余寻垒燕,伴眠裁剩垫床g。”

    【酌霞】参见天文部·气象“流霞”。唐孟浩然《与王昌龄宴王道士房》:“酌霞复对此,宛似入蓬壶。”

    【陶家种秫】《晋书·陶潜传》:陶潜为彭城令,“在县公田悉令种秫谷,曰:‘令吾常醉于酒足矣。&39;妻子固请种秔,乃使一顷五十亩种秫,五十亩种秔。&39;o指生活闲适。清毛奇龄《奉寄钱唐梁明府》:“陶家种秫分官酿,吴女栽花傍讼田。”另参见植物部·草本“元亮秫”。

    【庾公闲】参见器用部·g室“庾公楼”。唐卢纶《送申屠正字往湖南迎亲》:“坦腹定逢潘令罪,上楼应伴庾公闲。”

    【淮阳卧】参见政事部·治理“卧理”。唐羊士谔《酬庐司门晚夏过永宁里弊居林亭见寄》:“自叹淮阳卧,谁知去国心?”

    【谢公游】参见器用部·衣冠“谢公屐”。唐雍陶《送徐使君赴岳州》:“巴陵山水郡,应称谢公游。”

    【羲皇人】晋陶潜《与子俨等疏》:“见树木交荫,时鸟变声,亦复欢然有喜。尝言五六月中北窗下卧,遇凉风暂至,自谓是羲皇上人。”羲皇,伏羲。羲皇上人,伏羲以前的人。o指生活清闲自适。唐李白《戏赠郑溧阳》:“清风北窗下,自谓羲皇人。”另参见天文部·时令“北窗凉”、天文部·气象“北窗风”、器用部·g室“北窗”、人事部·睡眠“北窗眠”、人事部·行止“北窗高卧”。

    【才不才】参见人事部·情感“悲雁”。唐权德舆《八音诗》:“木雁才不才,吾知养生主。”

    【五月披裘】参见器用部·衣冠“负薪裘”。唐李白《杭州送裴大洋时赴卢州长史》:“五月披裘者,应知不取金。”

    【五柳闭门】参见植物部·木本“五株柳”。唐刘长卿《送柳使君赴袁州》:“五柳闭门高士去,三苗按节远人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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